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楼
用了晚膳,朝央已经有些乏了,想到明天也还要忙上一天,有些疲懒的半靠在窗架上,半睁着眼睛看向燃着的烛火。
她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可以离开云祁的契机。重活一次还把自己整的这么累,那究竟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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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袅袅,舞袖飘香。
两边落座的人或独自饮酒,或是交头低语,也有的大胆的盯着舞女眼神放肆。
但是,不过是一些普通歌舞罢了,这样做态都是或真或假做给别人和女皇看的面具。朝央看了眼门前的公公点了点头,那公公这才诚惶诚恐的唱了名。
“谨亲王到~”
尖细的声音并不算有多响亮,但是里面的人都闻声站了起来。
“谨亲王万安。”
各个番王见那抹红影走了进来均起身低头做辑。正在摆动腰肢的舞伶艺伶也跪着行了礼。
“不必多礼”朝央摆了下手,客套的道,“一年不见诸位还是风华如往昔。”
“哪里哪里,都是一把老骨头了。”
资历最老的萧王爷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如此她带头打破了拘谨的气氛,顿时场面活络了起来。
朝央与众位番王都示意了一番才落座到她的位子上,她的脸色苍白,都是识颜色的人,并没有人过去打扰。
当然,这不妨碍朝央时刻吸引着众人似有若无的目光。
夕落偷偷的看了眼半倚在座椅上的朝央,嘴角的笑意桀骜张扬,执杯的手白皙修长。
朝央也感觉到了很多的视线,不过她早就习惯了,此刻她只想闭目养会儿神。
半柱香左右终于迎来了女皇的到场。
女皇来了朝央就请辞到厢房去醒醒酒,女皇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扫了她一眼准了。
朝央行了礼退了出去,带着苍白之色的如玉脸庞是一片平静如水。
众人都明白谨亲王为何要主动要求退出去,心里默默的记下了此事。这两个都是站在权利顶端的人,哪怕是一点点小动作就足以影响之后可能发展的局面。
女皇会和几个番王说什么做什么朝央也没太在意,此刻她并没有回给她准备的厢房,本来她也并没有喝酒,她的身体喝酒的话太勉强了。
时间快到十五了,月已经有了玉盘的圆润,皎洁的月光打在朝央身上像是广寒宫的仙子般。
“皇姐一个人在这里吗?”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温热的呼吸甚至喷到了朝央的脖颈。朝央身体一僵,对对方可以这么悄无声息的靠近她有些震惊。
她虽然身体弱,可是内力纯,不仅轻功一流感知里也不弱,至少朝凰是第一个可以在不被她发觉的情况下靠近她的。
“太女殿下。”
轻呼出一口气,朝央向前走了一步才转过身。
朝央她自己是不知道的,此时的她是什么样的,明明该是如广寒仙子般的人,却意外的又像月下的妖,那双面上清澈干净的眼睛盯着你时就像无声的勾引,比强劲的春/药还要让人疯狂的诱惑。
朝凰的心不受控制的停顿了一秒,然后就是剧烈的跳动。
朝凰嘴角轻佻,看向面前的朝央眼神有些变化。
对方的影响力太大,或者说是那张脸太过美丽,她居然对这么一个见了不过两次的女人频频关注就算了,甚至还会产生‘心动’的感觉吗?这可有意思了。
她现在就有股摧毁这个美丽的人的冲动,彻底的折断对方的羽翼,然后杜鹃泣血。
残忍的美真是意外的适合这个人呢。
朝央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东西,但是看到对方看着她出神还笑的不怀好意的样子,朝央伸手搭在细长的树枝的尖端处,咔嗒一声将树枝折了一段下来。
这一声声响唤回了朝凰那有些飘远的思绪,嘴角的笑倒是稍微敛了。
“相比于本王为何会在这里,太女殿下你出现在这里似乎……”剩下的话朝央没说,也没说出来的必要。
朝凰会出现在这里确实比较奇怪,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属下给她的消息是女皇并没有宣朝凰进宫。
在云祁,只要是过了五岁知常事了之后就要在宫外建皇女府,而进宫需要女皇的宣召。
“孤是被临时宣召进宫的。”
朝凰笑着说道,手不给朝央机会躲开就抓上了对方的肩。
朝凰的脸在朝央的瞳孔中越放越大,“皇姐为何与孤如此疏远,难道是孤变聪明了皇姐就不喜欢了吗?”
这句话说的可玩笑可变大事。
若是回答的不好甚至会被说成谨亲王不希望太女变好,心里记恨之类。
朝央的脾气很好,但是一再的让她不顺心也难有些不顺,此时朝凰对她手上无礼嘴上更是暧昧不清的行为她已经觉得不耐烦了。
“太女殿下的自称是‘孤’本王的自称也非‘我’,这本并未有丝毫不妥。”
朝央再次后退了一步,纤细的手指捏在朝凰的手腕上让朝凰手一软松开了她的肩膀。
“皇姐原来也有这么尖锐的时候么?真可爱。”
朝凰却并没有被朝央的言语和行为而有恼怒的样子,反而是噗嗤笑了一声,扬起眉道。
刚才捏过朝央肩的手仿佛还残留着那份温软,不由得摩挲了一下,朝凰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那样子却像是在耍流氓,眼神像是有穿透力一般露骨的粘在对方身上。
太过露骨的做态令朝央一瞬间脸色有些青。
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10章 搬迁
第十章
朝央半躺在马车内,如玉的脸庞上那双黑眸比往常要更深沉一些,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的情绪似乎还有些外露,本有些淡薄的唇被咬出一点樱红。
朝央她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调戏非礼了,想起朝凰的舌舔过耳垂的感觉……
榻上的瓷白茶杯被朝央那双莹白的手捏了个粉碎。
不仅屈辱……还很恶心。
真是太大意了,看来她必须考虑一下是否该顺应剧情助朝凰登上皇位了。不过不管如何,原先打算好的计划发生了变动,朝凰这个人,或许比她想象中难对付,于此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没有错的。
今晚居然没有什么意外
看来,她对女皇的防备已经致使她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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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番王不过在京中待了三天就回去了,期间也并没有参加任何私人性质的宴会,要知道女皇虽然看着大度没有全然削减她们的力量,但是如果因此大意了惹了女皇的忌讳,那么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夕落却在女皇的旨意中多留了十天才走,这一举动也让其他她人都再次感叹女皇对夕落的偏爱。
女皇为何偏爱夕落并没有人能准确的说明原有,若说夕落的能力非凡,但是谨亲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也是女皇的嫡长女,但是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女皇的这种偏爱,明眼人也都看的清楚女皇对谨亲王分明是忌讳莫深。但是如不是这样,那又是因为什么
尽管所有人都不解,但是她们也并不敢直接去问女皇,况且女皇偏爱的明目张胆,从不给夕落什么委屈,这就更说明了一个事实,夕落这个人于女皇来说很重要她们还是不要是招惹好了。
也有人揣测夕落是女皇的私生女,不过很快就被推翻了,女皇深受先皇的宠爱,甚至因此没有让女皇搬出皇宫,按年龄的话夕落的出生时间对不上,至于那方面的原因1……众人干脆就掐断了这种推测。
不管别人如何揣测,当事人却丝毫没有在意。
夕落留在皇城的这半个月,大部分时间留在了宫里,偶尔出宫也是在皇城转转,一派肆意的模样。
这一切都按部就搬的发展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亲王府邸已经竣工,也渐渐迎来了朝央搬迁的时候。
对于搬迁朝央并不多热衷,这座皇女府有着她十一年的记忆,一草一木都留有回忆,如果可以,她宁愿不去那座陌生的亲王府里。
“王爷,您是舍不得搬吗?”
书文见朝央难得的露出不舍的神情,还在这熟悉的府中绕了一个圈不由的道。
“如何能舍得。”淡淡的道。
朝央摘了朵开的娇艳的花,嗅了嗅,“这花还是本王让你引了种子的吧?这香味清冽而不浓郁,能提神。”
“主子你还记得啊?”
书文惊讶的抬头看了眼拈花而笑的主子,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这花名为“冬花2”,其名不是因为此花开在冬天,而是那沁鼻的冷香像极了冬雪的清咧味道。
朝央生日宴时有个官员送了一盆冬花,并特意的说明了此花是西风国特有的花,而且即便是在西风这花也不是那么好养活的所以尤为珍贵,她也是偶得的这盆冬花。
冬花在云祁国几乎是存活不下去的,就如“南为橘北为枳”,这只是西风的特产,而这盆冬花的花期一过就会彻底的死亡,再没有生机。
而因为这件事朝央似乎是很喜欢这盆冬花,或者也为着冬花过了花期就死而遗憾,所以朝央命书文引进了珍贵的冬花的种子后又派极好的花匠心伺候着,意外的是,冬花居然真的在这大皇女府安居了下来。
看着已经在府里开的极好的冬花,现在再次想起往日众人生活的点点滴滴,心里倒是闷闷的。
“嗯,那时你为了这花忙活了大半年。”
朝央嘴角微扬,想起了那时书文伺候这花像伺候大爷时的架势。
她知道,书文只是心疼她好不容意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
心里滑过一阵暖流,似乎这一辈子,她比上辈子更能感觉到幸福。
“呵呵。”
显然书文也是想起了那时自己狼狈的样子,抽了抽鼻子干笑两声。
朝央漫无目的的又走了走,待走到那片桃花林时她停下了脚步。
这片桃花林中本应有一个楼阁,那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左千尘也尤喜欢到这里来陪她玩,陪她写写画画。
这里有着她珍贵的回忆。
她的记忆中左千尘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但在她面前也比在他人面前乖巧很多,而朝央最感谢的是对方一直以来的陪伴,无关爱情,但是她把左千尘当做需要守护的人。
左千尘“抛弃”了她,她其实不是不难过,只是她不会因此怨恨他,只是失落被抛弃的滋味,感觉对方并不需要自己了。
这片桃花林并不单纯的为了左千尘而建,没有人知道朝央她很喜欢吃桃,也非常喜欢桃花的妍丽,只是她的身体的缘故她并不能任性,这桃子她也不敢多吃,浅尝即止,但这桃花可以肆意的看着倒也不错。
她喜欢的东西也不能显露出来,如果她多尝了哪样菜品,下一次就会离的远远的或者是再不上桌,这也是辛竹对她无声的教导。
她前世是苏小曲,一个普通的花季少女,重生在了云祁国成了朝央,她能做的就是认真学习好好活着,她也暗暗的抱怨过辛竹,抱怨过她的人生,抱怨着为什么要自己承受那么多,她什么都没做,可是她要背负的东西却比很多人都要多。
她只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权利,她想好好的活着,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好好活着,但是或许是没有人能轻易放弃生命。
“主子”
书文轻轻的扯了扯朝央的衣袖,原来是朝央站在这儿太久,书文叫不清醒朝央所以才大着胆子这么做。
“书文,我们不搬了吧。”
朝央苍白的脸有一丝兴奋的红晕,掷地有声的道。
“阿?”没反应过来的书文。
刚才主子说什么,不搬了
“这……”这怎么可以
“不搬了。”
朝央重复了一遍,心里隐隐有着激动。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可以成为导火索,那么她接下来便是背水一战了。
可是,她也想守护自己为数不多的需要自己守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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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间眨眼就过了,夕落也早在五天前便回了番地。
这时有个意外发生的突然。
女皇突然昏迷,御医们也都束手无测,因为女皇既不是生病了也并没有中毒,没有办法找出致使女皇昏迷的原因。
太女也因此临时代理朝政,太女监国,谨亲王行辅佐太女之职。
女皇昏迷一事是瞒不了的,但是女皇昏迷的原因却被放出是风寒所致。女皇一职不仅是站在权利的顶端的,更是全云祁人民的神支柱,若是女皇昏迷一事不能妥善处理,那么云祁会迎来一次大动乱。
御书房。
御书房是女皇的私人处理事务的地方,此时御书房内坐着六个人。
谨亲王,太女,和其余的三个皇女。
皇室特有的龙涎香穿过香炉袅袅的升起,弥漫在房内带来一阵阵暖香。
朝凰一身明艳的大红衣袍,两三朵飞情花在衣角点缀出华贵的痕迹。一头青丝高高的束起露出白皙的额头,嘴角勾起的弧度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母皇昏迷已经一整天了,全部御医都为母皇检查了一遍,依旧查不出病因。”
朝凰说着看了眼朝央,朝央平静的回视,黑珍珠般的眼珠漾着微弱的光亮。
“母皇是得了什么不知名的不治之症吗?”
四皇女朝明楣满脸担忧的问道,皱着的眉头看似对此非常忧心。
二皇女讽刺的笑道,“四皇妹莫不是诅咒母皇得了不治之症依我看来母皇这病虽有蹊跷,但母皇洪福齐天也不足为虑。”
“你……”朝明楣气愤的瞪着朝明羽,但是难为她还记得这里是御书房,太女朝凰也在这里。
三皇女朝明念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样子,拉了拉朝明楣的袖子又安抚的朝朝明羽笑笑。
顿时,一时的剑拔弩张恢复了平静,可以看出朝明念这个夹在中间的皇女意外的有亲和力,二皇女和四皇女也买她的账。
朝凰低头把玩着手上的毛笔,对于朝明楣和朝明羽不把她放眼里的行为和朝明念的挑衅行为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她一般。
“母皇病重由孤来监国,但是孤也需要各位皇姐的辅佐,希望在这段时间内各位皇姐能好好协助孤度过这个难关。”
朝凰洋洋洒洒说出这些话,姿态放的低,引得朝明念都没忍住在眼底渗出轻视。
朝明羽更是笑的得意,在她心里她是觉得太女又怎么样之前也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子罢了,哪怕是现在恢复了又会有多厉害还不是要她们的支持不是吗?
朝明楣是个喜欢装的,但是那笑的无害的面上那双眼睛透出的光却显得违和。
朝凰看着几人的反应,面上不动声色,反而将视线停在了安静的朝央身上,那视线相当有穿透力,仿佛是要透过衣服抚摸在她的皮肤上一般。
朝央现在心里对朝凰颇有些不耐烦,对方总是用那种黏呼呼的视线看着她,好像有种想扒了她衣服的感觉,这让她浑身似乎都有些不舒服了。
朝央只是觉得朝凰这个人眼神黏呼呼的很让她不耐烦,却没有想过朝凰这分明就是在对她耍流氓!
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11章 蛊虫
第十一章
朝央对于几个妹妹的智商再次感到诧异,朝氏皇族居然会有这种子孙,女皇那种深沉的枭雄也能生出这种女儿,对此连朝央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嘲讽。
一只狮子生出一群小白兔,这实在是件让人不能直视的事情。
这三个皇妹是斗不过朝凰的,甚至下场会很悲惨,朝凰怎么看也并不是多好说话的人。朝央在心里如是想道。
“大皇姐在皇宫留宿吧,毕竟很多朝务还是需要皇姐的辅佐。”
朝凰似乎更钟情于叫朝央姐姐。笑眯眯的对朝央说着,满脸的真诚看不出其他的东西。
朝央起身微微躬身应了,礼仪和表情没有丝毫不妥或是怠慢,只是朝央那张脸上时刻都布满着虚弱的苍白,神情总是不自觉带着一股慵懒。
朝央虽然是亲王,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也同样代表了她失去了继承权,她永远不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置。而对于未来的女皇,她也是必须行礼的,甚至几个未有封号的皇女也比她地位更超然一些,毕竟也是有机会竞争这个位置的人。
不过一般来说,太女的位置一天还在,几个皇女就没有可能。
朝凰笑笑,“皇姐早些回府休息吧,接下来几天或许得劳累各位皇姐了。”
“臣等告退。”
几人也行了礼退了出去,那礼行的不情愿所以也就并不甚恭敬。对此,朝央在心里再次对几个妹妹的愚蠢默然。
几人退了出去,就只留下朝凰朝央两人。
林公公现在是在女皇的寝宫伺候着,朝凰身边的魏公公暂时管理起了宫中内务,这个公公是从小伺候着朝凰的,也算是朝凰可以完全放心用的几个人之一。
魏公公魏三年龄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却是一个沉稳的人。
此刻见主子是希望和谨亲王单独谈谈,所以默默的退了出去。
“皇姐可知道母皇究竟怎么回事呢?”
朝凰托着下巴看着朝央,一张致的脸好看的脸和女皇有三分相似。
“本王不是御医。”
对于朝凰的话朝央只淡淡的回了过去,平直的唇线显得有些冷淡。
朝凰笑着说道,“哦,也是,倒是孤本是以为皇姐你是万能的呢。”
朝凰的唇很薄,而且唇色比朝央这个病人的还要淡,据说,唇色淡和唇薄的人是生性薄凉。哪怕眼前这个人表现的多么热切和无害,可是这种人也似乎只可以合作,不可交心。
朝央被这里的熏香熏的有些烦闷,随手拿起桌边的茶喝了一口。
宽大的袖口随着朝央的动作不可避的滑下了一截,露出一截皓腕,晶莹剔透的模样让人想到了那句话,“所谓美人者,以玉为骨,以雪为肤……”
朝央总是将全身密不透风的裹起来,连领口都服贴的贴在脖颈绝对连一块锁骨都不让人看见。这对于女人来说未太过夸张,又不是闺阁里的少爷,而且便是再严谨的公子也没有朝央这样的。
不过朝央并不是因为上辈子的观念,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太差,习惯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才能避吹了风又发病。
对于外人来说,好吧,现在这里只有朝凰,看见朝央遮的严实的身体露出一点皮肤,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激动
看着那截莹白的皓腕,还有朝央仰头露出的一截秀美绝伦的脖颈,朝凰不自觉的喉头有些发干。
朝凰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似乎……有些怪异
朝央刚放下茶盏就发现朝凰又在用一种怪异又黏呼呼的眼神看着她。
朝央心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穿越来的“女主角”似乎真的神有些问题
产生误会的朝央心里又给朝凰记了一笔,对支持朝凰登位的心思又浮动了一下。
虽然这是真实的世界,也就不会存在什么女主角男主角这种设定,但是朝央却也明白,朝凰怕是那种集这个世界大气运的人,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宠儿,跟着这类人走必定是能得到很多利益的,反之与对方对着干,估计就是没什么好下场,除非你的气运能敌得过对方的。
朝央也想过朝凰的侍君也是男主,是不是也拥有得天独厚的气遇加持,可是分析来看他们的气运似乎只建立在朝凰和他们亲近关系的基础上而已,变数太多。
朝央最初的的想法是,扶持朝凰上位,挑起朝凰和女皇的矛盾,让两人自相残杀。那么这就是给女皇最大的打击,也是给父君报了仇了。
至于如何让两人自相残杀,朝央笑的虚弱,那是因为她有一样女皇的把柄,足以让朝凰恨上女皇,而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人知道她掌握着这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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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女皇的寝宫。
气氛严肃而静谧,朝央和朝凰站在床头注视着床上的女人,脸色红润,呼吸匀称,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花无涯手搭在女皇的手腕上,感受着对方脉搏有规律的跳动,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这脉搏跳动非常有力度,像是一个强壮的正常人,不像是身体有疾的人。
从其他地方甚至也观察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也就是女皇的‘病’让他也无从下手。
“殿下,无涯无能并不能寻出陛下昏迷的缘由。”
花无涯仔细确认了之后僵硬的说道。
朝凰皱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花无涯也不行吗?看来女皇的‘病’来的蹊跷的很。
朝央没有波澜的眼看着床上的人,心里有着复杂的心思。
明明是她亲生的孩子,为什么对方总是恨不得把她制于死地朝央有时也会难过,为什么会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爱自己。
现在她也有着丝丝莫名的快意,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皇现在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就觉得出了口气一般,这十多年来的压迫她心里的怨气也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不是圣人,也不是真的心如铁石,她只是把情绪藏的太深,前世是为了坚强的活着,这一世更是如此,何况还有一副残败不堪的身子。
对于女皇为什么会昏迷不醒,朝央她没有想去追究的想法,无非就是敌国的手段,而朝央要考虑的是如何利用这件事达到最大的利益,若是有外国的人想因此来搞垮云祁那对方可就想岔了,这个国家还有朝凰,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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