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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你放心,我是偷偷来的,我听说你病了,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永宁落下泪来,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乌发柔软地铺散在枕头上,更让她多了一分回天无力的憔悴与凄美。她握住冬奴的手,哭着说:“皇上心狠,不顾我们兄妹之情,冬哥哥,我到底是没有用……”
冬奴噙着眼泪摇头,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不该将你扯进来,你只放心养病吧,不用怕,皇上只是说说而已,天下百姓,悠悠众口,他并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孙嬷嬷见他们两个在那里静静地说话,便领着众宫女退了出来。那榻本设在长窗之前,外头雨水初霁,有一株极老的海棠树生在那里,枝叶繁茂,蓓蕾一簇一簇地冒着雨珠藏在里头,永宁自知自己大限将至,她虽然不畏惧死亡,但这人世间的美好她还未曾细细品尝,便要这样仓促离世,心里也觉得不舍哀伤。她喘着气躺在冬奴的怀里头,轻轻地说:“我自从十一岁那年知道自己将来要嫁给你,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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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旁的人看在眼里头,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你,冬哥哥,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
冬奴红着眼睛,点点头说:“我知道。”
他抹了抹眼睛,说:“永宁,这辈子除了你,我不娶任何人。”
永宁破涕而笑,抓住他的手说:“可惜上天偏偏作弄人,我都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
永宁不再说话,只是匍匐在他怀时闻出来,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手腕细的可怜,已经没有了光泽,仿佛他再抱的用力一点,就会将她勒碎掉。永宁躺在他怀里,说:“我一直等着窗前的海棠花开,嬷嬷说就在这两日了……我母妃去世的早,宫里头只有父皇真心疼爱我,可是这宫里我却不留恋,总想着早早地离开这里,唯一不舍的,就是这棵老海棠,从前我还想,等我嫁了人,就把这棵海棠树当做嫁妆带过去……我从知道要做冬哥哥的新娘开始,就幻想着这样的一天,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这海棠树的第一朵花开。”
这样静谧的一个日子,他们静静地躺在一起,手握着手,脸颊贴着脸颊,仿佛恩爱缠绵的小夫妻,傻呼呼地坐在这株海棠前头。夜色渐渐浮上来,花朵似乎有了开的迹象,可是身边的孙嬷嬷上来催了,说:“刚下了雨,夜里风寒重,公主身子不好,还是进里头去睡吧。”
永宁说什么也不肯,半夜的时候终于昏睡了过去,冬奴悄悄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去,小声地说:“我一个人去窗前守着,你们看着公主殿下。”
“燕公子……”孙嬷嬷说:“我看你脸色也不好,怕也是受了风寒了,还是回去睡吧,这花指不定什么时候开呢,奴才在这里守着,等花开了,再叫宫女去请公子过来。”
“我不碍事,我想自己守着。”
孙嬷嬷抹着泪点点头,冬奴抱着膀子靠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庭前的海棠树。朦朦胧胧里头他打了个盹,突然一个寒颤醒了过来,他好像发了烧,眼皮子烫的厉害,可是他的心神都被眼前那一枝红艳艳的海棠花给吸引住了,他哈哈笑了出来,赶紧站起来将那枝花折掉了,捧在怀里头往殿里头跑去,边跑边说:“永宁,永宁,你快看,海棠花开了,只开了这一枝呢!”
榻前昏睡的孙嬷嬷被他的声音惊醒,眉开眼笑地去叫榻上睡着的永宁,可是永宁没有反应。她的头发随便被拂着,虽然稠密,却无半点杂乱,光熠熠,华美照人。温润的烛光将她颜面耀得雪白,她如此恬静而美丽的躺在那里,胜过昔日的浓墨重的妆容,有一种奇异的光和温柔。
原来,她已经在这里的一个夏日里头,等着第一朵海棠花开时,就那样死掉了。
孙嬷嬷当场就哭了出来,冬奴呆呆的,将海棠花举起来,叫道:“永宁,永宁。”
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打在刚开的海棠花上头,红的教人忧伤。他的脑子晕乎乎的看不清永宁的脸,只有红艳艳的一片花的光泽,他有些委屈,说:“我抱病给你摘的花呢,你也不看一眼?”
他们都不曾等他,他父亲,他娘,还有永宁,这世上他爱着的人,似乎都不愿意等着他。
他呆呆地抱着海棠花,站在永宁的榻前,孙嬷嬷哭着说:“公子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公主这一走,皇上更饶不了公子了,趁着现在外头没人,赶紧出宫吧。”
冬奴忽然捂着眼睛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永宁,永宁……”
这是他生命中,再一次亲身经历别人的死亡,没有人安慰他,也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他那样伤心,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嬷嬷忍着伤心,教一个小宫女领着他从偏门悄悄地溜了出去。天色已经蒙蒙亮,出了宫的时候,他怀里还抱着那一枝海棠花,他站在朱红色的宫墙前头,心想,这里从此再没有他可以留恋的人了。清晨的长街有一丝薄薄的雾气,清冷的色,教人看了透心的冷,他在夏日的清晨回头看,只看到朱红色的宫门紧紧地闭着。
到如今,他已经孤身一个人,要到哪里去呢。他的身上还留着永宁身上的香气,缭绕在衣衫上经久没有散去。或许再等一炷香的时间,这京城里便都是通缉他的布告了,他哪里也逃不了,谁也不敢牵连。他红肿着双眼漫无目的地走,日头渐渐升起来,雨后的阳光干净而温暖,他将手里的海棠花扔进了河渠里头,失魂落魄地到处游荡。在经过一处集市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喧闹的锣鼓声吸引了过去,他在那一群被贩卖的人里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衣衫褴褛,露着雪白的大腿,那个女子,他还记得那一年斗舞时的无限风华,她叫苏墨芸。曾经名动京城的公府小姐,如今却像个牲口一样,被人用绳子栓着,在集市口上被人贩卖。她这样的小姐,纵然再美貌,那些官员再垂涎,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要了她,所以只能将她拉到大街上叫卖。
冬奴躲在帷帽里头,呆呆地看着负责买卖的那个男人大笑着扯开苏墨芸的衣袍,让来的人看她曼妙的身体,苏墨芸尖叫着哆嗦成一团,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又有一群人被牵出来了,冬奴瞬间抖了起来,那里头竟然有几个是他们燕府早已经遣散的下人们,他身子僵在了那里,因为他看见了他的桃良,她的身上都是被人蹂躏过的伤痕,神情有些呆滞,哆哆嗦嗦地垂着头。
冬奴再也忍不住了,他脱了帷帽就要往前去,后头却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竟然是明石,捂着他的嘴说:“你别过去。”
“我要去救她……”
“冬奴!”明石抓住他的肩头说:“桃良你还不懂她么,你觉得她会希望你现在去救她么?皇上已经派人暗暗地寻你了,你还在这里呆着?”
冬奴红着眼睛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看着她这样被人卖了……”
“这事交给我,桃良和关信,我都给你救出来。”明石说着便将他的帷帽给戴上,拉着他往外头走,他们一路跑过了几个拐角,直到跑到一处寂静的小巷里头,明石推开一家农户的房门,拉着他说:“进来。”
那房屋里头很洁净,看起来刚刚教人打扫了,明石说:“你就先在这里住下,等到我把桃良和关信带回来,你们就离开这儿。”
明石只简单交代了他两句,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冬奴一个人在屋子里躲了半天,直到夜幕降下来,也不见明石回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就悄悄出了门,走到大街上去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明石在白日的时候犯了天颜,如今已经被关押进天牢里头去了。
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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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话,狐疑地瞧着他,或许是瞧出他衣着和容貌的不欲。冬奴呆呆的扭头往回走,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暮色已经降了下来,有一家旅店的伙计用竹竿挑着灯笼,将灯笼高高的挂起来,瞧见了他,笑着问道:“客官到里头坐坐?”
冬奴默默地瞧了一眼,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上了楼,要了一间雅致的客房,他将自己怀里的银子全都掏了出来,说:“我想洗个澡,再替我买一套新衣裳,靴子也要最好的。”
那伙计接了银子,欢天喜地地跑下去了。冬奴推开窗,遥遥看着远处灯火璀璨的皇宫,灿烂耀眼,像一枕光的梦。他洗了澡,换了一身新衣裳,又要了一份笔墨纸砚来,给他的姐夫写了一封信。
虽然知道那人如今可能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他还是控制不住,想写一封信给他,他如今前途未卜,满脑子想的却都是他,他想让他知道,他或许太过年轻,许多事情做的都不够好,可是他的姐夫与他而言,依然是一个最特别的所在。他要告诉他此刻对他的思念,他的爱与恨,不再压抑的热爱和渴望。不管将来他沦落成为一个孤魂野鬼,还是刘弗陵最得意的娈宠,他都要告诉他,他最好的都已经给了他。
写信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掉眼泪,就连难过也是极少的,好像这些天他至爱的人依次离世,已经耗光了他的所有眼泪和哀伤。他将信封好,默默地在那儿站了许久。他想,如果没有他,或许他的姐夫有一天会真心喜欢上他的姐姐,他本就不应该和自己的姐夫瓜葛纠缠,如今他们家遭逢了巨变,他们连州,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吧。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将信递到了烛火上。信纸遇火便燃烧了起来,他松开手,那一团火便飘落在地上,黄色的是火,黑色的是灰烬,火光映照在铜镜里头,同时耀眼的,还有他刻意修饰过的容貌,鲜衣玉面,神光动人。他到如今,依旧是那个让人艳羡垂涎的燕家少爷。
他所有的,不过是这一融皮囊罢了,幸而这一副皮囊,正是刘弗陵最想要的。
第六十五章命悬一线
冬奴进宫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宫门就要落锁,隐隐能听见远处山峦间的鼓声。陈公公领着他进了昭信宫,刚进了宫门,就见冬奴停了下来,陈公公立即轻声说:“皇上在内殿里头呢,燕少爷请里头走。”
冬奴却没有听从他的话,就伏地跪了下来,大声说:“燕氏冬奴,前来求皇上恩典。”
陈公公吓得脸色惨白,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肩头说:“我不都跟你说了,皇上在里头等着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里头有人走了出来,是一个美貌的有些分不清雌雄的美少年,浑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赤着脚跑了出来,瞧见冬奴,笑嘻嘻地说:“皇上叫你进去呢。”
冬奴抿了抿嘴唇,大声说:“草民就在这里,请皇上见草民一面,容草民说几句话。”
里头却悄无声息,只有浓郁的香气飘过来,那少年歪着头瞧了他一眼,便又跑进去了,不一会儿又跑出来说:“皇上说了,让你进来说话,对了,明大人也在里头呢。”
冬奴心里一颤,立即抬起头来,那少年直直地瞧着他,说:“进来吧。”
冬奴这才站起身来,他跟着那个少年往里头走,刚走到帘子外头,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男子的喘息声传出来,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得的小孩子,这样的喘息声,他一听就红了脸,站在帘子外头再也不肯进去。里头有个熟悉的声音笑了起来,问他:“怎么不敢进来了,你不是素来胆子大么?”
冬奴红着脸,听见里头的男子大声呻吟了一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上都冒出汗来了,说:“皇上,我这次来,是来请求皇上宽恕明大哥的,他不过是可怜我,才……”
他正说着,前头突然出现了一双脚,那靴子上绣着龙纹,站在他的跟前,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一股浓郁的,教人全身发热的香气。他惊得抬起头来,就看见刘弗陵脸色潮红地瞧着他,衣衫被拉开了大半,一双眼睛邪魅而热情,笑道:“今日打扮的很漂亮,是特地为朕装扮的么?”
他慌忙又低下头来,却被刘弗陵勾住了下巴,那一双手那样热,散发着欢爱过后的,那种他并不陌生的腥膻味,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刘弗陵的胳膊,却在瞬间又吓得松开了手,刘弗陵只一个用力,就将他扯进了帘子里头。他吃惊地朝里头瞧了一眼,结果就看见明石光着身子躺在一方软榻上,有两个身披纱衣的少年手里拿着羽毛扇子,轻轻地触碰他敏感赤红的身子,引的他不断的颤抖,发出了羞耻而难耐的喘息。
冬奴立即伏地叩首,说:“请皇上不要再折辱我大哥了,皇上开恩。”
“你觉得是朕在折辱他,明石可不一定这样觉得,是不是,明大人?”刘弗陵说着,便伸手往明石的胸前弹了一下,明石立即“嗯”一声弓起了身子,那样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如今却满脸的情欲之色,只是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地涣散,所以倔强地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冬奴恨的全身发热,他伏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心想,总有一天他要杀了刘弗陵,他要杀了他,就算他做了他的内宠,他也要刘弗陵死在自己的手上。刘弗陵瞧出了他的愤怒,无声笑了出来,说:“朕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一件是得不到的,皇位,美人,你父亲的性命,包括这个不可一世的明大人……自然了,也包括你。”他说着突然凑了过来,趴到他的眼前,笑道:“你不是想跑么,怎么又自己乖乖地回来了?”
冬奴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刘弗陵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后蹲下,手指从他的脊背上顺着衣裳滑下去。冬奴绷紧了身体,说:“我如果答应了皇上,皇上就肯放了我们燕家,放了那些无辜受牵连的大臣么?”
“哈哈。”刘弗陵突然在他屁股抓了一把,惊得他顿时提起了身子,浑身颤抖地趴在了地上:“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讲条件,朕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为什么非要在这两者之间选一个呢?”
“皇上愿意,草民自然一点法子也没有,可是皇上即便是深在宫中,想必也知道民间对皇上的施政早已经怨声载道……”
刘弗陵一把将他甩倒在地上,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再不愿意听也是事实,明大哥是当朝最富盛名的才子,我是燕家的儿子,我们难道是普普通通的人么?皇上这样羞辱我们,这天下的人都看在眼里,皇上再有本事,就算管得住百姓的嘴,难道也能管得住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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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么?!皇上喜欢的,无非是我跟明大哥的皮囊,这天下美貌的人多了去了,皇上想要的话,哪一个不能得到,为什么非要我们两个呢,为了我们两个给皇上增加更多的骂名,难道这就是皇上想要的么,皇上的心胸里头,难道没有江山,只有容色与情爱么?”
冬奴突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往眉角处划了一道,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一下太过突然,不只是刘弗陵,连一旁服侍的娈宠们也惊成了一团。刘弗陵慌的急忙伸手去夺,冬奴哆嗦着躲了过去,忍着痛喊道:“我愿意毁了自己的容貌,哪怕是刺瞎自己的一只眼睛,只要皇上肯放过我!”
刘弗陵脸色铁青,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并非不愿意伺候皇上,像我明大哥这样的人都可以进宫,我又有什么可惜的,只是明大哥进宫,自有他的宏图大志要施展,我不一样,我自幼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图能为我们燕家光耀门楣,可是我是燕家唯一的儿子,我活着不能支了祖宗的颜面,我爹一世英名,我身为我爹的儿子,怎么能入宫伺候皇上,让燕家落得这么个不堪的名声,我的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我爹已经死了,我们燕家也已经破败了,皇上为什么不能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明大哥论容貌气度,比我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要论才气人品,更是在我之上,皇上既然已经得到了他,为什么不知道满足呢?”
刘弗陵弯下腰来,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去查看他的伤势,那一簪子划得确实深了些,血肉模糊,留下伤疤是一定的了,鲜血顺着冬奴的脸颊流下来,沾湿了他浅色的衣裳,整个人看着更是凄惨落魄。刘弗陵气得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冷笑道:“你以为朕喜欢你,只是喜欢你的容貌么,朕更在意的,是你的出身,你爹生前仗着权势,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还妄图扶持他人,朕就是要得到他的儿子,让他唯一的儿子在我胯下摇尾乞怜!朕要征服这天下的人,权臣燕怀德的儿子,未来的驸马爷,京城里最有名的美男子,心里觉得太子也比不上自己的燕少爷,你说这天底下的男子,还有谁比你更让人心痒,还有谁比你,更能给朕带来满足?”
冬奴听了浑身发抖,他这才明白了刘弗陵真正的心思,他心里一急,拿着手里的簪子就朝刘弗陵刺了过去,刘弗陵惊了一下,慌忙伸手挡了一下,那簪子便刺破他的手掌,被他击落在了地上。那几个旁边站着少年立即涌了上来将冬奴按在地上,冬奴又急又怕,大声骂道:“刘弗陵,你不得好死!”
“你敢伤朕?!”刘弗陵红着眼睛指向冬奴:“脱光他的衣裳!”
那几个少爷立即去扯冬奴身上的衣裳,冬奴扭成了一团,可是到底寡不敌众,不一会就被那些人扒了个光。他的眼泪立即涌出来了,鲜血占满了他的脸,他抱着身子蜷成了一团。刘弗陵从榻上拿起一条鞭子,伸手就朝冬奴身上抽了过去,一鞭子下鞭子落下来,啪啪地让人听了不忍去看,冬奴闷哼着抱成一团,他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少爷,身上的皮肤更是娇嫩,那鞭子抽在上头,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到处是鞭子的血迹。
“不要再惹怒我,我是皇上,我就算把你送到军营里头去,也要抽掉你身体里的傲骨,叫你乖乖地臣服在我的脚下!”刘弗陵似乎已经有些癫狂,冬奴再也叫不出一个字来,蜷缩在地上几乎不再动弹,陈公公也有些害怕了,小声拦道:“皇上,燕少爷快不行了……”
刘弗陵满脸的汗水,眼睛里似乎也有眼泪涌出来了,他怔怔地看着浑身是血的冬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语气却一如既往的狠毒,说:“拉他下去,扔到沟渠里泡他一夜!”
外头立即有人跑进来了,拿了一个毯子将冬奴包起来抱了出去,刘弗陵愣愣地,走到了明石跟前,突然发了疯一样去啃咬明石的乳尖,昏睡里头的明石闷声叫了出来,刘弗陵吮咬着他的舌头,拉开他的双腿插了进去,疯狂地抽送起来。那一种温暖的穴肉包围了他,给了他一种重生般的快感,明石在致命的快感与折磨里头抱住了他的头,语无伦次叫道:“皇上,微臣……微臣……”
那声音里头包涵了太多的情绪,有羞耻,有愤怒,有依恋,还有茫然。情事的欢愉与灵魂的抵抗彼此融合,情与欲本就只在一线之隔。那一群奴才还在扛着冬奴急匆匆地往外头的花园子走,那里有一条沟渠已经断了流,只有湿漉漉的泥淖和昨夜积下的泥水,他们便将冬奴投了进去,包裹的毯子松散开来,上头已经是鲜红一片。冬奴在火辣的疼痛与恐惧里头,瞧见了石坚那张有些冷峻和沉默的脸,死亡仿佛将他们拉的更近了一些,他微微张了嘴唇,鲜血便流了出来。
第六十六章 最终篇
冬奴在梦里头见到了牛鬼蛇神,他们要带他走。
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着他们牵着他走,可是走了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老夫人还有桃良她们,就不愿意再跟着去,牛鬼蛇神便施了法,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他还是忍着了,他小时候就听人说,过奈何桥的时候人人都要喝一碗孟婆汤,喝了那碗汤这一辈子的所有人和事都会忘了,那碗汤,他可不愿喝。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宫外头了,有几个宫人模样的人紧张地瞧着他,有些欣喜地说:“公子醒了?”
他记得他,在永宁宫里的时候见过。
那人说:“奴才是永宁公主宫里头伺候的,公主曾经给过奴才一家极大的恩典,奴才为了报答公主,偷偷联合他们几个将公子从沟渠里头偷了出来。”
冬奴说不出话来,只看到另外几张陌生的面孔,他听他们一一介绍,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他们都是他父亲生前帮助过的人,在这样一个生死关头,都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只为“恩义”两个字。
“我们已经教人雇了马车,公子去连州投奔燕小姐去吧。”
冬奴浑身的伤,意识也没有完全恢复的过来。他强撑着给明石留下了一封信,将自己将死之时也不能放下的人都托给了他照拂,但晕倒在了马车上。那小太监将信揣到了怀里,那信上还带着模糊的血渍,混着冬奴的眼泪。
连州城,石府。
李管家已经苍老了许多,背也有些驼了,头发也花白了,他送着大夫出来,悄声问:“我家主子,如今怎么样了,能醒么?”
“都督大人伤在了心脉,想要醒过来,不容易。”那大夫见李管家神色恍惚,又安慰说:“不过暂且没有性命之忧罢了,熬得过今年夏天,或许就慢慢地




姐夫宠 分卷阅读150
好了。”
李管家默默地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说:“已经这样昏睡了一个月了,如今战事吃紧,离不了我们主子啊。”他说着又将大夫往另一处小道领去,直至碰见了一个小丫鬟,自己才停住了脚步,说:“劳烦大夫再到里头看看我们夫人,她如今也病着呢。”
那大夫跟着那小丫鬟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脚步叫住了李管家,沉吟了一会,说:“按理说,我这为医的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可是到底也是个解决的办法……如今贵府里大人和夫人都病着,李管家有没有想过是家里不干净的缘故,或许请个高僧过来驱驱邪,或许会好一些也说不定呢。”
大夫这样好心的一句话,李管家却立即就行动了起来,请来了连州城里头最负有盛名的高僧过来念经,又捐了好些香油钱给寺里面。那高僧念了一天的经,说:“大人犯了欲孽,这是在赎罪呢,他日等大人受了这天底下与他而言最苦的惩罚,也就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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