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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家有面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花的萝叔
“你走了没人做饭,我这还饿着呢,”西南道长后面跳出一只黑猫,供着小脑袋蹭了蹭道长的皮鞋。
道长松开了搂着师侄的手,弯腰把黑猫拎起来,塞进了周易北怀里,“抱着它,能暖和点。”
“那师叔呢?”周易北接过猫时碰到了师叔微微发凉的手指,心里一疼。
东西南撇了一眼乌白,“这小混球在外面溜一天了,我嫌脏。”
周小道长抱着猫,耳根慢慢红起来,方才的心情不佳这会儿抛到了脑后。
周易北领着西南道长到了酒店,询问前台非常“不幸的”得知没有多余空房了。
警局安排的房间是vip套房,设施完善,宽敞干净。
东西南坐在沙发上,把外套搭在了一边。
周易北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端了碗馄饨回来,放在茶几上,摆好调料,擦好了筷子,“师叔,我自己去酒店厨房煮的,放一下再吃还是现在吃?”
“你先吃吧,”西南道长把趴在地毯上的乌白捡起来,走向了浴室。
周易北愣了一下,肚子合时宜地感觉到了饿。
夜色深沉,从窗户望出去能看见远远的霓虹,周易北拉上了窗帘,隔绝了光线,他回过头看向洗完澡换上了酒店浴袍的师叔。
西南道长坐在床边用随身带的鱼干逗着乌白。
周易北默默走向门外,东西南看向了他,“洗完澡过来和我一起睡。”
所以……不是睡沙发?周小道长这次从脖子往上红着。
周易北站在浴室里,低头看着自己过于争气的某个小朋友,黑着脸把水调成了冷的……千万不能在师叔面前丢脸!
好不容易让下面安分下来,周易北抓过浴袍打了个喷嚏。
东西南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合着眼睛,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掀开被子,一丝丝凉气涌过来。
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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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侧躺在床上,确定自己某个朋友没问题了之后,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旁边的人忽然侧了个身,温热的怀抱笼罩过来,周易北愣住了,睁开眼睛瞪的溜圆,“师……师叔?”
“快睡吧……”东西南拍了拍他后背,语气缓和平稳。
身体某个地方又开始不听话了,周易北躬起了腰,遮掩着自己的异样,僵了半响,听见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悠长沉缓,他垂下头,原本该在晚上清亮明透的眼睛这会儿浸着□□和紧张,不知所措地继续努力缩着身体。
西南道长被轻微的动静搅醒了一点,紧了手臂,往怀里拉着渐渐变热的那具颀长的身体。
周小道长窘迫地喘息着,又不敢发出声音,在黑暗里脸又红又热,快要熟了似的,只能一遍遍默念着净心咒。
或许是净心咒起了作用,周易北渐渐睡着了。
沉浸在暧昧缠绵的梦里,不时轻轻蹭着旁边的人。
西南道长被他蹭的醒过来,皱着眉低下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不过热乎乎的肢体就贴在他怀里,触感已经代替了视觉。周易北的头抵着道长肩,整个人贴过来,一只腿还勾着道长的腿,炙热的地方在道长的胯上时不时的摩擦。
东西南露出会心地笑容,抬手摸索到了周易北的脸蛋轻轻捏了一把,重新闭上了眼睛……这小子也不知道梦到谁了,这么胆大包天。
……
一早
警局打电话来让周易北过去看看拼好的证据。
周易北一个人匆匆到了警局,老李他不敢怠慢,领着人去了停尸间。
看着按缝合轨迹重新拼接好的一身人皮外套,易北的目光落在那层没有标注尸体归属的头皮上,老李机灵地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头头发手法不一样,我们没接到报案,不知道受害者死没死,正在跟市里的医院调查发生类似创伤的伤患。”
“嗯,”周易北点点头,伸手挽起几缕发丝查看,指尖忽然一痛,他松开手拿到眼前看着伤口里溢出几滴血落在了发丝间,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头发有问题……周易北皱起眉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就看见了老李的脸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周师父,那个头发!”
周易北转回头,看见一团黑影朝自己扑过来,措手不及之间,他扭身倒在地上躲了过去,连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头皮扑到了老李的脸上。
老李惨叫起来,后退几步倒在地上抱着脑袋打滚。
外面的警员听见异响跑了进来,周易北看着他们吼的一嗓子,“别靠近他!”
三四个人慌乱地看着老李从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慢慢变成了虚弱的抽动,殷红的血流了一地,老李的头已经看不见了,他头骨被成千上万根黑色的头发贯穿,脑袋成了一个黑色的毛球。
周易北站起身看着这恐怖的场景愣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几个吓呆的警员,“……尽快把他烧了,千万别碰到那些头发。”
警员们回过神来,顾不上许多,带着手套用停尸间的塑料布把老李的尸体裹了起来。
第16章第十六章巫蛊之术
周易北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伤口,从里面逼出来一丝丝的黑气。
那一头黑发,是杀人犯留下来的蛊,沾染目标的血就会起效,宛如见血杀人的妖物。
不像是茅山的道术,看样子这个人学的法术很杂,可能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了疯子。
几天后老李火化时头发不翼而飞,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警局的停尸间里,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杀人犯仍然在逃,猎杀无辜之人制作着他的人皮衣服。
“蛊术……”周易北参加完火化,回到酒店,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子,瓶中有一缕黑发在缓缓蠕动,这是他在老李火化之前在他衣服上找到的几根发蛊。
他望了一会儿,打开瓶子划破自己的手点了滴血进去,血液被黑丝侵蚀,化成一股奇怪力量。
发蛊瞬间冲出了瓶子,朝他眼睛奔过来,周易北弹出一道火符打在黑丝之上,黑丝被烧掉了一段,状若惊恐地缩回了瓶内,仿佛有生命似的。
周易北塞上了瓶塞,看着黑丝,目露痴迷……蛊术……
胸口忽然感觉到一丝刺痛,周小道长随手把玻璃瓶放到了桌面上,低头从衣服下面扯出了自己随身的玉符,上面粘了几滴血迹,他拉开衣服看了一眼,胸膛上有个很浅的口子……怪了,一块没棱角的玉也会割伤人?
周易北迷惑地看了几眼玉符,抬起头却发现了奇怪的一幕,那些黑丝此时缩成了一团,不停战栗着,像是在害怕什么,周易北把手玉符摘下来拿近了一些,黑丝抖的更厉害了,带着整个瓶子都在颤动。
这玉符平时没什么用,怎么今天忽然这么厉害?
周易北把玉符拿近了一些,忽然看见玉符之中闪过一丝芒,他皱起眉头,刚刚那是什么?这玉符是五岁生日周雀从外面带回来送给他的,难不成有什么隐秘?可周雀又不会害自己家这唯一一根独苗。
“走……离开他……”低沉的嘶吼响在耳边,又是那种幻听似的声音……周易北皱起眉头,声音好像是从玉里散出来的,而且只有他自己听的见……这个声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到底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指尖的伤口无意中抵住了玉符,引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周易北本能的甩了下手,玉符落到了地上,磕出一道裂痕,血液顺着裂痕渗进去,化成了极淡的一痕玉斑。
“叩叩……”门忽然被敲响了,酒店已经有了空房,西南道长订了隔壁的房间,易北下意识地想着是道长过来敲响了房门。
“师……”周易北打开门,看见推着推车的服务生愣了一下,“我没叫人上来。”
留着极短头发的服务生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脸,就像有人牵扯他的皮肉硬撑出来的一般,“是隔壁的东先生让我们送上来的。”
师叔?周易北白天看不大清细节,只是略略扫了眼推车上插在冰桶里的红酒,“拿进来吧。”
“嗯,”服务生僵硬地推着推车走进来,一路走到客厅里,木头人似的僵住不动了。
“……把酒放下你就走吧,我自己开就可以,”周易北察觉到了怪异,警惕地看着那个奇怪的服务生。
服务生忽然发出来“喋喋喋”的可怕笑声,拎起酒瓶砸碎在了周易北脚边,白色的药雾瞬间散开,服务生捂住了口鼻,瞪眼看着猝不及防的周小道长倒在了地上。
“小江,刚刚十二楼有人点东西吗?你去十二楼干什么?”在下一层等着电梯的服务生拿着两件要去洗的衣服走进了电梯里,瞟了一样小江推着的推车,没太留意,对方没有搭话,他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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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今天怎么有点奇怪?
拿着衣服的服务生看了两眼旁边小江的脸,上面怪异的笑容惹的他背后发毛,心里喃喃着,“不会是中邪了吧?听说十二楼住了个什么大师……真是邪门了。”
两人一层层地下着楼,没人再挑起话头,到了一层,服务生看着小江把推车推向了后门的方向,心底发怵,急匆匆走向了洗衣室。
……
“嗯……”周易北醒过来,感觉头昏沉沉的,有些刺痛,手脚好像被绑住了,动不了。
“你终于醒了……”阴沉的声音传进耳中,一个拿着针线缝着两块肚皮的消瘦男人坐在把脏脏的椅子上,两手沾满血腥。
他就是杀人犯?周易北看了一眼男人手里的肚皮得出来了结论,“你抓我过来干什么?”他说话间看清了房间里的第三个人,是那个奇怪的服务生,这会儿已经被开膛破肚了,躺在一个窄小的浴缸里面。
“你觉得呢?”犯人咬断了手里的线,看着缝合好的两块肚皮,“上次的皮衣我穿腻了……你说这一次的皮衣,我应该把你的皮缝在哪里?”男人啧啧笑了两声,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一把剪刀走到了周易北旁边。
易北往后靠了靠,看着他剪开了自己的衣服,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上,毛孔一个个战栗起来。
粘着油脂血迹的手从胸膛上摸到了小腹上,周易北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冷冷看着那个男人,“你自己的皮不好穿吗?”
“我?”男人顿了一会,忽然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脱掉了高领毛衣,严重烧伤的可怕伤痕遍布在他身上,宛如无数恶心的虫子钻进了皮肤下面一样,一眼看过去就会让人感到不适,“我的皮不在了,把你的给我啊……嘿嘿嘿……”
周易北扫过他的身体一眼,没有说话。
男人抓挠着自己烧毁的皮肤,笑容扭曲,“我知道你是个道士……你帮那帮警察在抓我是吧?杀了你就当是给那些抓我的人一个警告,嘿嘿嘿。”
周易北冷冷看着这个疯子,瘫着脸保持沉默。
“嘿嘿……不说话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叫出来了……”男人把剪刀扔到了地面上,把周易北装着发蛊的头发玻璃瓶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你好像对蛊术很感兴趣,我告诉你……这东西是天底下最邪门的法术了……嘿嘿嘿……”
第17章第十七章破案
犯人把瓶塞拔开了,黑丝落在了周易北的腿上。那人又笑了一声,伸手在他腿上划开一条口子,黑丝迅速的钻了进去,“叫吧,尽情叫……哈哈哈哈哈……”
“嗯……”周易北紧紧咬着牙没喊出声,左腿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感觉骨头已经被黑丝给钻透了,挨了几分钟,大滴的汗水顺着下颚滴下来和裤子上的血混在了一起。
“你不叫,以后可就没机会叫了……”男人拾起剪刀靠近过来,他要在发蛊钻到肚子之前剪下自己心仪的皮肉,“嘿嘿嘿……”
“啊!”周易北听见了一声惨叫,抬起来头,看见男人的手被自己的剪刀削掉了一半,青色的人形捏着那把锋利剪刀的刀刃,朝他露出血盆大口。
“你们……你们……”男人惊慌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周围冒出来的一个又一个青色人形,脸色越来越难看。
“现在知道害怕了?”门口那块脏脏的塑料布被一只鬼王掀开来,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进来,屋顶上坏掉的灯泡闪了一下,挣扎着亮起来,阴黄的光映在犯人脸上显出怪异的苍白。
“伤人的时候没打听好谁给他撑腰?你动起来还真不手软啊……”西南道长走进来,蹲到了男人旁边,浑身的黑帮气息,男人被周围的鬼王吓得说不出来话,道长冷冷撇过他浑身的烧伤痕迹,“被火烧过?脸怎么没烧到?那别浪了,烧起来让我看看。”
话语间男人的脸着起来青蓝色的鬼火,他惨叫着捂住了脸,趴在地上打起滚,东西南站起身,目露厌恶。
“师叔……”周易北疼的有点恍惚,愣愣看着他师叔走过来把他抱了起来,眼角发热,声音带着不自主的委屈。
“没事了,师叔带你走,”东西南低头看了一眼自家小师侄的腿,皱起眉头,看向地上还在打滚的男人,声音发冷,“把他两条腿都给我敲断,注意别弄死了。”
“是,道长,”五六个鬼王齐声应道。
……
十天后
月岛市
长江路二十八号
周易北坐在轮椅上翻着手机上的新闻,延朝的连环杀人案已经告破了,罪犯是两年前因为火灾毁容的一个玄学讲师,是个私底下有女装癖的变态,火灾发生之前还猥亵过自己玄学班上的好几个学生。
不过案子里还有一个谜团没解,那张长满黑发的头皮还没有找到尸主,难不成还有人丢了头皮,家里人下葬的时候都发现不了?
没有发蛊的线索,周易北依旧念念不忘那些神秘的蛊术,在新闻里发现那个男人被判了死刑之后,他可惜的叹了口气,一只猫爪子忽然伸出来挡住了手机屏幕。
“乌白,”周易北抓了抓跳到自己腿上的黑猫的短毛,乌白仰着头叫了一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手心。
“叮……”门铃忽然响起来。
周易北看着鬼王跑过去又跑回来,发出闷闷的声音,“不认识……”
力地推着轮椅过去打开了门,一张熟悉的圆圆脸露出来,“北北,哈喽……哎?你怎么坐轮椅上了?”
是那个坚持不懈追他不成,改走兄弟路线的女同学……她叫什么来着?周易北努力回忆了一下,“小黄?”
“北北你撞到脑袋了吗?我叫曲奇,”圆脸女孩不高兴地撇撇嘴,把背后藏着的一捧康乃馨塞进了他手里,低头看见了跟在轮椅后边的乌白,“啊!你养的猫?好可爱啊……”
女孩伸出手去摸猫,乌白往后缩了一下,匆匆蹿的不见了身影,“啊呀,怎么跑掉了嘛。”
周易北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跟踪过你呀,”女孩一本正经地说道。
“……”周小道长无语地看着这位女同学,“找我有事吗?”
“你好久没来学校了,班导说你请了病假,我担心你嘛,”女孩子看了一眼周易北缠着纱布的腿,“你腿怎么了?”
“下楼摔倒了,”周易北堵在门口一直没把女孩让进来。
“哦……”曲奇同学点点头,站了一会儿,欲言又止似的。
周易北看了她一眼,“还有事吗?”
“北北……我好像遇到鬼了……”女孩左右看了一眼,小声的说道。
……
曲奇前几天放假出去玩,住在旅店时,她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捡到了一把桃木木梳,问过前台没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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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带回了学校,从那以后她就总会在大晚上忽然醒过来,身体动不了,余光能看见一个长头发穿白衣服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梳头发。木梳被她扔过一次,可是才扔掉,转眼就会在自己的包里翻到它,当天晚上就被压的更加厉害了,不止动不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遇到这种情况,她吓得半死,想起来无意中在周易北的书上看到过很多奇怪的符咒似的手绘图案,基于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位奇奇怪怪的面瘫同学一定懂这方面的事,没多想就跑过来找周小道长帮忙了。
“那把木梳带了吗?”周易北听完故事朝她伸出来了手。
曲奇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呐,就是这一把。”
周易北把致的桃木木梳拿了过来,“你可以走了。”
“啊?我……”曲奇愣了一下,周同学往后拉了拉轮椅低着头关上了门,看着眼前冰冷的门板她撅了下嘴,犹豫了几秒钟,惴惴不安地走开了。
在木梳上贴了个镇邪符,周易北随手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咔哒……”大门那边传来开锁的声音,周易北转过轮椅,进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一楼的厅堂门口。
“师叔……”周易北看着才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身凉气的西南道长,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东西南走过去按住了他,“老实坐着吧,想把另一条腿也摔断?”
“想吃饭吗?”考虑到小师侄受了伤不方便做饭,道长帮人看完风水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些能吃的东西。
“嗯……”周易北定定看着道长离的不远的脸,模糊但美好的轮廓都落进了他眼里,如果是晚上就好了,现在看不清……周易北回过神,道长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第18章第十八章白玉符
“师叔,我自己能走……”周易北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东西南把他抱紧了,平稳地走在楼梯上,“别乱动,你想自杀还是谋杀你师叔?”
周易北抬起头没再乱动,勾着道长脖子的手臂僵住了似的,两人之间这样的距离让他看清了细节,眉眼英朗,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但是应该很软吧?下腹忍不住产生了一股燥热,周易北没舍得挪开目光,呆呆的看着……师叔如果是我的就好了。
“该松手了,”热气扑到耳边,周易北坐在餐桌旁边,回了回神,不舍的松开了自己紧紧搂着道长的手。
……
夜半,周小道长侧躺在床上,盯着手心的八角符发呆,脑海里全是难以启齿的画面。
“师叔……”吐出这两个字的嗓音略显沙哑,显得异样温柔深沉,冰冷的铜符被含在了唇齿间,周易北轻轻咬着它,眉心微皱,呻/吟压抑在喉咙里,半响……他脊背战栗似的颤了一下,伸手从床边的桌面上抽下了几张纸。
周易北清干净了污秽,握着八角铜符闭上了眼睛,欲望伸起炙热的舌头骚动着心脏……师叔,我想听你在我耳边发出磨人的声音,想看你被□□爬上的潮红面孔,想把你吞进肚子里……我想……抱抱你。
……
翌日五点
“铃……”门铃的刺耳声音打破了黎明的宁静。
周易北揉着头发一瘸一拐地从二楼走下来,过去打开了门,看见外面穿的臃肿凌乱,哭的眼睛肿起来的女孩。
“怎么了?”周易北看着她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呜……我害怕……”曲奇说着又哭起来。
“你说你昨晚又看见那个女鬼了?”周易北把曲奇带到了堂厅里,给她倒了杯热水。
“我昨天没回学校,住在家旅馆,晚上睡着了,梦见她把我拎起来,我就看见我自己躺在下面的床上……她在咬我的后背,我感觉不到疼,但是很冷,后来我就醒了,我就跑过来找你了……我害怕……”曲奇不停地抽着鼻子,眼泪不住地滴下来。
“可是那把木梳……”周易北看向他昨天放着木梳的那个古董案子,上面只有一张被黑气侵染了的黄符,木梳——不翼而飞了。
“木梳在你身上吗?”周易北拉着曲奇问了一句。
女孩抽泣着翻了翻自己身上的口袋,最后在随身的牛皮手包里翻到了那把致的桃木木梳,她失手把木梳扔了出去,缩在椅子上哭的脸色发白。
周易北走过去把木梳捡起来,打量了几眼,上面出现了一些昨天没有的裂痕,露出来被掏空的木芯。他伸手顺着嵌缝把木梳掰开来,一截白骨掉在地上滚了滚,是根小小的尾指指骨。
又是巫蛊邪术……怪不得没被灵符镇住。
周易北看向了哭到快要背过气去的女孩,“别哭了,捡到木梳那一次,你和谁一起出去玩的?”
“我……我舍友,”曲奇擦了擦鼻涕,睁着肿起来的圆眼睛说道。
“你和她有矛盾?”
“我对她挺好的,不过我抢过她男朋友,”曲奇又一次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挑战别人人生观的事情。
“……”周易北多看了她一眼,把指骨捡起来放到她面前,“你回去把这东西供起来,每日早晚三炷香,供满七日把它和雄黄、蒜子、菖蒲三味一起火化了,如果这期间有东西出现在你梦里,假装看不见她就可以了。”这截手骨里被蛊术封存的鬼物也不是什么厉害东西,周易北没什么兴趣去深究。
“嗯?……那个,你再说一遍拿什么和什么和它一起烧?我记下来……”
周易北从都里面掏出一张黄纸,把要用的东西写在了上面,塞进了曲奇的手里,“好了,你可以走了……先等等,你能让我和你那个室友见一面吗?”
曲奇疑惑地点点头,抽了下鼻子,小心翼翼握着指骨站起身,“我可以帮你约她一起吃顿饭,不过你不要拿她怎么样……我觉得她就是想吓唬我而已。”
周易北送走了奇怪的女同学,拿起手里碎成两半的木梳,木头被掏空的那一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周小道长感兴趣的是这个,虽然跟着师叔学了不少道术,但是他想要更强,比他师叔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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