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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只可惜,褚辰那一头,她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权势,美/色似乎都不足以让他陷入其中。
乔若惜闷闷道:“大哥,哀家实在乏了,父亲又是不顶用的,整日就想着他那死了的妾室,大伯父贪财好/色,褚辰有心不让他重回京城,哀家也是无法,眼下哀家只能靠你了。”
她老生常谈,有气无力。
乔魏孟喝了口茶,如往日一贯的沉着冷静,又问:“太后娘娘,皇上是不是时日不多了?”
这个是重点,没有个小皇帝,乔家一切荣华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消散一空。
乔若惜叹了口气,她懂乔魏孟的忧心,唇角挤了抹冷笑出来:“若非皇上病危,哀家也不会知道堂堂褚大人之妻,也能给整丢了!大哥,表妹若还在京城,皇上许还有的救,能拖到今日也是全
靠褚辰带进宫的药丸,就算太医院的人也无法研制出汤药出来。”
乔魏孟闻言,神色一滞。
心跳加快了一蹙:“太后娘娘这是何意?素素她怎么表妹不在京城?”他那日在普陀寺等了整整一日,都未曾见到她,难不成她那会已经不在,而非不去与他碰面。
突然之间,内心变得十分复杂,失落的情绪似被拉起,可又似乎像隐瞒着滔天的‘罪孽’,隐有罪孽惭愧之感。
他竟如今卑劣,卑劣到了觊觎已为人妇的表妹身上!
乔若惜对兄长一颗暗恋之心并不知情,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无助里,自嘲的笑道:“为何都是女子,她却受人百般疼宠,就连嫁了人了,也有人为了夺她不惜代价,而哀家哀家这辈子都在
被摒弃中不断轮回。”
乔魏孟敛了敛眸,又喝了口茶,掩饰此刻的尴尬,下一刻才惊觉乔若惜话里的意思:“太后娘娘此话怎讲?表妹她不在京城,是去了哪里?”
一言出,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话中的激动之色,忙掩盖道:“或是能赶得上,我亲自去寻她回来,皇上的身子要紧。以表妹的医术,应是能有回转的余地。”
乔若惜涂着艳红色指甲的手捏了捏眉心,显出一丝烦躁:“呵----她要是正在就好了。瘟疫愈严重,褚辰虽处理的及时,可外头的流民还不是成片涌入京城,在这样下去,你我怕也是会步了
皇上的后尘。”
京中消息被封锁,但乔魏孟对瘟疫一事也是略有耳闻,他曾在江西为官,与江西布政使有过交集,此人屡屡上书水患一事,朝廷却迟迟未调粮下去,乔魏孟从旧友那里偶知了事情原委,对褚辰
也是存了疑心了。
乔魏孟开始怀疑起了褚辰的用心,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存了异心。
可事到如今,乔魏孟也无计可施,走到今天的时局,也有他一份在其中,褚辰也曾暗示让他入,却被他拒了。
乔魏孟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又该进,而乔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好的决定就是做一门安分的外戚。
乔若惜鄙夷一晒:“还能去哪里了?被咱们乔家的女婿给掳走了!”
乔家的女婿?
“是文天佑!”乔若惜补充道:“哀家就不明白了,他贪恋三妹也就罢了,怎么就连同名的表妹也不放过,这人真叫人捉摸不透,可怜我那长姐误了竹马,误了一辈子,到头来全是一场空,她
死有余辜,却也凄惨。”
乔若惜今日格外念旧,说了不少肺腑之话,却没有实用之处,乔魏孟很快就出了宫,随即派人去城门探查消息,就得知了褚辰连夜出城一事。
他便猜测,是不是那人有了消息?
文天佑掳她作何?
该不会也存了同他一样的心思?
那日在山崖,文天佑是不是说过‘将她还给我’之类话?
还?
怎么个还法?
又为何是‘还’?
饶是他自己能迈出那一步,奈何仍旧尘归土!
文天佑倒好,直接掳人!
脑子里一团乱麻,乔魏孟回到府上,褚氏又亲自前来劝说他去谋个权臣的事,自乔若惜母子得势,她恨不得天天磨破了嘴皮子,就差自己入宫讨要官职了。
乔魏孟是个恪守孝道之人,他也从不会轻易动怒,今日却怒了,直接叫管事婆子将褚氏押进了莫雅居,并吩咐下去,无他允许,褚氏不得出踏出院门半步。
这是一个突破,褚氏刚被软禁,他自己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林慧晴领着刚学会走路的女儿,前来劝慰:“夫君,母亲好歹也是为您着想,万一此事被御史知道了,可如是好?”
乔魏孟嗤鼻一笑:“皇上还未周岁,御史能向谁告状?褚辰么?他权利再大,也只是姓褚,不姓朱!”
林慧晴不禁一僵,还是头一次听夫君这般言辞尖锐:“夫君,这话万不能再说了,万一被旁人听到了,怕是不好。”
她不懂,乔魏孟对褚辰怎么突然有了敌意?
乔魏孟敛了温火,低头看了一眼粉雕玉琢的女儿,摸了摸她头心的软,触感极好,像极了那人幼时,他转身提步入了书房,背影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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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官道驿站。
外头春雨淅淅,天虽未大黑,客房里已盏灯,丫鬟端了热水进来,若素下马车之际,身上淋了不少雨水,墨殇担心她路上太过奔波,容易患病,就暂且在驿站住上一晚。
不得不说,墨殇这人十分细心,若素不止一次的惋惜的残缺,还寻思着将巧云许配给他。
若素沐浴后,吃了些时令小菜,就卧榻了,马车颠簸,她浑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疼的。
不一会,丫鬟推门而入,小声恭敬道:“大奶奶,主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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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她一凛,猛然翻身,以胳膊肘支撑身子从榻上坐起,就看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腰系玉带,身上的斗笠还未曾去除的男子立在了门廊边。
多日不见,他瘦了不少,也青俊了。
若素粉唇动了动,因赶路之急,吃食比不得以往,气色不佳,樱唇再也不复往日的嫣红,可配上她略显苍白的脸,竟有一种孱弱的凄楚美,叫人不忍逼视。
褚辰大步迈入屋内,解了身上斗笠交由了丫鬟起,雨滴顺着他的丝落在了俊挺的侧脸上。
屋子里的丫鬟很快都退了出去,门扇被人合上。
这几日,若素时常在想,那毒实在诡异,也不知褚辰到底近况如何了,眼下见他气度不减,脸色尚好,体魄也未见哪里损伤,大抵就猜到了那张告示的真假,眼下就复而躺下,不再理他。
这厢,褚辰原以为多日不见,她起码见了自己,也该如小女儿家一般投怀送抱,哭一场,诉诉衷肠,却不想小妻子非但没有娇态百出,反倒给了他一张冷脸。
褚辰心中不快,又吩咐丫鬟送了热水进来,外头雨势正大,一时半刻也不宜赶路,他擦洗过后,也上了榻。
若素感觉身侧一沉,就知他也上来了,立马不自在起来。
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入鼻端,只闻褚辰叹了口气,若素躺在那里,感觉有人盯着她看,就算没有回头,也是如芒在背。
“这次同我回去之后,就不要想着走了。”过了良久,褚辰终于开口。
话音刚落,一直长臂伸了过来,将若素整个人掰了过来,卷进了自己怀中,捏起了她的脸。
这张脸也实在过分!
没有半点喜色,优思,甚至连分毫感动都不曾有,他千里迢迢,弃了政务,专程来接她,难道她就不该有丝毫的触动么?
褚辰剑眉一皱,掌下也加大了力道,捏着若素小巧致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了?可是在文天佑身边待久了,就不习惯我了?”
这话怒意十足!
褚辰怒了,若素同样也怒了。
男人身上的水渍没有擦净,身上却烫的要命,他大长腿压在她腿上,叫她半分也动弹不得。
她用力挣扎一番,未果后,只能堪堪瞪着他:“你不是染了瘟疫么?我还是远离你些好。”她赌气道。
不提瘟疫还好,一提瘟疫,褚辰更是怒火中烧:“想远离我?我非不准!”
他言罢,就覆了上去,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多日相思尽数化为此刻缠/绵,霸道,每一处都想狠狠啃噬,掌心的力道过大,一寸一寸,哪里都不想放过。
男人身形宽大,若素被这么一压,毫无反抗之力,褚辰的唇向下,大手去扯了她身上的小衣,可那荷粉色撞入眼底时,褚辰立马想到这衣裳是出自文天佑之手,突然止了动作,硬生生愣在那里
,看了好一会,终是将她松开。
若素以为他真的就此结束了,正要合上衣裳,就见褚辰脱了他的中衣,又强行将她身上的衣裳剥尽了,压着她,给她套上了那实在不合身的雪白色男子中衣。
这下,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
若素这才回过味来,他是嫌弃她身上的衣裳,这才让她穿上了他的。
可他只是嫌弃这身衣裳?还是连她也一并嫌弃了!
巨大的委屈和苦水翻江倒海一般涌了上来。
褚辰给她系好腰带,现她那把小细腰又瘦了一大截,握在手里正好,他抬头就看见她满目的晶莹,愣了愣,才平缓了语气道:“睡吧,明日一早就启程回京。”
他赤着膀子,强硬的搂着她,渐渐合上了眼。
屋里的油灯未灭,一切看似祥和,就连纱帐上的菱纹也安安静静的倒映在墙角。
若素被他身上的强硬抵的难受,到了后半夜也勉强睡下。
第二日醒来,若素到处找她的衣裳,褚辰从外面进来看见这一幕,冷声道:“怎么?不过一套衣裳,就那么舍不得!”
若素此时根本不想理他,可那些东西是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出来的,眼下又无中毒的尸体已供参照,她一时半会又无法再理一份,忍着憋屈同他评理:“荷包里装着药瓶,还有我这些日子研制出
来的方子,你不是染了瘟疫么?我总要给你治啊!”她险些咆哮出口。
说着,大颗滚烫的泪珠子落了下来,她倔强的用长袖去抹,褚辰的衣裳实在过大,穿在她身上还要拎着下摆才能走路,更别提袖口了。稍不留神就会栽倒。
瞧着她梨花带雨,又忍着不肯大哭的模样,褚辰心头一软,也知昨晚是过分了些。
他走了过来,因为只着了外裳,里头没有中衣,能看见起伏的健硕的胸脯,他手里递了只绣梅花的荷包过来:“给你等回了京,你再换衣裳,眼下不便。”
褚辰说完,又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无恙,刚才又何必说那样的话,真要给我治,你怎么也不早些回来?”
这一下,若素无从泄的委屈,终于如决了堤洪水,一不可拾,哭泣不成调:“我被他禁住了,我怎会知你的事?那日你既然选了弃了我,我又怎么知道你还想不想再见到我褚辰,你
怎么能这样?一开始靠近我的人是你,后来做出选择的人还是你,我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女子凄哀之声在屋内断断续续的传出。
褚辰再也忍不住,拉着她入怀,手足无措的安抚。
粉拳打在胸前,竟是一阵阵的快意。
原来她还是记挂着自己的!
内心的堵闷被她的哭声驱散,好一番痛快!
褚辰此刻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柔和怜爱,本想好生‘宽慰宽慰’小妻子,就听见门外有人急唤道:“主子,不好了,有人追过来了!”
第315章疼的紧
这世间,唯有情事最叫人捉摸不清,分明前一刻还是万般堵闷难耐,只消几息,佳人粉拳相向,洒泪哭诉的画面叫褚辰彻底失了原本的刚性。
登时柔肠万里,又看着怀里的人香腮带赤,粉唇泛香,被自己困在怀里哪里也去不得,这种摸得着,看得见的真实存在当真是极有宽慰感。
外头的便衣侍卫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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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动静,又道:“主子,文贼带人入了驿站!”
褚辰眼角微眯,遂了余光,再度正对上小妻子的脸,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不管这辈子究竟是来偿还谁的情,这几年不都是怀里这人么?魂魄错了,相处的点滴错不了。
他喜欢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若素虽意乱情迷,也知失态之重,更没料到褚辰会在此时对她这般,推了推他,哭腔也止住了,愣是不知如何是好,声音断断续续道:“你你怎么又这样?”
褚辰抬起头,极为认真,像是宣告某种誓言,可他还未说出口,外头又响道:“主子,文贼人数众多,属下寡不敌众,您和大奶奶先行离开,属下断后!”
若素身上只着褚辰的雪白色中衣,行动十分不便,而褚辰今日一早就及时处理了她的衣裳,眼下只能如此。
褚辰见她走路艰难,也稍有懊恼,是嫉恨让他冲昏了头,才做出这样的荒唐的事。
“别乱动,我抱你吧。”褚辰将若素拦腰抱起,她的重量很轻,褚辰丝毫不力。
此时,仲春的暖阳当空,被雨水冲刷过一夜的枝条上闪着翠绿的光。
耳畔是打动之声,褚辰抱着若素从后门出去,那里已经备了一匹良驹,时间紧迫,根本没有机会备下马车,况且马车更容易留下被人追踪的痕迹。
若素上了马,褚辰紧接着坐在了她背后,双臂勒紧缰绳时,也紧紧的圈住了她。
旋即就是他在她耳畔低低道:“要是害怕,就转过来抱紧我。”
若素微低头,二人已有多日未见,其间还发生了那些事,她无法做到摊开心扉,与他亲密无间。
褚辰尚未动作,只等着她的答话,若素感觉到了耳根处炽热的目光,摇了摇头。
这厢褚辰才踢了马肚子,马儿疾驰在官道上,颠簸异常。
若素没料到坐在千里良驹之上,会是这等起伏激荡,须臾之后就扛不住了,这万一不幸坠马,怕是胳膊腿也保不住,她还没有看破这滚滚红尘,断不会任由自己处在危机边沿。
咬了咬牙,还是选择窝进褚辰怀里,伸臂圈住了他健硕的腰身,分毫也不敢松懈了去。
褚辰见她还算老实,唇角勾了勾,心情大悦。
驿站一场厮打很快陷入僵持,文天佑亲自带人里外搜罗一番,里头再无褚辰和若素踪迹,转身一巴掌扇在了身后的心腹脸上。
这人原在锦衣卫任职,锦衣卫有专门的监狱,而他则专是负责对罪臣施行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他被打的唇角溢出血迹,站在那里头也不敢抬。
只闻文天佑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用她当诱饵,能捉了褚辰么?现在人呢!”他声音发颤,可见正在气头上。
他昨夜已经抵达驿站附近,所有的心思和目的都是冲着若素来的。
手下打探消息后却说,褚辰也极有可能在里头,却不能断定,加之外面有墨殇这等决定高手相守,便一时半会没有打草惊蛇。
心腹就提议,莫要轻举妄动,等调集人马,一并攻入,正好可以活捉了褚辰,也好扭转朝局。
待破晓刚确信褚辰就在驿站,文天佑等不及就带人攻了进来,饶是高手云集,却还是晚了一步,褚辰已带着若素从后面抄小路走了。
那心腹深知文天佑的脾性,若是再不为自己辩解,怕是会人头落地,忙拱手道:“主人稍安勿躁,宫主的人也在路上设了屏障,褚辰欲要进京,必经那条路,以宫主之能,定能捉了他送
还夫人。”
文天佑闭眼,深吸了几口气。
朱耀此人心狠手辣,不过有一点文天佑可以断定,他不会拿若素怎么样。不过,会用她来让自己妥协罢了。
未几,文天佑睁开眼,朱耀再毒辣,也是先皇留下的骨血,他思量一番,又带人往官道上追了过去。
这条官道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又因动静闹得过大,文天佑带人离去之后,隐在暗中的众路人纷纷走了出来,其中墨殇身着黑色长袍,脸色忧虑的站在了官道上,他身后的王璞抱着剑,叹道
:“主子果真料事如神,文贼还真与朱耀勾搭上了。”
墨殇目光深幽,从官道侧面的林子里牵出早就藏好的马匹,朝着前方赶了上去。
王璞正要问话,他很想知道墨殇是如何追踪到文天佑和若素的下落,可墨殇已骑马绝尘而去。
他又叹道:“古云子先生就在前方接应主子,你急什么!倒是等等我啊!”
半柱香后,若素实在颠婆的快散架了,加之马儿奔跑过快,她扭着身子窝在褚辰怀里,实在谈不上舒坦。
褚辰也注意到了,终于拉住了缰绳,逼停了良驹,又握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掰了过来,面对这面,胸对着胸,他低头轻笑道:“现在可好些了?”
若素面色莹白,原有的血色也在呼呼而过的疾风中散去,被他这样靠近,更是不知说什么。
反正,她只记得他弃了她的。
一想到这里,又是委屈至极,女子在这一方面总会比男子敏感多倍,她还是抱着他的腰,不愿说话。
所有的理智和聪慧也大打折扣,她只想去贪恋这一刻的相拥,只怕梦醒后,又是一场一厢情愿,单相思。
官道两侧的林子里吹来徐徐清风,伴着青草花香,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听声音来人颇多。
褚辰骤然蹙眉。
他的人不该出现在这附近,否则一个念头闪过,他对怀里人叮嘱道:“抓稳了!”
若素自然抓的很稳,她不怕死,却独独怕疼,这要是摔下去,死了是大幸,半死不活就是受罪了。
褚辰言罢,调转马头,又往另一侧折返。
若素察觉到了异样,却也只能看清他胸前的玄色外裳上的暗扣,速度过快,耳畔风声呼呼。
女子柔软的躯体和男子的健硕,此刻尤为明显。
没过多久,后面的马蹄声愈来愈近,突然一道急促的箭鸣之声传来,褚辰往前一趴,将若素压在马上,二人躲过一箭。
若素惊呼不好,看着近在咫尺的褚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在想,倘若对方是针对她而来,断然用不上致命一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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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猜到是专门对付褚辰的人,心下立刻担心了起来,终还是开口:“你你放我下去吧,这样也能跑的快些。”
褚辰以为她是害怕了,才露出方才这等怜人之态,此刻才知她原来是在担心自己,还想让自己撇下她,独自离去,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是他褚辰的妻。
他突然起了玩弄她的心思:“放了你?放你去找文天佑么?我就算死,也得带上你,去了阴间,你还是我的妻。”
此话一出,若素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的身子,再抬头就能看见他紧皱的眉,旋即是一声沉闷的哼声:“嗯!”
“你可是中箭了?他们要杀了你,是谁?到底是谁想杀你?”若素的话被巅的断断续续。
褚辰吃痛,再也没有言语,就在电花火石之间,墨殇迎面而来,驱马挡住了褚辰身后的一群黑衣人。
如此一来,褚辰暂且脱困,才一会功夫,王璞也携影卫赶到,他见褚辰背后中了一箭,大惊失色:“主子赎罪,是属下无能,未能来得及时!”
褚辰摇头:“去挡住他们,让古云子等人也过来。”
古云子是褚辰的家臣,也算是同门,皆是心学一派。
王璞领命,从怀中取出一物,点燃后朝天际一射,随即一阵巨响,火光肆溢,如陨石坠落。
这厢,褚辰的马并未慢下来,他再度调转了马头,将若素带入林子里,直至远离了厮杀之声,才停了下来。
林子里尤为安静,苍天的桦木已经开始长出了新叶,日光从树顶照了下来,映出曲曲蜿蜒的小径。
褚辰跳下马,接着又将若素抱了下来,见她媚眼泛红,唇角似被她无意识间咬出了牙印,顿觉自己备受她的在意,立马趁热打铁,面露极度痛苦之态。
“哎!”他艰难的叹了声,身子似不稳,往若素身上一斜,手臂有意无意在她雪丘之上蹭了一蹭:“你替我看看,伤口可深?”
其实,这点伤对他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十五岁那年在大同与褚北严守边,因被鞑子围困,身受五六刀也活下来了。
若素见他面色实在难看,可这人一向狡猾透顶,她也知褚辰的实力,极力的掩盖住关切,只冷冷道:“也好,我这就给你看看,若还有救,那是最好不过的。”
褚辰手臂一紧,结结实实的挨在了若素身上,倒是腿上用力站稳在地,没有真的压着她,喃喃道:“那劳烦素素了,我实在疼的厉害,你身上可带有止疼的药。”
她还真有一瓶!
可突然又不想给他止疼,不想让他好受了。
总觉得心里头的憋屈还未彻底散清。
他选择了那个白若素,而弃了她,虽然结果并没有舍弃成功,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喜欢那个人,多于喜欢她!
“你站好!不然我如何给你医治?”她挪开他的铁臂,当真是铁打的,硬邦邦的,搁在肩上,脖颈都酸了。
褚辰本想再同她玩耍一会,可事态紧急,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说,他和她,来日方长。
他依言站好,任由若素给他检查。
若素踮起脚,从领子口剥了他的外裳,查看了一番,惊觉的发现那伤口处已然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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