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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倒数之左右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你找我了?”他在自己平淡的语气中勉强让自己加上一点热度。
“林市长,听吴敏说你们现在是党校同学了,学习很辛苦吧,到了省里都不回家,你还真是大禹治水,打算三过家门而不入啊!”佟灵秀很少这样夹枪带棒的和他这样说话,听起来是被气到了。吴敏是另一个地级市的女市长,也是从省里下派过去的,之前在省里和佟灵秀的关系相当不错,想来两人有了联系,知道了自己身在省城。
没等林原接话,佟灵秀又说道:“林原,别以为我不说话就代表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说真的,不是我哥劝我,我早想和你散了得了,我希望你别做的太过分,最后提醒你一句,别等家里人都知道你在省里后才腆着脸回来。”不等林原说上一句话,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黑了脸,把电话扔倒沙发上,心里一阵憋闷。
散了得了,他心里也跑出了刚才妻子说的那句话。他们俩人的婚姻,确实已经是形同虚设,维持的,就是他们分别作为政治人物和成功女人的一个漂亮的壳,仅此而已。
但是,这个壳的后面,还有两家人多年以来打造的,错综复杂极为深远的利益战线,上至父辈,下至同辈,勾打连环,牵一发而动全身,又绝不是一句散了那么简单。
傅冲摆好了饭菜,喊林原过来吃饭。林原摇摇头,打算把这不好的情绪扔在一边,他在酒柜里拿来两瓶红酒,都是别人送的法国顶级藏品,准备和傅冲一人少喝一点。
刚刚把酒倒上,傅冲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拿着电话去了客厅。
“你……做什么呢……”雅娜在电话里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些飘忽不定的感觉。
“刚刚做好饭……”傅冲发现自己莫名有一丝紧张,好像开始担心女朋友会问到什么不好回答的问题。
“喔,你还天天给他……给林市长做饭哪?照顾的真好……我好像都好久没吃过你做的东西了……”雅娜的腔调中竟然隐约带了一股不浓不淡的酸意。
傅冲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他感觉像有一根极细极细的针扎在自己的心尖上,只有一点点的伤口,却疼得侵入骨髓一般。这个女孩说的话,在一瞬间演变成一个活生生的画面出现在傅冲眼前,一边是林原坐在饭桌前享用着自己做的美食,一边是雅娜靠在她的床头,翻看着两个人的婚纱照,忧伤地叹着气。
“等我回去给你做……”他稍有些急促地说着,像是怕说晚了对方便听不到自己的表达。
“去吃饭吧……我也没什么事……”
雅娜挂了电话,傅冲在客厅怔怔地愣了一会儿。
这北国的秋天,或许是因为树干留不住秋风对叶子的追求,一地的萧瑟和苍凉里,总是给多情的男女带来悲秋的理由。
于是,这两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把两瓶红酒都喝光了。林原知道傅冲的酒量不错,一瓶红酒应该还远远不到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生却明显不在状态,脸色早早便变得酡红,虽不多言,眼神却变得迷蒙散乱。两个人也不说话,偶尔眼神对望一下,便举杯喝酒。
傅冲眼中泛着一层朦胧的酒气,他看着对面的林原,这个男人今天穿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牌子的纯黑色的羊绒衫,藏青色的西裤,手腕上的表闪闪发亮,整个人都像是会发光一样。他坐在那里,手中半杯红酒,和这个高端时尚的别墅是那么契合登对。他高高在上,大权在握,会演讲,能辩论,上得了大雅之堂,据说打排球有国家二级运动员水平,现在自己知道了,他还会画得一手好画。
且不论他的人品如何,他就是这个社会里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类人。可是,你高高在上也好,俯瞰天下也好,你有你的世界,我过我的人生,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进你的世界,非要摧毁我小心经营的平淡的幸福。林原,也许在你心中,你在意你的感觉,你的喜欢,你的爱。可是,如果这些让你得到幸福感受的东西都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你却依然如此的坚持,如此的自私,你以为,你配得到你以为的真爱吗?
在朦胧的灯光下,在甘洌的酒香中,在与林原若有若无的对视里,傅冲的心里像风吹过的草原,满目天苍地凉。不知不觉里,他昏昏沉沉地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
林原小心地扶着他,将他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让他舒服地睡着。他在对面坐了一会儿,看着他半皱半舒的眉,半红半白的脸,在客厅的灯光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引吸力。
他虽然也喝了不少,但醉意却没有傅冲来得猛烈。忽然之间,林原心里产生一个想法,他急忙去到画室,找出画具和画夹、画板,把这些都拿到客厅里,在傅冲对面慢慢选定了一个角度,他要给这个心爱的男人画一幅素描。
小区的保安队定时在小区内一遍遍地巡视着,走在落满秋叶的小径时,脚下发出沙沙的响声。这些平凡的男子已经习惯了在这豪华的别墅群里为那些尊贵的住客去检视他们的安全。他们的目光紧张地在小区内各个黑暗和偏僻的角落里定格,却很少去注意那些有着温暖灯光的居室里的各色人等。如果他们走过林原那座漂亮的别墅时能随意看上一眼,他们也许会看到那个秋夜里醉人的画面。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用他满是爱意的目光和他手中的笔,一点点勾勒出沙发上另一个青年男子醉中沉睡的模样。
那天晚上,林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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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素描小像上缀上了画的名字,“我沉睡中的爱人。”
林原的党校学习已近尾声,各种饭局如雨后春笋一样层不出穷起来。他不仅要参加,还要主动组局,这样沟通感情增加联络的机会对这些同等级别的领导来说非常有好处,大家在不知不觉中便拓宽了人际通道,将自己的所谓关系网络在整个省内越织越大。
晚上林原在外面吃饭,傅冲自己打车回到了别墅。他自己吃饭便很简单,煮了点面加了一点青菜便完事大吉。
时间还早,林原应该还会很久才能回来。傅冲好像忽然对这间已经住了将近两个月的房子有了特别的兴趣,他从客厅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慢慢欣赏起来。
他脑海里是林原某天夜里情浓时在他耳边的低语,“我在金山最多也就干个三年到头了,然后就要回省里了,到时候,我把你调到省里来,找个好部门,咱俩……一直在一起,这房子不是我的名字,我准备抽时间把它办到你的名下,到时候你就住在这,我随时都能过来,这房子里还有好多别人送的贵重藏品……我告诉你小冲,我对你……是真心的。”
是真心的吗?或许是的。傅冲沉默着,没有说话。
走到最后的房间是林原的画室,和原来相比,这些天唯一的变化是在那幅类似《马拉之死》的油画边上,新添了一幅素描。傅冲静静地站在那看了许久,画中人虽然只是用铅笔勾勒的黑白人像,却有着自来的神韵,似乎比真实的自己更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吸引力。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个加了密的隐藏很深的文档。
文档中内容不多,他也只是在后面添加了一行字上去,是这间别墅的具体地址、面积和房间中一些比较名贵的藏品。
☆、第十四章 下
傅冲离开省办回金山的前一日,方秘书长特意张罗了一桌饭给他送行。虽然只借调了两个月的时间,傅冲却很留恋省办的工作环境和工作氛围,毕竟越往上走,眼界和信息量便越开阔,对自身的成长也越有裨益。
以方文为首的省办不少领导和同事也都对傅冲的离开表示遗憾,这个小伙子优良的品质和出类拔萃的综合素质让大家交口称赞。可惜,他的主官儿林市长根本就不放他,方秘书长曾特意又给林原打了一通电话,和他谈想把傅冲调过来的事儿,结果人家就是两个字,谢谢,然后就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和你谈这件事了。
“小傅,好好干,你的能力在哪干都差不了,大林对你很看重,你跟着他也错不了,等有机会我再和他谈谈。”方文总觉得林原不应该把着傅冲不放,既然看好这孩子,就应该帮他把握机会才是,哪能占着年轻人的发展空间呢。
林原党校的学习班也已经结业了,惯例有个出国公务考察,但这些学员大多都是他这个级别的地方要员,政务缠身,繁忙异常,报名的人自是廖廖。
傅冲晚上参加送行宴,他便约了佟灵秀,回双方父母家看看。这也是两个人一种心照不宣的方式,每当林原偶尔回家,他们俩都会一起合体去露一面,给两家老人一种两个人一切如常的表现,仅此而已。
几个月未见,两个人在自己家小区院门前碰头时,都下意识地愣了一下。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念头,和从前相比,现在两个人的心似乎离得更远了。
“你自己开车?阿标呢。”佟灵秀有点奇怪,林原的车一向都是阿标开的,他习惯在车上思考问题,很少自己亲自开车。
“他家里有点事情,回老家一趟,别的司机我不习惯用,就自己先开几天。”林原淡淡地应着她,一边示意她上车。
他不是自己开了几天,是整整开了两个月,天天去给自己的小秘……书……当司机,除了特殊情况外,风雨无阻,管接管送。
“对了,我在北京那边的公司装修得差不多了,以后基本以那边为主了。”佟灵秀除了出版的生意,最近又和几个大学同学一起准备进军时尚传媒业,前期在北京已经搞了很久,看来是运作的差不多了。
“我上次帮你联系的风投基金谈得怎么样?还用不用多联系几家。”林原知道她的事业野心很大,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如果能帮到她一点也算自己的一份心意吧。
“谈着呢,问题不大,他们看好我们的理念,现在就是一些细节还在磨合……”
两个人先去了佟家,后去了林家,在四位老人面前完美地秀了把夫妻恩爱。等林原将佟灵秀送到自己家楼下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你……不上去吗?”佟灵秀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她有那么一瞬间情绪几乎要失控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公,丈夫、户口本上排在第一位的户主,可是到了两个人的家门口,自己竟然要向对待一个客人一样客气的问一声要不要上去。
“喔,不了,我还是回党校那边吧,明天回金山,今晚得拾一下。”林原貌似随意又合理地婉拒了自己的妻子。
“你……好吧……你好自为之吧。”她终究还是那个高门大户里养成的佟灵秀,哪怕心里面又酸又疼,也终还是面不改色地转身而去,即使,她早就知道林原根本没有在党校住过一个晚上。
即使两个人已经走到一种貌合神离、挂名夫妻的境地,这种感觉还是让人感觉很尴尬,林原知道佟灵秀心里不会舒服,自己,又何尝不是。
诚然,今天这种局面里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常年分居虽是造成两人感情淡漠的前提,但自己风流成性、喜欢男人恐怕才是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而佟灵秀呢?她疯狂地追求事业的成功,不喜欢也从不打算要孩子,对于妻子这个称号,她似乎也不够称职,至少,结婚这么多年,林原在记忆里没有吃过几回她做的饭,仅有的几回,还是她抱着玩票的兴致,最后也是弄得草草场。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他们俩之间的这些事,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他就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和傅冲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那些平淡却温馨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在省里这两个月的朝夕相处,让他越发感觉到一种叫做“家”的感觉。虽然,那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家,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相依相守,却让他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幸福。甚至每天亲自开车去接送他上班下班,都让他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原来,并不是被一个城市里的所有老百姓需要才算有所成就,仅仅被一个自己爱的人需要,就已经可以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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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于林原这样在年纪轻轻便被推上高台的,以工作为第一要务的政治人物,他之前很多年的生活,完全是非常规的,根本没有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去享受家庭生活。他从大学毕业便开始下派到基层乡镇、之后每一两年都要调动一次,今年这个县,明年那个区,中间还曾经援疆一年,在哪里任职,便在哪里住独身。家的感觉,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稀缺的东西。
而傅冲,这个稳重安静的男生,却用他心细如发的体贴、周到入微的关怀,用一碗老汤、数句叮咛、用晨来暮往的陪伴和他男人味十足的坚强,一点点走进了他的心底,征服了这个虽已成家多年却在本质上不知家为何物的男人。
有短信过来,林原看了一眼,是傅冲,告诉他已经打车到别墅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唇边无意识地闪过一个带弧度的微笑,只知道脚下踩大了油门,加速向……家的方向驶去。
阿标帮傅冲来回折腾了几趟,才把两个人的东西搬上车,当然,大部分都是林市长的东西,还有最近天气凉了两人新添置的一些衣物。
在林原的要求和不容分说下,傅冲身上多了好几套他从前根本不会穿甚至不会进到店里去看的贵得要命的衣物。阿标偷偷打量了他几眼,他发现傅冲穿衣风格变了后,整个人似乎更加帅气了,而那位大领导一边靠着车门吸烟,一边上下打量着他,好像对自己打造出来的帅哥很是满意。
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非常疯狂,大概因为是在这里住的最后一晚,他不要命的又偷偷给他们俩人加了一点点药量。是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融解了药末的水都是他们两个人共同喝了下去。林原似乎想要放纵自己,又似乎是在颠覆自己,他想要和他分享这种想要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快感。下药的人,入迷更深。
事实上,他感觉和傅冲之间已经慢慢磨合得很好了,虽然在药量控制在很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况下,不可能有那种要死要活的激情,但那种发自于自身,细水长流的感受才会更让人爱得舒心,爱得放心。但是偶尔的激情和疯狂也是男人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火苗,于是昨晚,两个人又像两匹嗜血的饿狼一样,从卧室做到书房的书桌上,又从书房做到走廊的地面上,纠缠着,冲撞着,最后又做到画室的画案上。
他们像是激进的行为派的画者,把两具健壮性感的男人躯体当作天然的画布,疯狂中,在对方身上用牙齿、用嘴唇、用有力的手,给对方的身体留下一处又处的痕迹,就像印象派的大师,看似不经意的挥洒间,却完全了两幅完美的人体绘。
他们在《马拉之死》和傅冲的素描前实现了昨晚最后的冲刺,墙上的两幅人像似乎在嘲笑这两个在欲海中沉沦到即将死去的男人,他们用紧闭的双眼漠视了林原在最后冲向峰顶时在傅冲耳边喃喃不断的……“我爱你。”
回去的路上,林原接连接到几个外地开发商的电话。这些人都被金山城区整体改造项目巨大的机会所吸引,试图通过他的关系介入进来。林原和他们打了一圈太极,态度上不置可否,几个人知道他的推手功夫厉害,纷纷表示近期要来金山当面拜会深谈。
傅冲在前座闭着眼假寐,林原以为他昨晚消耗过度,已经进入了梦乡,便提醒阿标关了音乐,将车内温度再调高一点。不知不觉,傅冲竟真的睡着了。
到金山市区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望着街道上熟悉的景物,睡得有些涣散的神慢慢又回到了一处。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已是秋尽冬初之际,金山的天空,竟然还飘着细碎的雨丝,乌蒙蒙的天,湿淋淋的街道,脏兮兮的车辆,行色匆匆的行人,金山还是那个金山,可是自己呢?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又好像不知道哪个地方已经变了。不过,有一点真的变了,那就是他曾经确定要做新郎的日子,已经悄悄地……过去了。
到云开酒店后,阿标拿着几件行李进了左侧的电梯,人太挤了,林原和傅冲拿着其他的行李等了下一部。越往上人越少,到了20层,电梯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林原用鞋尖顶了顶傅冲的鞋尖,傅冲没有往后退,也用力和他顶了一下。
电梯在21楼停住了,门外的人看到他们两个,愣了一下,贴着林原这边进了电梯。林原皱了皱眉,往傅冲这边看似漫不经心地挪动了一下。
傅冲看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伊森走进电梯,随着他进来的,还有一股明显的香气,男孩明显和普通人不同的气质让他下意识打量了他一眼。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里,他怀疑自己看错了,他看见男孩的手在擦过林原身体的刹那,快速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然后,他感觉到林原悄悄向自己这边靠了靠,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眼神间的交流,那个男孩似乎怔了一下,慢慢把身体向后移了移,离两人远了些。
这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吧。傅冲在心里对自己说,而且一定有着……非常特殊的关系。否则,两个陌生男人之间怎么会有那样亲呢的接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电梯向上飞快的爬升着,他盯着不断变化的提示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时候也在不自觉地向一边躲闪着,似乎想离身边的林原远一点,再远一点。
电梯到了35楼,林原主动靠在一边,两个人看着伊森背着吉他包走了出去,那个男孩没有回头,只留下淡淡的香水味道还在电梯里飘动。
林原看着傅冲把自己的东西往他的房间里搬放,心里有些郁闷。在省城两个人一直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上,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身边有个他。本来他早就想好了回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拉他过来和自己同住,可是眼前的男生从电梯里出来后便是一副阴晴不定,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色,这脸色让林原知道傅冲一定是看到了伊森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画面。
“操,窝边草真他妈不能吃!”他有些火大,说实话,他现在对伊森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这男孩住得太近,自己就不该憋不住碰他,后遗症太多了。刚才他摸自己一下看似不打紧,他却真的担心自己和傅冲好不容易营造的融洽关系会受到影响。
“小冲,刚才电梯里那男的我不认识……”他决定把话说开,这么憋着对谁都没什么好处,当然,他所谓的说开只是想告诉傅冲自己和这个男孩不认识,没关系,至于真实的□□,他当然不会告诉他。
“市长,您想多了吧,你和他认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傅冲把林原的东西也拾得差不多了,该挂的都挂了起来,需要熨烫的他都单独放在一边,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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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洗衣单上做了标注。
林原被他平淡之极的一句话堵得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老子现在就想和你一个人好,其他别人都离老子越远越好!
他搞不清楚傅冲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可能有瓜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不开心,还是无所谓?林原真的不敢说自己能完全看得透。究其原因,是他对自己和傅冲之间关系的极度不自信。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开始于一个常人无法忍受的不堪的起点,之后又强迫他中止了自己的婚姻,不管自己现在对他沦陷得有多深,爱得有多执着,恐怕都不会轻易抵消掉这些事对他造成的伤害。
以林原的智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困扰着二人感情的障碍。只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因为这些阻碍便放弃自己的渴望,所以他坚持着,不管是偷偷用药物去迷惑他的肉体,还是用自己的温情一点点侵占他的灵魂,他都要他,要傅冲,要定了!
也正因为自己如此坚定的想要得到他的爱,他那种漠然的、冷淡的表现才更让他郁闷,仿佛用一道无形的气墙将自己和他隔了开来,明明他就在那里,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偏偏摸不到,碰不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之间的这股暗流都没有化开。林原憋闷地在自己的房间睡了一晚,中间他起来了两次,想要跑到傅冲的房间里,去抱着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闻着他沐浴后清新的体味,感受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抚摸他肌肉结实的臂膀,都会让自己一颗烦躁的心平静下来。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过去,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大男人。
整整一天,林原和傅冲都有一种忙得要虚脱的感觉。出去两个月,积攒下了太多的工作。林原这边来汇报的人一直排到下班,他听到最后感觉自己向来清醒的大脑都有点混乱了。两个人都带着一身的倦意和一股莫名的烦躁上了阿标的车。
车子开了一会儿,傅冲顺着窗子随意地往外望着,马路边的树木几乎掉光了叶子,光溜溜的枝桠像是受了气的孩子在风中挥手乱舞。
他忽然坐直了身体,人行道上一个女生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帘,是雅娜。
正好是红灯,车子和行人都停在了相同的方向等待着。傅冲有些呆住了,这是自己那个灵秀活泼大方得体的……女朋友吗?严雅娜似乎在想着什么烦心的事情,低着头,长发被发吹得乱乱的,她也没有伸手弄一弄。她穿着黑色的大衣,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像从前一样心的搭配包和鞋子,整个人看起来色零乱,萎蘼不堪。
变灯了,周围的人都急忙往前赶,她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怔了几秒,才跟着人流继续往前走。阿标的车驶过了她,傅冲回头去看,她的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似乎没有血色,肩上的包往下滑着,她皱了皱眉,往上推了推,好像很沉的样子。
傅冲感觉自己的心里像被谁忽然重重给了一拳,他猛地对阿标叫了一声,“标哥停车!”
阿标和后座的林原都被他吓了一跳,阿标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这么急,便在路边把车刹住了。
“我和女……朋友说点事,你们先走吧,我晚上回去。”傅冲微微侧过头对林原说了一句,不等他说话,便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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