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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反串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白言
【冬花,我想你了。】
冬花?是在叫我吗?
少年抬起低着的头,双眼迷茫的看着上方。
已经好久了,具体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在遗忘什么。
记忆会时不时的出现,在看过一遍之后就会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任他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会记不起来,但是他知道,那些记忆让他很难过,哪怕他连难过的理由也找不出来。
啊,对,我叫冬花,不过姓什么呢?
刚刚清明的双眼再次陷入迷茫。
不记得了。
想了会,少年还是低下了头,再次恢复球状。
大概不重要的吧。
【冬花,你不要我们了吗?】
嘶哑的男声出现在少年耳边,让少年平稳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冬花冬花】
那个声音一出现,少年就发现自己的心脏在酸胀,很难受,想哭。
【冬花,你怎么哭了?】
哭?
少年摸上自己的眼角,肌肤之间的触碰还隔着一层水渍。
他哭了?
【不要哭啊,你哭了我会心疼的,不要哭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
少年一下子委屈的皱起了脸,泪水哗啦啦的流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那么想,大概是因为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吧。
让他这么伤心,那些记忆肯定不是什么好记忆。
这么想着,冬花也不再主动去找寻那些记忆了。
讨厌的东西,就扔掉吧。
可是。
少年抬起头,看着周围的黑暗。
这里好讨厌,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
对了,那些人似乎是说让他醒来,难道他在睡觉吗?
少年歪歪头,面无表情的思考着,脸上还有没擦掉的泪痕,看起来可笑极了。
但是要怎么醒过来呢?
快点,快点醒过来吧。
周围的黑暗慢慢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当最后一点黑暗褪去的时候,少年全身上下都在发疼,然后他听到自己终于发出了声音。
“疼。”
如同蚊子叫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惊醒了痛苦中的琉生。
“冬花?”
“疼。”
床上的少年委屈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然后在琉生的注视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好刺眼。
一睁眼就看到白花花的灯光,让许久没见到光线的少年忍不住憋出了生理性的盐水,身体很沉,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甚至不能举起自己的手。
“冬花!”
琉生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强忍着抱住冬花的*,按下了床头的按钮,然后侧过身,让外面的兄弟能够看到睁开眼的冬花。
已失去了琉生的阻挡,外面的很很容易就能透过玻璃看清冬花的模样,所有注视着冬花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站起来往里走,一时间几个大男人堵在门口,差点就都进不来了。
刚醒来的冬花神经还很迟缓,大脑缓慢的运转着,回处理着为数不多的信息,耳侧的嘈杂引起了冬花的注意,他力的转头,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把这间房间占满。
冬花还没来得及去思考,痛觉神经再次运作起来,冬花皱起脸,满脸隐忍。
“疼。”
“哎呀你们全挤在这干什么,都给我出去,我要检查。”
一个男医生出现在病房门口,不满的看着围在病床旁的众人,开口就是赶人,等到把人全赶出去了,医生才柔下脸色,温柔的问着冬花。
“感觉怎么样?”
“疼。”
冬花第四次说出这个字,现在除了疼,他感受不到任何感觉。
哦,或许还有胃部的不适。
“疼?”
男医生皱起眉,拿出手电筒对着冬花的眼睛照着,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冬花的回答依旧是疼。
不应该啊。
就算是疼痛迟缓,也不该过了这么多天还会疼,况且在手术过后,疼痛也早该消失了才是。
“头,头疼。”
冬花终于说出了另外的字眼,医生恍然大悟。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大脑皮层受损经常会发生失忆等症状,疼痛是强行回想而产生的神经超度负荷,以及还未完全散去的淤血对神经的压迫。
“我?”
冬花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
“是,是冬花?我,我不记得了。”
冬花还记得之前有人在喊这个名字,但也只有这样罢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是谁吗?”
医生指着外面焦急的几个人。
冬花侧头透过玻璃看外面,清一色的美男排排站,倒是让冬花生出几分笑意。
冬花摇头,他并不记得这些人是谁。
外面站着的几个因为门关着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记得自己的年龄吗?”
“17吧?”
“性别呢?”
“男。”
“有喜欢的人吗?”
“这和我的病有关系吗?”
医生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要不是那群无良的家伙逼他,他才不会问这些。
“还记得你是为什么住院的吗?”
冬花眯起眼想了会儿,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
他很坦白地说。
“好,我知道了。”
医生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医疗单上写着,然后离开病房,关上门,对外面站着的几人说着什么,冬花只看到医生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人突然变得很激动,差点就冲进来了。
冬花眨眨眼,摆正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
虽然他不记得那些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人。
不过没感觉啊。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冬花现在唯一能记忆的就是那些女装,大概是因为自身是男性却要穿女装而格外在意吧。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穿女装的?难道他以前是个女装癖?
啊,头又开始痛了。
刚刚缓和的大脑又因为冬花的思考而开始阵痛,无奈冬花只能放空大脑。
许久,门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他抢在其他人之前跑到了冬花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冬花,拼命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效果不大。
“冬花姐姐。”
小孩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就让冬花感觉到了来自大脑的隐隐作痛。
他记得他应该是男性?
“冬花姐姐你不记得弥了吗?”
自称为弥的男孩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冬花,可是冬花除了对男孩的眼泪产生的心疼感外,再没其他情绪。
他最怕小孩子哭了。
虽然知道弥会伤心,但冬花还是很诚实的摇头,果然,一看到冬花摇头,弥就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一转身扑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的男子怀里。
头疼的感觉还没过去,被这么一吵,冬花觉得更疼了,可是偏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微皱眉表示不满。
“冬花。”
一个银发的少年面露痛苦的坐到他的床边,伸出手握住了冬花,冬花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发现除了身体没有力气外,他并不反感这人的接触,反而很习惯。
既然身体都承认了这人的熟悉,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冬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他选择顺从自己的心,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人,光这一点就可以接受触碰了。
对于现在的白石冬花而言,所有人都是陌生的,而这些【陌生人】又分成喜欢和不喜欢,当然是很单纯的那种喜欢。
白石冬花是高傲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肌肤接触的,哪怕只是握手,他也会凭自己的感官去决定是否伸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白石冬花能够接受的。
所以他选择忍耐,哪怕他现在有多么痛。
他在等着眼前这人开口,可是这人自从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就一直这么盯着他,一句话,一个声音都没有,他身后的其他人竟然也和他一样,这是准备沉默是金吗?
最后还是冬花没有抗住来自身体器官的抗议。
“水。”
长期没有喝水进食,喉咙早是干的冒烟,没有任何填充的胃部更是开始胃酸泛滥,过多的胃酸溢到了他的喉头,他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喉咙正在被腐蚀。
难以言喻的感觉。
天知道他只说了这个字就让他感受到了干裂的感觉。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半大少年手忙脚乱的拿出一瓶还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上前准备喂他喝水。
冬花被人拖住了脖子,慢慢坐了起来,方便他喝水。
当嘴唇碰到冰冷的水时,冬花就忍不住大口的喝了起来,之前没有这么渴,只是单纯的想润喉罢了,现在却喝了大半瓶水才停了下来,还有不少顺着下巴流了下去,形成一道道水渍。
喉咙的腐蚀感才压下去一点,冬花就觉得胃部在排山倒海,忍了会没忍住,喉头一酸,身子一侧就把喝下去的水加上胃酸吐了个干净,地上的污渍隐隐散发着酸臭,不过其他人都没有在意,反而一个劲的询问着冬花,连脚下猜到了呕吐物都没察觉,或是说完全不在意。
这时又进来了一个卷发的男子,先前那个穿运动服的少年一看到他进来就忍不住喊起来。
“雅臣哥你快来看看,冬花刚喝点水就吐了。”
被称为雅臣的男子三两步穿过众人来到冬花身边,看到的就是面色苍白的少年扶着床沿,弯腰做着呕吐的动作,明明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却还是不断地重复着,最后出来的也只是夹着唾液的胃酸。
雅臣注意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半瓶矿泉水,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脸严肃的告诫着面色慌乱的少年。
“昴你太不小心了,冬花这么长时间没有喝过水吃过东西,怎么能一上来就和冷的矿泉水呢?再怎么样也要温的才是。”
昴尴尬的摸摸脑袋,其他人也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他们都没想起冬花还不能喝冷水这个事实。
冬花保持着低头的动作,虽然胃已经不难受了,但是喉咙的酸味全是越发明显,难保还会发生反胃的事,他干脆就这样保持会,祈织轻柔的拍着冬花的背,帮着他顺气。
“我去倒热水。”
站在外围的要自告奋勇的离开了房间,他在这群争先恐后往上凑的兄弟里还真是另类啊,倒不如先离开,自个儿安静会儿。
要还没回来,清洁阿姨倒是拿着打扫工具进来了,众人不好意思的散开,给阿姨让出了道,让她清理掉了呕吐物。
污秽是没了,但是空气里还是会有味道,椿打开了窗,不过怕冬花冷没敢开太多。
先前离开的医生让护士送来了几瓶输液,换下了还没打完的葡萄糖,就着继续打点滴。
“医生说先看几天,情况好的话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右京点点头,向护士道谢。
因为需要无菌的环境,冬花一直是在重症监护室,现在能够换到普通病房意味着他们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虽然被遗忘了,但总比离开好,这是最轻的惩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拖延症犯了,把自己的本本关了七八小时小黑屋,自己在台式上玩的好开心(┬┬)
关于双胞胎我越来越头疼了,我到底该怎么让他们领盒饭呢_(:3∠)_
如果我说用长评换加更,你们愿意么o(□)o
点击越来越少评论越来越少我都要哭了qaq





[兄弟战争]反串公主 第43章
绘麻虽然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冬花醒来的人,却也绝对不早,当他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靠在调整过高度的病床上,小口喝着祈织递喂的菜粥的冬花。
绘麻惊喜的走近,却意外看到了冬花迷茫的视线,一时间满腔喜悦被泼了盆凉水,慢慢减温。
冬花才不会这么看他呢!
看出了绘麻的难以置信,右京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了【冬花失忆了】这一事实。
或许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绘麻在最开始惊讶难过之后又恢复了笑容。
是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惩罚他们让冬花这么痛苦。
医生之前还告诉我他们,冬花刚刚醒来,失忆会给他的情绪带来不稳定性,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刺激他,也不要一下子太吵或是说得太多,负面的情绪都会让病人脑内被压迫的神经产生痛楚,所以要顺着病人的心思来。
这就是明明他们有很多话想说,却硬是忍了下来的原因。
“冬花哥,我是绘麻,日向绘麻,一直住在你隔壁的日向绘麻。”
绘麻期待的看着冬花,哪怕冬花说一句有点印象都会让他欣喜若狂,但是冬花除了点点头外什么也没说,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现在知道了】的意思。
绘麻叹了口气,打开挎包的拉链让朱利钻了出来。
“冬花,你终于醒了!”
虽然呆在包里的朱利对右京说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把断断续续的词语组合在一起还是能猜到的,它倒没有其他人那么在意冬花的失忆,对于比任何人都了解冬花身子的它来说,冬花能够醒来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只要冬花还是冬花,其他的都不重要。
冬花的眉宇间流露出诧异的情绪,朱利突然想起他不记得了,包括他可以听懂它的话,一时间原本想得很开的它也忍不住耷拉下了脑袋。
冬花可是唯二听得懂它说话的人啊。
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冬花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再看看坐在他对面的朱利,也就把这诧异归结为在这看到松鼠的惊讶,他不记得了不是吗?
虽然很可耻,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来,冬花的失忆并不是什么坏事,对所有人而言都是。
祈织和冬花的感情最好,这场狗血的失忆让冬花失去了对祈织的感情,这对其他想要追求冬花的人有利,而对于祈织来说,曾经伤害过冬花的行为也是不想让冬花知道的,现在失忆了也并不全是坏事,至于还没有对冬花起心思的几个,对此也并不是很惶恐,毕竟没了以前的记忆和感情的干扰,能够更好的做出选择不是吗?
所有人都有私心,也就没有记着让冬花恢复记忆,他们照顾着冬花的起居,得到医生特赦令之后更是准备留宿在病房,那架势,短时间内冬花是别想出去了。
冬花也乐得偷懒,干脆就按他们想要的做,乖乖地躺在那里,吃着祈织送到嘴边的苹果。
冬花醒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也不再像之前五天那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有几个回到了家,留下了椿,梓,琉生,昴,祈织,绘麻还有雅臣,雅臣纯属是担心这六个会闹出什么事,而且他本身也是医生,最基本的医学道理也是懂的,所有人选择没有比他更适合留下的人了。
有雅臣在,右京也就放心离开了,虽然在家里他才最有威信,但雅臣好歹也是长子,镇得住下面几个。
一下子房间里的人走掉了一半,原本的拥挤消失了,七个人各自呆在不同的地方坐着,没有围着这一点倒是挺得冬花心的。
“说起来,我的名字是什么?”
冬花咬着苹果,有些含糊地说着。
没人准备让他早点恢复记忆,也没有提起过他们是谁,他是谁。
七人皆是一愣,还是雅臣最先反应过来。
“看我们迷糊的,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雅臣轻笑着打破了尴尬,祈织随后早在他之前回答了冬花的问题。
“你是白石冬花,今年十七,藤森学园高等部二年生。”
冬花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执起一缕长发。
“留长发是喜好吗?我是女装癖?”
冬花的直白让众人一噎,但看看冬花坦然没有一丝厌恶的脸,祈织也就放心说下去了。
“不是,留长发是因为学校里的【公主】活动,你是【公主】,负责穿上女装为学生解压,啊对了,藤森学园是男校。”
“没有硬性规定要留长发,是你自己决定的。”
绘麻补充道,随后后祈织看过来的眼神在空气里碰了个正着,似乎还有火花在隐隐闪耀。
冬花点点头,大概是因为本来就知道了解的关系,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感。
冬花注意到了绘麻和祈织两人之间跃跃欲试的紧张气氛,弯起嘴角没说什么。
就像小孩子在争夺糖果。
很显然,这个糖果就是他。
看起来以前的自己和这些人关系很好呢。
冬花移开了放在两人身上的视线,转而打量着其他人,在和对方视线交碰的时候微笑表示礼貌。
不再被疼痛折磨的冬花想起了他醒来时这群人的紧张,说是紧张得奇怪也不过分,如果是家人,冬花还可以理解,但是
冬花看向了绘麻,绘麻同样也看着他,眼底的感情冬花看不懂。
这个孩子叫【日向绘麻】,而他叫【白石冬花】,他也说了,他们只是邻居,顶多也就是关系好的朋友,而其他人。
冬花低头看着趴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的松鼠朱利。
他可是亲耳听到这个小家伙叫这个人【朝日奈祈织】的啊。
虽说友情或是亲情也可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紧张万分,但是却不该有这么炙热的眼神,况且还是这么多人。
除了雅臣之外的人都紧盯着冬花,就好像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一样,这让冬花多多少少很不自在。
好奇怪。
简直炙热到要把他烧掉。
冬花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被笑意掩盖。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被人保护还不好吗?
这么想着,冬花干脆坦然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你的名字呢?”
冬花转头看着祈织带着疲惫的脸庞。
“祈织,朝日奈祈织。”
祈织痴迷的看着冬花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冬花对他这么笑了。
祈织的眼神让冬花背后发麻,但是又没觉得哪里不对,眨眨眼,还是忽略吧。
“祈织。”
冬花喊着眼前人的名字,这种眼底只有他的感觉让祈织格外受用,这礼貌性的开口也被当成了偏袒的意思,冬花只喊了他的名字不是吗?
这么想的不止祈织一人,其他人也这么想,尤其是最先自我介绍的绘麻,都这么长时间了冬花都没叫过他,凭什么这个朝日奈祈织就能有这种待遇?
绘麻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下一秒又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冬花哥都不叫我的名字。”
冬花好笑的看着绘麻就像狗在讨骨头的模样,心下一软就准备让他如愿以偿。
“绘麻。”
只是个孩子不是吗?
冬花虽然不知道绘麻的年龄,但是身体的习惯让他温柔的对待这少年,明眼人都能看出冬花对绘麻的不同。
“冬花。”
绘麻弯起眼笑着。
果然,还是一样的。
冬花挑眉,这孩子刚刚还是叫冬花哥,现在就把最后那字省了。
冬花也没多想,他注意到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后面隐藏着挑衅,对其他人的挑衅。
果然还是小孩子。
冬花无奈的笑着。
他自己也发现了对这个少年,他总是分外温柔与包容,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小孩子就是要宠着啊。
“我!我!我叫朝日奈椿!这是梓,我们是双胞胎哦!”
冬花看着椿勾着梓的脖子,献宝的对他笑着,不有些好笑。
“椿,梓。”
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人是想要争宠?
咦?争宠?
这两个字一划过冬花的脑海,冬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连个字让他感觉很别扭,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更合适的了。
也许只是习惯的攀比?因为落后别人而不甘心?
冬花并不觉得自己能让其他人进行类似争宠的行为,一联想到这几人相同的姓氏,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兄弟不是吗?一家人同辈的进行攀比不是很正常吗?
这么想,冬花也就放过了自己的脑子,不再去想那诡异的感觉。
听到冬花喊他们的名字,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梓眼中也闪过了喜悦,椿更是得意的朝祈织笑。
“我是朝日奈昴。”
昴睁大着眼,紧张的看着冬花,少年的青涩还在他身上没有褪去,他做不到像椿哥那样放自如,却也同样期望眼前这个面色刚刚恢复常色的少年能够喊出他的名字。
“昴。”
冬花看着昴的双眼,喊出了他的名字。
“朝日奈琉生。”
琉生温润如水的声音让冬花感觉很舒服,当然如果他不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他会更舒服。
“琉生。”
“还有我,我是朝日奈雅臣。”
雅臣虽然不像那六人一样小孩子脾气的想争宠,但经过这一番玩闹倒也生出了几分加入的欲/望。
“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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