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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替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桐尘
任清然在包间喊他,他和赵亦说好时间后就挂断电话进去了。
他清冽的声音一出,全场就安静下来了,冷云青开口说到:“明天下午,你们都来我家。”
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后,冷云青转过身对任清然说到:“你今晚别睡酒店了,去我家。”
“好啊”任清然笑着答应了他,楼尘安就把他拖去喝酒了。
☆、摊牌
赵亦下午准时地来到冷云青家门口,冷云青家的钥匙在那天冷云青说不要联系他的时候就已经还给他了。
他在门口整理了下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去,他按响了门铃,很快,门就开了,是叶周开的门。
叶周带着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就往里面走,赵亦走进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心泌出冷汗。
大厅里坐满了男人的兄弟,任清然坐在中间,他温柔的朝着他笑
“听青云说,你是他朋友,那你也是我朋友咯。”清然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只是悄悄的往后退着步子,尽力的把低着头,他知道他现在的姿态一定很难看,可是他也唯有这样。
“赵亦,你爱我吗?”冷云青清冽的声音响起,里面没有一丝感情。
听他这么说,他猛的抬起头,他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任清然眼中带着揶揄的笑看向他,叶周他们眼中全是漠然,唯有顾轩和楼尘安眼中有着些许的担忧。
他突然有点明白男人来叫他的目的,是关于任清然的,而且这个答案对冷云青非常重要。
他在利用他,赵亦明白了这一点,嘴角不禁泛出若有若无的笑,他看着男人并不说话,看着他神色不经意擦觉的慌张他就感到病态的快感。
“你说啊,你爱我吗?”男人加重了语气问他,他向前走近,站在赵亦的面前,他的气势无形的压迫着他。
赵亦不得不在他面前低下头,男人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怒气息渐渐消散。
男人摸着赵亦的脖颈,嘲讽的说到:“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不然怎么我上你,你就让我上呢?是吧,没有那个男人会这么贱吧?”
赵亦愕然的抬起头看向男人,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些人,眼神中全是嘲讽的笑意。
“是吧,我都侮辱过你那么多次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上过你”冷云青说着,把手指向他身后的那群人“可你还是呆在我身边,你难道真的就那么贱。”
赵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心像是被巨大的石头砸碎了,天翻地覆汹涌而来的痛。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冰凉。他从来都没想到,男人居然会那么无情,他把他对他的感情当成他一向情愿的犯贱。
“赵亦,你记得我把你做进医院……”男人还在说着什么,可是他整个人已经恍惚起来了,他的眼睛也变得模糊起来了。
他看到顾轩上前拉开冷云青的身体,脸上带着焦灼的神情,他能看见顾轩的嘴在蠕动着,却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
他能看到任清然紧皱着眉头,他能看见叶周他们眼中的鄙夷和愤怒,然后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要药,他想吃药。
“赵亦,你敢说你不爱……”冷云青的声音继续响着,像索命的无常像地狱像地狱而来的罗刹。
“我不仅爱你,我还恨你”赵亦打断了冷云青的话,清晰而有力的说着这些话,这是赵亦第一次像男人表达那么强烈的恨意。
恨,怎能不恨,爱而不得就成了恨。他以为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强烈的感情,冷云青多少会有点错厄,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的愧疚。
但是,都没有,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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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冷云青听完他说的话,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了起来,人群中不知谁大声的叫了起来。
“清然,你几年前不是说,若是冷老大能掰弯一个直男,你就会跟他在一起吗。”
说完,还朝着任清然吹了一声口哨,然后那群人却开始起哄了,一个劲的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赵亦脑中紧紧崩着的弦猛的就断了,他的耳中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眼神慢慢变得涣散。
他看见男人坦然的坐在沙发上,神情依旧不变,脸上带着自信,对于任清然他似乎志在必得。
即使赵亦一直看着他,他的眼神也是跟随着任清然,已经没有人注意到他了。
赵亦脑中某瞬间突然变得特别清醒,这么多年,他把所有的感情都赋予给了任清然,任清然的目的却只是掰弯他,拿去他爱的人面前邀功请赏。
多么讽刺啊,他既然连替身都不算,这一年来,别人告诉他他是替身,他都认了,却没想到,男人从头到尾却只是利用他,把他当成一种工具。
他的气管中涌上一股黏稠的热液,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他突然就感觉不到耳边嘈杂的声音,但是他又听到了他的眼泪溅在地板上的响声。
他的病加重了,他疯了,他知道自己是个神病了,赵亦的嘴角突然又笑了起来,他失去直觉前他看到任清然拉着冷云青出去了。
医院里,赵亦醒来的时候空无一人,他只不过是昏迷了几个时辰,醒来
后,他不顾护士的阻拦,跑去冷云青家了,他有许多问题要问他。
咖啡店里
任清然皱着眉看向冷云青,脸色似乎有点蕴怒:“就因为我当年的玩笑话,你把他弄成那个样子了。”
冷云青低着头,没人看的出来他在想着什么,听到任清然那么说,抬起头直直的看向任清然:“你说话从来不开玩笑的。”
“这不是重点,实话告诉你吧,我要订婚了,我也不可能喜欢男的。”任清然见说不通,改了个话题。
他自小就跟冷云青玩的好,却一直都不知道他的性取向,也不知道他喜欢他。
他记得那年他们俩个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冷云青突然靠近他开口说到:“要不我们俩在一起吧。”
任清然记得那时他喝了许多酒,以为他醉了,跟他开着玩笑,他也顺着他的玩笑在酒吧里随便指了一个男的对他说到:“你要是能把那个男的掰弯,我们就在一起。”
现在看来,赵亦就是曾经任清然随便指的那个男的,他没有想到,当初他无心的一指会给赵亦带来那么大的灾难。
“对不起,冷云青,怪我不知道你的性取向”任清然无力的道歉,二十多年的友谊,他不想失去他。
“没事,什么时候订婚?”冷云青端起桌上的咖啡,重重的泯了一口,依旧云淡风轻,可是咖啡杯上重重的手指印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赵亦怎么办?”任清然现在只关心赵亦这事,如果当初不是他的无心,赵亦也不会成为受害者。
他还记得赵亦口中说出:“我不仅爱你,我爱恨你”那语气,那眼神,看的出来,赵亦的爱很深沉,可是恨也那么明显。
“我会给他一笔钱的,当做这几年我对他的神补偿。”冷云青淡淡的说到,看来他早就做足了准备。
赵亦到任清然的公寓面前,大门已经紧闭了,严肃而又安静,丝毫感觉不出来前一两个时辰这里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
冷云青送任清然上飞机后才回来的,深夜12点,赵亦在他门前从站着变成蹲着又变成现在的坐着。
他脑中完全是空的,既感觉不到累又感觉不到饿,当然他更不需要睡,他失眠很严重。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而又空洞,脸色苍白,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直的盯着地面看,看起来非常渗人,
但又是可怜的,他就像一个木偶,人榨干了他所有的用处,把他变得破败不堪,再也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就被人无情的掉。
“你怎么在这?”男人回来的时候看到赵亦身体蜷缩可怜的坐在他家门口感到非常吃惊。
他皱起了眉头,他当初不是被楼尘安和顾轩两个人送进医院里了吗?怎么现在在这。
赵亦看到男人来的时候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有问题想问他,即使他知道真相是比他当任清然替身这事更残酯。
“我有些事想问清楚?”
男人打开了门对赵亦说:“进来吧,这些年的事是该说清楚了。”
赵亦进门后发现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应该是被人清理了。
男人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西装,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可是脸上却不是惬意,而是颓废和心累。
他怎么可能会颓废和累呢?他可是冷云青啊,赵亦自嘲的笑笑,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他。
“你要问什么?问吧。”男人把烟给掐灭了。
“楼尘安一年前跟我说,我是任清然的替身,其实我根本不是他的替身。”“你怎么会是他的替身呢?”男人嗤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赵亦的眼睛。
看到冷云青那短暂的嗤笑,赵亦的心不由的又是一阵钝痛。
“你怎么会是他的替身呢?”你够格吗?赵亦在心中嘲笑着自己,任清然长的怎样,他自己长的怎样,赵亦恨曾经的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一群人把我打的半死,那些人跟你有没有关系。”赵亦颤抖着声线问到。
那是他第一次见男人的场景,即使他当时狼狈不堪,但是是他和男人这五年来最美好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看到每一章下面都有留言,是同一个读者留的,简直是受到了惊吓,感觉的出来是个很萌的妹子哦,谢谢你们。(e)
☆、真相
他觉得他在接近真相,可是他又怕,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和男人之间就真的没有什么了,更可笑的是,就是当初男人撑着伞走向他那一刻的时候。
他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即使这几年伤痕累累,他一直拿那一夜的场景来麻痹自己,可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话,他这五年就是一个笑话。
他有那么一刻感到害怕,他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他认输了,他不想得到男人那直白的答案了。
“你……不用……”赵亦的嘴唇猛烈的颤动这,说话变得不利索起来,那是由骨髓里散发出来的胆怯,他真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答案了,他不该那么执着的追求真相的。
现在是凌晨1点,外面一片寂静,路灯微亮着,偶有几家灯光从窗户散发出来,装扮着寂静又安谧的夜。
白亮的灯光打在赵亦苍白的脸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
冷云青坐在沙发上,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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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受到赵亦内心的恐慌和惧怕,他冷冷的打断了赵亦的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说:“是我”
听到这两个字,赵亦眼神中的最后一点光芒没有了,他的全身就像被大货车碾压过,四肢百骸的疼痛,却找不到根源。
他的眼眶立马就变红了,却没看到眼眶中的泪,他泛白的嘴唇蠕动着,他想说话,却发现喉头被不知名的东西闭塞住,什么都发不出来。
男人看了一眼赵亦那苍白落魄的神情,他依旧平静的说到,他不想停下来,他就是那么无情,他好像从来就没对他好过,但是他也不想再隐瞒他所有。
他今天晚上还在这等他的目的不就是想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毫不保留的说出这些年的真相,何尝又不是他对赵亦的的一种善意。
“五年前,你在酒吧上夜班,清然说如果我能把一个男的掰弯,他就答应跟我在一起,那时候,他手随意一指,就指向了你,那个时候,我也就把目标锁定了你”
赵亦陷在沙发里,如没魂的鬼不吵也不闹的听着冷云青讲述那场有些荒唐的事故。
“很快的,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了解了你的大部分事,有过女朋友,异地恋不到一年就分了,那些人是让我助理去找的道上的人,也就是那一带的混混,他们把你打成那样也是我吩咐的,我告诉他们‘打的越重越好,只要他不残不死。’”
赵亦突然就像起了那个雨夜,自己就像一条野狗在污泥血水里蜷缩着,到至今,那骇人的疼懂他不曾忘却,而那一夜,就像梦魇一样时不时出现在他睡梦种,让他半夜惊醒。
他在医院里,被白色的纱布裹的像一个粽子,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他的手脚被那群人打到骨折,后脑勺偏右侧的位置缝了五针,那个缝合的疤痕现在还留在那,笑话,所有的都是笑话。
“那个时候,我的出现也是我都安排好的,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送你去医院,帮你垫付用,去看你照顾你,你还记得你奖学金的事吗?”
赵亦呆滞的面容上出现了一点疑惑的表情,他很劲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
他只记得他大一那一年是拿过奖学金,大二的时候,同一批的学生依旧拿着,可他却没有了,当时他以为这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多想。
“你的奖学金是我给你弄掉的,因为我想让你有求于我,还有赵亦,那次我趁着酒醉强上了你,其实那个时候我都是清醒的。”
冷云青淡淡的说着这些话,声音依旧清冽,不卑不亢的,仿佛在讲述着与他不相关的事。
可坐在一侧的赵亦就像抽疯了似的,身体颤动着,手指甲死死地抠进肉里,上面有干了的血迹,也能听到牙齿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声。
“冷云青,你有一点……喜欢过我吗??”赵亦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嘶哑的吓人。
“没有,对于我你不过是个目标,而我要做的就是实施我的计划。”冷云青说着,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赵亦通红的眼睛。
“所以,你让人打的我半死不活,你强/奸我……这就是你实施的计划。”赵亦再也忍不住了,从沙发上猛烈的站了起来,发了疯似的对冷云青吼到。
赵亦的眼睛变得猩红,可能是因为突然上涌的泪意堵住了他的喉头,他撕吼的声音渐渐变弱,变得沙哑直至失声。
坐在一旁的冷云青看到赵亦这样,心不由的猛然一震,他所看过的赵亦是个安静,温凉,甚至有点自卑的人,却不是现在这样的暴戾,像个疯子。
赵亦却依旧不死心,像是要洞悉冷云青这个人是有多无情,他再次哑着声音问冷云青。
赵亦问:“你心中对我有过一点愧疚吗?”
“我会给你一笔钱的,我知道你家的情况……”
“你不要跟我提我家”赵亦沙哑着声音撕喊着,声带已经变得不正常。
钱!钱!他要他的钱干什么?赵亦的唇角突然扬起了冷笑。最后又冷却下去,整个人又变的呆滞,愣怔起来,刚才的清醒也不过是次回光返照,就像人快死了,却有一刻头脑变得特别清楚,用来回忆他或悲或喜或苍凉或平坦的一生。
回家,我要回家,赵亦的头脑此时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没有了悲痛,没有了叫冷云青的那个男人,没有荒唐的五年。
他低下了头,没有再看冷云青一眼,无论如何,这次是真的结束了,他怔愣的往问口走。
手却被人拽住了,不用猜就知道是冷云青,可是他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很晚了,在这住下吧。”
赵亦只是呢喃着说:“我要回家,回家。”
冷云青无法,只好放手让他走,他也很疲惫,心力交瘁着,一个大男人,回家应该不会碰上什么危险。
赵亦走在大街上,凌晨的街道很寂静,连来往的汽车都没有多少,只有
通向远方的公路和排列整齐的路灯。
赵亦在火车站坐到天亮,买了火车票,一个人回了c市。
在火车上,他像个爬山涉水的旅人,用完所有的力气,陷落在座位上,想闭着眼再也不睁开。
他想起了他初中的那段岁月,他的母亲瞪圆了双眼,训斥着他。
她骂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玩,跟那些有钱的人玩在一起,你把他们放朋友,后面他们还不知道怎么的瞧不起你”
赵亦的母亲是个没读多少书的女人,说的话很浅显,但是却有有道理,只怪自己不汲取教训,到最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赵亦还是个从乡下考到城里去读书的小孩,他父母在城里租了房子只为他好好读书。
那个年代,在那个小城镇,对于有钱同学的定义不过也就是穿衣服要穿森马和以纯,运动鞋要穿安踏或特步,骑自行车要骑美利达或者泛达。
可赵亦什么都没有只有成绩,他穿的衣服不是什么牌子,骑的自行车也是杂牌。
他第一次交的朋友就是上面那种所谓的有钱同学。
那个时候,他的自行车总是易坏,看着放学后汹涌骑着自行车的同学,他一个走路的多少感到自卑。
每次放学后他都是最后走的,辟开汹涌的车潮。
南方的冬天是湿冷的,一整个冬天不是下着冰凉的小雨就是刮着寒冷的阴风。
“赵亦,我带你回家吧”在阴沉冷风刮过的下午,两男孩骑着自行车停在他面前,其中一个男孩说到,笑起来很大方。
说实话,赵亦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同班半个学期,他还认不全班上的同学,对于面前这两个,他也是不知道的。
他只记的那两个是班上的同学,对于善意抛出的橄榄枝,他没有拒接,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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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男孩的车。
一来二去,三个人熟起来了,那两个男孩很友好的对待他,让一直缺乏友谊的赵亦感到非常幸福。
两个男孩时不时骑自行车带赵亦回家,而他也时不时拿作业给他俩抄或者带他们的试卷回去帮他们做好。
男孩时常去小卖部买吃的,还会偶尔带回来点给赵亦,渐渐的直接发展到他们使唤赵亦去买零食,考试的时候包庇他们作弊。
“赵亦,去帮我们买零食呗”男孩递了5元给赵亦。
“我不想去,你自己去买吧”赵亦不是很会拒绝人,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底气不足,说得很小声。
“哎呀,大不了你给我买4块留一块给你咯”男孩说的豪气,丝毫不觉得伤人。
赵亦却低下了头没说话,心中酸涩不已,他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他们要把他说的这么低下呢。
后面赵亦才知道,这两个男孩就是利用他的老实让他为他们做些事,比如帮他们抄作业,比如作弊,他们是吃准了赵亦这老实人不会反抗。
两个男孩趁赵亦不在班上的时候当着全班的面说他家穷,说他土,是个乡下人,这些都是赵亦不知道的。
后来,这两个男孩拦住赵亦把他打了一顿,原因是他不听他们的话,赵亦常想,老实就应该受欺负吗?
他母亲说的对,不是一个圈子就不要硬想着融进去,你以为他对你的好不过都是对你的有利可图。
是他不听话,非要抱着可怜的幻想,弄成现在这样,他活该。
☆、辞退
赵亦在火车上被偷了手机,他没有感觉到心疼或者对小偷的愤恨。相反他很感谢那个小偷偷走手机,偷走五年来所有的联系。
这算终于和冷云青和过去断了联系吧,没有人会联系他,他也不会再去联系他们,就这样就重新开始了吗?
他颓废的回到他跟陈屿合租的房子,陈屿应该还在加班,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他默默的煮了一碗面,给陈屿留下了点,然后就会自己的房间睡了,他太累了。
梦中总是能梦到大学时光,梦到男人的公寓,最后他梦到男人对他笑,展开双臂把他拥入怀,然后把一把匕首捅入他胸腔。
“赵亦,你醒醒”陈屿摇着他的身体,轻拍着他的脸庞。
赵亦被吓醒,眼睛里全是恐慌,他发现自己没有死。
“怎么了?”陈屿看到他眼里的恐慌有些担心。
“没事”赵亦的声音嘶哑的不行,喉咙发痛。
“应该是发烧了,要不要去看医生。”陈屿的手背摸上他的额头,然后用另一个手贴向自己的额头,低沉的说出这句话。
“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吃点药就好了。”赵亦谢绝了陈屿的好意。
陈屿感觉的出来,从b城回来后,赵亦就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脸上永远是淡淡的表情,看起来永远一幅很疲惫的样子。
真正吓到陈屿的是那次他叫了两人份的外卖,他们面对面的吃着,突然赵亦就停了下来,盯着碗里的米饭一动也不动,眼睛像是不会累似的,眼也不眨一下,整个眼神都是空洞的,空着让人害怕。
“赵亦,你没事吧?”陈屿用筷子轻轻的敲了敲赵亦的脑袋,提醒着他别再发呆。
“没事,到了这儿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了。”赵亦嘴里轻轻的呢喃出这句话,让陈屿感到不解。
“我吃饱了,你吃吧。”赵亦放下筷子走向自己的房间,陈屿看着他没动多少米饭的碗,眉头紧皱了起来。
除了发呆,疲倦,好像他最近的饭量也越来越少了,陈屿总觉赵亦有着很严重的病,但是是什么病他又说不清楚。
当然,陈屿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对于赵亦来说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他每晚每晚的睡不着觉,脑子放空着,什么都不想,看着窗外的路灯,从亮起到熄灭,从天黑到天明。有时他耳边会想起男人的声音,可他觉得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赵亦,你怎么回事?”经理怒不可遏的朝赵亦吼着,赵亦低着头站在他面前,脸上一个表情也没有,随这位长得有点儒雅的经理向他爆粗口,问候他祖宗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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