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异单
宠将 分卷阅读14
。令月全看着皇帝背影,心里百感凝集,为他能做到如此地步,还真有点可怕,天子的爱,是福还是祸
中秋夜宴,数十位老臣和家眷齐聚,太后见到许多旧友,很是高兴。帝后二人琴瑟和谐,皇室家宴一片和睦景象。诸位老臣接连给隆毓和皇后敬酒,隆毓也回敬。令月全和祖母,父亲许久未见,也一直畅聊。隆毓,令月全二人好像约好了一般,彼此都未相看一眼。
第14章因祸得福
令定西很是恼怒,本已经定下的亲事,他已经禀报皇上,皇上也说了择日下旨赐婚结果年却反口,亲自登门道歉,说外孙女自小被宠惯了,只想嫁地离父母近些死活不愿意嫁到京城,对不住令家。
皇帝听到此事,夸了赵兆京办的妥当。赏了他一把他心仪已久的好弓。
赵兆京领了圣命后,便派了几名暗卫至关州调查。一州之长,权力不小,要说没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但年也算治家甚严,查出来的事儿也不算大。但即使是一张受贿500两的纸条也足够吓死白恒的了。赵兆京拿了证词到了年府上,摊开在他面前,祈大人,皇上特别看重令家,您是知道的。皇上早就给臣下了令,令府若结姻亲,臣必要调查清楚。如今您是同意了亲事,臣也只好查的一五一十,至于这份东西要不要上传陛下全看您的意思。祈年当即明白,第二天亲去令府。
祈年如此老狐狸,竟然退了令家姻亲。朝臣们虽然不知有何内情,但一个个都不敢再去攀此门亲事。令定西被婉拒数次,气地不行。
令月全自然知道是皇帝陛下搞的鬼,心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知道自己要娶亲那晚的愤怒,也是心有余悸。听父亲气呼呼地诉说,只好劝说父亲自己还年轻,既然不成,那就再等等。令定西没辙,只好暂时搁下了儿子的婚事。
隆毓大约也觉得对不住令定西,允许令月全可以随时出宫。令月全知道虽然这是恩典,但他要是敢整日离宫不回,那位主子陛下的气不知道要撒到哪个倒霉的身上。为了皇帝身边的人的安危,他大部分时日乖乖待在宫里。
尽管皇帝严命封口,日子久了,宫里还是有流言。令月全自由出入尚书房和皇帝寝宫,已经传到了太后那里。
隆毓下了朝便听到全禄来禀告,太后召了令月全去,朝服都未换,立刻赶往宫。
一到宫,便看到令月全跪在门口鹅卵石道上,立刻心疼起来。然而仍是面色平静地经过令月全身边,到了太后跟前。
母后,儿臣疏忽,竟不知道令月全何时触怒了母后,这深秋时节,鹅卵石颇为清冷,怎地罚跪在这
皇上,令家乃将门,名声在外。有些流言到了母后这,母后不得不过问。皇上想有人陪伴习武,论兵策,留了令将军在宫内陪伴,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国家将才,怎可以如此浪。正巧淮阳王前日写了书信给哀家,属地军队乏将,懒散无力,期待整饬。哀家便想派着令将军前去相助一番。没想到令将军却是架子极大,哀家的旨意他当面就给驳了。哀家不知道他的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
隆毓心里暗骂,你个老太婆,算盘倒是打的好。想一箭双雕,想的美。脸上却笑容满面。
母后,真可谓是母子连心,想到一起去了。卫林军失去伏敏这个良才已久,朕一直在找适合的人才。母后今儿这么一提醒朕才惊觉令将很适合,朕之前可真是傻了。淮南王那,您不必操心,朕下旨让他挑选数位得力干将入京,跟着令将军好好学学练兵之术,半年之后再回藩地,必能统领好军队。至于令月全违抗太后懿旨这事儿也是事发有因,令家祖母年岁大了,常常思念他要他回府陪伴。他不愿离京也是情有可原。令祖母毕竟皇亲,先帝的贵太妃还是她的侄女,朕还是得顾着几分情面,您说是吗?
几句话连消带打,灭了太后心思,还顺带着太后的意思送了令月全一个要职。太后被气的无话可说,只能冷哼一声。皇帝大了,主意多了,哀家的话也是没用了。
隆毓马上笑着赔罪。母后言重,儿臣事前顾虑不全,是该跟令月全一起受罚。不如朕亲自抄佛经奉给母后,再去佛堂跪一晚为母后祈福,母后消消气。
皇帝亲政以来,第一次给足了面子,太后也只好作罢。挥了挥手让令月全起来。不再多说。
皇帝自罚,换了令月全少在这深秋天气里遭罪。看到令月全起身隆毓松了口气。
当晚隆毓在佛堂跪了数个时辰,最后要全禄扶着才缓缓起身。太后让人传了话给皇后听,萧肃仪只是冷冷一笑,原来皇帝并非无情,只是一片心都给了那一个人。
令月全倒是因祸得福,得了一个京都尉重职。
皇帝情急之下给了令月全一个职位,事后却也后悔。如今萧尚清权势仍大,放一个令月全在如此显眼的位置上,生怕萧尚清要搞出点什么事来。
令月全明显觉得皇帝开始不安。连续几晚,睡梦之中突然用力拉住他的手,似乎生怕他跑了。他每每都抱住隆毓,安抚他。十岁突然失去生父生母,此后的朝堂更是风云变幻,波觉云贵,可以想象他是如何从孤独和不安里一路走来。没有安全感几乎是必然的。
第15章束潜复命
隆毓的担心自然是有道理的。两天后束潜带来的消息证实了这一点。
萧尚清失了伏敏这个军中干将,早就按捺不住。而拉拢令定西不成,非友即敌,令家早在他的谋算之中。
束潜办事效率极高,几名暗卫查了十数日也探不出的底细他只花七日就有了明确答案。隆毓听完后深锁眉头。便叫全禄去传了令月全来。
令月全进皇帝书房不是第一次,却没想到还有个暗室。而暗室里的这位不着官府,一身黑衣,他迅速就明白了过来。看来皇帝这次要跟他说的事儿非同小可。
束潜,方才跟朕禀告的事儿,跟令大人再说一次。
是。
束潜抱手作了个揖。知道面前这位是皇帝心腹,令月全也得体地还了个礼。
令大人,萧公子在府里藏了一位女子,在本朝没有户牒,因此查来颇了些时日。这位女子虽然神秘,但令大人却可能见过。令尊大人的手下,也是最得力的副将袁臻,曾被她迷的七窍只剩一窍,竟然让她女扮男装假扮了个小卒跟在身边。
令月全努力回想,似乎脑中浮现了一个身影,行军时袁臻身边总跟着个眉清目秀的士卒,虽然眼生,但袁副将毕竟跟随他父亲多年,忠心耿耿,他也从未有过疑心。
现在这样听来,似乎大有问题。
令大人,此女是羌族细作。
一言既出,令月全闻声变了脸色。
不知道令大人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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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次令将军西征,已经胜券在握,军中探子已经探得羌族部落首领驻地,最后一日欲全数剿灭,谁知第二日令将军带军到原驻地时,已经人去马空。虽然大获全胜,边境线推移,但毕竟放走了敌军首领,留下后患。
令月全面色发白。
令大人,接下来的话您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束潜看到令月全脸色,提前打好招呼。
此女本也对袁臻动了一二分真情,谁知道袁臻甚为惧内,只肯将她带在身边,不肯了她做小妾。她便铁了心要回羌部去,你们欲灭了羌部前夜,她带了消息逃了。袁臻发现时,已经是第二日凌晨。他心知不好,却不敢上报。令尊虽然白跑一趟,但只当是探子探错,未作深究。
令月全的身体开始紧绷,束潜看了一眼,继续说。
如今这女子在萧尚清手里,他昨日命人请了陆司直入府,你猜明日朝堂上会发生什么?
令月全听到后面,双手已经略微发颤。隆毓瞥到,便走到他身边握了握他手。
丞相司直,纠举不法官员乃是本职。必定是要举发袁臻。袁臻这死罪怕是不了,但令定西作为主帅,到底是失职不察还是纵容部下通敌,这定的罪是大是小,恐怕皆在朝堂众多言官之口。
隆毓沉思片刻,令月全,明日上朝,朕希望你父亲亲自绑了袁臻过来请罪,失职不察无关性命,朕会从轻发落。你今晚务必说服他。
令月全犹疑。父亲他的脑子顽固,你是知道的,无端端毫无证据让他举发亲信,又承认失察,我怕他不肯听我的。
束潜听到令月全与皇帝竟用你我相称,心里颇为惊讶,不禁余光扫令月全一眼。
令月全马上改了口。皇上,末将是担心担心如果贸然举发下属,父亲在军中威望要大打折扣,治军从来怕多疑,现下只有一个认证在萧尚清手里,父亲从来视名声如命,怕是不答应。
束潜听到这话,脸上不悦更显。心道皇上为你打算,你还诸多理由,实在不像话。于是开口对着令月全说道,令大人若觉得难办,微臣跟您走一趟。
束潜,不可。朕不能让你出现在宫外重臣府中。朕虽然不想令老被冤,却也不想让你冒险。
隆毓知道束潜说的是气话,拍拍他的肩,安抚他。
让赵兆京跟你去一趟吧。
令月全短时间里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束潜的眼神盯地他不自在,于是跪下谢恩。隆毓知道他的心思,也不说什么,叫他先退了下去。
你不必对他如此。令月全退下后隆毓笑眯眯地看着束潜。
皇上宠他,微臣不敢有意见。只是他似乎随意惯了,微臣提醒一下,得以后叫有心人看到了,生出许多枝节。
说的是,不过他也是信任你的缘故。隆毓不再多说。束潜对他的心,他很明白。
这件事朕也要感谢你,令将军若定大罪,朕也损失惨重。多亏有你。
隆毓说的真诚,眼神也真诚。他从来不吝啬对束潜的夸赞。束潜办事得力,极为忠诚。束潜不好金银财物,身为暗卫,佩剑也不便携带。隆毓便常常命宫中工匠打造上好的匕首,暗器赠给他。看到束潜对令月全吃味,隆毓到底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等这件事过去,朕放你假,你好好休息一下。你不是一直想去江南游玩,朕帮你安排,有空来宫里和朕下下棋。隆毓想不出什么赏赐能让束潜开心,便好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束潜。
皇上,微臣为皇上办事不求任何赏赐,皇上不必为微臣操心。臣……日前听闻皇上自罚,不知道膝盖要不要紧天气冷了,皇上要自己保重身体。
束潜想问这话已经很久。隆毓见他眼神关切,一时语塞。
只是跪了几个时辰,朕哪有这样娇弱。谁跟你传这样的闲话,真是该死。
皇上自罚,宫里几人不知。恕臣多嘴了,同是习武之人,相信令将军也不娇弱。皇上保护欲太重对令大人并非福气,还望皇上三思。
束潜说完,恭敬低头,似在等隆毓发火。
朕知道了。默默然一句,没有动怒。
皇上圣明。束潜拱手,还是他那淡淡的口吻。然后行礼告退,退出了十余步,转身退出了密室。
偌大宫廷,关心他是否要紧,又敢这样与他分析厉害的只有束潜一个。隆毓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一些自己不曾想过的问题,如果束潜不是身份特殊,兴许自己能给他他想要的。
第16章朝堂争辩
赵兆京连夜回宫复命。
“令定西怎么说?”
“令老将军开始是不信自己最为信任的属下会干这种事。但束潜探得的消息确实细节都对的上,袁副将这半个月时常请病假,带兵操练也不在状态,跟令老说话更是言辞闪烁。令定西听了微臣的话,心里是动摇了。至于明天他会不会自己请罪,就要看令月全大人能否劝得动了。”
隆毓一夜未眠。他担心明日萧尚清首先发难。心里一直计算着对策。
漫长的一夜,对于隆毓和宫外的令月全都是如此。
隆毓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群臣朝拜。十岁以后的每一天,都过得不容易。从听不懂的朝政到慢慢自己布局,迫使太后放权,他付出的实在太多。然而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一天可以放松下来。
皇上,臣有事启奏。
几乎是同时,令定西与丞相司直陆廷安同时出声。
令将军有何事隆毓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平常。
皇上,令定西跪了下来,老臣请罪。
哦令将军这是怎么了?
皇上,臣失职不察,竟不知属下与敌中细作有来往。
一言既出,萧尚清立刻变了脸色。他原准备令陆廷安弹劾令定西,没想到令定西竟先他一步。
令将军,此事非同小可,这个罪可不能乱请。
隆毓看在眼里,故作惊讶,口气更带着微怒。
皇上,老臣该死。属下袁臻老臣一向很是信任。疏忽了他竟然被美色所迷,泄露我方军情,让敌方首领逃脱,留下后患。老臣万死难辞其疚。令定西说此话时,愧疚之意真切,几乎差点就要老泪纵横。几个欣赏令定西的老臣看了也都唏嘘不已,欲为其求情。昨晚儿子告诉他时,他还斥责令月全无端猜忌,后赵兆京说的事分毫不差,他才惊觉。此刻请罪,不仅是为了先发制人,更是内心的确悔愧。
隆毓还没发话。陆司直竟然大笑了起来。隆毓皱眉,面色转怒,陆卿,何故在朝堂如此失仪,你一向稳重,今儿是吃错药了么?
皇上,微臣笑得是,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微臣监管百官,为君分忧,昨日微臣到人证举告,今日正欲弹劾袁臻通敌之罪,令将军倒是先行一步,让人不得不怀疑令定西是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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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知情不报,纵容下属通敌,知道事情败露,才来朝堂检举下属呢。
刚才几位欲求情的老臣见陆说了这话,互相递眼色,一时都地下头来。
皇上,老臣之前确实不知。袁臻昨夜将实情告知老臣,今日老臣已绑了袁臻前来请罪。
带上来。朕亲自来问。
袁臻由两位下级兵士押着,跪在金殿之上。
“说”,天子一个字,已藏无限威严。
皇上,罪臣万死。袁臻叩头,抬起时眼已经擒泪。接着一五一十将如何遇上一女子,那女子如何待他好,二人如何共处,生出感情一一道来。只因惧内,他不敢娶回家门,让那女子乔装跟在身边,没想到犯下大错。
说完袁臻涕泪横流。
袁将军,你一失足成千古恨,故事动人,却罪不可恕。只是,微臣不明,为何你一直到昨夜才告知令将军?陆冷笑一声,上前质问。
袁臻眼神闪烁,微臣一直悔愧,辗转难眠,实在不想再瞒。
果真如此么?还是袁将军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不得不认罪?如果不是这样,令将军又要替你瞒到什么时候。陆毫不让步。
袁臻听到此话,立刻大声说道,皇上,令将军确实不知,罪臣以性命担保。
“怎么,你的性命现在还能作保?通敌是灭族大罪,你以为你还能保命?”萧尚清看了这一出戏,终于发话了。
隆毓扶了扶额,袁臻是一名猛将,又忠诚于令家,萧尚清一句“灭族”出来,说明他想要的不止是袁臻的命,还要袁家妇孺皆不留。兵士在外征战,家中妻儿是唯一念想,要灭族,那是还想要袁臻的部下心寒。如若袁臻真定下通敌之罪,令定西必然逃不过,最少也是个失察和治军不严。
“皇上,罪臣色胆蒙心,罪不可恕。但令将军的确不知,且终究也是获胜归来,皇上请勿罪责令将军。”袁臻听到灭族二字,也是一抖,但却忍下没有为家人讨饶,只咬定令定西确实不知。
“萧相这话说重了”。
隆毓听到李炎开口,嘴角含笑,递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军中各派细作,乃兵家常事,袁将军多年为国征战,军功有多少各位是知道的,身上伤有多少,各位是不知道的。不妨除开他衣衫看看。要说不小心被细作迷惑,这罪确实是有,但毕竟没有酿成大祸,萧相一上来就要灭人族,怕让征战的将士们寒了心。”
此话说的令人动容,跪在地上的袁臻也不禁抬头,眼神是感激的。朝中武将开始有议论之声。
“李大人,你大事化小的本事不错。这放走敌军首领,可大可小,等他朝东山再起,对我朝岂非大患。一己私欲陷国家不利,还不是大罪李大人通历律,倒要老臣在这班门弄斧了。这样的罪若是轻饶,岂不是叫那敌方看我们笑话,更让他们觉得我朝无人,贼心再起。”萧尚清寸步不让,字字诛心。刚刚武将们的议论声顿时又安静下来。
隆毓有心放袁臻一条生路,眼看他扯到朝中无人上,心里把萧尚清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尚书令司马楠这时出列。“皇上,臣以为李大人言之有理,令老将军和袁将军为国征战多年,如果重罚,的确寒了边关将士的心。比起如何让敌方笑话,伤了本国军心才更为紧要。何况对方为何派细作到袁将军身旁,袁将军在边关威名远播,相信他们也知道袁将军乃本朝不可多得的帅才,这离间之计,是从来好使。如果真因此重治袁将军,怕是正合了他们心意。”
司马楠这席话说完隆毓虽不动声色,却在心里叫好。
萧尚清脸色落了下来,很不好看。
御史秦铭看到,于是上前,“皇上,虽说尚书大人说的有理,然治军必须从严,这是兵家首要规矩。如果通敌都能轻判,以后军中怕要出大问题。此次袁臻不重罚,怕不能警醒众位将士,以杜绝这样的事情重演。令将军,您说是吗?”
到底是自己手下得力的人,萧尚清听了秦铭的话,很是赞许。
底下官员争吵地凶,隆毓头很痛,要留袁臻活口眼下看来是极难。这当下,跪着的袁臻开了口,“皇上,臣犯了大错,若要取臣性命,臣毫无怨言。只是,臣自从戎那天起,就立誓此身必要战死沙场,如果皇上还肯留罪臣一条贱命,请降臣为守门士卒,臣愿意驻守大漠关,余生为国守门。”
此话一出,在朝武将动容,李炎,司马楠跪地,为袁臻求饶。
令定西听到此话,也终于难平,开口为昔日爱将求情。
“皇上,袁臻犯下大错,也是老臣不察之过,老臣愿受责罚,请皇上看在他多年战功,饶他一命。”
隆毓显出犹豫的表情。
萧尚清冷哼,“皇上,先帝从来治军甚严,想不到到如今,这通敌的大罪也可以活命了。”
此话一出,一半官员噤声。搬了先帝出来,这是要袁臻非死不可。
隆毓坐于高高的龙椅上,瞥向萧尚清,缓缓道,萧相此话不错,我朝历来治军从严。只不过如今朝中乏将,朕不想寒了将士们的心。大漠关苦寒,袁臻愿意余生驻守,做一个守门兵,为国守关,不再还朝,朕觉得其心可嘉,虽然死罪不可,但缓一缓让他为国守边三年再执行,其家属全部流放,不知道萧相意见如何
萧尚清似乎没想到皇帝要保他的心这样坚定,面色不太好看,终究没再说话。
袁臻降为守门兵,即日前往大漠关。令定西失察,罚俸一年,降两级。此事最终结果落定。
隆毓下了朝,全禄躬身去扶,发现隆毓手心里竟全是汗。如此紧张一个臣子,全禄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要袁臻轻判,为的是令定西轻判。要令定西没事,为的是谁,他很清楚。
第17章身随心动
令月全求见。全禄通传时眼见隆毓勾出了一个笑,天子眉眼含笑,此画面是极美。
殿内两人,同样高大,身形俊美。
月全谢皇上力安排,替袁叔叔和父亲叩谢陛下隆恩。行的是君臣大礼,除了初次见面,这是第二次。
“朕也不想失一大将”,不全为你。隆毓这样说着,口气淡淡的,却也是承认自己绸缪的原因一半是为他。
令月全不出声,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隆毓跟前,一个吻盖上了他的唇。
“你。。。”隆毓眼睫跳动,“朕不需要你感恩”。
“微臣不是感恩”。令月全说着,更深的吻了下去。
令月全第一次主动示好,虽然是在此情况之下,但隆毓还是有三分高兴。唇齿相抵,吸吮,交缠。圣上喜欢我什么,隆毓正欲把对方转过去压在身下,突然听到耳边的声音。
隆毓一时不知怎么作答,看着眼前这张脸,诚实地说,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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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理由吗?说完,嘴巴微张,舌尖在锁骨上方打转,然后到了胸前,吻胸前红缨。
“你自己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莫非自己不知”
身下的人呼吸开始不匀,倘若没有如此长相,君上又喜欢我什么?
牙尖轻咬,身下的人低吟一声。隆毓浅笑,“怎么,怕色衰而爱驰”
“怕我动了心,而你是一时兴起。”
隆毓听着这话,心头一紧。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并不知道。宠爱过的女人是有,但从未为一人过心。有过几个男宠,更是玩过后就丢,奢谈宠爱。
这个问题并非他一人难以回答,问出口的那位也在思考。动心,他有过,对伍莞莞,某个清晨看到她的雪白肌肤忍不住一吻,或者鱼水之欢后她贴上他的背,念着些情诗,那些瞬间。然而并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许诺,哪怕知道她很想要。
两位风流纨绔,各自较劲。
隆毓一手摩挲令月全的□□,一手往后探。正在□□上头之时,他半调戏半认真,“卫林军都尉的位置给你了,怕我负你,可以拿刀来砍我。”
即使被抚触地上身软瘫,听到这句话也是怔了一怔,“别这样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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