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异单
"这块玉在外凉滑,在内温润,不会伤到你。"隆毓将雕着螺纹如男子器物的白玉刀柄慢慢推入,令月全便觉身后由凉意逐渐转热,那承欢之处不禁紧缩,却是没有异物的侵入感,舒爽无比,更想着有人抚慰。
隆毓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既舒服又渴望,手上边缓缓推动那玉,低头去啄令月全胸前那两颗。令月全□□声渐起,随着那玉的进出高高低低。
隆毓从暗格中拿出一软绳,将他缠上令月全双手,出声命道,"不许动。"令月全乖乖把手给他,隆毓于是将令月全双手缚起于身后,将那玉取出,令月全不禁叫出声来,扭着身子想要擒住那玉,"想要"隆毓将玉整块抽出,在令月全身子里的那头已是水光粼粼。
"想。"令月全马上回答,不带一点思索,可见已□□焚身。
隆毓从暗格中取了一颗小丸塞入令月全□□。"这药,催你□□,在你那里化开,等下便会保护好你不至受伤,你再等一等。"
隆毓嘴上叫令月全等等,自己却是忍地难受。令月全双手被绑无法动弹,只好用力昂头去含住隆毓那发胀难受之处。隆毓被他一直含住,直到那药全化,从令月全□□流出一股淡色。令月全受药力,身体愈发滚烫,□□难忍快要留下泪来,"我要,求你。"
隆毓终于到他身后,将自己巨物推入,令月全只觉等待已久的空洞被填满,一丝痛感也无。身体便迎着隆毓的□□剧烈起伏,隆毓手下用力,在他臀上拍了几下,令月全被一点痛感刺激地更深地迎送,□□不断渗出□□。"前面,好不好。"令月全转头看隆毓,眼带恳求。隆毓于是伸手去握了他□□,帮他侍弄。前后一起的刺激,令月全陷入欲生欲死的强大快感。
一股浊液喷上龙床床沿,令月全整个人瘫软下来,隆毓提他后身,也泄在他身体里,解了他的手,从身后抱住了他。嘴上说的被欺负的那个,实际被伺候地舒服至极。隆毓的万全准备和极尽温柔让令月全一丝不适也无,只有极大快感和无限温存。
"你对我,真的很好。"令月全被隆毓抱着,心里好似被太阳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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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样暖。
"皇上,若你以后厌弃了我……"令月全话没说完,隆毓便重重一个巴掌拍在他臀上。
"不许说这话。"
"可是我会老,你是天子,有无数俊男美女会一批批送进宫来,总有比我好看的,比我更讨人喜欢的。"
"你是不是找打"隆毓听着令月全越说越离谱,不悦起来。
"你知道我说的不假。如今你大权在握,以后美人只会多不会少。"
"你还是不信我"隆毓叹了口气。
"可是皇上,历来君心难测……"
"我要怎样你才能信弃了皇位跟你归隐可是你知道的,淮阳王虎视眈眈,即使我肯让这江山,他也不会容我,到时我拿什么护你周全。"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瞎说。"令月全急了。
"你要我做什么,依你就是。"隆毓笑笑。
"皇上爱我什么若是容貌,只怕总有一天会有比我好看的。"
"你见过朕的后宫没有"隆毓又笑。
令月全摇头,"皇上后宫,做臣子的怎么见得到,你这是嘲我"
"朕的后宫,就算没人比你美,可跟你相当的也不少。就算是萧肃仪她也很是好看,闵妃更是极美。
"你……"令月全听隆毓夸闵妃,挣开他怀,瞪着眼看他。
"我还没说完。你气什么"隆毓拉他近身。
"从前朕只是个把月召闵妃一次,对她用了一分心思,她已经是宠冠后宫,就是皇后,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令月全不出声。
"朕对你,却是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隆毓抱他在怀。
"可是,往后岁月漫漫,天下之大,皇上怎知不能遇上更心爱之人。等我老了丑了,自有新人来博皇上宠爱。"
"朕确实不能保证。"隆毓叹了口气,"就像朕在遇到你之前从不知道可以对一人如此。"
令月全一双明眸暗了下去。
"这是爱朕的风险,你可以选择离开,朕会心痛会难受,但若你有此担心,朕不勉强你。"隆毓不知道自己如何说出这一番话,只觉每一个字出口都心如刀绞,可是他看着令月全,却还是一字字说了出来。
说着愿意给他自由,让他自己选择,心里却是忍着极大痛苦。
"你是不是想离开朕"隆毓手上抱紧了令月全,这一话出口,终于还是没忍住,掉下泪来。
令月全第一次看到他掉泪,心中慌乱,急忙否认,"我没有"。
"朕说过,以江山为诺,绝不负你。若有一天真的如你所说,朕没有守诺,那你就拿了朕的江山去。"隆毓这话说的并不虚,令家兵权的确于皇权已是极大威胁。
"你……"令月全语塞,他本想说若有一天皇帝厌弃了他,让他卸甲归田,然此话没说出口,隆毓已是说了这样许多,还掉了眼泪,他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
隆毓酒未全醒,眼泪像是止不住。令月全从未见过隆毓这样,慌乱之下用舌尖去舔他的泪痕,不停安慰他,"我不走,我一辈子在你身边。"
表白的话说了一箩筐,隆毓才平静下来。
"我刚刚只是想说若皇上厌弃了我,让我卸甲归田,得朝堂相见徒生忧愁。怎知你说这样多胡话。"
"月全,朕知道让你跟着朕是委屈了你。朕本想送伍莞莞给你让她帮你生个一儿半女……"
"别说了。你自己说违心的话总是眼睛往下看,你不知道吗?"
"……"隆毓发现自己的确看着地上,一时语塞。
"我不在乎这个,说句僭越的话皇上不要怪罪,你的孩子我也视作我的。"
"怎么会怪罪,你这样想,可知我多高兴。"隆毓见令月全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又开心了起来。“朕原本今日命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那份大概凉了,朕让全禄命人热来给你用。”
“嗯,好。我匆匆赶来,还没用膳。”令月全点头。
隆毓将被子盖上令月全身,唤了全禄进来。
令月全将头别向里侧,很是不好意思。全禄却是神色无异,领了命就出去了。
隆毓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身三品武官常服,“穿上”。
令月全愣住。
“上次你不肯穿朕的衣服,朕就备下了。天气凉了,你赶紧穿上吧。朕可不会帮人穿衣服。”
“噢。”令月全接下,穿了上身。料是极好的料子,绣工一看也是宫里的功夫。
“军中的事情,你处理还需铁腕一些。至今还有伏敏部下闹事,按说朕该罚你。”令月全穿好衣服,隆毓神色便严肃了几分。
“是。”令月全低头,“我有责任。”
“朕答应你不干涉,你说来听。”
令月全犹豫许久,开口道,“我和萧尚清同时被职,李炎审我都不敢,萧尚清却被判了斩刑,虽说他是罪有应得,可下面的人总归有话说。”
“上回打杀了两个小卒,看来还不够。”隆毓冷冷一声。
“只要皇上宠我一日,就总归有闲话,若再用强,只怕下面虽不敢言,心里还是有怨言。”
“月全,你心性单纯,从小在令府就是被宠大的,对人太过宽厚。宽仁待下本没问题,但太过放纵就是大错。你手下卫林军掌京城防卫,要有令必从。对你敢有微词,如若京城有危,他们是不是可以不听你的命令。”
令月全叹了口气,“这次却是有职衔在身的,平日里好歹一起练兵,处理起来也不能太重手。”
“你去问问赵兆京怎么治下的,手下谁人不怕他。更别说束潜,手下暗卫若对上级有微词,那是死地很惨的。”
隆毓刻意提到束潜,令月全果真瘪了下嘴。
“朕非要叫你狠辣,但绝不可太过宽和。”
令月全沉默半天不言语,终于问了一个问题,“伏敏带兵是不是比我强?”
“伏敏能入萧尚清的眼,当然有他的好处,他本来出身就低,拜了萧尚清为师,才勉强提了提身份,自然和兵士们更为亲近些。你是世家出生,又不是在军中成长起来的,他们看你总归隔着一层。朕本也想着多择些世家孩子到卫林军中任职去,也是时候换换血了。”
令月全不知隆毓是真话还是安慰他,但还是心里受用。
“淮阳王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朕以让司马安平拟了方案,往淮阳领地的粮草,按着京城份例严控。司马安平设了几个关卡,绝不会多运过去。他要想再养兵,就需从本地征粮,他那攒了那么多年的人心可就了。朕也下了恩旨,嘉奖他属地,但凡壮丁超过五人的家庭都可减赋税,愿意去当兵的人一定会少,强征那更是大忌。几个口子撕下来,朕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皇上确是英明,也更是真的宽仁。”令月全由心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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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毓勾起一个笑,“怎么样,你的人是不是很厉害?”
令月全也绽出笑意,“是。我的人很是厉害。”
建章八年,隆毓废后,萧肃仪降为妃。御史言越川记,“后失德,帝废其位,皇长子永绵交与闵妃抚养。”
建章一朝,自此从未立后。建章十年,淮阳王被降为侯。建章十五年,隆毓亲征,令月全为将,平定西羌。
此后五十余年盛世,萧士明、言越川、司马安平、卢远山、陆嵩为一朝重臣。而后人以为,建章朝之奇景便是令氏一族握有重兵,却从未被英主忌惮。自建章八年起,后宫亦无所出。建章六十年,隆毓裁撤令氏一族兵权,封远离京城之属地与令氏一族,留旨永绵,“三代不征其地赋税,不得侵扰。”
“朕说以江山为诺,终未负你。”隆毓弥留之际握住身边人之手。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那人服下药丸,躺在隆毓身侧,将隆毓身上明黄色绸布盖了上身,抬起隆毓手指,放在自己额上的一条伤疤处,“好隆毓,记得来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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