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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文天佑拂袖而去,临走之前,摆出一副官腔,与褚辰‘寒暄’了一二。
待不之客一走,若素就命墨殇喂了甄童一剂药:“师叔,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也是为了救天下无辜的女子,今后你就安分的养老吧。”
甄童气的肺炸,他才及弱冠,养什么老啊!
“你...你这丫头,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甄童总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若素手里了。
若素和褚辰并肩而走,闻言后,转身,浅浅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就是能让师叔您患上隐疾的‘良方’;您放心,今后再也没有官府的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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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采花贼了。”
甄童一头栽倒!甄家的药方子大多都是没有解药的!甄家世代传人皆是痴迷于研制毒药,却唯独对解药没什么兴趣,他知道若素不是开玩笑的,一颗‘想死的心’更加坚定!
若素被褚辰牵着,回了她所住的院子,院子里的仆人纷纷屏退了下去,巧云思量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小姐,可想起褚辰这阵子对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且二人还有几月就要正式成亲了,她最终也退了出去。
“你是如何知道甄童是易容的?”褚辰颇为惊讶,他并没有看出来。
若素伏在桌案上,抬臂洒墨,又记录下了一些笔录,忙好后才回道:“他那日夜袭客栈,我无意中看见他耳垂边上有颗暗紫色包囊,像是长期被药物浸泡的后果,后来我们登船,甄童再也没出现过,我便猜测他怕水,可他是出自江南水乡,其母又是沿秦淮河而居,他怕水必是有其他缘由,今日一事,我也只是试探罢了,其实我也没有料到荷花池的池水恰好就能洗了他脸上的药粉,想来是荷花花粉与他所用的药粉相克,就算他没有易容,也淹不死,这次算他运气好,否则被文大人捉拿后,他是必死无疑。”
褚辰的手臂从若素腰下划过,双手抵在了桌案上,将若素圈在了怀里:“你废了他,是为了救他?”
“也是,也不是!”若素没想过救甄童一命,她没有褚辰考虑的那么深远,就算今日甄童正被文天佑带走了,她也会无动于衷。
她就是这样的人,算不上好人,也不是恶人,只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人好。
“嗯?素素此话怎讲?”他靠的那样近,下巴慢慢放在了若素的肩头。
“一来,我是救了他,二来,而是救了无辜的女子,我想甄家族长也希望是这样一个结果,像他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被废么?”若素放下银狼豪笔,侧目与褚辰对视。
褚辰目光流离,像淬了一湾碧泉,在阳光下荡着涟漪,仿佛诸事纷扰也不失情浓。
“你‘医’好了别人,是不是也该医医我?”他有意抵了抵她,又道:“憋坏了,可算是废了。”
若素双眸清朗,闻言,故作深沉一番,大有舍生取义之态:“我倒是有法子,你可想试试?”
“如何试?”他又靠近了些,嗓音低迷。
若素非常郑重:“针灸之法可取也,若素已练就一手好针法,定不会扎错。”
还不承认是他自己撩拨了她么?
若素不服输,非要赢他一场。
上辈子,习惯了寒室孤灯,心事暗掩;此时此刻,不论前世恩仇录,只愿今生与君老。
和他‘斗智斗勇’竟也叫人欢喜之至。
第248章谪仙男子
感觉到褚辰浑身一僵,若素灵巧的弯身从他腋下钻了出来。
“哈哈....这就吓着了?”她捂着唇,竟是.....两世为人,平生第一次开怀大笑。
他素来处事不惊,如泰山稳重,像这般被定住一样,神情呆滞是极少见的,若素觉得他这个样子非常可爱。
原来,堂堂太傅大人还有被吓着的时候。
褚辰长袖一甩,双臂朝后,负手而立之时,叫人又不敢无视他的威压:“素素在府邸安生待着,晚膳之前,我会赶回来,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即可,我会把墨殇留下由你支配。”他语气生硬,俊脸微红。
还想用针扎他那处?如何证夫纲是长远大计!
褚辰敛了敛眸,到底还是不敢吓着她,她还小,尚未及笄,细腰握在手里当真是不盈一握,他有时候控制不好力道.....
她似乎很喜欢使唤墨殇,褚辰想想也罢了,东来和东去二人,论武义,心性都不及墨殇,留下他也好。当初墨殇被带回来时,只是个消瘦的体弱少年,能练就如今的本事,也是因他意志力强大,这样的人拼死也会护着主子。
“好,我等你回来。”若素敛了肆虐的笑,无意中被褚辰的威严给压制住了,她也不敢惹毛他,只是两人之间已经熟络,他既然总是打趣她,所以她也不甘示弱。
可后来想想,遇弱则弱,遇强则强,用在褚辰身上并不合适。
今后的某一日,若素才领悟,以柔克刚才是王道!
褚辰带着几个心腹从府邸离开,若素便让墨殇将甄童押了过来,他是朝廷钦犯,又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虽没有害过人命,毁过的女子没有上百,也有数十。
那些女子回去后,痴傻成癫,就算治好,也不可能有好姻缘,要不就是寻了短见,要不就断发出家,这些女子大抵皆是十五六的碧玉年华,那样的下场比杀了她们还要残忍。
所以,若素没打算‘礼待’甄童,干脆就将他与那另一个从客栈捉过来的钦犯关押在一处,叫他也看看被人试药是怎样的下场。
有些人,不到死到临头,决不会悔改。
甄童似乎还在做无畏的反抗,墨殇一手揪着他的衣襟,就将他摁在了若素跟前,而他自己仍旧低着头,只看着那双小巧的绣花鞋,安静的如同隔世。
花厅里摆着几只半人高的青釉蓝底珐琅的花瓶,里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种植了几株墨竹,回廊下的还放着竹制的小杌子,再看青石圆桌上还养着小乌龟。
此间,有风,有水,有叶,有情趣。
若素喝着酸梅汤解暑,虽已入秋,日头依旧烈的紧,她听到甄童嘴里碎碎念道:“臭丫头,长幼尊卑这个道理,你师傅都没教你么!老子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解药?你师傅是不是眼瞎了,了个你这么个臭丫头做徒弟,他自己无后,已是大过,还派了你断了我的....我的后!他就是甄家的罪人!”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
若素放下手中瓷碗,又捡了酸梅子吃,她道:“师叔横行江湖这么些年,外界只知你采花无数,怎滴也不见你生个一儿半女?师傅之所以不愿生儿育女,是因倾其全部心血在岐黄上,可你呢?除了辱没祖宗清誉,你还干了什么?现在跟我谈长幼尊卑?那我告诉你,我受师傅真传,自是半个甄家人,师傅是嫡出,我便是名正言顺的传人,至于你?不过是烟柳之地的妇人所生,到底是不是祖师爷的血脉,还有待考证!”
她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了甄童一番,此人在这般下去,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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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毁了甄家。
甄童当场气的瞪起了斗鸡眼:“你....我.....你是说我是杂种!”
“.....”好吧,她可没那层意思,既然他自己都提出来了,那若素也就勉为其难的承认这个‘口误’。
“我叫你一声师叔,也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你要是再胡闹,休怪我无情,直接将你送去给文大人,你也知道文天佑的手段,到了他手上,不脱层皮,也要断几根肋骨!凌迟你总听说过吧?”
甄童果然目光一滞。
见甄童被文天佑的名声震慑住了,她接着说:“师傅曾说要去找你,你可看见他老人家了?”她放缓了语气。
甄童想也没想:“没有!老子都十几年没见过他了。”
突然,甄童觉得自己上当了:“你!你套老子的话,你师傅傲慢成性,一直怨我娘害死了他娘,岂会来寻我?!小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打听好了,你师傅他已经离开了京城!好啊你,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是吧?哼,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最好试药毒死在外面。”
甄童也不知道师傅去哪儿了。
若素挥了挥手,让墨殇将他拉下去:“如此,你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等着族中长老将你领回去,祖规惩戒吧。”
甄童蓦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又耍老子!臭丫头,有本事你我一决高下,谁赢了谁才是甄氏传人。你依仗色相,勾搭权臣替你办事,不是君子所为!”
若素头疼,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什么以色侍人....她此刻都怀疑自己是被褚辰那张脸给迷惑了。况且,当初也是师傅心甘情愿她为徒的,至于比试....她还真是不削。
甄童可能还不知道,甄家旁支所学的那点医术只是鸡毛蒜皮,真正的髓只有嫡传之人才有机会接触。
“师叔你有眼疾么?”
甄童一头雾水,他要比试,和眼疾有何干系:“无!”
“那为何看不出我是个女子呢!既非君子,又何必为君子之所为!墨殇,把他拖下去,和药人关押在一处,今天的晚膳也不必送过去了,师叔有疾,需彻底净化几日才可进食。”
甄童手捂胸口,心肝被气的颤了两颤。
以前觉得越好看的女子,他越是喜欢,每每采花,也是专挑貌美的下手,可如今,他只觉越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的女子,越是心如蛇蝎。
“你好狠的心!”不让他碰女人就算了,还不给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
“师叔谬赞,这一点我还真是比不上你。”
甄童被墨殇再次揪着衣领离开了后院,一路歇斯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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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音绕梁,花香明媚,绡纱起,华庭落尽烟花絮。
文天佑举杯,一饮而尽,似乎不是饮的酒,而是喧嚣不掉的万千愁绪。
与他对面而坐的是一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英俊伟岸,气度脱俗:“大人这是何故?去捉了一趟贼人,怎会惹了一身不悦?不妨说与我听听,说不定还能替大人解了心头愁。”
文天佑酒醉三分,却仍旧醒的彻底,他摇头失笑:“让殿下笑话了,本官不过是认错了人,办错了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男子也轻轻摇头:“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大人若看得起我,唤我名讳即可,莫叫旁人听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很谨慎,面上也很随和。
文天佑仰面喝酒之际,鹰眸突睁,阴损在他眼底一瞬而逝,放下杯盏后,只做沉默状,半晌才道:“宫主说的是,是我唐突了。”
男子犹自品酒,言行举止宛若谪仙,道不出清高卓然:“呵呵,大人还是与我太客气了,也罢,唤我宫主也无不可。此前大人查到此处,便就已知晓我是谁,却还能高抬贵手,这令我不得不敬佩。你我儿时也算是玩伴,天涯再大,也不及兄弟情深,来,我再敬你一杯。”
文天佑持盏,回敬了一杯:“宫主客气了。”
男子又道:“大人可知褚太傅此番下江南可有旁的意图?”他明知故问。
文天佑也跟着装傻:“太傅大人不爱江山爱美人,告假几月,陪着未婚妻参加药王大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宫主没听说么?”
男子浅笑,眸光掩盖在一片昏黄中,迷离却也深不可测。
一轮旭日渐渐坠入秦淮河底,文天佑勒着缰绳,骑在马上,迎面吹着清风,身后的下属道:“大人,宫主怎知您今日去捉采花贼了?他是不是找人暗自盯着您?”
文天佑身上的酒气渐渐散去:“哼,此人疑心太重,真是随了他们朱家人!”
“那您今后可要提防宫主了。”
文天佑不以为意:“用不着我来拾他,他如今手段狠辣,背后是整个梨花宫,心腹遍布大江南北,朝廷也甚为忌惮啊!不过.....不是有人正好撞在刀口上么?”
“大人的意思是?”
文天佑沉默不语,看着落日西沉下的秦淮河岸的垂柳丝绦,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半年前布下的套,也该是时候网了。
这厢,褚辰在晚膳十分,回到了府上,王璞等人随后便到。褚辰没有直接去若素那里,而是在书房见了王璞。
“属下无能,尚未查出裴语姑娘口中所提的皇家人究竟是谁。”
东来也道:“不管此人到底是谁,可见其身后势力绝对不容小觑,主子,我们此番带的人并不多,以您看可需要让他们出山?”
褚辰挥手打住:“不必,再且观望一阵子,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死士。”
夜幕降临,府上的丫鬟用竹竿挑了灯笼下来,一盏一盏点亮后,再挂了上去,一切安静如斯,却叫人心头不安,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文天佑来的蹊跷,很多事都显得太过巧合。
过多的巧合,那便不是巧合了。半生迷糊说ps:第二更晚上8点左右。
第249章上榻练功
华灯初上,天却尚未大黑。
褚辰命人备了清水,净了双手,又解了身上的披风,才去了若素的院里。
他踏进月洞门,示意下人莫要出声,站在回廊下,可以看见火光映照的影子,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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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
褚辰胸口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是不是几年后,镇北侯府也会这样一幕,大的是她,小的是他们之间的孩子。
孩子....他轻叹了口气,她如今也还没长大,至于孩子,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有吧。
褚辰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才提步迈入屋内。
小玉珠一看到褚辰,就立马端坐了起来,刚才嘴馋偷吃,唇角还沾染了油渍。
“怎么还没吃?我让你等我回来,没让你饿着肚子等。”褚辰落座,丫鬟这才端了碗箸上来,菜已摆好,米饭是刚盛的,还冒着热气。
若素的确饿了,这下也没顾礼节,兀自吃了起来,褚辰在她屋里用晚膳,也是有违常理,不过,二人皆已习以为常,不在一块用饭倒是不习惯了。
“你再晚些回来,我和玉珠就不等了。”她连句敷衍的话也懒得说。
褚辰见她丝毫没有给自己布菜的觉悟,想要说什么,却又化为了举止之间。
他给她夹了菜:“我亲自给你布菜,可以赎罪了吧,以后如果太晚了,就不用等我。”
还想以后....她可没想那么远。
“今后再说吧。”若素喝了一碗乳鸽汤,原来还饿着的肚子,眼下却没了吃其他东西兴致,她旁敲侧击问道:“我将甄童关起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交给甄氏族中老长处置?留在府上吃闲饭都觉得太便宜他了。”
褚辰吃相非常好看,他也饿了,又是个七尺男儿,自然吃的比若素多的多,可眼下却是细嚼慢咽,喝汤也是小勺慢吞,修长的手指下每一个动作都是行云流水,叫人看了为之欣赏。
待嘴里食物都咽下,他才道:“我一早就让人送了信给甄家长老,不出几日就会到,他们此番既然亲自前来给你助威,我自会好生招待,到时候你再将甄童交给他们。”
“那小玉珠的事呢?”若素又问,实在不忍心看着玉珠每日都来打探,又没个准信。
褚辰道:“等你比试结束再说,玉珠的事,还有至关重要的一人未寻到,既然要与周家彻底决裂,总得狠狠打了他周家的脸面,叫他周墨再不能翻身。”
他没有看玉珠一眼,他不太会哄小孩,也深知说出这番话多少会影响到小玉珠。
但这也是直接的法子,让小玉珠彻底认清她父亲也没什么不好,今后她是褚家的表姑娘,从小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不需要一个无能的父亲做累赘。
小玉珠在一旁默默的吃饭,也不敢夹菜,若素瞧着的样子她实在可怜的紧,越看越像曾今的自己,便时不时给她添菜。
“这样也好,玉珠儿对金陵熟悉,要是无聊,就让墨殇他们带你出去逛逛,咱们家的玉珠就是与众不同,要与周家撇清关系,也不急于这一时,过阵子啊,咱们再去挫搓周老太太的锐气!”
若素也不会哄孩子,这一番宽慰已经是尽力了。
褚纯与周墨和离,周老太太便是始作俑者,不过这并不排除周墨的无能与软弱,一个连自己妻女都护不了的男人,也没有要留在他身边的意义了。
其实,若素心里也赞成褚纯和离的行为。
这时,褚辰手上筷子一滞:咱们家的玉珠?
这厢小玉珠听话的点了点头:“我什么都听白姑娘的。”
褚辰又是一滞: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用过晚膳,丫鬟领着小玉珠去了她自己的屋子。
褚辰没有离开的打算,巧云拾好碗筷,悄然退了出去。
灯火熏了满室的花香,若素本还想看会医书,褚辰总是不肯走,她感觉有些畏手畏脚,现在与在船上时似乎不太一样了,那会子地方小,两人只能挤在一处。
“褚哥哥早些回去歇着吧,你今天肯定是累了。”若素合上书册,很想沐浴睡觉。
清媚的眉眼染上了稍许疲色,水眸显得迷离且柔和。
褚辰拿过若素手里的书,随意翻了几页,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想清楚,既然医书是若素假造的,她怎么就能记住哪里改动过,哪里又是错的呢?
“我不累,素素...记性如此好,竟记不得那天的事。”褚辰唇角挂着一丝奇怪的笑。
若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比旁人刻苦罢了,看的多了,便就记得多了,可你说的是哪天的事?”
褚辰揉了揉眉心:“今天听甄童说,那日去客栈夜袭,给你我下了催情药,可有此事?”
若素看似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指这件事,我们服用过百花玉露丸,次药可解百毒,你我自是无事。怎么?褚哥哥觉得哪里不舒服?过了这些天了,就算有余毒未清,也不太可能呀,况且我倒是无事。”
言下之意,那你应该无恙。
褚辰眸光流转,声音磁性且好听:“你确定百花玉露丸可解百毒?可有意外发生?比方说服用过解药后,要多一阵子才能彻底解毒。”
若素又糊涂了:“所以呢?褚哥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饶是聪慧如她,也听不明白呢?
褚辰不想再绕弯子了:“素素,我今晚...不想离开。”他看着她,眸光仿佛能将她灼烧了,融化了。
“你我...还未成亲。”烛火恍惚,若素红了脸。
褚辰轻笑,嗓音低沉,在若素的心上不断敲击:“呵呵...我知,不过是抱着你睡,不会干什么。你也知道,我所练就的功夫,越是能抵抗诱惑,越是能提升功力,眼下时局不定,今日外出查探,发现金陵卧虎藏龙,我总得...防患于未然。况且,也只有你有诱惑我的本事,旁的女子脱光了,对我而言,也没有丝毫作用。”
他是说想‘借’她来练功?!
若素有些为难:“这个理由真的合理么?”
褚辰拉着她的手,在唇边挨着每根手指亲了亲:“当然合理。”
半个时辰后,褚辰沐浴好,先上了榻,若素这才去净房匆匆洗了澡,待她穿了中衣出来时,见褚辰已经阖眸,他身上只穿了雪白色开领中衣,胸口微微开着,露出了结实的肌理。
若素小心翼翼爬上了榻,单独裹了被子准备睡觉,却被褚辰一把搂进了他的被窝,紧接着耳边传来温热,酥麻的触感:“要这样,效果才更好,难为素素为大局着想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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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色相。”
这叫什么话?
若素气急,突然后悔了今天的决定,实在是荒唐至极。
她在褚辰的眼神‘色/诱’下,都干了些什么糊涂事!
“别动!就这样睡吧。”他紧紧搂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
他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说来也怪,若素被困在他怀里很快就睡意来袭,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若素醒来时神特别好,她四周一看,褚辰早就不在了。
巧云神色焦虑的过来伺候着,给若素穿衣时,偷偷看了一眼她手臂的守宫砂,见那处艳红完好无损,她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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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墨殇抱着一只大西瓜过来,这个时节已经见不到瓜果了,再过阵子便要开始霜降。
若素正在梧桐树下的秋千上看书,见墨殇低垂着敛眸站在她几步远处,双手奉上了西瓜,这个姿势实在好笑,她问:“哪里来的西瓜?你们主子早上出去之后,到现在还没回来么?”
墨殇不会说话,以前会几个鞑子的字,跟了褚辰后,倒是学了汉字,他一手抱好西瓜,一手拿着长剑在地上画着:“主子晚些回府,西瓜是主子叫人送回来的,说是入秋吃瓜可以落体内赃物。”
长剑微顿,他又写了句:“属下听闻,金陵有入秋吃瓜的习俗。”
若素让巧云把小玉珠领了过来,让墨殇切了西瓜,给府上的丫鬟们都分了些,还留个几块给褚辰。
若素见墨殇并没有吃瓜,他就只会站在不动,盯着地面看,若素以为他是不喜有人靠近,便打发他去前院守门。
谁料,不到一个时辰,墨殇又垂着头过来了,这会手里捧着一本大红色拜帖,上面写着四个鎏金大字‘秦淮夜宴’,落款是应天府府尹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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