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钉子户
作者:青史尽成灰
有农田,有牧场,门前是河水,身后是高山,地下埋煤炭,溪谷藏黄金…… 最富庶的土地,最糟糕的时代! 满清、蒙古、朱皇帝……谁也别想抢走家园! 做最强钉子户,坚决守护万里家园! (完本多部作品,人品信赖,放心收藏)
辽东钉子户 新年话兼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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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要拜拜了,想想小的码字也有两三年了,就拿今年来说,先是被封了一本,本来是民国的,写历史也没太多经验,反正小的磕磕绊绊也都习惯了,扑着扑着没啥了,就仰仗着书友们支持!
钉子户眼下比起以前的书都要好,小的很满足,真心感谢书友们!小的会用心写,认真写,查每一个细节,把一段好故事呈现出来。
辞旧迎新的好时候,祝大家事事称心如意。
最后这周钉子户三江,拜托大家三江票。还有这是新书期最后一周,大家赏下推荐和收藏,小的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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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报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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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坐火车回家,两章该定时发布的,可是后台的定时发布出问题了,没办法,只能提前发了……
时间提前了,还是两章。
明天下午能到家,没法定时发了,只能到家再发了,时间也可能差点,不过不会少点。
看在小的辛苦存稿,千里迢迢的份上,大家赏点票票,祝我一路顺风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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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欠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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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时间太长,头疼的厉害,明天补一章,求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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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强推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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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了……感谢编辑大大……
再拜谢各位书友,大家支持着钉子户走到了今天,小的感激不尽。
目前看起来钉子户要比以往的成绩好。不过一切还在未定之天。
离着上架也不远了,拜求大家多多收藏,最好再赏一点推荐票票。
小的码字时间也不短了,人品还是可以相信的。
钉子户会争取越写越好,至于更新,上架前基本上是每天两章。上架后小的尽量爆发。
全看大家的支持了!
再有,感谢这周打赏的小伙伴们:回首忘曾经、浩哥无敌、小凸凸、书友15011……、连长大人、关月q、cs长沙满哥、仝仔、书友140525……、幻壬。
最后,强烈推荐朋友风少羽的
[bookid=3374349,bookname=《超级提取》],很不错的一本爽文,可以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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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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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公众章节发了,差四天两个月,三十五万多字,小的盼了很久,也怕了很久。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又到了上架的时候,真正检验一本书的时候到了!
从码字开始算起,小的陆续写了好几年,一直也没啥突破,有时候惨淡得欲哭无泪!
可是我相信守得云开见月明,努力的写,用心的写。总有一天读者朋友们会认可的!
只要几分钱,一个月也不过一包烟钱,你们就能给一个扑街写手莫大的鼓励,让他继续走下去,我相信大家善良和慷慨。我也会努力,写得更好,感谢朋友们的厚爱!
……
说说钉子户吧,明清交替之际,有太多的故事可写。有朋友觉得把猪脚放在了辽东,等于到了死地,就没了机会。
不过我觉得正因为是前线,是历史的暴风眼,猪脚才能大胆拨动时代的走向。大家也可以放心,我会尽力把故事编得合理,让情节更值得推敲,当然也要满足爽快的感觉。
我可以说,大幕才刚刚开始,猪脚会成为最顽强的钉子户,坚决阻挡满清八旗。也请大家支持,筑起强大的长城!
……
关于上架更新的事情,小的一贯存稿不多,而且要查的史料很多,我经常整整一个下午写不上一千字。
不过小的能保证,上架至少五更,以后也会尽量爆发,只要大家愿意支持,小的哪怕除夕晚上都可以坐在电脑前面码字,请大家放心!
……
最后!
首订真的非常重要,几乎决定一本书的成绩走向,哪管大家想养肥,也请赏个首订吧!再有月票的问题,小的一直没敢想过什么榜。可是身为写手,连争的勇气都没有,真可以洗洗睡了。
打头破脸,拜求大家,有票票就砸过来吧,只要到一定数量,小的一定会加更爆发的,赌上所有节操,请大家相信我吧!
拜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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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一章 书生会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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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呀,轻轻推开房门,寒风裹着屋檐上的冰晶碎屑落到了脖颈,少年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太阳冒嘴冻死小鬼,北方的冬天真不是开玩笑的。
砰!
有个东西正好落到了头上,天上掉馅饼了?少年急忙捡起来,原来是一只家雀,冰凉冰凉的,嗉囊空空,看来也是冻死的。
“还不够一口吃的呢。”有心扔掉,可是转念一想,不能白挨砸,等挑水回来就给烧了,好歹是口肉!
少年把死麻雀扔在了灶台旁,抓起来两个水桶,就往井台跑。踩着厚厚的积雪,咔咔作响,转眼就到了井台旁。井台结满了半尺多厚的冰,稍有不慎就能跌到井里,三九天洗冷水澡,不死也要扒层皮。
少年小心翼翼的摇动辘辘把,不一会两个木桶都装满了甘甜的井水。用手捧着喝了一口,清冷甘甜,浑身都来了精神。
没急着回家,少年抓起两个水桶,绕着井台周围缓缓的跑了起来。
太阳越来越高,渐渐有些男人裹着破棉袄也来打水。
几个抠脚大汉提着水桶,看着不断跑圈的少年,都忍不住摇摇头。
“三哥,张二郎这是怎么了,天天都绕着圈跑,还提着水桶,也不嫌累的。我看这小子好像病的不轻,别是把脑袋烧坏了!”
“哎,是啊,长的挺好的孩子,要是脑子坏了,真有点可惜了。”
从后面走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忍不住说道:“瞎说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听好些说书先生都这么讲吗!”
“二舅爷,说书先生说的是练武的,张二郎可是咱们大清堡少有的读书人,要我看啊,还是和张大嫂子说说,找几个道士做做法,别是沾了邪气!”
他们的话顺着风,有一句没一句的传到了少年的耳朵里,忍不住暗笑,光是一个晨练就把这帮人惊到了,还要驱邪,简直少见多怪!
不过少年也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谨言慎行,免得让人当成了怪物,毕竟自己来自于另一个时代!
他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无奈接受了荒诞不经的事实。
穿越了!
少年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靠着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国防大学,眼看就要毕业,可是在一次长途拉练之中,不幸被毒蛇咬中,等他再度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叫做张恪的少年身体里,更可怕的是还多出了一份记忆。
作为一个孤儿,在哪活着都是一样,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万历四十七年,而且身处的地方叫做辽东义州卫大清堡的时候,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或许普通人还不了解,可是作为优秀的国防生,他对历史是烂熟于心。越是如此,就越是害怕,半夜里不知被吓醒了几次!
万历四十七年,正是野猪皮最嚣张的时候,在辽东大杀大砍,明军败得一塌糊涂,年初的萨尔浒之战,十几万大军灰飞烟灭,紧接着开原和本山大叔的老家“大城市”铁岭失守,明军一败再败,愁云苦雨,阴风凄凄。
不过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时间,张恪渐渐发现担心这些事情,简直就是杞人忧天,有精神头,还是想想自家的小日子吧!
在三个月前,张恪第一次走进科场,满怀信心的他连县试都没过,更别提秀才了。接受不了失败的苦果,回家就一病不起。老娘沈氏在炕边悉心照料,请大夫,花大价钱买药,可都不起效,不到一个月,竟然奄奄一息,跑到阎王那报道。
“科举有什么好,把小命搭进去了,还弄得家徒四壁,老子前世也考上了大学,哪能比得过有个家!”张恪暗暗的想到,反正都是一个孤儿,在哪生活都无所谓,张恪已经开始憧憬未来了。
不过接管的这具奄奄一息的躯体随时都有挂了的可能,张恪哪敢赌能不能再度、穿越一次!在最初的头两个月,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恢复身体上。
从每一根手指开始,一点点的活动,甚至整整一个下午,都一门心思的活动大脚趾。浑身的汗水湿了干,干了再湿。
这些天里老娘沈氏天还没亮就起来熬药,到了三更半夜还要织布纳鞋底,让儿子的碗里能多一口肉,能多吃一个鸡蛋,好快点恢复身体。
每次在老娘的注视下喝干苦涩的汤药,张恪的眼角都泛着泪花,他不是被苦的,而是甜的!
没错,这就是家的味道,他盼了两辈子!张恪不断的告诉自己,要让自己的亲人过上好日子!
经过两个多月,终于恢复了健康,脸膛有了红润,腱子肉都长了出来,身体还比不上军校的时候,可是要比原本文弱书生强太多了。
挑着两桶水,张恪足足跑了一刻钟,浑身冒汗,双臂酸胀,头发上更是笼罩着一层白气,他这才满意的挑着水回家。
张恪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胡同,他们家在最里面,院子是老爹留下的,十分宽敞,可是年久失修,两旁的厢房都倒塌了,只有三间正房还勉强支撑着。
推开东倒西歪的院门,张恪突然听到了正房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张大嫂子,离着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吃得不错啊!”
紧跟着一个妇人的声音说道:“刘三爷,就是秋天晒的干白菜,您要是饿了,就一起吃吧。”
“哈哈哈,张大嫂子,你是真会装糊涂啊,难道不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
张恪一听,难道家里来了客人了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张恪急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只见屋里面有三个人正相对而立,老娘沈氏站在了灶王龛前面,一身土布的衣服,头上裹着暗青色的头巾,浑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收拾的干净利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手指紧张的掐着衣角。
在沈氏的对面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驼背,这家伙其貌不扬,呲着黄板牙,一手抓着没有几根的狗油胡,金黄的眼珠来回乱转。
他的后背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满脸横肉,一双怪眼向上翻着,似乎谁都看不起。
张恪迈步进来,沈氏顿时有些慌乱,急忙拉住了张恪的胳膊,焦急的说道:“恪儿,你去看书吧,这里有娘呢!”
驼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不是张二公子吗,听说读了好些书,只是可惜啊,没有考上秀才,要不然我也不敢跑到秀才家要账啊!”
“要账,什么帐?”张恪吃惊的问道,看这个架势,难道是债主上门讨债不成!
说她两句也就忍了,可是这个刘三竟敢讽刺自己的儿子,沈氏顿时气呼呼的说道:“刘三,有什么事情冲着我说,你别东拉西扯的,我儿子早晚有考上进士,当翰林,做宰相的一天,到那个时候,有你后悔的!”
“哈哈哈!”刘三轻蔑的怪笑:“凭他?一身的家雀骨头还能穿朝廷的大红袍,做梦吧!张大嫂子,咱们也别废吐沫了,你就给个准话,什么时候还钱,要是不还,看到没有。二虎在这呢,他可不管男女老少,要是不给钱,可敢动刀子!”
为了配合刘三的话,后面的大汉撸起袖子,露出了黑漆漆筋肉盘虬的胳膊。冷笑着从后腰掏出了一把一尺左右的匕首,摔在了桌子上!
哗啦!
桌上粗瓷大碗被震得落在了地上,沈氏的脸色顿时蜡黄。在里间屋从门缝里探出了一颗小脑袋,看到了这一幕,也吓得哇哇哭起来。正是张恪的妹妹张卉儿。
“恪儿,你快去照看妹妹去,这里有娘就行了!”
沈氏变颜变色,推着张恪往里面走,她生怕自己这个文弱的儿子受一丁点的伤害!
看到了这里,张恪哪里还不明白,他脚下像是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
“娘,孩儿已经是大男子汉了,哪能老躲在您的背后!”
沈氏听到了这话,猛地扬起了头,果真,儿子都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了!
“恪儿,他们,他们……”
“娘,放心吧,儿子能处理!”
坚定的语气,自信的神情,泪水瞬间从沈氏的眼眶喷涌而出,这么多年的苦,都没有白受,儿子总算是能顶门立户!
老娘哭得这么伤心,张恪的怒火也蹿了起来,他挺着胸膛,傲然说道:“有什么本事都冲着我来,吓唬女人孩子,还要脸吗,摸摸裤裆里的玩意还有吗?”
刘三忍不住抠了抠耳朵,自己是听错了吗!谁不知道张恪只会读书,唯唯诺诺,平时比大姑娘都老实,连出门买东西都不敢,今天怎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和他们叫板了!
二虎伸手抓匕首,就要亮刀子。刘三冷笑着拦住了他:“虎爷,大人有大量,他这样的您能打十个,咱们先礼后兵,别着急。”
刘三说着,斜着眼睛看了看张恪,撇着嘴说道:“张二小子,我们不吓唬女人,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到了什么时候,你都跑不了!”
“哼,我也没想跑,你说我们欠债,总要有字据吧,拿出来看看!”
刘三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三张纸,两个手指夹着,送到了张恪的面前。
“看吧,我可警告你,要是敢毁了,不认账,虎爷可不会放过你们!”
张恪没有搭理他,而是送到了沈氏的面前。
“娘,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沈氏擦了擦眼角的泪,痛苦的点点头:“恪儿,都是真的,娘也不瞒你了,你去考秀才,娘半年前借了两次,一共十两,约好了五分利。接着你病倒了,娘是想尽了办法,也凑不出银子,只能又借了十两。都是娘没用,连累你们了!”
沈氏说到了这里,眼圈通红,泪水再也止不住。
张恪伸手抱住了娘的肩膀,笑着说道:“娘,您这都是为了我,孩儿哪会怪您啊!”
刘三冷笑了一声:“这下子都清楚了吧,也别哭哭啼啼的,弄得我们欺负你们孤儿寡母,还是那句话,连本带息,四十五两银子,还了钱,一切好说,要是不还,也别怪我们不客气!”
张恪听到这话,怒气更甚,老娘借钱才几个月时间,二十两变成了四十五两!高利贷也没有这么黑心,眼前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哼,要钱没有,你们有什么本事,我都接着!”
“好小子,敢在虎爷面前耍威风,我掐死你!”
二虎恶狠狠的伸出了双臂,向着张恪就扑了过来。沈氏吓得闭上了眼睛,都不敢看。
张恪却是不动如山,嘴角还带着冷笑,这样空有块头的家伙,根本没看在眼里。他猛地前进半步,拳头从二虎的两臂之间钻过,正好打在了鼻梁上,两道红线从大鼻孔之中喷出。张恪还不过瘾,在收拳的同时,顺势用胳膊肘砸中了胸口。
砰!一面墙倒了一般,大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像是大虾一样,痛苦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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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二章 媳妇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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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干掉了二虎,刘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凭着自己的小身板,人家一只手就碾死了,怎么惹上煞星啊!
刘三突然腿一软,跪在了张恪面前,哭天抢地说道:“张少爷,您饶过小的吧,我也不过是给别人办事,是上面催得紧,我没有法子啊!”
这家伙变脸的速度简直比川剧演员还专业,从高高在上,一下子就钻到了地沟里头,嚣张气全都没了。
张恪冷冷问道:“上面,哪个上面?”
刘三哭丧着脸:“出钱的万家,我刘三就是一个狗腿子。”
张恪也看得出来,这家伙只是一个放贷的牙商,冷笑道:“既然是条狗,就赶快滚,让你的主子来,本少爷等着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黑心成了什么样,能算出这么多利息!”
“是,是,小的这就滚!”
刘三转头就跑,绊倒了门槛上,果真骨碌碌的滚了出去。沈氏还有在门口露着小脑袋偷看的张卉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回来,把这货扛走!”张恪指了指地上吭吭唧唧的大汉二虎,
刘三也皱眉头,他是一个驼背,二虎几乎比他高两倍,吭吭唧唧,像是屎壳郎托粪球一样,好不容易出了门,回头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还给张恪赔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张卉儿从里间屋跑了出来,依偎在沈氏的身旁,一双乌黑的大眼等着刘三远去。
“二哥,你太厉害了!”
小丫头激动的大喊,乳燕投林扑在了张恪的怀里,双手环抱着脖子,娇憨的笑道:“二哥,你什么时候会武术了,怎么不告诉人家,刚刚人家都吓哭了!”
小丫头十二三岁,刚刚发育的身躯充满了弹性,馒头一般的胸脯紧紧贴在了张恪的怀里,不免有点脸红心热!
张恪暗骂自己混蛋,抬头看去,小妹清秀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张恪心里作痛,急忙伸出了大手,擦去了泪痕,笑道:“卉儿,你放心吧,以后有二哥在,就没有人敢欺负人,没人能惹你哭!”
小丫头眼睛满是崇拜的金星,兴奋的问道:“真的?”
“当然!”张恪怜惜的拍了拍妹妹的小脑袋。
一旁的沈氏都看在了眼里,大病初愈,儿子果然不一样了,看着他们兄妹这么亲昵,沈氏露出了畅快的笑。
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十五六的少女闯了进来,一路奔跑,鸭蛋脸泛着健康的红润,丰盈的胸脯上下起伏,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娘,恪哥,你们都没事吧?”
少女正是张恪的童养媳云小雪,在张家已经五年了,豆蔻年华的少女有着北方女孩的高挑丰润,浑身上下透着青春劲儿。胸脯鼓鼓的,腰身窄窄的,臀部满满的,那身材丝毫不比后世的名模来的差。
而且朴实能干,孝敬老娘,照顾妹妹,张恪病倒了,小雪更是给他端屎端尿,喂饭喂药,毫不嫌弃。只是张恪一想到刚刚穿越的几天,要小姑娘给自己换衣服,端尿盆,脸上就忍不住发红。
沈氏一把抱住了云小雪,关切的问道:“小雪,你刚刚去哪了啊?娘都担心死了!”
少女低垂着粉颈,说道:“娘,我去抱柴火,结果看到刘三他们过来,我就跑去找乔大叔了!”
一听这话,沈氏和张恪一起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汉子,披着一件老羊皮袄,粗眉毛大眼睛,透着憨厚,听到小雪提起他,急忙笑道:“嫂子,小雪这丫头机灵,跑去告诉我说刘三来捣乱了,我立刻赶了过来,对了,刘三他们哪去了?”
张卉儿笑道:“铁山叔叔,坏家伙都让二哥给打跑了!”
中年汉子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恪,这小子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胆子小,后来读了书,更是像个大姑娘一般,说他能打架,这不是笑话一般吗?
乔铁山疑惑的看向了沈氏,沈氏脸上难掩自豪的笑容:“恪儿总算是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乔铁山一听突然兴奋起来,大手用力的拍着张恪的肩头,开怀大笑:“好,真好。我就说大哥的种差不了,果然是好孩子!快和乔叔说说,刘三那个混账羔子凭什么来闹事,大叔放不过他!”
张恪也知道乔铁山是血性的汉子,二十几年前,老爹和他一起参加过万历三大征,跑到了朝鲜打倭寇,老爹救过乔铁山好几次,两家结下了过命的的交情,老爹去世后,没少帮着张家。
“乔叔,事情是这样的,他们……”
还没等张恪说完,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公鸭嗓大声的喊道:“张二小子,你给我滚出来,三爷又回来了!”
“是刘三!”
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乱哄哄的,好像还带了不少人!
乔铁山看了一眼张恪,说道:“二侄子,你怕不怕!”
“怕什么,人死鸟朝天,怕了就不是张家的男儿!”
“说得好,有志气,出去看看!”
张恪刚推开房门,十几个**闲汉像是土匪一窝蜂冲了进来,两扇院门被他们踹飞了。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个家伙竟然一把推翻了门口的酱缸,褐色的大酱流了出来,浓郁的味道充满了小院。
北方农家都有下酱的传统,一大缸酱够全家人吃一年的!到了冬天,穷苦人家没有菜吃,拌点大酱就是一顿。
没有大酱,就只能拿盐水充数,生存之难,根本不是后世能够想象的。
张恪还记得为了这一缸酱,沈氏和云小雪起早贪黑,忙活到大半夜,鞋底摞起来有半米多高,卖掉才换来了黄豆,这一缸装的是汗水,装的家的味道,此时却眼睁睁的洒在了肮脏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