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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太傅大人名鉴,下官当真只他是塞北富甲,其他一概不知啊。”
褚辰猛然转身,一脚朝着葛大人踢了下去,正中胸膛:“一概不知!你也敢擅自承租朝廷产业!你好大的胆子!”
眼看着又是一脚要踢下去,墨殇突然现身,拱手低头。
葛大人是朝廷命官,他的命断送在主子手里,对主子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主子眼下还是告假时期。
褚辰是个清明的人,再怎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适可而止,拂袖大步离去。
靠着这些窝囊废去寻人,断然是不够的。
葛大人见褚辰离开,立马瘫软趴在青石地面上,老眼昏花。
这厢,若素嚼了些花瓣,勉强抵御了饥饿,她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出口之类的地方,她转了一圈,就看见文天佑冷竹君子之态,端坐泰然。
她没有上前打扰,看着池塘的水流,发现是流动的,可周边并没有溪流,也不知池水流到了何处?
坐着等死不是她的作风,逢山开路,遇水叠桥才是正理。
况且,也不知此处的主人到底是谁?
如果他/她出现了,会不会对他们造成不利?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若素对未知的东西感到很不安,这种不安来自前世的遭遇,她有些心急,最终还是上前小声道:“文大人,听闻你武义高强,不知可否越过崖壁,出去叫救援?”
文天佑早就知道若素就在他身边不远处,她既然不开口说话,他也懒得睁眼,看见她总会浮躁不安,一段时间的调整气息,他体内的燥热总算稍见平缓。
薄唇似笑非笑:“你凭什么认为,我既然出去了,还会叫人进来救你?”
若素神色一滞,竟无言以对。
他说的没错,他没有那个义务非要救她。
转念间,若素反唇相讥:“是我想多了,想必文大人也是出不去,否则又岂会在此处滞留到现在。”
文天佑鹰眸蓦然变得锐利:“白姑娘,激将法对我没有丝毫作用,你省省吧。”
二人的短暂交流,不欢而散。
此处看上去像一个峡谷,耳畔有旋风回转,漫漫花香悠悠绵绵,好一段时辰没有听到动静,文天佑睁开眼,开始寻找那抹娇俏的身影。
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被野畜叼走了,文天佑掩不住的心急。
这女人真是麻烦!
他起身去寻若素,总算在看到她之后松了口气。
只见若素蹲跪于草地,面前堆着枯枝落叶她是想点火。
倒是很聪明,用烟雾来吸引旁人的注意。
可似乎忙了一阵子,没有任何效果,饱满光洁的额头溢出的细汗,映着她秋水的眸子,有种温婉之感。
文天佑几步上前,很瞧不起的道:“真是不知褚太傅看上你哪一点!”点个火都不会!
若素被这句话给呛住,她也不知褚辰到底喜欢她什么。
思绪被剥离,手头的火折子已经文天佑夺去。
若素回神间,文天佑已经点燃了枯叶,很快就火焰腾起,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盖上潮湿的枝叶,以便产生白烟,叫外头的人看见信号。
文天佑不得不承认,若素比他要聪明,起码比此刻的他要睿智。
二人竟然莫名的步调一致,去池塘边捡了还未彻底干枯的枝叶过来,覆在熊熊燃起的火苗上,烟尘大片涌起。
若素站在一旁,期盼的望着半空,只见那白烟却怎么也无法腾升,吹上了空,又被旋风带了回来,才一会功夫,山谷布满烟雾。
“咳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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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捂唇,被呛了厉害:“文大人,此法不通,赶紧把火灭了,再这样下去,你我会被熏死。”
文天佑查看了一番,这风向着实是古怪,仿佛是绕着山谷,层层圈圈的打转。
他剑眉一皱:“哼!我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主意!”他手持新鲜枝叶,将大火扑灭。
若素:“”她也只不过试了一试,真正采取行动之人是他好吧!
二人暂时相安无事的各立一处。
文天佑干脆阖眸眼神,不去关注若素的任何事情,他盘算着时辰,就算锦衣卫的人找不到这里,褚辰也一定会寻到,他要做的就是保持体力,活到那个时候。
至于白若素她自己听天由命吧!
日头西落,身处深谷,夜来的格外早,天际已经隐约可见半轮玄月。
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耳际,文天佑了神,睁开眼了,心道:不知道这小女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真是烦不胜烦!
他的背脊挺直瘦削,提步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他本不应该管她的,可这颗心像中了蛊,总是背其道而行。
文天佑边走边看,四处有野花绿树,致极佳,其实,他此刻并不是急切的想要出去,或许待久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几多纷扰,他内心的*似乎渐渐不受控制半生迷糊说今天到此为止,明天见哦。文大人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人,还是褚哥哥好啊。
第262章一枕华胥
若素正在烤着鱼,她现学现用,见识了文天佑如何生火之后,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本来想在池塘里诱捕了一条鱼儿,却实在高估了自己,折腾半晌毫无所获。
因为饿的紧了,便找了棵柿子树,见上面结了些青色的柿子,就打了一些下来,因为没熟透,她就等烤熟了再吃。
若素刚要取了细木棍下来,就看见一双黑色皂靴停止了自己面前。
她抬头,与文天佑对视,他背对着光线,五官显得格外立挺且威肃。
文天佑还以为她又想折腾什么‘逃生’大计。
原来是饿了
他看着她小巧致的脸,被风吹的微乱的发髻,歪了半边衣领的中衣,突然胸口泛着酸,浅浅入骨,寸寸深入。
可他又觉得有些好笑,平日里这双水眸清高绝艳,没想到也有露出可怜之色的时候。
“饿了?”他居高临下,语气怪异。
她当然饿了,若素也没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反正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嗯,有点,文大人要不要也尝尝这柿子?我烤熟了,理应不涩了。”若素烤了好几只,她虽不喜文天佑,但起码表面功夫得顾及一下,毕竟眼下还得靠他才能出去。
文天佑看着若素手中的木棍上插着的几只黑乎乎的柿子,剑眉深皱,一脸嫌弃。
晚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若素身上穿的很薄,文天佑蹲下身子,撩大了火堆,取了只烤柿子,象征性的吃了一口。
总觉得直接拒绝她,未有点不妥。
结果是真的很难吃!
若素见文天佑尝了烤柿子,也用帕子包了一只,正要递到嘴边,被文天佑一把夺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着他:“文大人文你是当真饿了,你且吃着,我再烤几只便是。”
她以为自己是在跟她抢?文天佑神情复杂,薄唇紧抿之余,终于熬不住:“我去捉几条鱼过来,这柿子属凉,不宜多食。”
若素觉得文天佑言之有理,她本就体寒,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在深秋吃柿子:“那就劳烦文大人了。”
她眸光清澈,略显狼狈的样子却是楚楚可人,让人见了只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抚。
文天佑还是头一次见到若素如此‘真挚’的与他说话,夜色遮去了他脸上的温红,他倏然转身走到池塘边,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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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楼,张灯结,暗香四溢。
褚辰步入二楼雅间,朱子耀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他早就命人布好酒馈,见褚辰沉色踏入,挥手命歌舞伎退下。
有些人习惯了出尘的人儿,怎会喜欢胭脂俗粉?
外头莺歌燕舞,器皿笛悦,褚辰撩袍落座,墨殇立在他身后,主仆二人一致的面色煞人。
“金陵公子?呵呵大皇子的名号倒是不少,我早年听闻塞北有孤狼,狠绝且超世,竟不知短短几年未闻踪迹,这头狼已经到了中原,还改名换姓!”褚辰微蹙着眉,一时未找到人,他一时安心不了。
朱子耀单手品茗,青俊的眉眼处扫过一丝惊诧,却也只是一闪而逝。
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过去和现在!
此人当真是不可小觑。
他要想成事,褚辰是关键。
“我也不想拐弯抹角,药王大赛一事,我已有所耳闻,褚太傅这次寻我想来是为了佳人,你放心,白姑娘一定会安然送还。”他也不过是在试探。
想试探一个人的方式有多种,寻找其弱点是最直接,也是最为有效的法子。
朱子耀在想,褚辰到底是装出来一片痴情?还是当真情有独钟?
白若素的确美,可天下的美人就如同夜空的星辰,数之不尽,她会是褚辰使出的障眼法么?
朱子耀很怀疑,眼下还不能断定。
可对方已经上门来要人了,且几乎能确定就是他做出的手脚,如此,他只能放人。
只是文天佑是整件事中的例外。
朱子耀一开始的计划只是拖住褚辰,掳了若素,竟没想到文天佑会出手相救。
眼下似乎更有趣了。
锦衣卫指挥使和当朝太傅二人朱子耀如醍醐灌顶,像获知了什么秘密,唇角含笑。
褚辰拱手:“多谢宫主。”他起身要走。
朱子耀也不阻拦,随即命人去山谷寻人。
长街两旁是万家灯火,叫卖的摊贩还未归家,一切沉浸在浮夸的繁华之下。
墨殇在褚辰上马车之前,低垂着头抱拳,仿佛有话要说。
褚辰抬头望着头顶的玄月,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我知道了,你无需提醒。”
墨殇默了默,拉开帘子,让主子上车。
“我也不想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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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角,药王大赛一事,我已有所耳闻,褚太傅这次寻我想来是为了佳人,你放心,白姑娘一定会安然送还。”
朱子耀说的是‘送还’!
没有‘夺’,哪来的‘还’。
马车厢内映着外头的盈盈火光,褚辰紧握成全,若素是因为他才出事的。
她说的没错,那些人都是针对他而来。
他突然跳下马车,对墨殇吩咐道:“走,跟上他派出的人。”他还是想亲自去接她。
明知可能是陷阱,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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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从池塘拎着几条处理干净的鱼儿过来,条条肥大,还滴着浅浅的血迹。
若素饿极了,可一看手里的木棍实在难以承受整条鱼的份量,她清澈干净的眸光落在了文天佑腰间的绣春刀上。
文天佑何其敏锐,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把刀可是用来崭叛贼,除奸恶的,岂能用来当炊具!
可这双漂亮的眼睛当真有毒,他拒绝不了。
二人僵持的面对面站着。
若素聪慧至厮,当然也知道文天佑在想什么,她退而求其次:“文大人,我不用你的刀,借刀柄一用即可。”
他这把刀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就算给她用,她也得考虑考虑。
文天佑唇角猛地一扯,自行卸了刀柄,亲自烤鱼。
若素看得出来,文天佑不想让她插手,她也不想多事,既然能白吃,那为何不接受呢?
不一会功夫,鱼香渐渐漫起,若素咽了咽喉,寻思着要不要问问看,是否已经可以食用了。
文天佑悄无声息的注意了她一眼,被火光映照的小脸如雨过天晴后的娇艳海棠,微乱的发丝落在了鬓角,红唇偶尔轻抿,像是饿得不轻。
好像她也没那么令人厌恶。
“吃吧。”
文天佑面无表情,取了腰间的匕首,给若素切了一大块鱼肚,那处无刺,她吃了也安全。
万一被卡住了,他当真束手无策。
若素拿着锦帕去接,小心翼翼的吹了吹,鱼肉闻着倒是挺香的,却没有任何调料,吃起来略显平淡。
她想了想,在荷包里找了瓶毒药洒在了上面,又吃了颗解药,之后才开始了她的‘晚膳’。
文天佑目睹了整个过程,眼睛都忘记眨了。
“”这小女子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待到月上中梢,若素靠着火堆,渐渐起了睡意。文天佑就在她对面,盘膝而坐。
她不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
沉默,成了二人相处最好的行式。
若素觉得,反正是两看两相厌,倒不如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因为太清楚他有多厌恶自己了,她是一点也不害怕文天佑会乘人之危。
睡意渐浓,靠着火堆的热度,她仿佛又进了褚辰的怀抱,这个时候竟然最想念的就是褚辰温热的相拥。
文天佑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若素醒着时,他不敢看她,也不知道到底害怕什么。
只是几眼,文天佑立马又阖上了眸,那红艳艳的唇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强行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渴望,额头溢出了一层汗珠。
突然,一阵巨大的轰隆声响起,像是被铜炮轰击过后的场景,山谷有些颤动。
若素猛然间醒来,文天佑也已经陡然起身,他迅速环视四周,正欲拉起若素,暂且躲避一二,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在暗中观看一番才是上策。
谁料,他伸手之际,却抓了个空,一回头就看见褚辰已经将人搂进了怀里。
这厢,褚辰看着文天佑伸出的手臂,眸光晦深莫测。
文天佑的思绪在这一刻千回百转,眼前这一幕当真是刺眼,刺的他胸口微疼,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自我:“褚太傅,你可算是来了,下官也不用再担心白姑娘的安全。”
褚辰的动作过猛,若素被他拉起时,头有些晕厥,待看清来人是褚辰,她一股脑的抬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声音期期艾艾:“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找来。”
她何时这般示弱过?刚才看清她时,发丝都乱了。
褚辰心疼的不得了,把人横抱起便大步离去。
一行人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锦衣卫的人也寻了过来,见到文天佑便拱手道:“大人,出口已经炸开,您且随属下回去吧。”
此时,褚辰抱着他的未婚妻,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文天佑神情木然的拾起掉落在地的绣春刀,目光被阴暗掩盖,夜风早就吹散了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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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泉浴红鸳
文天佑被一众便衣锦衣卫簇拥着步入驿站。
外头的大红灯笼高挂,秋凉逼近,有种苍茫矿无之感,他从一片灯火中走来,叫人不敢直视他的眼。
唇齿间残留着鱼香,却隐约还有淡淡的柿子涩口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风刮起他身上的蟒服,猛然间,文天佑嘎然止步,那削挺的五官石化一般,再无表情。
众锦衣卫不明所以,有人小声道:“大人?”
烤熟的柿子!
她还想骗他到什么时候!
胸口的那股微痛瞬间夸大到无数倍。
文天佑突然转身走出驿站,周身戾气尽显,一言未发就扯了缰绳,策马朝着城中扬长而去。
崩腾的马儿惊醒了民舍中熟睡的孩童,半柱香后,文天佑在褚辰的府邸下马,他大步迈向青石台阶,被守门小厮挡住后,满脸愤然:“叫白姑娘出来,本官有事要问她!”
紧攥的拳头宣誓着他的怒不可解。
乔若素,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于我,真的很好玩么。
他想她想的快窒息了,她一点也感觉不到?
守门小厮见过文天佑,更识的他身上的绯红色官袍,恭敬道:“文大人,我们家主子与白姑娘尚未回来。”
文天佑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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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前走,他不信,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烤熟的柿子,他也曾吃过,多年前在乔家墓林,他与庶弟饿的快死了,那人就烤了半数的柿子,酸涩无边,非常难吃,却也救了他的命。
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去找他!
是不信任他?还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他?
内心的酸胀与愤怒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圈住,无法呼吸。
“文大人!且留步,主子与白姑娘当真不在府上,您”
小厮在身后叫唤,文天佑仿佛听不到,四下奔走了一圈,确实没见到人,这才离去。
东来和东去从暗中走出,面面相觑。
东来抱胸,一脸不解:“你说,文大人这是抽哪门子的风?”
东去摇头,长刀扛在左肩:“还能为什么!不是主子惹了政敌,就是咱们小姐在外沾了野草。”
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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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被抱下马车,她一动也不动的窝在他怀里,很享受这样的安宁。
待到步入庭院,才发现此处是温泉池,她与他已经来过一次了。
褚辰止步,低头看着怀里,半醒半睡的人:“先用膳,还是先沐浴?”
是嫌她衣裳都脏了么?
仔细闻闻,还有烤鱼的味道,想来洁癖如他,是该嫌弃了。
若素正要说话,褚辰却道:“我看你也已经吃饱了,不如先洗澡吧。”
冲入山谷,寻到她时,就看见文天佑端坐在不远处,二人之间燃了火堆,还有未吃完的烤鱼,虽然褚辰不希望若素孤身一人,可见了此景,还是难掩不悦。
但凡是人,都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与旁人有任何接触。
更何况此人还是文天佑!
不是褚辰不够自信,只是文天佑这人与他相比,可谓平分秋色褚辰摇头苦笑,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患得患失了。
若素从他怀里下来,她也想泡个澡,在暗道冻了一整日,加之山谷风大,她已经体力透支。
“可是我并没有带换洗的衣裳。”
褚辰那修长的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腰带,他对这个动作似乎非常熟练,不一会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和亵裤。
圆润的肩头,清冽的锁骨,鼓鼓的诱人呼吸乱想的胸脯,再往下就是巧纤细的腰肢,最后就是粉白的脚趾,小小的十分可爱,褚辰的眸光幽幽泛沉,牵着若素的手,在她右臂上的红色朱砂痣上亲了一亲。
他低着头,唇凑了过来,低低道:“有我在,要衣裳作何?”嗓音极具魅惑。
这是什么逻辑?
若素知道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她挣脱开他的手,慢慢下了池子,温热的泉水很快将她淹没,只留下一张小脸,这才在水中除去了小衣和亵裤。
褚辰也没有进一步如何,他很明白如何掌握分寸,万一过了火,他怕会伤了她。
她还是小了点。
若素懒洋洋的泡了一会,她趴在池壁上,雪白的皓臂时不时凫几下水,非常欣赏的看着当朝太傅大人端坐在火炉旁烤着衣裙。
他眉眼俊朗,目不斜视。
换作以往,若素对男女大防十分看重,可在褚辰的‘心’调教之下,她‘学’的非常快。
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眼下更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负现世的道理。
见褚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总觉得有种挫败和孤落感,她便朝着褚辰浮水,褚辰也没有避让,任她玩闹。
水滴从他俊美的侧脸滑下,映着火炉的光芒,平添一种卓然的美感。
这样一个人,本应该驰骋沙场,策马平天下才对,怎么就安心做他的太傅呢?不久之后的辅政大臣,这个位置看似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实则也是会摔的最惨的。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权臣能有好下场。
若素玩弄了几次,见太傅大人丝毫不为所动,觉得实在无趣,想从池子里出来,就问:“衣裳干了没?”
褚辰终于侧过脸,眼神温柔浅淡:“怎么?就这么点耐心?”
她以为褚辰是在说,她在温泉里泡的时间太短,便道:“泉水对身子有益,可泡久了难体乏。”
褚辰放下手中差不过干燥的绸缎小衣,起身款步而来,他的手置于腰间的玉带上,低着头看着趴在池壁的人:“调戏了我就想这么了解了?”
若素一个懵懂间,玉带已然滑落,紧接着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就在眼前赫然出现,她本能的转过了脸,扶着池壁,移向另一边。
泉水一阵荡漾,不看也知道那人已经下来了,若素还想往前再挪一挪,腰身就被人捏住。
褚辰从后面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青色的胡渣刺的若素面红耳赤。
“想往哪儿走?”他在她身上蹭了蹭。
若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她干脆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是怎么找来的?依我看山谷中到处是机关,四周皆是峭壁,那地方着实蹊跷,对了,我与文大人还发现了一个密室,你可带人去查探一番。”
怀里的人娇软的不成样子,褚辰比她更不好受,他笑道:“这就害怕了?素素,你之前胆子倒是不小,连文天佑这样的人也敢招惹,告诉我,你怕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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