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楼
在太阳底下看书对眼睛是极不好的,可是朝央却是丝毫也不在乎,书文也只能提醒提醒朝央,让她节制一些了。
“嗯,你去给我做碗冰碗,我休息一会儿。”
书文想说您是不能吃冰碗的,朝央却是先一步说了,“我的身体没那么差劲,你不必担心。”
书文只得去了厨房。
朝央将手放在腹部,闭上了眼睛。
但没有多久,脸上被人碰触的感觉让朝央瞬间惊醒,睁开了眼睛。
“美人醒啦?”桃夭不客气抱起朝央,抱着朝央自己坐到了躺椅上。
朝央衣衫凌乱,就这么被对方抱着,脸色有些被晒出的红晕,秀色可餐,让人食欲大增。
桃夭用下巴抵着朝央的头顶,垂头看着朝央,朝央的模样自然全部落入她的眼底。
朝央的美她第一眼就知道了,甚至还认做了男子,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子,还是只有着利爪的猫,她的手腕现在可是红肿未褪。
“你叫什么名字?”
朝央低垂的眼睛里酝酿着一股风暴,嘴上却道,“央。”
“花开未央?算不得一个好名字。”桃夭如是说,手上却兴致勃勃的把玩着朝央的手指。
“不知阁下此次又是意欲何为?”
“找美人你啊。”
桃夭不甚在意的对朝央上下其手,虽然面上随意,但是眼里分明满是兴味。
朝央抓住对方想伸入她衣服里的手,只是被桃夭轻易的躲开了。
“小猫,我可是不会再上你第二次当。”
桃夭调笑道,抬头扶了扶发髻上的发簪,衣袖滑下,那只红肿的手腕却露了出来。
“小猫,你看你干的好事。”桃夭毫不在意的将手在朝央面前晃了晃。
“你闭嘴,别叫我小猫,恶心。”
朝央适当的露出一份淡淡的羞脑。
桃夭绕有兴趣的把玩着朝央的脖颈,指尖留连在那一块,让人毛骨悚然。
朝央道,“你的手若没有我的解药,必废无疑。”
谁知桃夭闻言,眼里的兴味更重,“果然是只有着利爪的小猫啊。”
“我不会给你解药的。”朝央脸色更冷了。
桃夭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一只手?废了便废了。”
朝央能看着桃夭并不是说说而已,那眼睛里的淡漠,竟是真的丝毫不在乎自己。
朝央心下一冷,这样一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样的人是极为麻烦的。
特别是这个,那眼里的淡漠是连自己都不在意的淡漠,且有武功高强至极,这种人是真的不好掌握。
“给你。”
朝央手一翻,白皙的手心出现一颗药丸。
桃夭捏着丹丸看着朝央笑道,“这么在乎我吗?”
朝央缓缓从桃夭腿上起身,俯视桃夭,嘴角扬起一抹少有的弧度,迷了人的眼,“给你解药是因为,今日无论如何,你也别想走出我的院子了。”
话落,本来什么也没有的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被手执弓箭的女人围了起来,那箭尖锐的头部是由玄铁制成,哪怕穿着护甲也能一箭将人射穿。
朝央淡淡的对上桃夭桀骜的眼,你武功再高强,我也自有法子对付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桃夭在第八章出现过哦,她没有那么简单的。
额,说话十一点更新,但是我忘记了算吃早餐的时间,所以又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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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6 6章 身世
第六十五章
桃夭看了眼黑压压的一群人,视线重新放回朝央身上,见对方嘴角勾起的模样,真是勾人至极。
“你怎知我逃不出?就凭这些人?”桃夭依旧无所顾忌的模样,斜躺在躺椅上,侧着头看着朝央。
朝央走到一个弓箭手的旁边,拿过她的弓箭,对准桃夭,“那就试试看好了。”
话落,箭矢对准了桃夭射了出去。
只是那箭矢插在了躺椅上,人却不知所踪。
定睛一看,桃夭却是跃上了一旁树的树枝上。
朝央放下弓箭,旁边的人迅速的接过。抬头看向坐在树枝上的桃夭,红衣被风吹的竟是丝毫未动,这份功力……
朝央知道,如果不能妥善处理了这人,她怕是会折在这人手上。
“桃夭,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桃夭却是没回答朝央,似笑非笑的弹弹手指,道,“我不喜欢做交易,那只是你们狡猾的拖延时间的方法而已,于我何益?”
那便没什么好说了。
朝央抬手将发间唯一的一枝发簪取下,顿时青丝如瀑垂下,朝央身上的气势被遮掩了一二,倒是多了一份柔弱,那本就单薄的身躯被青丝包裹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朝央却是下一秒就发了号令,“放箭。”
桃夭还未从惊艳里走出,下一刻迎来的便是这遮天蔽日的箭矢,她飞不出包围圈,用衣袖挡,但如能接近到她的箭矢,却都能破开她的衣袖,她的衣袖可是特制的!
一番下来,她有些狼狈。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箭矢居然如此厉害。
桃夭是无法预料的,居然有人财大气粗到统一用玄铁做箭矢。
朝央将发簪的一头放到嘴边,似乎仅仅是轻轻一吹,一根细长的针飞向了桃夭,而桃夭没能躲过。
朝央抬手,弓箭手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院子的明处。
朝央抬头看着挂在树枝上的桃夭,因为是突然昏迷,对方倒下时便堪堪被树枝挂住,衣服有些地方已经被撕烂,倒垂着身子挂在树上,狼狈至极。
不客气的,朝央笑了笑。
书文依旧是一身青衣,身姿如松柏,挺拔坚韧。
“主子。”
朝央道,“你想说什么?”
书文向来心里藏不住事,当然,只是在朝央面前。
“佛桑她……”书文试探的问道,有些犹豫,她不知道佛桑究竟怎么了,或许是佛桑自己有问题所以才被处理掉了呢?
“她的行踪我也是不知。”朝央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在秘境是死了一回的,如果没有凰儿……”
“主子!”书文心里一钝,双腿一弯跪了下来。
“与你何干,你跪着做什么?”
朝央见书文眼里情绪复杂,自责又后怕的模样,叹气道,“起身罢。”
书文乖巧的起身,只是低着头,眼眶有些红润。
朝央顿时心疼了,这乖巧的模样事书文惯有的,但是以前总是私下里小动作不断,就如一个小芝麻汤圆,内里是黑的,瞧着怪机灵,不像如今,不过一年有余,竟成了一个小可怜。
倒底是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啊。
朝央再次叹气,道,“佛桑本是我带进去历练一二的,她也算是帮我一场,服侍的也尽心。她一心是想着离开我的,这我平时也只当不知,但我却知晓她心意,我也无怪责之意,也打算成全于她。”
“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是能保住她的……”毕竟自己对秘境的一些东西也算熟悉,也坚信以自己的寡淡性子也不会被困住,而且还有朝凰,但是意外,总是不断。
从秘境出来后她才知道,原来她执着的东西很很多,幸而,如今也已经放下,顿时心里的负担轻了许多。
最后的那轮双月,那月光,竟是晒到一点点便让她迅速衰老……
那秘境必是不简单,怕不仅仅是一个神仙墓地那么简单吧,那诡异的双月……
只是现在已经出了秘境,那么里面是何情况她也不必深究了,那道神性已经重新沉睡,再许不了愿望,那么秘境里也没有必要再次去冒险。
“不怪主子,主子能回来便好!”书文安慰道。
人心总是偏的,哪怕她如今对佛桑也有两份情谊,她也是不会为了她而去让朝央为难的。
“嗯……”不想多言,轻嗯了一声。
朝央让书文出去,自己休息一会儿。
佛桑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回想了,内心里有些愧疚,可是连遗体都再找不到,她想为佛桑做些什么,却发现,佛桑想要什么,她也只知道佛桑想离开而已,其余的,一概不知。
她总以为自己算是无情的,但是有时却也是应着那句话,无情总是被多情恼。
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身进来,将一封书信递给朝央。
朝央接过,黑影迅速不见了。
朝央看了眼窗户,暗道,不愧是凰儿,训练的人倒也有模有样了。
打开信件前,朝央的心里泛起清晰的愉悦感。
信封还是正常的,只是那信纸却被叠成了心形。
嘴角溢出一缕笑意,小心的将信展开,信中内容不多,字迹清隽。
看完后,朝央将信塞进床头挂着的锦囊中。
放下床幔,她现在有些困倦了。
待桃夭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这三天,朝央已经将桃夭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遍。
“你做了什么?”
桃夭一恢复,发现自己全身酸软,竟是骨头都酥了一般,全身的内力也被封住了。
朝央翻了一页书面,没有理会对方。
她只是封住了桃夭的内力,然后用针伺候了一番桃夭的指尖之类的地方而已,她留着桃夭还有用处,自然不会轻易杀了。
桃夭有种虎落平阳被……猫欺的感觉。
她没想到,她居然会折在这个看着模样颇小的小丫头手里!就这么柔柔弱弱的,怎么就杀伤力这么大?
桃夭不是蠢的,她冷静来来后就开始思考朝央的身份,年龄和那美绝的脸,还有那写锐的弓箭手,那么朝央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谨亲王,朝央。
“朝央!”桃夭确定的叫道。
朝央依旧不理会她,坐在院子里,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舒服极了。
而桃夭,朝央自然是随便扔到了地上。
又不是身娇体弱的男子,糙女人便不用那么讲究了!
桃夭脸色一变,眼里凝聚着怒意。她几时没被如此忽略过了,而且她居然被扔在了地上?那破烂的衣服更是传出一股异味,最重要的是她选择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动弹不得。
她已经忘记上一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了。
她长眉一挑,眼神有些危险的看着朝央,道,“你想做什么?”
朝央终于从书卷上移开了眼神,看向桃夭,“本王也想知道你的接近究竟是为了什么?”
“呵,不愧是谨亲王?”烦躁于如今的处境,既然挑破了,便再无玩耍兴致了,现在算是默认了朝央的话。
桃夭其实早就知道了朝央的身份。
她没想到,她连自己都能骗过的演技,居然在朝央这里不顶用。
朝央十二岁弱冠成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朝央淡淡扫过桃夭,对方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被她揭破了计谋也没有什么气急败坏的痕迹。
见朝央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里分毫不见急切和疑惑,只有一片平淡,桃夭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小瞧了这个朝央?
“我找你是为了合作。”桃夭表情也不变,桀骜张狂。
“轻薄与本王,便是你的诚意?”
“那是因为美人太美,我没忍住。”
朝央道,“难道不是在知道本王是女人后嫌弃万分吗?”
“咳,我没见过你,自然不知道那就是你本人,还以为……”
“还以为是谨亲王的侍君?”真是好大的胆子!怕是如果真是谨亲王的侍君,这桃夭便更会无所顾忌的直接入裙下了。
“那之后呢?”朝央相信,对方再次回来后却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那是因为美人你的美超越了性别,我对你的爱滔滔不绝……”
眼见着桃夭嘴巴一张一合,一堆毫无营养的肉麻话倾泻而出,朝央也不见不耐烦,只是拿着平静的过分的眼睛看着她,直到桃夭闭了嘴。
“本王不杀你,是因为你有合作的价值,但是你若是一直这么说下去,本王可没那个时间陪你耗。”
“美人你真不温柔。”桃夭笑道。
朝央面无表情,只是平静的眼神,却总是让人从心里发凉。
桃夭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的酸软好了一些,忙撑着地坐了起来。
一直躺在地上说话确实不舒服,难为桃夭嘴皮子在这个时候也这么贱。
“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
朝央不甚在意的道,“未必。”
桃夭道,“朝筠,她难道不是你的心病?”
照朝筠对朝央做下的事情,说朝筠是朝央的心病也不为过,毕竟朝筠也是朝央的嫡亲母亲……
“那你想如何?杀了她?本王若是想杀了他当初就动手了。”
朝央平静的说道,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朝筠确实是一次次触犯她的底线,若不是对方垂死挣扎,又何来朝凰如今之争?
桃夭看着朝央眼中的冷漠,笑道,“谨亲王好大手笔,想那如今也还霸着皇宫大权的太上女皇,在你眼里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
“你想太多。”
虽说朝央能如桃夭所说,轻易处死朝筠,可是,弑亲母,她想她还无法做到,而且朝筠当了十几年的女皇,手上没有点私兵,朝央也是不信的。
桃夭随意理了理衣袍,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道,“你一定不知道一个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朝央淡淡道,“身世之谜?总不是想说本王不是朝家血脉?”
“虽是朝家血脉,却不是朝筠的种呢!”
作者有话要说:偌大一个超市,居然只有一个银员今天晚上,拿着姨妈巾看着长长没有尽头的队伍,好憋愤(*/w\*)话说最后我还是没去排这个,幸好还有今晚的存货~()/~额,说这个真的好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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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667章 出门
第六十六章
“虽是朝家血脉,却不是朝筠的种呢!”
朝央手上的书掉落,书页散乱了。
不知道是否心里早已堆积太多疑惑,桃夭的话她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她一度认为,朝筠心狠手辣到了一种地步,可以不顾亲子,六亲不认,她把朝筠想的太恐怖。
但实际若是她们根本不是朝筠的女儿,那么,如此淡漠的亲情便有了解释。
朝央拾起掉在膝上的书卷,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桃夭道,“我自有我的途径。”眼里掠过一丝深意,转瞬即逝。
朝央不置可否那所谓的途径,道,“一,这是上一代的秘密吧,你那时年纪也不会大。二,这是密辛,若是不够隐秘,朝筠嫣能如此肆无忌惮,必是藏的严严实实的。三,你身份着实可疑,如此轻松的将这密辛告知与本王,无非是想本王对付朝筠。综上所述,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怕不是你一个人之功所能及……”
桃夭想,如果她能不坐在地上,她一定会为朝央的分析鼓鼓掌。
桃夭挑眉笑道,“莫不是你在忌惮我?”
“总归是个麻烦。”朝央淡淡的道。
“那你想如何?”桃夭重新将问题抛回给朝央。
朝央修长的指尖划过书面,“此事,不急。”
朝央是在等着朝凰那儿的一个结果,但她并不是性急的人,朝筠人在那里,有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朝凰这边的情况挺乱,原因是,最近后宫里的那些男人闹得太凶。
朝凰想,这件事就不和朝央说了。
“你是说,陈婉侍他去花贵君那里喝了一杯茶,然后就七窍流血?”朝凰看着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男子,她对他还算有些影响,是那八个人中第一个“侍寝”的人,薛婉侍。
薛婉侍目带惊恐,“奴万不敢污蔑贵君,只是奴实在惊恐。”
说着跪倒在地,颤颤发抖。
朝凰冷着脸道,“来人,把花无涯宣来。”
她知道花无涯曾是江湖上声名雀起的神医,也曾见识过对方的手段,若是对方无声无息给一个毫无武功的人下药,那是轻而易举,但是朝凰也不认为,花无涯会将事情做的如此明显。
她原本有四个侍君,无论都是什么离经叛道,身份高贵离奇的四个侍君,总归是前女皇亲自赐婚,身份不一般,如今朝凰登基后,这四位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的升到了贵君,仅次于后君。
花无涯到时,朝凰正在看着门外,他一抬头,便对上了朝凰的视线。
不知是否是他一瞬间眼花,那在他心目中不值一提的朝凰,居然能让他感觉到冷然。
傻子就是傻子,哪怕是恢复了,又岂能一下子变聪明了?不过年余未见,他倒不认为对方只是做了女皇便能瞬间变成真正的女皇,权当是自己眼花了。
有时候,偏见真是一种让人蒙蔽心眼的情绪。
花无涯白衣似雪,美丽的容貌让跪着的薛婉侍瞬间失色,原本也算美丽的面容,被比较得黯然失色。
若是从相貌气质看,朝凰的四位贵君当得是绝色。
花无涯优雅从容的行了一个礼,礼数算不得多规范,只是看着便赏心悦目。
朝凰没有叫起,花无涯却没老实的一直曲着腿,直接站起。
“不知陛下宣……臣妾来所谓何事?”
对于自己的自称,花无涯皱眉,眼里不自在的神情掠过。
朝凰端起茶杯,吹了吹,对薛婉侍道,“你再重复一遍。”
“是……是。”薛婉侍怕极的模样,看得人直皱眉。
薛婉侍将方才说过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低着头,似乎是不敢再看花无涯。
花无涯漫不经心的神情起,嘴上说出的话却又如此刺人,“他如何死的本宫不知道,他自己找死,死在本宫的地方,脏了本宫的寝殿,若是他还活着,本宫亦也是不会轻易放过。”
薛婉侍咻的抬起了头,眼神含着怨恨,“你未欺人太甚!”
“嗤,你真和那人兄弟情深,你倒是拿着匕首来要我的命啊。”花无涯看着眼含怨恨的薛婉侍,嘲讽道。
花无涯有恃无恐,他的医术是真正的医神倾囊相授,从小学起,到了现在,他的医术比之宫里顶级的太医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偏门和毒术房门更胜一筹。他自信自己的医术,所以相信朝凰亦或是朝筠都不可能轻易的将他如何。
不过一个婉侍,就算是死在了他宫里,无凭无据,仅凭薛婉侍那张嘴,可没能耐给他定罪。
果然,朝凰没有给花无涯任何惩罚,而也没有安慰一番薛婉侍,只是让两人回去,不准再提起,而那个死的离奇的婉侍,无人敢提,便就这样消失了个干净。
这件事似乎并没有惊起多大波澜,那个婉侍的死,恐怕只有薛婉侍一个人还记着吧。
朝凰没有去查明,而此事事关花贵君,后宫里的众人便都了然,定是朝凰在包庇花无涯,毕竟那个婉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婉侍,比不得花贵君尊贵……
只是,朝筠又会作何表情呢?
这可是她亲自赏下的人,如今被花无涯“害死”,还丝毫不能惩罚一二。
朝筠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这无关对那个婉侍的在意与否,而是事关脸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花无涯在这件事后的半个月,突然遭受刺杀,成重伤。
朝凰赐下补药给花无涯,将刺客交给了花无涯自己处理,算是做了一个交代。
朝凰合上朝央给的回信,莞尔一笑。
伏到案前,朝凰提笔回信。
写完后,吹了吹纸面。
朝凰手灵活的将纸张翻转折叠,叠成一个心形。
并不急于将信传出,朝凰又铺了一张宣纸,提笔写上了花无涯的名字。
看着跃然纸上的三个字,朝凰心里暗笑,朝筠下手真狠,也不知道花无涯被咬掉了一大块肉,又会作何反应?
对于朝凰来说,朝筠的存在就像是她眼中的一颗刺,是绊倒她的一颗拦路石。
前身留下的回忆已经和她的回忆融合,都是朝凰,她也觉得,或许是她真的早早穿过来了,只是因为痴傻所以才失忆了呢?
前事不可追,端看眼前景。
朝凰是朝筠的女儿无疑,或许朝筠对朝凰还是有爱的,所以才会在朝凰傻后百般的关心,只是,朝筠这个人,已经没办法拥有纯洁的感情,她一方面爱着朝凰,却一方面也可以伤害着她。
她把最好的男子都塞给朝凰,哪怕朝凰只是一个痴傻儿,但实际她却没想过真的让朝凰坐上那个位置,而且还把朝凰放在太女的位置上,当了十年的靶子。
朝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在她心目中,到底什么最重要?她到底要的是什么?
朝凰也不再去深究太多,她现在主要的目的是集中皇权,然后接受信仰之力,朝央的身子一直是她最担心的。
如果真的要做到这步,那么朝凰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她的基础差的太远,根基也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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