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西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石榴
普兰却将她按在柔软的鹅毛靠枕上,阻止了她的起身。
他这次来却是给她送礼物的。
一支白玉夕颜花簪子。
“我听说在东方,女子十五岁会有一个仪式。她的父辈会赠送她一支簪子。”
“你没有父母,也没有长辈。我既然是你唯一的同类,那么也应该做你亲人该做的事。”
她捏着手里那只温润的犹带着体温的玉簪子,只觉得原本就病得不清醒的脑子更是糊里糊涂的一片。
及笄之礼?这不是十五岁的事吗?
自从来到兰开斯特,她已经很久没有计算过自己的年龄了。
离开故土越久,她似乎就越发失去了对自身年龄的概念。
但不管怎样,普兰大人不会骗她的。
苏惜想,自己应该真的已经十五岁了吧。
“休息吧。等你好了可以来我住的神殿找我。”
“我会教你一切你想学的东西。”
“嗯。谢谢普兰大人。”她轻声道谢。
其实她一直想向普兰学习魔法,但是因为害怕和敬畏他的威严,所以一直不敢主动提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心事的。
起身离开时,普兰看了她一眼。
少女漆黑的长发水藻一般铺散在纯白的枕巾上,重重迭迭的丝绸被子簇拥着她娇小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淹没。
其实比起他初见她那副苍白瘦弱的模样,她现在已经胖了一点,也高了一点,只是肤色依旧十分苍白。
某种微妙的心情悄悄涌上心头。
他叹了口气。
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类。
他们之间存在某种无法磨灭的纽带。
他拯救她,照顾她,庇佑她,教导她,见证她的成长和成熟。
他是她的父亲、兄长、朋友和老师。
然而此刻,她如此虚弱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仿佛一只折翼的天使,静待死亡的来临。
静默的室内,雨声潺潺。
“苏惜。”良久,有人低声打破沉寂。
光神注视着床榻上少女憔悴的病容,用拙劣的东方口音叫着她拗口的名字,“你不要死。”
苏惜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地拉过被褥盖住她,然后放下了纱幔。
开心,长大一岁更好写肉了哈哈哈哈哈哈~~
亵渎(西幻NPH) 苏醒
床头纱幔被撩开,挂在了金钩上。
侍女准备给她上药。
苏惜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你不是她。”她低声说。
病中的夜神眼神雪亮,含着某种不可逼视的光。
女人讪讪地放下手,望向身边的银发奴隶————
他一直陪伴在夜神身边,知道怎么应对。
格洛斯特上前接过她手里装着药膏的象牙小罐,示意她退下。
“殿下,在您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普兰大人撤换了您殿中的侍女和守卫。”他柔声解释道,“您睡得太久了,所以不知道。”
“为什么?他们,明明做得很好……难道他们做错什么事了?”她的眼神又茫然了起来。
“也许吧。”青年理着她因为睡眠而略显凌乱的耳边碎发,换了个话题,“我来为您擦药吧?”
“啊……不用。我自己来。”回过神来,一点微红染上苍白的面容,她起身想接过他手里的药罐,“这个是要……涂在肚子上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还刻意压低了嗓音。
“还是我来。您休息就好。”他以让人无法抗拒的姿态掀开被子。
“啊……格洛斯特……”她轻呼出声,想挡住他的手,却被他仗着身高的优势反按在床上。
笔直的银发垂落在耳边,弄得她痒痒的。
青年欺身压了上来,纱幔在他的身后落下。
帐内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美貌比星光更盛,金色的瞳孔像是燃起了火焰。
“格洛斯特……你干什么……”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的手指附上了她的大腿。
薄薄的丝绸布料全然无法阻挡他的动作,裙摆被一点一点地撩开,凉凉的空气侵袭进来。
“别……”苏惜想挣扎,然而手腕都被扣住,只能哀求道:“格洛斯特。”
粗糙的掌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上移,生满了薄茧的指尖像是在触摸绸缎的质地一样抚过细腻的肌肤。
好奇怪……好麻……
莫名的酥痒感沿着尾椎骨,侵袭遍全身。
他的手指一直到小腹处才停下,蘸了一点药膏的绕着肚脐眼打圈。
“别……轻一点……”
她连小腿肚都绷紧了,窘迫地闭着眼睛。明明只是上药,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殿下,您会舒服的。”他说,“我会很温柔的。”
“我……”苏惜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今天的格洛斯特,有点不太一样。
……
“殿下?”身体被掌控的无助感中,一股熟悉的温度充盈着掌心。
有人在她耳边问:“您做梦了吗?刚才您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嗯……嗯?”
刚苏醒过来的少女眨了几下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显现出青年熟悉的身影————
笔直的银发和海水般的蓝色眸子。
“格洛斯特……”
愣了一会,她才意识到————
她竟然,做了春梦。
并且和上一个春梦不同,这次的春梦有了具体的对象。
正握着她的手,关切地望着她的格洛斯特,清澈有神的目光毫无欲念。
他是这样一位高贵、正直、而温柔的军人和骑士。
想到那些真实而暧昧的细节,某种亵渎圣者般的心情如阴雨天疯长的藤蔓爬满了心头。
苏惜瞬间觉得脸上发涨,鲜血上涌。
她懊恼地低呼了一声,把脸埋在柔软的鹅毛靠枕上。
“殿下?”他对此毫无知觉。
“格洛斯特,我饿了。”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觉得自己很糟糕。
午餐是在在床上吃的。
格洛斯特亲自给她端来。
特制的小餐桌上摆放着新烤的小牛排和烟熏火腿,配菜是鲜嫩的盐焗芦笋。
甜点是酒渍樱桃、冰镇的甜葡萄酒和浇上蜂蜜的牛角面包。
也许是春梦耗了太多水分,苏惜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酒。
直到格洛斯特替她把酒杯了回去才罢休,“殿下,一杯够了。”
苏惜不满地嘟嘴,“我是病人。”
青年的回应是将一颗小樱桃喂到她嘴边,“您可以再吃一颗樱桃。”
她不情不愿地咬了下去。
“殿下,要去玫瑰园里散散步吗?”
“去。”她扬起脸,“不去的话蔷薇就要谢了。”
因为喝了酒,少女雪白的颈侧泛起一点醉红,嘴唇也透出类似于樱桃的酒红色。
“是‘玫瑰’。”他纠正道,“您刚学的基础词汇又忘了吗?”
“蔷薇。”她很固执。
也许是为了不被同化,在某些细节上,苏惜还是喜欢沿用东方的称谓,比如,称“玫瑰”为“蔷薇”。
亵渎(西幻NPH) 嫁衣
已经是七月了。
当苏惜真正踏上室外的土地时,才意识到自己生的这场病有多漫长。
碧空如洗,烈日高悬。
翡冷翠的雨季早已结束了,花园里的玫瑰也大多萎谢了,只余一片光秃秃的、毫无生气的墨绿色枝叶。
她在园子里走了半晌,沮丧地发现并没有什么花好看的,于是半途又改道去了花园中央的小木屋。
格洛斯特走在前面,为她打开了门。
室内静悄悄的,阳光在紧闭的窗外流转,只透了些许进来。
一切都是暗沉沉的,某种古旧的、陈郁的东方氛围笼罩了这里,仿佛光线和时间都在此停驻不动。
自从她生病以来,这间屋子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人打开过了。
“好安静。”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忽然满足地叹了口气。
像是回到了家一样。
这间小小的、不起眼的屋子,却是她作为一个东方人难得的能够感到舒适和安心的地方。
墙上的牡丹花油纸伞牡丹花开得还是那么好。
桌上的汝窑白瓷美人瓶光洁白净。
还有乌檀木小桌上摆着的琉璃博山香炉。
对了————
她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打开了角落里的黑漆方角柜开始翻找。
“殿下,您找什么?”
苏惜得意地回头把手里的战利品展示给他看,一只小小的青铜匣子。
她很熟练地打开来,拈起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倒进了博山香炉里。
“格洛斯特,把这个香点起来吧。”
“是”。银发的青年一直含笑地看着她捣鼓这些东方的小玩意儿,走上前来点香。
然而一转身,女孩又一头扎进了柜子里。
像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
“殿下,您有些醉了。”格洛斯特试图捉住她的手。
苏惜原本白皙的耳畔和脸颊已经隐约泛起醉酒的红晕。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兴奋中。
“格洛斯特,我在柜子里找到了这个……”苏惜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找到了什么宝藏。
“嗯?”
“嫁衣。”少女献宝似地转身,朝他伸出手臂。
轻薄柔软的织物在纤白的手指间瀑布一样流泻下来。
一件大红色的东方式长裙,用华丽的金银线连绵不绝地绣出陌生的花朵图样,光绚丽之极。虽然长年存放于狭小的柜内,却依然保持着华丽浓郁的颜色。
“格洛斯特,你见过东方的嫁衣吗?”
她眸光闪闪地望着他,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待着夸奖的孩子。
“殿下,您的国家竟然在婚礼时穿红色?”他很配合地露出惊诧的笑容。
“是呀。红色代表着喜悦和幸福。”苏惜说。她的睫毛和眼睛上好像反射了金银的光,把整张脸都映得亮了起来。
虽然她的美本就足够明亮。
“可是在兰开斯特,红色代表着禁忌、谋杀和鲜血。经书上说,圣子被杀死的那晚,人们啜饮他的鲜血。”
年轻的奴隶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口中说着漫长而古老的神话,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神,于是坠下血雨来使所有的土地无法耕种。堕落的人类于是纷纷死去。唯有善良的人类得到神的赐予,保存生命。”
“你们的神,好残忍。”女孩听得入迷,秀气的眉头不禁皱起,“杀人不好。”
“殿下。”他低叹一声,“您就是我们的神。”
“呀。”她垂下睫毛,“我、我都忘了……”
好像是有些羞愧,苏惜将脸靠在嫁衣柔软光滑的面料上,半闭着眼睛,半晌,又喃喃道:“说起来,娘亲一直想看我穿嫁衣出嫁呢,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
脚步已经有些虚浮。
格洛斯特早有准备地接过她手里的嫁衣,然后拦腰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小榻上,“殿下,您醉了。好好休息吧。”
嫁衣被放在她的枕边。
大红的锦缎映着少女玫瑰般娇艳欲滴的脸庞,美不胜。
她闭上了眼睛。
格洛斯特悄悄带门出去了。
乌檀木小桌上,博山香炉溢出袅袅青烟。
好热。
睡了半晌,苏惜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恨不得扒了身上的衣服。
于是又开口唤起那个熟悉的名字:“格洛斯特。”
银发的奴隶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是一朵玫瑰————
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时节,他是如何找到的。
“殿下!”
玫瑰落地,眼前的一幕让他惊愕不已。
“我、我好热。”少女漆黑的眸子蒙着茫然的雾气,朝他张开手臂。
珍珠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金色的丝绒长裙自肩头脱落下来,挂在胸口处将落未落,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着。
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中,少女曲线优美的上半身隐约可见。
“殿下,您不应该这样。”短暂的愣神之后,他快步上前拿起一旁放着的东方嫁衣包住了她的身体。
虽然如此,青年白皙的脸颊却也泛起血色。
她的手指勾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磨蹭,撒娇般的拖着声音:“唔……格洛斯特,你身上好凉啊……再摸摸我好不好……”
“殿下……您……”
“摸摸我。”她抓起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热……”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细腻而绵软的触感。
那是……
长年的军旅生涯他得以有足够的意志力保存神志,他拂开她的手指,“殿下,您回忆一下,是不是吃了或者闻了什么东西?”
“没、没有呀。”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身前说。
格洛斯特左右巡视了一下,注意到了桌上的香炉。
落满了灰烬的香炉里依旧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他走过去打开,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气味有些特殊,仿佛……能够点燃身体里的某种热力。
明白了什么,他反手将香炉扔到了窗外。
苏惜此时已经追着他从塌上下来,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住了他,“格洛斯特……”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觉得靠近他很舒服,很凉快。
勉强遮住身体的嫁衣早已落地,少女雪一样光洁的肌肤近在眼前————
她又解开了几粒扣子,胸口大开,裙子几乎从上半身处掉落下来,金色的衣料堆积在腰间。
“殿下。您不要这样……”
他用颤抖的指尖触碰她赤裸的、环住自己的手臂。
女孩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骤然僵硬,“怎么又梦见你了。”
苏惜抱着他喃喃:“格洛斯特,我是不是又做春梦了?你已经是第二次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抚在她手臂的那只手似乎停了一下。
长久的沉默之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殿下,您说这是第几次?”
“都说了,是第二次。”她嘟起嘴,强调道。
然而下一瞬,眼前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整个世界陷入了朱红色的迷雾里。
那是一条一掌宽的织锦腰带,它从华丽的东方嫁衣被剥落下来,缚在了少女的眼睛处。
“格洛斯特?”模糊的视线中,她左右摸索着。
有人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殿下,您只是在做梦。”
亵渎(西幻NPH) 春梦()
午后,阳光慵懒悠长如一场梦境。
初夏细细的蝉鸣声回荡在草木葱茏的玫瑰园里。
狭小的木屋里,一片寂静,只余男女交错的喘息。
苏惜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朱红色的梦里。
男人正在吻她的耳垂。
浅色的银发垂落下来,和浓黑的发丝交织在一起,落在少女光裸白皙的肩头。
似乎是有些痒,她缩了缩脖子。
格洛斯特却以为她想避开,捏着她的下巴,半强迫似地让她抬起头来。
女孩只能踮起脚尖,仰着酡红的小脸,乍一看,倒像是主动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嘴唇。
他低头含住,像是吃着什么糖果似地,吮吸她柔软的唇瓣,又裹起她的舌尖,吮吸她嘴里的津液,亲得啧啧有声。
苏惜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狂热的吻。
“抱歉,殿下。”吻了一会儿,格洛斯特才发现她的不便。
她太娇小了,站直了身体也堪堪到他的肩膀之下,只能劲地踮脚与他接吻。
这样一定很累。
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像是抱孩子一般抱着她,贴心地让她坐到了桌上。
然后继续压着她的肩头开始吻她。
他吻得很入迷,苏惜却不满意了。
“不要亲。”她挣扎着抱怨,“还要……摸……”
“好。”
男人笑了笑,却又捧着她的脸颊狠狠撮弄一口。
他的手终于抚弄了上来,先是在纤细的腰肢上揉捏了几下,然后粗糙的指尖沿着光洁的小腹一路向上。
在胸部的底端处轻轻地磨蹭,仿佛在留恋那种新奇美妙的触感,偶尔有意无意地刮蹭敏感的乳尖,却不继续前进,只在这些地方流连。
粗糙的指腹每每揉弄过乳尖,女孩白嫩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往、往上一点……”忍受不住这种琐碎的折磨,她在接吻的间隙溢出哀求般的呻吟,“摸一下那里……好涨……”
“殿下……”他的声音低哑,仿佛在极力压制某种从心底发出的颤动,“那您再求我一下。”
“格洛斯特……摸我……”她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含着蜜糖似地勾着他。
“如您所愿,殿下。”
他的手,终于覆上了少女的胸口。
初时,格洛斯特只是虚虚地笼着手,缓慢地上下摩挲着。
仿佛在体会双乳间肌肤的丝滑的触感。
不知道是不是初潮来了之后身体发育的原因,又或者是在神殿每天吃好睡好,和初见时相比,女孩娇小的乳房似乎丰润了不少,轮廓明显更饱满了,兜在掌心里竟隐约有种沉甸甸的质感。
乳尖依旧是粉色的,如初生的花苞,敏感生涩之极,他只是轻轻挑弄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被那种纯洁而又淫荡的颜色所迷惑,男人忽然低头舔了一下。
“唔……格洛斯特……”最敏感的地方被异性亵弄着,苏惜不自觉皱眉,娇声呢喃。
“殿下,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再摸一下呀……”
得到了鼓励,他又低头,开始如之前吻她的嘴唇一样,吻她的胸。
难以抑制的情欲蔓延开来,小小的空间内搅动起暧昧的温度。
很快地,男人的动作从温柔变得粗暴。
大手一边一个握住少女娇小却饱满、桃子一样的乳房,手指深陷进奶白的乳肉中,一抓一放,揉捏起来。
花朵般柔嫩的软肉自男人的指缝间溢出,填满了手掌间的空隙,娇嫩的肌肤被捏出了红痕。
他甚至时不时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吻、吮吸,将小巧的奶头染上一层莹莹的水光。
“嗯……轻……轻一点……”
男人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乳房,陌生的刺激和兴奋感自胸口处席卷全身。
娇嫩的胸部明明被抓揉得有点发疼,但也掺杂着莫名的快感。
苏惜仰起头,发出不知道是快慰还是痛苦的呻吟。
当亲吻和抚摸上半身已经不够的时候,他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
掉落的嫁衣被拾起来垫在身下。
他抓起她身上那件金色的丝绒长裙,已经脱落至腰间才裙子再次被一点点剥落,少女光洁的下体、曲线玲珑的腰臀和纤细的腿部渐渐展露出来。
她轻轻地摩擦着双腿,嘴里小小地呻吟着,诱人而不自知,赤裸的身体如一朵纯白的玫瑰绽放在大红的嫁衣间。
男人将长裙放在一边,清透的蓝眸里沾染上了某种灼热而阴郁的光。
他慢慢地低头,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清淡的玫瑰香气。
是因为她日常用的发油和脂膏都是玫瑰做的缘故吗?她闻起来、尝起来都好像一朵玫瑰,甜美而娇嫩。
银发的青年俯下身,以近乎虔诚的方式,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身体————
额头、脸颊、嘴唇、胸部、腰肢……
是膜拜。
也是供奉。
他的殿下。
他的玫瑰。
他的……神。
“殿下。”他喃喃道:“我是您的教徒,也是您的侍臣。”
直到双腿之间,他才停住。
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苏惜的身上毛发很少,连这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一片。
他湿热的舌尖抵在花瓣外,却不着急进入,只是含着慢慢地舔舐、吮吸。
敏感的阴户被一阵温热感包裹住。
“啊……”她不自觉地低吟,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燃烧,“格洛斯特,格洛斯特……”
“殿下。”
格洛斯特抬起头,看向正入迷着被他亵玩身体的女孩。
她正攥着身下的嫁衣,因为刺激而微微弓起身体,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透着淫靡的红晕。
她是如此地享受和渴望。
这都是因为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覆上了少女娇小的裸体。
隔着一层布料,男人灼热的粗大的性器顶弄着她紧致的穴口,水液打湿了接触的部位,印出一小块暧昧的深色。
格洛斯特拥着她剧烈地喘息,伸手摸向腰带,只要解开腰带,他就能……
然而,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忽然滚落至他的肩头。
他看过去,少女乌云般浓密的黑发在他的身下铺散开来,一点银光在其中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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