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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池袋最强
宴禹些许怔忪,不久便自嘲一笑:“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大概早就看过那个新闻吧。”
怎知道闻延却摇头道:“我不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很早就知道了,比你想的还要早。”
宴禹心中一沉,惊疑不定。他有些想不通,更不知道闻延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待他问,闻延就自己答了,闻延说:“你父亲曾经是我老师,他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外地比赛,等我回来,才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
这话砸的宴禹脑袋一懵,他甚至未能来得及消化,闻延就先和他道了歉。他说在宴禹和他商量买房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了宴禹的身份,只是他想,也许宴禹并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他也没敢冒昧说出他们之间还有这层联系。
如果说先前有多感谢,如今就有多羞耻,像是被赤裸地抛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鞭挞。他额心青筋乱跳,怒极反笑:“怎么,你同情我?可怜我?”
闻延眉头一皱:“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宴禹眼神凌厉,毫不客气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了件善事,我该对你感激涕零,哈,你少多管闲事了,我不需要!”
闻延表情也冷了下来,却没再说话。宴禹知道自己如今是有多不知好歹,在对一个刚救过自己,又陪自己去医院的人。可他忍不住,原来闻延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世界这么小,兜兜转转,还是原来那些人,那些事。
第21章
他们互相瞪视,因共难而衍生的情谊在此刻完全崩塌。闻延觉得他不识好歹,宴禹恼闻延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说。看他之前那隐瞒模样,是不是觉得很是有趣。如钻入死胡同,越想越恼,更是不服输一般,僵持不下。久久对峙后,终究是闻延偏过头,吸了口手头的烟。
宴禹抿唇,有些苦涩地侧眼,看向别处。怎知闻延竟朝他走了几步,试探性一般,按在了他肩膀上。宴禹没有拒绝,只双唇微动,他打算为言行道歉,自己不应一时冲动,如此不成熟。不管如何,也不该这样出口伤人。
可闻延却将手后移,压住他的后颈,将他轻轻往怀里拥。宴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这一晚实在太累,他靠在闻延肩头,疲倦地叹了口气,他听见闻延在耳旁轻声说:“那不是你的错。”仅一句话便让宴禹双眼热意上涌,可怎么会没有错,当年的那件事,他从来都不无辜。
二人与夜色中相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紧贴的胸膛,极近吐吸间滋生而出。闻延也许察觉到了,轻咳一声,松开了抱住宴禹的手,皱眉将燃到指缝的烟头徒手掐灭。
在医院的车过来后,姜霈毫不反抗地任由医务人员给他穿上束缚衣。临上车前,姜霈徒然挣扎回头,双眼通红朝宴禹喊道:“如果你不爱我!你当年就不该要我!”
声音凄厉,满是绝望与控诉,好似宴禹毁掉他满腔爱恋与一辈子。而宴禹只漠然地看着姜霈,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姜霈看着宴禹的脸,眼底的光一点点湮灭,他垂下的头,任由医务人员将他拖上了车。
直到车门被关上前,仿若诅咒一般的话语,从车里传来,落在了宴禹身上。姜霈咬牙切齿,满是怨恨道:“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而宴禹的回应仅仅只是抽了口最后一根烟,将其狠砸地面,在溅起的火星里,一字一句道:“滚你妈的!”
他转身回走,闻延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今晚去我那里睡吧。”
宴禹没回身,也没拒绝,只慢吞吞地走了几步才道:“你得开门,我才能睡你家。”
闻延家是密码锁,同样的,他没有避讳宴禹,当面输入密码,1947。宴禹有些错愕,像是预料到宴禹的惊讶,闻延朝他一笑:“我当时也很吃惊,你的密码只和我差一个数字,我们的默契可不一般。”
宴禹没有答话,进去后便神不佳地坐在了沙发上,小司兴奋地跑了出来,扑到了宴禹身上。宴禹打起神,抱住小司,任由狗狗在自己脸上一通乱舔。不多时,热情的小司就被从房间出来的闻延抱了开来,让其蹲在地面,不再腻在宴禹身上。
宴禹看闻延提着个药箱,心头一紧:“你刚刚打架的时候受伤了?”
闻延忙答道:“冷静,我没受伤。”他探身过来,握着宴禹手腕,卷开他的袖子。中午在树上划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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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裂开了,泅红了蓝色衬衫。
闻延手法不算熟练,但因为动作轻柔,包扎过程中,宴禹几乎没怎么感受到疼,就结束了。屋里灯光不算亮,他却能清晰看到闻延眼睫垂下的阴影。他看到闻延低头,轻轻在手臂裹住的纱布上落下一吻,叹息又似祈祷道:“你会没事的。”
只那一刻,宛如落地生根,又像石落湖心,泛起涟漪,唯他自知。
清晨醒来时,刚好阳光倾泻而入,宴禹翻了个身,闻延在他身侧熟睡,小司依偎在闻延怀里,阳光将闻延脸上绒毛照成一道暖光,一人一狗,安静美好。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睡颜,可今天宴禹心头却有几分柔软。他本以为昨晚将是个难眠夜,殊不知他竟心宽熟睡到天明。好像每一次在闻延身边,都睡的挺好。
嗅着空气中清浅的白兰花香,宴禹看了眼手机,时间已是下午,医院那边来过电话,他却没接到。大约是结果已经出来,通知他去拿。宴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他想一个人去医院。如果确认了是最坏的结果,他也只想一个人面对。
毕竟闻延陪着他的话,指不定他的反应会比昨晚更丢脸,也许还会哭出来。这样实在的太没面子,太难看。怎知道他才刚踩上地面,身后一人一狗都醒了。闻延从床上坐起,抓了把头发,睡眼朦胧看他:“你去哪?”
见宴禹不语,他像福至心灵一般:“结果出来了?”
宴禹有些无奈,这下可就彻底甩不开这个人了。等两人到了医院,闻延忽地伸手扣住他的手,他下意识想睁开,却被十指相扣。闻延感受他手心满是冷汗,看了他一眼,握住他的手紧了一紧。直到知道结果时,宴禹还处于恍惚中。
反倒是闻延颇为兴奋,将他一把搂住。医院人来人往,可惜宴禹和闻延都不是会看别人脸色的人。宴禹口中喃喃:“我没事!我没事了!”
原来那管血液中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感染原,注射量不大,更没扎进血管,所以无需忧心溶血反应。昨夜只是虚惊一场,宴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抱着闻延肩膀,听着闻延笑着说恭喜。
于是他做了今早醒来时,就想干的事情。他抓住了闻延的脸,像毫无经验地小年轻一般,啃在了闻延的嘴巴上,一吻撞出了血腥味,他却全然无畏,抱住闻延的后脑勺,闯进这人双唇中。
他的迫不及待,欣喜若狂,被闻延全然接受。搂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发,接受他的一切需索。明明亲吻过许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般激烈,等他气喘吁吁松开闻延时,闻延下唇被留下了深刻痕迹。宴禹伸手摸上闻延受损下唇,像个孩子一般开颜大笑。
闻延看了眼四周纷纷投来的视线,还有一些掏出手机的群众们,深感他们实在不能在这里高调下去了,于是他说:“再继续呆在这里,我们就要上新闻了。”
宴禹显然还处于兴奋当中,他朝闻延轻眨右眼:“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22章
宴禹要骑闻延的机车,征求同意后,他骑上了这辆线条流畅,外观漂亮的机车。与乘坐后方的感觉不一样,前方视野开阔,穿过马路大道,四周从现代建筑,逐渐过渡层叠山林,时间过得很快,出发时烈阳当空,如今日落山腰,漫天残红。
等到了地,锁了车,宴禹循着一条小道,往上走。闻延在身后开玩笑道:“带我来着荒郊野岭做什么。”宴禹回头答道:“好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让我为所欲为。”
闻延性感挑眉,双眸深深落在宴禹腰腹屁股:“随时欢迎。”
宴禹要去的地方说远不远,走走停停,他对这个地方还算熟悉,毕竟也算常来。和山中常有人走的大道不同,他们要去的地方得往小道走,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到了时机正好,太阳尚未完全落下,天空颜色如无意落在纸上的一笔玫蓝,混着紫红,作出一副绝美景色。下方有一面湖泊,波光莹莹,水面倒映黄昏,如揉碎了大片星光,绚烂玫丽。山风带着湿意穿身而过,缓了些许燥热,可还不够。
宴禹忽地开始解扣子,脱鞋,直至将身体赤裸,背上文身在黄澄澄日光下,鲜艳妖异。闻延不由往前一步,眼神有些惊讶。宴禹回身朝他,像是展示,又像拥抱地张开了自己双手,眼神野性,唇角微勾。他一身皮肉都亮在霞光里,像是一团火,热情满富生命力。
许是热了,他色泽漂亮的皮肤上出了层汗,微微泛红。完美轮廓,致线条。男性的身体,满是力与美,阳刚色欲揉杂冲击,就是这么一具让闻延喉管发紧,下腹发烫的身体,在主人露出一满是挑衅的笑容,留下一句:“来吗?”,便轻松往后仰。
宴禹背朝下地坠了下去,落入了那片湖泊里,砸开了如镜湖面,水花四溅。闻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伸手去抓,他没能抓到宴禹,只手指擦过那赤裸发烫的皮肤,便眼睁睁看着宴禹沉入水中。
从山坡到湖面,起码有三米高的距离,宴禹这一举止又疯又大胆。他喜欢这景,这湖,他赤裸身体,拥抱这无处不在的水。心跳在悬空时猛地失序,可又被冰凉紧裹,满是心安。他不知道闻延会不会下来,大概都不会跟着跳下来,也许还会认为他疯了。
他在水中沉浮不多时,刚冒出水面,就被水花扑了一脸。原来闻延也跟着跳了下来,宴禹愣了半晌,顿时放声大笑。他往闻延那处划了几下,却没找到人究竟在哪。
四处张望,却久久不见有人上来。宴禹心头一慌:“闻延,你技术不会差到直接拍水上了吧!”
叫了几声闻延的名字,却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闻延从他身后浮出,手臂箍着他的腰,手摸着他的脸,低声问:“说谁技术差了。”
宴禹感受闻延那同样赤裸皮肤,当下吃吃地笑了:“我忘了告诉你,要回到跳下来的地方,得兜一大段路,我们只能裸奔了。”
闻延咬了他肩膀一口:“小疯子,就这么报答我的?”
宴禹忍俊不禁,摸摸闻延湿润的下巴:“没事,一会我给你摘片叶子,挡脸。”
闻延见这人说的事不关己,忍不住伸手到前方,掐了把宴禹浸在水中的鸟:“那你呢。”
宴禹拧着脖子,转过脸,吻上闻延双唇前,低声道:“我从来都很不要脸。”
宴禹从跳到水中,到如今吻在闻延唇上,舌尖轻触那被他咬处的血痂,一颗心才真真正正地落了下来。闻延的气息就像是一剂药,既让他心安,又有强烈副作用,他身体颤栗,强烈的欲望交织,他想做爱,特别想。
像是得到自由一样的放纵,宴禹头晕目眩,热情如火。闻延臂膀强健,亲吻强势有力,手拂过他的文身,复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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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条线条,每一抹交叠色泽。情潮让闻延忍不住掐上宴禹的臀部,闻延含糊地说他想要。
没等闻延更进一步,宴禹便挣开箍得他紧紧的双臂,如活鱼一般钻入水中。就像刚才在山坡上一样,闻延始终抓不住他,只能看着没多久,宴禹从不远的地方钻了出来,水珠覆在身躯上,渡着暖金,他甩着头发,双眼映着霞,美得令人心醉。
他孩子气般讨价还价,他说一人一次,说罢将手指含入嘴中,裹着一层唾液,从嘴中抽出作出暧昧动作:“我会让你舒服的。”
闻延眼睛牢牢盯着他,口干舌燥道:“各凭本事。”
他们游至浅滩,宴禹背靠石壁,闻延想吻他双唇,却被宴禹抓住后脑头发。宴禹眼皮子微抬,下巴一点。闻延被撩拨这么久,早被欲望控制理智,虽宴禹态度强硬,他却不恼,在宴禹胸膛处狠咬一口,便吮着从刚刚就想舔过每一寸的小腹、腰胯,不断往下。
宴禹爽得低叹一声,欲望得到满足是一回事,看着闻延跪在他身下,这是连大脑都快兴奋到麻痹的感觉。他肿胀的欲望撬开了闻延坚毅的唇,就像昨晚安抚落在他臂上的吻,如今双唇含着他的性器,完全是不同感觉的心动,让人失去理智,无法控制地去迷恋,渴求。
他急躁里扯下手臂上湿透的绷带,将其叠了一层,缠在了闻延眼睛上。闻延没有挣扎,任由宴禹一层又一层地挡住了他的视线,只专心抱着他的双臀,给他深喉,用喉道软肉挤压着那湿润的龟头,发出淫秽咕咚的吞咽声响。
宴禹的双臀被闻延掰开又拢紧,力道极大,满是势在必得。他背往后靠,右脚踩在闻延肩膀上,腰臀用力,牵动一身肌肉,隆起紧,干着闻延的嘴,力道愈发失控,极不客气,冒犯地进攻着。
到最后,几乎是挟带怒意一般,又如同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宴禹粗喘着,凌虐一般地用力。闻延的手指像是回报他的粗暴,就着水里残余湿润,一下插了三根,全挤进他后穴里。就在手指挤压着、强行开拓那紧窒的肌肉时,像是觉得稍稍松动些,闻延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抽插间,闻延掌心拍着他囊袋,腿间皮肉。宴禹前面爽后面疼,挤在他屁股里的手像是在干他一样地用力。他身体热到了极限,紧接着宴禹低吼一声,抖着小腹将液一股一股都射进了闻延嘴里。
宴禹忍着身后的疼,不紧不慢地在闻延嘴里耸动着,将闻延嘴巴堵牢,强迫闻延将射在里头的所有液都给咽了进去。闻延可不是白被人叫爷的,他将手抽出,掐着宴禹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踝往上抬,等宴禹重心不稳,往后靠时,便动作极快,起身前压,将宴禹抱得极紧,便将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宴禹刚被打开过的后穴里。
宴禹看着闻延眼睛上的绷带,他想,这人大概看不见自己,所以,现如今,什么表情都无所谓,反正闻延不会知道。他思绪散乱,紧接着,他眉头皱成一团,脸色都疼变了:“操,不是人的东西!”太大了……以前被他干的人,真的能爽吗,没被操坏?
第23章
闻延将他抵在石壁上,下身契进他身体里,一寸寸插入,肉与器的结合,鲜活而躁动。在迎来第一次冲撞前,他张嘴在闻延肩膀上留下了见血的牙印。也许是太疼,闻延发烫的手心握在他冒着冷汗的腰腹上,没有留情,破开深处柔软,在最里间留下烙印。
闻延看不见,只凭着感觉,用双唇在宴禹颈变反复吮出大片红痕,宴禹双手加叉,扣在闻延肩膀上,感受掌下紧绷的肌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活儿真烂。”
闻延闷笑一声,在这荒郊野外,明明是宴禹一而再三撩拨,如果在家中倒好,润滑套子齐全,再配舒服可从床头滚到床尾大床,那里会有这场如此仓促性事。约莫是想到一会还有麻烦的一人一次,闻延狠下心来,又将性器往里顶了顶。
发觉闻延还没完全进来,宴禹差点丢脸地出声求饶。但人都进来了,大家都是男人,如今也无法反悔,谁让先撩者贱,再疼也给忍着。宴禹粗喘一声:“快点完事。”
先是一声活差,又让闻延快些,再好脾气也没法忍,宴禹不晓得这些心理变化,他只感受到下身猛地一疼,重及缓的抽插便开始了。深入浅出,宴禹只瞧道闻延紧绷小腹,胯间毛发,深深浅浅地动着,暗与明的投射,水与肤的交融。
视线上移,再落在闻延紧咬忍耐的下颔骨,终究没能忍住自己的私心。如情不自禁地被勾引,又仗着闻延看不见。他的手先是落在闻延被缠着纱布的眼睛,游走至那双唇,力道忽轻乎重,按在唇面,压着那湿润纹路。
闻延嘴唇微张,将他的手指头含了进去,湿热的舌尖色情地拨打他指腹,下身又是猛地一涨,宴禹皱眉,抽出在其嘴里的手,往下摸交合处,只在那湿粘地方,摸到沉甸双囊,其余的全撑到了他身体里,穴口一圈肉全肿了,闻延性器根部热得惊人。
夕阳藏进云里,视野暗了下来,他们肢体交叠,在湖边荒唐交合。到底是姿势勉强,闻延压着他干了百来下,将他下半身都干木了,才喘气摸着他被撑开的圆翘双股,低声道:“换个姿势?”
宴禹声音已哑,伴着那东西往外抽,逼出一声低喘。他的声音本就磁性十足,如今染上一层骚弄人心的喑哑,让闻延动作一顿。随之,便粗暴低扯下自己脸上的绷带。
直到视线明亮,才发现宴禹眼圈微红,眸里情欲未退,身上深浅青紫,一条腿还勾在他腰上,腿部肌肉拉升着,膝盖泛红,臀间不知是被操出的水,还是因为湖的打湿,将那入口裹得一片湿泞。宴禹没料到闻延突然拆开绷带,面上隐忍动情匆忙起,只掩饰一般侧过脸,垂下眼睫,露出暧昧红痕长颈。
于是闻延便看见了从认识以来,宴禹最吸引人的模样。比方才在小山坡上那一跃,还要让他心惊。宴禹发鬓沾汗,从眉到眼,都蔓延情欲的红,性感颤动的喉结,隆起的锁骨,强韧有力的腰腹,尽在他的掌控之间。
而宴禹没发现闻延突然的沉默,只颤抖着腿根,从闻延腰上了下来。他转身撑着石壁,后臀微抬,却没等来再次入侵。于是疑惑回望,半是戏谑道:“干不动了?”
闻延窒了窒,继而唇角缓缓负气般抿起,他没说话,只手托起宴禹双臀,从还没合拢的地方再次撞入,力道比之前的还要重。紧接着,激烈的情欲追逐,强有力的驰骋像狂风暴雨般降临了,闻延以身体力行来告诉宴禹他究竟行不行。
宴禹被干得往前冲,惊慌下以双手撑住前方才没有撞到脑袋。他小腹抽搐,身体抗拒般挛筋着,只因那性器长驱直入,操在了最情色的地方,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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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从那处蔓开,尾椎骨酥麻一片,宴禹额上有汗珠坠下,他压抑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没能撑住那股子热烈的欲望。
无尽的抽插,汗水淋漓的结合,闻延的手从后方伸来,将他至肋骨往肩膀上游走,继而控制欲十足地,抓着他扣在自己身上。他后臀与闻延胯间紧贴,肩膀撞在闻延壮实的胸肌上,腰臀弯成一道极致弧度。他脑袋无力后仰,搭在闻延肩窝处,他嗅着闻延身上情欲的味道,在视野晃动间,侧脸伸舌,极缓地舔过闻延颊边。
闻延呼吸一顿,那抓着他的胸膛大力挤压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掐住他的下巴,咬着他的双唇,像是恨极他的无尽勾引撩拨一般,粗暴又急切地含着他的唇舌,极深地贴着他的口腔,近乎缠绵悱恻的一个吻,吻出一身热意。
因为身体里那几下狠厉的研磨,与找到弱处不停歇的进攻。让宴禹反手抓着闻延的后颈,在脊椎骨处因为力的失控,划破汗珠落,留下抓痕。那东西大,力旺盛,将他干透了,没放过任何一个能引起他强烈反应的地方。
宴禹牵着闻延的手,让他摸到自己胯下那勃起的东西,闻延手法熟练地抚慰着他的前身,继而摸着他的小腹,感受他的每一次肌肉运动。忽地,宴禹后颈一痛,竟是闻延用力咬着他后颈的那块肉,像是野兽一般,用力地搂着他,比刚才更快地操弄着他。
宴禹每一寸敏感带都被闻延摸出来,加以挑逗,从里到外被人照顾妥帖,每一次像是不经意的抚弄都会掀起一场欲望狂潮。他腰有力的扭动着,手从自己胯间后伸,摸上身后人那颇具分量的囊袋。即便是在人身下,宴禹也不愿意是被单方面照顾。
做爱可不是一个人爽的事情,他力与闻延一样旺盛,不停歇的配合缴出闻延几声失控呻吟。他刚满意一笑,就被闻延征服欲十足地压住双手,咬住耳垂。一阵剧痛,也不知是否破皮,闻延再次向他索吻,这次却温柔许多,可惜身下一样猛浪,将他额前湿发撞得散乱。
不时有汗迷进他的眼,让他不由闭上了双眼,看不见的视野,却能深刻感受那巨大的东西是如何让他不断攀升,在欲望中近乎迷失。他喊出了声,舒爽至极。宴禹双手反扣,压住了闻延的臀部,将人更加用力往自己身体里带。
他快高潮了,性器肿胀不堪,在空气中无耻地摇晃喷水,溅得到处都是。显然闻延也快了,极紧地抱住了宴禹,宴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激狂的心跳声,在过于用力,又很是淫荡地插入里,他们紧紧相贴,几乎没有分离,他能感受到闻延最粗壮的前端,深深凿在他最深处的地方。
在理智清醒前,配合着后方的快感,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量很大,他下巴上都沾了些许。等嗡嗡作响的脑子勉强安静下来,结合身体深处那不停歇注入的粘稠,宴禹才反应过来了一件事……他让闻延内射了。
第24章
耳朵嗡鸣阵阵,身体发麻,极致高潮残余的快感还未完全褪去。闻延摸了把他的小腹,吁了口气,轻轻往外抽。余韵未过,宴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缩着,有东西顺着动作涌了出来。他伸手往后一摸,一手粘稠。莫名地,宴禹想到了几天前,小巷中,闻延的那声介意。
然而这场性事却未曾结束,说好的一人一次,宴禹没忘,他以眼神示意,目光灼灼,紧盯闻延赤裸身躯。男人性欲刚得到满足,一身慵懒,性感的汗顺着小腹落下,闻延头发湿润,他随意张手,肆意的荷尔蒙毫无敛,他瞧着宴禹哑声道:“你来?”
这男人!俨然一副从容自在模样,让宴禹莫名咬牙切齿。情不自禁,他问闻延:“你不介意?”
闻延眉心微皱,叮嘱般道:“大概会很疼,你小心点。”
宴禹还是觉得有些不得劲,他再次问:“我的意思是,你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不介意被我……”
怎知闻延竟像看小孩一般看他,还笑出了声:“不是你说一人一次?虽然没尝试过,但听说你活不错,玩儿而已,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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