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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她一点也不想安神,褚辰要来,她得保持着清醒,那人嘴上说是为了练功,谁知道会不会趁她睡着了做什么,虽说她已经不介意和他亲近,可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轻薄’了。
巧云依言退下,她不过问小姐和褚辰的事,心想着还有四个月小姐就要嫁人了,到时候不知道小姐会不会将她也带去镇北侯府,还是会将她发配给承恩伯府的小厮?
眼下有些心事,一出门就差点撞到了墨殇,他低着头,头上捧着只锦盒,避让的很及时。
巧云定睛,一见是墨殇就问:“可是你们主子叫你送过来的?”
墨殇低垂着脸,点了点头,回廊上,灯笼在晚风中轻摆,墨殇的脸隐约可见,其实他长的很好看,有股子大漠男儿的气性,只是可惜了这样一个男子,偏生被恶毒的家主伤了舌根子,不能言语。
巧云心疼他的遭遇,每次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留一份给他,一来二往,二人也比一般的仆从要熟络。
“给我吧,墨大哥,时辰不早了,你也不必一直守在院外,你们主子在府上,无人敢来造次的。”巧云主动从他手上接过锦盒,看着墨殇宽大的手掌上,还有刀疤的纹络,心疼的不得了。
墨殇不像东来和东去,他们二人平日里还会诉诉苦水,开开玩笑,可是墨殇只会做事,他的安静给旁人一种隐世之感。
巧云觉得他老是低着头未有失男儿风范,二人在回廊上漫步,她又道:“墨大哥,你为何不抬头?你们主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平日见王大哥他们都是抬头挺胸的,你们都是褚太傅的随从,在府上也颇受敬仰,大可不必低眉敛目,况且我们家小姐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对下人一向很好,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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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责怪于你。”
墨殇微顿,好像被巧云的话惊到了,过了半晌,复而点了点头,却还是低垂着脸。
巧云一把拉住了他:“墨大哥,你抬起头来,我还没瞧过你的正脸呢。”
墨殇唰的一下子脸红了,还是头一次被女子抓住了胳膊,他曾是最低等的奴仆,跟着褚辰之后才过上了人一样的日子,如今虽练就了一身武艺,倒是从不敢冒进,听了巧云的话,他鼓足了勇气,稍稍抬起了头,男子青俊秀气,眉眼极深,看上去很有神。
巧云笑了笑,这才放开了他:“这样就对了,墨大哥,你回去吧,早些休息。”
墨殇走的很急,头一次抬头挺胸,感觉其实也不差。
这厢,巧云折返,将锦盒交给了若素后,才出了房门,小姐夜里不喜有人伺候着,况且只带了她一个丫头出来,没有人轮班,她总不能日夜跟在小姐身边。
若素打开了锦盒,那红的刺眼的艳色灼烫了她的脸,将锦盒里的东西拎出来一看,竟是一件贴身的小衣。
玫瑰红,上面绣着七月初荷,上面的荷花欲开未开,尖尖的荷角总觉得是某种诡异的暗示。
这个家伙!
若素羞燥,气的一把将东西扔到了脚踏上。
还说甄童是登徒子,以她看,褚辰也好不到哪里去!
褚辰推开门,有些急切的绕过屏风,就看见心上人气的鼓鼓的小脸,还有脚踏上一抹艳红。
他轻笑着开始解衣,边解边靠近,身上有股子皂香的味道,看来已经是沐浴过了。
“怎么?不高兴了?你不喜欢么?可是我今日在成衣铺挑了好久才寻到了,已命人洗过,熏了你喜欢的龙涎香。”
他竟然还‘不知廉耻’的解说小衣的由来!
若素索性不看他,她依旧躺在床榻外侧,看着医书,眉眼清冷,给人‘生人勿进’之态。
褚辰很快只着中衣,他长腿一迈就上了榻,有些介意的睡在里侧,大户人家男女同房,大多都是女子睡外面,以方便夜里起身伺候,不过褚辰没有与女子同寝的经历,他倒是喜欢睡在外头,总觉得若素睡在外面,生怕半夜会掉下来。
他刚才上榻之际,顺手将脚踏上那件小衣也拾了起来,靠在迎枕的另一侧,单臂枕在脑后,看着承尘,静静的躺了片刻。
若素打定了不搭理他的心思,都已经同意‘陪’他练功了,他拿件小衣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沙漏声,稀稀疏疏,叫人心神不定,褚辰终于安奈不住,一把拿掉了若素手里的医书,将她整个人卷进怀里,双手齐用开始解她的衣裳。
若素大惊:“你你这是作何?不说要练功么?”
雪白的肌肤在眼前呈现,那凸起的玲珑双峰让褚辰瞬间血脉膨胀,他压低了声音,气息有些不稳,面上却犹为正经:“我替你更衣。”
若素曲臂抵住了褚辰的胸膛,恼羞成怒:“我已经只穿了寝衣了。”还要更什么衣?
褚辰俊颜镇定,说话也是严谨正派的模样:“当然是换小衣,寝衣不脱,小衣如何能穿上?”他放佛在教导她怎样穿衣。
若素被噎住,想制止他的手下的动作,可瞬间身上一空,一股空气袭来,她已不着寸缕,两人皆是一僵。
褚辰咽了咽喉,朝思夜想的鲜桃就在眼前,触手可及,鲜艳欲滴,比那日净房偶见,还要诱人遐想。
若素羞燥难耐,回过神,忙用手去挡,却被褚辰一把抓住了手,他拿了手里的小衣,又开始给她穿上,艳红色极为醒目,犹如他此刻瞳孔的颜色。
当小衣上的细带安好的系上时,二人的脸都已经绯红如八月晚霞。
若素往被子里挪了挪,遮住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褚辰搂着她,也没说话,他的手移到她的腰上,将她拉进了几分,让她的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褚辰靠的很近,若素觉得有些热:“你别这样,我难受。”
她被勒的想吐了。
褚辰重重吐了口气,怀里的人只着小衣,光滑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前,他低头亲了一亲:“哪里难受了?你举个例子。”
若素:“!!!”
“我当真会扎你的!”若素警告了一声。
褚辰并不想玩火**,他适可而止,稍微放开了她一些,却还是禁锢着的:“睡吧,明日领你出去看看金陵的秋色。”
若素被这么一撩拨,哪里还有睡意:“听说甄家长老已经到金陵呢?你打算怎么安顿他们?”
褚辰阖眸调整气息,这阵子功力着实大增,这般煎熬着,也算是有利有弊。
他一只指尖摁在细腰上那处小巧的地方画着圈圈:“你才是甄剑的徒弟,你想怎么安顿就怎么安顿。”他已经开始心不在焉。
若素被他挠的心里发毛,身子骨软的不像话,一手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不是说只有三位长老么?府上空置的客房多,不如就让他们暂住几日,你看如何?”
这个时候,别说是让几个老者留宿了,就算让褚辰去跳崖,他也甘愿。
“嗯,依你。”他在若素的发心吻了吻,也是没有睡意。
又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若素干脆提议:“我下去点着安神香?”
褚辰叹了口气:“没用的。”他低语了一句,大手越过若素的小手,穿过小衣探了进去:“为了练功大计,你忍忍。”
若素一惊,可已经来不及阻止,他肆虐的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好像有些过火了,两个人都有些难以自制。
“你好了么?”她有点不敢相信竟能忍受了下来,现在胸口有些发疼。
褚辰突然将手拿出,下了踏就大步迈入净房,里面还有若素沐浴过后的温水,若素不知道褚辰进去干什么,只过了半个时辰,他才从里面出来,若素除了听见了水声,便再无其他。
他又搂着她,在她耳边道:“快睡吧。”这一次很安分的只是搂着。
第二日,若素醒来时,榻上早就没了褚辰的影子,她低头就看见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穿上的中衣,只是里头还是那件艳红色小衣,她醒来那一瞬,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小姐,您怎滴魂不守舍?”巧云好奇的问,她一进门就发现若素有些奇怪,除了眼神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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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也是潮红一片。
若素捋了捋发丝:“他褚哥哥呢?”
巧云回道:“您是记挂褚太傅呀,他一早就在外头练剑呢,还吩咐奴婢等您醒了,叫您过去用早膳。”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巧云没看见他么?
第253章梨花宫主
有清淡的龙涎香扑鼻而来,也不知是自己身上的,还是褚辰遗留下来的。』
若素下榻稍作洗漱,梳了个简单的云髻就去了前厅用早膳,除了她之外,小玉珠也在。
小丫头神神道道的凑到若素耳边,低声道:“我昨个儿晚上瞧见舅舅去你屋里头了,你放心,我谁也不告诉。”
玉珠这阵子总算知道未婚妻和妻子不是一回事了,她偶尔会和若素一道过夜,再也不敢拉着褚辰的衣角,求他也留下来了。
若素粉白的脸,瞬间添了几丝红艳,怎么也笑不出来。
连小玉珠都知道了,府上的仆从丫鬟岂不都......算了,反正她白若素的名声也从来都没好过。
说起来,若素自己都觉得好笑,上辈子规规矩矩,名声却被乔若婉毁的一干二净,闹得乔府上下无人不晓,就连烧火的婆子也敢拿她这个庶女说笑。
这一世,她做了不少出格的事,就像昨晚那般,可谁也不敢在她面生吱一声,就算亲眼看见她与褚辰亲热,也全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和人之间,当真是不同的!
没有任何可比性!
乔若素和白若素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任意践踏,另一个被人捧在掌心,怜惜疼爱。
若素体验了两个极端,时常在想,究竟是身份的不同造成的下场不同,还是性格使然?
褚辰今日神飒爽,他刚刮了胡子,星目璀璨如辰:“昨晚睡得好么?今早见你睡的很熟,便没吵醒你。”他开口便问。
若素语塞,小玉珠在一旁偷笑。
三人用膳,安静如斯。
有小玉珠在,褚辰也不会做什么,待得小玉珠吃好,被巧云领出去后,若素方才问道:“衙门那头,你不过去看看?想必此时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猜文天佑会将此事彻查下去,到时候就怕与裴语私交甚笃的人都会被牵扯,这其中也有你的人么?”
若素并不知道褚辰的布局,更不知他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金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眼线绝非裴语一人。
褚辰亲自给若素添了一碗杏仁羊奶茶,昨晚的触感令得他爱不释手,他恨不得天天喂她喝这些滋补之物。
若素难得糊涂一次,她后知后觉,褚辰给她端了过来,她也接受的甘之如饴。
褚辰道:“无碍,裴语的下线只同她一人联络,无人知道我是谁。”
若素舔了舔唇角的奶渍:“下线?”她并不是很懂褚辰的世界。
小巧粉红的小舌在樱红的唇角一扫而过,褚辰目不斜视,连喝了两杯凉茶:“查出来也无妨。”
他从来都是做二手准备,甚至三手......条条布局皆谨慎小心。
若素稍微放心,将自己想了几日的事疏离了一遍:“那日听裴语提到过皇家人,我猜会不会是大皇子?”
褚辰拿着竹箸的手一滞,抬眸,目光幽深:“素素此话怎讲?大皇子早年被流放,早就生死未卜,你如何会想到是他?”
若素道:“一来当今皇上并没有尚在人世的兄弟,二来朱鸿业被贬北疆,那处有东厂的监军太监,他是如论如何也不会潜入金陵,且裴语口中的皇家人看上去弱冠年纪,不是正好与大皇子年岁相仿么?世人皆传大皇子已死,可谁都没见过尸身,这种事又有谁能说的清。”
若素说的道理很简单,褚辰也曾灵光一闪,将目标锁定在了大皇子身上,可事隔多年,他是如何生存下来的?文天佑既然知道他是谁,又为何不上报朝廷?
退一步说,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这些年都在暗中查探大皇子的下落,却无功而返,连老皇帝自己都已经放弃了。
到底是亲生儿子,流放了这些年,老皇帝当年的气早就消了。
更何况当初淑妃得宠,大皇子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褚辰伸手,指腹不轻不重的在若素粉嫩的唇上来回摩挲了几遍,她生疼想退让,却被褚辰握住了手腕:“唇上沾了羊奶,我给你擦擦。”
若素:“!!!”怎么总觉得这人不太可信呢。
褚辰这次适可而止的回了手,也回了视线,他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做出进一步的亲密动作,现在想来昨晚也是有惊无险,他差点就放任了自己,幸而及时止住。
“我已命人前去驿站迎接甄家几位长老,日落后便会到府上,一会我带你出去一趟,天黑之前赶回来。”
若素小口小口喝完最后的羊奶,身子有些热,致的鼻头冒出了微不可见的细汗,衬得肌肤胜雪般晶莹:“你又要带我去哪儿?我可不想再去见你的细作了。”
真是怕会见一个,死一个。
褚辰一番好意,满心只想领着她,共赏绝美秋色罢了,又是快要成亲的人,他总想着如何能与她更亲近,仿佛怎么熟络都不足够,除了昨晚那般相拥而眠,方可缓和内心急切的渴望。
越是快成亲了,他的耐心快消耗光了。
他没料到若素竟没一点即将嫁为人妇的自觉性!
她理应乖巧的依着他才对!
褚辰幻想过若素即将嫁给他时的模样,犹如上辈子她缠着他,扬言非他不嫁时候的娇态。
可.....她却似乎只关心情爱之外的事情,譬如他的政敌,他的布局,甚至是他的计划。
那个只会闹事的粉团子,什么时候长成这样蕙质兰心了?
褚辰说道:“放心吧,若非意外,我决不会让给你接触这些事。”他顿了顿又道:“昨晚,我那般待你,你可喜欢?”
若素小脸更红了:“.....快些吃吧,一会粥就凉了。”她看着褚辰碗里的红豆小米粥,羞燥的想藏起来。
他怎么还好意思这样问她?
她到底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没有得到回应,褚辰紧追道:“今晚继续?嗯?我甚是喜欢。”
若素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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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聪,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她已经不敢牺牲自我,‘陪’他练功了。
怕是再这样下去,成亲之前定会被他吃的连骨头渣也不剩。
她撇过脸去,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回应他。
这时,王璞递了文天佑的名帖上来,褚辰皱眉,让王璞出去回绝。
若素却道:“等等,说不定是验尸结果出来了,想必文天佑已经有了论断,不妨让他进来,看看他究竟会说些什么。”
见褚辰似有不悦,若素又说道:“裴语怎么说也是你的人,总得知道她到底是谁所杀,你说是么?褚哥哥?”
一声褚哥哥,叫的褚辰心软了下来。
罢了,她既然想操心,那就让她参与一次吧。
哄好了她,才能接着‘练功’。
褚辰命王璞领了文天佑进来。
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难得身穿常服,这位纵横裨阖的天子爪牙,虽作儒生装扮,眉眼的锐气却丝毫不减。
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形修长。
若素没有回避,文天佑也已经习以为常,他落座后,就递了一份信笺过来:“下官连夜命人验尸,已初步断定凶手是何人,此乃相关物证明细,太傅大人请过目。”
文天佑如此正式,甚至等不及桌案上的碗筷撤下去,若素目光灼灼,一直锁定在那张白纸上。
褚辰接过一看,有关验尸细节倒也清晰明了,看到最后几行,他突然抬眸问:“文大人确定?单凭死者脖颈上的梨花印痕就能断定是梨花宫宫主所杀?”
文天佑持着绣春刀,搁在了案桌上,就摆在若素面上,仿佛在向她示威:“自然确定,下官虽为朝廷办事,对江湖中人也是略有耳闻,梨花宫宫主手上的所戴的象征教主的扳指,就是以梨花为图腾。想必梨花宫....太傅大人不陌生吧?记得没错的话,上回太子遇刺,太傅大人受伤一事,与这个江湖组织脱不了干系。”
文天佑如此笃定,褚辰反驳不得,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他二人皆是心里有数。
褚辰轻笑:“文大人对本官的行踪倒是了如指掌!”他在质问。
文天佑并不觉得这有哪里不妥的地方,他的职责就是监视朝中大臣,以及所有可能危机皇权的人。
“下官也是为了护着太子与太傅大人的安危,那日来的不巧,让太傅受伤,是下官的办事不利。不过,下官着实想不通,梨花宫为何会对区区一个名伶下手?不知太傅大人有何高见?”
褚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阴厉,当初太子涉险,他也被伤,而文天佑并非不知情,他是有意放任为之,为的是什么?
且,文天佑怕是已经知道裴语是自己布下的棋子,却仍旧问出此言,可见他是当真要玩上一局了!
褚家与文家从未正面冲突,暗地里却相互较量多年,两家的抗衡正是皇帝想要的,于是文褚两家实际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褚辰卷起手中的白纸黑字:“本官也觉的此事蹊跷,梨花宫是江湖组织,朝廷不易插手,本官告假期间更是不好插手,依文大人的经验,此案该如何了解全由文大人了,本官还要携未婚妻外出游玩,文大人是请便?还是一道前去?”
文天佑的推波助澜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不过,他坚信,梨花宫会成为褚辰的劲敌,他处理不了的人,何不借褚辰之手,将其除之?!
褚辰俨然已经下了逐客令,文天佑再怎么目中无人,也知道该离开了。
至始至终,若素未曾言一语,文天佑转身之际,与她对视,若素回了一个灿若娇花的笑给他。
单纯为了让他掉以轻心,绝无他意。
文天佑立马转身,唇角抽了抽,心里暗道:明明有了褚辰,还光明正大勾搭本官!简直不可理喻!目无纲礼!此妇有毒,绝不可靠近!
他想起了自己曾还想着将若素当成心爱之人的替身,眼下想来实在是荒唐!
白若素,她有哪里比得上那人!
文天佑前脚出了朱门,若素与褚辰紧接着上了马车,墨殇和王璞随行。
秋光甚好,马车路经歌舞坊,里头仍旧歌舞升平,似乎有唱不完的爱恨情愁,前尘旧梦.........死了一个歌姬,旁人的日子还在继续!
第254章春梦无痕
秋风过耳,乔府大房忙成一团乱。
大奶奶生产在即,加之又有原先的大奶奶死于难产一事在先,乔家大房对林慧晴这一胎犹为看重。
乔魏孟今日告假,一步也不敢离开的守在门外。
屋里头,稳婆在给林慧晴顺气,一边安抚:“大奶奶,您是有福气的人,大少爷今个儿为了您连衙门都没去,这会子就在外头守着,您可要加把劲,万别辜负了大少爷情深一片,快到时辰了,再熬一熬就过去了。”
两行清泪沿着鬓落下,撕裂的痛处传来,林慧晴心里却是甜的。
他的夫君就在外面,为了她而担惊受怕,这点痛算什么。
半柱香后,婴孩的啼哭声从室内传了出来,乔魏孟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另一头,褚氏得了消息也匆忙赶了过来,见儿子欲要入门,一把拉住了他:“等血气消散再进去也不迟!你父亲那样的多情种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痴情儿!”
产房晦气,男子不易出入。
要是林慧晴这会子还没生出来,乔魏孟已经冲进去了。
痴情?他不是!
他的妻,他有那个职责照看好她,无关风花雪月职责,这是他的职责!
奶娘抱着一只襁褓出来,小婴孩刚清洗过,被粉色的锦被包裹着,只能看见小小的,显得有些皱巴巴的脸,乔魏孟看见这孩子,心头猛地一颤,粉色的小东西叫他莫名激动。
“恭喜夫人,恭喜大少爷,大奶奶生了个千金小姐。”大户人家的头一胎,要是长子才叫真的喜事,奶娘心里嘀咕,嘴上却想讨个头。
闻言,褚氏脸色一僵,期盼孙儿出世的愉悦一扫而空,她转身就想走,可一想到林大人对儿子仕途上的助力,又留了下来,一会见了林慧晴多少还得关照几句。
乔魏孟从奶娘手里接过襁褓,小心翼翼。
家中弟妹,他从来都没抱




侯门风月 分卷阅读382
过谁,第一次抱孩子,还是在若素小的时候,她那时候也有好几岁了,可眼下的婴孩实在小的可怜,他生怕不小心会伤了她。
抱在怀里,如视珍宝。
褚氏见乔魏孟如此喜欢这个女婴,心里的不悦也悄悄敛了起来。
乔魏孟和褚氏进屋时,林慧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鬓尽湿,面容憔悴,她睁开眼就看见乔魏孟抱着孩子,一脸慈爱。
她满足的笑了。
“你辛苦了,好生歇着,孩子暂由奶娘喂养。”乔魏孟道,声音有些颤抖。
林慧晴仿佛刚刚又睡了一觉,之前实在疲惫的很,闻言又笑了笑:“夫君,妾身好像听到孩子哭得厉害,可是男孩儿?”
她太虚弱,都没听到稳婆的话。
褚氏侧目望着黑漆象牙雕芍药插屏,心道,生了个女儿,也就别怪我给大房送丫头了。长房长子,没有儿子怎么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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