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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撒谎了吗/谎言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施张没回应。
何吕啊了声,用只有施张能听见的音量说:“我忘了,地底下还有一个大的。”
施张终于开了口:“算上地底下的,七个。”
“七个?”何吕示意他看院里,“你把那只鸡也算上了?”
施张装作不认识他。
何吕鼻子都快气歪了:“神气什么,要不是师傅偏心,我堂堂大师兄,会比你菜?”
离他很近的顾长安听得一清二楚:“你们师傅偏心?”
“偏。”何吕哼了声,“教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阵法,不教我。”
顾长安说:“为什么?”
何吕酸溜溜的说:“师傅说他合适,我不合适。”
顾长安意有所指:“这有什么关系,你跟你师弟都快赶上连||体||婴||儿了,他会,还是你会,又有什么区别?”
何吕很容易就被他带跑思路:“也对啊。”
就何吕这智商,顾长安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
中午一伙人吃了顿火锅,吃的他们四肢百骸都暖呵呵的,这一暖和,就安稳不了,想来事儿。
天一黑,顾长安就换上更厚的外套,穿上棉靴,连口罩跟帽子都用上了。
吴大病疑惑的问:“长安,要出门吗?”
“嗯。”顾长安的声音从口罩里面发了出来,“晚上我不回来,你把门锁好。”
习惯性的叮嘱,完了才想起来他不是一个人,体内还有只大猫,吃了那么多小鱼干,总该有些作用的。
吴大病把大门关上,回屋对着空气说话:“月牙,长安干嘛去了啊?晚上为什么不回来?”
月牙从他的体内出来:“他是跟陆城一起走的,你认为呢?”
想到了什么,吴大病憨厚的脸微红,不问了。
月牙的尾巴微微提起:“你在想谁?”
吴大病说:“我没想谁。”
月牙庞大的猫身快速缩小,变成一只正常的宠物猫大小,轻盈的跳到他怀里:“帮我顺顺毛。”
吴大病哦了声就把手掌放在白猫的背上,一下一下熟练的顺着她|柔||软|干净的白毛,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事。
月牙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吴大病讷讷的问:“你吃小鱼干吗?我去给你拿。”
月牙犹豫一两秒,高冷的说:“吃。”
吴大病从屋里拎出两三斤的小鱼干放到她面前,还给她倒了一盆水,怕她噎着。
另一头,顾长安跟陆城没去旅馆,他们进山,去了庙里。
哪儿都比不上山中的小苗清静,不但不会有人打扰,空气还好,最主要的是没有其他人留下的气味,很干净。
陆城进庙里,就忙着布阵。
顾长安四处的找||插||头|给暖手宝充电:“陆城,这里能不能洗澡?”
外面传来陆城的声音:“你不是洗过澡来的吗?”
顾长安说:“完了不还得洗?”
陆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看过来的眼神犹如一只饥饿的猛兽,想把眼前的人一口叼住,再慢慢的享用:“有木桶,我提前准备好热水。”
顾长安挥挥手:“抓你的老鼠去吧。”
“没老鼠,我布阵,不想有孤魂野鬼过来扫兴。”陆城露出迷人的笑,“等我。”
顾长安说:“不等了。”
陆城作势要冲进来,顾长安连忙改口:“等你!”
屁准备都没做,要是来硬的,肯定会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说不定明儿都没法下山。
陆城走后,顾长安拿出手机上网搜索,他除了心潮澎湃,还有期待跟紧张,这三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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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表现出来,被他藏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还能藏多久。
半个多小时后,陆城还没回来。
顾长安该搜的不该搜的都搜了,攻略方式没什么用,还得看实际操作,他把发烫的手机丢床上,出去看是什么情况。
陆城在烧水,庙里没有电水壶,他用柴火烧的,脸上黑漆麻乌。
顾长安看到他的脸,没忍住的哈哈哈笑出声。
陆城也不擦脸上的炭灰,他勾勾唇,笑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顾长安打了个冷战,冻的,他缩了缩脖子说:“我回去了,你慢慢烧水吧。”
走两步回头,没好气的说:“我后悔来庙里了,这地儿一没空调,二没暖气,连小太阳都没有,今晚我肯定会感冒。”
陆城说:“不会,动起来就不冷了。”
这逻辑满分,顾长安无言以对。
陆城吸口气,哑声说:“长安,你过来亲我一下,我难受。”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顾长安好不到哪儿去,想的特多,比如今晚还能不能睡,几点睡,明儿还能不能下山,怎么下山等等。
看男人那么高的个蹲在锅洞前烧火,既格格不入,又挺逗,充满了心酸跟委屈,他抿唇憋笑,嫌弃的说:“你脸上脏,我懒得亲。”
陆城哄道:“挑不脏的地儿。”
顾长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做出思考的样子说:“没有。”
陆城:“……”
顾长安还是亲了陆城,一嘴的炭灰。
片刻后,陆城烧好了足够用的水,洗了把脸进屋。
顾长安在陆城走过来的前一刻拿手机打开了app,随便找了个东西看,他需要来点东西调解一下状态。
不然他应该会控制不住的暴打陆城。
app开了,先是四五十分钟的广告,简直丧心病狂。
广告结束后,接下来是一场竞技类项目,需要选手进入一条通道,在那里面不靠任何外力支援的情况下运球,并将球打进最深处的球门。
这个项目难在两点。
一是没有防护设施,危险指数极高,选手随时都会面临受伤的情况,轻则躺几天,重则终身残疾。
这就意味着参赛后,一切后果自负。
二是通道太狭窄了,举步艰难不说,还要运球,过程中必须一心二用,想做好这一点,不但需要充沛的体力,还要具备完善的大局观。
该退的时候退,该进的时候进,绝不能错失机会。
现在上场的选手是个新人,身材高大健壮,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像是个混血,面部轮廓比较深邃立体,堪称完美,他在干什么?是的,没错,他在热身!
第一次参加竞赛,还是作为这个项目开创至今为数不多的大龄选手,难会有些紧张。
如此寒冷的天气,选手依旧从容不迫。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想必他为了这个项目,平时没少锻炼。
我想说的是,一分耕耘一分获,只要肯努力,坚持不懈的努力,拼死的努力,相信自己能创造奇迹,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好了话不多说,比赛开始了。
选手已经到了通道口,他给球调整好了位置,他开始发力了!
不好,选手卡在了第一关卡上面,他似乎整个人都是蒙的,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道,有点方寸大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看他那样,好像是哪儿受伤了,想哭。
当然是开玩笑的,此时此刻他很激动,也很亢奋,困难没有把他击退,反而点燃了他内心的战火,他决定迎刃而上!
很好,不退缩就是真汉子。
不过,这个项目我个人认为急不来,先平稳呼吸,找好节奏,不能自乱阵脚。
好的,我们看到选手已经调整好了状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过来,相当不错了哈,真的相当不错了,就问你服不服?服!
他此时没有盲目的闷头往里冲,而是选择退到通道口,准备重新出发,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看来他有勇有谋,这次很有信心能够一举成功。
选手第二次冲进了通道里面,他正处于血||脉||偾||张|状态,气息很乱,起伏不定,想必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于是他在这时候做了三个深呼吸的动作,我们可以看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一个极致的程度,像一张绷着的弓,看来很吃力啊。
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小伙子?不是的,他就是没有很好的放松下来,一直在绷着,仿佛一个上考场的学生,有点不知所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却忽略了心态。
不过不要紧,关键是找到节奏,找到了以后,我相信后面的运球闯关部分对他来说没问题的。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选手抹了把脸上的汗,他放下手时,表情变得冷静沉着,眼里透出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真的厉害了。
让我看看选手接下来打算怎么应对,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再一次退出去,唔我猜错了,这次他没有退出,直接咬紧牙关,凭借自己灵敏到异于常人的直觉跟判断力在黑暗的通道里运球,这时候所有感官的作用也发挥了出来,发挥的淋漓尽致。
选手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不断穿过一个关卡,两个关卡……他的速度在一点点加快,越来越顺畅,离球门越来越近,稳了,就这样,保持下去!
进了!进了!球进了!
☆、第65章
顾长安是被饿醒的,屋里一片寂静,他透过窗户往外面看,不知何时多了层皑皑白雪。
门吱呀一声推开,陆城迈步进来,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青年,低柔着声音说:“下雪了,我们在这儿多住一天吧?要是不你愿意,那我就背你下山。”
顾长安眼神古怪:“你没事吧?”
陆城的目光不离他分毫:“嗯?”
“你好好的干嘛这个语气跟我说话?”顾长安受不了的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城:“……”
顾长安从被窝里坐起来,牵动到了身上的各个部位肌肉,他蹙了下眉心,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了,没好气的命令:“过来帮我拿衣服,腰疼。”
陆城拿了衣服塞到被窝另一头捂了捂,翻好了递到他手里:“昨晚你怎么没跟我闹?”
顾长安斜眼:“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受虐倾向。”
陆城摸了摸青年微乱的头发,把几根翘起来的发丝压下去:“我没那个倾向,只是有点意外,以你的性格,不太可能那么顺从。”
穿毛衣的动作一顿,顾长安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他笑起来:“所以你原本打算对我来硬的?”
陆城给他把身上的毛衣下摆往下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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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硬的有用吗?要真把你逼急了,你都能往我脸上踹。”
他咳两声,摸摸鼻子说:“我本来是想好好的哄哄你……”
“要是我不愿意,你哄破天都没用。”顾长安打断,“袜子呢?”
陆城找到以后,在被窝里够到他的脚给他把袜子穿上。
顾长安的身子一震,他轻笑:“这是干什么?一晚上过去,我成瓷娃娃了?”
陆城无奈:“祖宗,别皮了,我头一回干这个事,怪难为情的,你就放过我吧。”
顾长安看着男人的黑色发顶,视线下意识的往下移动,掠过他眼睛下面的青色,停在他冒出层胡渣的下巴上面,又往上移,扫了扫他唇上结痂的伤口:“有些事我是会去较劲,去争夺,去僵持,寸步不让,但有的事我不会那样,对我来说,上下左右都无所谓,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就没问题。”
陆城蓦然抬头。
顾长安被看的面颊发热,不自在的掀开被子:“鞋。”
陆城拿起床边的一只鞋松松鞋带,嘶哑着嗓音笑:“我这辈子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伺候一个人。”
顾长安心说,我这辈子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谁这么伺候,所以我记着了,记在心里面,活多久记多久,希望你也能跟我一样,别忘了。
庙里很冷,顾长安吃完喝完还是冷,他抱着暖手宝看陆城耍剑,想起黑匣子里那把,寻思回去拿出来耍两下,老祖宗封印妖就算了,把剑也一起封印了,不知道是几个意思,搞不懂,也不托梦给他。
陆城停下挥剑的动作:“你来试试?”
顾长安摇头,他除了腰很酸痛,腿好像还有点拉伤,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伤到的,原因反正肯定就是平时缺少锻炼,在陈名工作那个俱乐部办的会员卡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别人是生命在于运动,他是生命在于不动。
一阵大风吹过,树梢猛烈的晃动,一大片的雪花被卷向空中,陆城立在雪中,单衣跟头上都落了些雪花,他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顾长安看着都打寒战,他的嘴里冒出白气:“陆城,你不冷吗?”
问完了觉得自己挺智障的,要是冷,怎么可能穿那么少还活蹦乱跳,早冻成|死||狗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
陆城让顾长安出来跟他一起锻炼。
顾长安当没听见,那种情况只会在梦里发生,他半搭着眼皮,思绪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陆城侧过头的时候,视野里的青年窝在椅子里面,那张致的脸苍白如纸,唇色也很浅,整个人没有一点人气,透着一种淡淡的虚幻气息,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在他眼前,他不由得心头一跳:“长安!”
顾长安回过神来:“怎么了?”
陆城的喉头滑动,干涩的说:“没什么。”
他将剑回体内,几个阔步过去,一把捞起青年抱在怀里。
顾长安对他突然的举动感到一头雾水。
“别动。”陆城紧力道把青年圈在胸前,低低的说,“让我抱抱你。”
顾长安任由男人抱了会儿,他拍拍对方的后背,挺虚弱的说:“好了,让我躺回去吧,我站不住,要缓缓。”
陆城把他的脸从胸前捞出来,捏住抬起一点看,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顾长安说:“你练剑练傻了?”
陆城沉声问:“你的体质怎么会这么不好?”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刚出生的时候是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活了。”顾长安说笑,“没准我娘就是因为看我那样才跑的。”
陆城欲要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接通,目光落在躺回椅子里的青年身上,心不在焉的听那头的十二汇报事情。
下午顾长安跟陆城下了山。
陆城不太愿意,他巴不得一直跟顾长安待在山中的小庙里,就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来打扰。
顾长安走了一段路就不走了,对着陆城张开手臂,理直气壮的说出两字:“背我。”
陆城弯腰低头看他,揶揄的说:“我看半天,也没看出你有一点脸红。”
“你是我的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顾长安趴到他的背上,舒服的眯起眼睛,“况且逞强的后果是自己遭罪,不划算。”
陆城的面部肌||肉|抽||动,这理由还真是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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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吕在门前的空地上堆雪人,不是他闲的没事干,是玩游戏玩的胳膊酸,没办法才放下手机出来活动活动。
来这边之前,部门开了个长达三小时的会议,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饿的直咽口水,大佬们都在严肃的讨论,他也不好偷吃东西,兜里的饼干都被他给裂碎了。
最后会议结束,何吕眼前全是星星。
至于回忆内容,主要是围绕长安以及他家。
由于他跟施张年轻有为,有思想有理想有担当,部门非常重视,所以才派他们过来……送死。
就是送死,何吕拿铁锹拍拍雪人圆滚滚的大肚子,根据搜集的资料来看,只要世上有人,就有谎言,那妖就弄不死,还玩个屁啊,没得玩,谁玩睡翘辫子。
上头说会想办法,头儿找他老师去了,情势挺严峻的。
现在就是有一天过一天,过一天是一天,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忽地感觉背后有道视线,何吕头也不回的说:“老张,弄个胡萝卜给我。”
施张回屋在厨房找了根拿过来:“头是歪的。”
“我特地搞了个歪头的造型。”何吕面子挂不住,他把胡萝卜摁|进雪里面,睁眼说瞎话,“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是真没艺术细胞。”
施张:“嗯。”
何吕摆出大师兄的架势教训:“还有你的生活态度……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没劲,没劲你懂不?”
施张的目光扫过他脸上的美人痣,若有似无:“没劲?”
“没劲,忒没劲了。”何吕半蹲着拍拍雪人的脑袋,不够圆,“帮我搞点干净的雪过来。”
施张去灌木丛上面抓了一些白雪给他。
何吕把雪揉到雪人的脑袋上面,又是磨又是拍打,终于给弄圆了:“老张,你妈今早给我发了微信,叫我给你做做功课,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可以先谈着。”
施张看他一眼:“你跟我同岁。”
“我有哥哥姐姐,家里急也急不到我头上,谁让你家就你一个。”
何吕暧||昧的笑,“说真的啊,头儿的妹妹珍珠挺正的,又白又美,还有大长腿,你要是喜欢,师兄我可以帮你制造些机会,让你跟她单独处一处。”
这话里别的意思施张忽略了,他只知道一个意思,何吕不喜欢白珍珠。
何吕是不喜欢,白珍珠那样儿的,他驾驭不了。




今天你撒谎了吗/谎言鱼 分卷阅读143
“长安回来没?”
“回来了。”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前面。”
“……”
何吕放下铁锹,让施张把他的雪人弄帅一些酷一些,自个去了隔壁。
施张看看丑不拉几的雪人,半响无语。
顾长安一进家门,就听到了施张的声音,从鱼肚子飘出来的,一共三条谎言。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有蚊子。”
“你没吃完的饭我倒了。”
顾长安见怪不怪。
自从何吕跟施张住进隔壁陈阳的家里以后,他就天天都能在大缸里面听到施张的谎言,少的时候一天一两个,多的时候三五个。
何吕在门口的屋檐下跺跺脚,把宝贝运动鞋上的雪跺掉:“长安,你们昨晚上哪儿去了?”
顾长安笑着说:“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智商。”
何吕满脸黑线:“我暴露了?”
顾长安说:“你猜?”
何吕:“……”
顾长安无意间瞥见了何吕的脖子上有个红印,他用手指了指,装作随意的明知故问:“怎么弄的?”
何吕说:“蚊子叮的。”
顾长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二百五:“这么冷的天,人都要冻死了,你确定还有蚊子?”
“我也挺奇怪的,按理说是不该有的哈。”何吕咂咂嘴皮子,“可是老张说有。”
顾长安一个踉跄,要不是陆城及时搂住,他铁定会摔雪地里。
稳住身形,顾长安扭头:“你信?”
“信啊。”何吕自信满满的咧嘴笑,“他不敢在我面前撒谎。”
顾长安摇头,可怜的孩子。
一旁的陆城半抱的把顾长安往屋里带,那对师兄弟一个看着是人,其实是个傻子,另一个表面沉稳冷静,内心|骚||动不已,让他们自己玩去就行。
顾长安还想再救一下何吕:“听说过闷|骚吗?”
“听说过,网络用语。”何吕对他挤眉弄眼,“怎么,你家的是?”
顾长安摆手:“算了。”
何吕站在原地一琢磨,觉得有点怪,又不知道怪在哪里,他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拍照,看了半天照片,揣着一肚子疑问去找施张:“真有蚊子?”
施张在给雪人做眼睛:“嗯。”
“真特么的邪乎。”何吕拉下毛衣的高领,示意他看自己脖子上的印子,“我怎么越看这玩意儿越觉得像是人为的?就那种传说中的草莓,你看像不像?像是吧!”
说着就激动起来,呼哧呼哧喘气,眼睛蹬圆,一副见鬼的样子。
施张依旧在做眼睛,没有看何吕,他的话里有暗示的意味:“屋里就你跟我。”
何吕想也不想的说:“所以不可能啊。”
施张把手里的雪捏成团,沉默许久后松开拳头,直起腰转身离开。
何吕看看独眼雪人,扯开嗓门冲师弟的背影喊:“老张,还有个眼睛呢?不做完就走了?”
前面的人脚步不停,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里面。
“搞什么东西啊真是的……”
何吕使劲抓了抓亚麻色的头发,完了就赶紧心疼的顺了顺,才上理发店染的,花了好几百呢,强行从买鞋的存款里面抠出来的。
下午天空有雪花飘飘扬扬,顾长安不但没出门,连床都没下来过,寒冷封住了他的尿意,他窝在被子里面昏昏入睡,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陆城抱着胳膊站在床边:“你准备长在床上?”
“别说的那么渗人。”顾长安很谦虚的说,“我不过就是多睡了一小会。”
陆城按了按额角:“是一整个下午。”
顾长安无视他的怒气跟委屈:“把空调的度数调高一点。”
陆城夸张的啧道:“准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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