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撒谎了吗/谎言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不过他还要往上修炼,一天都不能懈怠,日子长着呢。
陆启明从大侄子那儿得到了答案,早饭吃的一个头两个大,辣油放的多,这不该吴家小孩,是他自己要求的,他呛了好几次,老泪纵横。
昨晚尴尬,今早狼狈,出师不利,应该看一看黄历的。
饭后,顾长安在院里晒太阳,不一会,陆城来了,他四叔也来了。
陆启明摆出唠家常的姿态:“大侄子,叔想跟你媳妇聊聊。”
陆城阖着眼皮:“你们聊你们的。”
陆启明尚未说话,就看到面前的青年踢了踢他侄子,紧接着,他侄子就不情愿的绷着脸起身离开。
完了,还是个妻|奴。
整个家族花了多年时间心栽培出一个族长,寄予厚望,结果被情情爱爱给|缠||上了。
陆启明认真打量起青年,顾老头那么粗糙一人,怎么会生出来这么致的小崽子?对了,他媳妇致,哎,媳妇找对了就是好啊,下一代的基因整个天翻地覆。
“贤侄,你是顾家的独苗,延续香火的任务在你肩上,你爹在世的时候应该没少叮嘱你吧?”
顾长安说:“没说过。”
陆启明不信,顾老头难道想要顾家绝后?不可能,估计是算到了儿子有大劫,不想给儿子施压,也以为他早晚会走到那一步,找个喜欢的姑娘结婚,没料到今天这个情况。
“就算没明说,你爹心里也是那个意思,想要你为家族添人丁。”
顾长安扬起脸,让温暖的阳光照在苍白的脸上:“四叔,喜欢是一件由不得自己控制的事。”
陆启明顿时心生许多感慨,差点就赞同的说是啊,他咳嗽两声:“阿城现在是喜欢你,不代表以后还喜欢你,你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顾长安微微闭着眼睛,唇角上扬,脸上带笑,语气感激,其实假得很,已经有些抵触:“多谢四叔挂心,我心里有数。”
陆启明犯愁,这小孩油盐不进,跟大侄子还真挺像,不好办啊,咋整?
“这样,四叔帮你渡劫。”
“我还以为您会给我张一大串零的支票。”
“那玩意儿四叔没有,不过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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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金条,一箱子够不够?不够就两箱子。”
“……”
陆启明说:“金银珠宝四叔多的是,只要你开口,多少都给。”
这语气挺熟悉,陆家人都很阔气,想必是坐拥一座金山,顾长安啧了啧:“四叔,您还有别的话题想跟我聊吗?要是没有,我想向您打听一些事。”
陆启明说:“不知道。”
顾长安满脸黑线:“我还没问。”
“四叔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陆启明慢悠悠的说,“不就是封印在你家地底下的那只老妖?”
顾长安无语。
陆启明看出他的心思:“你小子也别来阴的算计四叔,我是真不知道,实话跟你说吧,当年我为了个心上人半死不活,天下苍生在我眼里就是浮云。”
“不过你要是问问你娘,四叔倒是能跟你说个三五句。”
☆、第68章
顾长安一愣:“我娘?”
陆启明搔了搔光头,发自内心的感叹:“你娘年轻时候是个绝色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衬得上是天下无双,可惜啊,跟了你爹。”
顾长安:“……”
陆启明语出惊人:“你娘的前男友是你男友他爸。”
顾长安抽着嘴捋关系。
“造化弄人,也可以说是天注定。”陆启明说,“要是你娘跟你男友他爸没有分开,那你跟他就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顾长安满脸黑线。
前男友,男友他爸,这都什么跟什么,想不到上一代人还有这种瓜葛。
“瓜葛多着呢。”陆启明瞥了一眼青年,“想必你爹没跟你说过关于你娘那个家族的事吧?”
顾长安摇头。
老头脾气倔,不准他提娘,一提就抽,他的好奇心被抽光了。
陆启明又一次语出惊人:“你娘不是人。”
这信息太过震感,顾长安直接懵了。
陆启明的眼里浮现一抹诧异之色,竟然不吃惊,心理承受能力真不错,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其实顾长安只是经历过懵逼阶段,进入受惊过度阶段,大脑死机。
“你娘是半灵体,整个家族都是。”陆启明的鞋尖点了点地,“所谓半灵体,就是半人半灵,你应该也跟你娘一样。”
顾长安陷入沉默。
陆启明说:“据我所知啊,只是据我所知,你娘那边的家族跟她断绝了来往,原因是她死活要嫁进顾家,嫁给你爹,听说后来她跑了,那肯定是跟你爹过不下去了。”
顾长安继续沉默。
会那么简单吗?以至于刚生下他就跑了?
“那时候顾家已经过了辉煌时期,没落了,地底下还封着妖,嫁过来享不到福,只会受苦。”陆启明唏嘘完了说,“贤侄,我最后一次知道你娘的消息是十年前,她在苏城出没过。”
顾长安的心里激起千层浪,一片混乱。
陆启明以一个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贤侄,我跟你说的这些,所有的,阿城都不清楚,平时我也不跟谁过,看在我这么掏心窝子的份上,希望你郑重考虑考虑你们的关系,为将来想一想。”
“虽然十年过去了,但我认为你还是可以去苏城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你娘留下的踪迹。”
顾长安嘴角无意义的轻轻扯动,找那个人干什么?想不出理由。
客厅里传出吴大病的声音:“吃饭了。”
顾长安还没反应过来,陆启明就已经瞬间从原地消失。
“……”
中午吃的火锅,吴大病自制的锅底,飘着一层红彤彤的辣油,既香又辣。
陆启明吃的头顶直冒汗。
大侄子说是好吃到怀疑人生的火锅,这些天他心里就一直痒痒,想尝一口,今儿终于尝到了,也确实很好吃。
看不出来,吴家小孩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技能。
驭不好兽也没关系,当个厨子就很有出路,饿不死的。
顾长安食不知味,没吃几口就起身离桌,上屋里窝着去了。
陆城跟着顾长安进屋,被他赶了出去,原因是让他去吃饭,吃饱了再过来。
还吃个屁,陆城一看青年那样,什么胃口都没有了,他带着一身冷气坐回桌上。
吴大病怕噎到,匆忙的捞了一些菜到碗里,端着碗上厨房吃去了。
陆启明不受影响,该怎么吃就怎么吃,他连身上的黑大衣都脱了,卷着袖子吃的很香,眼睛被辣的发红,鼻子也是,威严扫地,影响全无。
陆城面无表情的问:“四叔,你跟他说了什么?”
陆启明吃着羊肉,声音模糊:“没说什么。”
陆城的眉头打结:“那他怎么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
“这你别问我,我不知道。”陆启明甩锅,“他是你媳妇,你自己想办法。”
陆城的语调里没有温度:“四叔,你来那天我就跟你明说了。”
“是,你说了,你就要他,别的不要。”陆启明辣的一张老脸皱在一起,“你爹的原话我也带给你了,人你可以要,但是你还得要其他人,女人,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跟责任。”
“你看你爹,你其他几个叔叔伯伯,有哪个会钟情一个人?没有,我跟你说,一个都没有!你四叔我呢,也不是钟情谁,是早年被个女人给伤到了,伤的很严重,一直没好。”
他咽下一口辣白菜:“阿城,你的人生还长,花花世界多的是选择,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得不到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值。”
“四叔觉得你是压抑久了,碰到一个激起你挑战的人,于是你被吸引,你想征服对方,你现在自以为的感情只不过是你的一种冲动,刺激,新鲜,那些都会过去,很快。”
陆城一言不发的离开。
陆启明吃着吃着,发现锅里不冒泡了,菜肉也都从滚烫变的温温的,他一看,插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丢在一边。
“……”
肯定是大侄子干的。
这会儿陆城洗了个苹果去了屋里。
顾长安听着脚步声就知道进来的是谁,他的眼睛没睁开,无打采的说:“头疼,过来给我按按。”
陆城放下苹果给他按头。
顾长安嫌弃:“你一按,更疼了。”
“谁没个第一次。”陆城动作生疏的按||揉|着他的头部,力道时轻时重,架势像模像样,“我业务能力低,说明进步空间很大。”
顾长安服了。
过了会儿,顾长安忽然说:“陆城,亲我一下。”
这要求好,陆城一百个乐意,他弯腰凑近,亲了亲青年微抿的嘴唇。
顾长安撩起眼皮:“我让你亲一下,你就亲一下?晚上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陆城:“……”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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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期到了?”
“大概吧。”
“那你想干什么?打我一顿,还是把房顶拆了?”
“什么都想干,什么又都不想干。”
顾长安右脚蹭左脚,把左边的鞋蹭掉,又回来蹭右脚,两只脚的鞋全掉了,他盘起腿坐在椅子里,一声不吭的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陆城被他看得浑身都不对劲:“说话。”
顾长安说:“我在想啊……”
等半天也没等到后面的内容,陆城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两侧,弯着腰背跟青年对视:“想什么?”
顾长安半响说:“应该早一点的。”
陆城没听明白:“嗯?”
“早一点遇到你,早一点厌恶,早一点喜欢上,早一点在一起,早一点得到你,什么都早一点,现在我就感觉那什么……”
顾长安笑了起来,“相见恨晚。”
“挺矫情的是吧,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平时不太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怪别扭的,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脑子进水了,稀里糊涂就蹦出了那几个字,算了,当我没说。”
陆城目光深深的看着他:“不晚。”
“晚啊,怎么不晚?”顾长安摆摆手,“不过早不了,我要是命里没有大劫,你也不会从家里出来,我俩碰都不会碰到,老天爷全安排好了的,真没意思。”
陆城说:“你心里有事。”
顾长安说:“我心里有你。”
他重复着那句话,眉眼带笑:“陆城,我心里有你。”
陆城站直了在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头暴躁的兽类,几分钟后他把椅子里的人捞起来抱住:“我知道。”
顾长安笑着说:“真的知道?”
陆城把他紧紧圈住,真的知道,一直都知道。
有的人天生偏理性,会把最在乎的感情埋在心底,不喜欢,也不习惯挂在嘴边,难得说一次情话,那时候的他们往往都会很感性,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触动,迫切的想要表达出来。
顾长安跟陆城在对待感情上面的方式截然不同,陆城每天都会用行动表示,还在他的耳边说,不说的时候,眼睛里也会跑出来,他不会那样,藏的很深。
这是顾长安继那次说喜欢之后的第二次表露情感。
下午何吕来串门,知道光头是陆城四叔,他顿时拘谨的像个见到教导主任的小学生,音量都低了八度,怂,忒怂。
直到陆启明出门,何吕才直起腰杆,他跟顾长安埋怨:“你怎么没给我发微信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顾长安说:“你要什么准备?“
何吕掰手指头:“起码要买一条烟,两瓶酒吧,烟最差也要软中华的,酒……茅台跟五粮液各一瓶。”
顾长安吐掉瓜子皮:“你看老丈人?”
何吕差点滑一跤。
顾长安从兜里抓了把瓜子给他:“跟哥说说,嘴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何吕咔嚓磕开瓜子皮:“嘴馋,自己咬的自己。”
顾长安不可思议的呆滞几秒:“兄弟,你是怎么进有关部门的?”
“靠关系进去的。”何吕咧嘴,得意的说,“我师傅每隔几年都会向部门推荐人才,我是大师兄,那必须有我的名额,妥妥的。”
顾长安心想,还是嗑瓜子吧。
何吕在顾长安那儿待到快天黑回去,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嘴上的伤,看饿了,他在卫生间里找到师弟:“我想吃肉,猪蹄子,还有红烧鸡腿。”
正在认真刷马桶的施张哦了声。
何吕咂嘴:“老张,你最近跟变了个人一样,勤快多了啊。”
施张没有说话,因为某人说喜欢会干活,会烧饭,会打理家里的,他已经正式进入了学习状态。
“对了,陆城四叔过来了,就在隔壁,跟他长得有几分相似……”
何吕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施张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刷完马桶开始拖地,忙完了叫上他去超市买食材,要多买几份,失败了还能再尝试。
.
接下来的几天,陆启明都没走,在这儿住下来了,天天吃火锅,怎么都不腻。
顾长安闻到那味儿就饱了。
2号晚上,白严修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西北兰檀有个山谷,如今荒芜寸草不生,没有人烟,5号那天,那里会天降百年一见的祥瑞,已经确定出现的时间段是凌晨一点到三点。
白严修跟他的老师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最终想出一个办法,在5号那晚等祥瑞降下来的瞬间摆上乾坤缚妖阵,将祥瑞之力全部凝聚在一起,再将封印在地底下的老妖放出来,由一个人将它引到阵中,借助天力将其困住。
一旦阵法开启,世间大大小小谎言之力都会被大阵隔绝在外。
没有谎言之力来滋补,老妖就会一天天的枯竭,即便不灭,也不会有兴风作浪的可能。
妖在顾家老宅地底下待到现在还好好的,就是因为有源源不断的谎言在后面支撑,它干瘪一点就被填充起来,反复不止,只能靠顾家一代代人揭穿谎言以后转变的能量来镇压,别无他法。
所以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会再出现。
白严修乾坤缚妖阵所需的道具跟材料,以及阵法的要害,并说缚妖阵失传已久,是老师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也是天意。
他的态度已经明了。
何吕看大家都没出声,就提出疑问:“要是它一出来就跑了呢?它可不是普通的妖,是靠谎言而生的,谎言啊,天底下每个人心里都有,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吗?意味着它可以寄存在任何一个人身体里,包括我们。”
“也就是说,它出来以后只要想作怪,我们身边的朋友,亲人,同事其中一个就有可能是它,这多可怕啊。”
说着,何吕头皮都麻了,最讨厌对付那种靠什么谎言,什么恶念存在的东西,没办法灭绝。
“封印的时限就快到了。”
白严修说的时候看的是抽烟的青年,几天没休息,布满血丝的眼睛写满了复杂的情绪,“如果没有东西加强,就算不放,它也会出来。”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显然顾家的唯一子嗣顾长安没有加强封印的方法,家族因为某个原因没有传授给他。
顾长安叼着烟,若有所思着什么。
陆城自从白严修说出“摆乾坤缚妖阵,由一个人把它引到阵中”这句话之后,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就绷了起来,面色也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陆启明挪到施张那里,离大侄子远一点,一看他那样,就知道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嘭的一下|炸||开。
逆鳞被刮到了,能不疼,不气吗?
大侄子没出来前多理智一人啊,理智到冷血,现在呢?哎,都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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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弄的。
何吕少根筋,没发觉气氛异常,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怎么靠谱:“老大,那可是千百年来都不死不灭的老家伙,成了的,会上当吗?”
“会。”白严修说,“因为人类才是万物之灵。”
陆启明对他的那句话很赏识:“年轻人,你说得对,人是万物之灵。”
这就是为什么活了千年的妖怪会输给人类的原因。
譬如那狼妖王,活了几百年,还是学不会人类的阴险,被玩死了,当然人类不单单只有阴险,还有机智跟聪慧。
何吕还是没发现陆城怒火中烧,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问出一个他认为很关键的问题:“那谁来引呢?”
除了陆城,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顾长安。
☆、第69章
令人窒息的死寂持续了不到五秒,就被椅子大力摩擦地面的声音打破。
顾长安蹙眉抬眼:“坐下!”
陆城周身气息暴戾,面部表情极为可怕。
顾长安放缓了语气:“坐下。”
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在场的几人看到怒火冲天的男人眉头紧锁,站了一两秒后后就坐了回去,硬生生克制住了暴走的情绪。
一物降一物。
顾长安把指间燃尽的烟头摁在桌面上:“顾家代代从生到死都在围绕着地下那位生活,他们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觉得挺操蛋的,现在国||家|有关部门参与进来,我是表示热烈欢迎。”
白严修几人都没说话,目光集中在黑发青年身上。
陆城也没出声,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也疼,理智跟克制力都在一点点减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全部消失。
“刚才白局的主意我思考了一下,发现不妥。”
顾长安点了第二根烟,不徐不疾的说,“是,人是万物之灵,这点我承认,也很赞同,但妖也不傻。”
“顾家世代守着这座老宅,一天都没离开过镇子,我突然离开,它就不会起疑心?”
“再说了,西北兰檀距离这里路途遥远……”他拿手机搜了搜,“没有飞机,只能坐火车,要二十个小时,到兰檀之后,去山谷还有很长一段路,三轮摩的步走都轮一遍,怎么引?”
“况且,中途可能会出现很多未知的变数。”
何吕避开陆城左看右看,怎么都不说话啊,他忍不住说:“那怎么办?放过这次的机会,我们再另想办法?”
顾长安扯了扯嘴皮子:“放过就玩完了。”
何吕:“……”
横竖都不是。
“现在是2号晚上9点,祥瑞在5号凌晨1点到3点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车上还要用掉二十个小时,时间很紧迫。”顾长安抽了口烟,“今晚就行动,一个小时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在地底下集合,我装作加强封印,结果失误把它放出来,之后我们按照正常程序跟它打斗一番,演戏各位都会的吧?关键是要真。”
“让它有种我们都不是它的对手,它可以称霸全世界的感觉。”
何吕脱口而出:“本来就是啊。”
他见顾长安看过来,连忙讪笑:“你说你说。”
顾长安吐出一个烟圈:“它跑了以后会来找我的,我只要去兰檀等着它就行。”
何吕瞥瞥头儿,师弟,陆家那两位,我靠,怎么还不说话啊你们,难道都能跟得上顾长安的脑回路,只有他一个人跟不上?他抹把脸:“为什么?”
顾长安看过去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白痴。
何吕想吐血。
顾长安把烟叼嘴边,腾出手摘了眼镜捏捏鼻根:“顾家让它封印在地底下,多年不见天日,它不会放过顾家的后人,挫骨扬灰是一定的。”
何吕有种自己还真是白痴的感觉,他不说话了。
短暂的静默过后,白严修开了口,他沉声说:“祥瑞5号凌晨出现,在那个时间段之前之后都没用。”
“这就要靠你们做文章了。”顾长安说,“你们让媒体大肆宣传一下兰檀,最好联系当地在5号那天搞个节目,全民娱乐的那种,越轰动越好,据我家对它的研究,它喜欢热闹。”
其实不论用哪种方法来引,成功跟失败的几率都只是百分之五十。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
“兰檀有我,有好玩的,它会去,不出意外应该会混在我身边的人里面,吃掉我之前玩玩我。”
说到这里,顾长安扫了眼在座几位,目光在陆城身上多停留了几个瞬息:“我会把它引到山谷里,到时候你们负责开启阵法。”
何吕多嘴:“要是它混在你身边,你没办法识破呢?”那不就被玩死了?
顾长安不屑:“我不可能识破不了。”
何吕不由自主的说:“话千万不能说的太满啊,一旦太满,就容易打脸,真的,这个我太有经验了,长安,我跟你说,我……”
他的话没没说完,就被施张给扯了一下。
何吕懵逼的眼神询问,你扯我干什么?
施张说:“嗦。”
何吕傻眼,他半响跳起来:“靠,你嫌我?”
手指着施张,何吕在他面前来回走动:“嫌我哈,老张,你有种,有种,你太有种了,连你大师兄都敢嫌!来,我看看,你怎么就这么有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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