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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队队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达不了思思
见梁西林迟疑,姜海洋心下一哼,转眼看向丁二,“被谁抓了?”言外之意很明显:好外孙,你被这颠倒黑白的女人骗了!
“!”梁西林的预测中可没有这一项!刚刚的春风得意早已烟消云散,他怎么也没想到,外公居然一个字都不信他,反而怀疑这一切都是丁二在幕后搞鬼,他登时有些急了!
外公这话甚至否认了丁二跟他回家见家长的意图。
“外公!我是真喜欢丁二……”
“那你也得问问她的意思!”
第105章x-xx-xx(24)
“那你也得问问她的意思!”姜海洋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信口随言的调调,却不怒自威,抽刀般硬生生的把梁西林截了个哑口无言,转眼他又如廊下的冰溜子般硬邦邦的刺向丁二,道:“你,究竟要什么!”
竟然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王克忍不住发寒,老爷子就是老爷子,功力非同一般!他赶紧往丁二身边又靠近了些,悄悄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后背已经湿透了。
张骏往梁西林身后挪了半步,脚尖向外,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冰窖一样的地方,逃开这双冰箱般的眼。
连梁东方都不再闭目养神,在这寒冰中端坐了起来。
老爷子这是要发怒的征兆,一时间人人自危。
丁二却带着笑意,按住梁西林不让他插嘴顶撞,又像是不知道来自主位上的威压般,悄声道:“去给我冲碗热茶。”见他看张骏,又说:“他们哪儿知道茶在哪里……罢了,你都带去!”
“那你……”
“我没事!你去吧!”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架不住厅堂内静得厉害,姜海洋给自己起了一盏茶,并不理会。姜汝也认为如果事关算计利用,还是不要让儿子在场的好,只是一想到丁二居然支派她的西林去泡茶,心里又是好一阵怄!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过问那二人的悄悄话话。
梁西林好不容易被她劝动了,王克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半步,冻成冰柱子他也要留在丁二身边。梁西林只带着张骏往外走,这时候梁东方也站了起来,冲罗汉床上那人颔首,说了句“红茶在柜子顶上”,跟着一起走出去了。
好有眼色的人啊!
眼见着张骏从外面将厅堂的门关上,丁二侧首,冲姜海洋斜拉嘴角,无所谓般笑道:“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
果然是个心大的!姜海洋拦住险些暴走的姜汝,冷笑道:“正有此意。”
“李明伟只要敢出现,自然要跟王方张潇一处儿去,至于那是哪个部门不是你这个外人可以过问的。”
“外人?”
“哼!”丁二转眼看仍旧跳出来咆哮的姜汝,又讥笑一声,道:“他们家的私事儿?那怎么灭了人家女孩儿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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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西林才请了律师给姜打赢了官司,她得了个过失。对别人家‘私事’了解得这么清楚的你,又有几分把握只是‘过失’?”
“!”姜汝瞪大双眼,不过短短几句话,她却听明白了,那件事丁二已经全都知道了!她失手惊掉了捧着的茶盏,毁了一套好茶具。
“呵!”丁二的笑里多了些妖娆的诡异,看着姜海洋说了第三句话:“你倒是说说,我要什么?”不等那二人反应,她又对王克说:“开门。”
“慢!”
王克应声顿住脚,见丁二抬手,他重新站回丁二身边,也看向那说话的人。
“人……你都带走。”
“爸!西林……”姜汝急匆匆喊道,没了这些人,再上哪儿找这样的人保护西林的安全!
姜海洋却拦住姜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先前那会儿的必胜早已不见,可他虽然说着退让话,惯常的盛气凌人却不减半分,那双锐利的眼睛只盯着丁二,企图从她那张画一样的笑脸上看出些什么。
“晚了。”丁二却虚了一下眼睛,拒绝了他,她冷道:“当年下令炸死我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那又不是我们的命令!”姜汝喊了一嘴后,猛然意识到自己被诈了,一脸懊悔捂着嘴,可惜已经晚了,她恨得直咬牙。这时候,姜海洋终于漏了些许不安,可现在他就是瞪出眼珠子,也无济于事,他只剩了一脸晦暗。
“……”等的就是这一句。丁二诡异的哼哼两声,再抬起头时那双眼睛像是利刃,险些刮了上首二人。
三人的机锋打得电光石火,快得像窗外的风,呼得一声就过去了!王克一时之间不甚明了其中的深意,只是这几句话的时间,他却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忽冷忽热的。好不容易见她侧头坏笑,虽然他看不到那张灵活的脸,王克却忽然暖和起来,通身舒畅。
不愧是丁二,他还没看到她动手,对方已经被她引进坑里,这就准备要填土了!
“哈哈哈……”
忽然一阵笑声传来。王克左右看,没看出来人在哪里。姜汝立刻站起来,转身站到姜海洋身边去,姜海洋也悄悄松一口气,丁二却向后一靠,勾着礼服上那朵红艳艳的蝴蝶结把玩起来。
“李明伟早说,丁二是个要坏事的,果然你就坏事了!”
这一次,王克看到一个人影从罗汉床背后的壁画中走出来,原来这人一直藏在画里,和那壁画融成一体!
他再细细一看,险些惊呼!
居然是他!
“李明伟也说,这队该交还给我了,他还了吗?!”丁二灵怪一翻眼,见那人坐下后,抬手头疼般揉着太阳穴,不耐烦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律师,挑拨我们内斗,有什么好处可得?”
罗佑生却不答这一问,将手中的拐杖轻轻放好,抬手给姜海洋续了杯热茶,又给自己加了一盏,细细品了一品,又赏了一阵“云烟缭绕”,才道:“和西林无关,你不要殃及无辜!”
“哈!”丁二一哂,本就厌恶他装腔作势,这会儿一听这话,她更是不留情面,直接嘲笑道:“和我也无关,不是吗?”
“……”这话直白得像是个耳光,明晃晃的打在他那张老脸上。这女人可真是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所有人都恼火!罗佑生再维持不住表面的云淡风轻,只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乱,稳道:“丁二,当年你不过十来岁……”
“我不是来叙旧的!”丁二的脸色旋即一变,再没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严厉与肃穆,她抬手一挥示意王克出去,下巴轻抬意有所指的刻薄道:“我和西林的事也属家事,既然你们不肯谈家事,非要先算账……哼,当谁心里没有个账本、不会拨弄算盘呢!”
“你!”姜汝险些把大牙咬碎,从看到丁二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任何形象稳重可言,若不是有姜海洋压制着,她早就如同无知泼妇一样冲出去了!可这时候她仍旧不能不听父亲的命令,即便怒火冲天,她也只能一甩袖子蹬蹬蹬的往门口走。
这一回,王克知道有些事情轮不到他听,任凭他体内血液沸腾,激动颤栗得如同抖筛子,却不能坚持留下了,走出门他又听见丁二扬声说“不许关门”,反身一推,把姜汝刚刚掩住的厅堂正门又推开了,道:“丁二,你可不是单枪匹马来的!”
“哈!”丁二冲他乖嗔一笑,领了他的情。
冬日,太阳下去的快,几人来时天上还有些光亮,这会儿已经擦黑了,王克也是一笑,抱着手臂竹竿子一样背对着厅堂正门往院子里一插。这个距离很好,既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又能防备别人偷听,还能看着大门口。
姜汝还要嚷,被梁东方及时拉住,两人一起坐在厨房门口,那距离正好能让王克看得到他们,却听不到他们说话。
张骏见他这样,挤过去挨着王克,两人各侧半步,成了个肩并肩共守的姿态。王克没看到梁西林,下意识看了张骏一眼。
“……静静去了,”张骏眼神示意厨房边的小屋,小声说:“他气着呢!”
王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梁西林的鞋尖,这才放心,又把自己装成了根木头,绝口不提刚才堂内的情形。
“怎么,李明伟不出来一起算个总账?”丁二翘起一条腿脚踝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猛然想起自己穿着礼服,那样不太雅观,她干脆将两条腿叠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裙摆,继续若无其事道:“一个个来也行,反正今儿要把这几件事儿捋清楚喽!”
“他来了,还有你嚣张的份儿?”罗佑生冷道:“要取而代之你也该找他!我们又……”
“谁是‘我们’?”丁二抓住话柄直接打断他的思路,追问:“你们包括谁?做过些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别拿我当犯人审!”罗佑生急怒攻心,猛站了起来,道:“我审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
“你也知道你一把年纪了!”丁二一蔑,照旧不给他好脸色,讽道:“拎不清了就该回去养老,不躲在壳子里藏拙,还非要出来惹是生非,活该遭这一回骂!”
“你!”
“怎么,还想我供奉着你?”丁二仍旧一哼,抠着手指甲里的根本没有的灰尘,讥道:“跟我说清楚了,再考虑一下给不给你上香。”
“你混账!”罗佑生呕得太阳穴突突直蹦,王八才是老不死的,死人才用她供奉上香!他自成名以来,就没受过这样的侮辱!罗佑生锤着胸口吐了口血,瞪着丁二一阵阵发懵。
第106章x-xx-xx(25)
姜海洋推了一下茶壶,让罗佑生坐下歇息,他想了一下措辞,眼瞧着丁二这泼辣劲儿,根本不在乎那些敬老的虚名,他可不想仗着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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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托大,像罗佑生一样自取其辱。直言道:“我和老罗都没有下令杀你……汝儿也没有……”
“那是李明伟私下行动?”
“这我不清楚。”姜海洋咬着嘴,见她果然没有对自己出言不逊,倒是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这是因为西林,丁二是冲着西林的面子才没有怼他还把他当个长辈待时,他又觉得自己是吞了苍蝇般越发不舒服。
“陈虎那事呢?”
可是不舒服又怎样呢……门外两个都是她的人……姜海洋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能从那样的局势中脱颖而出,怎么可能没点识时务的眼色!只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将丁二抬成和自己平等的人物,称呼小辈儿一样对丁二说自己的女儿,道:“儿跟汝儿抱怨那女子不检点,汝儿才出了这么个主意,敲打一下小虎……”
“第一回还是第二回?”
“两回。”姜海洋略想了一下,就知道她问的是哪两回,又道:“她两个的事都不瞒我。”
“那女孩儿的家人呢?”
怎么会问那一家人?姜海洋心里有些不解,不及细想,轻轻摇头回答:“不知道。我们没有动她的家人,听说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汝儿胆小,哪儿敢杀人……”
“哼!”丁二又是一声冷声,调脸冲罗佑生问:“这个‘我们’包括你这个老罗吗?”
“……”姜海洋的目光在这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心里隐约明白了些门道,原来丁二的目标是罗佑生。
他缄口不再言语。
现在可不是他逞强,帮别人背黑锅的时候了!
“……”罗佑生怒目而瞪,恨不得冲下去打丁二一顿。
“罗佑生,你不说话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丁二突然站起来,带动火红的大衣摆在脚踝处一阵晃动,她看起来像一团火,分明应该给人带来温暖,可在场的人都不觉得暖,这团火更像是隔着玻璃罩的酒灯,打从心里透着寒。
她的目光从罗佑生扫向姜海洋,又从姜海洋身上一瞟又回到罗佑生身上,道:“还是说……你在等谁来背这锅。李明伟吗?还是……乔?”
“!”这个时候罗佑生再也坐不住了,他一下子跳起来也冲到大厅中央,举起拐杖就要打人,冲丁二大吼:“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个屁!”
丁二可不方便跟他动手!轻轻侧身躲开了他的拐杖,却也没有接他,不动手已经是她敬老了!
罗佑生冲得出来,却停不下脚,又因为挥空了力道,他几步踉跄自己绊了腿,泥人儿一样摔在地上,紧急之时顺势就地一滚。
丁二眉毛一挑,这可是训练出来的本事!想到了什么,她盯着罗佑生突然像是看到了朵开在沙漠里的花儿。
见罗佑生摔了,姜海洋从罗汉床上慢慢挪下来,颤颤巍巍过去扶了这老兄弟起来,二人都不再给自己没脸,回上首主位,而是在左手边的那一对椅子上分别坐下。
这个时候,丁二早已在原先的位置上又坐好了,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这难兄难弟,心中觉得十分有趣,她没忍住,还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震耳欲聋。
王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丁二依旧笑得花枝乱颤,大衣都滑下了肩膀,她也不嫌冷!他赶紧跑过去给她送了一杯茶,提醒她注意形象!
丁二却笑出了眼泪,拽着王克的胳膊在他袖子上擦了一回,才放他走,冲罗佑生道:“你扁平足,所以被踢了?”
“!”王克顿了一下脚,吓得脸发白,立刻跑了出去。
罗佑生却像是根被点燃的炮竹,登时崩开了:“他们笑我!都笑话我!你……你也笑我,你也该死!你们都……”
“可你确实不配呀!”丁二突然就冷了脸,那双灵活的大眼睛转瞬死成了寒潭,浑身上下带了杀气,她忽然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死神,毫无生气,她像是淤血的卫士,身上的红衣也成了不断滴淌的血渍,连声音都让人不寒而栗:“笑你怎么了?罗佑生你真该死!”
不过一句话,厅堂内再次回到了冰窖中,而两个老人冻成了冰棒,一动也不能动,罗佑生一点都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被她千刀万剐。可被嘲笑的是他,该生气的也是他才对,凭什么她这么仇大苦深的跟灭了她一家似的!
就在两人都觉得自己活不长的时候,眼前的夜枭却转瞬敛了身上的杀气,眨眼的功夫血红再次晃动,礼服的裙角成了明明火焰,温了整个厅堂,化了冻结在二人额头的冷汗,雨珠儿一般滴落下来。
“你就是为了报这个可笑的仇,才骗他?”丁二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她情绪的波动,她却只背对着他们,再不面对,不等罗佑生回答,她又道:“看来你知道林大卫是因为长民,知道长民,则是因为……”她忍了又忍,还是说了一声“姜佬。”
姜海洋盯着丁二的后背,前面那些他没弄明白深意,可后面这句他懂,丁二居然知道长民的事,罗佑生只是个幌子,她……她是为了长民而来!
“罗佑生……”丁二长叹一声,转身走向上首的罗汉床,将矮几往旁边一推,她在当中坐下,压住心里的怒火冷笑道:“你愧对祖宗,你就是跪死在祖祠……又有什么脸见列祖列宗!”
“我……”
“不过问,无私心,一切服从命令;不内斗,不拉帮结派,不违法乱纪!可你!”丁二盘膝端坐于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叱道:“都干了些什么!”
“是他们不要我!”
“所以你就挑拨林派内斗?所以你就支派他们为你报私仇?并且占为己有?所以你就下令让他们对无知妇人下手?”丁二的连续反问追得罗佑生哑口无言,耳边的斥责却没有停下来:“罗佑生,小将军不属于任何人私有,他们是国家的,先有国,后有家,甚至没有家!”
“……国……”罗佑生心中一滞,国家二字压得他险些提不上那口气,更何况他们只有国,没有家!他失力瘫倒在椅子上,却依旧就不住,咕咚一声滑到地上。
“你知道林氏祖祠,知道长民有个兄弟,那你可知道林大卫既然有遮天的本事,为什么找不到他的妻子?”丁二握掌成拳恨道:“他都找不到,又怎么这么轻易的让你们遇上了?”
“我哪儿知道……”嘴上说着不知道,罗佑生的心里却锣鼓喧天,林大卫都找不到的人……只能说明对方的本事与林大卫相当,甚至更佳,可这样的人除了为了国可以不要家的那个队伍里的人,哪里还有了!
“对!你不知道!”丁二喊了一声打断他的狡辩,对他的推卸隐瞒忍无可忍,她一手打翻了手边的矮几,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棋子,破碎的茶具、黑白分明的棋子和茶水混在一起,她彻底毁了那一套茶具,




五队队长 分卷阅读156
也毁了原来那未完成的棋局。
面前一片狼藉,她险些怒火攻心。然而再开口时,她却已经稳了自己的气息,只冷悠悠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笑你,踢你出去……”
这话让罗佑生越发羞愧了,在国家面前,他的理由显得渺小而可笑,尚且不及沧海一粟,简直不值一提。这会儿他反倒宁愿她打他骂他甚至是杀了他,也不愿意她对他视而不见,连骂他是个目光短浅、只看自己的蠢货都不肯。
可丁二偏偏什么都没有做,别说打骂,连斥责都没有了,这比钝刀寸剐还让他难受。
“我知道……我背过……我……我只是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不甘心,他的心中仍旧怨愤,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他的抱负……在他年幼的时候就这么被笑成了渣子,摔在地上任人踩踏□□。
可丁二的斥责让他没脸见人。
罗佑生跌坐在地上,忽然捂住脸,泣了起来:“我是比他们差了一点,可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么对你……”丁二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的声音,仰起脸长叹一气,“你们那茬的……已经死绝了。”
“!”
“那些笑过你,没笑过你的,你见过的没见过的,打过你骂过你的甚至是曾经对你微笑过的……所有留下的都已经死了。”说到这里丁二反而平静得像是在讲故事,她像是试图将一个乏味的故事讲得有趣起来,变了强调:“可你还活着!如果不是你执迷不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你的孙子也会打酱油了!”
可无论讲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不觉得有趣。
那是死亡,而他自私的加速了那些人的死亡。
“我……”罗佑生那些不甘心突然间就成了真正的笑话,那些人全死了,为了国为了家为了人民而牺牲,可其中还有一些……则是因为他,因为他的不甘心。
可他还厚颜无耻的活着。
第107章x-xx-xx(26)
“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出去给我写清楚,跪着,一样样全部写清楚。”
“……”罗佑生全没了那份骄矜,自从丁二独自端坐在上位罗汉床的正中央,他就明白了,她根本不用从李明伟手上接任林派,她已经是林派的带队人。又听她说那些人,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丁二不仅仅是林派的老大了。
人,生而不等。
无论谁再怎么巧言令色、自欺欺人,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而这亘古不变的道理在这样一群人身上,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罗佑生已经出局,王平揉着眉心看姜海洋。她还没有想好要拿他怎么办,该拿他怎么办!
他是被罗佑生利用的没错,可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从他开始的。
私自霸占林派的人,也有他一份。
如果不是姜海洋,罗佑生没那么容易作那些孽。
可他偏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能内部处理,只能将他移交出去,以其他的名义。
然而模棱两可的推测并不是证据。而姜海洋早在四十年前就将自己摘干净了,她的手中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实际证据,就连东远前身那些违规行为都只有林长民的活动痕迹,与姜海洋无关。
她不甘心。
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的心情糟糕得像是在餐桌上看到最不想看到的那一盘,却不得不吃下去。
她是实实在在的不甘心。
作为王平,她间接因为他而失去父母双亲。作为江大生,他的授业恩师先莫名失了一个为他鞍前马后的儿子林长民,后失去另一个被他利用殆尽的儿子林淼。作为丁二,她因为他的自私被扼杀在揭发真相的路上。
而这一个个名字背后都不仅仅是一个名字。
他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既没有抄刀,也没有亲手动过任何一个人,可在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念头下,却是累累白骨。他先是利用林长民为他打下东远大厦,弃若敝履;又利用林淼游走在各种危险之中,给他一个意外;并将自己掩藏在罗佑生身后,在擦边球的夹缝中让自己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隐士……
干干净净?!
王平自嘲一笑,除了刚出生的幼儿,这世上哪里有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她从包里摸出了一个信封,甩到姜海洋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姜海洋看着掉在脚边的信封,迟迟没有弯腰。自从知道丁二不仅仅是为罗佑生而来,他就打起了十二分神,可他看不透她。不过是从日落到天空完全漆黑,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撵走了梁西林,放出了姜汝,服了罗佑生,可他却始终看不明白白她究竟要什么。
要这些人吗?他已经说了,这些人她都带走,他不要了。要罗佑生的忏悔和真相吗?罗佑生已经在门口跪着了。而那些人背着他所作的那些事情自然与他无关,那么丁二到底要什么呢?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丁二是在跟他要梁西林。如果她还是要西林,要跟他谈婚事的话,就不会继续独坐在上面,往他的脚边扔信封了。
姜海洋怎么也没想到,他千防万防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却防不胜防,被外孙算计了。如果不是西林突然坚决说要结婚,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害他着急上火,丁二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和他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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