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夏[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面苏妖
是的,这蠢男人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张鸿雁最近在和某个局长做某个合作项目,并且这个某局长郑荀是见过的,两人矫情之好,连带郑荀都不是不嫉妒。
所以说,张鸿雁摩挲两只,直视面前这个自乱阵脚,又爱自作聪明的男人,一字一句很是谨慎地问,“你想入股?”
☆、第四十六章
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郑荀一生追求莫不过那几样,权、势、钱,还有被他当作附属品的女人。
而张鸿雁的存在,于郑荀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相当一部分的权欲之心,无论从钱还是人脉来说,这辈子郑荀都不可能主动离开张鸿雁,这点也是张大姑在一开始发现郑荀的背叛之后没有立时发难的原因。
张鸿雁善于把握人心,从小到大的坎坷经历使她习惯于谋定而后动,习惯于将一件事的个中厉害分析的一清二楚再逐一针对解决。在生意场上,她了解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天性上的弱势,所以她从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哪怕是她的亲人。
而在社会舆论上,无论你再如何强调男女平等,社会共荣的言论,但张鸿雁是太明白一个女人在众人口水下会被扭曲成什么样的诡异形态,同样一件事,男人会被宽容的说是风流,那对于女人来说,那就如同艾滋病的水性杨花,这是你用钱财势力都无法弥补的缺陷。
所以,要想立于不败之地,一个懂得适时的为自己造势的女人就显得难能可贵的聪明了。
即使是张鸿雁这样于算计的人也不是毫无弱点,她能做的不过是拿回自己东西的同时防止他反咬一口,并避祸及家人罢了。
郑荀现在的日子并不算好过,哪怕张鸿雁表面上‘原谅’了他,但张家人对他那种若有似无的隔阂感和疏远感还是让他莫名心慌了起来,他起步于张鸿雁,也因此受益于张家,凭他现在的资本根本没法去独身立命拼出一条光明坦途。
郑乐郑欣两姐妹开学后被张鸿雁转到了另一所封闭式学校,平时很少有机会回家,张鸿雁是打定主意不让郑荀多接触这两个孩子,光明正大表现出来为落人口舌,但是为了孩子着想这套说法张鸿雁倒是从郑荀身上套用的极手。
郑荀逼着自己冷静了几天,没有急着和张鸿雁辩驳什么,其实在那种情况下,说再多都是狡辩,有脑子的人只要稍微想得深入一点就不可能想不到,何况他和马阮阮之间私底下的交往,若真放到众人台面上,细察之下必将原形毕露,到时郑荀是真的再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不过,两人僵着僵着,时间久了也会变成一股尴尬,一层无形的隔膜,哪怕他们早已心知肚明,但是面上的平和郑荀还是相当需要的。
在张鸿雁的刻意下和郑荀的曲意逢迎下,他们俩的关系确实有所缓和,只不过马阮阮突如其来的一个昏招就差点将他们打回原形。
马阮阮是自己带着郑云贤上门来找张鸿雁的,在打开门看见他们的一霎那,郑荀简直想昏倒在自家门前。
那日,张鸿雁好不容易在郑荀的恳求下点了头,同意两人下午出去走走,当时妆点完毕,拎着包正准备出门,抬眼就看见了马阮阮,再看一旁脸色差到极点的郑荀,张大姑抿着嘴差点没笑疯,心里的小人使劲儿摇旗呐喊、狂捶地---唉哟,郑荀的神队友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且让我笑个够先。
还没等她先开口,那边马阮阮就一脸虚弱的凑过来,顶着郑荀小伙伴一脸惊呆了的表情,弱柳扶风,弱质芊芊,总之柔弱到你不忍苛责地文弱神情,对着张鸿雁款款勾勒出一个坎坷曲折、受尽欺凌的郑云贤小朋友的悲惨身世。
作为故事中,被不幸‘溺亡’的生父,郑荀的脸色简直得难以复加。
虽然气愤马阮阮不识时机的乱来一通,但好歹事情还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郑荀心底兀自懊恼了一阵,一抬眼就触及马阮阮那悲戚难过的眼神,轻声一叹,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到底还是忍不住对她心软了,忧虑下还是在他自以为张鸿雁没注意到的地方抛给马阮阮一个安抚的眼神。
眼看自己的丈夫转眼就和这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三眉来眼去,还一唱一和起来,张鸿雁原本的笑意一下淡了许多,扔了包包神情恹恹地斜靠在椅背上,支着下巴完全看戏的表情。
这戏没人捧场是演不下去的。
一看张鸿雁那作态,就连马阮阮都有些讪讪不知所措起来。至少在她看来,哪怕张鸿雁不赞同自己这个说法,面对自己这个胆敢送上门的外室,怎么着也得摆上一顿臭脸,对着自己辱骂几句,到时自己再表现的更无辜柔弱一些,就不怕郑荀这么多年感情会不偏着自己一些。无论如何,她都是带着几分胜算过来的。
从一开始就被拉来当幌子、当借口的郑云贤此时亦是恹恹提不起神,他是真没想过来等着被人辱骂,奈何拗不过马阮阮的意思,终究还是来了。
自上次车祸之后,他对郑荀的表情有些冷淡,但还没到那种视而不见的程度,甚至在有些时候他还是很希望郑荀能像从前那样对自己母亲好,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微笑,不过这个小小期翼在他眼角瞥见张鸿雁眼里的平淡无波之后,立时从心里抹了去。
郑云贤小心翼翼摸着胸口那颗狂乱跳动的心脏,彭彭彭----强盛而激烈,但他知道自己更多的只是被看透的尴尬和难堪,以及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怔然。
郑云贤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眼神也能如此锐利,凌厉到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通通暴露。
老话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放到现在虽有不妥,却也适宜。
同样是个女人,看看还在垂死挣扎,满口谎言的母亲,甚至在这种场合不惜拉自己下水也不罢休,再看早已目光清明,神情了然的张鸿雁,淡定从容,半点没当回事儿看的模样,马阮阮的话儿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在心底某深处,郑云贤也会偷偷羡慕起郑乐和郑欣,羡慕她们虽是女孩,却仍被当个宝贝一样被她们的母亲保护的极好,断不会像他的母亲一样,当他是个讨债的工具将其拉来受人辱骂。
郑荀那边他早已不抱希望,这个男人阴险自私,对马阮阮这样相伴多年的女人都会弃之如履,袖手旁观,作为这个女人的儿子,他还能期待什么?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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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悄悄地在众人没察觉的时候偷偷拐了个弯儿。而上辈子那个同样毁人不倦,自私自利的郑云贤,因为张静北的重生,因为张大姑的提前知晓与准备,使他还未长成便已对郑荀产生了微妙的不信任感,使他莫名错失曾经郑荀为他设定的那条路,然后慢慢地将其未来的轨迹逐步驶向更加未明的将来。
而这个将来,也许并不如想象中美好,也没有上辈子郑荀为他铺就的光明前途……按至少,张静北再不是他生命中任何一个重要的角色。
无论如何,他的路再与任何人无关,现在如此,将来如此,这辈子大概也是这样。
在张鸿雁淡然的目视下离开那个家之后,在郑荀一次又一次异想天开,完全没顾虑过马阮阮和他的感受之后,郑云贤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他的未来不需要郑荀参与一丝一毫,哪怕一个眼神一个足迹。
说来说去,不过是人类趋利避害、自私自利的天性和本能罢了。
张鸿雁的冷淡让郑荀心里发慌,原本两个女儿在的时候,这个女人多少还会顾忌多少,但是两个女儿一被送去学校住宿,平时想要见一面都挺麻烦,想让她们在她们母亲面前多说说自己的好话儿谈何容易?
郑荀苦于难以寻到讨好张鸿雁的机会,白日里他还要工作,晚上剩下的那点时间反而全花到了张鸿雁身上,连着一个多月都很少踏足马阮阮那边,又因这次马阮阮走这次又是下了一手臭棋,郑荀心里大概也是恼火得很,憋了许多天都不愿意和她说一句话。
没有哪个女人能对一个与自己有着多年深厚感情的男人说松手就松手,轻而易举就放弃的。马阮阮的苦闷和嫉恨,再没有比一直陪伴在马阮阮身边的郑云贤再了解不过的人了。
也因此,在两母子苦巴巴等了一日又一日,就连个电话都没法接通,心灰意冷很是沮丧,也终于等来了兴冲冲进门的郑荀,却听到他来这趟只为从马阮阮手里倒拿出钱来时,郑云贤整个人都僵住了。
按理说,郑荀是他父亲,马阮阮是他母亲,大人的事儿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够插嘴的,但这次,他是真的无法理解郑荀对于他们母子的定位到底在哪儿?即便是私生子,他也没觉得自己要活得这样苟且,这样遭人践踏没尊严。
马阮阮大学毕业后也只工作过半年,随后便被闪婚的郑荀秘密养了起来,这么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安稳日子,虽说没将她养废,但也离废物不远了。郑云贤自己还这么小,可以说,他和马阮阮所有的身家性命全在那些钱上,郑荀一开口就要了大半的钱财,并且明显还不尽然的模样,分明就没为他们母子想过一分一毫,哪怕嘴上说得再好听,终究没有实际行动来得现实。
在郑荀一番柔情蜜意下被轰炸得片瓦不留的马阮阮一脸娇媚地送人出门的时候,郑云贤只是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久到马阮阮回屋的时候,他的脚底板已经僵硬地没知觉。
马阮阮被这孩子吓了一跳,抱着人搓了半天,见人慢慢缓过气儿来,不由心下一松,皱着眉问了几句,才听到一句。
“妈妈,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浑身冰凉的地方。
☆、第四十七章
有时候,你必须相信上帝在关上你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太极有阴阳,万事有两面。偶尔脑子空闲的时候,你也得想想你心中那个没有第二条路的明天是不是还有不一样的活法?别光吃饭就睡觉,难道脑子填满了浆糊当摆设吗?
人都是被自己给逼死的,当然,用张鸿雁的说法是,郑荀最后是把自己给蠢死的。
不管她有心放纵还是无心算计,她和郑荀这辈子其实也真就这样了。张鸿雁这人对家庭责任心很重,在没有最后一刻无法挽留的余地之前她都不会轻易断了自己的后路,也毁了两个女儿完整的家。
只可惜郑荀从来不曾认真去了解过她,也就不知道这女人对自己向来是无谓和轻慢的,只要给她一个安心停靠的窝,给她两个女儿一个安稳无风雨的港湾,哪怕只是维持郑荀对两个女儿表面上的好,她也不会主动与他撕破脸。
也因此,在郑荀惶惶不安只想着跟张鸿雁弥补弥补感情的时候,他不知道,张鸿雁其实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来看待的。
马阮阮是怎样一个人?张鸿雁自认自己阅历无数,生意场上大风大浪什么人没见过?不过凡尘一个普通女人,同样有野心、有贪欲,只是菟丝花到底经不起风雨,只能依附而存,张鸿雁以往见过的太多,如今也是懒得再提。
不过,她不在意却不是人人都不在意。
郑云贤小小年纪却已经被生活磨砺得少年老成,智谋多思颇有城府了,不管他对郑荀心里如何复杂,起码心里拎得清,知道郑荀是个靠不住的白眼狼,多少懂得避着点。
郑云贤心里不安,更具退意,但马阮阮却无法就此放弃眼前这肥肉一块,她是过惯了这锦衣玉食的好日子,离开郑荀她是从来没想过……好吧,也许是想过的,但这想法大约也被这一年一年的搓磨和安稳给磨平不少,至少短时间内,在马阮阮还没找好下家之前,她是不会轻易松手放过郑荀的。
大概郑云贤还得庆幸的一点是,即便马阮阮心思多变,对着郑荀也是半真半假的感情,但对他这个儿子是真的没法说,就为自己老有所养老有所依,对这身上掉下来的痒痒肉,马阮阮也没有丁点道理不疼爱的。
所以,在看到自己宝贝儿子苍白着张脸对自己说出那句话时,她也不过是心里一动,面上微愣,摇摇头笑开了罢,至于她有没有听进去这个暂时还得不出结论。
不过,从郑荀傍晚回家时一开始欢喜的表情到过两个小时接了一个电话便表情微变的言语中,张鸿雁暗暗揣测着这个男人现在和马阮阮那边的现状如何?
怕是不会太好。张鸿雁捏着助手给她送来的一大叠资料,心中了然,对着郑荀浮躁不安的询问表情,只是轻轻弯唇笑了下,她就知道……只要一想起那日马阮阮带来的那个孩子,虽说年岁不大,但这光景也该够上学受教育的时候了,就算大道理不懂,但她那日给他上的那节现实课足以使这个孩子惊醒。
唔,让她好好想想……也许这个孩子会对郑荀心怀怨愤,自此种下疏离不信任的种子,或者是忍不住逃避这现实给的一巴掌,一气儿躲到被窝里了……张鸿雁捂着腮边嗤嗤发笑,又觉自己深明大义,顿时狠狠为自己点了个赞。
唉哟哟,老娘没暴起给那出墙的蠢货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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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还好心点拨了马阮阮母子,没有落井下石,简直称之为圣母也不为过呀。张鸿雁那是越想越乐,最后扔了一地的纸张,反倒自己弯着腰弓成个虾球,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有郑荀那等父亲,她是真担心郑云贤长大被教养成第二个郑荀来,到时可就没有第二个张鸿雁来给拾这些烂摊子了,不是谁都那么好命能碰上她这么‘豁达大度’的女人的,哎哎,想到这就实在忍不住要对镜臭美一番。
当然,张鸿雁那随意一举也不过是因为她多看了郑云贤几眼。大概让她意外的是,这个还很年幼的孩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这么惹人讨厌,哪怕他小小年纪便随了大人的某些陋习,身上多少沾染了些许算计、不正派的气息,但是到底还未长成,也没经历过什么龌龊阴暗的事情,一看那眸子还是干净明亮的,这便不由多看了两眼。
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张鸿雁就算再讨厌马阮阮和郑荀也不会自贬身架去为难一个孩子。
这人呐,不怕你聪明,也不怕你蠢笨,就怕你蠢笨不知还要故作聪明,这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张鸿雁自己也是有孩子的母亲,对着马阮阮手底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计较太多,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她能针对的对象由始自终也只是郑荀这个男人而已。
至于郑荀会对那对母子做什么,这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地方了,事实上,张鸿雁也懒得管,她又不是真正的圣母,那些表面功夫支撑一下还行,她不主动算计可不代表她不愿意袖手旁观看着别人倒霉。
几乎是马阮阮那边一露出这么点心思,张鸿雁便知晓了,而她在意的是郑荀又是怎样个态度和选择?
要她说啊,如果郑荀是真心想挽回自己这个家庭,眼前便是最好的机会。既然马阮阮那边心有退意,无心纠缠,那么只要郑荀敛一下性子,夹着尾巴好好做人,那这日子大抵还是能过的。
郑荀犹豫的那几日,张鸿雁是真想过,只要这篇揭过,她也不是不能敛几分好好跟他过日子的,毕竟几年相安无事,张鸿雁也不是完全没感情。
只可惜,郑荀完全不是这么想的。这会儿,马阮阮心思未定,而他自觉前途未明,只有紧紧抓好张鸿雁才能保得自己的仕途坦荡,所以那几日他是彻底窝在马阮阮那边,下了死功夫,终于磨出了大半的积蓄。
当张鸿雁在得知这个消息的下一秒就看见郑荀将存折放到自己办公桌前的时候,她是真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见过不要命的,但是这么上赶着想死的还是头一回。
这下可好,奸夫和淫-妇自动浮出水面了。张鸿雁揪着头发有些烦恼,哎哎,她这是坑呢坑呢还是坑呢?
双手一拍,哎呀,老娘做的好事儿不少,怎么也得送佛送到西吧?!不然,良心不安之下她会睡不着觉的!
张鸿雁捏着那张不算薄的存折,心思千回百转,临了到要坑人的时候她还假惺惺多问了两句,我这项目从这拍板定案到落架构成恐怕要不少时间,到时候花的力和时间恐怕并不止这些……
想要参与项目?好呀,你有本钱和人脉吗?有钱还不够,咱可是做大事的人啊,这么点钱你投进去无异于将钱打水漂啊,你说不够?当然不够,这还不够老娘周转人脉塞牙缝呢……诶诶诶,你说再投资点?咳……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再聊聊,你说投多少来着?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客气啥?……
好吧,最后张鸿雁还是没忍不住坑了个狠的。
于是,这嘴里一直讲着客气的人最终还是相当不客气地下手了。
当然,张鸿雁此时此刻的快乐,现在的张小北大概是体会到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想让自己努力撑起自己的小日子的心情。
没有郑荀,没有郑云贤,那些郑家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都远离了张静北的视线,有张大姑把守,恐怕这辈子都跟自己沾不上半点关系了。
这个认知让张小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胸口上压着的两辈子的大石终于扔了一个,如果可以,他倒乐意让自己安安分分的长大,安安分分地做李博阳的北北,做张家无法无天的北大爷。
至于现在,北大爷正磨着李博阳想把他存在他保险箱里的压岁钱拿出来呢。
李博阳,你把我压岁钱拿出来咯,妈妈要急用,我也要急用,唉哟,我好急的啦……不管张静北好说歹说,李博阳就是死咬着牙不肯松口,简直如貔貅入口,进得去出不来。
对于钱这点,李博阳有种异于常人的执拗……好吧,这也可能是误区。
就如女人对于一个家庭的掌控首先从钱看齐,钱的用处想必大家都不必我一一解释,至少在很多人的潜意识中,掌控了一个男人的钱,那你就相当于掌控了他一半的人生,这个老教条存在既有一定道理,但却不是绝对。
当然,人生无绝对,这并不妨碍大多数女人用手中掌握的金钱让字活得更自在更有底气些。
钱呐,确实是好东西,不过用于歧途那就不对了……李博阳私心里还是觉得北北太小,心思又单纯,那些压岁钱放到一起也算是笔大资金,放到张小北自己手里保管,他反正是不放心的,尤其是,这破孩子还打算用这钱给赵宁宁买礼物!!!
北北你都没送过礼物给我……李博阳抵着张小北的额头轻轻厮磨,毫无声息地将四只手脚紧紧缠在他身上,虽说嘴里语气淡淡,但是那股酸气和委屈劲儿是完全不加掩饰的。
……张小北能说什么,张小北觉得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啦好啦,就送一个小礼物,赵宁宁想要那双跳舞鞋好久了,一直忍着没买,当个礼物送就送了嘛,下周她去比赛,赢了还请我们吃饭的……你乖啦,下次我送你一个更好的,比她的还好!!
张小北咕咕哝哝地小声保证着,搂着李博阳,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又一个湿濡濡的口水印,声音软软,他最知道李博阳的弱点在哪儿了。
李博阳抿着嘴有些不高兴,但也实在拿怀里的小孩没办法,绷着脸脸色臭臭的。
到最后,李博阳的脸色还是绷绷地,不过张小北好歹是将那双鞋子给买了下来送出去了,虽说最后那份钱是从李博阳那里出的。
这家伙有时候固执的让人头疼,没事老关注些有的没有如此琐碎的事情,这真的大丈夫吗?
但是生活本就由千万个琐碎组成,能从琐碎中找出幸福的味道才是人生最大成功。
☆、第四十八章
时间能让一
野夏[重生] 分卷阅读70
切褪色,不过时间也能褪掉智商的话儿,我相信张静北现在的脑回路已经短的不忍直视。
就如此刻,这破孩子能因为一份甜食就闹得整晚不睡觉……是的,最后他还是成功了,如果他没有被李博阳强摁着去剪头发的话儿,张小北大概还会咧着牙送你个笑脸。
这种时候,张静北是真讨厌李博阳。无论过多少辈子,这人强硬霸道的手段是丁点都没改变,明明一直以来,这人都很宠着他顺着他,什么都由着他来的不是吗?到底哪里出了错?
时间一晃几年,张静北眨眼就从学校最低年级爬到了小学最高年级,也许再过不到两个月,他就能光明正大说自己是中学生了。
至于拍照?嘿,小学毕业什么的,不来张合照真的不遗憾吗?
但张静北是真讨厌拍照,镜头前的他总显得有几分别扭。这个习惯大概会让很多人觉得奇怪,且从某方面来说,张静北还是个相当自恋爱臭美的人物。
最后他们还是安安稳稳拍了张和谐完美的照片,当然,如果他不是被李博阳整个抱在他怀里的话儿会更好……嘿,伙计,我只是和隔壁班的女孩讨论两句升学的问题罢了,再捏我小腰老子就跟你翻脸了嗷!!!
张静北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喜欢炸毛,一不高兴就揪着头上那几根头发来回折腾,瞪着眼直跳脚,对着李博阳他从来就没能淡定下来过,不过因为前几天刚被李博阳压着去剪了头发,脑袋上软软细细的几根一下没了半截,可没把小崽子心疼死,走在路上都觉得不如以前带风了。
这丫就那臭毛病,也不知哪里学来的审美观,总觉得前头耷拉几根刘海会好看些,打小就捂着脑袋不让剪,每天起床光是照镜子臭美就得花上几分钟。
其实那头发也就修短一些而已,李博阳喜欢小孩软软细细的头发,摸着清爽柔软,轻风一阵的时候仿似能在阳光下跳跃的轻灵,不过小孩夏天不耐热,头发留长了晚上总会睡出一身汗来,偏偏这人还老喜欢缠着自己一块睡,两人凑一块,那火气旺盛的……还是剪剪吧。
少年初长成,眼看小孩身条抽长,眉眼渐渐长开变得愈发张扬了起来,小孩爱笑爱闹,成绩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那性情那模样,无论和谁都能轻易搭上话,好似满学校就没他玩不来的朋友,论起这点就是李博阳也得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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