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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白狐辞
不够这并不影响他的实力,他依然人气高到令人发指。
如薄玉的容貌和强横不匹配年纪的实力就够了。
他真的很少很少……像现在这样,脸色发白地抱着一只猫,眼角发红,虽然应该是愤怒而不是悲伤,看上去像是一触即碎的玉石。
她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沈之繁。
那个时候他伤痕累累,嘴角虽然挂着笑,但是也仿佛一触即碎。
那个时候沈之柔是他心中的砥柱,提及妹妹的时候目光总是柔软和新鲜的淡奶油一样。
她心中一热,下意识地上前抱住了沈之繁。
“没事的,不要怕。”
沈之繁有点懵,少女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让他的手足无措一下子换了个味道。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猫:“……”
很好,它还没死呢。
猫咪气得喵喵叫了两声,拿爪子飞快地勾了勾沈之繁的衣服。
翻译过来大概是:光天化日,看看这小姑娘得有多不要脸。
……不过说句公道话,这哪比得上您啊。
易佳很快回过了神,放开了对方,沈之繁有点尴尬,但是他又想起来对方毕竟是他的粉丝,她也慌张,于是某种意义上还是可以理解。
易佳也有点尴尬,正如同她好久没有看到沈之繁失态,其实她自己也和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了。
大概是沈之繁一下勾起了她从前的回忆。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是那只表情非常难看的猫咪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她从来没看到过……这么会给人看脸色的猫。
还极其有针对性,比如它看向沈之繁的时候一下子又软萌到小天使的样子。
……真是,难以言喻的一只猫。
不过这只猫很快就走了,易佳眼尖,看到正好是沈之繁打开手机的时候。
说起来,上次这只猫忽然溜走的时候似乎是她们在讨论v战队的那个经纪人的时候。
易佳眼中闪过了一丝微妙的猜测,但是又觉得荒谬,于是作罢了。
“你也不要急,我们还是先报警吧……”沈之繁刚刚打开手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报警。
“嗯……但是,”易佳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求助报警,“但是,您……”
沈之繁看着易佳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点疑惑:“怎么了?”
易佳忽然压低了声音:“是他们吧。”
沈之繁顿了顿,一时没有听懂:“……什么?”
易佳眼睛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她手指兀然捏紧,然后茫然疑惑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弄得沈之繁也有些疑惑,不过显然沈之繁失踪的事情更加让他注意,于是易佳的异常很快被他抛在了脑后。
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易佳心不在焉地起身开门,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气场冰凉而严肃,十分惹人关注。
他湛蓝色的眼眸像刀锋似的锐利,是一种后天才能培养出来的气势,易佳被对方多看了两眼,有些惶惶。
她自然也多看了对方两眼,这人英俊得十分眼熟……于是她的眸间有些神色不明。
沈之繁安慰了她两句,然后让她先走,毕竟这是沈之繁的家事。
她虽然有一肚子的茫然和疑惑,但是那个男人在她就不好说什么,只能全部咽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男人看着沈之繁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也不知道是他看着沈之繁看过侵略性,还是看着她的时候太过敌意。
她出门的时候特地顿了顿,往里面微微地探了探,撩过一半地头发挡住自己偷看的目光。
……她微微地捂住嘴。
他、他抱着沈之繁。
虽然两个男人间的拥抱也很正常,这个动作也没有暧昧,似乎只是普通的安慰,但是易佳的脑海中莫名地滑出了……睚眦必报这个成语。
说起来,睚眦必报也是猫的特性吧?
她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慢慢地关上门。
第44章将军的告白(1)
他一只手依然撑在额头上,似乎十分苦恼。
言朔沉默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心中明白了大概的来龙去脉,不过还是要心虚地遮掩一下。
“怎么了,我刚刚接到你的电话。”
他摸着对方的手掌,企图从上面得到一丝温暖和力量,只是声音晦涩,像是强硬地挤出来一样。
“我……”他顿了顿,“我没有保护好之柔,她不见了。”
他几乎是有些垂头丧气的,沈之柔失踪不过半天,言朔几乎感觉到他失去了一半的气神。
“是我的错。”
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圈在怀里。
“不,你不要这样想,冷静一下。”
“谢谢您,我……”他紧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敬语,可是现在他的手足无措占领了他全部的大脑,“我……我实在是有点害怕。”
一个男人承认自己的脆弱其实不是一件多愉悦的事情,这说明他现在太过六神无主,太通过剖析自己来换取一点镇定。
言朔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这个时候沈之繁似乎更需要的是倾诉,他只需要一声不吭地在这里接受他的拥抱,然后给予他一个坚实的肩膀。
“我失忆了,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他的手指抓着他的衣领,言朔甚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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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泛白的骨节,和他有些青白的嘴唇,“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很多事情不太好,我一定、做错了一些事情,可是我追查不到,甚至因为那些回忆太可怕了,我根本……我根本不想去追查。”
他想起之前在机甲基地的那一次,对方冷汗如雨,脊背颤抖得厉害,浑身如同被冷水打湿。
破碎的画面在那一秒数以千计地从他的脑海过了一遍,好像万根尖刺戳过他的心脏,万种声音穿过他的耳膜。
他明明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但是身体却残留着那种颤栗感,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仿佛才能给身体内侧一刀一刀细致又决绝地切下来,骨肉模糊的疼,支离破碎的苦。
让他的身体僵硬得开始颤抖。
那次的痛苦让他深切地理解到自己身上的诡异之处。
他曾经的经历,曾经的噩梦,痛苦到仿佛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可以接触到的。
十六岁的沈之繁天真且善良,住在偏僻的荒原星球上,每天睡前会面对着远处的星辰祈祷,祈祷一个他能有一个平稳斑斓的未来,顺便还会摸一摸最爱的能被称作是憧憬和向往的言朔。
而不是一觉醒来,似乎拥有了一切,可是又失去了一切的沈之繁。
他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不要知道得为好。
他依然记得那本日记的最后,提到的那个人。
他的口吻充满了戾气,不是对于某个人,而是对于一个世界。
这样的他看上去危险得不可理喻,当年的沈之繁到底干出过什么样的事情,和什么样的人在联系……沈之柔的失踪是不是也很那些人有关系?
现在看来,似乎这种原因更大。
他忍不住想起了那个午夜的电话,那个陌生的男人,说着冷冰冰的话语。
现在想来或许是一种警醒。
因为他不记得了,所以对方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同,拿沈之柔来威胁他。
这听起来很顺理成章到沈之繁不得不信。
“我以为……我以为我一直不去想,那些事情就会消失,”他的手指依然紧紧地攥着言朔的衣角,他的目光看上去无措极了,“可是不是的,我身边千疮百孔全是破绽,只要沈之柔一个人就够让我崩溃了……很多东西我做了,所以一定会得到报应吧……哪怕我现在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这样说,听起来很吓人吧。”
他忽然顿了顿,语气兀然冷淡了下来,甚至有些绝望。
“大人,我曾经在日记里说对这个国家感到绝望,我……我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呢?”
言朔的呼吸一窒,他坚定地抱着对方,可是在此时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
“您……其实是知道的吧,”沈之繁抬起头,目光灰败,“我一直没有说,贪婪地享受您对我的好……我感受得到您对我的特殊,我……我沉湎于这种快乐,所以我一直不肯直面现实。”
“我是不是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沈之繁像薄玉,如今这块薄玉上蒙上了淡淡的灰尘,让言朔的心也蒙尘。
“不。”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真的说出点什么一定会动摇他。
这个少年姑且称作是少年,至少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的。
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仿佛只要他说出什么,他就要以死明志一样。
言朔直接抬起了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去。
因为用力过度,他觉得自己大概咬破了对方的唇肉,但是沈之繁不在乎,他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
他看上去要溺死了,言朔想,他没做错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是被利用的。
他原本是个那样好的少年,无忧无虑,有着一双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他那么想珍稀他……可是没来得及。
于是原本被他珍藏在心里的少年受尽了磨难,被曲折,被压迫,被利用,被磨练成一把锋利无情的冷刀。
他很强大,拥有名利钱财,但是他一点都不幸福。
他生活得如履薄冰,明明枕在丝绸金银上,可是心中埋着仇恨的种子,让他疲惫不堪。
所以他快要溺死了。
言朔用力地吻着他,缠绕着他的唇舌,吮过他的每一次津液,没有什么比让人窒息的吻更加转移注意力。
对方的痛苦的无措渐渐转化成了浓重的呼吸声,仿佛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带来难以言喻的暧昧。
他看见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那双极好看的眼睛阖上了,曾经或天真或忧郁,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好看,他的睫毛轻颤如蝶,闪烁在那块薄玉上。
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少年,是他这最喜欢的人。
他的脑海也空无一物,只是这样茫然地想着。
可是他差点要溺死了,因为那些为了一己私欲的家伙,他那么努力地活了过来,那么疲倦,两边的压力都如同高山,使得他甚至宁愿逃避成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他怎么舍得呢?
他只能这样吻着他,来转移他的伤口,舔舐他的疤痕。
可是吻终于还是有落幕的时候,结束的时候沈之繁似乎已经镇定下来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灰败。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吻得比较用力,使他整个脸都红呼呼的。
言朔却不肯结束,又拉过他在他的眉间吻了吻。
一寸寸地吻下去,最后再吻到唇。
“……将军,大人。”
“不是不要这么叫我吗。”
言朔将他的鼻尖对准自己的鼻尖,两个人近到呼吸都咫尺相闻。
“……我、我……”
他有些犹疑地低下头,可是言朔拖住了他的下巴。
“你没有错,”他这样安慰着,“你暂时先不要知道那些,我告诉你别的。”
沈之繁转过眼睛看他。
“七年前,在n-192,你救了我,”言朔缓缓道,脸色有些微红,“后来我因为军事不在你身边,但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们……”
沈之繁睁大眼睛。
“所以,”他顿了顿,又轻巧地吻了吻他,“我现在是来对你负责的。”
“你不要怕。”
第45章斐迪南亚之语(1)
(上)
“呸!你这个死【哔】的【哔哔哔】”
斐迪南亚衣冠楚楚地打开暗门的时候,虽然做好了一部分的心理准备,但被里面少女绝伦的骂街声震慑到了。
这其中包含了无数上下几千年来劳动人民的智慧沉淀,非同街的恶妇不可破。
葛利先生完全不是对手,连旁边的两个彪形大汉也羞愧地低下了头。
斐迪南亚叹为观止。
对方气色很好,显然今天的囚禁并没有折损她的气神,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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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看起来……益发地兴致勃勃。
沈之柔没化妆就被弄过来了,眉毛稀疏唇色黯淡,脸型几乎是个多边形,没有易佳在身边她又变成了黯淡的丑小鸭,但是这不妨碍她是个年轻少女的活力。
葛利先生绷着脸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克制了老半天才勉强不对这个黄毛丫头出手。
然而黄毛丫头根本不在乎他的这点“大恩大德”,她沉寂了多年的技能点终于在这两天的绑架案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斐迪南亚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放松,不要被那些污言秽语堵住耳朵,好在他素质超群,即便沈之柔的话经过“人工屏蔽系统”之后基本也什么都不剩下了,但是他还是保持了尽量的风度地聆听。
“之柔,不用这么紧张。”
斐迪南亚轻轻地冲她一笑,风一吹,看上去特别神圣,披个斗篷就可以去当神父了。
沈之柔一看到他之前眉飞色舞的神情一滞,她本能地对面前这个男人有些畏惧。
其实一开始沈之柔是被“请”来的,对方态度十分不错,只是用上了一点引诱手法。
葛利先生是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老头,长得十分明,沈之柔并不喜欢他,但是沈之繁和葛利先生走得很近,她难容易相信。
原本以为是哥哥出事了,沈之柔惊慌之下没有想太多就跟着走了,然而又在一些细微末节中察觉到了什么,可惜想要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防止她出现什么变故,只好将她囚禁在这里。
她的目光死死地注视着斐迪南亚,连刚才的气神也下去了很多……她本能地畏惧斐迪南亚。
“好久不见了……”斐迪南亚想要替沈之柔解开绳子,但是沈之柔冷着脸躲开了,斐迪南亚于是又笑了笑,伸出手撩开她的一边发丝,“上次见面的时候柔柔才到我的胸口,这么多年不见又长高了,现在还记得斐迪南亚哥哥吗?”
沈之柔脸色难看,但是因为他这话忍不住回想起了一些旧事,又稍稍好看了一些。
她以前是见过斐迪南亚的,斐迪南亚鹤立鸡群的英俊和高贵气质让人见之不忘,她当年被沈之繁接出孤儿院的时候,斐迪南亚就曾经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庆贺他们乔迁之喜。
那是帝星北区最贵的一个酒店,那个时候沈之繁已经渐渐名声鹊起,她也被打扮得人模狗样,茫然而无措地站在三千世界的浮华中。
陪着哥哥去见了这个更加人模狗样的男人。
斐迪南亚对她很不错,温柔绅士,临走还送了她一串项链,十分致也十分贵重,她至今还珍藏在抽屉的一角。
不得不说斐迪南亚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容易俘获少女的心脏了,沈之柔有一段时间一直暗暗对他十分抱有好感。
可惜两人光从相貌上就是云泥之别,更别说沈之柔并不晓得的地位,再加上之后几乎没有再见过对方,沈之柔便慢慢地淡忘了。
但是如今见到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一直以为斐迪南亚和哥哥的确是好朋友,正如同她原来觉得葛利先生也是好人一样。
因为他们的生活确确实实地好了起来,哥哥也确确实实看上去比以前好多了,不再那么憔悴,也不再那么伤痕累累。
一切似乎都向着好的地方在出发,很美好。
可是现在她犹疑了。
面前衣冠楚楚的两位一看就出身不凡的男人,让她感到心寒。
“斐迪南亚哥哥?”她冷笑了一声,“你和我哥哥不是朋友吗,你这样骗我是什么意思?”
她其实只要稍微过了一下脑子就知道了,她是他们威胁哥哥的人质。
可是她不清楚为什么,她哥哥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觊觎的东西,他们几乎是再平民百姓不过的平民百姓,顶多有点名气。
哥哥虽然赚了点钱,但是看在面前两尊大佛一眼就十分昂贵的行头上,图钱似乎也没有什么道理。
斐迪南亚并不介意她的无礼,反而有些感慨地唏嘘了一声。
葛利先生嫌这口无遮拦的黄毛丫头冲撞了殿下,原本还想把她的嘴巴也堵上,然而却被斐迪南亚拒绝了。
斐迪南亚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玛瑙扳指,在阳光下有一种淡淡的迷光,浓绿中有一层漂亮的金色沙质覆盖似的,正如同他的样貌卓然一样的贵气。
“之柔,有件事我是要告诉你的。”
他说的很温柔,好像在宣读圣经和祷告,但是却让沈之柔觉得毛骨悚然。
她像是一只幼猫,有些惶恐不安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和你哥哥是朋友,你不用质疑这一点,”斐迪南亚像是包容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她,“只不过因为从前你哥哥不太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所以现在的你和你哥哥可能都对我不太了解。”
沈之柔心里一空,对方大概已经知道沈之繁失忆的事情了。
“我没办法很好地联系你哥哥,因为他现在和言朔走得很近,你认识言将军吗,”斐迪南亚笑了笑,眼神里却无意中流露出杀机,“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比我还要小一岁,当年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走得那么远……哦扯远了,这是以前的往事了,总之很可惜,他现在是我的敌人。”
“所以就出现了很遗憾的事情,”斐迪南亚又叹了口气,拨弄着他漂亮的扳指,“你哥哥原本是我这边的,可是他现在背叛了我,去了另外一边。”
背叛这两个字说得很重,沈之柔听得浑浑噩噩,可是这两个字却重逾千斤似的压在了她的心尖上,心惊肉跳。
“不过不怪他,”斐迪南亚又十分宽容圣父地微笑着,尽管他还轻轻地皱着眉头,似乎为此很苦恼,“是他失忆了的缘故,这是敌人的暗算,所以不能怪他。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他恢复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可惜言朔现在对他几乎寸步不离,我联系不到他,只能通过你来帮你哥哥,走回正路。”
走回正道?
沈之柔的大脑飞快地思索着,她的眼睛努力地睁大了,虽然因为本来就小的缘故实在大不到哪里去,看上去依然有点滑稽。
什么是正道,谁是正道?
这是谁三言两语就可以判决的吗。
“我……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是背叛,你们难不成是什么恐怖组织吗?”
沈之柔还真的一惊,可是又觉得沈之繁不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葛利先生重重地咳了一声,显然他觉得恐怖组织这玩意儿对于斐迪南亚来说是十足的污蔑。
“不得无礼,这位可是”
“我们当然不是什么恐怖组织,”斐迪南亚打断了他煞有其事的介绍,似乎也觉得这个有点好笑,但是随即他的面色一板




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分卷阅读72
,“这件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柔柔,你还记得n-192的爆炸吗?”
他话锋这样突兀的一转,让好不容易跟上思维的沈之柔又愣了愣。
七年前n星系爆炸案,埋葬了无数的生命,让她的家庭支离破碎,流离失所。
她和兄长从年幼无虑的少年被生活压迫得步步窒息,她怎么可能忘记呢?
她至今依然记得父亲嫌弃但是饱含喜爱的眼神,母亲嗦嗦里的温柔。
她窄小但是温暖的家。
这些都是再也回不去,再也摸不到的东西了。
父母的音容笑貌一旦从脑海中浮现,旁边在佐以天神般温柔的声音,沈之柔眼眶顿时失守,嘴唇微颤。
“n星系爆炸案至今悬而未决,但是这其实并不是一场全然未知的爆炸案,甚至是一场,”斐迪南亚声音挑高,眉眼也轻轻挑起,带着难以遮掩的嘲讽和悲哀,“处心积虑的阴谋。”
处心积虑的阴谋这种东西离沈之柔很远,但是她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恐怖的味道。
“n星系只是一个很落后的星系……”沈之柔茫然道,“我们世代都与世无争,我们过得够苦了,我们那么……n星系这种地方,能、能有什么阴谋?”
土地?不,星系幅员辽阔,更何况是n星系这种大部分都寸草不生的荒芜星球。
资源?这就更可笑了,如果这上面有无尽的资源财宝,n星系的居民何苦那么辛苦,顶着无尽的金属风暴冒着生命危险去采最廉价的矿石。
n星系的居民都是几百年前输给帝国的战败国的后裔,所以他们多半老实、谨慎,小心翼翼地活着。
还有什么?
沈之柔无助地思考着。
如果真的是一场阴谋,那么应该有很值得觊觎的东西,财宝或者权利,可是这和n星系完全搭不上边。
“是你身上的血脉。”
斐迪南亚像是专门解答她心中的疑惑一样,轻声开口道。
“……血脉?”
沈之柔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她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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