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最擅长打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想佳
言熙回忆着小王子给的资料,这姜氏本身脾气就不好,原主一家三口又是李大石前面的夫郎生的,一向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平时的时候,就有事没事有错没错反正找着机会就要给一巴掌,言熙照着姜氏说过的理由,一巴掌一巴掌的还回去。
姜氏一开始还在挣扎怒骂,后来变成一声声的带着恨意的哀求了。
“求啊?你哪次打我们,我们没求过呢,你放过我们了吗?甚至我们求的越狠,哭的越惨,你心里越痛快呢!
我爹爹被你强行打掉三个孩子,哪一次不是哭着求你呢?可是你在干嘛?你在笑,你拿着打胎药笑着给我爹爹灌下去。
我父亲身体不行了,我们求你给他找个大夫,求你给他吃点好的,求你让他歇一歇不要逼着他去田里干活,你答应了吗?后来他死了,你笑着说死就死了,少个人少吃口饭呢。
你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求我呢?我学学你,也不答应你,你说好不好?”
姜氏吓的差点撅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时候拿这一家三口出气的时候,是想过打死他们的!但他心里知道,他可以打骂这一家三口,再刻薄再不把他们当人待都行,但是不能害死他们,李大石不会允许枕边人是一个杀人凶手的!
言熙又打了一会儿,除了最开始的两脚,言熙只招呼姜氏的脸了,他无心把姜氏打出个好歹来,只想给姜氏一个难忘的教训,顺便为原主一家人出口恶气。
“你不说我是恶霸吗?我今天恶霸一回给你看了,感觉如何?”言熙最后留下这么一句,就甩着手走了。
走在马路上,言熙看了裴少陵一眼,“你怎么想的?”
刚才他打人的时候,裴少陵全程观看,甚至堵在门口像是在为他望风呢!他看中的汉子,应该不会让他失望吧!
裴少陵拉过言熙通红的手,缓缓抚摸着,带着心疼,“手疼吗?你就不能抽一块床板打吗?回去我给你上药。”言熙打人的时候,裴少陵没有帮忙,因为言熙全程占优势并不需要他帮忙,他、他也只顾着欣赏凌厉的小豹子一样的言熙了!
言熙差点崴脚,无语的看着裴少陵,你、你这也太上道了吧!
“我是恶霸,我名声不好,我还打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裴少陵用手轻轻盖在言熙唇上,“你放心,你恶霸的名声声名远扬,我病秧子活不长的名声也人尽皆知,我们是绝配,我的婚姻我自己可以做主,等我的身体完全好了,我们一起回帝都,我们、我们,我请皇上给我们赐婚。”
在裴家大宅这一段时间里,裴少陵跟言熙朝夕相处,早已对他生情,今天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袒露了出来,他紧张的看着言熙,生怕言熙会说出令他伤心的话来。
言熙看着裴少陵,缓缓的绽放出一个灿若冬日暖阳般的微笑,“好”!
两人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走了好一会儿,旖旎的心思减弱,言熙终于注意到路两旁大片的农田,冬天割过后的水田就是这样,到处都是短短的枯黄的农作物残根,裸|露出大片的黑色土地,有心人其实可以看得出,这土地比往年要干燥多了!
“裴少陵,你来镇上之后,见过下雨吗?”
“叫我少陵,”裴少陵虽然觉得言熙的问题很奇怪,还是答道:“没见过。”
“你知道吗?往年的这个时候,这片土地已经下雪了,而且整个冬季,会下至少三场大雪。”
裴少陵突然觉得心慌的不行,“你想说些什么?”
“少陵,不下雨,这片土地就会一直干下去,不下雪,明天春天的时候,就没有融雪,老百姓就无法耕种,明年将会发生旱灾。”
裴少陵就是言熙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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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跟言熙相处的多,自然知道言熙会玄术,而且造诣不浅,凭他对言熙的了解,他知道言熙是不会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的,是的,他可以存着侥幸心的想,距离下次春耕还有2、3个月呢,也许在春耕之前会下一场大雨也说不定,往年的这个时候已经下雪了,今年却还没下,也许会推迟个十天半个月再下雪也说不定!
但是,旱灾不会因为他的侥幸心推迟,农民们不会因为他的侥幸心而种出庄稼来,老百姓更不会因为他的侥幸心而有饭吃有水喝而不会死亡!
“要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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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从李家村回来之后,裴少陵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日暮西山之时,书房的门才重新打开,裴少陵招来一名黑衣刚毅的护卫,把手里厚厚的一封书信交给他,并让他快马加鞭送往帝都。
言熙早已让人备好食物,见裴少陵出来了,便亲自端着食物送到书房,避开一地凌乱的皱褶纸团,言熙将疲惫的裴少陵按坐在椅子上,将筷子塞进他手里,“快点吃饭,你身体还没好全,我告诉你啊,你以后不准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一日三顿加夜宵都不能少,你要一直是这种虚弱的样子,我可就不嫁给你了。”
裴少陵吃饭的速度加快一倍,偷偷看了言熙一眼,不知道显赫的家世、丰厚的聘财能不能给他加几分呢,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名利这些身外之物对于言熙来说就是浮云,言熙看中的就是他这个人呢,这么想着,裴少陵吃饭的速度又加快了些,他一定要快点强壮起来,好娶了他。
言熙给裴少陵盛了一碗鸡汤,看他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法有点嫌弃又有点心疼,“你慢点吃,吃这么快,又不好消化。”
一顿饭在言熙的唠叨中以及裴少陵忽快忽慢的速度中,终于吃完了。
“皇帝老迈,几个皇子争权夺利,帝都现在乱的很,我给十一皇子去了封书信,让他为来年的旱灾做些准备。”
言熙心里很感动,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大兴王朝若是想要损失最小的度过旱灾,必须要朝廷出手,宏观调控,而他来这个世界时日尚浅,根本就没有官方的人脉,所以只能把这些事告诉裴少陵,让他把旱灾的事情透露给朝廷。
虽然言熙结合小王子给的资料,以及自己用玄术推演知道,来年必有旱灾,裴少陵现在的所作所为,于大兴王朝千万百姓如有再造之恩,于他自己而言,也是大功一件,但是裴少陵并不会玄术啊,他能走出这一步,是完完全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及他自己的善心吧!
“十一皇子?你支持他?”言熙好奇的问道,难不成他们也会卷入夺储的纷争中?
裴少陵捏了捏言熙的手,“你别怕,老皇帝快不行了,也就这一两年的事,这一两年我们都住在这个镇上,帝都再是风云变幻也波及不到我们,十一皇子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友,仁心仁术,他若是当了皇帝,对百姓苍生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他爹爹的家族没落了,在朝廷的根基比不上其他几位皇子,但,如果他能处理好旱灾的事情,必能得到百姓大臣的爱戴,到时候做皇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言熙听懂了,裴少陵属意十一皇子,而十一皇子本来是没什么机会的,但是旱灾对于十一皇子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如果他能处理好,登上皇座指日可待,并且,这样一来,旱灾就跟十一皇子的个人命运紧密相连,他一定会尽全力帮助老百姓安然度过旱灾,老百姓有福了,最后,十一皇子既然与裴少陵是好友,裴少陵又提供给他这么大的机遇,十一皇子如果登基,裴少陵就有从龙之功,至少,在十一皇子在位期间,裴少陵在整个大兴都能横着走了。
一石三鸟啊,言熙摸了摸裴少陵的脑袋,古人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呢!弯弯绕可真多!
在及其干燥寒冷的深冬的某一天,言熙跟裴少陵正在铺设了地龙的暖房里吃自制火锅的时候,裴树来报说李远过来了,言熙忙叫他带李远进来,前天是周福禄去李家娶亲的日子,李远肯定带了不少八卦来。
果然,李远一进来就手舞足蹈的道,“你知道吗?李家出大事了,之前李小柳不是说,李小文跟他的婚姻对象周福禄互相有意,而他有成人之美之心,所以把这桩婚事让给了李小文吗,之前也没听说李小文家反对这事啊,听说他们家还准备了不少招待亲戚左邻右舍的菜肉呢,但是就在成亲的前一晚,李小文带着他的三个汉子哥哥闹到李家去了,说李小柳造谣,他哪里跟周福禄互相有意啊,他根本就没见过周福禄好不好。”
据说,成亲的前一晚,李小文三个壮硕的汉子哥哥往李家院子里一站,怒气冲冲的骂了李家特别是李小柳一通,说他们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心肝肺都是黑的,自己不愿意嫁给那周福禄,那就去退婚好了,干什么扯上他们家李小文,他们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哥儿莫名其妙的就被扣上了一个婚约,当他们家人都是死的啊骂了一阵子,那三位壮硕的汉子最后撂了一句话,李家必须当着全村的面给他们家赔钱道歉,恢复李小文的清白名声,至于明天的婚礼?自然是李小柳亲自上了。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李小文的三个哥哥怒气冲冲的往李家走的时候,不少村人都看见了,当下奔走相告,这时候,李家院子几乎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就连墙头上也做了好些看热闹的汉子,姜氏上次被言熙打肿的脸已经好了,他向来是个霸道的性子,怎么能容忍有人指着脸骂,当下冲锋陷阵在前头,指着三个壮硕的汉子就骂了一遍问候全身器官的脏话,他骂完了,喘口气,道:“乡亲们给我评评理,是李小文这个不要脸面的勾|引了周福禄,不然我们家怎么可能把这么一桩大好的婚事让给他,就为这事,我家李小柳还关在家里哭过好几天呢!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你家李小文跟周福禄的婚事都传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你们反驳啊,你们家不是还喜滋滋的准备成婚用的东西吗?我看你今天来,到不是来退亲的,而是来讹钱的!”
包括姜氏在内,李家一家人是真的以为李小文勾|引了周福禄,才把婚事抢走了,所以这番话说的倒也是一点不心虚,但事实上,这一切都是李小柳设的计策,他前世跟周福禄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周福禄的性子了,于是,特意找了个机会,让周福禄见到李小文,让他对李小文起了心思,又花言巧语哄骗李小文,让李小文以为嫁给周福禄就能过上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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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周福禄很满意,李小文也很满意,他再在其中搞点小动作,这事就这么成了。
李小柳算计了这么多,眼看着李小文明天就要嫁过去了,虽然他不知道好好的李小文怎么竟然反悔了,但他又怎么甘心,李小柳于是两眼泪汪汪的站出来了,“小文,我的婚事已经给你了,全村人都知道,你还想要怎么样,明天就是你的大日子了,你就别闹了行吗?如果真像我么么说的,你们是来要钱的,我的零花钱全都拿出来给你添妆行吗?我求你回去吧,别闹了,你跟周福禄的事本来就不光,别再让人看笑话了!”
李小文气的发抖,李小柳可真会颠倒黑白,好像他占了多大便宜,而他李小柳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的哥哥们已经到镇上打听过了,那周福禄确实像言熙说的那样,外表光鲜,内里脏污不堪,李小柳肯定知道周福禄的实际情况,所以才把婚事推给了他!
而明天就是成亲的大日子了,李小文和哥哥们商量过,他是万万不能嫁给周福禄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婚事推回给李小柳,只要他们家不承认这桩婚事就行了,但他万万没想到,李家人竟然往他身上泼了这么脏了一盆水,当下再也没有顾虑,他大叫一声,冲上去就一巴掌甩在李小柳脸上,李家其他人要来阻止,但被三个汉子哥哥拦住了,李小文打了个过瘾,干脆也不隐瞒,直接跟乡亲们和盘托出。
“乡亲们,你们肯定都想过这么好的一桩婚事,李小柳为什么会让给我?你们甚至还想过,要是让给了你们自家的未婚小哥儿就好了,对不对?”
李家院子里安静下来,不少人眼睛躲躲闪闪,他们确实这样想过!
“我连周福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会去勾|引他,甚至,我们家还没答应周福禄的婚事呢,李小柳就已经在村里传开了,我们家不得已才默认了,但是我哥哥们总是觉得不放心,你想啊,天上掉这么大一个馅饼到李小柳头上,但他却不吃,反而给我吃,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
我哥哥们就到镇上打听去了,一打听吓一跳啊,周福禄经常去那些楼里,他哪一次去不把人折腾个不死不活的,那身上的伤哟,现在那些楼都不做他的生意了,这周福禄是个彻彻底底的虐待狂,他家以前还买过两个小哥儿呢,先后都去了,李小柳一家肯定是先答应了周福禄的婚事,回来之后一打听,才发现这婚事哪里像想象的那么好,李小柳嫁过去搞不好过段时间,就要给他办白事了,他们舍不得自家的哥儿,所以才想出个这么恶毒的主意,把婚事推给我!”
李家村人大骇,竟然会有这么档子事,但这时候,他们也许同情李小文,也许念几句李小柳家真是作孽,但还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如果、如果李小柳选的不是我,而是各位乡亲你们家的哥儿,又假如你们在婚前没有去仔细打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哥儿嫁过去了呢!”
李小文这句话一出,不少心疼孩子的村民全身一寒,浑身怒意被激起,这时候,李小文又道:“乡亲们,李小柳一家心都是黑的啊,以往他们对李老大一家的所作所为,我们作为外人又因着李老大毕竟是李大石的亲子,我们不好说道,但是很显然,李小柳一家已经把手伸到我们家了,下一次呢,也许就轮到你们家了!”
李小文的这些话是反反复复思量过的,他们一直生活在村里自然知道,你一家的恩怨别人都当是看热闹,但假如这恩怨关乎到自身呢,自然是群起而攻之!
李小文的三个汉子哥哥平时在村里为人还不错,当下把自己调查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并且指天发誓,说如果他们说了一句谎话,愿意天打五雷轰,没有人再怀疑他们的话,随后,那三个汉子把李家一家人狠狠的拾了一遍,还从李家搬走不少东西,村民们也不拦着,甚至趁乱给了李家人几脚,或者走的时候摸一把葱逮一只鸡回去。
闹闹哄哄了一夜,李家像是被洗劫过一遍,而第二天,周福禄特意带着轿子上门迎亲的时候,被告知李小文不愿嫁了,他虽然有点遗憾,不过李小柳也不错啊,当下嚷嚷着要把李小柳接回去。
李家还在懵逼的状态,毕竟昨晚听到的关于周福禄的事对他们打击也很大啊,周福禄来要人的时候,李家先是不愿,但周福禄带着好几个壮硕的轿夫呢,而且直接表明聘礼再加五倍,李家人又犹豫了。
“有一些是跟我玩的好的朋友后来倒给我听的,据说,李家考虑了一番,让周福禄把聘礼提到10倍,他们就答应,周福禄爽快的答应的,但是后来到李小柳房里接人走的时候,却发现后窗开着,有人看见他跳窗跑了,且像是往县城那个方向跑的。”
言熙心中明了,李小柳大概是到县城找县太爷了!
“哦对了,今天我来的时候,路过周福禄的绸缎铺了,外面有老百姓在指指点点,想必以前藏着瞒着的事情,现在被所有人知道了,大家不满他的人品,所以他家生意变差了。”
言熙和李远就李家的事情又说了一会儿,言熙给李远倒了一杯温热的米酒,这个时代的酒度数都不高,而且并不好喝,这米酒是言熙用现代的知识自己学着酿造的,既有米的清香,又有酒的醇香,算是不错的杯中之物了,李远一口干了,眼巴巴看着言熙,言熙只好又给他倒了一杯,“我这里还有好多,回去给你带一壶。”
“嗯嗯。”
“李远,你家还有多少粮食?”
农家有多少家底,就看有多少存粮了,一般人问李远肯定很警惕,但他对言熙很信服,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今年秋的粮食大多被父亲卖了,剩下的粮食大概够吃到明年成的时候。”
“都卖了?”
“嗯,我爹爹说要给我置办娶亲用的东西。”这句话说的羞涩,他偷偷看一眼言熙,又看一旁优雅随意一身气度风华的裴少陵,黯然的垂下眼眸,少年悄悄滋生的情愫刚刚萌芽,就被无情的现实碾压掉了。
“娶亲呀,”言熙坏笑,“可有看中的了?”
“还没,明年春上相看,年底农闲的时候再娶亲吧!”
言熙叹口气,李远明年大概是娶不上哥儿的,他进里屋,拿来一只木匣子,塞进李远怀里,李远打开一看,满匣子的金银,吓了一跳,忙摆手说不能要不能要!
“听着李远,你回家挖个地窖,或者村后面不都是山嘛,找一个隐蔽的山洞,这些银子你拿回去能买多少粮食就买多少粮食,买回去囤着,你也可以告诉与你相熟的人家,让他们多买些粮食回去。”
“你、你可别吓我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言熙想了想,这个时代是有玄术师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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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尊贵,那帮家伙基本上都在帝都钦天监享受朝廷供奉呢,但是好像本事不到家,比如这次旱灾钦天监就没有算出来,但是如果他告诉李远,有玄术师算出即将天下大旱,他应该会相信。
“我得到一个可靠消息,明年会发旱灾,所以你回去尽可能的囤粮,但这个消息你不要大肆宣扬,引起老百姓恐慌就不好了。”
不要旱灾还没到,天下就先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而且,老百姓能有多少钱,能买多少粮食呢,那些有钱的大商贾要是知道这个消息,来个囤积居奇发国难财就不好了,裴少陵说过,十一皇子已经在暗中让人从那些江南大粮商手里购粮食了,再加上国库存粮,其他的保证不了,至少在旱灾地区设置粥棚,让老百姓的日子能过下去。
李远恍恍惚惚的走了之后,一直没说话的裴少陵来了一句,“你为什么对他这样好?”
言熙挑起嘴角一笑,“你吃醋了?”
“他一家人都不错,帮过我不少,我要回报他呀!”
言熙含住一口酒水,笑的魅惑而邪气,他直接跨坐在裴少陵身上,对着他的薄唇把米酒度了过去,然后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我不喜欢他那样的毛头小子,我喜欢手长脚长,八块腹肌,有肌肉有力量的汉子。”
裴少陵刚刚从诱人的一吻中回过神来,就被打击到了!
他、他是手长脚长,个子高高没错啊!但他还没有腹肌,也没有肌肉,力量也不足的样子,他、他还在复建阶段啊!
于是从这一天起,言熙发现,裴少陵锻炼的更加用力了!
而,裴树正准备送一盘刚做好的热乎乎的糕点进来,然后从大开的门缝里就看见言熙跨坐在裴少陵大腿上而裴少陵“一脸享受”的样子,一下子涨红了脸,天啦,这也太热情那个奔放了吧!看来他以后除了给裴少陵做小厮之外,又有了一个副职了,那就是给少爷少夫郎望风!
临近过年的前几天,管家来报说,县太爷来了!
这是正常的,想当初裴少陵病怏怏的来镇上的时候,镇上、县上或者远在府城的人即便知道他来了,也不敢来拜访或者更确切的来说来走关系啊!
现在他身体慢慢变好,三不五时的就有一些人带着贵重的礼物来探望他,裴少陵以养病为由能推的都推了,但是县太爷好歹是一方父母官,对方亲自来拜访,不见又不好,所以裴少陵整整衣服,只好亲自会会县太爷了。
言熙要避开,但是裴少陵拉着不让走,于是跟裴少陵坐在一起的言熙,就见到了时隔几个月未见跟在县太爷身边,一身汉子打扮的李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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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在旁边殷勤的对着裴少陵说奉承话,言熙淡定的端起一杯茶喝,边跟李小柳互相打量,只不过言熙的眼神是戏谑嘲讽的,要知道当官的又企是普通老百姓能见到的?也不知道李小柳用了什么本事当真见到了这位姓郑的县太爷,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郑县令的信任,看小柳现在的穿着,一袭黑色纯色衣服,绸缎料子泛着暗光,穿的极好,头发高高竖起,想必是郑县令为了避嫌,才让李小柳做汉子打扮。
李小柳的眼神,就直接明显多了,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的话,言熙早被李小柳带着恨意以及嫉妒的眼神戳成个骷髅了。李小柳想起来裴家大宅前,郑县令叮嘱他的话,“到了那里,少说话,也别到处看,放规矩点,要是得罪了那帝都来的少爷,我可保不了你。”
“县太爷您不是这里的父母官吗?这里都归您管,那帝都来的少爷又没有官身,您怕他做什么?”李小柳问道。
“人家可是能上达天听的人物,听说过宰相门前七品官没有?我在这些个贵人们面前,怕是对着人家看门的人也是要客客气气的,我不要命啦,我得罪他。”郑县令一脸狂热的这样回道,一双眼睛熏染了浓重的对权利的渴望。
他本来以为言熙最多有个富商靠山而已,等他跟郑县令在一起,抄那富商的家灭那富商的族还不是郑县令一句话的事,但他没想到,言熙的靠山竟然是连郑县令都要巴结的人物,这代表着他永远都要被言熙踩于脚下,不,不能,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而且,李下柳痴迷的看着裴少陵天上皓月一般的容颜,以及举手投足间带着的赏心悦目的气度风华,再看看身边郑县令粗糙发黑的皮肤,还有那发胖的身子,李小柳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这时,会客已结束,裴少陵极其自然习惯的拿起一只象棋大小的糕点喂进言熙的嘴里,而言熙则眯着眼睛幸福的品尝,李小柳看到,裴少陵眼里带着纵容一直凝视着言熙,仿佛言熙吃东西的样子堪比世上最美的景色,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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