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关槐把马牵了过来,说:“少爷看完了变回去吧,别再让人认出来。”
冬奴扭头朝小倌楼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关信给吓坏了,赶紧摆手说:“少爷,那个地方咱们可真不能去。”
“我也没让你去,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过去瞅瞅。”
冬奴说着就朝小倌楼走,关槐赶紧跟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说:“少爷那儿你真不能去,那是什么地方,传出去少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冬奴正要发火,前头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冬奴听那声音很熟悉,慌忙扭头看过去,只见孙青骑在马上,一脸惊喜地样子,摇着手叫道:“燕少爷!”
这个孙青,有时候呆头呆脑的还挺有意思的,冬奴一看立即甩开了关槐的手,说:“正好,你们都不愿意去,我跟孙大哥一起去。”
“少爷你糊涂了吧,跟谁去也不能跟他去呀?”关信一听立即着急了,说:“还是我跟着少爷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跟着孙大哥一起去,他懂这个。”冬奴知道关信他们着急什么,安慰说:“他知道我是谁,你们也知道他是谁,他能把我怎么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他说着就紧跑了几步走了过去,笑嘻嘻地叫道:“孙大哥。”
孙青喜不自胜,说:“我只是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竟然真的又遇见你了。”
孙青看了关信他们一眼,有些心怯的意思,问:“你要去哪儿?”
冬奴指了指前头,说:“我想去小倌楼看看。”
孙青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吃惊地问:“小……小倌楼?……少爷去那儿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他们是怎么伺候人的。”冬奴也不脸红,说的理直气壮:“我好奇,想去看看。孙大哥一定去过吧,你知道情况,带我过去看一眼好不好?”
孙青脸色有些尴尬,说:“我……我也只去过一两次,也是看看就出来了……那种地方,少爷还是别去的好,传出去对少爷的名声不好,年纪还这么小……”
“他们哪儿认得我,我把斗篷戴上,他们不会认出我来。”
冬奴软磨硬泡,对关信他们又软硬皆施,终于跟着孙青去了小倌楼。他戴着帽子,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头,紧紧地拽着孙青的衣裳跟了进去。孙青看他那样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头,心情万分愉悦,说道:“你可要跟紧了,要不然这儿的人把你当成这里的小倌看,那我可不管你。”
“哼。”冬奴捏了孙青一把,恶声恶气地说:“你别以为我带的人没有跟着就猖獗,赶紧带我进去。”
这个孙青果然是这里常客了,那里门口伺候的小厮一看见他就笑眯眯地迎上来了,笑眯眯地说道:“孙少爷可是好几天没来了,赶紧楼上请,菊生都眼巴巴地等了你好几天了呢。”
孙青尴尬地笑了出来,冬奴在他身后偷偷地笑,孙青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得意地伸了伸舌头,学着孙青刚才的语气说:“我……我也只去过一两次……”
那小厮听见他的声音,好奇地看了一眼,孙青搂住了冬奴的腰,笑着说:“我一个兄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想过来见见世面。”
“两位楼上请。”小厮急忙弯着腰带着他们上了楼,冬奴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瞅去,只看见好多男人在里头饮酒,一旁伺候的男孩子,一个比一个眉清目秀,神情妩媚至极,大冷的天,却一个个都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薄衫,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手背,有的在斟酒,有的则在攀附在男人的身上轻轻地笑。这样艳情缠绵的场景跟牡丹阁里头的放纵淫乱截然不同,冬奴有些吃惊,小声问孙青:“他们都不睡觉的么?”
孙青笑了笑,低声说:“这儿规矩和一般的青楼不一样,客人要是看上了哪个小倌,可以把他带走在外头过夜,只要第二天一早把人送回来就行了,这叫采菊。”
冬奴“哦”了一声,将帽子往下头拉了拉,问:“你那个菊生呢,我想看他长的什么样儿。”
孙青有些为难,说:“他……他跟你比差的远了,我怕你看了会笑话我。”
“我才不会呢,看看看看,别小气么。”
孙青只得依了他,对前头带路的小厮说:“把菊生叫出来吧。”
那小厮应了一声,把他们带进一处厢房里头,躬身说:“孙少爷等一会儿,奴才这就叫菊生过来。”
冬奴往房子里头看了一眼,将头上的帽子也脱了下来,紫纱帽箍着乌发,唇红齿白,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越发显得美貌灵动。孙青看的有些痴,冬奴见他这样看着自己,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过下一刻就被这房间的装饰吸引住了,原来这房子里的屏风墙纸,都画着淡黄粉红的菊花,都是他的最爱。他绕着屏风走了一圈,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香气?”
“这叫催情香,不过你不用怕,用的量很少,可以起到愉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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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作用。”孙青看着他笑道:“说吧,你来这到底要做什么?”
冬奴故作神秘地看了他一眼,说:“我……我想看看那个菊生是怎么引诱你的……”
“你看这个做什么,你要学?”
冬奴不置可否,说:“你管我看这个做什么呢。”
他刚说完,外头就有人敲门了。冬奴赶紧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孙青笑着看了他一眼,说:“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头还是那个引他们上来的小厮,笑眯眯地说:“孙少爷,菊生到了。”
他说罢身子往一边挪了一挪,后头就走出一个身量娇小的男孩子,也不过冬奴那样的年纪,生的眉清目秀,极是美丽,压根看不出一点是小倌儿的样子,细皮嫩肉的,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冬奴看的有些呆,说:“长的可真好看。”
菊生垂着手说:“菊生见过两位少爷。”
“你来你来。”冬奴赶紧招手叫他过来,惊讶地看了孙青一眼,说:“你眼光真好。”
“这菊生可是这小倌楼的头牌,你以为谁都能叫菊生呢。”孙青给他解释说:“菊生与其说是个人名,不如说是个身份,只有这一楼的头牌,才能叫菊生,所以这菊生的位子,几年就会换一个。”
冬奴听了觉得新奇,仔细看了那个菊生一眼,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少爷,十六岁了。”
可是他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孙青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解释说:“这做小倌的,要的就是年轻貌美的男孩子,长大了容貌走了样,也就不红了。所以这里的男孩子,打小管事的师傅都会给他们吃一种药,可以使他们身量娇小,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要小很多。”
冬奴听了,身上说不出的怪异,好像那个菊生已经不是正常的男孩子,心里有些可怜他。可是他厚着脸皮来这里,可不是过来可怜人的,他抿了抿嘴唇,说:“你给我说说……你平常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第三十四章美貌少年
那个菊生明显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孙青也觉得有些尴尬,咳了一声说:“你问他这个,不如去问教他的师傅,那才是一句顶百句呢。”
冬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就问菊生说:“你师傅是谁,他能过来么?”
菊生点点头,说:“我师傅就在后院子里头,少爷真的要找他么?”
冬奴兴奋地点点头:“真的真的。”
菊生果真把他的性爱师傅叫了出来。冬奴把菊生和孙青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头跟那个性爱师傅呆了将近两个时辰。孙青站在廊下偷偷地听,却只听见里头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廊下灯笼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催情香的味道缭绕着他的鼻息,熏得他多个昏昏欲醉。菊生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孙少爷去隔壁坐一会儿吧,等里头的那位少爷出来了,我去叫你。”
孙青点点头,就在隔壁躺了一会儿,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全好,站一会儿便觉得累了,只是记挂着冬奴,才强撑着出了门。他朦朦胧胧睡了一觉,直到外头的敲门声惊醒了他。冬奴露出了一个头,笑嘻嘻地看着他说:“睡醒了么,醒了的话咱们就走吧?”
孙青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冬奴的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或许是他依然还睡意朦胧的缘故,冬奴的容貌映在他眼里,比这小倌楼的任何一个小倌都要美艳动人,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冬奴敛了笑,将房门完全推开,道:“你再不走我就自己走了。”
“哦。”他恍然站了起来,哑着声音问:“学好了?”
“嗯。”冬奴点点头,有些骄傲的意思:“林师傅夸我聪慧,一点就通。”
孙青忍不住笑了出来,拿了斗篷给冬奴披上,帮他将帽子戴上,领着他往楼下走。夜色已经深了,下头却依然很热闹,有些人已经喝醉了,在那里说着荤话。前头突然有人叫住了孙青,是他的一个旧相识。孙青笑眯眯地跟那人打了招呼,却见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后头看。冬奴似乎有些紧张,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袖。他笑了笑,握住冬奴的手腕笑道:“这是我一个远方亲戚,好奇,非要到这里玩。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有时间再跟李兄小聚。”
那个姓李的男人不依,非要灌他几杯酒不可,孙青没有法子,只好接过来喝了一杯。只是这一杯酒喝的急了,呛得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嗽的脸都红了,他受的都是内伤,这一下牵连到痛处,疼的他眉头都皱了起来,那个姓李的男人还要灌他,孙青正要求饶,后头突然有只手伸出来,拦住那个酒杯说:“这杯酒我替孙大哥喝。”
那个姓李的男人愣了一下,眼光朝孙青身后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一个身材秀美的少年,披着墨黑色的斗篷,大半张脸都藏在斗篷后头,只露出了樱桃一样的唇色和白皙的下巴,那手腕也很白细,不过是伸手的一刹那,淡淡的香气便从他的袖口里散发出来,闻得人心神荡漾。他还在发愣的功夫,那个少年已经伸手从他手里将酒杯接了过去,掩着袖子喝了。孙青也呆了一下,笑着说:“我兄弟已经替我将这酒喝了,今日实在是有事,告辞了。”
他说罢拉着那个少爷便朝外头走,那个姓李的男人大笑起来,看了看一桌子的人笑道:“看他急成那个样,不知道还以为他带的是个绝色的小倌呢!”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却看见孙青身后的那个少年突然摘了帷帽,蓦然回过头来,对着一桌子的人淡淡地一笑,便又扭回头去,跟着孙青走出去了,彷如惊鸿一瞥,只留下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不绝。
一桌子的人都呆了,看着孙青和那个少年上了马,前头过来了好多侍从模样的人,看着好大的排场。外头火红的灯笼照在那个少年身上,他骑在马上,侧脸如画一般,高雅风流,十足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少年。
第三十五章预言真假
那个姓李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咽了口唾沫说:“这……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小倌,比这儿的菊生还强,我怎么没有见过?”
他对面另一个身材略胖的男人也呆呆的,说:“莫说李兄没有见过,我这段时间日日来,也没听说过这儿来了这么个美貌的小倌儿!我看那架势,不像这小倌楼的,倒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一旁的人听了立即“啧啧”称羡,道:“这个孙青还真他妈有艳福,这么水灵的雏儿给他摊上了!”
“王兄怎么知道他是个雏儿,孙青那是什么人,采花高手啊,弄不好早给他破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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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淫声笑语不断。冬奴听见楼里头的笑声,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自负的笑意,他扭头对关信他们讲:“你们先回去吧,我跟着孙大哥再在这附近转一会,待会叫他送我回去,你们先回去吧。”
关信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冬奴却不理会他们,扭头笑着对孙青说:“孙大哥,咱们走吧。”
“……哦。”孙青看了关槐他们一眼,急忙说:“你们放心,不过一个时辰,我就把你们少爷安全送回府里去。”
关信为难地看了他大哥一眼,着急地问:“大哥,你说我们……”
关槐黑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冷言冷语地说:“你不要问我,你把少爷带这儿来的,你自己看着办。”
“啊?”关信急忙追上去,解释说:“真不是我带少爷来的,是他自己要来的,大哥,你得相信我,我哪会来这种地方……你要是都不相信,要是回去让姑爷知道了,不得活吞了我……大哥……”
关槐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骑着马就往回走。关信急得赶紧骑马追上去在前头拦住,大喊道:“哥你要是不相信,我……我连人带马跳到这河里去,证明我的清白!”
关槐冷笑一声,说:“行啊,你跳跳看。”
关信立即傻眼了,后头跟着的石三他们也笑了出来,关信脸一红,狠狠拍了他的马一鞭子,调转马头就朝河里头冲了过去。关槐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拽住了他,只是关信的马跑的太快,两个人一扯,都滚落到地上去了。关信红着眼去推他的大哥,说:“你放开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关槐看着他,突然无声笑了出来,道:“傻瓜。”
关槐松开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关信也紧跟着爬了起来,着急地问:“哥你说什么?”
关槐上了马,笑道:“别做傻事了,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跟着少爷。”
关信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说:“好好好。”
他们刚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连孙青都给惊着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带着的那些人好像不愿意走呢。”
冬奴也不回头,笑着说:“他们要是肯老老实实地走,就不是他们了,别管他们,只要他们远远的,不打扰咱们就行。”
冬奴说着,就对着星空长长吁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吐出来,很快又消散不见。那河畔酒楼林立,都挂着红红的灯笼,竟然颇有些京都的风致。夜风吹过来,那样冷的天气,河面的水竟然也没有结冰,幽幽的映着红灯高楼。有几只小船,船头挂着渔灯,从远处渐渐地划过来。刚才在小倌楼里一肚子的情欲热气,终于一点一点消散开去。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孙青即便知道冬奴只是一个人闲着无聊才会叫他陪着,可是尽管如此,他心里也觉得甜蜜安然,痴痴地看着冬奴的背影发呆。冬奴回头看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笑着问道:“孙大哥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孙青苦笑了一声,问道:“你从小到大,应该早就习惯了别人这样看你了吧?”
冬奴抿着唇笑了一声,看了孙青一眼,说:“不过是有个比别人好的皮囊罢了。”
他这话的意思语气,明显是很瞧不起那些只看重他容貌的人。孙青低头笑了一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生的好,别人喜欢看,也是人之常情。”
冬奴听了没有回答,他暗暗地想,他的姐夫这样喜欢他,也是喜欢他的皮相吧?他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心里头懒懒的,有些失落,又有些生气,不由拽紧了手里的缰绳。河面上的风吹过来,只听孙青又问他:“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你多大了,生辰是哪一天?”
冬奴回过神来,说:“我三十岁了,九月九的生辰,孙大哥呢?”
“我比你大很多,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三月十五的生辰……你九月九啊,重阳节?”
冬奴点点头,说:“阳气最重的一天,我爹说将来准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可是他也背地里隐约听别人说过什么“物极必反,阳极主阴”之类的话,这些混账话他每次听了都会教训教训说这些话的仆人,可即便如此,这些话还是给他留下了些许的阴影,每次他提起来,心里都有些沉沉的不舒坦。
孙青听了他的话笑了出来,冬奴看着茫茫河面上的渔灯,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前年夏天,我背着爹爹偷偷跑出去找明大哥玩,回来时候见路边有个摆摊的,说他会算命,我就叫他给我算,他说我十三岁的时候会遇见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他说着回头看了孙青一眼,目光里有些失望和迷茫:“可是这一年马上就到头了,我也没遇见那个人。”
孙青笑眯眯地说:“可能你已经遇见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冬奴笑了出来,说:“你说你?嘻嘻。”孙青笑了出来,他也笑了出来,抿着唇笑了一会儿,默默地说:“我有那么一瞬,还以为是我姐夫呢……”
没想到,他看错了人。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原本学来勾引他姐夫的伎俩,反而用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第三十六章柳暗花明
冬奴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打算验证验证自己从小倌楼里学来的成果。没想到他还没有进门,就碰见了石坚从外头回来。冬奴吃了一惊,随即镇定了下来,骑着马停在门口,轻轻垂下头来,算是打了招呼。男人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问关信:“你们主子喝酒了?”
冬奴不等关信回答,就自己回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偷偷喝的,只喝了一口,没喝多。”
男人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再问下去,骑着马就进了院子。关信长长吁了一口气,看了冬奴一下,叹道:“好险,吓了我一大跳。”
冬奴还以为男人会大发雷霆,可是男人这样不轻不淡的态度,不只教他觉得吃惊,心里头也涩涩的说不出的酸楚。他抿了抿嘴唇,说:“怕他做什么,他那么对我,心虚着呢。”
说罢他就骑着马回了自己的凤凰台,这一累的够呛,心里头也有一股子无名的情欲,惹得他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得的燕来了,有了欲望也知道如何纾解。只是在那有些急促的喘息里头,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男人那张冷漠而英俊的脸,他的鼻子和嘴唇,还有望着他时深邃的像湖水一样的眼睛。他的心时碰头的厉害,在爆发的一刹那低低地叫了出来,声音随着身体一块颤抖。
“姐……姐夫……姐夫……”
这
姐夫宠 分卷阅读110
一年的春节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来到了,除夕还未到,院子里的门联就已经贴起来了。阿蛮忙着贴春联,跑进来说还差了几幅,冬奴呵着手写了拿给他,什么金银满柜满园春光,院子里红彤彤的一团喜气。除夕晚上的时候发红包,冬奴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来的时候带了好多的银票,这是燕怀德的主意,说是住在这里可以,但吃穿用度都要花他们燕家自己的钱,说是这样花的随心,也不至于让冬奴受了委屈。冬奴就给院子里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包了许多的银钱,连他姐姐那里的丫头他也顾及到了,石府里头其他院子的奴才别提有多羡慕了,都争着去给老管家送礼,想着过了年能进凤凰台来伺候。就因为这个,石管家还在天黑的时候特意跑了一趟凤凰台,要冬奴以后赏钱的时候注意些分寸。冬奴坐在椅子上看书,对那个石管家爱理不理的。石管家自己也觉得讪讪的,产了几句就自己回去了。冬奴冷笑了一声,小声说:“他们石府自己小气也就算了,连别人想要大方一下也不许,真是铁公鸡。”
桃良笑着说:“姑爷他们这儿也不是没钱,是赏罚分明,少爷给的红包确实是多了点。”
冬奴挑着眉毛看了她一眼,啧啧叹了两声说:“你要是觉得多,可以退回来啊。”
桃良一听,立即就不作声了。冬奴瞅着她直笑,说:“你看吧,你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吧,还要替着他们说话,胳膊肘子往外拐,我姐夫给你吃了迷魂药了?”
外头欢天喜地地在放鞭炮,远远地听着像在打雷。冬奴趴在窗前看了一会,叹口气说:“要是在京城就发了,过了年,明大哥他们去我们府里作客,那有多热闹。我跟着我娘出去见人,每年都好多的压岁钱。”
阿蛮在一旁捣弄炭盆,听了纳闷地问:“少爷你还在乎那几个钱?”
“那当然了。”冬奴坐起来说:“我的钱是我的钱,压岁钱是压岁钱,虽然我了压岁钱也是顺手就赏给身边的人了,可到手里的那一刻特别高兴,要的就是这团喜气儿。”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突然有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兰格欢欢喜喜地走了进来,笑着说:“那我这就给少爷送喜气儿来了。”
原来燕双飞给他包了好大的一个红包送过来,兰格给他塞到腰间,笑着说:“这是除夕夜压岁用的,可要装好。”
冬奴满心的欢喜,急忙又问:“那我姐夫的呢,他不给么?”
嘉平笑着说:“姑爷和小姐是一家人,小姐给了,不就相当于姑爷给了么?”
“这可不行,我还等着他给我一个大惊喜呢。”冬奴说着叫桃良给他系上斗篷,说:“我去给姐夫拜年,他见了我,还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桃良笑了出来,无奈地说道:“那少爷你可委婉点说,可别张嘴就要压岁钱,教人听见了笑话。”
“这个我知道。今儿除夕我本来就要去给长辈们行礼,我借着这个由头过去。”冬奴说着回头笑着对屋子里的人说:“你们在这屋里头祈福吧,祈祷我姐夫给我多多的钱,他给多少我都赏给你们。”
阿蛮一听立即拍着大腿站了起来,欢天喜地地说:“那我这就领着小少爷过去!”
“过了年我就十四了,你们以后再称呼我的时候,记得把‘小’字去掉。”
“哦。”阿蛮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说:“那我这就带少爷过去。”
冬奴自从那天从小倌楼回来在大门口见了他姐夫一次之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军营里也是要过节的,李管家说他这几日都在军营里头与将士们在一块儿。冬奴还偷偷地跑到后园子里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戚绘还在,心里才稍稍的安心了一些,他还小肚鸡肠地以为他姐夫偷偷把戚绘借出去快活去了呢。不过他又想,他姐夫那样言行不一的男人,说不好除了戚缓,外头还养着别的男孩子呢,他再也不能相信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竟然真的肯为了一个术士的话禁欲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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