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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辽左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龙骧上将军

    看到任齐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贾图南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调整过来,继续说道:“另外我们还收缴了许多钱财,其中有黄金三斤,白银五百斤,铜钱有十二个大箱子都装的满满的,另外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两箱,大人咱们这次真的是发财了。”

    看着周围满地的钱财、粮食、兵器,任齐此刻心中也是满满的喜悦,但是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此刻城外还有八千精悍的土匪正对神鹤城虎视眈眈,这个时候绝不能就忘乎所以。

    任齐放下账册找到杨行熙,附耳对他说了一番话,杨行熙听完后,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好,一切就按你说的办。”

    城外不时可以看到有人骑马飞驰而过城外不时可以看到有人骑马飞驰而过,看来土匪已经离神鹤城越来越近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任齐命一部分士兵早上天没亮就出城,按时在校场集结训练。

    傍晚时分,任齐又命各营士兵全部进城,此时的国公府门前的空地上格外热闹,灯火通明,各营士兵全部集结完毕。

    士兵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任齐遵守昨晚的诺言,将缴获的财物拿出大部分分与众将士,但任齐也耍了个心眼,那些黄金白银和珠宝并没有拿出来,因为这些硬通货以后用到的地方太多了。

    但是这样将士们也很心满意足了,十二大箱的铜钱分与众人,每个人看着手里那一大把的铜钱,笑得合不拢嘴,另外任齐又建议杨行熙分与众将士每人两担粮食,众人更是嘴上咧开了花,这些钱粮足以够半年用度了。

    钱粮分发完毕后,在贾图南的点名下,一百多人依次上前,向杨行熙跪拜谢恩,按照昨晚战前的约定,根据杀敌数这些人均被任命为别将及甲正。

    看着上台的人那抿嘴憋笑的样,台上的人更多的是羡慕嫉妒。

    在这一步完了后,贾图南着重叫了三个人上台,没错,这三人就是昨晚斩杀了陈佐清的三个兵丁,其中一人喉咙上的伤痕格外显眼。

    杨行熙走到他们跟前,身后三个护卫端着木盘,上面摆放着中郎将盔甲、佩剑及印信,惹得众人眼红不已。

    “三位勇士,昨夜力枭匪酋,居功至伟,本公特任命三位为中郎将。”杨行熙用他那磁性声音宣布三人的奖赏。

    这三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何曾想过自己也能佩将军剑,执将军印,三人立即下跪,痛哭流涕道:“我等今后誓为国公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好了,快起来吧,尔等忠心,日月可鉴,众将士们,只要各位能誓死杀敌,保家卫国,本公绝不会亏待各位的。”杨行熙对下面的士兵大声喊道。

    “我等誓死追随国公,万死不辞。”




第二十九章 曹鸦跑了
    经过昨晚一战,士兵们士气高昂,但任齐心中却满是忧虑,因为他清楚昨夜不过是对付一些毫无防备的地痞无赖而已,而且自己这边还占有人数上的优势,三千对七百,任谁都能打赢的仗。

    但接下来不同了,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久经杀场的八千顽匪,而且对方兵种齐全,装备精良,拿这三千人和他们面对面干肯定是毫无胜算的,偷袭也不成,到时真打起来,谁吊打谁都说不准。

    任齐看着士兵们在分发刚缴获的武器时,不禁疑惑起来,陈佐清一个市井恶霸而已,家里藏着那么多的钱粮还好理解,但他藏这么多兵器干嘛自己手下不过聚集七百多小弟而已,这五千余件兵器他给谁用呢

    就在任齐疑惑不解时,贾图南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这么急急燥燥的干什么”任齐一脸没好气的问道。

    “老师,我们在搜查陈佐清的卧房时,在他的书桌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封书信,你猜这书信上写了什么”贾图南还卖起了关子,神秘兮兮说道。

    “有什么说什么,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搁这猜谜。”任齐现在还在为如何应付土匪而思索,没力气和贾图南在这玩猜谜。

    “这是陈佐清串通匪首王巢的书信,书信中说明了我们在通匪首王巢的书信,书信中说明了我们在陈家缴获的物资都是陈佐清为卢龙寨准备的,他一个小小的恶霸,家里聚集这么多东西干嘛,原来是这个理。”贾图南说道。

    这一说,突然就提醒了任齐,既然陈佐清原本是想和卢龙寨的土匪来个里应外合,那么我就可以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任齐抬头间看到那攒动的火把,心中又生一计,顿时举得心中敞亮了许多,狠狠拍了贾图南肩膀,那剧烈的动作把贾图南搞的龇牙咧嘴。

    任齐不管贾图南有多疼,跑去找众人商议对付土匪的事宜。

    任齐舒服地躺在澡桶里泡着澡,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一刻了,舀起一瓢热水往身上浇去,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洗完澡换上身干净的衣裳,任齐觉得这时自己就是神鹤城最靓的仔,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没有雾霾污染的天空真是美丽啊,看着那一颗颗闪耀的星星,任齐不知就想叹一口气。

    “中书令大人,这是在想哪位小娘子啊”任齐不禁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风把夫人给吹来了,下官见过夫人。”

    “岂敢受中书令大人的礼,大人昨夜立下大功,妾身还没有为大人庆贺呢!”

    任齐搞不懂骆一南这么晚过来做什么,“不知夫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大人好像忘记了什么事。”骆一南调皮眨眼说道。

    “嗯忘记什么事了”任齐满脸疑惑不解的模样。

    只见骆一南朝身后挥挥手,一名女子出现骆一南身后,仔细一瞧。

    “哎呀,这不是……”任齐拍着脑袋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

    “怎么中书令大人记起来了,还说什么以后是你的人了,结果把人家丢在房里不管,要不是贾司马去那搜东西,人家小女子估计都得饿死了!”

    任齐对于骆一南的调侃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事的确自己有过错,光想着对付土匪的事,把魏苏羡这人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看着任齐搁那傻笑的模样,骆一南也不想和他啰嗦了,只是将那女子带到任齐身边,说道:“不耽误中书令大人做事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走了骆一南,任齐转身望着满眼慌张的魏苏羡。

    如此夜黑风高的夜晚,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站在自己面前,任齐心中的激动难以掩饰,围着魏苏羡转了几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任齐身上的欲火蠢蠢欲动。

    魏苏羡默默地闭上了眼,心中虽有万千的不乐意,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任齐准备完成自己多年夙愿的时候,周大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恰巧看到任齐在围着一个女子垂涎欲滴的样子,急忙转过身去。

    被周大这一冲撞,任齐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兴致全无,阴沉这脸问道:“什么事情,如此风风火火的”

    “大人,大事不好了,曹鸦跑了!”周大说道。

    “什么”

    任齐听到这个消息宛如被雷击中了一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任齐急忙问道,曹鸦现在是城中陈佐清一伙唯一幸存下来的家伙,本想在击退土匪后在处理他,不曾想到这小子竟然给跑了。

    “就在刚才,陆将军带人巡视公府时,发现关押曹鸦的房将军带人巡视公府时,发现关押曹鸦的房屋无人看守,进去才发现曹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绳索逃走了。”

    “快,传令都城守备营,封锁各个城门,并命各营搜索全城,一定要将那家伙给我揪出来。”任齐迅速做出了安排,要是曹鸦这个家伙跑到城外给土匪通风报信,那可就全完了。

    周大领命下去后,任齐来到屋中拿出刚擦拭干净的盔甲和佩剑,看着身旁那个不知所措的魏苏羡,说道:“愣着干什么快来给我披甲。”

    魏苏羡也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熟练地帮任齐穿戴好了盔甲,就在穿戴盔甲这短短的时间内,任齐突然有一阵少有的安宁,两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上的交流,任齐一个眼神,魏苏羡就能明白任齐的意思,整个过程是那么的和谐融洽。

    任齐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要是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事,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任齐最后扶了扶头盔,背对着魏苏羡说道,“你先在这个房间睡吧,我今晚不一定能回来了,等周大来了后,他会帮你安排好住处的。”说完大步跨出房门,急忙向外走去。

    目送任齐走出房门后,魏苏羡心中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第三十章 可怜的杨行熙
    当任齐急匆匆来到国公府门口时,发现陆开召已经压着曹鸦回来了。

    见任齐满身甲胄地跑来,陆开召急忙迎了上去,“大人不必担忧,曹鸦这小子已经被我们给逮了回来,这小子本想从西面城墙的缺口爬出去,正好被巡逻的士兵看到,一下被逮了个正着,大人你看该如何处置”

    “喔。”见曹鸦被抓了回来,任齐心中悬挂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可以松一口气了。

    “砍了吧,省的夜长梦多。”任齐挥手说道。

    “是!来人,将这小子,拖出去砍了。”陆开召对手下的人说道。

    那曹鸦还想在说些什么,但嘴巴已经被捂住了,任由怎么挣扎,几个身强体壮的军士还是将他拽出门口。

    只听得大门外一声惨叫过后,一名军士提着曹鸦的脑袋回来复命。

    这时杨行熙也赶了过来,任齐向他说明情况后,杨行熙也是如释重负。

    “本公正准备入睡了,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睡意全无,真是吓坏了。”

    看着全身甲胄的任齐,杨行熙笑道:“任齐,看你这个样子,估计刚才也是被吓得够呛,想你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不如陪我聊一会吧。”

    “那恭谨不如从命了,不如找些酒来,我与国公小酌几杯如何”

    “哈哈哈!如此甚好。”看样子杨行熙此刻心情不错,二人来到书房,在仆人送来一些酒菜后,两人相对而坐,没有拘谨的礼仪,端起酒杯就是痛快地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后,杨行熙的脸就有些泛红,他本就不善饮酒,但今日不知为何如此豪饮,他无视任齐的存在,又斟满一杯,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杨行熙准备在饮第三杯时,任齐拦住了他,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杨行熙是有心事,但任齐知道就自己这张笨嘴,一时半会也没法解开他的心结,不过要是就任由杨行熙这样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地喝,那也不是个事。

    任齐灵机一动,“国公您今日若是想喝个痛快,你这样一小杯一小杯地喝可不行,不如这样,这酒咱们一人一坛子,拿酒坛喝怎么样我就先给国公打个样。”

    说罢,任齐打开一坛酒,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痛饮起来,这样的酒精度数,对于任齐来说就如同吹一瓶啤酒一般,但这一幕是把杨行熙看的目瞪口呆。

    “咯!”任齐打了个咯,将酒坛口朝下,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杨行熙蠕动着嘴,但也是端起酒坛也准备学着任齐的样,就在嘴巴即将靠近坛口之际,任齐一把夺下了酒坛,笑道:“国公身躯如此金贵,何必学我这乡野出身的匹夫,您要是喝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出来,右相还不得拿拐杖敲破我的脑袋!”

    任齐将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放下酒坛后,任齐端起酒杯不理会杨行熙而是自己独饮,边饮边说:“唉!话好说,事难做,什么荣辱与共,有事了还不是自己闷在心中。”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任齐啊,有话明说不就好了,绕这弯弯做什么呢”杨行熙饮尽杯中酒,随即叹息一声,“什么皇族子嗣,什么身份金贵,到头来我还不是在这荒蛮之地,成天担惊受怕,唯恐自己哪一天身首异处,你说说,从古自今又有哪一个皇家子嗣活得如此不堪”说着杨行熙一拳砸在桌子上,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杨行熙眼睛通红着诉说着自己一生的不幸。

    自己的母亲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一次偶然的机会被皇上临幸了,但是皇后却是十分恼怒,当得知宫里有宫女竟然怀上了龙种,本想致其于死地,但在皇上有意无意的周旋下,自己的母亲最终熬到生产分娩的日子。

    本以为母凭子贵,可以后半生享些清福,但皇后担心这对母子会对自己孩子的地位产生威胁,还是不愿放过他们,就在杨行熙出身不久后,自己的母亲不明就里的死亡。

    虽然明知道是谁做的,但奈何皇后的家族是天策国中权势最大的司马家族,皇上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训斥一番,并让其不要打杨行熙的主意。

    最后,虽然杨行熙可以暂时安全活下去,但是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从小杨行熙都是被一些不受待见的太监宫女带大的,可想而知杨行熙的童年并不幸福,直到遇到自己的老师赵武甲后,那悲惨的境遇才得到一些改观。

    听着杨行熙的诉说,任齐不禁感概怎么会有这么不幸的人生,这故事要是搬到某秀舞台上,那妥妥的是要拿第一啊。

    看着任齐认真聆听的模样,杨行熙尴尬笑道:“任齐,让你见笑了!”

    “国公,你也不必如此悲伤,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还是要活在当下啊!”任齐一时语塞,只能随便应付几句。

    “每次夜深人静想起往事时,心中是又惧又恨,一恨皇后杀母之仇,二恨自己无能,我心里真的是……”说到这,握紧拳头的杨行熙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低着头,闭着眼,紧皱的眉头就像似他的仇恨,那么深刻。

    “国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任齐把头凑过去低声说道。

    “啊!”任齐这话说出口,着实让杨行熙很震惊。“如此深仇大恨,怎能不报现在只是我们实力尚且弱小,我们需要忍耐”任齐也有些上头了,开始口无遮拦,好在周围并无他人。

    “哈哈哈!你今日能和我想到一块去,我心里已经是很开心了,以后说话还是需要注意隔墙有耳啊!”杨行熙对皇后的势力很惧怕。二人相顾无言,只是继续喝酒。

    “嗯!这是哪”任齐睁开眼后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觉得脑袋昏昏的,浑身乏力。

    “大人你终于醒了!”魏苏羡放下手中的团扇,准备扶起任齐。

    任齐在起身后才发现自己这时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摸了一把脸,看着坐在床边给自己擦汗的魏苏羡。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是怎么到这了”任齐只记得当时自己和杨行熙二人把酒言欢,是你一杯我一杯,只见桌上的空酒坛子是越来越多,意识也逐渐模糊。

    “大人,昨晚是周大把您给背回来的,当时你浑身酒气,您和国公喝酒喝多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得将您给被回来了,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大人您要吃些什么”听着魏苏羡喋喋不休地说道着,任齐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声音甜美温柔,听起来如沐春风一般,使人浑身酥酥的感觉,话说这还是任齐第二次听到她说话。

    看任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魏苏羡脸霎那间红了一片,眼神躲闪着,见此情景,任齐忍俊不禁。

    也罢,正好肚子饿的难受,昨夜光顾着和杨行熙喝酒了。

    “你去吩咐周大端些粥过来就好,然后过来为我披甲。”任齐一想到晚上还有一场恶战要打,也没心思吃什么东西,随点吃些垫吧垫吧就得了,虽然此时外面很热,但今晚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是把盔甲披上保险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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