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西幻NPH)
作者:石榴
来自东方的奴隶少女,一朝得遇神迹,成为兰开斯特大陆上唯一与光神并称的夜神。一个神明被亵渎的故事。西幻nph,东方美人&am;am;光之神明/血族伯爵/混血灵/人类王储……慎:玛丽苏(注意,非常玛丽苏),多p,强奸,诱奸“以神之名义,加冕您成为夜晚的君主。”英俊而淡漠的光神低下头,为卑贱的奴隶美人戴上整个大陆最华贵的王冠。“夜晚的一切都属于血族,包括您,我尊贵的夜之神明。”年轻的血族伯爵微笑着,在女孩漆黑笔直的长发上烙下不容拒绝的吻。“殿下,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臣子、奴仆、卫士……和情人。”异瞳的混血灵高捧着手中的佩剑,虔诚地亲吻黑眸少女的指尖。“我的神,请接受您卑微的臣民唯一的祈求,成为我的王后。”睥睨天下的王储跪在高贵而柔弱的女神脚下,奉上人类帝国的权杖。更新时间:三次元有工作,尽量每晚一更,但是字数会较少。周六周日会多更。ps:作者有强迫症,所以常常会回头修改一些词句或者小错误,所以如果回看发现有变动别惊讶~~以及求投喂珠珠和留言,最好再藏一下下啦~~
亵渎(西幻NPH) 拍卖
夜。翡冷翠。
密闭的殿堂内高悬着水晶吊灯,灯火辉煌,壁上画满了天国诸神。
壁画下,端坐着一群衣着华丽,头戴面具的贵族男女。他们的目光看向同一处,带着灼热的表情————
刑架上捆绑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或者说是,少女。
丝绸一样光洁笔直的黑发长发,苍白的肌肤犹如月色凝聚。
少女的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件薄纱长袍将她的身体半遮半闭。
一朵白色的玫瑰压在她黑沉沉的发上。
她双目紧闭,像是陷入昏睡之中,饶是如此,依然美得惊人。
“女士们先生们。”刑架下,贩卖奴隶的男人介绍着:“这是我们今天最珍贵的货物,也是最后一件拍卖品。”
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有着棕色的卷发和胡须,目光明,嘴里一颗金牙,典型的商人模样。
“东方人种。黑发黑眼。十四岁。处女。没有异味,身体健康,牙齿整齐。”
他像是介绍货物一样侃侃而谈,“起拍价是十朵金玫瑰。”
台下,纯金打造的玫瑰花纷纷立起,仿佛平地出现了一座金色玫瑰花园。
作为出价的标志,一朵金玫瑰意味着巨额的财富。
“一号先生,出价十五朵玫瑰。”
“九号先生,出价二十朵玫瑰。”
“叁号先生……”
男人舔了舔金牙,心里很满意。这是今晚拍卖会的重头戏。
来自东方的奴隶美人,向来是兰开斯特大陆上最珍贵也是最受追捧的舶来品之一。
而这个他最满意的也是最令人惊艳的货物,不出意外,将会为他创造史上最高的拍卖价格。
竞拍进展到白热化的时候,有人自殿外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披着斗篷、身材高挑的年轻人。
“你是谁?”台上的男人停止了竞拍,“卫兵!”
“不用叫了。”年轻人从斗篷里甩出什么东西,血色跳动,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飞起来滴溜溜地转到了众人面前。
一个人头。
一个双目大睁、满脸惊恐的人头。
就像是此时的他一样。
贵族们发出尖叫,开始四下逃窜。
更多的像年轻人一样的披着斗篷的人自门外蝗虫一般散入,扑向惊慌失措的人群。
台上的男人试图跳下来,却被逼上前的年轻人一把揪住领子扔在地上。
冰冷的刀锋压着他脆弱的脖颈,男人面色发白地求饶:“求您放过我!我的一切都可以献给您。黄金、白银、房产……对了,还有奴隶……这个,这个是我手下最美的奴隶……”
男人极力指向身后被高高绑起的黑发美人,试图讨好他。
年轻人的目光微微动了一下,很快又转回他身上。
“是吗?可是很不幸,肮脏的东方人是我最厌恶的东西。”他用冰冷而锐利的声线和奴隶贩子做着告别,“很高兴认识您。让.雷克纳诺。听说您是翡冷翠最好的奴隶贩子。”
新鲜的血液一下子飞溅起来。
年轻人提着头颅站了起来,手中的长刀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刚才的挥斩动作使得他头顶的斗篷落了下来,露出了深灰色的长发。
他抬起头。
刑架上的少女已经醒了。
辉煌的灯火下,黑发少女洁白赤裸的身体仿佛一只等待献祭的羔羊,苍白脸颊上无助的神情,又仿佛悲悯的神明,低头俯瞰人间丑恶。
灰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眼睛互相对视。
她亲眼目睹了他杀人割头的罪行。
“啊……卑贱的脏东西。”年轻人的嘴唇很薄,淡漠的灰色眼珠仿佛某种质地低劣的金属,毫无感情和怜悯。
“兰开斯特,没有东方人的立足之地。”
亵渎(西幻NPH) 废墟
夜色漆黑,大雨倾盆。
四匹烈马拉着黑色的马车,停在废墟前。
一身银白色军服的银发青年缓步走下来。
他有着极其浅淡的发色和瞳色,细眉高鼻,是典型的兰开斯特高级贵族面孔。袖口处银线绣着的小小十字和玫瑰花闪闪发亮。
十字禁卫军。
直属于兰开斯特皇室的帝国最高军团。
“大人。”
身着同样军服的下属前来报告,“整座教堂已经被彻底烧毁。尸体全部呈焦炭状,无法辨认。没有发现生还者。”
“嗯。”
青年点点头,侧过脸来。
一只纯黑的眼罩遮住了他的左眼,只留下一只淡蓝色的眼珠,破坏了几近完美的面部轮廓。
可惜瞎了一只眼。
饶是相处已久,下属也忍不住在心头叹息,原本应该是翡冷翠最俊美的贵族公子。
格洛斯特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废墟。
这座坐落于翡冷翠近郊的教堂原本是由白色大理石铸成,然而此时美丽光洁的外表早已被大火和浓烟熏得不成样子。
灯台、壁画、神像、十字架……教堂里的一切都被火焰吞噬了。
遍地焦黑的尸骨和灰烬。
空气中遍布油脂和焦炭的气味。
年轻的军人行走其中,手指不动声色地按上了佩剑。
一只苍白的手自废墟中伸出,搭在了他的靴子上,纤细的腕骨伶仃如一枝即将枯萎的玫瑰花枝。
是活人。
他俯身将那个人自废墟中拉了出来。
是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裸体的东方少女。
她蜷缩着身体,眸子半闭,陷入半昏迷中。
冰冷的雨水流过,洗去她脸颊上的污痕。
看清她容貌的瞬间,青年有短暂的晃神。
那是一张年轻到有些稚气的脸,却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漆黑笔直的长发,眉目细宛如来自东方瓷器上的工笔画,雪一样苍白的肌肤细软如丝绸,在漆黑的雨夜散发着惑人的微光。
一朵玫瑰完好无损地拢在她的臂弯和胸口交界处,纯白色的花瓣倚靠着少女粉嫩的乳尖,圣洁而淫靡。
近乎非人的美丽,是堕落的魔女亦或者是受伤的天使?
透过雨幕,闪电和黑云龟裂天空,仿佛造物主都为之屏息赞叹。
青年垂下眼眸,脱下斗篷,盖在少女身上。
身后传来军人们的抽气声和惊呼声。
他回头。
废墟圈外,禁卫军团的其他人早已跪倒在地,脸孔朝下。
所有人的佩剑都被扔到了地上。
在神面前,佩剑和直视都是不被允许的。
“普兰大人。”他跪地,解下佩剑。
纯白色的长袍下摆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光明神。
普兰.塔奇诺。
这个本该高居圣城和神殿,整个翡冷翠乃至兰开斯特大陆最尊贵的男人,此刻却忽然现身这个不起眼的郊外教堂。
“把她给我。”他用的是命令语气。
“是。”他毕恭毕敬地将怀中披着斗篷的少女递了出去。
指尖脱离女孩幼嫩的肌肤时,军人粗粝的指尖瑟缩了一下,好似在留恋那种细腻的触感。
她是谁呢?垂首远送光明神之际,年轻的禁卫军统领心想。
美丽到惊人的东方奴隶。
出现在大火之后的废墟里。
被光神普兰.塔奇诺亲自带走。
“大人,您的手里怎么会有玫瑰花?”一旁的人问。
不知什么时候起,格洛斯特的手里多了一朵白玫瑰。
军人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手指,层层迭迭的白色花瓣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绽放。
亵渎(西幻NPH) 梦境
苏惜又做梦了。
她梦到自己奔跑在苏家的大火中,看着盛装的娘亲跳进了火中消失殆尽。
她尖叫,她哭泣,她被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陌生人拖拽着,扔到冰冷的泛着海腥味的船舱里去。
“这个好。漂亮,年纪又小。”
“是够漂亮,但是看着身子太弱了,不知道活不活得过去。”
“算便宜点行吗?”
“……”
有人围着她嘀嘀咕咕地说话。
然后船舱的门被关上。
禁闭的空间里,她呕吐、晕厥,一次又一次地从昏迷中醒来,被强迫地灌入流食,没有人来救她。
一直到嘴里有着金牙的棕发男人打开舱门,托起她的下巴满意地微笑。
她看着灰发的年轻人挥刀斩下男人棕色的头颅。
银发的青年在雨中俯身抱起她,他的眼睛有两种颜色,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醒了,娘亲会在她身边温柔地哼着小调,小玉会送上香甜的枣酥,她还是苏家最受娇宠的大小姐。
“醒醒!小东西。”朦胧中,好像有人在对她说话,“神啊,你已经睡得够久了。”
她在模糊的声音里醒过来,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榻前隐约的剪影,烛光从背后投射过来,将那个人镶上了一圈柔和的金边。
“娘亲?”她虚弱地喃喃,对着那道影子伸出手去。
一只冰冷的手抚摸在她的脸上,黑色的长卷发垂落下来。
“娘亲。”她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处喃喃自语,投向了黑发人的怀抱。
对方回抱住她,冰冷的手指环着她的腰肢,暧昧地轻轻摩挲。
不是娘亲。
苏惜放开了手,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那是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穿着纯黑色的袍子,衣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红蔷薇,乌黑柔软的长卷发用朱色丝带束成一束。
他的鼻梁很高,眼窝很深,肤色苍白到毫无血色,眼睛却是红色的,像是血液浸染过的颜色。
那双可怖的眼睛正对着她露出玩味的笑意。
妖物。
苏惜捂住嘴,将尖叫声压在喉咙里。
她从未见过红色眼睛的人。
外面应该已经是深夜,壁上的烛台却把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
这里也不是苏家的卧房。
她睡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四周垂挂着雪白的纱慢,缀着一粒粒拇指大小的珍珠。
墙壁上装饰着银制的十字架。
迥异于东方故土的一切将沉睡的记忆唤醒了。
是的……是的。这里是……兰开斯特。
她被贩卖到了这个陌生的大陆,成为了……奴隶。
男人低下头,手依然环着她的肩膀,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说着腔调古怪的话语,“小东西。你是不是叫苏惜?”
“我听不懂。”她缩着身体,用生疏的兰开斯特语怯怯地回答:“主人。我听不懂。”
“主人?”
少女柔顺的姿态激起了他的兴趣。
原来是个傻里傻气的小东西,以为他是买下她的奴隶主。
他靠得越发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作为东方人,你的通用语说得还不错。”
“主人。请您先放开我。”她用奴隶贩子教的话搪塞,侧过脸躲避他的接触。
“我该怎么叫你呢?小东西?”男人说话时的热气吐了过来,“苏?惜?还是……可爱的小奴隶……”
他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沿着少女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在尾椎骨处扣了一下。
苏惜抖了一下,在他的怀中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受不了了?这样怎么能让你的主人满意呢?”
亵渎(西幻NPH) 求饶
大手继续向下,手掌张开,指尖向内紧,托住了饱满的臀肉,肆意揉弄。
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抖得更厉害了,几乎哭出来了,“求您……别碰那里……”
苏惜很害怕,但她不敢挣扎。
在奴隶贩子处短暂的挨打经历让她学乖了。
“放过你?”
他不放。
他只是换了一个位置。
苏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双腿之间挤进了一根手指,在紧闭的肉唇外轻轻刮蹭。
这比刚才的情况还要糟糕。
她“啊”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好紧。”男人叹息着,试图将手指顶进一点,却被入口处的吸力阻挡住了。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一边一个,轻柔地撑开穴口处的花瓣,探了进去。
女孩终于承受不住地呜咽起来,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
男人的手很冷,她的身体却热得不像话。
“好多水……”
只是轻轻地抽弄几下,敏感的穴肉就绞紧了指尖,勾出粘稠的花液。
男人将沾了水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声音沙哑,“我的小奴隶,你需要一个私人检查。”
厚厚的被子被掀开,少女未着寸缕的身体袒露在灼热的视线下。
她抱住了胸口,不敢说话。
“手张开,我要看看你的胸。”
他毫不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臂,一只手压着少女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顶。
“放开、放开我……”
他置若罔闻,开始玩弄她的乳房。
“形状很漂亮……”男人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娇小却形状美好的乳房揉捏,白腻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
“颜色也很美。”苍白又修长的手指点着她敏感的乳尖,慢慢地打着圈。
小巧的粉色乳尖受到刺激慢慢地挺立起来,他低头舔了一下。
她一颤,“主人,求您……”
男人低笑,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女孩漆黑的长发丝绸般铺散开来,细细的手指无处发力,只能无措地攥成拳头。
他俯身继续用唇舌亵玩她的身体,还不忘以医生的角度提出建议,“看来我的小奴隶以后要多喝牛奶。”
“唔……”
混沌的大脑根本记不起初学不久的兰开斯特语,苏惜只能喘息着发出细微的呻吟。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远远超出她短短的十四年生命所经历过的一切。
挣扎和求饶都全无作用。
“格拉默。你在做什么?”门口处传来的问话声及时截住了这场即将失控的情事。
被叫做“格拉默”的男人停住了,却依然舔了舔少女细嫩的颈侧,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床。
苏惜剧烈地喘息着,双颊绯红,她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看向走过来的人。
金发,蓝眸,白色长袍和蓝宝石抹额,仿佛神像一样的俊美庄严的美貌。
他走近时,整个房间亮如白昼的灯火仿佛都为之一暗。
过于夺目的容光和气势让她甚至有些害怕。
“普兰大人。”格拉默冲他恭谨地点头,然后回头抓住苏惜的手吻了一下掌心,“很高兴为您服务。”
她摸了摸掌心处濡湿的水迹,注意到他说的是“您”。
被男人偷偷用舌尖舔舐过的那块肌肤,莫名的酥麻感渐渐扩散开来,刚才被亵玩时的那种奇怪感觉好像又回溯进了身体。
格拉默戴上了一副用薄薄的水晶状的东西和金属架子做成的奇怪器具,透过水晶镜片,那双红色的骇人的眼睛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甚至还多了几分斯文优雅。
他像个真正的贵族的那样彬彬有礼地告别,提着药箱从容离开。
金发男人在床榻前接替了照顾她的位置。
整个房间只剩下苏惜和这个陌生的男人。
亵渎(西幻NPH) 圣都
“你怕他。”
他靠近了一些距离,“为什么?他是你的私人医生,也是你的侍臣。你不应该怕他。”
苏惜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无措地摇摇头。
离得越近,男人身上那种逼人而灼热的光就越让人心生不安。
那双天空一样辽阔而高远的淡蓝色眸子毫无人类的情感和欲望,倒像是反射出她欲望的镜子,让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你也怕我。”察觉到了女孩的反应,他不解,“我是你的同类,你更不应该怕我。”
“他力气太大了,我动不了……”
他的手伸了过来,她紧张得快要不能呼吸。
生怕他又会做出如之前那个男人一样轻薄的举动。
但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也没有再逼问什么话。
只是坐在床头,用冰袋敷着她的额头,不时用掌心试探温度,身侧是放着的水盆和各种药。
比刚才的格拉默更加像个医生。
“你这里湿了。”用手帕擦拭她的脸庞时,男人忽然说。
他指的是她脖子上湿漉漉的水迹,那是那个叫格拉默的私人医生留下的。
少女默不作声地按住了颈侧,泛起羞赧的神情。
因为刚才的亲吻和抚摸,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微微的红色。
很敏感。也很生涩。
“普兰、大人……”半晌,苏惜终于鼓足了勇气,学着用刚才听到的称呼叫他,“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嗯。”他折起手帕放在水盆边,“问。”
“请问您是谁?”
“光神。普兰.塔奇诺。”男人说,“我是这里的主人。”
他说话时的语气淡得像是吹开了一页纸,却在苏惜心头掀起滔天巨浪。
普兰.塔奇诺……这个名字……
哪怕她是初到兰开斯特大陆不久的异乡人,也在耳濡目染中听说过些许关于光神的传说。
和她的家乡不一样。这里的人信奉神和宗教,并且会选出神明在人间的化身,将其膜拜供奉。
普兰.塔奇诺,正是这一代神的名字。
人们将他的名字编进书籍里,唱进歌谣里,写进故事里。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天神一样完美而全知全能的男人。
或者说,他就是神明本身。
“那我是谁?”她想起不久前他对她说的“我们是同类”的话,“这里是哪里?”
男人忽然伸出手抱起她。
少女的身量娇小,骨架纤细,在他的手中轻得仿佛一片羽毛。
“啊……”她发出惊呼,因为她在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
他却只是抱着她,掐着她肌肤的温热手指毫无情欲的气息,推开了通往露台的门。
夜晚的风有些凉意,送来清淡的花香。
像是蔷薇的香气。
他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腹间。
苏惜半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笼着胸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从这里看出去,一切都尽眼底。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极尽庄严华丽的宫殿。
这是一座完全由白色大理石修建的城堡,洁白不染尘埃,即使在黑夜里也透着圣严的气息。
越过巨大的喷泉广场,远处是一座极其高大雄伟的白色教堂,尖顶上装饰的黄金圣十字架高高地指向天空。
城墙将这一片华美的建筑包围起来。
城中之城。
圣都,莫里冈。
地处翡冷翠的心脏,每一寸土地都独属于这个国度唯一的神明,普兰.塔奇诺。
“我们在翡冷翠的最高处。”光神的声音无悲无喜,像是在陈述某种既定的事实,穿过微凉的夜色,停在她的耳畔,“明天之后,这座城市将跪倒在你的脚下。”
“届时我会为你加冕。”
亵渎(西幻NPH) 加冕
圣都,莫里冈。
这是天气晴好的一天,阳光明丽,可以清晰地闻见风中的玫瑰花香。
正对着城门的开阔空地里,扎下了一座大帐篷。
帐篷里是一群盛装的贵族。
一夜之间,翡冷翠的大小贵族们尽数到了来自圣都莫里冈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