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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异单
宠将
作者:孤异单

古代he霸道帝王攻x稳重将军受强取豪夺攻先看上受作为皇帝攻不畏险阻把受护在身后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宠将 分卷阅读1
《宠将》孤异单
文案:
将门之后风流公子,怎知天子初见钟情。
强留宫中调弄人心,熟知深陷情中。
令月全,朕以江山为诺永不负你,你当朕的江山只是随口一说吗?
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隆毓,令月全┃配角:萧士明,赵兆京,束潜,李炎┃其它:甜文
第1章将军之子
建章六年,十岁已即帝位的隆毓在六年后正式亲政,立左相之女萧肃仪为后。已经垂帘听政六年的端康皇太后迁居安和宫,不再理政。
原四大辅政大臣,仅萧肃仪之父萧尚清仍居高位,其余三人中,傅博、年称病,已半年不朝。陆之获罪下狱,四子均监,长子陆嵩正妻因有孕获隆毓特赦入宫,充掖庭。民间传言,陆之为萧尚清谗言所害,当今圣上年幼不察,陆之蒙冤。
“可恨!”居幽殿里传出天子的威呵之声,内监宫女都伏跪在地,“和陆之结党的那些庸人,还有在外传播辱朕声誉之言的,你是怎么办事的?今日这份名单,你又是来糊弄朕的么?”皇帝厉声之下,伏在地上的内监总管全禄微微抬起头,看着跪在他左前方,负责陆之一案的廷尉李炎。
只听到李炎回道,“微臣不敢糊弄陛下,臣有罪,陆之一案错综复杂,臣已全力勘查,相信不日即可将其党羽全部抓获”,说罢将头重重磕在殿内金砖之上。
“如若再让朕听到那些妄言,你提头来见。”
“微臣遵旨,微臣这就去办。”
李炎退下后,隆毓显然怒火未消,全禄在一旁小心伺候,斟茶研磨都谨小慎微,不敢有半点差错。皇上亲政后,前内监总管被隆毓撤下,以“老成持重,伺候得当”为由派去伺候前朝太妃,他这个新上任的尚未摸准皇帝心思,又听闻这位主子发起火来可怕地紧,心里直打鼓。“朕责李炎办事不力,你怕什么?”全禄一抬头,看见隆毓正挑着眉毛看着他,这一直视吓地他手心不自己地用力,竟折掉了一块上好的松烟墨。
全禄立马跪下讨饶,“小人该死”。隆毓笑道,“朕见你眉目清秀,提你来做内监总管,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功夫。这墨不是普通人一不小心就能折断的。起来跟朕老实交代功夫哪里学的?”
全禄听命站起,却不敢抬头。用眼角余光看了眼隆毓。十六岁的年轻君王鼻梁高挺,眉目如剑,英气逼人,眼神中有着王者霸气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狡黠,实在难猜他现下的心思。
“小人入宫前,因家中贫寒,曾被父母送去学过武艺,以求将来可以卖艺讨生活。没想到后来遇上饥荒,家中粮食都省下来给我吃,父母姊妹没挨过去,全没了。我走投无路,正遇上皇上您登基,朝廷征人,我就把自己卖了进宫。”说到后面,全禄声音减低,几乎快没了声响。
“如此,却是朕的过错了。以后在朕治下,定会永无饥民。”全禄听到此话,心下涌起一股暖流,可又暗暗地想,皇上到底年轻。他微微抬头看着这位意气风发的君主,却从内心又愿意相信他,坚定的眼神,长眉如剑,高鼻梁英气逼人。不小心撇见皇帝的余光,他慌忙低下头,心跳不止。
隆毓打量着全禄的神情,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哼了一下。正想开口说什么,有内监来禀,护国大将军令定西与次子令月全西征东羌归来,正在殿外等候拜见圣驾。
令氏一族自令定西祖父始就为南征北战,为本朝北定匈奴,南定夜郎,立下卓越战功。因西部羌族始终为患,亲自给嫡孙取名定西。令家大大小小之名皆与战事有关,唯独令定西的小儿子。这令月全出生于中秋月圆之夜,其母临盆时圆月突然消逝,到令月全出生发出第一声啼哭后,圆月复出,此事传入宫中,众人称奇,先帝赐名月全,他也成为令家最受宠的小辈。
隆毓召令定西和令月全入殿。此次西征东羌数个部落,令定西为主帅,令月全首次随父出征,大获全胜,将边境线西推数十公里。隆毓大喜,下旨令定西携子入宫听候封赏。
“老臣令定西叩见陛下”“末将令月全叩见陛下”……
二人跪下后,竟许久没听到隆毓开口。
“皇上,皇上”全禄望向隆毓,只见天子眼神定在令月全的脸上,全无挪开的意思,已然呆住了。这皇上喜欢好看的人,果然不是虚传。
“快快请起”隆毓回过神来。二人谢恩起身。望向皇帝。隆毓与令月全四目相对后挪开了眼,对着头发已略见斑白的老将说道,“爱卿此番征战总算不付辛劳,扬我国威,护我百姓,实乃大功,朕有意封侯,以后让你长子可袭爵,如何?”令定西拱手道,“平定羌族仍需时日,今次一战已伤其元气,可换得边境百姓数年安宁。皇上盛名,令家上下以保卫圣上,保卫我朝为己任,不敢受如此重赏。”
“哈哈,令叔,朕说赏,一定赏,回去等旨意吧。”听闻皇帝如此亲密,令定西似放下一块大石,忙跪下谢恩。
“只是……朕着实喜欢你这儿子,留在宫中陪朕几日吧。”令定西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令家手握军权,军功卓著,此次征羌又得到朝臣百姓一致赞誉。令定西此番一回京,就听闻他外出征战时皇上以雷霆之势亲政,已知年轻的帝王已不再是当初的年幼孩童,他一直担忧皇上忌惮令家,这次皇帝重赏,却要将他最宠爱的小儿子放在宫中,这难道还不是让令月全为质的意思么?
可是天子之意又如何转圜。令定西望向小儿子,眼神里多了些踌躇。放不下心的他只得再表忠心,“皇上,令家世代为将,只为安国护民,守卫圣上,必当永远效忠吾皇。”“哎呀,令叔,你也是很嗦哪!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让月全陪朕玩几日就是了。”令定西再谢恩,告退,留令月全一人于殿内。
令月全也心底忐忑。父亲交代,令家在京中太过瞩目,已有太多眼睛盯着。在皇上面前,必要恭谨低调,如今第一次见圣驾,竟然被点名留在宫中。从小在府中最为顽劣的他甚少守规矩,现下只得他一人于御前,只感到手心冒汗,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月全,你这长相实在好看啊!”令月全惊呆了,没想到这是天子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在一旁的全禄也惊呆了,心想这皇上也太好色了。
令月全惊讶之余连忙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半晌磕磕巴巴冒出一句,“末将。。。谢皇上。。。赞赏”。全禄看着亦觉得好笑,却不敢形于色。隆毓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座下之人的尴尬,“月全弟弟,你哥哥曾是朕的伴读,早知你如此好看,就应该让你伴读才对啊。朕夸你




宠将 分卷阅读2
好看也要跪,看来令叔管教甚严,适合在宫中生活。”少年帝王这最后一句话让令月全的一颗心哆嗦了一下,管教甚严是说对了,从小被祖父和父亲教导着忠君爱国,即使当今皇上在民间有各种流言蜚语,他们在府中也不能妄议半句,哪怕是他这个从小最受宠,在兄弟们眼中其他事情上都可以不守规矩的小子。可这适合在宫中生活是个什么意思,他无法揣测。
“全禄,给月全安排个地方住,离华阳宫近点。”
“是。”全禄应道。
华阳宫是新修好的天子寝宫。
亲政前,皇帝住在先帝所住过的居幽殿,先帝倡导节俭,居幽殿中虽然不乏皇家贵气,但并不奢靡,而如今的隆毓喜好完全不同,这位儿子似乎比先帝性格更为强势,亲政之后重修寝宫,极尽奢华,放满天子所爱的金器,瓷器,玉雕,还有日常习武的极品剑,□□,以及书画,颇合这位喜文好武的新天子心意。不过此时国力繁盛,这样的花销比起先帝当时却也不算什么了。华阳宫修好后,居幽殿逐渐成为皇帝的书房,也在此召见重臣。华阳宫则是皇帝最喜好的一座宫殿,然而至今连皇帝最为看重的萧皇后也未曾踏足。
第2章上意难测
李炎被皇帝训责后,回到府中仍心事重重。陆之案实则并无任何内情可言,全然只是四大辅政大臣的权力争斗,皇帝亲政后,要夺回手中权力,选择了当时权势最盛,属太后外戚的萧尚清,以与萧家的结盟交换太后让权。
曾是太子太傅的陆之极力反对,连上四道奏章痛陈萧氏弄权结党,欺压百姓。反被急于亲政的年轻皇帝严厉责骂,“倚老卖老,构陷忠臣,目无君上。”家中三代下狱,所有为其求情的臣工都遭到皇帝斥责,一时朝廷噤声,民间哗然。关于这位皇帝残酷无情,连当年的老师都下地去手的流言四起。皇帝震怒,要将在背后为陆氏说话的一律治罪,这不巧的差事落到主司法的最高官阶--廷尉李炎头上。
李炎自认刚直,与陆、萧两家都无多往来,但不忍朝中有正义之心的朝臣纷纷下狱,两次递名单上去都删了又删。而皇帝这次仅仅看了两眼,就已发怒,看来皇帝之意决绝,无人可幸。眼看着窗外日头渐低,他拿出案头纸笔,开始写下一个个人名,每写一个,不由地叹了口气。五十多个人名写完,他心中悲戚又难愧疚,暗想,要是这些官员都下了廷尉的狱,就算拼着被皇上发现责骂处置,他也需为这些不幸的同僚在狱中打点一番。
皇帝在看过这第三份名单后,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那些他要拾的人一个不漏地都在上面了。“李炎,照这去办吧,全部监到你廷尉府监狱。不过这些也都曾是朝中重臣,朕不希望有人说朕待臣下严酷,监狱里一应吃喝用度不可短缺,你懂吗?”
李炎嘴上道是,心里却是糊涂,“皇帝是什么意思,为了显示对萧家的信任和彰显皇权,必须要办人,但又想表现出自己宽仁的一面?此事完全可以不办地如此严密,马虎应对一下才是真宽仁,难道皇帝伪善至此?”越想越觉得在当今圣上手下当差实属不易,从此更要小心翼翼才行,不禁暗暗打了个寒颤。
隆毓在李炎告退之后,起了笑容。他从小就知道,做事只论目的,不论手段。这既是他父君教的,也是他母妃教的,如今二人都已经不在世,但毫无疑问地,他继承了他们。
待李炎办妥陆案后,令月全已经在华阳宫西侧的思远居住了近半月之久,这里是皇帝的茶室,皇帝有空时在这下棋、喝茶、画画,可以说是皇帝行风雅之事的地方,整个皇宫内没有比这里更靠近皇帝寝宫之地,月全能住在此,不是一个总管太监能够做主的,想必是皇帝的意思。然而半个月以来,以往经常在此短歇午睡的隆毓却没出现过。
令月全在这十几天里可谓如坐针毡,一方面不知道皇帝让他留住宫中的意图,一方面又无聊地要死。在京城之中,身为将门之子,他有大把习武、玩乐、交友的地方,府中虽然对忠君爱国的家风管教甚严,但于风流之事上也向来不管,他和几个京中贵胄偶尔流连花酒之地也是有的。如今,他被困在宫中,眼看到的宫娥都是皇帝的女人,摸不得碰不得,憋地他难受的很。一天天的虚度,让他开始盼望皇帝何时能记起他来,竟然有点开始理解那些成天期盼皇帝临幸的后宫妃子,想到这,令月全吓了一跳,皇宫里果然能调弄人心,而这里的主人皇帝陛下应该是最擅长做这件事的吧。
隆毓听到思远居管事太监对令月全每日行动,甚至表情,动作的汇报,心下觉得好笑,“这个家伙,我那思远居不知多少奇珍书画,他竟然不懂欣赏,每天无所事事,在院子里踱步叹气,真是个没意思的武人啊。看他那副样子,还以为是个风情独特,文武双全的。”
“皇上,令将军已经入宫二十日了。”全禄低声道,他小心琢磨着应该如何向皇上提及此事。今日,他到令家送来的厚礼,令家对这个最得宠的嫡孙的担忧终于也隐藏不住了。全禄不是贪财之人,但他脑子清楚地很,以令家的威名,这个人情不能不卖,只好了礼,表示会尽力照顾令家公子。
“你想说什么?”皇帝挑起眉毛。
“小人是想请示陛下,是否要另外拾屋子给令大人,思远居那毕竟是皇上茶室,皇上最近很久没邀人下棋了呢。”全禄想试探天子的意思,以回复令家人,令月全何时能回府。
“既然你这么体恤朕意,那就去思远居吧。”隆毓放下手中折子,起身就走,全禄赶紧跟着,不一会就到了思远居门口。
“皇上驾到”全禄扯着嗓子喊道,只见令月全立刻出门跪迎,白天竖起的发髻放了下来,乌黑的长发贴着俊秀的脸,领口的一颗盘扣开着,露出颈间线条。
“臣不知皇上驾到,正欲休息,未及整理衣装仪容,皇上恕罪。”半晌,跪在青石板的两边膝盖开始生疼,还没等到皇上叫起,令月全只好咬咬牙。抬起头,正好迎上皇帝的目光,皇帝的眼神一如初见时那般。令月全无奈地叹了口气,隆毓终于回过神来,伸出手把他扶了起来。“月全,在宫中一切还习惯吗?”
皇上可算是想起有我这号人了,令月全心里似乎放下一块大石,生怕被皇帝陛下忘记了,他要无聊死在这宫里,急忙回答道,“回陛下,一切……还好”,令月全从小在家中受宠,从无说谎的必要,这要撒谎起来,还真是几个字都说的磕磕巴巴。然而留居宫中是皇帝的旨意,他哪敢说不好。
隆毓眯着眼打量着他,“朕就说嘛,你很适合在宫中生活。”令月全心里咯噔两下,硬着头皮道,“只




宠将 分卷阅读3
是,末将实在思念家中父母兄长,还望皇上能让末将回府。”
“进屋再说,外面起风了呢。”隆毓牵着令月全进了内殿。令月全突然察觉原来两人一直拉着手说话,方才他只顾着紧张完全没发现这件事,一时间忘记了对方身份本能地立时缩回了手。
全禄看到隆毓的表情从惊讶转到微怒,心里暗道糟糕。而令月全似乎也对自己的这一本能动作感到后悔,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这皇帝拉着臣子显示亲密按说也是有的,但一直拉着手说话怎么都觉得怪诞。思远居此刻安静如暗夜,全禄觉得自己的汗已经快从额头滴下来了,终于,皇帝陛下打破了沉寂,“你想回府?想回多久?”
令月全大呼一口气,但放松没多久又紧张起来,皇上这话该怎么回呢,说想回府居住会不会直接被拒绝,可若是道一个短暂时间,那岂不是又要回宫,让自己陷入不自由的境地。
“皇上,末将的祖母年岁大了,身体不好,末将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很想能在她老人家身旁尽孝。可否准许臣回府侍奉她。”令月全斟酌着说完此话,眼角往隆毓脸上瞥,看到皇帝似乎有不悦之色,立刻补道,“皇上您如有传召,末将一定即刻入宫。”
“怎么,你难道还有本事不奉诏入宫?”隆毓嘴角带笑看着令月全。令月全清醒过来,“自己哪有跟皇帝讨价还价的资格啊,就算他令家有,也是军功赫赫的他爷爷,他父亲才有。他这个只当过一次副将,得过一次胜利的令家小儿子,在皇帝眼里也许只是控制令家的一个小手段。”想到这,他的脸上竟自觉地露出了哀伤的神色,俊眉蹙起,平日的英气也顿时落了下去。这一转色,竟让一直看着他的隆毓皱起了眉头,“朕准你,每月有五日可回府,好好陪伴你的祖母。但如有传召,必须在一个时辰里入宫。”
这个结果已是令月全能想到的最好结果,虽说只有五日。他不至于喜出望外,但也算是短暂挣脱了牢笼。连忙跪下谢恩,“末将谢皇上对祖母的关爱,多谢皇上成全末将。”“行了”隆毓一时心软,准了这五天,这时心里略有懊恼,“不用总是末将末将的,这不是沙场,也不是朝堂。”“是,月全知道了。”令月全表现乖觉,生怕皇帝反悔。
第3章入云居里
全禄在当天晚上就把令月全终于能出宫的消息带给了令家,令家人自然表示出了应有的感谢。
令月全也是闷坏了,得到皇帝的首肯后,立马拾东西在第二天宫门甫开时就出了宫,也顾不上皇帝的想法了。
隆毓得到这个消息后,正在批折子的朱砂笔给扔了出去,“这么心急,看来朕这皇宫真的是比不上外面啊!全禄,今儿朕不上朝了,给朕准备便服,朕要出宫。”
全禄这个内监总管也确实活络,立马命了御前小太监去给众臣通报称天气酷热,皇帝体恤今儿不必上朝,然后去太医院知会了一声,说皇上今儿有些上火嗓子疼,不便上朝,想在上书房静心看书,不想太医打扰,只吩咐熬些降火的汤水送去。接着,暗卫头子束潜得了令,调了数十属下待命。也就二炷香时间,一切打点妥当,隆毓和全禄已经着了寻常官家衣服出了宫门。
除了全禄,御前侍卫,实际的暗卫总管赵兆京也跟着隆毓,他是皇帝的心腹,在隆毓十岁前,就已经跟随他,在太子府做侍卫总管,隆毓登基后,着他一手整理和重建暗卫,时刻保护隆毓周全。要说有谁的话皇帝最相信,大概就是他了。
“兆京,朕前些日子命你查令月全以前在京常去的去处,现在一并汇报吧”。骑马开道的赵兆京听到车上皇帝的声音,立刻回应,“是。”
“令将军在京中原有三位好友,现在还有两位好友时常走动,一位是尚书令司马楠的公子司马安平,另一位是京兆尹卢选的二公子卢远山。这三人经常一起喝酒骑马,去京外狩猎,比武,还有……”
“还有什么?”
“皇上,不,公子,他们还会一起去风月场所。”
“哈哈哈哈哈”,隆毓大笑,“世家公子哥,也是这个德性”,他颇有兴趣地又再问,“风月场里,他们谁是老手啊?”
“回公子的话,这三人里,还属令月全名气最响,据说许多名妓仰慕他。”
“嗯,很好嘛”隆毓似乎在肯定赵兆京的工作,但似乎又不是。
“你说曾经有三位好友,另一位呢?”皇帝依然对令月全的过往饶有兴趣。
“这个……”赵兆京略有迟疑,隆毓“嗯?”地一声,赵兆京立刻回道,“是陆之公子陆嵩,他……在狱中。”说完,赵兆京手上驾马的动作显然慢了下来,在等皇帝的回应。“怎么,下狱了二人就绝交了?”隆毓这个问题出乎赵兆京预料,按理,被皇帝治罪的人,必定应当划清界限,但听这个语气,皇帝似乎不想令月全是这样的人。
“皇……公子,据束潜回的消息,二人确实再无来往。”赵兆京如实回禀,“令家治府必以忠君为先,令家军法治家,令月全不敢不从的”。
“兆京,咱们出了宫门多远了。”隆毓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
“回皇……公子,已经三里地了”。
“兆京啊,这都已经三里地了,从现在开始你再改不过口来,自己掌嘴啊。”隆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赵兆京。
赵兆京立刻直了直身子,回头一个讪笑,连忙点头道,“是,是,属下不敢了。”说完马上把虎口用力掐了下,立刻沁出血来,这疼痛提醒着自己,这已经是宫外,这点警觉没有,他这御前侍卫总管还当不当了。
“公子,咱们去哪?”马车已经驶入京城最繁华的闹市区域,赵兆京低头向马车内的贵公子询问。
“就去令公子爱去的地方,咱们去看看爱慕他的人长成什么样?”车内的人带着笑意回到。
“是”。
不一会,马车停在了京城最顶级的妓院入云居门口。这是京城最知名的官办妓院。要说这入云居,要追溯到高祖在位时。当年边关战事频发,财政吃紧,大夫张如流建议允许官办妓院,高额税,既解决了官员们平时的私好,不必再押暗妓,又一下子解决了财政之困。到了建章年间,官办妓院,尤其是入云居甚至成了高雅之处,里面的名妓许多只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都各有各招,若有名家公子看上了,而又是未曾接客过的,甚至有正经娶过门的,于是这些姑娘们待价而沽,都不愿意轻易献身了去。只有自己真心喜欢的,才带入自己厢房。
出入入云居的客人非富即贵,隆毓刚下马车,立刻有小厮过来搀扶,全禄在一旁很是尴尬,自己的身份进入这地方,可怎么是好。隆毓转头看他,道“全禄




宠将 分卷阅读4
,门口候着,不用进来”。平日里难以捉摸的皇上到了宫外竟然这样心思细密体贴,全禄很是感动,朝着隆毓点了点头。赵兆京则寸步不离跟着隆毓前后脚进了入云居。
这里的布置雅致得不像妓院,更像是某个隐居文人的书屋,前殿四根柱子两侧都布置有书架,两边都有一排琴铺开向外,数十张檀木桌子上放着品目繁多的茶。迎着隆毓走来的入云居掌柜姓徐,这位徐姨娘曾也是入云居的名妓,她与前朝御史大夫之子交好,一心等他来娶,没想到等了数年,才知道那位公子竟然完全没敢在府里提及过自己的名字,更别说要娶她。年岁大了又心灰意冷,她接过掌柜当了起来,发誓再不出入云居。大概因为自己上过当的缘由,她对姑娘们的客人很上心,对自己的姑娘也向来很好,在京中颇有名声。
徐姨娘看到隆毓,有些吃惊。这些年,京中贵胄之子没光顾过入云居的少之又少,但眼前这位气度不凡,贵气逼人,旁边却还跟着一位绷着脸面的五大三粗的随从,她心中很是狐疑。但脸上却笑意盈盈,“这位公子有些面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小女子竟想不起来了,实在该打。”
隆毓尚未开口,赵兆京已经面色铁青,“谁给你的胆子,敢打听京里官员?你们一个妓院,也太高看了自己。”
徐姨娘倒也是见惯了场面的,依然笑盈盈地说,这位公子好大的脾气,我只是随口一问,怎么就按上这么大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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