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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一针见血。
木塔腰间配着短剑,剑上沾毒,一刀致命,此刻恨不得捅了若素:“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若素可惜的看着自己一大早的杰作就那么被毁了,心情不比木塔好多少,见她这个始作俑者却还气势汹汹,更是将她在心中诅咒了一百遍:“对啊,你当然不敢杀我,我是你们家主子请回来的上宾,你要是伤我一根毫毛,我保证你再也不会被宠/幸了。”
宠/幸!
木塔自诩和其他婢女不一样,朱耀可以宠幸任何女子,可是她不同,她是蒙古的公主,陪伴了朱耀将近十年,她这不叫宠/幸。
她喜欢朱耀,愿与他长相厮守,举案齐眉。
她要做他真正的女人。
木塔的这份痴心妄想从来都没有表露的这么明显过,一忍再忍之后,怒道:“你跟我过去,宫主要见你!”
若素被领到朱耀所居的院子,里面群花渐败,唯有秋菊正艳。
朱耀一身月白色长袍,身形修长笔直,谪仙一样的男子,只是他太多情了,这几日下来,若素见过的美人怕是没有过百,也有大几十,这人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呢!
“你们都下去吧。”朱耀道。
众婢女躬身退下,木塔却迟疑了:“宫主,此女狡猾多端,您千万不能轻易信她的话。”
朱耀眸光扫了过去:“我知道了!”语气不满。
木塔胸口如堵大石,自那日客栈出来,朱耀待她极为冷漠,她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她父汗拒了合作一事。这样想着,木塔又写了一封信寄,派专人送了出去。
这厢,若素还是第一次与朱耀单独相处,这让她毛骨悚然,退开了两步:“说吧,到底何事?”
屋内焚香肆意,轻纱慢拢,若素脑补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粉唇微启,容色惊慌。
朱耀顿了一顿,立马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等事是他每日必修,否则体内阴毒无法清除,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中毒而亡。以往总能觉得此事天经地义,可今日被若素盯着打量,也不知道哪里不舒坦了。
“你随我过来吧。”朱耀阴沉道。
若素双手抱胸:“你要作何?”
“!!!”朱耀大掌握成拳,他宠过的女人无数,杀过的女人也多不胜数,还没打过一次女人,眼下想破例了。
若素如同一只受了惊讶,却佯装强悍的猫咪,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明知若素在想什么,却突然将心中愤怒掩藏,轻笑道:“你以为呢?”
若素咽了咽喉咙:“我我要是不高兴,会影响诊断结果,你不是想让我医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么?所以你最好不要乱来。”
哪来这么多废话!
朱耀侧目冷视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想让我抱你?”他语气古怪的说道,许是已经忍耐到了一定程度,就连脸上惯有的浅笑也消失了。
简直荒唐可笑!他身边美人无数,会垂涎于她?
这女子心大也就算了,还自负傲慢!
只是女子肌肤胜雪,娇艳粉嫩,当真是出挑的好颜色,漂亮是漂亮,可折腾起来,怕是会让人下不了狠手,朱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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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这样的娇花。
若素闻言,脸色大惊,提步就紧跟上朱耀身后,往竹林深处走去。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就遇到了一面石门,朱耀触动机关,石门开启,周边阴冷酷寒,若素打了几个寒颤,紧跟其后。
终于,在看到石台上的水晶棺时,她就知道朱耀带她来的目的了。
石室内堆满了寒冰,寒气逼人,水晶棺上白雾萦绕,还落了冰霜,若素靠近后看见里面躺着一个姿色上佳的女子,看不出年纪大小,一身华丽美服,头戴凤钗,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睡姿安详。
若素看了几眼,同身侧的朱耀道:“这女子真好看,是你众多美人中最出挑的了,她怎么睡在这里了?”
等了几刻,若素没有听到回答,再看向朱耀时,只见他剑眉染霜,眸光吓人,恨不得将她吃了才成。
“我说错话了?”她也不过是想与朱耀熟络熟络,也不至于到时候会死的太难看。
几息后,朱耀冷冷道:“她是我的母亲!”
“哦,我说呢,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你和她有几分相似。”若素撇过脸去,吐了吐舌头,这女子也太年轻了,怎么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除非
“她她睡了过久了?”若素问。
朱耀静静看着水晶棺中的人,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沉思,半晌才道:“自从我被驱逐出来,她就这样了,整整十年了。”
十年!
这让她如何救?
若素心里猛然一跳,觉得小命即将不保,可此刻绝对不能直接对朱耀说她治不了,她得想个迂回战术才行。
顺着朱耀的话,接着问:“你被家人驱逐了?你到底是谁?算了,还是告诉我了,我怕我知道的太多,死的更早!”
“!!!”朱耀薄唇猛然一抽:“白若素,你很聪明,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却偏要装傻,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怕我会灭口?呵呵放心吧,就算你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了太大的价值”他突然抬手轻抚上了若素的脸庞:“带回去也能偶尔解解闷儿。”
无耻!
若素又在内心将朱耀来回杀死了好几遍,挤出一丝笑意出来:“你当真是朱耀?那她她是皇贵妃?”既然对方已经看出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再装下去就未过于哗众取宠。
朱耀未语,手掌放在了若素肩头,若素打了一个激灵,很快就有一股暖流涌现体内,让她停止了打哆嗦。
不一会,朱耀回手,脸色难看的可以,他还是头一次运功给女子取暖,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令人烦不甚烦的女人!
“我今天带你来这里的目的,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我母亲还能醒么?”他突然低下头问道。
若素本能的往后仰了仰:“我我尽量不对不对,我一定能治好!”
朱耀这才满意的放过她,站直后一手抚在水晶棺上,像是在自言:“这天底下,我只在意她的生和死,白姑娘,你的命在你自己手上,你看着办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从今日起,你就搬到我院中来住,方便过来医治。”
若素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朱耀又道:“放心,后罩房已经拾好,就算你想跟我住一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如此甚好!
三日后,若素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朱耀倒也不急,从不逼她,罕见的药材成批成批的送进来,为了让她不至于病倒,入冬的棉服和狐皮的披风也穿上了,她每次入石室,朱耀都会跟在其后,以至于她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第七日,若素想的差不多了,决定开棺施针。因为中途需要除了前皇贵妃身上的衣物,朱耀这才回避了去。
每日施针需消耗一个时辰以上,几日下来,别说是棺中人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若素自己都快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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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惜终于将褚辰请到了慈宁宫。
半月内,仿佛所有的人都消瘦了,褚辰迟迟没有入宫,这让乔若惜心中不安。
她大致已经猜到欢儿在褚辰手上,否则也不会接连半个月日/日/召见褚辰。
乔若惜渐渐从凤榻上走下来:“褚大人,哀家只想知道欢儿她可还活着?”
褚辰没想到一切会发生的这么快,他原认为以乔若惜的心狠,能舍去亲女,一心抚养小皇帝,虽说小皇帝活不长,可是他在位一日,朝堂起码还是算安稳。
很显然,褚辰对乔若惜很是失望。
“太后娘娘已经谋好退路了?你以为上了这条船,还有下船的可能?”褚辰嗓音低醇好听,可此刻却是致命的阴沉。
乔若惜眼底泛着暗青:“褚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哀家不知道皇上根本就是命不久矣,皇帝不在了,哀家还能在宫里活下去?哀家踏出这座皇城是迟早的事。”
褚辰拂开她抓在自己臂弯上的手:“既然太后娘娘已经打算妥当,微臣也没什么可说的。”
乔若惜一惊,这不是她召见褚辰的目的,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欢儿真在褚大人手上,算哀家求你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将欢儿还给哀家?哀家这辈子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哀家一无所有”
当朝太后竟说自己一无所有!
还真是讽刺。
褚辰突然伸手掐住了乔若惜的脖颈:“其实,太后娘娘还是有一线机会的”
第二日,皇太后崩于慈宁宫的消息传遍京城,恰好就在乔若惜死后的当天下午,小皇帝亦崩,一时间朝纲动荡,拥立新君迫在眉睫。
第372章有孕1
秋风萧瑟。
梧桐苑落了一地枯叶,满目潇凉。
墨殇跪在书房已经半个时辰了,褚辰埋头处理公务,这才几日,各种书奏如雪花片的送入宫,可不知为何,他这阵子总是待在书房。
古云子进来后,看见墨殇双膝跪地的高大身影,却也无暇顾及太多,与他而言,这一次是绝顶的大好机会。
他抱拳道:“褚大人,如今皇室血脉只剩下朱耀那个反贼,虽说朝中有人拥护他,不过这样一好,此事一出,正好暴露了谁才是他的同党,到时候咱们也好一并除之。”
古云子说的神采飞扬,仿佛拥立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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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帝的日子就在眼前,然而他的热情狂妄,却与褚辰清冷的神色不太相得益彰。
片刻后,褚辰抬起头:“我让办的事如何了?”
古云子这几日做的事实在太多,但褚辰亲口嘱咐的话?他顿了顿才想了起来,回禀道:“褚大人放心,卑职已经将那女婴送去了乔大人府上,想必他会知道如此处理,此事封锁严谨,无人知晓。”
褚辰突然抬起头来,俊颜依旧,甚至比以往还要清朗几分,只是眸中润含温怒,不言自危:“无需轻举妄动,让我们的人也跟着拥护朱耀,这件事传的越快越好。”
古云子一懵,问:“褚大人,您可是在用什么策略?以卑职看,倘若按这个势头下去,别说是南边揭竿而起的莽夫有了可乘之机,就连朱耀也可能真的有卷土重来的机会!眼下已经超过三成官员举荐他回朝,统领大局,这些书呆子只知道什么劳什子正统血脉,实在难成大事!”
闻言,褚辰神色如常,淡淡道:“你按我所说的做就是!下去吧。”
古云子一头雾水,但褚辰的命令,他不得不服,这天底下谁不想当皇帝,他全当是褚辰用了良策,他自己则还没看明白罢了。
很快,书房内只剩下主仆二人。
褚辰从圆椅上起身,绕过书案,走到墨殇面前,高高在上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去吧,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记住!把人给我带回来。”
主子的情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饶是一惯细致的墨殇也觉得古怪,但时间紧迫,他无心遐想,墨殇朝着褚辰磕了头,很快就退出了书房。
因为若素一事,白启山折返岭南的日子延期了,他与褚北严在前厅商议对策,并命小厮去请了褚辰过去。
这二人一个是褚辰的岳丈,另一个是褚辰的亲父,虽说他们很愿意相信褚辰没有不臣之心,可眼下事实摆在面前,他们见了褚辰亦是心中有杆秤。
要知道,朝中诸臣,除了拥护朱耀的人,另有一队人马是拥护褚辰的。
这不是明摆着要江山易主么。
加之流民肆起,起义不断,边疆又常遭外族侵扰,可谓风雨飘摇,乱世造英雄的时代。
白启山对褚辰的能力不置可否,可他眼下最在意的是他的女孩儿的安危。一见褚辰就迎上去,问:“可有素姐儿的消息了?”
褚辰仿佛没听见,落座后,端起了茶盏,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眸光一滞。
转尔,又恢复常色,道:“岳父放心,小婿已有良策。”朱耀不是想要江山么?现在就拱手相让,就看他能不能拿出诚意,将她还回来。
朱耀除了这个理由,没有任何借口再去掳她!
褚辰思量百遍之余,仍是想不出其他的结果,文天佑所提到的‘炼丹’一事,他是不信的,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长生药?他朱耀何等明的人,岂会相信这一套江湖术士才耍的把戏。
白启山和褚北严面面相觑,几乎同时开口:“你有什么良策?”
褚辰放下杯盏,深幽的眸子望向庭院外的狭隘天际,还真有王者之风,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岳丈,父亲,你二位大可放心,我褚辰绝不会让褚家和白家遭受任何一点半点的创伤。”也包括她。
褚辰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启山和褚北严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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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码头上的长廊下挂了几只摇曳不止的白纱灯笼,苍白的光线照着脚下的路,步步颓唐。
女子戴着绒布斗篷,她身后跟着一个老嬷嬷和两个丫头,老嬷嬷怀里抱着一个刚满周身的幼女,她睡的很熟,小脸长的非常好看,拥有了乔家女的颜色。
行至岸头,乔魏孟也止了步,看着面前的人,长叹了一句:“你这一走,便是再也不能回来了,可想好了?”
乔若惜苦涩的笑了笑,脖颈处还惨存着紫红色的五指印:“大哥,这里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褚辰能放了我和欢儿,我已经心满意足,感激不尽,还能奢望什么!”
京城,乔家,皇宫这几个地方看似繁华万千,却一步步将她逼到无路可走的深渊,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从来都没有来过。
她突然又笑了。
“大哥,当初我待嫁闺中,也曾期待过这辈子会有所不同,直到朱鸿业骗的我体无完肤其实,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可你们没有人提醒我,一个个看着我跳入火坑,这虽是我的愚蠢所致,也是你们助纣为虐的结果,大哥我不恨你们,也不恨姑母,我恨我自己投胎在了乔家,要是有下辈子,我再也不会落入权贵家中,任人摆布。”
说完,乔若惜又是一笑,像是多年的积郁顷刻间都发泄了出来。
乔魏孟无话可说,他还能说什么呢。
没错,当初乔若惜和朱鸿业私相授受,他是知情的。
“这天下的男子并不都是像朱鸿业褚辰是个好人,他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旁人不知道,我却清楚的很,如果可以话,希望大哥也能帮着他寻寻素姐儿,像她那样的女子,谁能不喜欢呢?也不知道又是被人掳走了。”言吧,乔若惜转身踏上木船,再也没有回头。
乔魏孟目送了她,直到船只消失在夜色里,他才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也转身离开。
该走的总是要走的。
就如乔若婉,乔若素,陶氏,乔二爷,淑妃,朱鸿业等等,他们都走了,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他们华丽的一生。
人一出生就会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但谁也不会料到是怎样的方式。
结果都是一样,过程却大不相同。
至于她是啊,谁能不喜欢她呢。只是他却不能喜欢不能再喜欢了
乔魏孟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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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一大早,若素惊叫出声,从石室跑了出来,朱耀就在外面品茶,闻声后立马走向内室查探,险些和若素撞了个满怀。
朱耀双手擒住了若素的双肩,表情嫌弃的将她推开,让她站好后,斥责:“你乱叫什么!嫌自己活的太长了?”这样冒冒失失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哪里讨褚辰欢心了。
若素喘着气,心跳的厉害。
她虽从不怀疑自己的医术,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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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信到可以医活死人的境地,那躺在水晶棺里的女人分明已经死了很多年。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她才不会整日对着一个死人施针。
她不应该会醒,也不可能会醒!
一定是幻觉,没错,一定是自己这阵子被朱耀逼的太厉害,神智生产错觉了。
几息后,朱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丢下若素,绝尘般的奔入石室,待看清石棺里的人时,他也惊了:“母妃”朱耀唤了声。
石棺的棺盖是开着的,两侧也有排气孔,其实若素一直不太明白,就算是冰雪封盖,近十年下来,也不会毫发未损,更何况是复活?
若素在外面顿了几息也走了进去,还没靠近就被朱耀一把拽了过去,劈头盖脸的问道:“我母妃为何不能说话?”
棺中女子容色仍在,她的确睁开眼了,只是眸中无波,她也只是睁开了眼而已这并不代表她还活着。
若素没有说话,这万一人真的活了,她就得死了。
朱耀不会留着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她美眸如浅月银亮,突然道:“你也不必太过着急,谁昏睡了十年之久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啊,你放开我的胳膊,抓疼我了!”见朱耀仍在怀疑,她又道:“你瞪着我作何?放心好啦,有我在,保你母妃迟早会康复。”
这话太虚伪了,若素心里直打颤,至于馆内人为何会睁眼,她都没弄清楚。
朱耀终于放开了她,那细白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红痕,触目惊心,却也美的惊人,朱耀眯了眯眼,看着若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呵呵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我母妃的命就是你的命,她活着你就能活,听明白了么?我这几日会外出一趟,你给我老实在待在这里,一步也别出去,否则刀剑无眼,你懂的?”
若素往后退了一步,唇角抽了抽:“懂了,懂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犯不着真的与朱耀起了正面冲突。
朱耀此行,随身只带了几个武功稍高的婢女,木塔不在其中。
这令的若素很是苦恼,到了晚上用饭时,她甚至用银针试了试饭菜中有没有毒,可饶是如此,没吃几口,胸口猛然一阵恶心,全部吐了出来。
第373章有孕2
“白若素,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不想吃的话,你大可以不吃!”木塔站在一旁,她身为蒙古公主,已经屈身‘伺候’一个区区民女,她还嫌弃伙食了不成!女子对比自己长的好看的同类大都存了敌意。
何况若素五番三次害了梨花宫的教徒失了性命。
若素强忍着不适,慢慢坐正,脑中急速运转,几天前她就是开始胸闷恶心,只是碍于朱耀在场,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再算了算上回月事的日子,她悄悄的将手探到脉搏上-------几息后,骤然一惊。
孩子!
她竟然有了孩子!
她还没想过真的真么快会有孩子,一种微妙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大脑,不知道为什么,褚辰一直急切的想要个孩子,那几个月夜夜折腾,累的她也想早日怀上,省的每天晚上香津淋淋的做体力活。
显然,她之前没有这个预料,更没有想到会被朱耀掳了过来,还要医治什么劳什子先皇贵妃。
木塔见若素失神,全然没将她放在眼里,喝道:“白若素!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告诉你,你身上的血债迟早是要还的,褚辰救不了你,谁也救不了你!”
若素抬起头来,与木塔对视。
其实,木塔容色尚可,又有公主的身份傍身,朱耀之所以不喜欢她,很大一个原因是她太自负了,太自以为是了。
阎王倒是没什么可怕,可是小鬼就难缠。若素很清楚以木塔的火爆脾气,指不定真的会伤害她,可她现在不能被伤害!
人有‘护犊子’的天性,尤其是母亲。
如此一想,若素突然笑道:“你的眼睛可真好看,像是蓝色的琉璃球,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眼睛。”
木塔一怔,哪个女人不想被人夸,越是在意外貌的女子越是想在旁人身上得到认可。
木塔疑惑:“白若素,你最好别在我面前玩花招。”她的语气稍微缓和了几分。
若素看着满桌的吃食,视线从大鱼大肉上面移开,挑了颗葡萄吃,佯装认真道:“木姐姐,我哪里有耍花招,你们都是江湖中人,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我自小被拘着学规矩,自是不能同你相比的。”
木姐姐!
木塔没想到若素翻脸比翻书还快,朱耀在的时候,还对她满目鄙夷来着,她哼了一声:“哼,算你有点觉悟,你老实的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到时候我会向主子求情给你留个全尸。”
她会向想朱耀求情?朱耀会听她的意见?
当真是自负到了极点。
若素美眸一闪,失望道:“啊?只是留个全尸啊,木姐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些日子真的好害怕,我我不想死的。”
傻子才会想死!
木塔觉得若素根本就是乌合之众,她也懒得再废话,转身就要走,却被若素叫住:“木姐姐,我有一事不明,能问你一下么?”
木塔止了步,对若素烦不胜烦,这样的女子,要是待在宫主身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她也就是命好,被褚辰那样的男子入了囊中,百般呵护。
若素见木塔动容,立马再接再厉:“前几日无意听到有人唤木姐姐公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公主,但你的身份一定很尊贵,以木姐姐的姿色,要是放在京城,定能嫁入高门大户,做世家宗妇,为何就要守着你们家宫主呢?他身边那么多美人,你不伤心么?褚辰差点就娶了贵妾,我硬生生给阻止了,反正我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夜里还搂着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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