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因五娘已经过继给了沈氏大房,论辈份皆在我等庶出之上,按俗礼,我等庶出子弟都要行跪拜礼。我强忍不适,低头跟着前头数人,不想脑子一糊涂,竟差点撞上了旁人。
那人是刚好从前门走来,我身子一晃,往旁倾去之前,先被人拉住了胳膊。
“当心。”声音由我上头传来,如清风入耳。我抬头一看,便见到一青年男子。他模样很是清俊,身着黄衫,看来似大户人家公子。见我发愣,他面上一哂,教我顿然回过神来,忙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回,低头道了一声谢。
黄衫公子便径自走向前头,似乎间中回头又看了我一眼。我只怕自己莽撞,冒犯了贵人,唯有暗暗抬眼,就见几位叔伯同那人拱手,接着便听一庶出堂哥小声道:“那是徐氏派来的人。”
这让我想起,五娘也算是徐氏未过门媳妇,这会儿人没了,纵是病故,也是沈家照顾不周。徐氏是四家之一,听闻徐贵妃不日刚诞下皇子,还是个楔,弄不好就是将来的储君,莫怪叔伯他们对此人如此客气。
没想到那黄衫公子年纪轻轻,已是徐府的一个管家,不知他同大伯他们相谈些什么,我只觉似有一团火,由手臂一点一点烧到身子,股间更隐隐有些潮湿,起时更好似有水流出,忽然,有人将我推了一把,我一哆嗦,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第4章
我醒来时,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用粗绳系在床柱。
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还在沈府里,还是到了何处的人间地狱,我只知我如身置火炉,身体燥热不已,汗水如雨淌下。
“唔……唔……”我嘴里塞着布帛,不得求救,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不仅是热,下腹那里好似肉全绞成一团,一会儿极疼,一会儿极痒。痒的时候,简直是如万蚁过境,全集于身后那耻于开口的地方,“唔”我不住扭动、像搁浅的鱼那样拼死挣扎,可我四肢受缚,碰都碰不到,唯有勉强左右微动,哪怕是蹭到一点,都觉似激流窜过,已经挺翘的男根便喷出,后穴亦跟失禁似的,汩汩流出腥膻的水来。
这样的折磨,一日里要来个三、四回,每次淫水弄出来之后,我都好似死过一回。我辨不出白日黑夜,但每过几个时辰,就有一个老妪打开锁进屋里来。她端着吃的,都是熬得浓稠的粥水流食。每次这时候,她会给我松绑一时,将我嘴里沾血的布帛拿出我方知,这并非不让我呼救,而是为了不教我咬到舌头。
这个时候,我手脚虽自由,却已是累极,莫说逃走,连翻个身都无法,嘴里极渴也只得虚弱地扭过头去,那老妪要是好心,就会把粥碗凑到我嘴边。她每回来都会将我衣衫除尽,和那脏了的床褥一起丢进一边的炭火里烧了,给我换上新的之后,也不会多留半刻,就起身出去了。
如此,我歇了不到一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我当我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我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么物什塞进来狠狠将我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一日,我前头连连喷,到最后亦射不出半点来。
我原先还当我会就这么死在这里,直至那最漫长的一夜折磨结束之后,那头门一开,就见几个嬷嬷进来。
“啧。”那站在头个的女子梳妆戴簪,身份似乎不低,明明模样最年轻,其他几人却喊她一声姑姑。她拧拧柳眉,嫌弃地看着我道:“看看这幅什么样子……赶紧的,把人拾干净了。”
那些嬷嬷把绳子给解了,我的脚腕手腕都磨破了几层皮,血肉模糊。她们先喂了我一碗汤,我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感觉油腻得紧,可便是不想喝,她们也不许,硬是捏住我的脸,生生灌了下去。接着,一个壮硕的嬷嬷将我背起,带去了旁边的屋子。那里热水已经烧好,进来两个嬷嬷,将我脱得赤裸之后,便替我搓洗身子。她们动作不算轻柔,热水一桶一桶冲下来,终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
待将我拾妥当之后,她们便把我带到一个厅堂里。
那叫姑姑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见我来时,道了一声:“好了?”一双犀利的凤眼懒懒挑起,“过来。”
我看着她,脑子空空,也没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起脚。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她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寇丹,看也不看我,轻飘飘说了一声:“把裤子脱了。”
“……”我怔怔看着她,没动。
这姑姑也不着急,手轻轻搭在椅背上,凤眸转了过来,朝我皮笑肉不笑道:“也罢,终究是个贱婢之子,不懂规矩。来人。”
她身后的嬷嬷上前来,我手指揪着裤子,她力气却大得很,用力拽了几下,我就觉得下身一凉。
只看,我那光溜溜的下体,股间男根软软垂着。嬷嬷把我往前推了推,姑姑这便望了过来,直直地看着我下头。我虽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也非寡廉鲜耻之辈,不由深深低下头去,两手攥紧。那前头射来的目光,如打量物件一样,且她不光是看,还伸出手来。
她摸着我那一处时,两个嬷嬷就压住我的肩,不让我动弹。那冰凉手掌捏了一捏,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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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到了两囊:“姑姑瞧你这物件,倒还有点份量……看样子,还是个能使的。”她笑出声来,我双颊烧红,大气不出,只能紧咬牙跟。她摸到鼠蹊,在那儿流连了一时,然后对我说:“转过去。”
我被那嬷嬷扳过身,一人搬来凳子,将我压在上头,迫我两腿打开,抬起双臀,一双手就将臀瓣分开。我那一处变得极是敏感,空气之下就颤颤缩缩,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姑姑也不马虎,纤葱玉指摸了一摸,指甲抠开一些肉时,我就两腿打颤,一点粘湿清液由股间滑下。
“你这初潮,来得可凶猛。这动静,也算是姑姑我平生第一回见。可光是这样,还不够。”接着,那手指就插了进来。
“……!”我猛地咬住下唇。
她插了两根手指进来,一进就进到颇深,指甲磨得我生疼,进去不过须臾,我却觉度日若年。然未想到,她这一弄,就弄了颇久,那柳眉拧了又松,松了又拧,翻来覆去,不知寻些什么。我两腮酡红,胸前起伏,她手指退出一些,又再插进,试了足有十几来回,猛地不知点到哪处,我身子剧烈一颤,差点翻起,那壮硕嬷嬷赶紧使劲儿压制着我,我却如困兽一样,死命挣扎,那手指每轻轻弄一下,都带给我极疼的感受,却在它远去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痒感便袭了过来,直教我差点被活生生折磨疯了去。
姑姑抽出手后,我又出了一身汗。下人便来为她擦手,她却面色迥异,只居高临下地瞥了瞥我,冷冷说:“走。去见老夫人。”
这一路,我就跟同行尸走肉一样,连推带走地跟着姑姑,直至来到一个我算是熟悉的地方。
沈府前堂的白绫已经除去,不留一点痕迹。那头光线极暗,烧着檀香,除了沈氏家主和几位宗伯之外,上座还坐着一个头发斑白的雍容老妇。
姑姑带着我进去,她步伐生莲,也不作声,静静地在二十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我跟着屏住声息,头垂得极低,心绪杂乱,只一心想若这是噩梦,如何还不醒来。此时,却听见那头说道:“这些年,贵妃娘娘独揽圣宠,李氏不说,徐家势头隐隐盖过秦谢两家。尤其圣上未立太子,现在,各家都想巴结徐氏,多少人盯着徐氏那两个庶楔。”
“说是庶子,也是贵庶。两个庶子,一个母家谢氏,一个出自敬国公府。这徐大人本事不小,为楔却不娶尻,一手揽下几个世家贵女,正妻虞氏又是骠骑将军独女。这么多年,正房未出楔尻,看来,这两个庶楔其中之一便是将来的徐家家主。可惜啊,我沈氏只差一点……唉!”那宗伯叹了又叹,一脸惋惜至极。
另一个宗伯却一击案,怒道:“要不是这五娘忘恩负义,今日又怎么会闹到这番田地!”
……五妹?
只听他斥道:“这些年,我们沈氏可有一分亏待过她,她这一死一了白了,我们要拿什么赔给徐氏!我上徐府赔罪,徐大人的面没见到,倒是被他府上管事摆了脸色,他堂堂徐府一个下人,都胆敢不把我沈氏放在眼里!”
我心口跳得极快,难道……五妹并非病死?
大伯抚须,摇头道:“五叔稍安毋躁,到底是我沈氏未尽到看管的责任。五娘先是和府中门客暗通款曲,后又相携私奔,已经大大落了徐氏的颜面。现在,人又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没了,徐氏如何能不恼。”
老太夫人原在阖目养神,此时却睁开眼:“献容。”
姑姑随即应了一声“是”,两个嬷嬷就将我提起,带至前头。
老太夫人朝我望来,她身为尻,生育我沈氏九个叔伯,在族中名望最盛。就是我爹见到她,也要跪拜磕头。好在她只看了我一眼,便问姑姑道:“此小儿,可仔细查验过了。”
“是。”姑姑气势尽,一副安份夫人的模样道,“此儿根势大小无碍,如正常男儿般可硬勃吐,献容仔细检查过,确无阴门,然后穴三指深处有‘尻结’,尚是完好,无破贞之象。”
她所说的一字一句皆传进耳里,我却听得糊涂。何谓尻结?他们……究竟是何意?
我心中不祥之感更甚,却看老太夫人颔首道:“老身想起一事。当年,太君随太祖打江山,太君身为男尻,却天生威武,同一般男儿无异。太君出身侯门,又传,太君未遇太祖时,曾有妻妾,更有子一人。与太祖成亲之后,却接连生下六子二女。”
那些宗伯听了以后,人人都目露异色,啧啧称奇。
此时,大伯站起来,谨慎道:“老太夫人,这世间虽不少异人异事,可男尻未有阴户,实在是……闻所未闻。恐怕,不能贸然断定啊!”
“这倒也是。”老太夫人摸摸扳指,“来人,去老身屋里,将‘’取来。”
候了片刻,下人就抱来一个“”。
老太夫人道:“此物是我当年祖父给我,乃是家传之宝,绝不可能出错。”她瞧向我,那浑浊双眼好似闪着厉光,“这金子,是或者不是,验了便知。”
然后,我就被下人压着。我茫然又害怕地看着他们,那嬷嬷将我手臂摊开,姑姑拿着针,在我指头上一扎。那小小的口子,渐渐凝出血珠,只看,它沿着我的指头,滴落在那狰狞的兽眼上。
这一刻,无人出声。
汗水从我额前淌下,我两眼紧紧看着那只青铜兽,干裂的双唇微弱地翕动着。连老太夫人亦微微探出身子,两眼盯着铜盘。
血,一滴,两滴,沿着兽眼滑下。
檀香萦绕,隐隐约约,似闻到一股腐朽的气味。
久久,铜兽不动。
老太夫人叹了一声,往后倚坐,我大伯和其他宗伯也跟着轻叹出声。
老太夫人道:“好歹是我沈氏子孙,赐他一口棺罢。”说着,便站了起来。
“不……不……!”我睁大眼,摇头挣扎,“不,不要,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可是,他们却仿若未闻。世家之中,异与常者,皆引为不祥,断不可留,否则必遭横祸。
“救、救我!我不想死!大伯!爹”我竭力哭求着,伸手拉住女子的襦裙,那姑姑嫌恶地抽回来,好似极晦气一样。
那几个孔武有力的下人把我拖拽下去,我十指划过地面,留下一道血痕。
“慢!”不是是谁,突然喊了一声。
所有人一顿,我止住嘶喊,怔怔看向前方。就见,那青铜兽眼微微冒着青烟,紧接着,一声坠落的清响响起。
随着珠子滚动的声音,我渐渐看清了它。
是红的。
第5章
ps:这章会有一点上帝视角,剧情需要。再排个雷,娘受,娘受!
我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人带下去的。
我只记得,那颗红色的珠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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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石榴的种子,又像府中姨娘们簪子上的红玛瑙,红红艳艳,那个颜色,真的好看极了。
我被带回屋中,由下人看守着,连着两日都不许踏出屋子。这两天,我过得浑浑噩噩,尽管好吃好喝的供着,也是食不下咽,夜里梦魇数回,每每睁开眼,都想着先前发生的那些,会不会只是一场梦。我不知我的身子到底是出了何事,活了十几年,我直当自身是个清白常人,且人人都皆以为如此,谁还会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只是,无论我想没想通,眼下发生的、或是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让我选择的余地。
这日辰时,下人唤我起身洗漱,领我到旁边的屋子。到那里时,就见姑姑和两个上了点年纪的妇人。姑姑今日依旧浓妆艳抹,脖子围着白狐毛,翘着细腿儿,朝我悠悠地笑。我一看到她,便想起那一日的折磨,身子不禁微微哆嗦。
“怎么,怕我?姑姑我还会吃了你不成?”她咯咯笑了笑,红唇娇艳似火,“会读书写字不是?可曾上过学堂?嗯?”
我垂着头,小声地谨慎说:“晚辈……会认写字。”我虽然不曾上过学,可府中也有请夫子,寻常那些四书五经都是读过的。
姑姑听了道:“那就成,省得还得请先生心教导你,也不盼着你学富五车,识几个大字就得。反正,学得再好,充其量也是锦上添花,这日子能不能过下去,还得看肚子争不争气。”她所说的话,句句意有所指,我头越垂越低,不知如何应对。
许是我静不作声,她也觉得没趣,便摆摆手:“罢了,可不逗你了。我今日来,可是有正事的。赵嬷嬷、陈嬷嬷,从今天起,咱们小主子,们可仔细点调教调教,得来日去了夫家,丢了咱沈氏的颜面。”
那两个嬷嬷点头应了,姑姑也并未多说些什么,就将我放行了。
由那一日起,每一天,我卯时就要早早起来,以盐水漱口,换了衫后,两个嬷嬷便开始“教课”。所教的内容并非读书写字,而是大户人家的礼教言行,从走路时腰背扳不扳得直,到一餐可食多少、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等等,皆面面俱到,无一缺漏。如果有做不好的地方,两位嬷嬷也不留情,打板子、还是饿上一两顿,这些,都算是小事。
“尻有四诫,一为不孕,即潮期顺当,与夫同寝时有三载,而无孕者;二为不顺,即不顺夫君父母;三为淫乱,即同夫之外行淫者;四为恶疾,身患疾病,而不可共粢盛者……”
我现在所读的,便是《四诫》,其条规同女子七出相似,每个尻都当遵守,若犯其中一条,下场当如何,却是由夫家来决定。姑姑说,这一条条,管我是生是死,都要记到骨子里,而尻中首罪,远在淫乱不顺前头,便是不孕。
我背完之后,就看那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满意地点点头。每隔三日,姑姑都会来考校我,如果有做不好的地方,两个嬷嬷要受罚,我自然也讨不到好。
“那‘三不’呢?”姑姑问。
我攥攥手心,答道:“所谓三不,便是不育、不勤、不睦。”
《三不》与《四诫》相对,乃是楔夫所犯过错中,最重要的三条。第一为不育,就是生无力,不能让尻妻有孕;第二为不勤,便是拒不与尻妻行房,尻妻潮期中而不满足者;第三为不睦,家中若楔者众,尻妻常同侍数夫,则楔夫之间不可妒忌、不可猜疑。至于尻妻如何同楔夫相处,种种条例,不下千条。
身为尻,所要知道的,远比过去的我、远比一般人所以为的多许多。尻者,为天生阴体,便是男尻,也是阴盛于阳。同常人一样,尻于十二岁起发育,此时性征初显,尻女来红经,男尻则阴户流水,除此之外,尚有潮期。潮期时,无论男女,尻皆散发体香,户门瘙痒,身如暖炕般火热,亟待行房,以达阴阳调和,天地为谐。潮期多在十二岁至十五岁之间,若是最晚,亦在十八岁之前,这时候,尻便要早早出嫁,否则潮期来时,就要受其折磨。
“要是”当时,我问嬷嬷:“我曾听说过,有一种药……”
赵嬷嬷忙“嘘”了一声,教我别说下去:“这事情,是哪个作死的告诉四哥儿的?”
我支支吾吾,这是我以前在那些闲书里看的。嬷嬷道:“四哥儿从今往后,可千万别提这件事儿。那种药可不能碰!若是碰了,就绝了潮,一生便不可再生育,真是作孽……”
我这才知道,于尻而言,若是无法生儿育女,就连一个常人都不如。
这些日子,我一直待在沈府内宅,不见父亲大哥,甚至其他人也未能见着。我爹合该是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他该是极欢喜的,就像当年,我偶尔路过厅堂,见到我爹抱着五妹,那副爱不释手的疼爱模样。他待我不算不好,只是有我大哥二哥,我又不十分聪明伶俐,他难记不得我。至于三姨娘,我这样,也该算是让她扬眉吐气了罢……
箱子叩在地面发出一声响时,我方回过神来。
姑姑斜倚于案,懒懒瞥了瞥旁边:“打开来。”
那长方箱子看着挺珍贵,没想到一打开来,里头竟摆着一根根假阳势。我一看,便从脖子红到耳根。
“有什么可羞的,这东西,你身上不也有么?”姑姑哂道。我抿抿唇,把微微撇开的眼又转回去,那些阳具,看材质皆是木制的,大大小小,足有十来根左右。最细的比幼儿手臂小上一两圈,最粗长的竟如马鞭也似。姑姑从椅子上起了,婀娜地走来,在我面前屈曲下身,边挑选木势边问:“说一说,何以相尻?”
我目光在她手上游弋,犹豫道:“相尻……取、取天性婉顺,丝发黑,弱肌细骨,不长不短,不大不小……”(注:修改自《素女经》第八章,译:选择一个尻,应选天性温柔婉约,头发乌黑亮泽,肌肤白滑,骨弱细竹,身高适宜。)
在我说着的同时,下人便搬来凳子,嬷嬷便压着我,让我趴伏在上头。随之,便有人将我裤子除去,分开两腿,露出臀肉。“此、此外……需凿孔居、居!”我声音一滞,那嬷嬷不知在我臀缝间抹了何物,极是沁凉,深入孔中。
“此物含当归、茉莉、蛇床子等,可治寒湿带下,湿痹腰痛,最重要的是,可缩阴固,有助于行房时采阳补气,去古纳新。以后你要记住,每日涂抹,之后揉按后穴,一日三回。”姑姑此时挑了那最小的,走到我身后,拿着那假根,先磨着我的臀肉道:“姑姑今日先给你挑个细的,日后一步一步来。记住,这也是为了你好。”
随后,那木势便顺着膏水,先是进来一寸,磨了一磨,再半寸半寸徐徐地进来。这过程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件钝器一点一点的扎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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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疼得我两腿颤颤,差点儿失禁。待吞入半根,我便觉后穴微微发痒,身子也跟着有些燥热,姑姑又磨了几下,那里便好像湿了,姑姑便笑话道:“你这一处可真是个宝地,姑姑我都自愧不如。”
我羞愧不已,姑姑却拍了我一下臀,让我夹紧:“记好了,玉茎入体,不管是徐是疾,你这肉都得夹稳了,也不可太紧,松窒适当,前后无阻方是最好。你别跟个木头也似,等爽利时,当自动摇晃身躯,前九次三寸半外,后一回得深到最里头去。”她一边说,一边推动木势,最后一下时,直至入窍,我却浑身一激灵,几乎要疼死过去。
姑姑见我出了冷汗,解释说:“那里,就是你的‘尻结’了。”
所谓尻结,同女子贞膜类似,却又不尽相同。无论男女,尻皆有结。交合时,唯有将玉茎插入尻结之中,方算是阴阳交合,尻结后连产道,水浇淋那处时,尻方能怀孕。而尻与楔成“结”,指的就是在房事中快要登顶时,楔夫将肉茎猛地捅进尻结之中,期间猛撞那处,直至喷。而这个过程,对尻来说,却是极疼极难受。
只是这轻轻一碰,我便觉如刀割一样,更何况是那真正的刃物塞进那里……只稍一想,我便心生害怕,身子不住抖颤。
姑姑却摸着我的发梢,轻声哄我道:“苦,可不只你一人受得。毕竟,咱们这小祖宗,可不是白白供的。”
姑姑这话,是要警告我,莫生出其他什么念头来。
自五娘一事,他们许是怕我干出蠢事来,不管是睡觉出恭,都有嬷嬷跟随,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利器。可他们却不想,我天性怯懦,自小就被人说性子同女儿家家一样,而我就算不肯从,也当思量思量我那可怜的姨娘。
姑姑起来后,对我说:“这东西你之后吃饭睡觉都得戴着,除非出恭,不可自行解开。先用上几天,等你那儿松动一些了,再作其他打算。”
之后我拉上裤子,一开始连路都走不得,嬷嬷想来扶我,却被姑姑喝止住了。我别无他法,只能勉强站稳,谢过姑姑之后,方一顿一顿地走出去。
夜深,偌大的沈府静若寒蝉。
堂中只点燃一盏灯,几只娥虫便围着灯火,你推我推,谁也不肯相让。
这时,一倩影袅袅由暗中走来,到那老太夫人面前。苏献容也不说话,只乖觉地走到老太夫人身旁,两手放在她的肩头按捏起来。
老太夫人看起来极是受用,只是……她转了转手里的花簪子,又溢出一声叹。
苏献容认出了那簪子,眼里闪了一闪,小心翼翼地道:“老太夫人……这是在想念五娘?”
老太夫人道:“这五娘子,老身是真当心肝在宠着。”
“老太夫人说的是,您如何对五娘,人人都看得出来。谁想,这五娘子放着眼前的好日子不要,和野汉子私通便罢,还胆敢吞金自尽,真真是不识好歹!”苏献容提及五娘时,目中闪过一丝妒色,可极快的,那点妒忌便烟消云散,毕竟再怎么样,死人都不比活着的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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