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我爱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才华有限
厚脸皮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差不多就散了,因为郭沁和我们不同路,所以是师兄找人送她,我再三答应后天来给她压场,郭沁才放我离开。
回去路上,坐在车里,梁泽说道,“你师兄可真有意思,我和他在那说了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他官腔打的倒挺足,话里话外处处意思是商务部怎么怎么样,税务总局怎么怎么样,可他偏偏又以私人身份和我谈这些,嘿,有意思。”
“得了吧,”我白了他一眼,“你俩半斤八两,他想套话你并购现在到哪一步了,你不也想套话国家对你这次的并购案的态度吗,师兄在中枢混了这么些年,不说职位如何,至少一些内部信息资料还是比较容易知道的。”
“是,还是小一懂我。”梁泽捏了捏我脸颊上的肉,还特么晃了晃,我拍开他的手,问道,“晚上你电话里我也没细问,你说成功了是怎么个成功法,谈判成功了?”
梁泽点了点头,前面正好是红绿灯,他停下车,右手从我风衣兜里掏出口香糖,拿出两颗,“你吃吗,小一?”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吃,梁泽就将两颗糖都放进了嘴里,说道:“他娘的,这帮孙子硬是扯皮这么些天,终于同意了,已经起草并购协议了,下周三签了合同再去公证处公证就算是成了。”
“不错,值得表扬。”我凑上去亲了梁泽一口,“既然这样,你还和我师兄在那瞎打听什么,我记得一开始你说你公司的申报材料拿上去就被批准了,现在都快签约了,说明竞争主管机构的审查也早几百年过了,怎么,还怕国家横插一手吗?”
“你还真猜对了,”梁泽启动油门,打了一个方向盘,说道:“不过不是这时候横插一手,而是之前审查的时候。像一般企业并购的第二阶段审查主要是经济分析工作,但是08年实施的《反垄断法》并没有在这一方面做进一步的陈述和说明,所以你懂得,像这种可操控地方太多了,之前为了应付这一帮子执法人员,可是累的够呛。”
我很惊讶,因为之前梁泽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之前一直以为进展有些慢是因为那家公司的股东们太难缠了些,谈判进展的有些不顺利罢了,没想到是审查的原因。
我对着梁泽的劲腰掐了一把,“嘶!”梁泽装模作样的倒吸了一大口气,委屈巴巴的解释道,“那两天你心情不是不好吗,这些烦心事我就不想打扰你。”
问了时间段,才知道正是他半夜接电话的那两天,我说,“既然那几天那么忙,都说是烦心事了,你还有心情半夜接电话?再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没生气!我帮不了你,我家不还在那呢,我大哥我父亲他们总有人脉能帮到你吧。”
“好好好,你没生气,是老公说错话了。”梁泽好声细语的说道,“我这次并购案本来就入了中央的眼,有这一遭是必须的,再说,大哥我也联系过的,他也帮了不少忙。”
“哼,哪个大哥啊,要说清楚的。”
“是咱大哥。”梁泽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啊……”
我知道,梁泽大哥现在正在南边一个省会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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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把手,梁泽的忙他是有心无力的,而我大哥刚从地方上调回京城,职位升迁,只可能是他帮到梁泽,不过我就是故意问的,谁让他在这种事情上对我隐瞒。
“慕姐刚告诉我,并购的后期整合也很关键,梁先生,你还任重而道远啊。”我将微信里表姐和我的聊天记录念了出来,“她说企业控制权的更替,如果大量的高级管理人员调整岗位,必然会涉及利益和权利格局的再分配,这种调整还是很有风险的。”
“哦,还有,慕姐说让我替她向你说一句恭喜,啧,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傻-逼,你肯定问的什么并购协议签订后就怎么怎么样了是吧,”梁先生先是表了一波智商上的压制,然后自信说道,“你老公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吗,放心吧,这次并购到这一步了是绝不会在我手里出现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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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公威武,老公牛逼!
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快十一点了,俩人都知道接下来的正事是什么,进了房间后,我硬凭着意志力向梁泽生磨硬磨了一点时间做了准备工作,然后……
自然是一夜春色。
第二天我醒的比较早,梁泽还在呼呼大睡,睡着的他看上去又同醒着的梁总是不一样的帅气,那双多情桃花眼紧闭着,睫毛颤颤,性感的薄唇上还有着我们昨晚上用力亲吻留下的伤口,真是好一个安静俊朗的睡美男。
我双手还在抱着梁泽的腰部,想着昨晚他用力的腰挺着律动,不断出入我的身体,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有力性感,还那么的爱我,真好。
我悄悄的挪开梁泽压着我的大腿,他下身依然在不老实着彰显男人晨间的力量,我看了一眼就赶紧挪开自己的眼睛,生怕把持不住,昨天夜里战况实在太激烈了,我的腰怕是要休息两天。
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就想做份早餐,这些天一直都是梁泽在做,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一般我吃早餐很方便,可能因为在美国呆了那么些年,烤点面包,热些牛奶就行了,偶尔可能会想吃鸡蛋羹。但是梁总喜欢喝粥,配些榨菜,然后就是油条或煎的鸡蛋饼这种地道的中式早餐。买油条太远了些,索性我就直接给他摊几张鸡蛋饼,我的摊饼技术还是方姨教我的,因为我父亲早餐一般就是吃这些家常中餐。
粥的话,熬点小米粥就可以了,我也只会熬这种,还是用的煮粥电饭煲,反正家里阿姨那种看火候的煮粥我是学不来,虽然那种更好喝一些。
我正在摊饼的时候,梁泽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赶紧关火,然后转身把他往后推,怕等会有油溅到他胳膊上,这丫抱我的时候胳膊是裸的,肯定没穿上衣。
但我转身后发现还是太天真了,“你特么不知现在是啥天儿啊?一件衣服都不穿,怎么,是想显摆你的天赋异禀吗……”
这厮全.裸!下身巨龙还在雄赳赳气昂昂!
“赶紧滚去穿衣服,别冻着了。”我催促他去穿衣,梁泽却反而抱住了我,□□还故意的往我身上蹭了蹭,“滚蛋,老子这腰可是要休息两天的,你昨晚跟不要命似的。”
“好吧,”梁泽又低头在我颈窝蹭了会,颇有些可惜的看了看下身,说道,“弟弟啊,你二哥这几天不想要你了,太可怜了。”
梁泽说完赶紧溜走,我抬脚对着他屁股轻踹了下,笑骂道,“我去你丫的。“
吃饭的时候,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中午别忘了回家吃饭,我才想起来今儿到双休日了,梁泽在一旁问我谁的电话,我示意是大哥的,然后问他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梁泽恍然大悟道,“是要回家吃饭是吧,我今儿也没什么事,等会去公司看一下就回来和你一起回去。”
“嗯嗯,”我这边听着梁泽的话,那边在电话里给大哥回道,“知道了哥,梁泽今儿也和我一起回去吃饭,你让徐妈别忘了买些海鲜。”
“好,你呢,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徐妈准备着。“大哥是一贯的平淡语气,估计都已经习惯了我这样时不时地把梁泽溜到家人面前。
我还没说我吃啥呢,就听见梁泽大声嚷嚷道,“大哥,您让徐妈今天别把菜做特别辣就行了。”
梁泽!你大爷!我怒视的瞪了他一眼,这丫吃个饼还管不住他的嘴。
“……”大哥静默片刻,才开口道,“你现在虽然年轻,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等中午你们来了,我在好好说说梁泽。”
“好的大哥,我知道了大哥,我会转告梁泽的,大哥再见。”我汗颜的赶紧挂了电话,梁泽在旁边哈哈大笑。
“笑笑笑,大哥说了,要多注意身体,中午要好好说道说道你。”
“啊?”
谁是疯子
吃过早饭就已经九点多了,梁泽要去公司,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趟。
在衣帽间给梁泽选了一套暗色系的西装,又帮他系好了领带,梁泽看着镜子感慨,“小一,我真的好爱你啊。”
“我知道,”我笑道,“我也爱你。”
车库里,我本来是想着让梁泽送我一程的,但一来并不是太顺路,二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去看叶医生……
“你去办什么事,我们一起”梁泽选了他常开的s450l,说道,“我在公司也呆不长时间,就是再处理几封邮件的事,昨天忘了把工作本拿回来了,正好忙完去接你一起回家吃饭。”
“不用了,我要去的地方和你也不顺路,不过是前一段夜里睡觉头痛,就联系了一位师姐,已经在网上挂了号了,今儿去看看。”
因为我之前开的那辆sl被小弟借去了,只好开上个月刚提的那款迈巴赫,是的,我和梁总都是奔驰的脑残粉。
梁泽听见我说头痛,立马下车来到我身边,不断轻柔着我的头,紧张问道,“怎么了?现在还疼吗?前一段时间?是之前那两次我接打电话吗,真是该死,我竟然没注意到,还惹你生气,对不起小一,那几天我是真的有事情,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个卵子用,我不去公司了,等会和你一起去,是哪家医院,你那师姐靠谱吗,我联系我叔叔,我……”
“好了好了,梁总,”我打断梁泽的絮絮叨叨,接电话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生气是挺生气的在当时,但现在只是觉得暖心,我相信梁泽接打这个电话确实是有事情的,和他在一起五年了,可以说我自身有些问题,但梁泽作为爱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你一下子问那么多想让我回答哪个呢,我头早就不痛了,但毕竟是联系过了师姐,还挂了号,所以就想着还是去看看,你不用陪着我,该去公司去公司,我估计很快就完事,到时候看咱俩谁先忙完,再一起回家,好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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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然后凑过来的向我索吻,我很乖地含着梁泽的嘴唇,容纳他的进入,和他温顺的接吻。
“行吗,老公?真不是什么大事,”我将手抬起捏了捏梁泽耳朵。
梁泽低着头望着我,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看上去有些苦闷,我只好垫着脚亲了亲梁泽眼睛,又晃了晃身子,说道,”晚上回来好好抱,再等会时间就要晚了,梁总。“
梁泽这才放开我,他用手轻抚了抚我的眼角,认真地说道,“小一,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不要自己闷在心里,我们是爱人,爱人该有自己的秘密和私人空间,但是不能够对我们的关系造成不便或伤害,你明白吗。而且我年长你几岁,有些时候你要是觉得我没有做好该做的事情和责任,你一定要提出来,好吗小一。”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都清楚的知道梁泽在我们的这段关系中所付出的东西认真。一段感情,无论双方是怎样的人物,最重要的就是看能不能做到认真二字,我不能够说我没做到,但我想我确实没梁先生这般好。
说起来,我身体虽比不上梁泽爱运动,但也很少生病,犹记得我一次突然的发烧,好像三年多前吧,梁泽也是这般紧张,当时我们刚云雨初歇,已是半夜,我却突然发起烧来,温度很高,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保护措施没做好的缘故,家庭医生这个点也肯定来不了,梁泽又是背我又是开车去医院,路上还要一直注意我,到医院急诊科后,还不肯放开我,我输了一夜的水,他也跟着一夜没睡,时刻注意我的情况。
第二天烧退下去大半,但还一直反复低烧了一个多星期,梁泽也忙前忙后的照顾我一星期,那几天他工作基本上都是在家视频指挥,有些必要的签署也尽量攒到一起让秘书拿过来,我本是想着索性在医院呆着,梁泽不同意,就让我在家安心休养,家庭医生也被要求保持夜间手机通畅。
我很感动,真的。
可能把这种事情放在网上那些千千万万宠溺的恋人故事中,并不算得了什么,但是对我而言,这已是不可多得的温暖。在我成长过程中,我大哥和姐姐,他们都对我很好,可是亲人间的这种好和恋人间所带来的温暖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很是显得矫情又娇气,但我觉得身份认同中的血缘关系和两个陌生人之间的感情羁绊始终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那次病好后梁泽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碰我,在之后的做-爱中,他也是一直坚持戴套,这些细节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的男人-梁泽,他很爱我。
梁泽又摸了摸我的脸,才放开手。我开着车先走,在路上注意着后车镜,果不其然,梁泽在后面一直跟着我,我带上蓝牙耳机,打通电话,“前面红绿灯后我要右拐,你不要跟着了,直走去公司。”
梁泽在电话里不说话,我只好放软声音道,“等会时刻和你电话报备情况,行吗老公?”
“嗯,那等会到了你给我个定位,我去接你。”
“好的。”
过了红绿灯,我拐右去了军总院,梁泽则是去公司。
叶医生是我学校一位医学院师姐的导师,她在军总院退二线后,自己开了家心理咨询机构,在业内也是很有名气的,我已经在她那做心理辅导六年多了,当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在军总院做主治医生。
我先到军总院拍个ct,检查一下确实没啥大问题,就和梁泽通了电话汇报情况,他让我多做几个检查,但我看医院里人实在太多了,就没同意,梁泽还有些生气,觉得我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其实我俩每年都会到医院检查身体,家庭医生那里也有一份我们的健康档案。
梁泽让我先来公司找他,可我等会还要去叶医生那,就说在东城区这边逛一会,梁泽就给我发了一个3000的红包,让我看着买些东西,中午总不能空着手回家。
“恩不错,是我佘家的好媳妇!”我笑着调侃他,又听见手机里他那边有员工说话的声音,就没多打扰地挂断了通话。
……
……
叶医生的咨询机构在一高级写字楼的12层,附近的停车场很难找,我只好将车停在总院那里,索性离得也不远。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由想起自己看心理医生的初衷。我那失败的第二段恋情,犹如一颗扎根于峭壁绝缘的顽强树木,不茂盛,不繁密,却又永不倒下。
而在那间装潢典雅的西餐厅里,江向阳的那句“佘自安,我受够了,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变态!”也永远的为我这段感情画下了句号。我是很不明白的,我是个正常的人,我也拥有着正常的情感诉求和表达,我的性格我的感官我的一切一切形成于佘自安这个人中的分子构成都是和你们大家一样的,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变态,一个疯子了呢?
二零一零年的七月十八号,星期六,这一天的天气很好。几天前刚下过雨的天空有云,有风,阳光也不甚毒辣,北京的夏天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我的心情也很好,就连半载一年都不会见到的董女士邀我出去吃饭我都欣然答应。结果却被别人告知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江向阳的怒火,暴躁和嘶喊,董女士的从容,镇定和某一刻眼睛里隐现的泪光,始终那么清晰的像放电影般一帧一帧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记得江向阳暴怒的质问,也记得董女士温柔的询问,还记得旁边那个女生的疑问,“哎呀,佘学弟不会是有病吧?”
我找着答案了。
是的,我想我大概真的有病,很严重的病。
所以我是疯子。
我爱你
我和那个白人师哥分手的时候,就隐约觉得自己对待感情方面有些问题。
想起这段初恋的时候,回过头来看,我只看到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那种澎湃的遮掩不住的欲望,和一个少年自以为的爱情。
我和moultondonahue是好聚好散的,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青少年时期的那种激情荷尔蒙和猛烈性.欲望很容易让人迷失在由肉体缠绵为基石所构建的爱情。我不了解donahue的家庭,他的人际关系,甚至是他的学业。说来可笑,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即将高中毕业。
在这段感情中,我欢喜着,兴奋着。恋爱,是一个那么让人沉迷的词语,是一个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在糖果世界里肆意的遨游,那么甜,那么美。
我认真地给自己搭建了一个只从属于我们两个的地方来容纳我的爱情,这个地方没有,我也不允许有,别的任何纠缠在我和donahue身上的因素。我从容的把自己从这个社会的边边角角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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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着donahue能够这样做。
当时的我很遗憾,现在的我很庆幸我没成功,除了因为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一系列的动作和隐藏心绪所代表着的某些含义,更大原因是我们只谈了三个月就分手了。
donahue热爱打篮球,他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彰显美好的肉体。会在赢球的时候痛快的脱下球衣和队友拥抱,会在痛快的时候,将一大瓶水从头浇灌而下,在阳光下用力的甩着头发,摇晃着身体,将离散在空中的水珠照射的晶莹又缤纷。
而这些本来是在最初吸引着我的目光的美好,在那三个月里统统变成了沉甸甸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压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会因为他和队友拥抱而暗自生气,我会因为他们队员聚餐而暗自生气,我会因为donahue微笑,说话,种种和别人发生的肢体语言动作行为表情而生气,那时的我对爱情的理解就是一个小屋,一个自己搭建的也只能属于自己和爱人进入的小屋。在这个小屋里,在我们相互恋爱的关系里,两个人是从属于彼此的,一丝一毫都是彼此的。
记得当年还和donahue轻微的谈论过这个问题,他笑说我这是jealousy,是单纯的恋人之间的占有欲,是正常的。我觉得不是很对,可当时也不能很好的描述出自己内心那汹涌的澎湃思绪,只能归结于中西思想的差异。
donahue也和他同龄的青少年一样,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美国年轻人基本上都很少作出承诺,更何况是两个男孩子。我后来接受心理辅导再回忆起这段不算初恋的初恋时,都是在感慨,幸好我当时年纪小。
年纪小,在一段感情中就很容易受对方把控。我不知道donahue在此期间是否察觉到了我的心理问题,但是他很巧妙的照顾了我,我一直很感激他,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后,他会尽量减少和队友打球,开黄腔时也会注意对象,他会拉着我和他一起去游泳,爬山还有健身,我们也在泳池,山中雪屋里洒下彼此的汗水和.液。
在那三个月里,他逐渐软化了我对爱情的一种偏执构建,他让我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观中的某些问题。
所以他毕业之际和我分手时,我们真的就像是从刚开始的因为性而结合的略带炮友性质的恋人转变成了兄弟间的略有些亲人关系。我对他的临别不舍不是从爱情出发,反而是担忧起一位兄长的学业前途。
很可惜的是,以上这些都是我在接受心理辅导后才想的通透。
到前台时,妹子微笑着寒暄道,“佘先生您好!”
“你好,”我也笑着点头回礼,问道,“叶医生今天在吗?”
“在的,佘先生,您直接去理疗室就好。”
理疗室里,叶医生正在翻看病例,我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上午好啊叶老师,我刚从军总院过来的,可走了一段路。”
叶蓁放下手中的病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和蔼道,“佘先生最近气色倒是很好,怎么?去军总院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头有一点疼痛,我之前……呃,谢谢”我接过叶医生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因为梁泽的一些原因,我很生气,所以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但是没几天就好了,今天不是要来您这吗,就和梁泽稍微提了一下,结果啊他紧张的不行,非要和我一起过来,被我拒绝了,在总院拍了ct。”
想起梁泽刚才紧张的神情,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您也知道,我和梁泽这么些年了,又有小时候的缘分在,真的是觉得很幸福,说起来,真是该感谢您当年对我的帮助。”
“一转眼也是好几年了,”叶医生也在感慨,她年龄也在那,我每年准备的保养品都是家里一份,她这一份的。
“说起梁先生,佘先生你还没把你的情况和他说吗?”
听到叶医生的询问,我倒是愣了一愣,刚放下去的茶杯也差点没放稳,“说什么?难道说我有病吗?”
“佘先生,”叶蓁见我有些激动,语气依然平稳,但是带着温和和安抚,“您这不是什么病,您只是对待爱情和别人有些不一样的标准罢了,难道您忘了吗?想想看您和梁先生这么些年过的那么幸福安康,您认为自己是生病了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心理学这种东西我一向是敬而远之,她和哲学这两门学科是我永远的崇拜和警惕,即使因为我专业的原因,不得不学习一些哲学思想,却从来都是不曾登堂入室,深入系统的学习。
在美国和donahue分手的时候,我对待感情已经有些微的软化,至少我明白了爱情并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回国后,因为准备入学考试,思量和家里的关系以及进入大学后的总总事情,我已经遗忘了那三个月的思绪。它们就像从没有出现过我的脑海中,我很正常,像常人一样的正常。
直到第二段恋情告诉了我,我是有病的。
……
……
从叶蓁那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边发微信安抚梁泽让他不用来接我,边用最快的速度在附近商场买了一些保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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