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辽左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龙骧上将军
而如今自己已经基本将那人忘记得差不多了,但是任齐却对自己有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之前任齐一直在外面忙碌,回来也是洗个澡回屋倒头就睡了下去,自己还能找个理由劝慰自己,这是他在外忙碌太累了,男子当以国事为重,不可贪慕这男女之事,当时魏苏羡还被自己的这一想法给感动了,认为任齐真是一个真汉子。
而如今虽说任齐伤势初愈,但是已经与常人无异了,而他仍是一副童心未泯的孩子样,整日里和自己嘻嘻哈哈,虽说时不时调戏一下自己,但是魏苏羡清楚地知道这也仅仅是调戏而已,后面没有更多。
魏苏羡一开始认为任齐不会是在外征战的时候伤了要害之处,但是后来魏苏羡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每天早晨起来给任齐服侍穿衣时,她可以隐约地看到任齐的那里与常人有着一样的反应。
魏苏羡这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不会她是嫌弃了我吧那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不杀了我呢还要留我在他身边做什么”
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魏苏羡的心里突然觉得如同被冰冷的剑刺穿了一般,又想到自己苦难的过去,眼泪不禁滴落了下来。
“不就骂你一句傻狍子嘛,至于如此哭哭啼啼的”
魏苏羡转头望去,见任齐睡眼朦胧,一边揉着眼,一边对自己说道。
魏苏羡赶忙擦拭着眼泪,并言语不清晰地反驳着任齐说道“才不是,是今日风大,将沙子吹进了奴家的眼里。”
任齐用一种如同看弱智般的眼神望着魏苏羡,他来到窗边,因为屋内火炕烧的太热了,所以平日里这屋子都会打开一扇小窗户通风透气,更主要是任齐担心自己会因为木炭燃烧不充分,自己和魏苏羡会死在屋里,最近送来的木炭质量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哪来的风你现在是哄我成习惯了,每天不哄我一次不开心是吧!”
而要在往日,任齐说出这话,她定要和任齐怼上几句,但是今日想到那事,心情沉重的很,在决定好后,她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将军,奴家有一事相求!”
而任齐也似乎察觉到魏苏羡的神情不对,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魏苏羡前面,态度温和地说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奴家请求将军放我回去!”
“嗯回去,你要去哪”
“去哪也要在这被人嫌弃的要好!”
任齐越来越不明白魏苏羡的意思了,好好的,她这是犯哪门子疯
“将军既然嫌弃奴家曾经是别人的侍妾,那就不该留我在身边有辱将军的清名。”
魏苏羡这话说出来,任齐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其实任齐早就发觉了魏苏羡对此事有了想法,但是任齐自己也并不是像她所说那样是嫌弃她。
但是今日既然她都把话挑明了,任齐觉得是该好好教训她一下了,随即任齐一把揽住魏苏羡的脑袋,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真是没有规矩了,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
说罢,任齐不顾魏苏羡的挣扎,一把将其抱起。
第一百五十七章 腰闪了
任齐一把抱起了魏苏羡,准备向炕上走去,但是没有走上两步,只听见“咔嚓”一声,任齐立马站在原地不动了。
魏苏羡刚刚还有些羞涩,她没想到任齐的动作这么突然,掩面不敢直视任齐。
但是任齐突然停下脚步让她很惊讶,她不明白任齐这是为何,难道是任齐又在逗自己玩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魏苏羡试探性地问道。
“你还能自己从我身上爬下来吗”任齐表情痛苦地说道。
魏苏羡也发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赶紧从任齐的身上下来。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魏苏羡刚问完这话,任齐一下瘫倒在地,吓得魏苏羡惊慌失措。
“我腰闪了!扶我起来一下。”任齐龇牙咧嘴地说道。
“噗呲!”得知这一情况后,魏苏羡不禁笑出了声。
“真是没有规矩了,本将军都如此了,你个小小的侍女还敢笑话我,赶紧扶我起来。”
发现任齐真的有些生气了,魏苏羡也不敢再拿任齐打趣了,只得赶紧俯下身去扶起任齐。
好在任齐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在魏苏羡的搀扶下,任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挪地向炕上走去。
来到炕边的任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脸上豆珠大汗水显示其这次伤的不轻。
“将军,没事吧!”
魏苏羡轻声问道,此时她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同时她也知道这是自己造成的,若不是自己那番……
“苏羡!”任齐趴在炕上,神情痛苦地呻吟道。
“将军有何吩咐”
“你去把我的药箱找来,从里面找出以前我拿给周大用的那种膏药,拿来给我贴上。”
虽然魏苏羡平日里和任齐没有尊卑之分,自己也确如任齐所说,越来越没有规矩,但是此时魏苏羡因为心中愧疚,对于任齐的吩咐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很快,魏苏羡就取来了膏药,在任齐的腰上贴了上去。
在膏药贴上去的那一刻,任齐轻轻呻吟了一声,看样子腰伤舒缓了一些。
见任齐情况稳定下来了,魏苏羡立刻在炕边跪了下去,低着头,如同犯了大错一般。
“奴家还请将军责罚!”
任齐艰难地望了魏苏羡一眼,苦笑一声说道“你何罪之有”
“奴家……”
任齐微微摆了摆手,似笑非笑地说道“算了吧,不过是一下没站稳闪了腰而已,无妨的!你去端些水来给我擦擦汗吧!”
魏苏羡委屈地掉下了眼泪,滴答落在地上。
任齐见状有些无奈了,这个丫头到底是咋回事,都说不怪她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正在任齐准备在宽慰魏苏羡几几句时,从屋外传来一个声音。
“将军,国公来了,已经到府门外了!”
“嗯”
听到这个消息,任齐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转头对魏苏羡说道“你马上去打一盆水过来,如果在屋外遇到国公进来,你就说伤势复发,很严重,不方便见人。”
魏苏羡也立马就明白了任齐的意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匆忙往屋外走去。
进入府门的杨行熙脚步匆匆,似乎他很急着要马上见到任齐,在他身后除了几个亲兵护卫,骆一南也跟着他过来了。
见到行色匆匆的魏苏羡,骆一南喊住了她。
“苏羡,出什么事了为何行色如此匆忙”
见到杨行熙和骆一南都来了,魏苏羡急忙下跪行礼,虽然神色紧张,但是还是极为恭敬地说道“奴婢见过国公和夫人。”
“任齐呢你这端着水是要做什么”杨行熙言语严肃地说道,似乎他此次是来找任齐麻烦的。
“启禀国公和夫人,任将军伤势复发,加之又受了风寒,此时在躺在床榻上。”
“什么”这一情况出乎了杨行熙的意料。
“现在任齐状况如何了”骆一南关切地问道。
“此时将军情况很严重,躺在床上不能言语,浑身冰冷,恐怕无法接见国公和夫人了。”
“笑话!本公要见他还要等他病好了不成,快带本公过去!”
听到杨行熙这不容置否的语气,魏苏羡实在是招架不住,她也不敢说一个不字,毕竟杨行熙不是任齐,如果惹怒了杨行熙,自己的这条性命恐怕任齐都难保她。
没办法,魏苏羡只得放下手中的水盆,在前面引路,将杨行熙和骆一南带到任齐所在的庭院处。
而任齐也没有闲着,在魏苏羡出去这一会的功夫,他将所有的门窗大开,让冷风吹了进来,并且熄灭了火炕里的火,还将冷水泼进火炕中,让火炕急剧降温。
在得到魏苏羡给到的暗号后,任齐迅速又关紧了门窗,转进被窝里,盖上被子,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没等魏苏羡打开房门,杨行熙抢先一步一把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但是一进入屋里,杨行熙顿时觉得一颤,这屋里也太冷了吧,和屋外的温度没啥区别,在看着被窝里嘴里哼哼唧唧的任齐,杨行熙愣在那不动了。
随后跟着进屋的骆一南也是诧异,她不明白这屋里为何这样的冷,但再仔细四下望去,发现整个屋里竟然连一个火盆都没有,怪不得会这么冷。
“苏羡,每隔十天左右,都城都会派人送一批木炭,为何这屋里却连一个火盆都没有”骆一南问道。
“回夫人的话,将军自打受伤以来身体一直虚弱,木炭取火烟尘太大,屋里一旦用木炭取火,那烟尘滚滚,熏的将军咳嗽不止,所以这屋中便一直没有用火盆。”魏苏羡按照任齐之前的交代说道。
“什么本公命人送给任齐的木炭都是上好的取暖木炭,烟尘甚少,为何到了他这便会烟尘滚滚那这些时日里送来的木炭呢,拿来本公看看。”
杨行熙不相信魏苏羡的话,虽然这些时日里,他有意冷落任齐,甚至都不来见他,还将他的用度减少许多,但是这木炭他从未动过手脚,都是送来上好的木炭,因为杨行熙也知道任齐这样的伤势禁不起冻,再说他还没讨厌任齐到那番地步。
在魏苏羡去取木炭的时间,杨行熙来到任齐的身边,坐下看着任齐神情痛苦地模样,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是好人
“任齐,身体如何了”杨行熙冷硬地说道。
“呃……呃……啊啊……”任齐只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不注意口水都流了下来。
看着任齐嘴角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杨行熙脸上不禁流露出鄙夷的神情,但是一旁的骆一南却似乎看出来了什么,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任齐,我问你!是否是你将东辽军的布防配置传递给了西辽”杨行熙依旧一副冷冰冰地态度。
但是杨行熙这一问,任齐心里就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问题杨行熙这小子意思是自己暗通西辽而出卖东辽!
但是任齐依旧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没有表露出惊讶之色,嘴里仍是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见任齐这副模样,杨行熙也不知他是真是假,但自己也不能就此而审问任齐,毕竟自己手上没有证据,而且任齐还是东辽的功臣,虽然任齐在军中以及朝堂上的人已经被孟楚材打压得差不多了,但是任齐在普通士兵已经百姓中还是有很高的威望的。
如果自己贸然将任齐抓起来拷问,不仅自己自己觉得有些下不去手,估计自己还会因此失去民心。
但是此时经过孟楚材的旁敲侧击,杨行熙也已经不在信任任齐了。
没办法,杨行熙只得先出去,再想想其他的办法,这屋子实在太冷了,这么冷的天,杨行熙身子骨又弱,他得找个火盆暖和暖和。
就在杨行熙起身准备起来之时,骆一南站出来说道“夫君,你先出去吧,让妾身来看看任将军!”
“夫人,你能看出什么来”杨行熙正为此事恼火呢,见骆一南还出来胡闹,心情自然很不愉悦。
但是忽然发现骆一南正在对自己使眼色,杨行熙很快明白了,她肯定有办法了,所以立即又正色说道“好吧,本公就去看看木炭怎么回事,夫人好好瞧一瞧任将军。”
说罢,杨行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任齐,冷冷地丢下一句,“任齐,此事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则即便你是为东辽立下了汗马功劳,本公也绝不会轻饶了你!”
但任齐似乎不为所动,目光呆滞地望着屋顶,嘴角依旧留着哈喇子。
见此情形,杨行熙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便大步走出房间。
此时屋内只剩下任齐和骆一南两人了,任齐躺在炕上如同大限临头一般,而骆一南似乎被任齐所躺的炕给吸引了,围着转了起来。
在摸清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骆一南也大概清楚情况了,她来到椅子旁坐下,笑着说道“任将军,国公已经走了,可以起来了吧!”
任齐一惊,这个娘们厉害呀!竟然看出自己是装的,但是任齐还是准备继续装下去,万一是她唬弄自己呢这要是一下被她给诈出来了,多尴尬!再说了,自己和她很熟吗
见任齐仍是不为所动,骆一南知道自己得动点真格了,毕竟任齐此人非同常人,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唬住他的。
骆一南起身悄声来到任齐身边,手轻轻将任齐身上的被子盖好,并将任齐的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
就在任齐疑惑骆一南要干嘛时,只觉得被骆一南抽出的那只手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娘们真不是好人啊!”这是任齐此时的心里话。
原来骆一南竟然狠狠掐了任齐的手,任齐不愿就此屈服,强忍着剧痛,愣是没有发出叫声。
见任齐没有反应,骆一南知道这个法子是没有用了,她也不想把任齐搞得伤痕累累,只得又把那只手放回了被窝。
骆一南起身凑到任齐的跟前,悄声在任齐耳边说道“任将军听说是染了风寒,那么一定很冷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替将军暖暖身子,以报将军辅佐国公的情谊了。”
任齐又是一愣,这个娘们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就在任齐疑惑不解时,骆一南将任齐的脑袋往外一转,自己又后退一步。
然后令任齐怎么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骆一南解开身上的毛皮斗篷,直接就扔在地上。
见任齐还没有搞清自己的意图,骆一南心里暗笑道“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让你见识一下!”
卸下斗篷的骆一南浑身素色冬衣,虽然冬衣很厚实,但是由于做工精良,仍然掩饰不住骆一南那傲人的身材。
只见骆一南继续解开腰间的系带,很快就脱下最外边的一件冬衣,露出里面轻薄的内衬,透过内衬,可以隐约看到骆一南穿在最里面的亵衣。
就在骆一南准备脱下那件内衬时,任齐坐不住了,一个轱辘就滚下了火炕,跪倒在一旁,低头斜视说道“还请夫人赶紧把衣服穿上,不要冻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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