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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褚辰的大手抚上了若素的小腹,停在那里反复抚摸,顾左右而言其他道:“小乖,给我生个儿子吧。”他敛了眸光,叫人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若素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心情生儿子?可褚辰已经将她大横抱起,大步迈上了梧桐苑,还没入寝房,就开始攻城略地,到了榻上时,二人的衣裳都解的差不多了。
外头锣鼓喧天,宾客盈门,纱幔内莺歌漫物,泣泣嘤嘤,若素总算体会到一头饿久的野兽是多么恐怖,到了最后实在不行了,抱着他的健壮的腰肢求饶:“褚大人,我真的受不住了。”
“唤我什么?”褚辰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进骨子里。
若素低泣不成词,她已经什么法子都求过了,夫君,相公,褚辰,该用的都用过了,这人就是不放过她。
“褚哥哥!”脑中灵光一闪,呼出声来,可随着她的叫声出口,身上的人也终于停了下来,趴在她好久才长长舒了口气。
门外的银春和巧云耳膜都开始发痒,里头动静一停,就去后厨领了热水过来。
褚辰让二人回避,他亲自给若素擦洗,待重新躺在榻上时,看着她微睁的眸子,静静看了半晌,似乎在想些什么。
婚宴结束之前,褚辰才去了宴席处,他重新换了一套宝蓝色团花纹直裰,衣料用的是暗绣,能看到隐隐浮动的银色刺绣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若素的处境则截然相反,她窝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边痛恨自己到了最后怎么就配着他了,其实,一开始若素也抵抗过的,然后便是败给了褚辰。另一边心里古怪的难受,褚辰一定有事瞒着她,她这个人容忍不了任何无法探知的秘密。
第367章心上痕1
宾客渐散,屋内红烛摇曳,刘娉婷端坐在大红千工床榻边,身边的陪嫁丫头都是褚夫人挑选出来的,却并非是她的心腹。
一时间,孤寂袭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依无靠。
丫鬟道:“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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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饿了?要不要先吃着东西垫垫肚子,大少爷在前厅招待宾客,一会就能回来了。”
刘娉婷攥紧的喜帕,一听到许响马上就要进来,两腿不由的颤,那日在普陀寺,她就见识过了男子的粗鲁,可害怕的同时竟也会有种懵懂的心跳不止。
话音刚落,门扇被人吱呀一声打开,许响眸光痴迷火热,显然有些醉意,他走进后,二夫人特意安排的嬷嬷递了如意称过来:“大公子,掀盖头吧,新娘子可是等急了。这盖头一揭,今后就是称心如意了。”
刘娉婷登时羞的面红耳赤,待一切终于结束之后,寝房内很快就只剩下许响和她,就连伺候左右的丫鬟也让许响给挥退了下去。
烛火突然暗了一下,刘娉婷险些叫出声来,恐慌不已。
许响也同样更紧张,却也兴奋着,他坐在刘娉婷身侧,揉着她的手:“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明媒正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这阵子,同僚都笑话我有些痴傻,偶会无故傻笑,其实我一想到你就开心。”
刘娉婷是深闺女儿家,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就连耳根子也火烫了起来,忙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许响怎么会放过她?这本是他和她的花烛夜呀。
许响微醉,更是深情款款,一般不接近女子的男人,一旦喜欢上,便就一头砸进去了,眼下许响就属于这种状况。
他见刘娉婷虽有挣扎,当是很明显已经开始动摇了,心中大喜,一把将人搂住,手也不安分起来,越柔力道越道,准备了几日的腹稿情话也不说了,直接摁在床榻上就开始为所欲为。
这一次,刘娉婷的确没有多大的反抗,甚至最后还迎合了他。
对此,许响更是高兴,可以说是很有成就感,以至于第二日刘娉婷向二夫人敬茶时,有些不敬之意,也被许响给搪塞了过去,只道:“母亲,娉婷是新妇,难羞燥,您多担待些,过阵子定会孝敬您的。”
二夫人对这个义子很是看好,觉得他孝顺能干,是个真男儿,倒也没有真的同刘娉婷置气。
三日后,刘娉婷在花圃里采花,是用来制作香囊所用的,她倒不是想着给许响做,而是替刘世淮备的。
一阵女子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她皱眉问:“是谁在哭?还有没有体统?给我带过来问问!”
褚家二房曾今只有二夫人一人,眼下刘娉婷进府,除了二夫人这个婆母之外,谁也不敢给她拿乔,故而底气也愈见长。
丫鬟将那哭闹的女子带了过来,刘娉婷就见她长相一般,还算过的去,穿着一身白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髻被已被扯乱,好不狼狈。
这女子见了刘娉婷先是一愣,而后哭声更大,匍匐跪地,头点地,求道:“少奶奶,您大恩大德,就让郎君留下小翠吧,小翠十五岁跟着郎君,娘家早就没有一人,小翠是无处可去啊,小翠保证绝不妄想郎君分毫,只求有个安身之所”
刘娉婷身边的丫鬟上前解释道:“大奶奶,小翠原先是少爷的通房,少爷打算娶您之后,就将她打到柴房了,没想到她会找到这里来,奴婢这就将她驱走。”
原来是真么一回事。
许响还真是说到做到。
刘娉婷的思想没有那么前卫,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所以之前她曾想过和若素共侍一夫。
可那是褚辰啊,自然不一样。
但是许响他也不过是个乡野莽夫,他凭什么也左拥右抱,刘娉婷第一反应就是让小翠离开,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同她有些感同身受,她当初苦苦哀求的无非也只是个安身之所。
最后,小翠被留了下来,却是被送到了后厨做活,她伺候过许响,想要到内院来恐怕是不可能了。
到了晚上,许响回府之后就听说了这件事,还特意问了刘娉婷:“你若不想见到她,就卖了吧。我平常不在家中,这等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母亲那头没有意见,我也就没意见。”
刘娉婷现,许响特别容易说话。
事到如今都是命,她也想与他多交流,说说风花,谈谈雪月,可还没聊几句,这人就压着她,衣裳还没解,就胡乱的亲。
粗俗无比!
刘娉婷推了推他压在胸前的黑头颅:“你!你你怎么每日都是想这些事?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只能伺候床榻么?”感性的女子总是比较伤感,一点不对头就能联想千万。
许响停下了动作,有些微喘,抬头看着她,忍了忍道:“我喜欢你,所以就想睡你,这有什么?!”
这话听在刘娉婷眼里却成了窃读,玩虐,一巴掌毫无预兆的扇了上去,许响懵了懵:“你还是不喜欢我?”一抹失落在眼中浮现。
刘娉婷怔住了,她当然不喜欢他,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她喜欢。可偏生这一刻,她没法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想。
许响仍旧压着她,过了半晌才道:“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妻了,我睡你天经地义。”他不会君子那一套,喜欢就要亲热,就是这样直接。
新婚内一月不得空床,许响为了讨吉利,就算刘娉婷不愿意,他觉得也必须坚持。
转眼之间,中秋至,宫中按照惯例设中秋宴。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到了帖子,可携家眷出席宫宴。
皇太后亲自主持宴席,男女席面分开,中间隔着一长条摆满菊花的长道,大红绉纱灯笼高高挂起,一轮圆月当空照,正是良辰美景时。
小皇帝已经开始学走路了,奶娘和嬷嬷却不敢让他下地,天子似乎孱弱了些,每隔一阵子就会病一场,乔若惜隐约感知到了什么,但她不确定褚辰是否知情,小皇子的汤药便一直由太医院和甄氏长老共同熬制,半点马虎不得。
若素的席位被安排在了皇太后下最近的地方。
“褚夫人,你与哀家之间也不算外人,不如坐到哀家这里来吧。”
乔若惜寻了机会让若素坐到了她身侧。
第368章心上痕2
乔若惜一袭皇太后的霞帔,红颜朱唇,黛眉浓描,头戴点翠的凤凰金步摇,端的是最上乘的奢贵。
若素领命,离席后,走到她身侧斜边下首处入座。
乔若惜凤眼有意多看了她几眼。
碧玉年华的岁数,莹白胜雪的肌肤,一条鹅黄色罗纱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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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于肩,本是女子最为简单的装束,却让她演绎出了让人望尘莫及的风华,若素身上没有戴首饰,她嫌着这些东西太重,戴上身上不利索,出门的时候,褚辰独独给她挑了只镶嵌夜明珠的簪子。
他似乎很欢喜这些东西。
很快就有宫人重新添了碗箸上来,叠成小山的月饼,炸开壳的红的晶亮的石榴,手掌大的水煮螃蟹,旁边还放着一小碟食醋。
“民妇多谢太后娘娘赐食。”若素起身盈盈一福,恭敬道。
这些规矩都是白灵教她的,很多时候也能运用自如。
乔若惜美眸流离片刻,艳唇笑了笑:“褚夫人不必拘礼,今日是中秋宫宴,你随意些。算起来,哀家与你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日可要好好叙叙旧。”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往男席处看了几眼,突然忆起了多年前,乔家众女去画舫游玩,若素有一次将她从恶霸手下救出,谁能想到这样较弱,且看似花瓶的女子,小小年纪就有那等魄力。
乔若惜虽贵为皇太后,理应是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女子,从一开入宫,她步步算计,可以说,一开始她从没想过拥有了无上尊位之后,竟也会寂寞如斯,就连个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
明月高照,秋风送爽,空气里有远处飘来的桂香,仿佛一切又回到最初时,她还是那个乔家不起眼的二小姐,可偏生她曾今那样的温吞性子,却被让姑母看中了,自那以后就注定了她这辈子的荒凉。
时光是淬了毒的刀,回眸望去,满目疮痍。
看着若素年轻狡黠的脸庞,想到褚辰爱妻如狂的信念,有时候乔若惜觉得自己这辈子大错特错了。
八公主就坐在皇太后的凤鸾的另一侧,与若素对面而席,她对若素恨之入骨,又发现她愈是清媚俏楚,当即鼻音出气哼了一声,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只对着面前美食道:“本宫驸马爱食螃蟹,来人,将本宫这碟子蟹黄给驸马送去。”
面对若素,八公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毕竟她曾今倾心的褚辰喜欢的人是若素,此举无疑是告诉旁人,她也有夫君了,而且此人还是能与褚辰分庭抗礼的文天佑。
若素闻言,提起头来,问了句:“驸马?公主有驸马?”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种马?真是太娇贵了,还要吃蟹黄?这一只螃蟹就能抵寻常百姓一家四口几日口粮了。
八公主以为自己成功的引起了若素注意,慵懒的理了理头上的八宝朱钗,她惯有的傲慢似乎没有因为在皇陵那几月而稍减分毫,道:“本宫自然有驸马,本宫大婚在即,全京城都知道,难道侯夫人没听说?到时候可别忘了去公主府喝喜酒。”
若素正吃着肉松的碎皮月饼,身边的宫女伺候着切成了小块小块,然后递了花蜜给她沾着吃,褚辰性子清冷,旁人还以为褚夫人也不好伺候,却原来如此随和。宫女见她已经吃了几口,又给端了温茶喝。
若素吞了吞,脑袋急速运转:公主大婚?和马儿有甚干系?
美人认真思考时更是叫人流连忘返,若素顿了顿,微微蹙着眉,绞尽脑汁的想。众贵妇时不时会往这边看几眼,倒也不敢直直的盯视,那是对皇太后的不敬。
八公主以为她和文天佑的婚事让昔日的情敌大为受挫,轻笑道:“本宫驸马乃人中之龙,当年父王钦点的探花郎,文采不输于褚司马,更别提武义了,想当年还徒手打死过一头熊呢。”八公主深居后宫,很少见过世面,在她眼中,锦衣卫指挥使就是这天下底武功最强大的人,否则岂能担任‘特务’头子!
若素粉唇微张,净白的小脸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渐渐恍然大悟。
原来驸马不是马!是.....公主的夫君?
闹大笑话了!
褚辰怎么也不提醒她,她还说过要骑驸马呢。
光是想想这画面......她怎么能骑驸马呢!那就是不守妇道了......
若素愤愤的望向男席,隔着远远的距离,仍旧可以看见那风光月霁的男子正与同僚把酒言欢,她险些丢脸丢大发了,心中恼怒无比。
这一切看在八公主眼里,就以为若素听闻她的婚讯之后郁结了。
看吧,你白若素,也有一日羡慕嫉妒我的时候。
八公主小口小口品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酒,佯装端庄华贵去掩盖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内心的恐慌。其实,她在找存在感,越是曾今被人敬仰膜拜的人,在时过境迁之后,更是需要认同感和存在感。
哪怕一丁点的‘不如人意’也会让她产生极大的没落。
人都是这样,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百般的强调,唯恐旁人不知。
若素吃了几口蟹黄,身后的宫女屈身上前,小声道:“褚夫人,褚司马先前交代过,让您少用凉性之物,奴婢给您倒盏羊奶暖暖胃吧。”
宫女的声音不大,但邻座的乔若惜和八公主听的分明,这褚辰护妻都护到这份上了,也是世间少有。
八公主没有说话,只顾着品着葡萄酒,突然间觉得味道都变了,没了方才的甘甜,反倒添了一些涩意,乔若惜理了理绣金凤凰祥云滚边的袍服,笑道:“说起来,哀家还真是欠了褚司马一个天大的人情。”
乔若惜凤眼漫不经心瞟了一眼正值娇楚的若素,总算明白吕雉将戚夫人做成人彘的心情了,女子的嫉妒大抵是这世上最叫人难以化解的怨气。
若素闻言,抬头看着她。
乔若惜接着道:“褚司马疼惜妻子,那日却舍了你去救了皇上,哀家如今一想到那冰寒的山崖就心里发颤,谁能料到你命大福大,还能活着回来?怕是褚司马自己也很吃惊,不过你能回来实在是大幸,不然哀家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乔若惜徐徐道来,那次山崖之事人人皆知,她猜想若素失了心智什么都不记得了,理应也不记得这件事,她不妨创造机会让若素知道。
自己的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旁人得到。
褚辰不是拒她于以千里之外么?乔若惜很好奇,假如若素知道了一切,还会不会乖乖听话的做个小娇妻,褚辰又会不会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这个决定显然十分愚蠢,褚辰万一迁怒于她,那么她的下场恐怕就要赶上幽闭冷宫的淑妃娘娘了,乔若惜也是几日前才得知淑妃死了,那个风华绝代,荣宠后宫,亲手将她拉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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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深渊的姑母,竟然就那么死了。
其实,以乔若惜今日的地位,想要弄死一个冷宫里的废妃轻而易举,她却一直留着淑妃没动,也是想让她尝尝悠悠岁月,无边孤寂的滋味。花开了谢,谢了又开,唯独她们这些女人,到死都只能困在这四方天里,没有出路。
乔若惜一语毕,凤眸带着笑看着若素,见她愣愣的不语,略显惊讶的说:“褚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这.....哎呀,你瞧哀家都对你胡说些什么,你可莫要当真了,褚司马待你是真的好,虽说当初以为你定是没有活路了,褚司马仍旧出去找了你几天几夜。”
银月高照,本来一切都是最美的意境,若素突然觉得胸口窒息的难受,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了。
褚辰还当真弃过她,还是在那种她极有可能会丧命的情况下......至于那日到底是什么情形,若素不想去细究,她想知道的事,今日已经有了答案,虽说女子惯是扯谎,可是乔若惜贵为皇太后,断不会拿这种事诓骗于她。
若素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僵了几息,在众贵妇的注视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民妇多谢太后娘娘提醒,不然还真是忘了此事,民女身子不适,先行告退。”她缓缓走上御花园的抄手游廊下,披帛拖地,失神了。
驸马原来不是马,夫君也非视她如命。
今日当真是长了见识了呢。
乔若惜雍容华贵的脸在若素离席后,骤然阴沉了下来,不一会也回了慈宁宫。她心里很明白,这次的事会让她和褚辰之间的盟约大为受创,甚至分崩离析。
小皇帝的身子越发虚弱,就算太医院的太医守口如瓶,乔若惜也感知到了什么,在群臣赏月品酒之际,她趁人不备,悄然命人召见了乔魏孟去慈宁宫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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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魏孟借故离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时候群臣已然微醉,正是拉帮结派,套话识人的最好时机。
偌大的慈宁宫殿内只点了几只手指粗的蜡烛,有风从门扇缝隙吹入,有股子阴冷之感。
乔魏孟进入偏殿,乔若惜挥退了身边的所有宫人,见长兄前来,直奔主题道:“大哥,去南洋的船只备好了么?”
声音在清冷的大殿内回荡,有种无处话凄凉的无奈。
乔魏孟身上沾染了酒气,他本是滴酒不沾之人,今日还是多喝了几杯,闻言后,道:“太后娘娘怎么快就想走了?你当真放的下?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他虽看似犹豫,但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迟早是要让乔若惜知道的,那毕竟是她的女儿。
乔若惜突然拔高了音调:“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可是欢儿.....她....她很好是不是?大哥你告诉我欢儿是不是近况尚好?”
她走入殿中,拉着乔魏孟的广袖,摇晃的有些无力。
乔魏孟舒了口气,本来是想瞒一阵子的,他打算再在京城找一找,许还能有线索,可眼下种种迹象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否则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连个一岁女童都寻不到。
“太后娘娘你稍安勿躁,欢儿她....的确是不见了,不过我猜应该还在京城,至于在谁手上,你心里应该清楚,那人至今没有拿欢儿跟你谈条件,许就是同你是一个阵营的人,之所以留着欢儿,也是为了他日能够制服你,你好好想想,到底谁最有可能?”
乔若惜猛然间如被雷劈,细数朝中诸人,知道小皇帝并非她亲身的人,恐怕只有褚辰了吧。
她突然瘫软在乔魏孟臂膀上,她刚才还对若素说了那番话,褚辰会将欢儿还给她么?
乔魏孟至始至终都不愿趟太多浑水,宽慰了乔若惜几句,就出了慈宁宫,没想到会在去宴席的路上碰见若素。她孤身一人依着朱红栏柱,仰面望着银月,脸上隐出不符合年纪的阴郁。
周围没有宫女小黄人,乔魏孟也知靠近她不符规矩,可还是控制不住走了过去,生怕吓着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时,就小声道:“表妹,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身边伺候的宫女呢?”
命妇在空中行走,也会有专门的宫女陪同。
若素回过神来,理智告诉她,在皇宫内不宜大闹,就算想掐死褚辰,也得等到回府关上院门再说。所以,她忍住了,至于身边的宫女.....方才还在的。
她强装欢笑:“...是表哥?上回见过一次,怎么你后来都没来过府上做客?对了,我如今住在侯府,云表姐也从大同回来了,上回去我院里打叶子牌还提到了你。”
乔魏孟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话,心里舒坦的如同被春风拂过,让他昏昏欲罪。
喜欢一个人可以如此简单,仅仅是无关紧要的只言片语也能让人高兴好一阵子。
游廊上突然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乔魏孟一下子如锥冰窟,及时掩住了眸中的怜慕,拱手道:“褚大人!”
此时的褚辰与往日的不太一样,相貌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眉眼.....媚波横流,有股子风尘味,他靠近后,奇香扑了过来。
“原来是你,本官正要带内子回去,他日有机会再去小酌。”褚辰淡淡道。
乔魏孟疑惑之余,褚辰已经拉着若素的手,无视她的反抗,加了几分力道牵着她就走:“夫人,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皇宫大内不得乱走。”
“谁乱走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走了?我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罢了。”若素内心积郁,怨气颇大,和离也好,冷战也罢,也只能回到府上,暗地里解决,她也怕闹得满城风雨,污了白家的门楣。
乔魏孟看着一对璧人走远,站了片刻才往宴席处走去,他拐过一个弯口,迎面险些与一人相撞,待他看清来人时,面色大惊。
只闻褚辰道:“孟兄,你看到素素了么?”他神情焦虑,身上所穿的也是玄色锦袍,可是.....却没有奇香,而且若素和褚辰几刻前还在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怎么又来了一个褚辰?!
第369章心上痕3
夜凉如水,银月当空,这个时节已经开始起露了,行至乡野间,能闻到一股子葱翠叶香。
木质的车轱辘外围包着一层厚绒布,乘坐马车的人并不觉得颠簸,重点是很巧妙的掩盖的踪迹。




侯门风月 分卷阅读601
若素睡着了,一如既往沉睡不醒。
起先,朱耀还怀疑她是装睡,他这个人惯是拈花惹草,偷香依玉,面对这女子却不知如何下手,摁了摁她的脉搏,确定是熟睡无疑才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马车外挂着一掌羊角琉璃灯,光线昏黄,透着纱帘影在朱耀清冷的脸庞上,他冷笑道:“呵呵.....心真是够大,这都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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