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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万一今日遇到了什么不测?
他想都不敢想!
潘叔顺着褚辰的目光,注意到了若素的存在,又发现她身边站着两个低着头的丫鬟是如此眼熟。
这不是小姐身边的巧云和巧燕么?
再定睛一看,突然像被人当头一棒,声音吞吐道:“小--小姐您--这又是去哪了?”
多说无益,若素提步上了石阶,兴许在外人看来,她的行径确实令人难以接受。
可这一世,她定是要全力以赴的立于这天地之间,谁也别想操控她的一生。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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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叔看看雄赳赳气昂昂入府的自家小姐,又回头看看褚辰,一时失语。
褚辰对王璞吩咐了几句,也踏进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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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的闺房里,布置一应如旧,若素指尖划过案几,一丝的灰尘也没有。窗台上摆放的青瓷缠枝纹的瓷罐擦的光亮如新。
可见白府的下人还算勤快。
不一会功夫,厨房里粗使的老婆子拎了水桶过来,巧云从箱笼里挑了几件尚能穿的衣物道:“小姐,奴婢伺候您清洗换衣吧。”
若素解下腰带,把荷包里的银票也拿了出来,取了一半对巧燕吩咐道:“拿去给潘叔,白府也该修葺修葺了。”
如果褚辰说的是真的,那么父亲总归是要回来的,这里才是她最能靠得住的地方。
巧燕看见这么多张银票吓了一跳:“小姐,您真的去赌钱了?还赢了?”
这两个丫鬟,一个太小心,一个过于一惊一乍,若素抬起手在巧燕头上弹了一下:“本小姐的事,你不要多问,让你去,你去就是了!”
巧燕当真搂着一叠银票毕恭毕敬的出了内室。
沐浴过后,若素的肌肤似乎更显滑嫩,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王姨娘的驻颜之物当真不是俗物。
当初去乔府时,带走了绝大多数的首饰,巧云能找到的也只有几根素银的簪子。
“小姐,您这样也太素了,褚世子还在外头呢?”巧云对着镜子里的若素低喃了一句。
所以呢?
他在府中,那又怎样?
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就这般挺好。”若素站起身,淡紫色绣折枝纹的十二幅的湘群垂落脚边,上身的衣裳实在有些不合身,将玲珑的少女身形勾勒的淋淋尽致。
乌黑光亮的双丫髻上,斜斜的只插了一根梅花纹的银簪,倒是更显得莹白的小脸光洁如玉了。
巧云每日都与自家小姐相处,见了这光景也觉得惊艳。
若素透过窗棂看着外面的日头,是时候回乔府了。
她走到前厅,欲找潘叔嘱咐几句,发现褚辰正看着院内几棵落了花的桃树。
树下,男子玄袍玉带,长身而立,明明无风,却是飘飘然的存在。
这个画面,极为的眼熟,可是若素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第68章激怒
肆意延伸的枝桠上,已经结了青色的小桃,星星点点的藏于绿色中。
13要仔细看才能发觉。
“褚哥哥,待到桃花满园时,你就过来提亲可好?”上一世,她丝毫也不顾忌的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可惜,桃花落了满地,入了土,结了果,他再也未曾来过。
褚辰背影挺拔如松,负手而立时,更显得如雕塑一般俊挺。
他微微侧过脸,眼风扫过了婷婷而立的女孩儿。
少女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淡紫色的衣裙十分的衬她,褚辰一点也没觉得若素身上不太合身的衣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已经快要长开,却还未彻底长开的身姿,盈盈袅袅,清丽且可人。
这样看来,反倒恰如新生的鲜桃。
只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包含了太多的倔强和反抗。
褚辰不明白,若素在反抗什么?小小的年纪,眸底总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卓然。
“你换洗好了?”他转过身,依旧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如长河落日下胜利归来的将军。
这种气度绝非一般人能模仿出来的。
若素不禁再次腹诽,难怪王玲月和林慧晴都着他的魔呢。
“你不是看见了么?明知故问!父亲不在京上,褚世子要是执意想留在府上,我只好命潘叔好生伺候着,至于我就不与你多说了,再会!”
又想和他‘再会’!
褚辰放在背后的手握了握,语气还是风轻云淡,像是隐忍着某种情绪:“你我之间当然还能再会。”
“你---”若素被堵的哑口无言,咬文嚼字不是她的专长:“褚世子请便,若素先行告辞。”
若素扭头就想走,刚抬起的步子突然止住,褚辰那独特的嗓音在她身后,却又似在耳边响起:“我送你回去。”
潘叔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褚辰的话,他也听见了,同时也是不置可否。
白府上下皆以为白启山远调岭南是凶多吉少,京官外调,再回来的几率屈指可数。
自家小姐要是能有褚辰这样的靠山,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再者褚辰又是白大人信得过的人。
“是啊,小姐,有世子爷送您,老奴也放心。”潘叔笑盈盈的道。
若素心中了然,白府的奴仆打的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
攀上褚辰这样的人物,说不定还有益于父亲的仕途。可若素更清楚的是,要是褚辰愿意帮忙,早就帮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而且,他之前说过父亲一定会回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她不知情的事。
朝中之事,历来瞬息万变,有些事是她所不能知道的。
“不必了,人言可畏。”若素红唇轻启,微微仰头,盯视着褚辰的星眸,她是想告诉他,自己的话绝对是认真的。
褚辰紧抿着唇,身周的气场当即变得有些微妙:“你还知道人言可畏!”
一个闺阁女子,敢光明正大的去赌坊,还和别的陌生男子纠缠上了,她还好意思跟他提‘人言可畏’四个字。
压抑的怒意又腾的燃了起来。
褚辰内心十分清楚,这一世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烈,正是上辈子椎心泣血的追悔,令得他如今根本接受不了心上人除了他之外,还会和别的男子接近。
要不是她还太小,他也不会顾及什么纳吉之礼了!
她是不想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吧?
这才不愿自己送她回乔府!
可他就是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白若素这辈子只能是他褚辰的!
“呵呵---世子爷,我们家小姐年纪尚幼,又是大人娇惯大的,您千万别跟她一般介意。”潘叔一边憨笑着恭维,一边朝着若素猛使眼色。
白启山官位连降数级,能保住京城的宅子都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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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浩荡了,自家小姐岂能得罪了堂堂褚世子?!
另一边,若素心中叫苦,她要做的事太多,实在没那个闲心和褚辰斗智斗勇,遂道:“云表姐近日消瘦了不少,想必世子爷要是去了乔府,她定会恢复如初。”
乔若云对褚辰的爱慕之心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可如今京城有点名望的人家都知道乔若云已经许配给褚纪了。
若素拿褚辰出来大肆说辞,实在太没涵养,简直可谓之‘煽风点火’。
兄长与弟媳之间的纠葛,向来都是后宅密事里最见不得光的。
潘叔臊红了脸,手放在背后一个劲的朝若素摆手。
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怎么能说这种话?
他本以为褚辰要大发雷霆,今后也不会在照拂白家,谁知褚辰却突然笑道:“如此甚好,素素,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
若素水眸一怔:“---你---你当真要与我一同去乔府?”
他是故意的吧!
定是拿准了自己很介意与他同行!
这个人实在是可恶!
“走吧。”褚辰几步就到了若素跟前,依旧俯视着她,唇角是挂着笑的,只是笑的有点冷:“难道还要让我请你不成?”
他这么一靠近,龙涎香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鼻腔,许是女儿家的娇羞之心又开始作祟,若素心虚的转过脸朝着垂花门的方向走去。
褚辰也没有难为她,若素能如此配合已经令他很满意。
况且---他确实有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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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西沉,红灿灿的晚霞染红了西边天际,仲春渐逝,气候是越来越暖和了。
可有些人的心境却是截然相反。
大房的祥和居,褚氏丰腴白皙的手指拨弄着黑漆红绸托盘上的物件,一一点了点。
一套孔雀绿翡翠珠链,虎睛石银线坠子,金丝圈垂珠耳环,金镶玉凤凰展翅步摇,另外单是那一串珊瑚手钏,就是价值不菲,颜色通透,如火中之玉,在燃起的烛火下闪着艳红的光泽。
“云姐儿,这些都是要归置到你嫁妆里去的,你自己倒是过来看看,可有哪里还需要改进的。”褚氏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金银细软,宽慰道:“你宫里头的三姑母得知你要嫁给褚纪,还特地命人送了东西回来,当初你长姐出嫁都没这个待遇。”
乔若云如今越发的清瘦,柳眉杏眼,肤白腰细,端的是一副西施弱柳扶风之态。
眉眼间的忧郁给她的姿色更添了几分清雅。
褚氏看着女儿出落的如此容貌,心中难惋惜,她嫁的人要是褚辰就好了。
“你莫要再想了,今后进了褚家,虽当不成宗妇,也不会有人敢小瞧了你去。褚纪待你又是掏心挖肺的好,再者你大舅也会护着你。”褚氏安慰着乔若云,也安慰着自己。
褚纪再怎么不济,也是镇北侯家的嫡子,这是一般世家的公子不能比的。
这时,有丫鬟撩开湘妃竹帘进来,小心汇报道:“夫人,四小姐---褚世子和表小姐一道回府了。”
第69章找茬
乔若云像被针扎了一般,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撞得案几上的描金小蝶都晃动了几下。
褚氏挥了挥手让内室的丫鬟婆子退了出去,遂厉声对乔若云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和褚纪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要是嫁进侯府,今后和你辰表哥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不得迟早背上失节的骂名!”
单单是听闻褚辰和白若素一道回府就激动成这样,可想而知,乔若云还是没放下。
许是抑郁太久了,乔若云鼻头一酸,瞬间抽泣了起来,觉得这世上再也无人比她更可悲了:“白若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蹄子!”
乔魏孟到褚氏房里请安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副悲切的光景,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刚回京不久,却也听说了些风言风语,放下手里拎着的云子麻叶果糕,严声道:“四妹都是快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还和顽童一般见识!也不怕丢了乔家的脸面!今后遇到褚世子,你记得要远离些!”
乔魏孟长着一张极为凝肃的脸,说话时带着一种威严的气势,乔府里的老奴都说乔家子嗣中,唯有他与已故的乔老太爷最相似。
他嘴中的顽童自然是指若素了。
乔魏孟记得多年前在六部观政时,偶遇过一次白若素,彼时乔家和白家虽已不在走动,但白启山身为吏部侍郎,又过分的疼惜爱女,根本就不讲究什么过庭之训。
有一次,他愣是被白启山命令照看他的女孩儿半日。
小丫头粉嘟嘟的,长的十分可爱,只是太过调皮,打断了他的一根黄玉镇纸也就算了,还嚷嚷着让白启山把他关进刑部大牢。
他倒是从未问过她叫什么名字,只当是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小表妹了。
这次再见若素,发现她的品性倒是长进了不少,估计早就不记得自己了吧。
乔魏孟为人严谨,最不喜像若素这种无礼数之人,可他自己的胞妹也没好到哪里去,于是又道:“表妹不过是暂住府上,四妹大可不必这般针对于她,你刚才这话要是传到祖母耳里,看你怎么场!”
一顿训斥,乔若云哭的更厉害,直至杏眼红肿还是没有止住。
褚氏扶了扶额:“行了,不要再哭闹了,你大哥说的没错,素姐儿就是一顽童,你辰表哥怎么会真的看上她了?就算他一时兴起,你大舅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谁会愿意娶了没长开的女娃儿回家?还是个落魄的丧母之女?
褚氏也觉得之前是自己想多了,可女子和女子之间天生的敌意是忽略不掉的,乔若云非常清楚她有多讨厌白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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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刚踏进西厢院,霓裳便轻步走到她面前道:“表小姐,老祖宗让您过去一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若素挥退了霓裳和霓月二人,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褚辰领走之前交给她的,说是治疗唠嗑的良药。
这个褚世子总算办了件好事,还知道给她找了个外出的借口,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药。
若素稍微拾了一番,领着巧云去了乔老太太的东院,远远的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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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立在珠帘外的几个眼熟的丫鬟婆子。
都是褚氏身边的人。
秦香见若素走了过来,帮她撩开帘子,又连连使了几个眼色才道:“表小姐可算是来了,老祖宗都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若素会意,朝着她微微一笑:“劳烦姐姐了。”
进了屋,入眼是照的恍如白昼的琉璃八角灯,席面已经设好了,除了褚氏之外,乔魏孟竟然也在。
“外祖母!”若素清脆的唤了一声,缓步走了过去,在乔老太太身侧坐下,而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乎,闪着水眸乖巧道:“大舅母,大表哥。”
旁人只当她是后知后觉,可乔魏孟看的分明,她压根就是故意的呀!
“我院里的小厨房今个儿下午做了几样江南的点心,本来是让人给素姐儿送去了些,可惜素姐儿一下午都不在,实在是可惜了。”褚氏笑的十分温和的道。
巧云立在一旁,为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
若素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既天真又诚恳道:“大舅母的心意,若素当真感激,也---确实很可惜,大舅母明日可否让小厨房再做一份,若素最近正长身体,吃的也越发多了。”
乔老太太本还有话要问,听外孙女这般狡黠的说辞,眯着眼笑了笑:“老大媳妇,素姐儿喜欢吃点心,你平日里就多做些送过来。”
褚氏暗中捏了捏帕子,她本以为若素会惊慌失措,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
“媳妇记住了,别说是几样点心了,素姐儿想要什么直接和我就是了。”褚氏笑的有些僵硬,转尔似思忖了下,试探性的问:“素姐儿今儿个出门了?怎滴没和回事处的管事打声招呼,这万一在外头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褚氏一副担心的神色。
乔魏孟从头到尾,未曾言语,他垂眸细细品着茶,好像身处无人之境。
若素神色一凛,睁大了水眸,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褚氏:“我---我并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来,而且父亲给我留了两个护院,所以就没有去滋扰大舅母了,若素---是做错了么?”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天真烂漫!
褚氏自诩处理后宅之事游刃有余,遇到这样装傻充数当真是头疼。
她此刻要是真的怪罪于若素,就显得她这个宗妇太没包容心了。
“呵呵---素姐儿啊,你总得有个外出的理由吧?”褚氏追问道。
哪有闺阁女儿家私自随意外出!一出去就是整个一下午!还是和男子一道回府的?
“我---”若素地下了头,烛火映着她弯弯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道剪影,乔魏孟不经意抬头看见她这幅可怜模样,嘴角抽了抽。
“大舅母,我--我是为外祖母出去求药的,您看?这可是出自神医之手,专治唠嗑,千金难求呢!”若素倏然抬头,眸光晶亮,她从袖中拿出小瓷瓶,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喜悦。
褚氏一怔,看着她人见人爱的模样,手再度攥紧了帕子,只得尴尬的笑道:“呵呵--素姐儿,老祖宗的病连宫里头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你这药能服用么?”
褚氏想到了什么,又问:“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药?”
若素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药,不过褚辰想来也不会拿这种事诓骗她。
“大舅母,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神医自然有神医的规矩,至于药到底能不能服用,我亲自试一下便可知晓了。”她拔下红绸布的瓶塞,仰头就要吞下药丸的架势。
乔老太太立马喝止:“你这孩子!这药岂是说吃就能吃的!也难得你一片孝心,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老太太虽是语气强硬,却掩不住溺爱之意,她并不是真的要惩戒若素,只不过褚氏的用心摆在那儿,乔老太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乔魏孟眉心一皱,转尔又无声的轻笑。
烛火隐隐,看似无邪的少女的眼底有一种他看不懂的城府。
第70章暗潮
银月如勾,倾洒了一地清冷的月色。
褚辰回到镇北侯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那小女子鼻子实在灵得很,定是不喜欢他身上从青/楼带出的味道。
花厅内摆着一张方形楠木的矮几,旁边布置了绣金攒枝的软榻,褚辰端坐着,细品着一盏秋露白。
王璞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低头恭敬道:“世子爷,那人正是甄氏第八代传人---甄剑,属下上回替白家姑娘寻药就是找的此人。”
褚辰似乎早就已经预料,他捏着杯盏的左手微微一顿,轻抿了口清酒,才道:“是他?”
“千真万确,此人最是嗜赌,属下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让令他老实交了药方,不过当初白大人去‘妙音堂’抓药,也不知道因何被甄剑知晓了药方,他定是猜出属下所寻之药是为了白姑娘,如此不正好牵扯到世子爷您的身上了么?!”
王璞弓着腰,咽了咽喉咙,这件事做的有纰漏,身为主子的贴身侍从,有些事他不该亲自当面去做。
褚辰放下杯盏,再次为自己续了酒,声调沉稳有力:“知道了又如何!”他仿佛是在嗤笑,摇曳的烛火下,葳蕤有致的俊颜如刀斧雕刻而成。
狂妄且冷峻!
王璞听到主子这样强硬的态度,遂放下了心,继而又道:“四公子近日与指挥使大人走的很近,您看要不要暗中阻止?”
褚辰抬眸望着夜幕下苍茫无边的天际,他眯了眯眼,看着星辰闪耀如辉,突然一声蔑视的轻笑:“呵---四弟既然想讨好他的上峰,就随他去吧。”
如今朝中局势未定,文家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既不拥护太子殿下,也没未奉承八皇子。
妄图从龙之功的人似乎一夜之间就迫不及待的站了阵营,唯独明者懂的静观其变。
而手握兵权的两大势力,一个文家,一个镇北侯府,似乎皆十分默契的按兵不动。
“文天佑绝非池中之物,没有我的应允,不得轻举妄动。”褚辰冷冷道,他背着光线而坐,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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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院里,巧云忙着归置衣物,箱笼里翻了个遍也没发现有几件配得上自家小姐的衣裳:“小姐,您的衣裳又小了,改日下了学让嬷嬷挑




侯门风月 分卷阅读76
几样好看的花色给您新做几套衣裙,奴婢看乔府的几个小姐都是穿的新鲜艳丽的。”
巧燕也道:“咱们小姐是天生一副好颜色,自然是要穿最好的衣裳了。”
若素正用新采摘的花瓣研制花露,被这二人一吵,闲情雅致减了大半:“皮相之见!”
巧云和巧燕面面相觑,白大人虽博学多才,可自家小姐压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主儿,如今倒是也会引文通古了。
“小姐,有个银发男子说要见您?”霓裳走近月门,微低头道。
来的还真快!
若素放下剪了一半的牡丹花卉,不疾不徐的将艳红色花瓣置于清水中,极为专注的看着铜盆里的朵朵艳红,清浅道:“知道了,你去告诉他,我不见。”
霓裳应下后便走了出去,巧云不解的问:“小姐,您昨日外出不就是为了见神医么?怎滴现在又不见了?”
若素红唇勾了勾,只笑不语。
欲擒故纵有时候会是一步绝妙的棋。
翌日一早,若素和魏茗香结伴去了学堂,中途遇到了乔若娇。
气候渐暖,乔若娇已经换上了薄纱的黄色挑线裙,再配上丁香色的褙子,衬得肌肤胜雪。
不得不说,乔家的姐儿长的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相比之下,魏茗香就显得略微逊色了些,她对乔若娇展颜一笑道:“惜姐姐今日倒是来的早啊,对了,这是先生布置的孤本临摹,我写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看出来。”
魏茗香多少有些奉承的意思,但凡女先生布置的任务,都是她代乔若娇完成的。
“拿过来吧,你尽管往丑里写,先生又没有火眼金睛,哪能分辨的出。”乔若娇对自己的字迹相当的了解,也丝毫不忌讳‘腹中无墨’这一事实。
“那---好吧。”魏茗香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手抄本,随口问了句:“惜姐姐,听说林家小姐请你去看花灯了,是京城游龙庙那一处的花灯么?我早就听闻过,只是无缘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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