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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乔魏孟把孩子递到林慧晴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是女儿,长的像你。”
他话不多,却很温柔。
林慧晴大失所望,且愧疚泛滥,夫君待她恩爱有加,她却没能给他生个大把的!
“妾身妾身对不住夫君。”言罢,眼泪就往下掉。
乔魏孟俯身,替她擦了:“不要胡说,你给我生了个女儿,我甚是欢喜,今后这孩子便是我最宠爱的女儿,谁也欺负不得,夫人莫要伤怀,今后会有儿子的。”
女儿好啊,他一直想要一个粉团一样的女儿,就如那人一样,她可以调皮捣蛋,也可以无理取闹,凡事由他这个父亲护着!
闻言,林慧晴抿唇掩泪:“多谢夫君,妾身也欢喜。”
褚氏心里积怨,只是交代了婆子下人,好生伺候着大少奶奶,便回了上房,没有正眼看孙女一眼。
乔魏孟抱着女儿,有些爱不释手,林慧晴睡了一觉,喝过参汤,也神了起来:“夫君,你可想好名字了?原先以为是男孩,就把清华苑那处的院子给他,可现在妾身想着莫雅居的西厢院,景致极好,又是素表妹住过的,里头花花草草品类繁多,冬暖夏凉,最宜居住,可让咱们女儿今后就住那处可好?”
乔魏孟默了默,点头应下:“听夫人的。”
他也觉得那座院子极好,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曾看见她晒了满园的秋菊,万里秋色也抵不过那一院的金黄。
“咱们女儿是家中嫡长女,这一辈里头轮到云字辈,不如就叫云曦吧,她出生晨曦,又有秋光为证,夫人觉得此名如何?”乔魏孟说着,目光柔和的落在婴孩脸上,他盼这个孩子很久了,竟没想过取名字。
“云曦,云曦这个名字好听,妾身很是喜欢。”林慧晴抬臂,摸了摸孩子的心,明知婆母不高兴,可她却很开心,不过到底还是要有儿子的。
林慧晴刚生产完,情绪略显波动,她看着女儿纤小的模样,又道:“夫君,这孩子的命是素表妹给的,没有她的话,咱们的女儿恐怕母亲不待见表妹,可你们夫妻这次欠了她一个人情,夫君莫忘了给表妹也寄一封请帖,表妹眼下在金陵,洗三礼怕是赶不回来,可咱们这份心意要寄到,她来不来并不重要。”
乔魏孟看着女儿的小脸,眸光微动。
“你好生将养着,孩子交给乳娘,我先出派人给岳丈送喜讯,晚些再来看你。”乔魏孟不会说动听的情话,他的一切都用行动表达。
长此以往,林慧晴习惯了他的清冷,起码他没有染指旁的女子不是么!
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乔魏孟出了屋子,抬头就能看见苍茫的天空。
秋高气爽,一览无余。
乔魏孟怀里仔仔细细怀揣着一封不久前若素寄过来的信,上头的字迹温婉且大气,她让他留意宫中的动静,护好乔若惜,护好乔家。
乔家对她那般绝情,她还能记挂着乔府上下安危,乔魏孟唇角浅笑,心里头的空洞仿佛被填补,也不知被云曦填补的,还是她?
有些人走了便是走了,她在你的生命了住过一阵子,却也只是一阵子。
人若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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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和褚辰在一处温泉山脚下下了马车,若素脸上依旧被蒙着面纱。
抬眼可见‘温泉浴’三个烫金大字,顾名思义,此处是泡温泉的地方。
医书有云:山泉热汤可强肌肉、络关节,消疲劳,促循环,对人体有大益。
山脚下停了数辆马车,来此地游山玩水的闲云野鹤不早少数,男子脚着木屐,露了脚裹在外头,可随意进出,可女子?
若素狐疑的看着褚辰:“褚哥哥,你可进去泡上一泡,我寻一处凉亭等你便是。”
褚辰牵着她的手,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素素放心,等入了池子,便只要你我二人,旁人打扰不得。”
她不怀疑他的能力,一整座上头,他单独私有一处温泉实在太正常了。
若素总觉得今天被人‘诓骗’了。
不一会,就能看见一座不大的四合院,里头布置细,因为温泉的缘故,院中如今还开着春花,门外有人在守着,像是护院之类的习武之人,墨殇和王璞自觉地止步于仪门。
若素被褚辰牵着手,入了院子后,再往后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处偌大的池子,周边漫着暗香,雾气缭绕。
伺候的丫鬟不知何时尽数退了下去,唯留孤男寡女。
一只手扯上了腰身的系带,若素一惊:“你你这是作何?”
褚辰低笑浅吟:“褚哥哥给你更衣。”
第255章出尔反尔
衣裳轻解,若素还在惊愕中,身上便只剩下粉色圆领中衣了。
褚辰一手捏着她的细腰,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曲臂撑在他的胸膛,饶是性子再怎么镇定,眼下也无法如若无事:“你我你我要一同泡浴?”
在寝房中,好歹也是夜间,有被褥包裹着,视野模糊朦胧,眼下光天化日之下是怎么一回事?
若素觉得自己需要调整一下崩腾不羁的心情。
褚辰却道:“出来匆忙,未来得及准备衣物,一会下了池子,可莫要将衣裳弄湿了,自然是要褪尽了。”
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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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定在原地,抬眼看着褚辰俊朗的眉宇和他那双宛若星辰的眼,他似乎镇定自若,也当真君子做派。
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他也未动手动脚,褚辰就那么和若素面对面而站,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上的系扣,目光自然,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若素紧紧靠着他,这样他就看不到她身上了,她低下头,看着大理石砌成的地面,心跳如鹿。
似乎很长时间,也似乎只有一瞬,褚辰突然搂住了她,二人往池中一跳,她也不知是被水呛着了,还是被褚辰的动作给惊到了,猛咳了几声,进了池中,温热的泉水将二人尽数吞没。
若素借着浮力,双手搭在褚辰肩头,大口的喘气。
她就那样贴着他,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的身形轮廓。
柔软与刚硬的截然对比。
若素脸红如血,沾湿的云髻垂了几丝下来,微微浮出水面的雪丘忽上忽下,秋水芙蓉莫过如此。
褚辰将她带到池壁,将她转过来趴在壁上,池水很深,褚辰刚好可以触地,若素却还不足以,他站在她背后,脸凑到她脖颈处低低道:“你自己泡,我去一边练功。”
掌心在佳人的冰肌玉骨上有意一划而过,若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再转过脸时,只见褚辰当真走到温泉另一头,阖眸静立,一动也不动了。
他真的只是为了练功?
若素恍惚之间,既庆幸,却也淡淡的失落。
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她立马强迫自己否定,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肖想男子的亲近,虽然对方是她的未婚夫,可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了。
水雾氤氲,热度带出了体内的细汗,若素趴在池壁,半沉本浮,渐渐的产生了困意。
褚辰睁开眼,就看见她光洁的后背上,几颗水珠凝结,灵剔透,盘起的云髻,似乱未乱,被水汽打湿,端的是楚楚动人,别有美人出浴的风情。一股强大的暖流冲向下腹,他强行闭眼,调整气息。
也不知过了过久,若素身子一紧,有人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要说是捏住更加确切。
她从朦胧中醒来,侧脸问道:“你练好了?可以走了么?我有些饿了。”泡温泉很耗体力。
褚辰的下巴在若素肩头蹭了蹭,指尖在平坦的小腹上画了起来,也不知道写了个什么字。
若素身子一颤:“你别这样,我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了?”吻如春雨一般细细落在细嫩的脖颈处,悄然无声的留下一处粉色的浅痕。褚辰对这样的**乐此不彼。
若素被撩的手脚发软,眼下更没什么力气,她想反抗,后背却被什么东西抵住,她猛然间懵了:“你!你不能出尔反尔,你说的只是来练功的!”
“嗯我是在练功。”褚辰吐词含糊不清,紧紧捏着若素的腰,头埋进她的脖颈,沉息了好半晌才道:“走吧,快到晌午了,是该用膳了。”
他抱着她上了岸,不顾她的反抗,偏要给她擦拭穿衣,若素已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当褚辰最后给她戴上荷包时,他问:“你带了银针?”
“我我自然要随身携带,你信不信下次一定扎你!”她脸色绯红,手足无措。
再明的女子,碰到了喜欢的男子,脑子都会变得不太灵光,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
褚辰赤着身子,他身上的水渍不用擦却已经干了,额头却不知怎么还有汗水,他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健硕的腰身一览无余,若素定睛,只看着他的脸,无视他有意的挑衅。
“我也是事先给你上上课,今后你瞧见了也就不会怕了。”他冠冕堂皇的理由数不尽数。
若素气恼:“谁怕了!无需你教诲。”
褚辰系腰带的手一滞,挑着剑眉:“哦?当真不怕,莫不是我太多心了?”他松开手,又想将腰带解开。
若素暗自气恼,一把摁住他的手,替他把腰细牢牢的系好,临了还系上了死结。
褚辰任由她去了,待她彻底安心,他凑到了她脸庞:“你以为一条腰带就能挡住我?”
若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心慌失措。
褚辰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知道时辰不早,便不再挑逗她,牵着她就往外走,可须臾又止步,给若素重新梳了个发髻,还是盘云髻,上面简单的插了只垂珠儿的玉簪子,衬得雪白的脖颈细长可人。
秋日照在成片的枫叶林,光景无限。
二人下了山,马车在一处酒肆停下,褚辰复而再度给若素带上了面纱,他似乎一点也不嫌烦。
若素却已经不厌其烦:“我若易容出来,就不会有这等麻烦了。”
褚辰手上动作一毕,心道:你若长的稍微不那么妍丽,自然也就不会这么麻烦。
他回了眸光的异色,牵着她往二楼小阁走去,此处位于秦淮河不远,隔街可闻秦淮唱腔的曲调,外面人头攒动,仿佛随着药王大赛的临近,小有名气的大夫都从各地赶来,只为一睹名医之姿。
褚辰眉心微皱,落座时衣角被他无意坐在了身下,他是个讲究的人,极少这般失仪。
若素知道,他有心事。
雅间的门扇被王璞从外头合上,若素开口:“你是不是也猜到了,裴语口中与皇家人交好的京官就是文天佑?而杀了裴语的人也极有可能就是那所谓的皇家人?文天佑此番大张旗鼓要查明真凶,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指,皇家人与梨花宫有关?”
若素的话这正中褚辰的愁绪,这也正是他所想的。
扪心自问,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参与外面的风风雨雨,他的羽麾之下,足够供她无忧无虑。
可既然她问了,那便是猜到了,褚辰在沉静中轻叹:“如果没有我在此,你或许还能安枕无忧的参赛。”
褚辰神态真诚,拉过若素的手,拨弄着她的玉指,仿佛她身上的一切都很有意思。指上的骨节很软,他可以随意的捏来捏去。
若素没有注意到褚辰的玩心大起,她的好奇心也很强,尤其是知道了一些超出闺中女子该知道的事时。
她又问:“那你猜猜看,文天佑的用意是什么?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是不是希望你按着他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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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走下去,比方说查探凶手?查到皇家人?他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让你知道皇家人的存在?又或者说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裴语是你的人?他想让你对付皇家人?可他不是与皇家人交好么?”
若素越想越觉得可怕,这些事远比内宅暗争来的诡异叵测,她一担心,就抓紧了褚辰的手,所谓关心则乱,有了在意的人,也就有了弱点。
乔魏远,褚辰,他们二人便是若素这辈子最为在意的人了。
乔魏远,她无权干涉,只能靠着乔魏孟的谨慎稳重护住乔家,乔家在,乔魏远必定安然。
而褚辰是她的未婚夫,是一辈子相知相守之人,她耐不住了,难会多问几句。
若素极少会主动拉他的手,褚辰任由她拉着,很享受被佳人纠缠的滋味。
“褚哥哥,我着实想不通。”她似怨了一句,水眸盈盈荡着叫人没法避开眼的涟漪。
不久前在温泉池,那样玲珑剔透的娇体,褚辰看的一清二楚,方才想事情,一个不留神就被她给迷惑了去,眼下他确实需要功力大增。
梨花宫宫主?他上次与其交锋过,此人出手极狠,腹上那一刀就是拜他所赐。
褚辰自诩文武双全,只是这些年工于心计,武学略有延退,此番遇到猛虎,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也不知,不过以我如今的武功,怕是抵不过那人。”褚辰神态严肃。
若素没想到还有褚辰对付不了的人:“你不是安插了人在金陵么?”
褚辰摇头:“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调出铁骑营的兵力,也是于事无补,梨花宫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专做人头买卖,教众甚多。”
若素手心冒了汗:“你可有旁的法子?”
褚辰突然抬头,眸光灿若三千星辰:“你全心助我练功,就是大善了。”
什么?
若素眼波流转,猛然清醒,才发现手已经被他放在唇边,她立马抽了回来:“你又欺耍于我!”
褚辰仰面大笑,半真半假。
思量稍许,终究不舍让她知道太多。
她还那样在浴池里,他稍一用力,她便无计可施,分明是柔弱无一的人,偏要装的强硬。
褚辰看着若素的眼神,心疼且怜爱。
墨殇从小二手里接过大漆方盘,开了门扇进来。
托盘上是几样特色的菜式,有玫瑰卤子,清汤龙须菜,鹌子水晶脍,还有几样淮扬菜色,都是菜汤一体的,其中就数清蒸四鳃鲈嘴合若素口味,在京城也常常会吃。
饭过三巡,若素吃饱了,褚辰又强行让她喝了碗乳鸽汤,这东西也是极为滋补,不少坐月子的妇人都会食用。
“你长的好,对亏了这些吃食。”他的目光贪婪的落在了若素脖颈下方的傲挺处,鼓鼓的,好像还很可爱,褚辰愣是就着此景多吃了半碗江南大米。
若素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发慌,这人越来越没有下限,她已经快到了濒临投降的境地。
出了酒肆,褚辰牵着若素在街市闲逛消食,直至看了浅滩的日落,才回了府。
而这时,甄家的几位长老也相应到齐,两位白发太爷级别的人物,还有一个则是七旬左右的老妇。
三人见若素如此年轻,且媚了些,心里直打鼓,这样的人能撑得起甄氏传人的身份么?!
有褚辰在,三人皆不敢造次,用过晚膳便去了客房,商议了一下如何处置甄童。
至于若素一事,还是待药王大赛之后在行定夺。
这厢若素回了院子,关了正房隔壁的耳房,在里头忙活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出来。
此时,已是月朗星稀,巧云伺候了小玉珠入睡,又遣退了院里的丫头,有褚辰出现的地方,巧云有意将别有心机的女子剔除在外。
褚辰踏月而来时,若素已经沐浴过,静坐在圆椅上等着他了,见他来了,也已经换了衣裳,就知道是要开始练功了。
“你等多久了?怎么也不知道上榻?”褚辰走近,伸臂就想抱她上榻。
若素挣脱,推开了他的手,塞了几瓶药粉给他:“红色瓶子装的是**散,越高的武义,越会受影响,中毒者分不清敌我,必要时可用来诱敌蓝色药品是七虫粉,洒在人身上,奇痒无比,没有解药,只能熬过三个时辰等着药效散尽至于白色瓶子,则是我前阵子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东西,无色无味,中毒者多半不易察觉,可一旦中毒,便会彻底失去所有知觉,如同废人。你带着这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褚辰闻言,掂量着三只药瓶的分量,笑颜魅惑,他了起来,俯身将若素抱上了榻,他也随后跟着上来。
“素素如此待我,可是早就心悦于我?”褚辰开始解若素的衣裳。
若素打了他的手:“我都给你备了杀手锏了,你怎滴还要练功?”
褚辰手指灵活,很快将若素剥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他还想下手,若素跟他急了,抬脚就踢,正中那处,褚辰脸色瞬间一僵,半晌没有出声。
“对不起,我刚才是故意的,是不是踢的严重了?”若素也不想狡辩,她就是故意的,再心如止水的心也抵不过他的百般撩拨。
褚辰一把将人摁紧,压在怀里,咬住了她的耳垂:“你是不是想让我调任东厂?”
她都认错了,还想这样?!
横竖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事,若素干脆眼一闭:“你到底想怎样?罢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第256章胡搅难缠
怀里的人儿紧闭着眼,柔亮的墨发倾洒了满枕,道不尽的骨媚娇艳。
褚辰看直了眼,他没想到若素会出此言,更没想到在梦境中多次出现的场景,会被她展示的‘如临大敌’。
终于,他启齿轻笑:“你这是作何?我不过是想练功而已,况且,你这般害怕,未失了情调,这种事要你情我愿,双方欢喜才可大善。”
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她怎么不知道?
若素睁开眼,羞愧的无地自容,这已经算是‘投怀送抱’,对方却嫌弃没有情调:“那你不可再那般对我!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截了当了更好。”
褚辰又是一怔。
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理应是人生乐事,她怎么说的好似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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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难,备受煎熬。
“你还小,并不懂,待以后体会了,便可知其中的乐趣。”褚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毛躁’的心情。
也许,这几日,他是过分了些。
若素曲臂轻揪着他的衣襟,鼻端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和熟悉的雄性气息,她嘀咕道:“难道你就懂了不成?”
褚辰在放松中猛然一滞。
须臾才吐词含糊道:“嗯,梦见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等若素反应过来,小脸已经红成了柿子:“你!”
她又想抬脚踢他,这会褚辰有了前车之鉴,长腿压住了她不安分的脚,叫她动弹不得。
二人这厢‘玩耍’一番,正是芙蓉帐暖时,外头秋风扫落叶,一阵阵歇斯里地的尖锐叫喊声从后罩房附近的柴房传来,隐约中透着怒意和孤凉。
这座宅院是典型的南方建筑,与京城的府邸修葺的不同,四方可通,两条中轴线连接了所有房舍。
甄童的歇斯里地同时也惊动了甄家的几位长老。
三位长老长途跋涉,这会子刚睡下,还处于认床状态,皆在考虑要不要服用少量**药辅助睡眠,闻声后,再无睡意。
若素起身,欲要穿衣,就被褚辰夺去了中衣:“外头秋凉,我命人过去看看便是,你不必过去。”
她身上只着小衣,就算她不去看看甄童发了什么疯,也得把中衣穿上,褚辰得寸进尺,越来越没礼数。
再这样下去,她也得考虑考虑要不要也练功了,听闻道家以双修为法,可获大成。
若素安奈住了这份心意,执意要去柴房查探一番:“想必几位长老方才也听见了,换作平常,我可以不出面,可眼下必须得去,师傅了无音讯,我不能丢了他的颜面。人是我关起来的,要是疯了,还得由我治。”
若素长相娇态,性子却刚烈。
褚辰终究还是依了她,待她穿好衣,他就替她盘发,二人牵手步至后罩房时,三位长老正在和东来讲理,强调柴房里关押的是甄氏子孙,他们有权一看。
可东来不依啊,他这辈子只认两张脸,一是褚辰,而是若素。其余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与他无关。
甄家的人当真一个比一个难缠,先是甄童被关押期间,整天不是哭爹就是喊娘,今日-还对东来一个劲的‘献媚’,为的就是一只肉包子。
东来暗道:真是一点甄氏族人的自觉性都没有!
传说中名门异士的清高呢!
三位长老中,老妇人又被人称作徐媪,算是长老中级别最高的人物,若素的师叔祖就是她的所生的嫡长子,换言之,被关押的甄童理应叫徐媪一声祖母。
灯笼被仆从陆续点燃,众人见褚辰与若素到场,皆低垂着脸,以示恭敬,管家特地交代过,不得直视白姑娘,是以,府上的仆从以最快的速度形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但凡褚辰与若素出现,众人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就行了。
当然了,王璞和墨殇等人不同于仆从,他们是影卫,也相当于褚辰的门生,身份地位要高出一层,可与主子直接汇报。
“小十七,我这庶孙犯了大事,你将他关押也是情有可原,但好歹也是你叔辈,你断不能将他与药人混为一谈。”七旬徐媪身子硬朗,连拐杖都不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若素。
这眼神实在太明显:还不快放了我的庶孙!
若素是第十七代传人,故而才被甄家长老称之为小十七。
甄童盼星星盼月亮,一向游历惯了,才关了这么一些时辰,身上就开始长毛了,甚是烦躁:“祖母,您可算是来了,孙儿孙儿已知错,当真知错也。您一定要想师侄说说情,孙儿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他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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