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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白狐辞
将军大人幽幽地抬头看着劳伦。
非常、非常想戳死他。
第35章醉酒后事(2)
言朔感到喉咙一阵发紧,目光颇为不自然地向别处移开,然而当外面的人走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回了那个人身上。
他穿得有些单薄,眉目在光下打落,依然如同一块极为俊秀的羊脂薄玉,十分通透无瑕。
不知道是不是他从前性子冷惯了,即使他现在不再是从前那个性格,一眼望去还是能觉得那副面容上笼了一层淡淡的寒气。
也可能是外面一片雪色,才衬得他脸上三分清冷。
沈之繁清了清嗓子,笑了笑,他一笑那寒霜就尽数褪去了,眉眼间的清冷便被讪讪的稚气取代,变成了一块温润的薄玉。
不过他也同样十分不自然地目光闪烁着,并且发现无论落到哪里好像都能想到昨天的尴尬处境,所以最后他将目光放在了劳伦身上。
“咳,那个,下午好,劳伦先生。”他声音有点艰难,低若蚊蝇,“下午好,言朔将军。”
言朔转过头,表情十分僵硬。
“嗯……下午好。”
“嗯呢。”沈之繁也有些尴尬,只能应了一声。
言朔顿了顿,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也又僵硬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总之场面非常尴尬。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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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大咧咧地敞开腿,托着下巴眸中尽数疑惑,“沈先生太见外了,以后大家都是一个部的啦,直接喊大人就好啦,大人今天也很见外啊,没事啊,你看你们昨天亲都亲啦,还客气啥嘛哈哈哈哈,大家就当作家里面就好啦。”
言朔:“……”
沈之繁:“……”
哦,很好,场面尴尬成功升级到max。
言朔从来没觉得言祷的作用原来这么大,也从来没感受到劳伦的杀伤力这么大。
“咦?”劳伦歪了歪头,“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哈哈哈就算我长得帅也不用这么看啊,我们不如还是来交流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吗?”
劳伦一抬头,终于看到了将军大人快要戳死他的目光,他不知为何感到脖子一凉,硬生生把最后结尾的语气词改掉了。
他歪了歪头,想起了言祷走之前对他手的一些唠唠叨叨的话。
“不要告诉将军大人昨晚的事情。”
“切记。”
“也不要在大人和沈先生单独相处的时候打扰他们。”
“切记切记。”
“如果你还要命的话。”
劳伦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觉得将军大人太小气了,不就是酒品差嘛,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有什么不好说的,至于不打扰他和沈先生单独相处……
他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下。
觉得也没有啊,现在应该是沈先生打扰他和将军大人的独处啊。
劳伦觉得自己非常委屈。
想着一定是言祷不够聪明,留下的忠告没半句有用的。
刚回家的言祷也有宿醉后遗症,他跋涉回家后还要参加家庭会议,十分头疼,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正说的好好的,忽然打了一个恶狠狠的喷嚏。
他吸了吸鼻涕,想着,总不会是劳伦那个棒槌又在念叨他吧?
他应该……不会不听他的劝告吧?
劳伦委屈归委屈,但是他还是琢磨了一下将军大人的神色,又琢磨了一下沈之繁的神色,最后还是发现了几丝似有若无的不对劲。
“劳伦。”
言朔忍无可忍,轻轻开口道。
虽然那声音轻飘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劳伦感受到了一阵颇为凶残的风顺着他的脊背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有些傻愣愣地看着将军大人,身体下的内心在瑟瑟发抖。
“怎、怎么了吗大人,”劳伦咽了咽口水,目光十分迷茫,“我今天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他顿了顿,又十分疑惑道:“真的有吗?”
可是他只是在帮助沈先生融入他们的新部而已呀。
他、他又做错了吗?
……言朔忽然觉得没有言祷在,连处罚劳伦都没有动力了。
劳伦委屈巴巴地站了起来,屈服于将军大人的淫威之下后退了两步:“那……那你们聊呗,我、我先下去铲个雪呗。”
言朔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看到了沈之繁清澈微垂的眼眸,心脏又是兀然一紧。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所以氛围的尴尬程度好像并没有比劳伦的离去好上两分。
但是他不能一直保持沉默,于是努力找个话题,他正好一眼就看到青年有些单薄的衬衣:“怎么穿得这么少?”
刚说完他又忽然哑然了,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舌头。
沈之繁脸一红,眼睛往外面乱七八糟地往外面瞄着:“……因为我的衣服在您身上。”
言朔连清嗓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现在很是不好意思。
打从将军大人过了很多年前的叛逆期和中二期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好意思过了。
他多半是严肃而不动声色的,甚至从他年少的时候就可以看出他的克制力几乎强到了一种常人抵达不到的程度。
而如果那种情绪一旦倾泻……几乎不用想,他光是听着劳伦口中的描述,就大概能够想象出沈之繁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大概原因。
如果平时压抑久了的东西他都悉数张开了,那么……那么无疑意味着,他昨天一定……对沈之繁做了什么。
“然后您就抱着沈先生亲了一会儿,再然后当着我们的面说要和他结婚,嗯,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
言朔耳边难以避地回荡起了劳伦的话。
……非常想戳死刚刚告诉他这段话的劳伦,当然更想戳死昨天干出这件事的自己。
他、他好不容易把对方哄骗来了。
好吧,也没有很不容易。
现在的沈之繁干净透澈地如同一条一眼能看到底的溪流,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根本不加掩饰对他的仰慕。
所以哄骗这样的沈之繁几乎轻而易举的,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轻而易举,面对对方过于的信任他又觉得手足无措和心虚。
还有一些没有底气的煎熬感。
像是干涸濒死的鱼忽然被送到了水前,可是鱼并不知道那到底是滚烫的锅里的沸水,还是给予它性命和救赎的海水。
以至于……以至于那层纸忽然被捅破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茫然和怯步。
“我昨晚,十分失礼。”
他舔了舔唇,头颅低了下去,露出他凌厉而俊朗的侧脸。
“我的酒品……一直不太好,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关系的,”沈之繁顿了顿,连忙摆了摆手,然后又顿了顿,似乎没忍住道,“就是……比您平时,稍微,奔放一点而已。”
言朔:“……”
他又清了清嗓子,说实话他的嗓子也没什么好清的了,然而他分外紧张和尴尬的时候就是会忍不住地清嗓子。
“昨天太失态了,”他侧坐下来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醒酒汤,将军大人毕竟有多年的领袖经验,装模作样的时候看上去还是十分镇定的,除了他自己知道他的手指还微微地打着颤,“我向你道歉。”
沈之繁又摇了摇头:“不不不……喝醉了嘛,这个,能理解的。”
言朔喉咙又是动了动,一紧张就直接将醒酒汤一饮而尽,愣是喝出了上断头台的魄力和决绝。
“昨天我以为不会喝醉的,没想到……咳,”喝了两口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觉得自己好了一些,终于有勇气转过去对着对面的青年,“这两天是假期,我送你回去吧。”
沈之繁微微迟疑地低了低头,顿了顿,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啊对了,”言朔恍然大悟,“你刚才过来,是找我有事吧。”
沈之繁点了点头,终于鼓足了勇气,从背后拿出了一枝花枝。
言朔一愣,由于刚才太过紧张和心虚,他一直没发现沈之繁有一只手一直是背在身后的。
现在他看到了他藏在背后的东西。
那是一枝花,不过如果没有那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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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几乎和野草没太大区别,娇小而柔弱的白色花瓣,看起来并不太神,毕竟它已经被连根拔起了,但是阳光秀丽,连带着即使是这么素净的花也染上了两分金色的灼丽。
他心头一紧,有些不解地看着沈之繁。
“这是您昨天晚上喝醉的时候送给我的,”沈之繁似乎轻笑了一声,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但光落在他眉梢,十分温柔,“昨天还没开,但是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它开了,很漂亮,您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花呢?”
言朔喉咙一涩,低声开口道:“花名吗,它叫……月光勿忘我。”
“嗯,这样啊,”沈之繁继续垂着头,如果细细观察也可以看到他拿着花枝的手腕也在轻轻颤抖,“那、那谢谢您了,昨天送给我。”
他顿了顿,似乎发现言朔没有什么要说的,有些迟疑的停滞了一下,似乎有些失落,只能有些不舍地转过了身:“那我先告辞……”
他虽然转过了身,脚步却一顿,因为他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还来不及回头,就有手指拽过了他的手臂,他跟着惯性回过了头,对方的手指又黏上了他的的下巴。
他的下巴被急切却并不粗鲁地轻轻掰上,眼眸还来不及张开,对方就已经吻了下来。
他闻到了醒酒汤的味道,不冲,但是分外清凉。
这次的吻格外地短暂,正如昨晚的吻格外地漫长。
“……您现在也还醉着吗。”
一吻完毕,沈之繁也不敢抬眼。
对方的气息离他还尽在咫尺,他斜着眸子,正好能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
“不,”对方斩钉截铁地开了口,声音低沉如远山涧谷缓缓击在沈之繁的脑海中,“我现在很清醒。”
“我……非常清醒,”对方的声音又迟疑着放缓了起来,带着难以言说的轻快和喜色,又情不自禁地掺入了两分情人的缠绵似月的低喃,“非常。”
他话音未落,不等圈揽的青年作出回应,即便深深地又吻了下去。
第36章顾秋女士的烦恼(1)
被对方亲吻的时候,沈之繁心跳如鼓。
对方这一次吻得不重,至少比起昨晚那个吻。
昨晚那个吻是荒地残垣中的狂风骤雨,强烈的侵略性让人只能瑟瑟而退,几乎没有理智也确实没有理智可言,全然是人内心的本能和冲动。
而这一次的婉转而轻柔,和风细雨似的缠绵,比起一味地侵略争夺,更像只是彬彬有礼地邀请他跳一支曲而已。
一位绅士的温柔。
但是他能感受到对方颤抖的唇舌,正如同他现在颤抖的身体。
他仿佛赤裸着身体,在极致的冰原上仰首亲吻着喷薄的岩浆,而心脏的边缘处迸漏出了水花一样,稀稀落落洒在他颤栗的身体内。
仿佛极冷,也仿佛极炽。
而冷炽交织的都是心脏,都是全然的他。
可这一吻分明是短暂的,等他睁开眼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落幕。
他一抬眼就看到对方的睫毛,蝴蝶碎落的羽翼,漏下淡淡阴翳,和他英俊硬朗的面容有些格格不入。
有一种反差的美感。
“啪”
他微微闭上眼睛,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旁边的声音已经惊扰了他们。
沈之繁本来就整个人惊得不行,一转头整个人吓得都懵了,缓了缓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言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有些尴尬地转头看了一眼,但是手臂依然没有放开对方。
来人的包落在了地上,她矮下身子去捡,却差点崴到了高跟鞋。
显然是气坏了。
言朔叹了口气,眼睛落在沈之繁有些失措的面容上,又在他白皙的脖颈处掠过,然后低声对他说了一句。
“稍微等一下我,好吗。”
沈之繁点了点头,似乎这才忽然反映过来,面色一下子涨得通红。
可是他长得好看,所以通红了也极好看。
“好、好的。”
沈之繁想着这里两天果然诸事不顺,百般乱七八糟,回家一定要把沈之柔的那张黑白照片打印出来好好避避邪。
顾秋女士艰难地捡起了包,面色很是不大好看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最后轻轻捋了捋额前散落的发丝,勉强让自己继续保持着之前既优雅又从容的姿态。
“……这位先生,请您先出去一下,好吗?”
沈之繁看见她正看着自己,很快意识过来对方是在和他说话。
虽然顾秋女士极力让自己维持着一个温柔母亲应该有的温和语气,但是可惜这方面修养还是不太到家,沈之繁几乎轻而易举地听出了对方现在很想将他大卸八块,还是卸完再卸的那种。
沈之繁其实第一眼就认出对方了。
言朔和她妈妈长得挺像,眼睛和嘴唇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是只是五官像,气质却丝毫不像。
言朔的母亲看起来的确十分温柔,但是和言朔身上那种难以言说的威慑感全然不同。
虽然没见过言朔的父亲,但是沈之繁下意识觉得言朔的气质举止应该是随他的父亲的。
面前的女士给人的气质更像是一只被圈养得极好的金丝雀。
从她的眉梢眼角,到鬓边唇色,再到手腕身形,几乎无一处不再彰显着对方过着极致的金丝雀生活。
她保养得很好,今天穿了一身很显气质的黑色长裙,外面套着宽大的酒红色披肩,如果不是一些脖颈上的细细皱纹,沈之繁可能会误认作那是言朔的姐姐。
……被男神亲了已经是人生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了,哦虽然昨天也已经亲上了,但是在被亲了之后又恰好被对方的母亲看见这得是有多倒霉啊。
也不是啊,虽然说还有很多地方对同性婚姻并不怎么喜欢,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都很开明了才对,怎么对方就看起来这么吓人呢。
没、没那么保守吧?
沈之繁在心中刷过了一大片心塞的弹幕,在长辈明确的逐客令下他的身体已经先他的意识做出了移动。
言朔眉间微微一动,他原本是打算单独和顾秋女士聊一聊的,可惜这种情况下让沈之繁离开似乎会让对方不安。
这可是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这么一来还得给沈之繁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
于是将军大人长臂一揽,拉住到手的鸭子,大大方方地对着顾秋女士轻描淡写道:“没事,就在这里说吧。”
顾秋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气歪了。
然而体面时候很重要的,所以当着沈之繁的面她还是竭力保持着不发火的状态。
“阿朔,这样可不好,”顾秋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怕吓着你这位小朋友。”
沈之繁长得很年轻,虽然也确实很年轻,但是他眉宇间的稚气让他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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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二十。
相比于言朔来说,的确称得上是小朋友了。
言朔伸出手捏了捏沈之繁的手臂作安抚,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事,反正早晚是要见家长的。”
沈之繁……非常怂地没敢拒绝男神,然而对面阿姨的目光也十分惨烈。
被无视的顾秋女士:“……”
这里这么小的地儿还能指望她听不见?
x的!
顾秋重复道:“阿朔,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妈妈不想生气。”
沈之繁怂得又想溜。
言朔却很淡定自若,应该说除了一开始有些尴尬和惊慌之外,他很快就镇定地不能再镇定了。
对付沈之繁他经验不足,但是对付顾秋女士……呵,在这方面,他的造诣还是很高的。
他先对着沈之繁道:“她要叫了。”
沈之繁没听懂,有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言朔却没解释,伸出两根手指堵住沈之繁的耳朵。
然后他转过身对着愤怒的母亲好整以暇,甚至称得上是漫不经心道:“好了,你生吧。”
顾秋:“……”
顾秋一生气就喜欢乱叫,这是他们家的常识,当然是以前的,后来的顾秋女士安分守己地当她的上将夫人,大有金盆洗手,从此这辈子都不生气造孽的意思。
他只是想再气一气对方,好以毒攻毒,提醒她时刻身为一位上将夫人应有的礼仪,这样可以让对方以最大的速度冷静下来。
亲测有效。
果然有效。
愤怒的母亲大人只是气得一扔包,差点翻白眼,但是果真言朔提醒了她此刻的身份地位,愣是憋住没叫出来。
……真是气都撒不出来了!
这真是个小崽子长大了变王八,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眼里毫无亲娘的惨痛故事。
顾秋恨恨地在心里想着。
既然对方不在乎,那她也就直说了。
“言朔,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你的未婚妻奥利维亚还生死未卜,你现在在这里跟着别的男孩子勾三搭四,像话吗?”
沈之繁一愣,脑海中忽然炸开了奥利维亚四个大字。
卧槽,对啊,奥利维亚。
……他已经把这个人彻底地忘记了。
因为对方还没登过场啊。
沈之繁茫然地想来想去,甚至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他没查过啊。
他只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言朔。
言朔扬了扬眉毛:“哦,她吗,活得很好啊,自己说要退婚的。”
顾秋一懵,没懂。
沈之繁也懵着,没懂。
言朔掏出手机,哦,没掏出,这不是他的衣服,他转身从沙发上的外套拿出手机,态度相当随意地拨了一个号,还挂了提。
“……喂?”
奥利维亚困倦的声音从对方传来。
她刚刚打完一盘游戏,因为现在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目光了,自己也开始放飞了,正过着以前没办法过的昼夜颠倒,每天打游戏度日的快活日子。
哈哈哈……管他的造反和暗杀,那是言朔该干的事情,她现在有心而无力,安安心心当一个十分咸鱼的吉祥物就好。
“是我,”言朔轻快地开口道,“你要退婚,对吧?”
奥利维亚撸了一把头发,脑袋还在睡梦中,虽然有点疑惑,但是下意识就嗯了一声。
顾秋气得声音发抖:“……你、你这样乱来让皇室的尊严往哪来放,言家的未来怎么办?”
言朔想了想,又往手机里说了一句:“我弟弟很不错,你嫁给他吧。”
奥利维亚已经醒过来一点了,这么一听气得差点破口大骂,哈,她定完哥哥定二哥,现在二哥不要还再改啊,是吧,把她堂堂公主殿下的面子往哪里放,嗯?然而还没来得及,对方已经干净利落地挂掉了。
“嘟”
奥利维亚深吸三口气,面无表情地扔掉手机,默默地对自己念了几遍圣经佛语,但是显然没用,于是直接对着空气大喊了三声王八蛋,然后倒下,继续趴回被窝里睡觉。
言朔放下手机,冲着顾秋摊了摊手。
“好了,你看,解决了。”
顾秋:“……”
妈的,啊呸,不能这么骂,啊呸,妈的管它呢!
这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啊!
沈之繁:“……”
没听懂但是感觉男神好厉害啊,但是我现在鼓掌会不会不太合适?
第37章顾秋女士的烦恼(2)
沈之繁已经下楼了,言朔让他下去找劳伦玩会儿,顺便转达劳伦他可能快被流放这样一个讯息。
虽然态度已经表明了,但是他还是得和亲娘交流一下。
顾秋女士坐在一边,以一个相当优雅唯美的姿势,仰着一个相当优雅唯美的侧脸,眼睛却恨得牙痒痒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脑袋里全是把这个忘了亲娘的王八羔子剁吧剁吧塞回肚子里重造,回炉再搞个听话点的回来。
她现在是风光霁月的上流夫人,一举一动都装模作样到极致,瞅得言朔眼疼。
对面深知她的秉性,他依然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磨了杯咖啡,双腿交叠地看着她。
“你这样坐着不累么。”
顾秋气得一拍桌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言朔给她也倒了一杯:“加奶吗?”
“好的加一点,不要糖……你、你!”她下意识地回复了一个温雅的微笑,然而一懵又反应过来,又一拍桌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言朔转了转眼珠:“听着呢,不过小心点,你这镯子挺漂亮的,禁不起拍。”
顾秋:“……”
顾秋看了一眼镯子,那镯子和她一样必定也是个装模作样雕细琢的大美人,可是她又不想继续在言朔面前占了下风,愣是心里默默肉疼却眼睛不眨地又拍了一次:“你以为我只在乎这个?”
言朔没说话了,抿了一口咖啡,静静地看着他的母亲。
言朔的眼睛总是极有魄力,英俊透彻得自带光圈,在母亲面前当然有些敛,然而效果还是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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