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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他呆呆的问:“为什么……不跟人睡觉?”
“你相信我的话?”
这倒让石坚吃了一惊,他老早就想向冬奴摊牌了,觉得那样至少可以挽回一些印象,冬奴在心底深处将他看成色情狂一样的人物,他并非不知道,也并非不想改善,只是觉得他僵着么荒谬的事情说出来,冬奴压根就不会相信,谁会相信一个正值壮年的大都督,随便挥一挥手就有大把美女脱光了衣裳往床上钻的男人,只为了一个术士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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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可以节欲这么多年。石坚恍然而笑,是啊,别的人可能都不会信,但他面前的是冬奴啊,那么单纯的一个人,反倒看得最透彻,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原来……”冬奴呆呆的,有些羞愧和迷茫:原来他并没有背叛他的姐姐,他并没有和别的人睡过觉,做过那种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情。他还很年轻,以为只要他姐夫在身体上没有和别的女人有所牵连,就不算真正地背叛了他的姐姐。男人在他发愣的时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将他缓缓拉到浴桶边,冬奴有些慌乱,他的姐夫仿佛在一瞬间在他心里有了质的变化,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姐夫……姐夫是要我帮你搓背么?”
男人摸上他的脸庞,注视着他问:“知道姐夫在等的人是谁了么,只跟他睡觉,这幅身躯只属于他,这颗心也只属于他的?”
冬奴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盯着男人水石的脸庞,迷惑中带着模糊的兴奋:“我……我知道……是我……?是我……?”
“就是你!”男人倏地一把将他扯了过来,低头就亲了上去,噙着他有些凉的嘴唇说:“就是你。”
脑子里一片空白,冬奴踉跄着倒在浴桶上,伸手帮助男人的脖颈,在意乱情迷的接吻里受惊一般叫道:“呜……姐夫……姐夫……”
第十九章雌雄莫辩
他气喘吁吁将男人推开,喘着气说:“我们……我们两个不能这样……”他摇着头说:“我去告诉我姐姐你没有别的人,我姐姐就会跟你和好的。”
他说罢就慌乱地往外头走,男人哗啦一声从浴桶里站起来,赤裸裸的从浴桶里走出来一把抓住了他:“阿奴!”他将他拽回去,喘着气问:“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冬奴被禁锢道男人湿淋淋的身躯上,浑身忍不住地抖,仿佛兴奋,又仿佛恐惧,微闭着眼睛说:“你什么意思……我,我是个男孩子,我跟你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其他的问题我来解决。”石坚弯下腰抱着他的脖子问:“现在我只问你,你愿意么?”
冬奴呆呆地看着男人英俊潮湿的脸,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逼的哭出来:“我不知道,我没……”
男人弯下腰就亲了他一口,红着眼睛问他:“那我问你,你讨厌么,讨厌姐夫亲你么?”
冬奴抿着嘴唇,摇了摇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讨厌被你亲,就是喜欢你么,就是你说的那种喜欢么?”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冬奴的眼泪立即掉下来了,男人亲吻着他的脸颊,轻声说:“别害怕,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只要相信我就行了。”
冬奴使劲将男人推开,靠在浴桶上说:“我就算喜欢你,也不会跟你在一块。我跟你说过了,我姐姐喜欢你,我姐姐喜欢的,我都不要。”
他说着就跑了出去,刚才两人耳鬓厮磨,沾湿了他的衣裳,他也顾不得了,一直往外头跑。李管家正站在院子门口,看见他突然跑出来,赶紧问:“少爷怎么跑这么急?”
冬奴咬着牙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羞愧而且恼恨:“我跑这么快,我会不知道为什么么?”他停下脚步,看着李管家说:“你这么替你主子着想,真是叫我大开眼界,你回头告诉他,他希望得到的东西,除非他硬抢,否则他这辈子都得不到。”
李管家羞愧地低下头,冬奴已经跑远了,院子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石坚已经裹着外袍追了出来,厉声问:“小少爷人呢?”
“哎呀,主子怎么这样就出来了,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可怎么好。”李管家急成一团,慌忙说:“小少爷没往外头跑,回他的凤凰台了,主子赶紧回屋吧,这样子追出去,底下的人会怎么想,舅少爷不是更下不来台了?”
“你不懂,这种事就得一次定下来,折腾的次数越多,他就越不能肯了。”石坚说着就朝凤凰台走,李管家一把拉住他,哀求一般说:“主子三思,你想,舅少爷是什么人,公卿世子,身份何等尊贵,主子要他心甘情愿的跟着,能是一朝半夕的事情?何况还有夫人在中间夹着?舅少爷性子高傲倔强,年纪又小,主子何不多等几年。这几年也可以好好谋划,为舅少爷和主子谋好后路。”
他见石坚动了心,接着小声劝道:“还有一点,现在舅少爷才多大,情窦未开的年纪,主子就算对他再好,舅少爷也不懂啊,不如等舅少爷渐渐地知晓人事了,到时候舅少爷也会感念主子的隐忍。”
石坚看了李管家一眼,抿起嘴角朝凤凰台的方向看了一眼,说:“叫人将浴桶抬出去吧,送些饭菜上来。”
“舅少爷今天出去,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多小菜回来,特地嘱咐厨房热好了,叫给主子端过来,厨房已经在热着了。”李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石坚一眼,低声说:“舅少爷心里头,还是有主子的,只是性子倔强,嘴上逞强罢了……”
“那是。”石坚听了果然心情愉悦,笑着说:“他就是块石头,现在也该热乎了。”他说着便大踏步地往院子里头走,边走边说:“最近看紧点,别走漏了风声给外头知道。”
“知道了。”李管家躬身看着石坚走进屋,站在院子的廊檐下长长叹了一口气。
冬奴一路疾跑跑回了凤凰台,晚饭也没有吃就上床睡觉了。桃良送了点心过来,隔着帐子问了一声,冬奴也没说话。她索性掀开了帘子走近了,说:“少爷又装睡呢?”
冬奴这才睁开了眼睛,睫毛还是湿的,好像刚刚哭过。桃良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坐下来低声问:“少爷怎么了,哭了?”
“桃良,我想回家。”冬奴哑着嗓子说:“我不想再在这里住了。”
桃良握住他的手,温柔地笑了出来,无奈又伤感,说:“这是老爷和夫人的主意,少爷不在这里住,要去哪儿呢?”
“去哪儿都行。”冬奴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被褥都是经香熏过的,如今被身体暖热了,散着淡淡的香味儿,他抱着被子靠在膝盖上,说:“我可以去黄州,我不是有一个舅老爷在那里当官么,要么去同州,去我表姑母家。”
桃良听了叹了口气,说:“只怪夫人和老夫人的娘家都在京城,外头除了这连州有小姐在,没有什么至亲。少爷出门本来就是为了避难的,要是投靠的人不可信,老爷和夫人怎么能够放心。黄州和同州是有咱们府里的亲戚不假,可那都是些远房亲戚,现在虽然可靠,可万一咱们燕府出了事,难保他们就不会为了自保出卖少爷。少爷别胡思乱想了,我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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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姑爷对少爷也挺好的,少爷敛敛脾气,就暂且忍一忍,又不是一辈子住在这里,何况我看这府里管事的人都挺通情达理的,不会故意为难咱们。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跟姑爷闹不愉快了?”
“你不知道,他……”冬奴叹了口气,别过头去说:“我今天……看见姐夫跟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谁在一块……如果你知道我姐夫……他可能喜欢男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来,看见桃良有些呆了的脸,赶忙又垂下头去:“你说,他如果有一天对我……你怎么想?”
“不会的。”桃良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有小姐在,他不敢……少爷都不该有这种想法,咱们是什么人,他石坚不过是个土匪强盗,不过是仗着娶了小姐,有了老爷做靠山,才得了个都督的职衔。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少爷的主意!”桃良微微喘着气,眉头却已经皱成了一团:“少爷……少爷真看见了?”
“嗯?”
“少爷……看见姑爷跟一个男孩子……”
冬奴红了脸,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看见了,而且他也知道我看见了。”冬奴躺下来蒙上脸,说:“你说的对,只要我爹在一天,他就不敢把我怎么样,找死也不会从的。”
烛火的光照着红艳艳的帐子,投射在冬奴的胳膊和脖颈上,胧胧的红,分明金玉一样娇贵的人物。桃良坐在床沿上,呆呆地想从燕府到她来到连州以后的点点滴滴,以前并没有觉得,现在重新会想起来,想起石坚看冬奴时的眼神,对他说过的话,以及那些亲密无间的动作。她以前只当是他们亲情深厚,如今想起来,却越想越觉得惊心:那个人……怪不得燕双飞那样天地无双的美人儿,都拴不住他的心,原来他如同她以前听说过的那些断袖之癖的人一样,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细皮嫩肉的男孩子。
她自小在燕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伺候,深宅大院里头的事情,耳濡目染听了不少,虽然燕老爷洁身自好,连小妾都很少有,但她也听说外头有的富贵人家,常常会养几个漂亮的男孩子,有的是为了自己取乐,有的只是为了给客人准备。她听说那些男孩子都是从小经过训练的,都是花朵一样娇艳的容貌,吹拉弹唱无一不能,还有专门提供这种男童的地方,管这样的男孩子叫小倌儿。京城里曾经有一个书生,为了一个小倌儿茶不思饭不想,活活害了相思病死掉了,在京城里传为笑谈,也传为美谈,她们有时候偷偷说起来,也是感慨的。
可是……可是,那些男孩子都是些什么人,无父无母,或者家里贫穷,不得已才卖了做娈宠,可是她们的小少爷,是开国功勋的曾孙,是燕相的儿子,是永宁公主未来的夫君,是这天底下声名胜过太子殿下的燕少爷,怎么能将他和娈宠两个字联系到一起呢?
冬奴拉下脸上的被子,看着她说:“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不用守着我了。”
桃良惊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冬奴的容貌。被子盖住了他的嘴和下巴,只露出了一双眉眼和秀挺的鼻梁,眉如远山,眼如星辰,眉眼微微上扬,有一种雌雄莫辩的魅惑与漂亮。
这样的容貌……不管男女,哪个人看了不会心动?
她的心里突突地跳,“哦”一声站了起来,说:“那少爷……少爷你睡吧。”她站起来将帐子掩好,呆呆地站在屋里头。冬天即将过去,天气也不如先前那么冷,她悄悄出了屋子,抬头看,可以看见远处汤泉处缭绕的水汽,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第二十章起阳草汤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冬奴眼里泛着奇异的光,嘉平是第一个发现的,她拿了毛巾伺候冬奴洗脸,在一旁打量着问道笑:“少爷昨儿个做了什么好梦,今儿早脸色这样好?”
冬奴笑着看了她一眼,说:“我也不记得做了什么梦了,就是觉得心里痛快。”他说着结果毛巾擦了脸,说:“你去跟关信他们说一声,叫他们在院门口等我,吃了饭我要出去一趟。”
桃良正好端着饭菜进来了,笑着说:“怎么天天都往外跑,歇息一天不行么,这天还冷着呢。”
“在屋里头有什么意思,连州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呢。”
“少爷也知道整天都呆在府里头没意思,我跟嘉平不就整天呆在这巴掌大的院子里头,抬头就看见这一片天,来了连州这么久,连连州到底什么样儿都没见过呢。”
冬奴听了小手一挥:“那行,今儿也带你们出去转转。”
嘉平也高兴,只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姑爷同意么?”
“他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你们是我的人,出门难道还要跟他请示?”冬奴有些不满意,脸色都有些难看了。桃良偷偷给嘉平递了个眼色,笑着说:“少爷吃饭吧,今儿厨房做了个新花样儿,看看少爷喜不喜欢。”
冬奴往门外看了一眼,皱着眉头问:“怎么是你亲自端过来的,平常送饭的那几个小丫头呢?”
“她们都忙着呢。”桃良说着压低了声音,说:“小姐前些日子劳神劳力,最近就有些乏了,竟然将姑爷的生辰给忘了,这不今儿早上才想起来,正叫人抓紧时间预备着呢。”
冬天有些惊讶,问:“我姐夫的生辰?哪天?”
“就在下个月,日子也是好日子,正月十五。”
冬奴鼻子里哼了一声,默默地说:“他倒会挑时候。”
嘉平偷偷笑了出来,看了看桃良说:“姑爷生辰是府里的大事,咱们又在这儿住着,是不是也该用心准备准备?”
“用什么心,又不是六十大寿,年纪轻轻的,吃碗长寿面不就得了。”冬奴喝了口汤,头也不抬地问:“我姐夫今年多少岁了?”
桃良笑着看了看嘉平:“少爷这个都不知道?”
冬奴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
桃良点点头,似乎有些得意,他们凤凰台里头,还真的属她最仔细,既然在人家家里住着,主人的生辰什么的这些事情当然要留意,以失了礼数。她笑着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小声说:“二十八了。”
冬奴有些吃惊,嘴角却讪笑了一下,说:“还真看不出来,长得那么老成,我以为有三十了呢。”
桃良和嘉平只敢偷偷地笑,两个人退到窗边小声地嘀咕个不停。冬奴草草吃了几口饭菜就搁下了筷子,抹了抹嘴说:“我不吃了,没什么胃口。”
桃良赶紧跑了过来,看到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着急地说:“这么冷的天,不吃饱怎么行呢,少爷再吃几口吧。”
“我不饿,大不了待会出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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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外头吃,他们这儿的小吃可多了,我带你们去。”冬奴边说边往外头走:“我出去走走,你们两个赶紧拾打扮,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啊,要不然我可不带你们。”
他说着就笑了出来,一个人在外头转了一会儿,这会儿是冬天,院子里也没什么景致,而且石府到底是在连州,哪里有他们燕府那么别致美丽,一砖一瓦都是京都风韵。院子角落的红梅早已经谢了,如今有一片白梅还开着,已经开到茶蘼,有了颓败的香气。他顺着小路往里头走,闻到饭菜的香味,转角到了一处房子跟前,才看出里头就是石府的厨房,里头锅碗瓢盆响个不停。石府家大业大,里头除了主子还有下人,做饭也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主子的厨房跟下人们的厨房是分开的,可是不想他们燕府那么分明,只隔了一堵墙而已。厨房这种地方他是不愿意进的,估摸着桃良她们也拾的差不多了,他就扭头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就有人看见了他,笑呵呵地叫道:“舅少爷。”
冬奴扭头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的挺喜气,只是穿的有些土气。说道穿着,冬奴时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连州的风气,无论是衣料还是图案都很俗气,不像他们京城,今春流行什么,到了秋天又流行什么,图案花样都是请了最好的裁缝做的,那才是大家风范士族风度,再看看他们石府人的打扮,亏他姐姐这些年还多少影响了一些,可看着还是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又俗又艳。
“舅少爷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哦,我随便走走。”冬奴见他手里端着的器皿很独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在石府这么久,还真没看见过这么别致的餐具:“这是谁用的?”他也想要一套这样的器皿,又简洁又大方,这才像他燕来该用的东西呢。
“哦,这个啊,这是主子每天早晨都要喝的,起阳汤。”
这名字起的倒新奇,冬奴好奇地瞅了两眼:“我能看看么?”
那小厮赶忙说:“那有什么不能的。”他说着就将壶盖揭开递了过来,冬奴往里头瞧了一眼,看见里头汤汁浓郁,香气逼人,模糊可以辨出有几味人参、鹿茸、虫草在里头。这些名贵的补品他小时候因为身体弱没少喝,就是现在也时常进补着,只是没这汤的味道**,而且他看那汤里头加了不只这几种在里头,好像还有些粗粮杂食,尤其是一种细长型的绿叶子最多。那小厮看出他的疑惑,赶紧说:“那绿色的就是起阳草,忘川山脉里采的,寸两寸金,名贵着呢。”
冬奴被他说的痒痒的,看了那小厮一眼,伸出手说:“我喝一口尝尝。”
他说着就伸手去抓,吓得那小厮赶紧用身体挡住了,求饶道:“那可不行,这汤程大夫好容易调好的,贵着呢,做起来也麻烦,少爷要喝,得跟管家说一声。”
冬奴这就有些不满意了,黑着一张脸要发火,眯着眼看了那小厮一会儿,充满威胁意味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紧张的都有些结巴了:“石……石光。”他说完立即解释说:“也不是不让舅少爷喝,只是……只是这药师给成年男子调配的,说是时常进补,可保男子身强体健,力旺盛,尤其是在床……即便体态龙钟也可雄风不减。”他说的这么直白了,小少爷应该明白了吧:“少爷还小,不适合喝这个……”
冬奴恍然大悟,脸色突然一红,道:“这……这是……”这是壮阳药吧,还是春药?可是,他姐夫昨天不还说他在禁欲么,禁欲还吃这种药?!又骗他?!
石光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了冬奴误会了,赶紧解释说:“少爷误会了,这不是那种药。”
他主子的光辉形象可不能毁在他手里,石光也管不上顾忌不顾忌的了,小声急着解释说:“那种药……虽然可以增加男人雄风,用多了却对身体有害无益,我手里的这种汤连鹿茸这些东西方的都很少,程大夫说了,这是食补,不是药补,主子也不是为了男女欢好才吃的,这汤只是喝了对身体好,因为只是寻常食材,要长年累月地喝才有功效,程大夫说了,见效快的都是药,图一时方便,但是对身体不好,这样日积月累的进食,虽然见效慢,可是对身体极好,功效也会更稳固显著,平常进补,可以延年益寿。”
冬奴哼了一声,有些嫌恶地说:“不是药又怎么了,养的那么好,还不是为了那种事?!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小妾,也没见他垮下来!”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身体好了,那方面自然也就好了,可那是顺带着的好处……”石光有些急了,主子可是他最崇拜的人了,文武双全,简直是连州城的保护神一样,怎么能容许别人小看了:“而且程大夫说了,起阳汤不会提高男人的性质或者能力,平常就不行的男人,吃了也没什么用,主子那样,主要是……本来就很厉害,天赋异禀……”
冬奴闹了个大红脸,恶声恶气地说:“程大夫程大夫,程大夫的话就是真理了?!”他觉得身上热气腾腾的,扭头就朝外头走:“我不管,反正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也要喝这个。”既然不是补药,对身体没什么害处,又说的天上有地下没有的,他为什么不喝点尝尝,他也想延年益寿身体强健,要不然像现在这样多可怜,受了他姐夫的欺负他都打不过他。
第二十一章酒色之徒
他也不管石光在后头叫他,径直了往前头走。回到凤凰台的时候,桃良跟嘉平已经拾妥当了,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个个打扮的花朵一样美丽娇艳,绝对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端庄。冬奴笑着点点头说:“嗯,不错不错。”
嘉平笑着道:“我们为了跟着少爷出去一趟,可是把压箱底过年的衣裳都拿出来了。”
冬奴坐下来换了个靴子穿上,笑着点头:“没事儿,今儿再带你们量几身新衣裳,就是这的衣裳料子都不好,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桃良得寸进尺,说:“首饰我也想要,我们来得匆忙,首饰什么的都没怎么带,翻来覆去就这几样,我都戴腻了,少爷好人做到底吧。”
“桃良……”嘉平笑着挽住她的胳膊,冬奴笑着说:“都买都买,今天出去,我们桃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你们没出去不知道,这儿的集市跟咱们那儿可不一样了,卖的东西也新鲜,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已经到了年关,城里的集市上很热闹。冬奴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神情容秀,高贵风流,那一路过去,不知道撩拨了多少少女的芳心,还有些登徒浪子,追着他们的马车走,桃良和嘉平也是单纯灿烂的少女情怀,撩开了帘




姐夫宠 分卷阅读94
子笑颜如花,又不知勾走了多少年轻小伙子的心。关信脸色却不大好看,皱着眉头说:“少爷怎么把她们两个给带出来了,真麻烦。”
关槐笑着看了桃良和嘉平一眼,悄悄地说:“口不对心吧,你瞧,桃良在看你呢。”
关信不肯扭过头看,黑着一张脸说:“不好好在府里头呆着,女孩子家的,还出来跟少爷招摇。”
“这叫有其主必有其仆,你瞧瞧咱们少爷……”关槐说着用下巴往前头指了指,只见冬奴兴冲冲地骑在马上东张西望,看到什么都很兴奋的样子,一点也不顾忌旁人的指指点点。关信叹了口气,说:“看紧点吧,这连州可不如咱们京城太平,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他说着又回头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看见嘉平笑着看他们兄弟两个,边悄悄地跟桃良说话,那眼神里头,都有些害羞的意思,赶紧骑马挡住了她们的视线,快走几步赶上关槐的步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了,悄声说:“大哥,我觉得嘉平好像喜欢你。”
关槐愣了一下,脸庞微微红了起来:“你别胡说,你以为都像你跟桃良呢。”
“我跟桃良什么都没有,都是你们瞎转的。”关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心里要是没鬼,你脸红什么,我看你就是喜欢她!”
他仿佛生了很大的气,最后一句喊的很大声,惊得冬奴都扭过头来,关槐一脚踢在关信的马上,压低了声音怒道:“干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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