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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文大人还是先将人送去督察院,以待候审吧。”
对乔二爷下手?
文天佑也想过,这人待若素十分残忍,什么亲身父亲,都不及府上的老仆待她好。
乔二爷的官位也是靠着祖宗萌荫得来的,之前有乔大爷官至三品大员,他也只能当个从五品的闲职,此人没有什么能力心术,近日更是沉迷酒肆,就连徽州王家的妻子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至
今未归,王家富可敌国,又有王重林这样的青年才俊把持家业,她已有和离之心。
褚辰此举,文天佑觉得可笑:“你难道以为这是替她报仇?她到底是乔家的女儿,也是乔二爷的女儿!”
褚辰勾唇一笑,讽刺道:“没有他这个爹,她许不会死在你的府上!”褚辰甩袖而去,就算文天佑不去办,他也会亲自动手,只是碍于乔家和褚家那点姻亲关系,他一直按兵不动罢了。
算一算,除了陶氏和乔若婉姐妹几人,伤她最深的就数乔二爷了,这天底下再狠心的爹,也不会将女儿打成那个样子!
派出去查探的人回来禀报后,褚辰心冷惯了都无法平复心情。
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
褚辰心头的酸楚又深了几分,她曾今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如今是他的妻子,便谁也不能欺压分毫了!有他护着,谁敢欺!
文天佑的目光从褚辰的背影移开,没错,褚辰这是拿实际行动告诉他,只有他褚辰才是真的为若素着想的人。
文天佑沉默了......
第349章苦肉计2
京城无疑是全天下最为繁华的地方,世家富甲云集,城门解禁之后,更是人行不绝。┡eㄟ1iahu
一辆青帷平顶的寻常马车从北门缓缓驶向闹市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独独不同的马车前面的两头白马,皆色泽光亮,马匹也比寻常人家的拉马要高大些。
马匹本身就贵,高大雄/壮的马儿更是难得。
木塔侧目偷偷看了一眼阖眸眼神的朱耀,一丝红晕自眉角闪过,宫主很少会单独带她出来,就算出行,也是众婢女同出同进。
宫主因练了奇功,需与女子交融,方才能够阴阳调和。
梨花宫的美姬婢女数不胜数,被宫主‘练’过的女子也是多如繁星,偏生未曾碰过她,木塔以为在朱耀心里,她是不同的,不同于那些用来练功的女子,她的身份高贵,是蒙古的公主,朱耀自
然不会轻易怠慢了她,中原人士不是最以敬重为标榜么?朱耀不曾染指于她,一定是因为敬她,重她。
这般想着,木塔又是悄然笑了笑。
仿佛朱耀的女人那么多,也不足以动摇在她心目中的至高无善,尊贵非凡的地位。
“你在笑什么?”朱耀睁开眼,眼波魅惑情迷,只一眼,就教女子看痴了去,似能吸了人的魂魄,快到三十的年纪,却如刚及弱冠,眉峰飘然,如谪仙下凡,气度逼人。
木塔心里一慌,饶是入了梨花宫多年,每每与朱耀对视,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惶恐,他就好比是这天下最为华贵的男子,就算她是公主,也油然而生出卑微之感来。
他是中原的天之骄子,本应高高在上,受万人膜拜,他的这种身份,就连蒙古的父汗也是望尘莫及的。
木塔被朱耀看的心慌,局促的坐的笔直,微垂着眼眸,道:“属下属下只是在想,那白若素当真有这个能耐解了您下的毒?咱们是不是该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以绝后患?”
她能解了这一种毒,不代表也能解了其他的,就算她真有天人之能,杀了她总行了吧。
梨花宫别的事不敢保证,这杀人的勾当可谓人人熟练的家常便饭。
朱耀红唇一勾,瞬间粉黛皆失了颜色,他未言,只是抬手在木塔嫩滑的脸上轻轻滑过。
朱耀的手也不同于寻常习武之人,没有任何茧子,光滑细嫩,抚的人心荡漾。
木塔的脸更红了,心跳如鹿,她捏着手指,暗暗想着:万一宫主他他也将我视为练功的引子,我又该如何是好?不依他么?我做不到,可如若真的给了他,还能全身而退么?
她思量时,马车终于停下,外头传来马夫恭敬的声音:“宫主,到了。”
朱耀不知何时已经回了手,他在木塔前面下了马车,木塔随后下车,就看见面前是一家酒肆,一般酒肆都有客房,宫主身边又没有其他婢女伺候木塔心慌意乱的看着朱耀高大的背影,
慌了神。
入了酒肆,果真直接去了客房,木塔随手合上了门,心跳如鹿。要知道,宫主每日都需采/阴
可就在她满心以为朱耀即将对她做什么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来人是男子,好像还不止一人。
木塔心里起疑,梨花宫虽也不乏男教徒,但此番入京只带了她和几个出生入死的姐妹,这些人又是谁?
在朱耀面前,她不敢妄加评语,闻声后,乖巧的开了门扇,五六个斓衫瓜皮小帽,做当地百姓打扮的男子步入屋内,虽是相貌上普通无一样,但行走轻盈悄无声息。
便可断定绝非寻常百姓。
门扇再度合上,木塔现这家酒肆的掌柜和小二皆神色诡异,旁人许看不出来,可她的注意力皆在朱耀身上,不难分辨出这些人对朱耀的敬畏。
难道这些都是宫主事先布下的人?
木塔思忖着,给朱耀到了茶后,立在他身后,缄默不语。
那几个男子在朱耀面前站定,领头的男子道:“宫主,属下等人按您的指示,与七日前对八公主下了药,据线人透露,白若素已经参透如何破解,八公主定会性命无忧。”
好歹也是朱耀同父异母的妹妹,众人以为朱耀不会真的让八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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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毒量控制的非常谨慎,就算若素再晚几日想出法子,她也不会一命呜呼。
不过,很显然朱耀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但面上却是红尘邪治的妖艳俊美:“继续试探,记住了,无我吩咐,不得伤她分毫。”他神色悠然的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说话时亦是飘扬如尘
的缥缈:“去吧,记住,只是试探。”
朱耀给了几人一样木塔从未见过的东西后,一行人鱼贯出了客房。
木塔不解:“宫主,那白若素究竟有何可试探的?您上回在城外不是让无花试探过了么?为了她还白白搭上了无花一条性命。”她说话时,气愤不已,将所有过错怪在了若素身上,也可能是因
为察觉到朱耀放在若素身上的心思越来越大,她无形中开始厌恶那个女子。
她正闷气着,突然腰身一紧,男子身上奇异的香味钻入鼻孔,紧接着腰带被朱耀重重一扯,以她没有反应过来的度将她横抱着上了床榻,压了上去,是辗轧一切力道的重吻,木塔哪里受到过
这样的待遇,浑身僵硬羞燥,可朱耀也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令得她在顷刻间变得如同荡/妇/渴/求。很快花红柳绿,莺啼鸣鸣,白纱帐内是一室红鸾情稠
木塔总算真正见识到朱耀的霸道和毫不保留的索取,饶是她初次/承/欢,亦是毫无怜惜,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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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心中疑云重重,朱耀的真实目的,他有过一瞬间的猜测,但随即又被他推翻。
说不通。
如论如何都说不通。
朱耀和她?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和利益权势的冲突。
更何况有褚辰在,谁都能将她如何呢?
文天佑站立如一株孤柏,月白色长衫随夏风飘逸,只是眉头拧的太紧,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相貌,只能看出他的阴狠。
若素给八公主放好血,又给她服用过解毒丸后,再施针疏导,整个过程结束后,已是晌午十分,褚辰一直在陪她,政务会由都督太监亲自送去侯府,又或者待将小妻子送回侯府后,褚辰才会入
宫。
这不教有些人揣度,褚司马爱江山,更爱美人。
自然也有人不信,皆以为褚辰不过是做戏罢了。
若素出了公主寝房,褚辰就在外头的小花厅里品茗等着她,他也很忙,对这样的时光消耗却是觉得很值,公主府的用度还是保持着皇亲国戚的标准,八公主算起来也是新帝的姐姐,对待她过于
刻薄,难有辱国体。
文天佑亲自送了二人出府,至始至终,都没有谈及朱耀一事,他不确定褚辰是否对那女子的死了如指掌,又或者他自有打算。
若素从他身侧走过,垂珠的翠玉簪子自细嫩的耳垂划过,俏皮可爱,简单的一身夏裳穿在她身上就变了样儿了,婷婷袅袅,灵气嫣然,他只是不经意一眼就不想移开视线,褚辰一个侧身不动声
色挡住他面前,‘护犊子’的态度十分明显。
自那日害的若素坠马险些身亡,且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心系褚辰之后,他反复告诫过自己是该放手了,他给不了她满目繁华似锦,回只有满目疮痍的伤害。可每次看到她,心又会不受控制的
到牵扯,再无其他任何可以聊以慰/藉。
文天佑目送着若素离开,心一点一点跟着沉,每次都是这样,沉到无以复加的深度,就连暴戾的秉性也似被冰封,愈的安静沉默。
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褚辰没有问小妻子,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已经笃定那日是文天佑从刘世淮手里救走的若素,可她却闭口不谈,还说之前从未见过文天佑!
对此,褚辰岂能说丝毫不介意?
他一只长臂懒洋洋的倚在马车车窗上,看着小妻子做贼心虚的模样,终于开口:“你现在知道文天佑是谁了?”
文天佑么?
褚辰指的应该是‘美人’吧?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若素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知道过度的伪装势必会让褚辰瞧出来,她自以为又不是真的痴傻,大有尽数全招的架势:“见过几回了,有点印象。”
褚辰唇角一扯。
有点印象?
单单是这么简单?
不过也无妨,且让她先藏着掖着,他迟早会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教小妻子如此严实的瞒着与文天佑的相识。
褚辰的五官本就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压感,不说话时,更是如此,若素一语毕,就现褚辰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冷,有点审视的态度,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褚辰阴晴不定的样子,就单是这几日就
变了好几次。
傻子的最大好处,就是想的少,她也懒得去猜褚辰的心思,反正他每次‘冷’过之后,似乎过不了久又会好了。
褚辰鹰眸一眯,声线低沉且似诱惑道:“过来,坐到为夫身边来。”
若素不削的狡黠一笑,她心道:我猜的果然不错,褚辰这么快又变脸了。
他让她过去,她就得过去么?
有时候,她面对褚辰亦是束手无策,之前母亲每日必教她不少东西,独独没有教她如何驭夫!
真乃悲哉!
褚辰的眸子就如同有引力的黑曜石,看的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小手,褚辰见她犹豫几息后,还是乖乖配合,伸臂将她拉了过来,禁锢在了自己膝上。
若素觉得身子抵触的慌,闷闷道:“你随身都带着机关的么?怎么总是放在胯下,也不怕硌得慌。”她坐在那抵触物上扭捏了几下,甚是膈应。
褚辰瞬间屏了呼吸,大掌捏着她的腰肢,止了她的动作:“小乖不要乱动!”
能听话的,那就不是傻子了。
若素对褚辰私藏的‘机关’极为鄙夷,分明就是没用的东西,却寸步不离身作何?她想掏出来扔了去,褚辰见她那白生生的爪子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立马又将她双手并拢握住:“乖乖,要想
闹等回去再说。”他靠近她的耳垂,低低道。
若素只觉身子一僵,耳畔古怪的奇酥,正要转过脸与褚辰对视,马车骤然之间猛地一个颠婆,她又狠狠的坐在那抵触物上,便听到褚辰一声闷吟。
“主子,不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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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中了埋伏!”
说话的人是王璞,若素当即打起了神,也不顾臀下那碍事的‘机关’了,侧过身,双手挣脱出来,抓紧了褚辰的衣领:“褚辰,你说外头的人会不会是朱耀派来的?”
褚辰脸色稍显潮红。
但到底是毅力人,他默了默,搂紧了怀里的人,似温怒道:“算你还没傻到无可救药!”
褚辰安置好怀里的人,快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目光乍寒之余,更是略显疑惑。
天子脚下,又是人行繁多的长街,他朱耀是何等城府之人,若真要动手,岂会选在这里?单是影在暗处的影卫和锦衣卫的人就达数十人,且都是清一色的高手。
马车似乎被逼停,猛然间顿住,要不是褚辰抱着,若素保不定会被弹出去,她身子往后猛倾,随着马车的骤停,又不受控制的往前撞去,那柔软鲜酥的唇堪堪撞了褚辰的
若素思绪出现了片刻的呆滞。
这是什么感觉?
随着唇边触及到了褚辰的唇上,似身子一软,无端心慌了一下,褚辰亦是浑身一酥,倘若不是事态紧急,他断然不会放开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一定要好好尝个够,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有
些动作,也是不能随意做的。
若素忙和褚辰拉来距离,双手捂着嘴,一脸懵懂无知:“刚才怎么了?”怎么母亲这个也没教过她?
褚辰眸光幽深,脸上稍有变化,语气则淡淡道:“回去后,为夫与你好生再试试,你便知道了。”
若素:“那你说话可要算话。”她很好学,什么都想学个透。
褚辰:“一定算数。”
一股刺鼻的烟雾在马车四周熏染而起,褚辰心道不好,再度撩了帘子往外看去,见自己的人伤亡颇大,并非身手不及,而是中了对方的圈套,马车空间有限,再不出去,迟早会被中毒。
“小乖,抓紧了,我带你出去。”褚辰突然在若素额头亲了亲:“什么呆!别乱想了,待回去后就教你。”他迫不及待的想教会她一切。
第350章苦肉计3(5000)
长街上的行人四处逃窜,淡黄/色的浓烟亦浓亦散,刺鼻戳目的生疼。
褚辰一下马车,迅扒开胸前的袍服,将小妻子整张脸包了进去,欲要动用轻功,却猛然察觉脚步如千斤重,似武功尽失。
一瞬间,他几乎意识到了什么,再抬眼往四野望去,几个蒙面黑衣男子朝着他走来,四面八方将他围住,这些人越来越近,褚辰从来不会轻易畏惧,眼下竟是前所未有的慌了起来。
他掌心紧了几分,沉声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不出片刻,锦衣卫和禁军都会闻声而来,尔等再不走,便是插翅难飞。”他镇定如常,高大的身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就算他手上已没有王牌了。
为的黑衣男子突然笑了:“不愧是褚大司马,死到临头还面不改色,不过主人有令,不会这么轻易断送了你二人的命,我等不过是来送份大礼的。”那男子话一毕,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朝着褚辰刺了过来,褚辰剑眉一蹙,做好了防护的准备,可他心里清楚,眼下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一心念及怀里的人,心想着能拖到文天佑赶来便是大幸。
不行,他一定要坚持到那个时候,坚持到足以确保她的安全。
可如果做不到?他心里没底。
一同赴死么?似乎也没有不好的地方,只是她会怕疼的。
腰间突然针扎的疼痛,褚辰低头一看,若素从他怀里冒出脸来:“这些不过是硫磺粉,里面加了麻醉散,你是不是动不了了?”
褚辰愕然的望着她,生死关头,却是勾唇一笑,腰部至长腿以下,再度有了知觉:“我家素素最厉害。”
这句奉承的话让若素飘忽上了天,正要反口谦虚一下,褚辰猛然侧身,抱着她与众黑衣人周旋。
那几个黑衣人在几招之后却突然止了进攻的动作,相互对视后,往浓雾深处隐去。
褚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少倾,许响领着卫兵快马加鞭的赶来,文天佑也是随后就到,众人见褚辰和若素完好无恙,皆是松了一口气,拾残局时,现墨殇和王璞等人除了身受剑伤之外,亦是中毒颇深,一时间无法动弹,倒是同样身处毒烟中的褚辰和若素却是毫未损,这令得文天佑又一次想起了诏狱中那女子的话。
谜团似乎根本无法解开,答案却又似乎就在眼前,他只是尚未想到头绪。
“褚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末将护送您与夫人回府!”许响粗略的检查了地上的几具尸,其中有黑衣人,也有镇北侯府的家丁,死相不一,有待考究。
褚辰微微点头,若素还在他怀里,她乖乖的搂着他的脖颈,也不多话,褚辰有意将她的脸藏起来,她也配合着钻进他怀里,方才那样的危机关头,褚辰没有先离开,倒是先护着她再先,若素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
文天佑看着这一幕,娇俏的人儿被褚辰保护的天衣无缝,薄唇紧抿,待褚辰和若素离开后,面无他色,一路无言命手下将尸运去了锦衣卫诏狱。
这件事表面上看似谋杀朝廷命官,可文天佑总觉得哪里漏了线索
到底是哪里?
对方想要对付的人是褚辰?还是她?
如果是褚辰,他才不会多管闲事,可如果是她?文天佑沉默了半日之久后终于开口说话,嗓音黯哑如长时间未曾饮水而造成的干涸:“来人,去把衙门里最好的仵作给我找来!”
既然头绪,那就从眼前开始,一点一点的解开。
镇北侯府的防卫一下子又森严了起来,褚辰的马车在从公主府回来的路上被劫一事已经瞒不住了,东院的侯夫人和刘娉婷自是坐不住,另携褚兰一道,一行人脚步匆忙来了梧桐苑。
此事往大了说可谓国家大事,可是往小了说,又是褚家的私事。
褚辰抱着若素上了寝房,见她面色红润,眼眸晶亮,神十足,就松了一口气,他将她放在临窗铺着灰鼠皮的软榻上,右手拇指在她细嫩的脖颈处来回摩挲了几下。
男人神情俊冷。
如果适才她没有解了他身上的毒,他断然不会让那些人的手碰触她半分,他会事先掐死她,让她受一剑穿心的痛楚,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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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跟着去了
褚辰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旋即一个用力,将刚刚躺下的小妻子又搂入了怀里,这一个时辰内,心绪起伏太大,以至于从来不善言辞的他突然有太多的话要说。
“素素,今后你我都不分开,你说好不好?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看长河落日,走遍大江南北,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抱的太紧,若素有些闷,糯糯道:“褚辰,方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别怕,凡事有我呢!没有能毒杀你。”
褚辰身子一顿,松开她后,好笑的与她鼻碰鼻,含笑道:“你这颗脑袋瓜里面装的是什么?”还安/抚起他了!褚辰本以为若素会因此事担惊受怕好一阵子,可此刻看来是他多虑了,小妻子哪里有恐慌的样子,甚至还很兴奋。
褚辰就算没有将她拉起来拥入怀里,她也会自己坐起来,本来就没有受伤,躺着作何?
巧云和银春几人甚是忙碌,可谓手忙脚乱,以为褚辰和若素是伤到了哪里,准备了药箱纱布和清水,可看着架势褚辰的手就摁着若素的腰肢,那把小细腰还真是够细的,眼看着唇都快贴上唇了。
主子在房里做任何事情,做下人的都不能吱声阻挡。偏生若素还懵懂无知,根本不在意褚辰亲昵的靠近。
屋子里伺候的几人又都是黄花大闺女,褚辰和若素成亲后,那几日床/笫/之欢,几人也是在外头守着的,眼下皆将视线回避,面红耳赤。
若素的手搭在了褚辰肩头,他半跪着身子,脸和她靠的那么近,若素的小手柔弱无骨,在褚辰脖颈处一划而过,如羽毛在心头挑了挑,褚辰瞬间原谅了自己刚才的所有想法。
没错,如果这种事再生一次,他会选择自己替她解脱,也不让她死在他人手里。
好在好在小妻子实在明,也不知道是如何知晓硫磺粉里有麻醉散的,硫磺粉本来就呛鼻至极,她怎么闻出来的?又是如何给他解毒的?
褚辰的目光在若素微微噘起的粉唇上停住了,他咽了咽口水,来日方长,那些疑惑有的时间去一一问她,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许是太久没有同她亲近了,如此靠近之后,根本不受控制的再度将若素压下,整个人也从地板上起来,覆了上去。
他的唇一碰到那香软的存在,便是一不可拾,若素哪里记得有过这种阵势,支支吾吾本欲推开身上的人,褚唇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瞬间挺了进去,没完没了的啃/噬,吮夺。
女子娇滴绵长的嗓音如奶猫的叫声在室内响起,小傻子更是不懂何为羞燥,也不会去刻意隐忍,褚辰的力气太大,她身上是什么感觉,就怎么表达出来,那声音传入褚辰耳里,险些将他给逼疯。
大脑空白几息。
娇/吟的嗓音一波三折,如山路回转,巧云和银春悄然出了寝房,将门合上,就见侯夫人等人入了梧桐苑,忙在门外敲了几声。
褚辰猛然间清醒了几分,倒是隐约记得外头有许响等着他下去谈事,唇下的滋味教他如痴如醉,他睁开眼,看见小妻子满目温润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也是充斥着疑惑和懵懂。
终于,褚辰放开了那调皮不听指挥的小舌,抬起头来,又咽了咽口水,嗓音低迷:“学会了么?好不好玩?晚上接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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