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椿棉不觉晓
叶然抱紧书包走到严知文面前,认真地说道:“我明白了。”并给严知文鞠躬,这可把严知文吓了一跳:“我带你去买药吧。”严知文还记得以前叶然每次被他妈打了,他妈连药都不给叶然涂,好几次都是外公看不过去帮叶然处理的伤口。
到了药店后,本来严知文想付账的,可叶然坚持不肯。只是那是什么?在叶然从书包里拿出钱包的时候,严知文看到书包里的粉色蕾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严知文自然不会多问,可离开药店后,叶然自己主动提起了:“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今天不肯把钱给他们的原因。那是一条粉红色的裙子,我攒了半年钱,今天去买的,只是刚藏进书包就撞上了他们。”
“送给你妈的吗?”
“不。”叶然笑得很灿烂:“我自己穿的,穿上裙子我就是个女孩子了。”
“你不用这样。”严知文不知道怎么劝叶然好。
“我真的好想被人需要啊!”叶然看向严知文:“我很羡慕严语,也很羡慕你。”
和叶然分别后,严知文改了方向,他没有去车站,而是坐公交车去了严语的学校,把用来买车票的钱给严语买了一堆零食托门卫送了进去。
那天起他算是能平静地面对母亲,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帮上叶然的忙。那年的暑假,叶然的母亲终于改嫁了,而叶然也跟着去了别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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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叶然走出来的只有他自己,好在后来他会遇见一群充满善意的人,最后能遇到杜溪和那只爱撒娇的萨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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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文省却了他和母亲的那些,把剩下的都告诉了严语。严语听了后抓紧了哥哥的衣角:“哥,不要离开我。”
“我都那么大了,现在哪里还会离家出走。”
严语把衣角拽得更紧:“当初是为什么想离家出走?”严语听到现在都不知道答案。
“我不敢去面对那个现实,那个时候的我太软弱了。”
严语以为哥哥说得是不敢面对外公去世这件事情。“哥,还有我在呢。”
“对,还好有你在。”严知文紧抱着严语的手,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就不一样了吧。
除夕那天兄弟两个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严知文还在角落里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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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台只用过一次的体重秤,虽然肌肉早已成为过往,但体重好歹被挽救了回来。他擦了擦上面的灰,满怀自信地站了上去。
“怎么了?”严语擦完家里的窗户回来就看到哥哥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来称体重吧!”严知文把体重秤挪到弟弟脚边。
严语顺着哥哥的意思站了上去,看到体重时松了口气,还好胖了。
本来还想说这秤一定坏了的严知文又改了主意,弟弟胖了好,这秤肯定是准的。反正现在是过年,自己胖了就胖了吧。
这个年过得自然不像去年那样惊心动魄,不过倒发生了个小意外严知文感冒了。
严知文一边制造着纸堆,一边搂着热水袋看着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的弟弟,他想怎么会是自己感冒了!感冒这种事情还真是和体质无关啊!
初三那天晚上,严语又开始黏黏糊糊。等到严知文洗完澡出来,发现严语衣服也脱了,满眼睛都是“哥哥!来吗!”严语这些日子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做起来花样特别多,但看在过年的份上,严知文就纵容了他。他想着等到年过完了,再说要节制的事情。
严知文刚一坐下,严语就去解他腰带扒他衣服。严知文还来不及说:“我自己来。”严语已经亲上了。
家里跳闸的前一刻,严语正好做完了前戏。
这种情况,严知文自然做不出推开弟弟的事情,本来打算做完一次就去处理,可做着做着就忘了。做完后两人抱着就睡了,等到第二天被冻醒才去处理的,结果严知文就这么感冒了。
“哥,来喝点热汤。”严语端着汤过来。
严知文接过汤就把严语赶到一边去。“你待会别忘了去整理下卧室,晚上你睡那。”
“我又不怕被传染感冒。”
严知文拿起汤喝了一口,说:“我怕,你从小一感冒不折腾一个月好不了。你现在快去。”
严语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有手机响了起来,他借口拿手机就跑了,只是这回响的并不是严语的手机。严语看着来电显示上大大的“邢乐”二字,脚步一下子缓了下来。大概是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严语发现熟悉的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双卡的符号。哥哥什么时候有两个号码了?
在铃声停下前,严语终于把手机送到了严知文手里,严知文用口型示意严语去拾,一边接起了电话。
“老严,我受到了打击。”邢乐的声音沙哑又无力。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这是这么多年来,严知文第一次遇到邢乐这样。
“唉,类似于你弟弟戴上个头套,跟你说他其实是个外星人,还问你惊不惊喜的事情。”
严知文被这个比喻弄得一头雾水,还想多问几句,电话那头就急匆匆地挂了。放下电话后,严知文怎么摇头都没把那个比喻从脑海里赶出去,他只好披了件外套去看看严语拾地怎么样了。
“你拾好了吗?”严知文推开卧室的门,严语没想到哥哥这么快会过来,他手里的东西被吓掉了,沿着直线滚到了严知文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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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知文捡起滚到他脚边的黄色软糖,看着明显紧张的严语说:“多大了,还睡前偷吃糖。”
严语虽然知道哥哥肯定看不出那是什么,但听到哥哥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我就是牙痒,想找东西嚼嚼。”
“记得刷牙。你怎么把衣服都拿出来了?”严知文指着床上那一堆他的大衣问道。
“刚才整理床铺的时候想起来这几件衣服你带回来都没晒过,顺手就拿出来了。”
“这样啊。那你接着理吧。”离开`房间的时候严知文还留了句话,“待会不准用大衣堆满了床,我没地方睡这种借口。”
“好了,哥你赶紧回去。”严语关上门后,在床边静坐了十五分钟,这段时间因为状态比较好,他就把之前的药物换成了这种睡眠软糖,和哥哥睡的那几天他连软糖也没有吃过,只是今天晚上……严语抱起床上的那一堆大衣,把头埋在衣服里,他不想再梦见那些了。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严知文因为鼻塞从睡梦中醒来,他一伸手却发现旁边的纸巾竟然用完了,只好起来去卫生间拿纸。通了鼻子后,严知文顺道拐去了卧室,本想站在外面听一会声音,却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地推开门,看见床头的小灯亮着,严语正巧从床上下来。
“哥,我先去个厕所,怎么了吗?”
“没事。”严知文又放心地躺了回去。
严语从厕所回来后跟严知文打了招呼:“哥,我继续睡了。”
“睡吧。”严知文闭上了眼睛,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严知文不知道的是严语回到房间后并没有回到床上,而是一个人坐在门的背后,他好想和刚才一样打开门缝去偷看客厅,可是那样哥哥会发现的。他不想让哥哥再出现在那个梦境中了,去年那一个月没有尽头的梦境他实在受够了。
严知文的感冒好得特别快,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舒坦两天,严语就感冒了。
刚陪着弟弟打完吊瓶的严知文手里才拿起水池里的碗,一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就放下了手里的碗,匆匆冲了把手。严语这回病得有些严重,意识烧得不太清醒,也比之前更离不开他。
“哥,我醒了吗?”严语死拽住严知文的手。
“醒了,醒了。”一开始严知文不知道回答什么,说了一次没醒,结果严语竟然开始扇自己巴掌。
严语抱紧严知文,眼泪不停地往外流:“哥,你不一样的,我好怕,我好怕你也在梦里,我就不知道我是不是醒着的。”
严知文拍着严语的后背,说道:“不会的,梦都是假的,醒了就好。”
“我疼,我好疼,哥,打醒我。”严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开始说出:“妈,不要打我,针好疼!外公,爸,救我!”
严知文拍着严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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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明明被关了一次,他们父亲依旧会和母亲继续过下去的原因,也是第二次被囚禁的父亲看到严知文的第一反应是惊恐的原因。_(:3∠)_好像一直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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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严语安抚睡了后,严知文来到了阳台,窗外的鞭炮一茬又一茬地响起,炸得房子都有微微的震感,可这声音也比不过刚才严语的哭喊,“哥,我疼。”
“爸,你为什么不和母亲离婚呢?”在知道之前母亲曾经疯过一次后,严知文问道。
“为了你们兄弟。”
严知文想,他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呢。
严语读小学的时候外公还在,初高中那会又都是住宿的,寒暑假的时候严知文也一直在家里,严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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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严语是安全的。严知文又想起讨论邢乐那天严语的话,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怎么就没有想过那个讨厌他的弟弟一反常态地黏着他是什么原因。弟弟拉着他的手死活不肯放时想说什么呢?是不是和今天一样,想说:“哥哥,救我。”小时候那个连同桌越过“三八线”都要回家告状的弟弟,为什么什么都不跟他说啊!
严语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他刚坐起来喝口水,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哥,你还没睡啊?”严语已经恢复了清醒,也忘了他烧糊涂时候的事情。
“你要吃些什么吗?”
“哥,你怎么了?”严语发觉哥哥的声音有些奇怪,他打开了床头的灯,“你哭了。”严语印象中哥哥最后一次哭还是他从家里偷溜回外公家,哥哥以为他丢了的时候。哥哥一路哭到外公家,看见自己就紧紧抱住,鼻涕眼泪都抹在自己最喜欢的那件衣服上,后来哥哥就因为自己的告状又被外公揍了。“发生什么了吗?”
严知文坐到床边,拿起枕头给严语靠着,看着严语披上衣服才开口:“做了个梦,梦见你被人打了,你哭喊着让我去救你,我却没有听到。”
“梦都是假的。”严语想起了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梦境,早已失踪的父亲怎么可能被母亲关在那个小房子里,母亲怎么可能会伤害自己。对了,还有去年那一个月里的哥哥,哥哥怎么会不要他,那就只是梦而已。
“对,梦都是假的。”严知文脱掉外套钻进被窝,“晚上你陪我睡吧。”
“感冒会传染的。”虽然严语真的很想哥哥留下来。
“没事的,传染给我你就好了。”严知文把严语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他坐在椅子上,弟弟坐在他腿上,把脑袋搁在弟弟的肩上,不管弟弟有多么不乐意,唱着难听的摇篮曲,说着:“弟弟,不要乱跑,乖乖睡觉。”
严语做了一个新的梦,梦里的他终于不再出现在那个黑暗的小屋里,也没有可怕的铁链声、母亲的哭泣声和外公的斥责声。
他躲在厨房的侧门后面,看着他那个傻哥哥在四处找着他。“弟弟,藏好了没有?”傻哥哥因为太傻了,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他,开始蹲在地上大哭:“弟弟,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就坏心眼地从侧门跑出来,对着哥哥的屁股就是一脚,结果落了个空,还把脚扭到了。
哥哥傻笑着把自己背起来,自己搂着哥哥的脖子,咬着哥哥的脸,还打算待会去告状。
自己小时候是不是太坏了,严语在严知文怀里醒来时这么想,想着想着严语在熟睡的严知文脸上留了个牙印。看着哥哥被咬醒时迷茫的眼神,严语想:“哥哥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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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的时候,严语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而严知文也开始忙活新店开张的事情。等到新店步入正轨,严知文一看日历,又是一年四月了。严知文去年并没有把父亲带回来,而是让他留在了那片青山里。
清明节那天,严知文带着严语去见了外公,他告诉外公他见到父亲了,父亲终于解脱了。
下山的时候,严语问了严知文一个问题:“哥,妈为什么要让我们把她的骨灰撒到海里?”
“这样她就能去世界各地了。”但是她永远都找不到父亲的,那片深山里并没有水源。
“去找父亲吗?”严语很少会提起父亲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特别想提。
严知文止住了脚步,说:“严语,我找到父亲了,就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严语记不得父亲是什么模样了,他能想起的只有梦里那个模糊的黑影。家里是有全家福的,但是被母亲藏起来了,有次他找到时发现上面的父亲被剪掉了。在他成年后倒是见到了那个碎片,被母亲紧攥在手心,最后被一起撒入大海。
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严语问道:“哥,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回来?”
“他只是回不来,为了我们兄弟两个。”严知文只说了这些,“严语,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我知道了。”
从那里回来后,严语找到了那张被剪掉的全家福,用一张纸黏在底部,在空缺的那个位置上写下了“父亲”俩字,他们一家人终于齐了。
对于忙忙碌碌的人们来说,只要过完清明,那么五一就不远了。对于严知文来说,五一也意味着他们该搬家了。他和严语的东西早就搬了过去,就等着在选好的那天住进去了,只是那天邢悦因为和老婆的预产期撞上了所以不能过来,还有邢乐自从那则电话后就离开了小城,要不是偶尔会有几个短信说自己去旅游了,严知文还以为他失踪了。但是,旅游……严知文觉得这比邢乐失踪了更细思极恐。
“我后天搬家,你要过来吗?”严知文随手选了sim卡2,把短信发过去后就起身去查看有没遗漏的东西,反正邢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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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四五月,但窗外烦人的虫鸣声、不断上升的温度还有严语湿透了的上衣都在说着:“夏天来了!”严语小心地打开`房门,哥哥果然不在客厅,他快速地走到冰箱前面,拿起一根冰棍,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严语也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太丢脸了,可是不到六月不能吃冰明明是小时候的约定,为什么二十几年后还要遵守啊!小时候的夏天哪有这么热啊,他现在也不会被风一吹就倒了。
“嗡……”,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严语,你帮我看一下。”
严语右手拿着冰棍,左手点开那个手机的页面,看到发信人时,他左手换成了冰棍,右手拿着手机。
“我会去的。”邢乐的回复依旧简洁,但严语的注意点并不是短信本身,他把界面往上拖了些,sim卡1和卡2交错着出现,最早由sim卡2发出的信息是:“额。”这条对应的问题是:“答应了?”而紧跟着的一条是:“以后我拒绝留你,找邢悦去。”
严语把冰棍叼着嘴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虽然知道哥哥和邢乐不会有什么,但是看到这段对话还有那个sim卡2,他就是很不高兴!
严知文洗完手出来,一眼就看到弟弟嘴里叼着冰棍,两只手都拿着手机不知道玩什么,偷吃冰棍都不好好吃,他故意放轻脚步,准备去吓吓弟弟。
此刻的严语还满脑子不高兴,他想用哥哥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但手指老不听使唤,而且嘴巴里的冰棍开始化了,糖水低落下来,他不得不放下手机,拿纸去擦。严知文就是在严语低头去拿纸巾的时候绕到他前面的。
一抬头就看见哥哥,严语被吓得忘了动作,糖水顺着他的下巴慢慢流下来。严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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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几张纸巾帮傻掉的弟弟把落下来的糖水擦掉了。
“冰棍好吃吗?”
严语嘴里还含着冰棍,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哥。”
“别说话。”严知文靠近严语,亲亲他的嘴角,又在冰棍侧边咬了一口:“确实挺好吃的。”
冰棍本来就化的差不多了,侧边被咬了一半后,立刻散架掉了下来,全部落在了严语的衣服上。叼着光秃秃的冰棍棒的严语看看衣服,又看看一脸无辜的严知文,心里的那点不高兴就像冰棍一样散架了。
严知文兜起严语的上衣,把冰碎抖下来,还准备去拿湿毛巾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严语抓住严知文的手,压在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糖水打湿的胸口上,与哥哥脸贴着脸,“哥,我也很好吃的。”
春夏之交的月份才是最春意盎然的……等到严知文清醒过来时,严语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上衣被褪到胸口处,而乳首上面的水渍证明了他刚才做了什么。严知文用左手抵住沙发,他可以清晰地听到严语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快得惊人。
“都说了不要偷吃冰棍了。”严语还在诧异哥哥怎么停下来了,却听到了这个答案。
严知文低头轻吻着另一边的乳首,右手则顺着严语的腰线一路滑下,轻松地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他并没有顺势脱下裤子,而是把右手探了进去,隔着内裤去摩擦严语的性`器。等到严语硬了严知文又松开手停了下来,把右手也抵住沙发,整个人半悬在弟弟身上,因为距离不远,身上的衣料时不时地会擦过严语裸露的肌肤。
严语被哥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上不下,半撑起来去蹭哥哥的身体,还自己把裤子给脱了,丢在了沙发下面。沙发本来就不是很宽敞,严语的动静闹得严知文都撑不住身体,他看着身下的弟弟,想着他这辈子估计都没法捉弄严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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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去哪?”都到了这个地步,哥哥竟然从沙发上下去了。
“拉窗帘……”,原本明亮的客厅立刻陷入了昏暗之中,让人有种室温下降的错觉,当然严知文的体温是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他拿润滑剂和套回来时,严语已经坐了起来,斜靠在沙发上,双手高举着放在脑后,上衣依旧保持着被推到胸口的原样,胸口在一起一起一伏。严语下`身仅剩的内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一半,半遮半掩着。
真是要命了!严知文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按照严语的想法,左手禁锢着严语高举的双手,右手揉`捏着乳首,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开始喘着粗气。严知文又捏着严语的下巴,打开他紧闭的双唇,把两指伸进去。“舔湿它。”
严语的舌头在指上灵活地缠绕,可被禁锢的双手还装作想要摆脱的模样,明明沉浸在欲`望中的严知文心中竟然生出了无奈的感觉,他为什么要陪弟弟玩这种play。严知文之所以知道弟弟想玩是因为他们两个之前玩过,就是角色颠倒了而已,事后严知文还被嫌弃了……那种羞耻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舒服吗?”这句话倒是严知文自己也想问的。
严语弓起的身子,泛红的眼角已经回答了,等到严知文把手指拿出去,他却还是那副紧咬牙关的模样。
严知文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了。在严语一脸不配合的协助下,他轻松就把严语的内裤脱下。严语的性`器早就立起了,铃口涌出的液体都把内裤打湿了一块。严知文蹲下来,仰头看着面色潮红的弟弟,张口把性`器含了进去。性`器在温热的口腔里又胀大了几分,严知文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把玩着两个囊袋,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严语。
在自己性`器被哥哥含着时,严语就有些失控。平时严语是会给哥哥口`交,但他不会提出也没有想过让哥哥给他口`交。在性`事上,哥哥真的是个很拘谨的人。
严语感觉自己快射出来的时候想要往后退,却被哥哥死死地按住,`液被全部射在了严知文的嘴里。
“舒服吗?”严知文又问了一遍,他倒不是一时起意。哪怕前戏做得再到位,第一次在下方总是疼痛多于快感,而且严知文很怀疑严语在他润滑还没到位的时候就会等不及,他想让弟弟在之前先舒服点,待会乖一点,不要老诱惑他。
“额……”,严语早就忘了play的事情,两眼失神地靠在沙发上。
严知文一边轻抚着严语,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别脱。”严语稍微缓了过来。
“乖,下次玩好不好?这身衣服不适合。”上次他们两个玩的时候,严语倒是穿着西装,而现在严知文穿的是普通的休闲装,大大降低了刺激感。严语也意识到了这点,放开了拉住严知文的手。
严知文心里也松了口气,第一次还是正经点好,他真怕会伤着严语。严知文把严语的腿拉开,一边看着严语的神色,一边给严语润滑。果真和他预料的一样,严语在他只放了两指的时候又开始诱惑他了,喘着粗气说着:“哥,快点。“要不是严知文还有理智在,他今天真想好好“教训”一下弟弟。把弟弟抱在怀里,严知文慢慢把性`器插入穴`口。等到严语的身体放松下来,严知文才开始动作。
在哥哥性`器完全没入的时候,严语控制不住地在哥哥手臂上掐了个印,可不久后,一种酸胀却又酥麻的感觉在体内生起,还有一种满足感,只是还不够啊,严语想看到哥哥在他身体里失控的模样。在平时的性`事中,严语真想把哥哥做到失控,不过也只是想想,现实太残酷,他实在比不过哥哥的意志,连把哥哥做的叫出声来都是做梦。
虽然在上面的时候他是做不到了,但是在下面的时候严语是很有信心的。他把手绕到身后,一路摸索着探到自己和哥哥结合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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