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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若素与褚辰对视,黄昏的光线下,二人并肩而立,是一道极美的景致。
未及褚辰开口解围,若素道:“三位长老,时辰这么晚了,还扰了前辈的清静,实在是小十七的过错,师叔他流连烟花柳巷,又犯了几桩骇人听闻的采花案,此事影响颇大,已经惊动朝廷锦衣卫,小十七也是忧心师叔被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捉了去,割了三千刀凌迟而死。”
“师叔天性异与常人,如若放出,唯恐酿出大祸,到时候别说是小十七了,就怕是褚哥哥有心助我,也顾不上师叔,三位长老已经听说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就在金陵,此番着实是心惊,小十七也是为了师叔的安危,为了甄家的安危才将师叔关押。”
闻此言,三位长老面面相觑,已经无言以驳。
徐媪瞅了瞅柴房上的铁链,便知里头的是怎样的光景,庶孙再怎么卑贱,那也是孙子,可眼下却发现小十七比甄童要落落大方的多,言行思量也甚是稳妥。
嫡孙不知去向,庶孙是扶不起的阿斗,眼下也只有小十七了可她到底是女子,且身上没有甄氏的血脉,要不是褚辰以一座山头为条件,甄氏岂会当真接受了若素这个外人?
所谓拿人手短,得了人家好处,该低头还是得低头,这小十七今后可不得了,不久就会成为太傅夫人,正一品的诰命,来头太大
徐媪默了默,陷入两难。
若素见三位长老动容,又道:“师傅是隐士高人,此次外出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小十七谨记师傅教诲,凡事以师门声誉为首要,师叔犯下如此罪孽,重则当诛,如今小十七将师叔藏于此地,扪心自问,实无颜面对师傅,师叔今后交由三位长老全全负责,要杀要剐,也是长老的事,小十七断然插不上手,但药王大赛之前,断不能解禁了师叔,否则一旦被人查出,甄氏百年清誉便会毁于一旦,现在师叔露出真容,与朝廷通缉的要犯差别甚大,只要小心谨慎,蒙混过去,也不是不可。”
三位长老语塞,两位白胡子爷爷辈人物,连插嘴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二人又瞅了瞅徐媪。
徐媪叹了口气:“罢了,眼下大赛要紧,小十七言之有理,甄童犯下大错,关押已是轻罚。”
甄童:“!!!”嘶叫了这么久,敢情是白搭了!
一行人渐渐散去,独留一弯浅月高照。
甄童抬头,仰望着苍穹中的寒光,人生啊,当真寂寞如雪。
想他浑身是毒,也算是半个高手,怎么偏偏落在小妮子手上!
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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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悔了,起初就不该打她的主意。
果然,越好看的东西,越是有毒,古医书的记载,当真有可取之处。
甄童开始反省人生,终于悟出一个道理:珍爱生命,远离小师侄。
褚辰复而又牵着若素折回,若素止步,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脯:“你回去吧,不必送我了。”
高大俊挺的男子突然轻笑:“我何时是在送你?我与你一道过去。”
“你你不是已经练过功了么?”她很想睡个好觉,他却总爱胡搅难缠,撩的她哭腔求饶才放过。
褚辰不以为意:“那又如何?走吧,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后日就是药王大赛,明天你可以准备着手了。”
他牵着她,脚步平稳且缓慢,他步子大,总是刻意等着她,身后是被月光拉下的两条长长的身影,在回廊里轻荡,温柔了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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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作为东道主,褚辰在前厅宴请了三位长老一并用早膳,吃的是金陵府内有名的竹笋清汤面,颇有淮扬风味,卖相略显清淡。
韧劲十足的水面,加了手撕脆骨和一些细的小菜,上面漂了一层葱花,看上去很合胃口。
三位长老落座,先是从袖囊中取了细颈圆口的瓷瓶出来,依次摆在碗箸边,待褚辰虚手一请,示意可以开吃了,三位长老揭开瓷瓶,黄褐色药粉倒入面汤上,搅成了深色方才食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瞬间掩盖了汤面的香味,实在是难闻。
褚辰碍于若素的面子,就吩咐下人:“去厨房取些上好的辣椒酱过来,几位长老喜辣,午膳要稍作调整。”
三位长老蓦然停止了吃面,面露古怪。
若素抿唇一笑,道:“褚哥哥,你误会了,长老门虽喜辣,可寻常的辣椒可是无用的,他们吃的是毒药,辛辣无比,一般人可耐不住。”这是甄家的传统,师傅也极好这一口。
一旁的仆从皆是嘴角抽搐,自己给自己下药?
甄氏一族,原先祖辈是苗疆人,最喜吃辣,传到后代,渐渐就演变到了这种无辣不欢的境地。
吃毒药实是再正常不过。
徐媪见众人眼光忽闪,解释道:“我等用餐前已服用解药,褚太傅莫要惊慌。”
褚辰以拳抵唇,假咳了几声,不一会就寻了借口,牵着若素出了宅院,生怕娇生生的未婚妻一不小心误食了什么东西,看来等药王大赛一结束,还是早早送走这几位‘毒神’才妥当。
至于她那性情同样古怪的师傅,要是再也回不来那是最好不过。
褚辰带若素去了一家菜馆,好不容易被喂‘养’出这样玲珑曼妙的身段,可不能饿瘦了。
二人刚一落座,小二捧着一壶小酒过来:“两位客官,有位公子让小的给您二位送了份薄礼,望笑纳。”
褚辰与若素顺着小二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在广厅靠窗户的桌案旁,坐着个玉冠束发,眉目清幽,气质卓然,一身锦袍华服,竟有种谪仙之态。
男子也看着这边,微微颔首,浅笑风声。
褚辰手中的竹筷瞬间断裂。
第257章正面交锋
男子面如冠玉,如切如磋,褚辰没有见过这张脸,可那双锐利似看透一切的眼睛,他早就铭记于心。
是他了,那一剑之仇的人。
那日,他黑纱蒙面,唯露了这双眸子。
隔着三十几步远,男子举杯,右手大拇指上的梨花玉扳指实在是醒目。
这已经到了招摇过市的地步了,这人.....褚辰突然想起了一人,儿时随父亲入宫参加宫宴,曾见过几次,年纪虽大了,可是面部轮廓变不了,周身气质也变不了。
若素也注意到了男子手上的梨花纹络扳指,伸手摁在了褚辰的手背上,隔着面纱轻声道:“褚哥哥,莫要中了他的计了。”也莫要中了文天佑的计。
褚辰很不喜欢挫败之感,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凡事处于顶尖的位置,饶是在皇家人面前,这份自尊矜贵也容不得被诋毁。
那日,要不是全心护着朱允弘,他岂会受了此人一剑?
这是习武之人的屈辱。
若素拿起小二送过来的小酒闻了闻,倒出一下观看色泽,确信无毒,才给褚辰和自己斟了两杯,复而举杯,对男子也做了一个‘且饮’的姿势。
褚辰很快恢复面沉如水,就看见男子起身,一拂衣襟下摆,款步而来。
他步履稳健,轻盈却显贵气,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本事,而是与生俱来的尊荣和自诩高贵的傲慢。
“墨殇,带小姐先上马车,没我的允许,不得她踏入酒家半步。”褚辰的命令让若素大为失望。
他和她已经这么好了,为何还要这般防备?
墨殇已经上前,低着头看着若素的绣花鞋,若素只得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廊,回头就见男子已落座,褚辰玄袍如琢,男子白衣如磨。
二人目光相抵,暗潮争涌。
若素只看了一眼,就彻底出了酒家,兀自上了马车,静候褚辰,另外只让墨殇留下,吩咐王璞静观其变。
这厢,男子已然早就知道褚辰的行踪,褚辰端坐,目光幽深:“别来无恙,殿下上次来去匆匆,我竟没认出来,抱歉。”
男子便是当朝大皇子,是皇帝还未登记时的侧妃所生,因母妃不得宠,大皇子朱子耀也不得皇帝心意。
朱子耀比褚辰年长两岁,二人体格相当,相貌都很出众,当朝朝纲,五官长相也是评定一个人的标准,长的不好看的进士,也会被‘暗箱操作’悄然‘雪藏’了。
总之,长此以往,经过几代淘汰,但凡身处高位的官员或身份显赫之人,相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褚辰就是其中翘楚。
朱子耀品了酒,目光从门廊处回,白启山之女.....呵呵,有点意思。
他放下杯盏,白皙的五指逐一在桌沿敲过,最后落在了梨花玉扳指上:“该抱歉之人是我,那日下手重了,不知太傅大人伤势如何?”
褚辰挽袖亲自给朱子耀续酒,面不改色,眸光微敛之余,透出淡淡的隐忍,他不喜欢被任何人操控。
谁也不例外,如此一想,眼前这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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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暗中监控过他,原来漏掉的一些细节,似乎一下子就拼凑而成了。
“殿下严重了,我自幼在卫所历练,早就练就一身顽骨,那点小伤实无大碍,此番还真得感谢殿下替我亲手了解了一人,她本该死了,难为殿下动手。”
褚辰能猜到是他杀了裴语,朱子耀一点也不好奇,换言之,他也是有意为之,这么明显的线索算是轻敌?也算是自傲不凡。
他不介意被人看穿。
遮遮掩掩了这么些年,是时候抛头露面了。
朱子耀摩挲玉扳指的手微顿,却瞬间恢复:“其实,她倒是个美人,正合我心意,却正好能够让我传达一个信息,本来也是不用死的,可文天佑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只能杀了她。”
褚辰清漠一笑:“如此说来,当真是该感谢殿下,掩盖之恩。”
二人你来我往,没有实质性的交谈,却无意中皆道出一个实情:文天佑是他二人共同的对手。
锦衣卫唯领皇命,也就是说皇帝才是他们真正该对付的人。
朱子耀今天算是抛了‘友谊之手’,他问道:“九弟能活到今日,全凭太傅大人相护,只是不知太傅是真心拥之,还是假意逢迎?对了,我刚得了消息,后宫又多了个皇子。”
乔若惜生了?
她肯定会‘生’下儿子,这一点褚辰从不怀疑。
其实,女人一旦利欲熏心,比男人更可怕。
褚辰突然觉得很无趣,这些人无非都是想要一件东西:“殿下想回京了?皇上早年派人寻过殿下,竟不知殿下入了杀手组织。”
朝堂也有江湖,却是明着相斗,大多数时候都会依着规矩朝纲来,可江湖就不同了,皆在暗处,没有原则可言。
朱子耀实不相瞒:“以太傅之能,若有心相阻,我岂能轻易得势?好在,我想要的东西与太傅你最喜欢的并不一致,只要太傅不插手我与太子之间的夺舍,他日若得势,定少不了太傅的荣华富贵,若失势,也与太傅无关,文天佑妄想利用你除掉我,得利的只能是太子,我想太傅并非真心相助太子,否则岂会在这个时候下江南?!”
话已经挑开,便没有遮掩的余地。
褚辰轻笑:“我本无心参与,自是不会干涉殿下意有何为,多谢殿下的小酒,我要找未婚妻了,再会。”他显得很急切,仿佛这世间一切都抵不过心上人回眸娇嗔。
朱子耀目送褚辰离开,既信也不信,但是有一点,他很确信,那就是褚辰也不想让太子继位。
如此,便好办了。
太子心性阴暗,小小年纪便有暴戾的趋势,更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谁也不会拥护这样的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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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转身之际,瞬间脸色阴沉,待上了马车才转为平和。
若素见他全须全尾的回来,松了口气,不知该不该多问,她自己都嫌自己嗦了。
马车驶向长街,若素在府上没有吃几口面,方才也没吃东西,褚辰就命王璞在街市买了几包刚出炉的糖炒栗子,亲自剥了给她吃。
若素见褚辰无意提及刚才的事,她沉默着接受‘喂’养,直至到了府邸,乃至日头落了西山,褚辰也没有踏足她院子半步。
到了晚上时,甄童又出尖锐的喊叫,若素干脆让人喂了他哑药,徐媪和另外两位长老知道了,头都气炸了。
好歹也是甄氏子孙,怎么说毒哑就毒哑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子配的药,解药又需要哪几种草药混合?
三位长老已无心其他,只盼着从金陵回去时,甄童还能剩一口气在。
只要有气在,起码带回去还能救活。
这一夜,褚辰来的很晚,若素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搂住了她,她闻到气味,很安心的贴了上去,这次,褚辰很规矩,什么也没做。
第二天一早,衙门就派人送了拜帖过来,今日就是药王大赛了。
除了应天府府尹葛大人,文天佑,另外还有七八个六品的官员任评委,褚辰是座上宾,几乎是被供起来奉承着。
其余二十三个从各地选拔出的参赛者很有意见。
“白若素有这样的未婚夫在,哪里还有你我赢的机会?”
“就是,褚太傅在次,葛大人还不是巴不得将药王的名头奉上去。”
“哼,且等着吧,老夫偏就信邪不压正,老夫苦读三十余载,行医大半辈子,还比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俨然,若素成了众人眼中最可恶的‘关系户‘。
她今天身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腰间系了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脸上带了面纱,顿显那袅娜的身段,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她耳闻旁人闲言碎语,却丝毫为之所动。
你们且说,且看,不久也只会剩下叹息。
第258章不忍弃她
比试场地就设在应天府大院,锦衣卫指挥使亲自监赛。
除了若素在内,加上各地层层选拔出的参赛者共有二十四位,最为年长者已高达耳顺之年,若素年岁最小,也是唯一个女大夫。
大街小巷,赌坊妓院的看客,早就开始下注,赌洛阳李家胜出的人占三成,支持晋阳王家的也近三成,另外三成则在若素身上下注,毕竟她身后是当朝一品大员,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另外少数人还在观望,待第一局结束,再下注也不迟。
眼下,二十四名参赛者面前各摆了一方白布铺成的案桌,上面则躺着一个活死人。
之所以说是活死人,便是半死不活,这些药人也是从刑部运过来的死囚,第一轮就是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半死人’救回来。
类似于现世的急救。
所谓药王大赛,除了用药之外,银针,推拿,掐脉,只要涉及岐黄之术皆可用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甄氏一门并非是中原人士,只是后来与中原人通婚已久,才繁衍出了如今的甄家。
洛阳李家推崇《黄帝内经》,又在这上面去糟留,独创了李家一绝,代表洛阳李家出赛之人已是祖师爷辈的白须老者,最是擅长研制救命之药,李家也有独门秘方,能活死人,起白骨,千金难求。
当下,众参赛者,有挽袖操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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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针喂药,也有凝神思索的。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施展医术,皆是一致往若素的方向瞟了几眼,生怕有人在背后捣鬼,让白若素无故胜出。
故而,一定要盯紧了!
洛阳李家给药人喂过药丸,就开始摁捏脉搏,他看上去很有把握。
这厢,若素先是给药人把了脉,确定还存了一口气在,就寻思着这些人是如何被弄成这般活死人样?
表面上看去并没有外伤,甚至在此之前还被‘喂养’的极好,根本就不像从死牢里刚拉出来的死囚。
她在想:莫不是朝廷为了这次药王大赛,有意将这些人好生圈养着的?
可又是如何成了这般?
如果不是因外伤,那只有一个可能----中毒。
是以,若素便先给那人放了血,再服用了百花玉露丸,待毒解了,再施以法子救治才是上策。就算无法彻底解毒,也能让他这条命多耗一阵子,这个时候直接用药只会错上加错。
她渴望胜出之心并不强烈,故而心平气和的慢慢钻研。
观赛台上搭了硕大的凉棚。皂吏,丫鬟伺候众官员左右,褚辰,文天佑与葛大人位列上座。
葛大人坐在二人中间,紫藤木椅之间只隔着两步远,仍旧觉得压力甚大,如同被做成了夹馍,叫人好不僵硬。
“咳咳....”
药王大赛比不得龙舟赛,更不像摔跤那般叫人热血沸腾,场下是一片死寂,只有动作,没有声音,葛大人终于耐不住左右两边权臣的威压,假咳了几声,又道:“下官听闻太傅大人已告假数月,不知打算在金陵逗留几何?太傅大人若不嫌弃,下官可安排几处致极好的庄子,陪同白姑娘与大人共赏秋色。”
拍马屁也要拍到点上。
葛大人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察言观色之能可想而知,连他都看出了褚辰‘爱美人’远远超过爱权势。
倘若自己能提供良辰美景让太傅与其未婚妻花前月下,岂不是一桩美事?
葛大人这边思量着,未没有得到褚辰答复,文天佑清冷的嗓音中带了少许温怒:“葛大人掌管应天府,乃我朝之重臣,理应日理万机,竟不知还有闲工夫作陪?当真是贤德之人。”
锦衣卫指挥使此行,同时身兼钦差之职,此话已经是在警告且示威。
葛大人端着青花鎏金茶盏的手愣是颤了一颤。
得罪了言官,充其量被上书臭骂一顿,可是文天佑.....惹不得,不能惹啊。
可一旁的褚辰只顾目不斜视的盯着佳人,根本就无心解围。
葛大人只得话锋一转:“皇上看重药王大赛,夺魁者可获赠宅院一座,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白姑娘师承甄剑神医,几年前也是他得了魁首,想必白姑娘此番胜算颇大。”说话,他还押了若素五百两纹银!
文天佑闻言,坚挺的鼻梁微动:“哼!”他几不可闻的嗤鼻一笑。
场下,妙龄女子,丝带束腰,那把细腰未也太细了,简直一捏就断,盘起的发髻下面是白皙的晃人眼的脖颈,更衬得胸前的饱鼓,饶是带着面纱,也能瞅见楚楚风情,尤其是她专心致志的模样。
文天佑只觉一股燥热向下腹涌去,突然坐立难安。
算她运气好,有了褚辰这个未婚夫,否则......他会叫她彻底‘臣服’!
观赛台上十来位官员坐在下首,皆是面不露色,既然没有能力给当朝权臣留下好印象,那不如什么印象也别留下,各个正襟危坐,能低调则低调,连喝茶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万般安静之中,一阵咳嗽声场下传来,众人的目光皆投到了洛阳李家大夫身上,只见他手下的药人明显有了苏醒的迹象。
当众人屏气凝神之际,那药人一口暗红色血迹喷了出来,染红了白巾三尺。
有皂吏和仵作上前查探,须臾折返禀报上座上三位大臣:“回禀三位大人,此人已断气,经脉俱损,五脏已毁。”
一言至此,葛大人陷入艰难,这到底是算救活了?再死去?还是压根没有救回?
洛阳李家的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夫,脸色微晒,按理说第一轮的规则,是谁先救回活死人,谁便是赢了,而第一轮取得便是前七位。
虽然此人终究还是死了,可到底还是喘了几口气才死的。
说来也怪,他明明下药不重啊!
上回药王大赛,也是用的此法,他恰好得了第三。
褚辰未答话,他满心满眼,只瞅着自家的未婚妻,她认真的样子,非常的可人。
这厢文天佑却是浮躁难耐,他难得动情,还是自己讨厌的女子动情!也不知为何挥了挥手,让仵作与皂吏下去,县丞以为自己嗅到了准确的信号,朗声道:“洛阳李家----败!”
是以,李家代表被带了下去,只能无缘第二轮,当场差点气的老命呜呼。
半柱香后,若素手下的活死人睁开了眼,褚辰唇角微扬,有种与有荣焉之感,若素的动作,他全程都看进了眼里,步步细致,稳重谨慎,他褚辰今后的妻,大抵只有她能配得上。
若素回眸朝着观赛场浅浅一笑,面蒙白纱,只能看见一双盈盈的水眸,叫人看见了,产生了她是在看自己的错觉。
文天佑神情一滞,或许咳嗽会‘传染’,他以拳抵唇:“咳咳”。
众官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褚太傅的未婚妻,那褚大人肯定是向着白姑娘的,而文大人此举,无疑是在召唤各位:赶紧投签!
县丞到了葛大人传来的眼神,朗声道:“白若素第一局过----!”
声音朗朗,悠长且响亮,若素由丫鬟伺候净了手,绕过回廊,去了后院暂且歇着。
一个时辰后,前七名尽数评出,晋阳王家也在其中。可惜的是,除了若素医过的死囚,其余皆没有活过半柱香便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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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试在城南旷地,参赛者需用有限的药材,配置出一味药物,每次大赛所定药物皆不相同,此番大赛是针对肺痨而定下来的。
要知道肺痨是没有根治的药物可取,这一次算是给胜出的七位佼佼者出了一个难题。
所能用上的药材也极少,要当场想方子,当场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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