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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白狐辞
他还是很怂地没有亲上去,但是暗落落地拍了一张照。
留个纪念。
纪念什么呢,他百无聊赖地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纪念男神在他面前第一次醉酒,还是男神对他说了那种话。
嗯,那种话?
就是……沈之繁脸一红。
非常尴尬地捂住额头。
他开门走了出去,无声地和他说了一声再见。
外面的宴会依然十分热闹,显然机甲部平时压抑得太久,现在反弹得十分厉害。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些喊声。
“走!我们现在就去试试最新机甲!”
“好!”
“踏平机甲部!”
“好!”
“踏平帝星球!”
“好!”
沈之繁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原来这里的部员们的梦想如此宏伟壮阔,可惜这群醉鬼现在四肢无力,头脑不清,空余一张嘴牛皮吹破天,然后身不由己地躺在这儿。
“找个漂亮媳妇儿!”
“好!”
领头的显然是个光棍,听得沈之繁苦笑不得,觉得这个时候大概喊什么剩余的醉鬼喊的都是好。
“找言朔打一架啊!”
“……”
竟然诡异地沉默了下来,半天才发出了一阵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录下来啊哈哈哈哈这个傻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好戏看啦走啊找大人打架啊!”
“老六牛逼啊,走一个!老哥我敬佩你!”
“……你、你们给老子等着!”
……沈之繁分分钟被打脸。
他笑了一下,慢慢踱步出了楼,外面的雪又开始落下来了,可却是暖的。
明天再来吧。
他这样想着,在雪地里落下了第一个脚印。
然后又默默地了





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分卷阅读54
回来。
等一下,他就说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他怎么回去呢?
一没车二没人。
雪花茫茫里,他身子一僵,忽然意识到这里只有一群醉鬼。
哎,十分钟之前至少言祷还是活着的,可是很不巧,沈之繁看了一眼和现在正在和劳伦抱头痛哭的对方……他现在的醉酒度和情绪显然非常无法沟通。
他只能给沈之柔发了条今晚不回去了的短信。
沈之柔很快回复了:“哥啊!!!!!!今天是什么回事啊!!!!什么退隐啊!!我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你还活着吗!!”
沈之繁忽然想起刚才消息太多直接设了静音,这么一往上翻才看到沈之柔铺天盖地的短信。
他轻轻笑了一声,回复了一句:“没事,反正养得起你。”
然后沈之繁又有点小兴奋地跑上了楼。
啊,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男神睡一间屋子了!
他下意识地省略了其他空余的休息室,高高兴兴地打开了还亮着的那间休息室的门。
然而沙发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信邪地往周围找了找,今日真的不见了。
一个醉鬼,怎么就突然醒了?
真是见鬼了。
沈之繁的算盘再一次落空了,非常绝望。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在了男神躺过的沙发上,抱紧了厚厚的小毯子,准备将就一会儿。
由于条件艰苦,也就顾不得他睡觉的小癖好了。
夜已经深了。
……然而外面的一群醉鬼还在唱歌,不知道是哪里的军歌,明明很热血沸腾,愣是被唱成杀猪大合奏。
什么是杀猪大合奏?就是杀一群猪。
哎。
沈之繁躺在沙发上捂着耳朵,辗转反侧,非常难熬,想着要是再折腾半小时,他就干脆出去也喝两瓶酒,直接也化身妖魔鬼怪和他们一块闹。
不过这次他们消停得挺快的,沈之繁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会儿,竟然停了下来。
哦,终于停了。
沈之繁从绝望中又扒拉出了一小撮希望,可惜还没高兴两分钟,休息室的门又被一脚踹开。
沈之繁:“……”
飘进来了一大片雪,虽然不冷,但是很恐怖。
他脾气再好也终于被点炸了,刚想起身看看又是哪个杀猪的就被场面镇住了。
刚才虽然醉成一滩但是至少人模人样,衣装笔挺的将军大人现在看上去有点乱七八糟。
衣领歪了,衣服皱了,眼睛虽然睁着,但是显然不太清醒。
比较吸睛的还是他手里一大丛不知道从哪儿挖来的野草,特别新鲜,还带着大片的暖霜。
不仅手里,身上也粘着不少。
整个人都很绿意盎然。
沈之繁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醉鬼,就见醉鬼紧紧皱着眉头,十分认真地走到他躺着的沙发前,单膝下跪。
沈之繁:“!”
沈之繁一下子从沙发上下得腾坐起来,脑子又有点糊。
然后将军大人顶着非常威严英俊的外表道:“给你。”
“……大人,这是什么?”
他顿了一会儿,似乎自己也有点疑惑,瞅了一眼这堆乱七八糟的野草大乱炖,很委屈道。
“花花。”
第33章醉酒play(2)
沈之繁:“……”
不得不说,此时沈之繁心情颇为复杂。
言朔眼皮有些耷拉着,看上去不是很有神,似乎有些不高兴,浓墨似的眼珠静静地看着他,可以看出有一点生气,但是被深深地藏匿着。
他一个人不开心着可又不说出来,好像跟谁熬着一口气似的。
沈之繁莫名想起了年纪的小的孩子们,倔强的时候就是会这样,一个人生闷气,巴不得全世界都来哄他,偏偏又不说自己为什么生气。
……可愁人了的那种。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花花”接了过来。
别说,虽然乱但是根部被斩得很整齐,至少没留有泥土,当然沈之繁并不太清楚这种暖雪下有没有泥土。
所以虽然是乱七八糟的一窝草,但是竟然也能从里面看出对方的几分用心起来。
言朔眼睛似乎亮了一些,但是嘴唇还是紧紧抿着,他的长相是极为正派英俊的,这样严肃的时候十分威严,平时几乎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只是如果他的眼睛里的稚气不要这么浓郁,沈之繁应该还会再害怕一些。
“……谢谢花花?”
沈之繁接过了花,然而对方还是一动不动,他只能试探着安抚道。
“我很喜欢。”
言朔不说话,保持着作画时模特一样的职业操守,静止不动地继续盯着他。
……沈之繁感到一阵无力。
男神您到底想做什么啊,给您跪下了成吗?
沈之繁努力跟着孩子的思绪想着,灵光一闪,随即开口问道:“您……想要什么奖励吗?”
言朔眼睛又是一亮。
沈之繁觉得有戏,再接再厉道:“想要什么奖励呢?”
言朔眼皮微垂,虽然他的神色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他有点羞赧又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周。
显然还是不肯说,一副一定要你猜出来的样子。
沈之繁:“……”
够了,男神可不可以不要再打哑谜了。
沈之繁快给他跪下了。
害羞了一阵,言朔抬起了如霜又稚气的眸子,静静地重新又盯着他。
然后继续一动不动。
沈之繁沉默了一下,又想出了一个新的安抚的点子,他从一大束野草里挑出了一枝最长的,上面还有一个含苞待放的小小的花蕊,是这束草里勉强能称得上是“花花”的花花,他迟疑地递给言朔。
“花花,也给你?”
言朔看着花花思索了一下,嘴角的直线弯了弯,似乎有些高兴地接过,但是还是静静地看着沈之繁。
沈之繁:“……”
竟然还是没有用?
沈之繁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招了,他不知道将军大人想要什么奖励,也不知道将军大人最喜欢什么啊。
况且现在这个到底是几岁的将军大人也是个迷啊。
他叹了口气,斜坐在沙发上,沙发下单膝跪着一个将军大人,压力不是一般地大。
“很困呢大人,不要再折腾小的啦,告诉我吧,好不好?”
他自暴自弃地问道。
果然对方还是不说话。
“腿麻不麻啊大人,我给您捶捶啊?”
言朔还是不说话。
沈之繁感觉自己在对付一个最羞涩最难搞又最倔强的孩子,果然无计可施,可他又不舍得让言朔这样一直跪着,是真的有种想下来和男神一起跪着的冲动。
他叹了口气,最后只能无奈地笑着摸了摸将军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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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低声看着对方彷徨的眸子道:“我的将军大人啊,您到底最喜欢什么呢。”
他也不指望能得到对方的回应了,所以趁着对方不知道摸一摸也是好的。
然而对方终于动了,沈之繁刚想伸回那只手的时候,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地覆盖了上来。
沈之繁心头一跳。
他感受到对方的手掌覆盖在他的手掌之下,十指交错着穿插过去。
言朔的眼眸比刚才又亮了两分,似乎也又深了两分,他唇角微张,神色似乎有些兴奋,又有些委屈。
沈之繁一瞬间又仿佛忘了呼吸。
他紧紧地追随着对方的眼眸,一时也忘了对方到底是不是真心。
他想起刚才那个问题。
“我的将军大人,您最喜欢什么呢。”
他喉咙微动,眼睛落在覆盖着他手掌的那双手掌上,他的手掌上有一些细微的伤疤,指腹很粗糙,应该是常年累月操作机甲的缘故。
其实沈之繁自己的手掌也是一点也不细皮嫩肉的,但是他的手背光滑,于是更能感受到对方粗糙炽热的掌心。
他们十指同向交错着。
联系着刚才那个问题,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答案正要呼之欲出似的。
“……花花。”
将军大人又忽然委屈地喊了一声,沈之繁才忽然意识到刚才那么一下漏下了一小把的草,他很快抽回自己的情绪,也打算把手从言朔的手掌下抽回来,好把“花花”捡起来。
然而对方似乎意识到他的离开,手掌又更加用力地覆盖在沈之繁的手上。
沈之繁一怔,一低头看到对方隐隐含着一点怒气的眸子,有些傻。
不过很快他连傻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对方覆盖着他手的手掌微微一用力,借着那一点微小的力整个人轻而易举地站了起来,并且直直地压上了沙发。
沈之繁只觉得一股大力,他没什么准备直接就后仰了下去,直直地就要落在柔软的沙发垫上。
然而后脑的触感并不一样,一只手已经在那儿觊觎许久了。
沈之繁脑子还怔得发晕的时候,后脑勺就被对方的一只手掌包上,随后他的眼睛睁大,瞳孔微微缩。
对方温柔又不容置疑地吻着他。
细致地,一开始描摹过他的唇形,然后轻轻嗫咬着对方的唇瓣,最后撬开他的唇舌一举入侵。
他不留余地地吻过他的一切,粗暴或者缠绵,冲动或者克制都水乳交融在了一起。
“你。”
“是最喜欢的。”
第34章醉酒后事(1)
让他醒来的是阳光。
分外明媚,却刺痛他的眼睛,于是方窥见一丝灼烈光明的他很快又闭上了。
他皱着眉,俊朗的眉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纹路,宣泄着主人此刻的疲倦,他的意识并不清醒,身体也跟着一起沉重而茫然。
宿醉过后,醒过来的的一瞬间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世间三大无解难题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存在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干什么。
哦,此刻将军大人几乎一概不知。
不过很快,他逐渐开始适应了光,头脑中灌入的铅也终于往外舀了舀,勉强能想起自己姓甚名谁身处何地,外面的声响也开始断断续续进了他的耳朵。
其实外面挺安静的,对比昨天狂魔乱舞,今天堪称寂静无声。
想来也是,昨天他们喝得的确不少,他昨天一时兴起也没管,平时里看来也实在是压抑太久,昨晚非常痛快。
可不是,他一坐起来就从窗外看到了不远处一架机甲被拆到一半,头部就直接被拆掉了,接在了尾巴上,四肢被干净利落地卸下来整齐地垒在一边,活活一个分尸现场,从原本的威风凛凛的雪狮一举进化成傻不愣登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场面十分惨烈。
……太放肆了。
不过因为明天就是法定假日的缘故,新成员不过是个藉口,他才有心情让他们这么闹了一番。
今天一群宿醉的酒鬼浑身无力又都赶着回家,想来也是绝不可能主动留下来拾残局的。
当然,将军大人的私心也在。
他老人家高兴了,难会想要别人也跟着高兴高兴。
机甲部向来以军纪严明和无法无天共同出名,谁叫这里多半都是疯子和天才各占领身体一半的贵族子弟。
不过在这么多年来在言将军的带领下,平时多半不敢放肆。
他拖起沉重的步伐,脑海中很快出来了几个零星的碎片,唔……他昨晚竟然喝醉了,而且从记忆看,好像是很早就醉了。
不过没关系,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就算是喝醉了他应该也能保持非常好的风度。
嗯,他脑海中零星闪现了开始几个画面,他记得自己喝醉了就去窗台吹了吹风,绝对不可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
“哟,大人,您醒了啊。”
他听到了劳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点了点头,开始准备出去洗把脸。
然而他的动作僵住了。
他有些怔怔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唔,他记得自己昨天好像穿的不是这么一身。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沈之繁穿得那套。
……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他脑海中忽然又十分艰难地冒出了几个画面,他有些痛苦地扶住额头努力回想着。
嗯,昨天他在阳台吹风,然后他隐隐约约看到了沈之繁的脸。
这里他有说奇怪的话吗,应该没有吧?
他迟疑地想了想,有些头疼欲裂,然而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不不不,可是,可是如果没什么的话,沈之繁的衣服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劳伦从门外探出一个头来:“嘿大人,您在做什么呢?”
劳伦不喜欢回家,通常大家放假的时候都会主动留下来值班。
言朔头还疼着,手指缓缓地按摩了一会儿太阳穴,迟疑了一下,有些心虚地看着他:“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啊。”劳伦正在拿着手机打游戏,干净利落地回答了一声。
言朔心缓缓放下了。
“您只是大半夜起来拆了会儿机甲而已。”
劳伦漫不经心地指了指外面刚刚被言朔定义为“惨烈牺牲”的雪狮s号。
言朔:“……”
……外,外面那个是他拆的?
不能吧。
“不过这没什么啦,”劳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比起您后来想要开仓库启动‘拉斐尔’,顺便喊着要干掉‘斐迪南亚’来说,雪狮号就不算什么啦。”
言朔:“……”
言朔看着劳伦的笑脸,思绪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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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毕竟,对您来说拆机甲也没几个钱,”劳伦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而侮辱皇室和杀人罪,嗯,通常会判得比较严重一点。”
言朔动了动喉咙,没能说出话来。
“说起来我们差点没劝住您啊,”劳伦叹了口气,“后来大家都醉得很厉害,有些上头了的喊着要和您一块去呢,好在我和沈先生还清醒一点,他及时劝阻了您。”
言朔沉默地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艰难地询问道:“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劳伦歪了歪头,陷入了苦思:“这个我不知道,当时您出来的时候穿的就已经是沈先生的衣服了。”
虽然说没得到答案但是言朔竟然意外地松了口气。
……因为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想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
“我……咳,”言朔努力想为自己辩解一些,但莫名心虚,只能清了清嗓子加大音量道,“我应该,不会做出那些事吧,不是你醉得糊涂记错了?”
劳伦并听不出将军大人口中那点一碰就支离破碎的小期待。
“不会啊,”他继续干净利落地回答道,“每年您喝醉酒的时候拆机甲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哦言祷要我不要告诉您来着,怕您生气,哎要我说这有什么嘛,又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嘛,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呀。”
言朔:“……”
噼里啪啦,将军大人的小期待碎了一地。
他艰难地重复了一遍:“……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劳伦兴高采烈道:“对呀对呀,拆机甲有什么的,您每逢喝醉酒经常一开心就出去拆啊,我老是想和您一块拆的,平时都没得机会的,哎就是言祷他们每次都不准……大人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劳伦当然不会知道将军大人此刻陷入了对自己人生的质疑。
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对自己的酒量和酒品产生质疑过,尤其在不久前和沈之繁的对比之下。
现在他觉得自己仿佛喝了假酒。
“我……除了拆机甲和要去启动‘拉斐尔’之外,”他十分艰难地复述了这个自己并不敢相信的事实,“没有做别的奇怪的事情吧,比如……对沈先生?”
这些事只是稍稍……稍稍地展现了一点他平时想做没做的,比较重要的不是这些。
“没有啊。”
劳伦继续兴高采烈地笑着,手中继续拨弄着他的游戏机。
将军大人继续舒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醒酒汤喝了一口。
“就是您后来要去启动拉斐尔的时候沈先生来阻止您嘛,”劳伦顿了顿,托腮又回想了一下道,“然后您就抱着沈先生亲了一会儿,再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说要和他结婚,嗯,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
将军大人喉咙一颤,差点把醒酒汤喷了出来。
“没事,这个我们也习……哦不对,”劳伦抖了抖眉毛,“这个我们还没习惯,以前您没对我们说要和我们结婚啊。”
威名赫赫、不苟言笑、自律自制的将军大人现在听得好像有点快疯了。
“大人您的脸色真的有点差哦,不会在担心这些事情吧,”劳伦好奇地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啊,反正大家都知道您酒品超烂啊。”
反正,大家,都知道,您,酒品,超烂,啊。
很好。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将军大人多年来的自信心被一举击溃了。
“啪。”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被手指按碎的可怜的醒酒汤杯子,手指十分僵硬,大脑基本处于负荷过重停滞死机的状态。
“您以前不知道吗?”劳伦丝毫不明白什么叫做火上浇油,“不应该吧,哦,说起来好像大家每次是都说不要告诉您的,也每次都派人早早拾好,不过昨天大家都醉啦,现在还一堆人没起来呢,好像也就言祷家里有事早点回去了。”
将军大人伸手撑在桌子两边,大脑持续性死机中。
不知道是因为醒酒汤的缘故还是劳伦的描述太过写实,他竟然真的回想起了一些关于拆机甲的零星画面。
其画面非常地……不堪回首。
天知道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些画面不过是,做,梦,而,已。
劳伦笑眯眯地通了关,伸了个懒腰继续打击将军大人:“哇哦,这个机甲好帅哦,啊对了,说起来您干嘛昨晚非要去干掉斐迪南亚啊?”
他当然不知道在将军大人心中,斐迪南亚殿下一直介于一个该死和非常该死之间,通常情况后者比较多,原因有2。
1.通敌卖国(奥利维亚说的,基本证实,目前还在征集证据)。
2.情敌(一直存在很大可能性)。
而鉴于劳伦某些时候的智商,他当然不可能将斐迪南亚的嫌疑罪告诉劳伦,即使喝醉了也不。
“所以斐迪南亚殿下真的像您说的那样夺走了您的心上人吗,”劳伦毫不知情地打碎了将军大人最后的自尊心,“说的好委屈哦,非要沈先生抱着您才肯回来睡觉。”
……很好。
将军大人撑着桌子的双手都快撑不住了。
不过这依然不是最后一击。
“哦沈先生也醒了啊,下午好哦,”劳伦朝外面招手道,“我们大人也醒啦,快过来吧,大人好像昨晚都不记得啦哈哈哈您也顺便和大人聊聊昨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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