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最擅长打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想佳
李小柳咬着嘴唇,心里对上辈子李老二把他嫁给那样一个男人也是恨的(他全然没想过,他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听到要嫁给一个条件这样好的人,心里有多愿意了,在李家村同龄小哥儿面前更是炫耀个没完),但是他不能对李老二做什么,这是他父亲,小哥儿在这个年代,还是需要家里亲人相护的,李小柳脑子转个不停,他这一世是绝对不愿意走上一世的老路了,他知道,嫁给周福禄,也就嫁给了恶魔,一辈子都没好日子过,他必须想办法,拒绝这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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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在一家人都憧憬未来的好日子的时候,李小柳说话了,“父亲,士农工商,咱们家是农户,你找的这个人家确是低贱的商户,这样不好吧?”
李老二摆摆手,“什么农户商户的,有钱才是硬道理,难不成你想嫁给土里刨食的,自己也日日下田?”
李小柳心想,他当然不想跟村里这些小哥儿一样,每天要不然下田,要不然围着灶台转,晒的跟个汉子没什么两样,他可是要过好日子的,大兴王朝崇尚玄术,他上辈子每天数着过日子,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些灾难发生的时间了,他记得,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而年后,土地化冻,春天到来,就是农民们育种种粮食的时间了,但是这一年,大兴王朝大半国土都发生了旱灾,而李家村包括方圆几千里都是旱灾范围,这地方的农民们注定颗粒无。
他上辈子嫁的那个周福禄虽然常常虐待他,但是毕竟家里有钱,也就有存粮,所以安然度过了这一年。
但是据他所知,李家村以及整个镇上整个县城至少有2成的人全部饿死,如果、如果他把旱灾的事情透漏给本县的县太爷,让他提前屯粮,等旱灾的时候,放粮赈灾,那么县太爷管辖下的县、镇、村会不会是发生民乱最少的地方?会不会是饿死的人最少的地方?是不是被治理的最好的地方?
这样上面的人会不会注意到县太爷?从而提拔县太爷?
他李小柳自己,既会玄术,又对县太爷有大恩,他会不会娶了自己?自己就能过上官家夫郎了!
李小柳想的同样肾上腺素上升,其实李小柳重生回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这个计划就是他这几个月想出来的,几乎每想一次,他就兴奋的全身发抖,李家村在镇子的边上,离县城同样很近,去一次大概一个时辰,往常李家村夫郎若是种出了新鲜水灵的好菜了,或者是哪家的汉子打了一只大猎物,为了卖一个好价钱,就会去县城卖。
可惜,李小柳是一个小哥儿,而且还未嫁人,这几个月,他一直想找机会去县城找县太爷,但是一直没能成功,李小柳当下决定,一定不能拖了,要尽快找到机会去县城,眼下,他还得把眼前的这个婚事踹掉。
“父亲,那人只是个商户,有点小财,有什么好的?如果我能嫁到官家,人家既是士族,地位高,还又有权,又有钱呢!”
全家人都吃不下饭了,用“你做梦吧”一样的神情看着李小柳,李大石直接发话,“做什么青天大白梦,我看这样吧,老二,你直接去回周福禄,就说这婚事我应了。”
李老三的夫郎插了一句嘴,“小柳啊,你看看你,不是我说你,又不识字,长的嘛也没到天仙的地步,人家凭什么看中你啊,要是我们家小宝哪天当了官,也许你能借着你弟弟的光,嫁个官家人。”李老大像是这个家的奴隶,李老二其实是这个家实际上的长子,虽然公婆很喜欢他生的小宝,但是对他可就一般了,平时什么大事也是找李老二一家商量的,时间久了,李老三的夫郎认为,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大功臣,为这个家生了唯一的汉子,但是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待遇,心里难不全起来,现在有机会踩李小柳一脚,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李小柳急了,“爷爷!”见李大石不为所动,又把目光投向他的双亲,只可惜李老二和他的夫郎也是很赞成他嫁给周福禄的,两人都没出声。
吃过饭后,李小柳正在房间里想着办法,他是个什么情况,家里人最清楚,他可以跟县太爷说自己会玄术,但他不能把自己会玄术的事情告诉家里人,他知道李大石和李老二的德行,他们爱财又热爱享受,是绝对舍不得这个女婿的,突然,李小柳眼睛一亮,这个家里可不止自己一个小哥儿,还有一个小哥儿现在正住在茅草屋里呢。
这个时候,李小柳的爹爹来到他房里,原来李老二见李小柳不情愿的样子,派他来做李小柳的思想工作来了,李小柳被爹爹说的头大,当下拉着爹爹来到李大石和姜氏的房里。
跟李大石跟姜氏讲,他要把李小鱼(原主名字)接回来,并列举了诸多好处,比如说他们的名声会更好,李小宝不是想读书吗,读书是需要好名声的,李小宝将来也能娶个好妻子,比如说,他们可以多向周福禄要聘礼,他嫁给周福禄之后,以后管一个铺子的帐,把那些钱财都往家里拿之类的,李大石很容易就同意了。
李小柳当然不会嫁给周福禄,这只是一个说法,他想的办法就是让李小鱼嫁给周福禄,周福禄那个人喜欢漂亮小哥儿,李小鱼长的不差,用李小鱼换他,周福禄肯定愿意,而且,李小柳把李小鱼接回来,就是想好好养养李小鱼,他上辈子跟周福禄住了这么久,最清楚周福禄这个人喜欢丰腴雪白的小哥儿了,这也是他在旱灾的时候,还没挨过饿的最根本的原因。
李小鱼会不愿意吗?不可能!李小柳得意的笑着,李小鱼会对他感激的很呢!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言熙刚起来,在茅草屋旁的小河边洗了手脸,并且端了一盆水回来,准备煮一锅粥吃了好去镇上的时候,李小柳就来了,几乎前后脚,村长家昨天见的那个名叫李远的汉子小少年也来了,他是来接言熙一起去镇上的。
由于原主从没离开过村子,所以昨晚言熙跟村长家夫郎说今天要去镇上的时候,村长家夫郎就把李远打发过来领路了。
李远见茅草屋里有两个未婚小哥儿有点不好意思,就在茅草屋10米远的地方站住了,没有走近,但是两人的对话他还是可以听见的。
就听李小柳道:“小鱼儿,你在外面受苦了,爷爷么么(爷爷奶奶的意思)都原谅你了,现在快要入冬了,你缺衣少粮的,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跟我回家去吧。”
言熙好笑,原谅他?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也能说的出来!佩服!他反问道:“小柳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做了什么事要爷爷么么原谅?”
“当然是你顶撞他们了,你顶撞长辈当然是你不对,好在爷爷么么念着都是自家的孩子,没有隔夜的仇,我又帮着你在他们面前说了好话,他们已经准许你回去住了。”
“哦,我回去住啊,李家有房子给我住吗?柴房前阵子下雨不是塌了吗?要不,小柳哥哥你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我住吧,哦,我不喜欢两个人一起住,所以你的住处你自己再想办法。”原先原主的双亲还在的时候,一家三口挤在一个小房子里,双亲去世了之后,小房子就被改成了李小宝的书房,原主则被赶进了柴房住了。
李小柳皱眉,几乎脱口而出“你什么东西,也配住在我房子里”,但是他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恨恨的在心里想,先让你得意几天,往后有的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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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当下便道:“行,我把房子让给你住,我让父亲给我在他们房里拾出一个隔间来,这样行了吗?赶紧的吧,把茅草屋里的东西拾拾跟我走吧。”
“我说要回去住了吗?你走吧,我在这里住的挺高兴的,终于不用见到你们这些恶心的人了。”言熙笑笑说道,这句话是替原主讲的。
李小柳涨红了脸,他被耍了,李小鱼怎么敢!哼,不回去住就不回去住,冻死在外面活该,当下甩袖而去。
李大石还有几个兄弟呢,哪家没几个小哥儿,随便选一个嫁给周福禄不就行了。
言熙则淡定的喝粥,还招呼李远过来喝,李远摆手不愿意,言熙也就不勉强他了。
喝完粥后,两人出了村子,走在去往镇上的大路上,李家村离镇上距离也不远,但也要走个40来分钟,言熙想念在现代的小汽车或者自行车了,交通工具多重要啊!
大概是因为离镇上的距离在这些土里刨食的村民们看来,真的不是个事儿,所以整个村子都没有一辆马车、牛车或者驴车,大家出门都靠走。
大路上,李远欲言又止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回李家?”
言熙知道这个善良的小少年是担心他冬天熬不过去关心他呢,便笑着问道:“你觉得李家一家人对我怎么样?”
李远沉默了片刻,干脆的说了两个字,“不好。”
“那么现在为什么又想让我回去呢?父亲爹爹走了之后,我不像以前那样听话了,在李家也不会帮他们做事,他们才把我赶出来的,现在又让我回去,等于是白养我这么一个人,你觉的奇怪不奇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年轻人,做事多动点脑子。”
李远立刻一脸崇拜的看着言熙,看的言熙很受用,他当然知道李小柳要接他回去是干吗的,他才不会回去呢!
言熙到了镇上,就一家一家商铺找了过去,他现在身无分文,又不懂行情,自然不能做生意了,他打算找个事情做做,问了好几家,对方都说要汉子,小哥儿滴不要。
最后,言熙停在一间药铺前面,药铺的门上,了招聘要求,大意是招个药铺抓药小弟子,将来如果资质还行的话,有可能被坐堂大夫为徒弟,授医术等等,大概大夫是个很令人尊敬的工作,所以已经有不少人排队面试了。
言熙还看见有几个小哥儿也在其中排队,一想,也对,他之前去问的那几家,招聘要求上就写明了只要汉子,他不死心跑进去问问了,当然是被拒绝了,但是这家药铺没写啊,那就说明对方也会招小哥儿的。
言熙信誓旦旦的排队,他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他在自己原来的世界,就是一个生病的病人,所谓久病半医么,上个世界,他跟秦善元在一起,一直充当他的助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病人了,玄术里面有一点就是相面,病人的病容自然也包括在里面,所以说,所有的玄学大师知识储备量都是惊人的。
而言熙跟秦善元在一起久了,秦善元见言熙对相师玄学这一块挺感兴趣的,就亲自教他,在秦善元的教导下,言熙对医学也系统的学过,只不过用于辅助相面,从来没有真正的实践过就是。
“小鱼,小鱼,该你了。”李远拉着言熙袖子摇了摇,言熙回过神,他刚刚想起秦善元了。
言熙在老大夫对面坐下,老大夫撩了撩眼皮,“说一说你的优势。”
“我认字,我会一些医术,我年轻身体好,反应灵活速度快,性格好爱好团结。”言熙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能想到的所有优点全部说了出来。
老大夫拿锐利的眸光扫言熙,嗤笑一声,“你会医术?一个穷苦的乡下小哥儿竟然说自己会医术?小哥儿,开玩笑也不能这么说的,医术,乃救死扶伤之术,很多学了十来年的弟子也不敢说自己会医术,就怕一不小心技艺不,害了人性命,你才多大,我多大,我告诉你,我现年已经四十又五了,七岁随师傅学医,三十又五岁才敢独自学医,行了小哥儿,我不跟你说了,你赶快回家去吧,好好找个人嫁人,别再说这种大话了。”
大夫说完,几个药铺的伙计就来赶人了,不让言熙多说一句话。
“小鱼,你就算再想找工作,也不能撒谎啊。”李远道。
言熙瞥了他一眼,他说的是真的啊,那么难以让人相信吗?
眼看着到中午了,李远说要请言熙吃大肉包,言熙乖乖的跟着他走向了一家包子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下午,言熙继续找工作,跑遍了整个镇上,好像除了那家药铺,别的店铺都不要小哥儿做活,言熙气愤,这是性别歧视!
在李远催着言熙回村的时候,两人在一户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前门停了下来,言熙看到不少背着药箱的大夫进进出出,神情严肃,其中就有刚刚面试他的那个老大夫,这架势,难不成全镇甚至全县的大夫都被请来了?言熙准备上前问问门房是怎么回事,被李远拽住了。
“你不要命啦!这种大户人家你也敢进,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没命回家了。”
言熙想了想,“那你在外面等我,我就去问问。”
门房一脸愁容,大概很有倾诉的欲望,言熙一问对方就说出来了,后面还嗦嗦的说什么,主家要是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可要怎么办,会不会被转卖之类的,这些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原来,这座大宅只是帝都望族裴家的一栋别院,前阵子,裴家的一位少爷生病来到这里修养,今天这位裴少爷突然晕过去了,所以管家就请了能找到的所有大夫来给裴少爷会诊,但是所有大夫都说裴少爷身体没毛病,就是身体弱,多补补就行了。
不止这里的大夫这么说,就连帝都的大夫也这么说,但是他们家少爷身体怎么可能没毛病呢?原先能跑能跳善骑善射的少爷现在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一日日虚弱下去,连进食都困难了,这还叫没毛病,那什么叫生病了,门房还狠狠的骂了几声“都是庸医”!
言熙转身走到外面,对贴着一面墙站着的李远道:“这家的少爷生病了,我想进府去看看,你在门外等我一刻钟行吗?”
他听了门房的话,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这家少爷可能真的不是生病,倒像是中了玄术上害人的一些手段,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可以帮帮对方,如果不是的话,也没关系,他再出来就是了,那么多大夫呢,这家现在显然是病急乱投医了,就算不成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小鱼,你、你、你,算了,我陪你进去吧,我一个汉子怎么能比你一个小哥儿的胆子还小。”李远破釜成舟一样的说道。
言熙黑线,喂喂,能别说了嘛,我有一个小哥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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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但是有一颗汉子的心啊!
不过对李远还是欣赏的,村长一家人品都不错。
说服门房很容易,反正都是病急乱投机嘛,请谁不是请,门房就亲自把言熙和李远带进去了。
李远像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言熙也是看的不眨眼睛,古色古香,致异常。
裴少爷住在一个种满松柏的院子里,可以想象到,他曾经必是个挺拔坚毅如松如柏一样的人物,只可惜现在一脸苍白,人也消瘦难言,房间里带着温热的药味冲的言熙打了几个喷嚏,也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到自己身上来了。
“哼。”老大夫一脸责备,像是说“你这个小骗子,不是告诫过你不能再瞎说了吗?”
其他年龄都在30以上的大夫看着言熙也是不满,眼神中的意思是,怎么把这么年轻的小哥儿请来了?
“这里已经够烦了,你怎么还把个小哥儿带进来了,走走走,快拉走。”一个管家模样的汉子说道。
门房小心的回话,“管家,这位小哥儿说他或许会有办法治好少爷。”
“什么?!什么时候了,你这个小哥儿还敢拿我们少爷的命开玩笑,还敢来我们裴家招摇撞骗,你这、这是其心可诛,管家,把这人丢进县衙大牢里,关他几天,长长记性。”一个站在床边的汉子说道,看穿着打扮可能是裴家少爷的小厮。
老大夫忙上前一步道:“管家先生,这位小汉子,你们误会了,这个小哥儿是我药铺的,怕是来寻我回去的,还请两位网开一面,我这就带他回去。”
这个老大夫人还是不错的,就凭他说出医术是救死扶伤之术,医术不害人性命这些话,就可以看出这老大夫是一个真正具有仁心的大夫,虽然他屡次误会言熙,言熙也不讨厌他。
现在老大夫更是为他求情,言熙真心的对他道了一句谢。
当言熙正在想,要如何说服这些人答应他一试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裴少爷醒来了,而他显然也听见刚刚的争执了,用虚弱的声音道:“让他试试。”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们哦,么么哒
这个裴少爷就是攻啦
裴少爷发话,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在各有深意的目光的注视下,言熙行动了。
他先是一把推开紧闭的窗子,空气不流通没病也闷出病来了,当然,他做这个动作,后来言熙知道名字叫做裴树的裴家小厮,以及管家和几个大夫都目漏不满,出口阻止了他,不过在裴少爷的目光下,都闭嘴了。
言熙满意的看了一眼裴少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裴少爷胸襟开阔,是个大才。
事实上,裴少陵第一眼看见言熙,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他知道对方是不会伤害他的,并且如果此次他命不该绝的话,绝对是应在了眼前的这个小哥儿身上!
看这小哥儿打开窗后,又神气活现的在屋子里面四处打量起来,裴少陵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而裴树则拿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言熙,这小哥儿看穿着就是个穷的,难得的是举止大方,但是,他怎么能这么随意的做出这样的动作呢?比如自在的前前后后打量这个房间,金质的灯盏也被他喜爱的摸了好几下,名贵的瓷瓶被他倾斜着,眼里还使劲往里瞅,最后还打开他们家少爷的箱笼,把汉子的衣服翻的乱七八糟的,甚至,他一个未婚小哥儿竟然一屁|股坐在他们家汉子少爷的床边,这、这成何体统啊!
裴树想把言熙拉开,但是他不敢,他也是个汉子,他只得用手指着言熙:“你干什么?快起来!”
言熙做了个一把拍掉对方手指的动作,裴树“嗖”的就把手缩回去了,言熙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家少爷干什么的。”
在场的人嘴角都抽了抽。
然后,言熙缓缓的拉开了裴少爷盖的锦被,身穿白色里衣的裴少爷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了。
裴树的眼镜都快瞪出来了!李远也一副害羞的样子,侧着身体,脸对着墙面,不过像管家这种人,见多识广,所以还算得上镇定,房间的大夫们更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他们是汉子,难道有小哥儿生病了,他们就得避嫌,见死不救吗?
至于言熙,他更没觉得有什么了,见多了身上只有一块布或者两块小布的现代男女的他,实在没办法把这种小儿科当回事啊!
言熙一眼看到裴少陵宝贝似的系在腰间的上面有金线绣的图案的黑色锦囊,手刚碰到黑色锦囊,一只骨节宽大的手就覆了上来,肌肤相贴,两人都一震,随后言熙快速回了手。
“对不起。”裴少陵先开口道歉。
“不,应该我说对不起,这个锦囊想必应该是你很重要的人送的,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接触是我不对。”言熙道,他在这个锦囊上感受到了入骨的邪气,想必裴少陵的“病”的根源十有八九出在这个锦囊上,所以才想快点替他拿下来的。
裴少陵缓缓摩挲着锦囊,以他的聪明才智已经猜到了什么,于是道:“这锦囊是我已经亡故的爹爹亲手绣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那,有没有让别人接触过?”言熙挠了挠脸,他该不会无意中接触到了什么豪门秘辛吧,当下看裴少陵就像看一个小可怜了。
裴少陵注意到言熙的表情,扯起嘴角笑了一笑,他把锦囊解下来递到言熙的手上,并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很显然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言熙没有多问,他只是打开锦囊,在锦囊里摸索了一会儿,让裴树给他拿来一把剪子,沿着细密的针脚开始拆线,最后从锦囊夹层里抽出了一个薄薄的黄符叠成的纸包,这东西一拿出来,房间里的温度好像骤降了几度,大家都不自在的打了个寒颤。
裴树惊讶的指着那纸包道:“少爷,这、这锦囊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此时管家也回过神,裴家乃大兴望族,就连仆人也见多识广,管家就曾听过,有人用玄术害人的事情,没想到他们家少爷也中了招。在帝都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找过钦天监的大人们看过,可是那些大人们看过少爷之后,都说这是不知名病症,找大夫就好,想到钦天监里有一位大人就是那人的亲哥哥,在钦天监地位还挺高,难道是那人要害了他们少爷?难道那人的亲哥哥在包庇那人?
这是他们裴家的丑闻啊!在事情没有证据之前,管家不想让这个事泄露出去,再讲,他们家少爷现在势单力孤,也需要时间休养身体,管家立刻打发房间里的大夫们出去,当然,他找了一个好借口,而且还奉上了丰厚的诊。
面试他的老大夫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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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犹豫了一下,转回身走向言熙,他看到言熙在裴少陵身边捣鼓了一会儿,裴少陵脸色就好很多,这说明,言熙医术确实胜过他,至少他自己就对裴少爷的病症完全摸不着头脑,当下对自己今天上午的行为有些羞愧,他对着言熙深深作揖,说了一些自己是青蛙,坐井观天,不知天外有天之类的话,言熙自然忙忙把托起老大夫的手,阻止他行礼,自己也说了一番欣赏老大夫医德之类的话,老大夫才肯走。
而李远则一脸懵逼的让管家派人带到隔壁房间去了。
言熙让裴树打来一盆水,打开黄符,里面有一些黑色粉末,包在黄符纸里一点味道都没有,但是黄符被打开,就可以闻到一股恶臭,言熙把黑色粉末连带着黄符一起扔进水盆里,就见冷水像是沸腾一样,咕嘟咕嘟泛起水泡,水泡翻滚了好一会儿,这一盆水逐渐由泛着一点点血丝的样子,逐渐变为浓重的红黑色,那是血液达到一定的浓度才会拥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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