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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攻仍在转世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说你啊
只不过这一次,周围更加寂静。
芙灵心头感到不对劲,俯身仔细查看。
她原本握在手里的灵石突然抖落,整个人也颤抖着跌落在地,指着四周的薄雾说不出话来。
大半灵草由各种颜色变为单调的灰白色,或者耷拉着花朵,叶片掉落一地,感受不到灵气洋溢的景象。
换言之,灵药园的植物们枯萎了大半。
整个灵药园都变得死气沉沉,没了生机。
这简直是通回峰自建派以来最大的损失!
闻讯赶来的姜珑长老内心咆哮着。
是她太大意了吗?
五灵根除了修炼慢,居然还有这等本事,折腾她的宝贵园子?
身为丹道门人,姜珑绝对不允许那些不爱护灵药的人走入炼丹一途。
她面带最大弧度的微笑,笑到面部都僵了。熟悉她的弟子知道,师父这是处在愤怒极端了。
这件事芙灵也有责任,她跪在地上请罪之余,也不敢为师弟求情了。
只见姜珑撑着微笑,一字一句道:“通回峰根基浅薄,教不了师侄啊!芙灵梅音!送客!”
周堰不等那两位师姐走过来,便灰溜溜从地上爬起来,逃回了通虚峰。
再待下去,看那姜珑长老神情,简直要把他活吃了!
垂头丧气走进自己的石室,周堰在心里的小本第一页,划掉了炼丹两字。
过了三日。
周堰本乖乖待在石室里吸纳天地灵气,提升那进展缓慢的修为,突听“嘭”一声,石室之门洞开,宋函老道一瘸一拐地从闭关之地走出来,长长的白须糊了大半截。
“师父?”
周堰难掩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他,“您终于出关了?”
宋函老道被他一举扑倒在地,连连呼腰疼,将周堰推开,站起来瞪他一眼,“为师哪里是出关?分明是被赶出来替你拾烂摊子来了!”
周堰想到前几日毁坏灵药园的“壮举”,头顿时沉了下去,“弟子也是无心之举”
宋函老道方才正在绘制一张召直火神将符,一边提灵笔,一边分神盯着旁边的炼丹炉子,突然识海内传来掌门师兄的一道命令,“立即出关,前往通回峰,拾残局。”
宋函老道对这道命令不以为意,作为最小的师弟,他向来被各位师兄师姐爱护着,眼下出关之日未到,掌门师兄不至于为难他。
谁知他刚想继续手中事物,识海又传来一阵女子的怒吼,乃他那个不轻易发火的姜珑师姐也。
“好你个宋函!了个五灵根徒弟不管,让他到我通回峰祸害来了!今日你要是不赔我那些灵药灵草灵树,我就上门砸了你洞府,让你和你那徒弟睡树林去!!!”
这声音实在是响亮,充满怒气,几百年没被这么吼过的宋函右手一抖,画错了纸符,炼丹炉的火候也错了,两项遇上,直接炸了他个头发开花。
宋函看了一眼个头刚及他腰间的小徒弟,对方低头,默不吭声,委委屈屈的样子,这让当初半哄半骗才得到徒弟的他很不好受。从某些方面来看,是他这个做师父的,诓骗了徒弟,尚未检验灵根,便告诉对方你是个绝世修仙天才,五百年难得一遇那种。结果,只中了后半句
“随为师前去通回峰。”宋函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始思索重建灵药园的法门,自己这么多年终归有些底子,那些阵法,神符,都该拿出来了
与重建灵药园相比,宋函更担心周堰的体质。
从现有的典籍来看,五灵根资质只是影响修士的修为提升速度,断断不会产生什么对灵物的妨害,不然,过往不可能出现一个筑基期的五灵根修士。
可是据掌门师兄和姜珑师姐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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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身上着实有怪力,无缘无故被那些灵草灵药排斥。
也没听说哪些魔修法门有这作用啊!
宋函想到周堰在江华的遭遇,担忧真和魔修有关,然而自己和裴原师兄既然查找不出,只能暂且放下了。
当务之急,先修好灵药园子!
谁能料到平日温和有礼的姜珑师姐,盛怒之下,是这等脾性!
周堰这会儿哪敢再踏入通回峰一步,巴不得留在通虚峰足不出户,得碰上姜珑长老被她五马分尸,就地处决。
“师父”周堰回忆了一番姜珑长老盛怒的景象,打了个寒战,“我可不可以不去”
“乖徒儿!”宋函颇有些咬牙切齿道:“此番必是天将降大任于我二人,这等机缘,为师怎能独自享受,你且与我同去,为师亦不愿与师姐面面相对,受其怒火滔滔。”一句话,自己惹的祸本就自己扛,师父扛了一半,你小子还想开溜?
周堰无奈,只得与他一道。
两人同撕开一张缩地符,瞬间来到丹齐殿,只见丹齐殿的扫地灵仆,以及丹一丹二丹四三名弟子,皆是冲到来的师徒俩横眉冷对,不予理睬。
宋函老道和周堰擦擦冷汗,明白今后在通回峰,定要低调,再低调。
“师弟好生慢!”
姜珑自丹齐殿内室走出,冷笑道。
“可想好,怎么赔我这灵药园子?”
宋函忙赔不是,“师姐先勿恼,园子虽重,岂敌得过你我数百年同门之情?何况这不是还有补救的余地吗?”
姜珑强压怒气,道:“这话你百年间说了不止一次了!宋函!这可是师门苦心侍弄了几百年的园子!居然就被你这新徒弟两天给毁了!他到底是什么魔体怪胎,你究竟知不知道?”
宋函最是护短,一听姜珑骂周堰,忍不住回嘴道:“师姐何故与一十三岁的孩子不依不饶,园子我赔你就是,他是我在凡间的,堰城城主之子,通明灵慧,不世之才,与魔体怪胎何干?”
周堰听着师父对自己的维护,心中更添几分愧怍,恨不得从未登上通回峰,惹上这有辱师门之事,又恨自己天生特殊,碰不得灵药灵草,且被它们嫌恶。
宋函与姜珑争论不休,最后只能不欢而散。宋函留下一道珍贵无比的还春符,这道符本可以帮助他回到年轻相貌,如今被用在灵药园上。还春符固然有效,却只能令灵药灵草灵树复苏,要想恢复巅峰药效状态,弥补园内亏损的灵气,估计要再等数十年之久。
宋函虽然理亏,这会一丝一毫帮助姜珑重建灵药园的心思都没了,直接拉着周堰回通虚峰。
掌门和裴原那边知晓此事,给通回峰送去不少聚灵法阵之类灵具,替宋函和周堰说情,得师姐弟之间真的生了间隙。
且说宋函和周堰回到通虚峰后,宋函把住周堰脉搏,勘探他丹田灵穴,发觉他尚且停留在引气中期,不更加悲凉,心有焦躁。
“你暂且放下《玄玉诀》,改修这本。”
周堰接过师父手里的功法玉简,好好了起来。
宋函神情复杂地看了徒弟一眼。
难道他宋某人的徒弟非要如此极端吗?不是纵世奇才,就是毫无仙缘?
还是再试试
宋函甩袖,离开石室。
身后,周堰追上去,问道:“师父你去哪?”
“通盈峰。”
通盈峰便是四长老姜铭所掌的一峰了,他也是姜珑长老的亲弟弟。
宋函此次前来,带了上好的灵茶,遁入姜铭的屋舍内厅,直接摆开阵仗说要请他喝茶。
姜铭接过茶杯,美美饮上一口,再还给宋函。
“师兄你这是何意?”
宋函就差青筋暴起,将在通回峰受的气撒在他身上了。
姜铭晃着手里的折扇,笑道:“我知道你今日所求,必是我答应不得的,先喝你一口,毕竟等你无功而返,便喝不到了。”
“师兄既然已经知情,我便直说了,璇玑门没有将弟子送回家的前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实在不愿见弟子身无所长,未来举步维艰,还请师兄他教授驭兽之术,若还不行,我再另寻它门。”
宋函的白胡子被他自己喷出的气息弹起。
“我就知道。”姜铭摇摇头,“不说姐姐那边如果知道,我如何向她解释,就说万一你徒儿将我的万兽谷也毁了,你上哪里再找一道还春符赔我?”
宋函怒道:“师兄,这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寻个方便,又能怎样?”
姜铭长老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畏惧未知,人之惯性。师弟你自己也无法解释周堰身上怪力所源,又岂能让其他长老信服呢?”
宋函理亏,想,若能解释,我还找你作何?
他沉思一番,咬紧牙关许诺道:“若师兄肯帮师弟一门渡过难关,本人珍藏的那些名士真迹,便全赠与师弟了。”
姜铭眼睛“刷”地一亮。
他生平没别的爱好,喜欢欣赏名家真迹。
俗话说,字如其人,修士的墨宝能成为一绝,往往与其人分不开。宋函的二师兄,裴原,便是修仙界名声远扬的大家之一,以冰霜剑,风骨字著世。常混在裴原身边的宋函自然有他墨宝不少,这些年与他人交换下来,竟藏颇丰。
璇玑门两大宝地,掌门的酒窖,宋函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堰(怒摇蠢作者):五灵根,不能碰灵草,我为什么那么惨?信不信我一个怨力让你穿书啊!我的挂呢?
作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周堰:什么?我的挂还在天上
作者(擦汗脸):是你自己啦~
第8章槐鹂鸟
姜铭自然知晓这些,他面露喜色,搓手推辞道:“岂能趁火打劫师弟呀”
宋函不客气道,“难道师兄你还不满足?”
姜铭笑道:“师弟这个忙我肯定帮。只是,姐姐怒火未消,我只敢偷偷将周师侄带到通盈峰,指导半月,若其确有天赋,继续教导,若没有,只能请师弟将他领回来了。”
“也行。我徒弟堰城城主之子,通明灵慧,不世之才,定不负师兄所望。”
宋函摸着胡子,不客气地夸道。
熟知宋函护短性格的姜铭“哈哈”大笑几声,既然已经说定这事,便起身,唤来虚凤,离去。
不等周堰平复炼丹一途受挫的苦恼心情,这边,宋函就急着将他送上通盈峰了。
宋函此举,主要是怕姜铭反悔。
“你这几日修行《重阳公诀》,可还顺利?”
宋函不忘关注一下弟子的修为和功法。
周堰挠挠头,“与之前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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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诀》比,这本功法明显更浅显一点,还标出五灵根修炼者应该格外注意的要点。但五灵根修士要是因为一本功法就可改变修炼速度,那便不至于千百年就出现一两个能筑基的。
宋函叹口气,打算过段时间继续闭关钻研相关功法。
他只有这么一个徒弟不能再养没了。
“糟糕!”
周堰一探储物袋,竟匆忙中忘带辟谷丹了。
师父已经下山,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把他找回来。
幸好这通盈峰上的路并不难走。
周堰背着包裹,气喘吁吁爬到山顶,找到一排弟子的院落,坐在外面石阶上,等他们出来。
这通盈峰屋舍与别处不同,仿凡人楼阁修建,弟子各自有各自的院落。这让还在石床在苦苦煎熬的周堰极为羡慕。不过,宋函师父似乎说过,这个不同之处的缘由,貌似是容善三弟子经常打架,姜铭长老深怕他们把洞府打塌了。
清晨露水深重,周堰本人又是饥肠辘辘,忍不住摸找小厨房起来。
可惜,璇玑门弟子辟谷已久,小厨房这种传说中的凡界用地,早不复存在。周堰遍寻无果,摸了个空,上下两排牙齿打架,叫嚣着要吃东西。
肚子叫的声音富有规律,周堰饿得头昏眼花,竟然在地上看到了一只野鸡!
这野鸡貌似是凭空钻出来的,毛羽靓丽,轻盈的两爪踩在地上,浑身气派,尾巴极长,翎羽仿佛镶嵌玉石的拂尘。
周堰揉揉眼睛,嗯,野鸡还在那里,没动,哈哈,不是他眼花了!
周堰咽下一口馋的发酸的口水,屏声敛气,靠近那只野鸡,一步,很好,野鸡没发现,又一步,还没发现周堰干脆小跑过去,猛扑到野鸡背后,一手掐住野鸡脖子,一手攥紧它两条小腿,防止其逃跑。
“乖鸟儿,别跑我不会让你很痛苦的”
野鸡挣扎了两下,翻了个白眼,与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了。
周堰再度揉揉眼,嗯,野鸡没了,一根毛都没了,他没眼花!
“咕”肚子适时地提醒主人他需要进食,周堰欲哭无泪,这通盈峰怎么连只野鸡都那么与众不同啊。
就在周堰继续坐在石阶上,饿的怀疑人生的时候,通盈峰三个弟子之间,爆发了一场日常的战争。
昨夜休息得很好的容善,今早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一个懒腰,跳下用灵兽毛皮铺的暖和无比的大床。
这个个子矮小,身体却极其健壮的汉子,在投入璇玑门之前,是一倒卖古董的小商贩。成为修士之后,他并没有改变藏古董的习惯。他还喜欢把自己最珍爱的古董摆放在卧房里,每晚默默欣赏。
这种爱好,是武林世家公子出身的容隐,以及半妖容知理解不来的。
容善从不介意能否与他的两个师弟交如知己,只要他们不给自己惹麻烦,便是万事大吉了。
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麻烦。
容善笑吟吟地走向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前朝花瓶,手指一掐,念道除尘咒,为花瓶洁净身体。
花瓶一如既往的优雅,美丽,像一名遗世独立误落凡尘的公主。
容善的手,落在花瓶的脖子,光滑,仿若真正的玉颈,然而,下一刻,这完美的颈子,被某物摔下案台,掉落冰冷坚硬的地面,“啪!“,碎作数瓣。
容善呆若木鸡在原地。
许久,才反应过来,去看那只罪魁祸首一只漂亮的野鸡,不,不是野鸡。
容善浑身血液奔涌向四肢,拳头青筋暴起,全部气力化作声声怒吼:”容知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做这一切时,容善已经抓住那只惹事的野鸡,一个瞬步来到容知院落防御阵法外,抬起腿,对着那光罩就是一脚。
大清早,昨夜因为和师兄吵架而休息不怎么好,容知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床是用各种灵植铺成的,整间卧房都充满了半妖喜欢的绿意。其实容知不算真正的半妖,他体内半妖的血统,来自于那位狐妖祖父。就是这么一点点血统,容知有许多奇怪的癖好,吃鸡不算什么,他还喜欢养跟鸡模样像的灵宠。
而他目前的心头宝,则是那只新抓的槐鹂。槐鹂是一种不会飞行的灵鸟,拥有隐身的神通,向来作为修仙世家子弟的灵宠,容知手上这一只,还是捡漏从别人手上抢来的。
身长九尺,威猛有力的容知常被两个师兄骂作”傻大个“,容知也由于常常粗心大意,一直对师兄们的嘲讽视而不见。
然而,这不意味着,他会愿意一大早被人吵醒。
容知大手一挥,化去脸上疲倦的痕迹,冷着脸打开院门,撤去防御法阵。
他刚站定,就被人往脸上丢了个活蹦乱跳的东西。
容知把那东西从脸上抓下来,一看,这不是自己想了一宿的槐鹂鸟吗?
只见这槐鹂鸟全身颤抖,嘴角有血迹,羽毛散落一地,一副格外凄惨的模样。
容知气的浑身发抖,迎上容善不善的目光,骂道:”师兄你欺人太甚!“
容善冷哼,”彼此彼此!师弟今日,还是先讲清楚,为何你这宝贵鸟儿,会出现在本人的房内,还毁了我一只四百年的莲花孟静瓶!“
容知一边为槐鹂疗伤,一边回道:”槐鹂从不出我这院门,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把它捉去的!“他刚说完,就想起,昨夜自己和容隐吵架,好像把槐鹂忘在他那里了不,就是容隐捉走的槐鹂!
容知一下子蹦起来,冲向容隐的院子,一脚踹开院门!
“容隐,你给我出来!”
容隐脾气不好。
容隐嗜睡,最烦被人吵醒。
容隐打人不挑日子,不看对象。
容隐现在被吵醒了。
大清早,昨夜因为和容知争吵睡的非常不好的容隐,猛然睁开眼,抓住手边的佩剑,拔剑而出,跃下又硬又宽的木床。
三个弟子里,容隐身材瘦,仪表堂堂,可惜平日寡言少语,遇事暴跳如雷,没有半分世家公子的品行。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举起佩剑架在容知脖间了。
容知打不过他,红着眼骂道:“昨夜,你竟敢把槐鹂扔到容善房里去陷害我?”
容隐冷哼一声,“破鸟,不稀罕。”长剑一挥,轻松地将容知掀翻在地,再发出一道剑光,将赶来的容善打飞到空中。
“扰我睡眠者,死!”
容隐不客气地留下这句话。
讲完,转身回房,打算补觉。
容知摊在地上,气红的眼睛逼出一道光,奋力一跃,在空中化形,长出一对狐狸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锋利的爪子向容隐的脸挥舞而去。
小时候,容隐曾亲眼看见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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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老仆,为了保护他,而被饿狼活吃,留下一堆带着肉末的白骨。自那之后,容隐便立志修习人力所不及之处,武功所无为之地,再之后,他来到了璇玑门。
容隐修为虽高,时至今日依旧有些惧怕狐狸或狼这种毛茸茸的动物,也是因为如此,他没有像两个同门一样修习姜铭驭兽之术,而是闭关研习剑法,以剑悟道。
容知清楚这件事,每次打不过容隐,总要变身来吓他一下。
可惜这次,粗心大意的容知又忘了一件事。
只见容隐不紧不慢从袖中甩出一长条似的虫子,正巧落在容知脸上。
容知瞪大眼睛。
眼前是一条正在吐舌头的小白蛇,“嘶嘶~嘶嘶~”
容知一下子没了胆气,坐倒在地。他居然忘了容隐前日刚与一白玉妖蛇结契。这白玉妖蛇体型虽小,速度却极快,剧毒无比,防不胜防。加上容知向来怕蛇,他不难得知,这是容隐专门为对付他弄来的。
“小白,回来。”
容隐倚在门口,懒洋洋道。
白玉妖蛇立刻听话地爬下容知的脸,瞬间消失在容隐的袖子里。
一旁,刚刚被师弟打趴的容善已经站起来,脸色铁青,低矮的个子仿佛要迸发三丈的怒火。
“容隐,你夺走容知的槐鹂,却没好,使这死鸟今早弄坏了我那四百年的莲花孟静瓶,这笔账,你如何敢赖下?”
容隐睡意一扫而空,冷哼一声,道:“容善,你莫忘了,昨夜,我和容知,为何吵架!”
“傻大个,你昨夜为何和容隐吵架?”容善看见容隐一副“勿扰我”的模样,只好问容知。
容知颤抖着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人的样子,耳朵与尾巴退去,道:“容隐老是欺负人!他与白玉妖蛇结契的血契书是从我这里偷得!他还死不承认!”
“胡扯!”容隐喝道。“血契书是我早早备下的,你那份,被谁拿去,难道还不清楚?”
容善呆在原地。
他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倒有他的一番推波助澜,才有这一档子事。
容知摸摸脑袋,看看容善,又看看容隐,“你倒是说是谁啊?”
容善心一横,毁坏心头宝之恨,来日再报,今日不宜继续与他们争论。
“二位师弟,师兄我先走一步!”
容善急匆匆掐一个瞬步诀。
然而,容隐的剑,远比他念咒的速度快,只见,一把轻盈的飞剑,带着呼啸的冷风,“嗖”地穿过容善两指间,蹭出一丝血迹,最终定在容善身旁的石壁上。
“容善,把你拿走的血契书交出来!”容知再笨,这会儿也知道血契书究竟被谁拿走了。
容善硬着头皮,骂道:“这血契书可是你从师父那里偷得,就算我不问自取,你来路也是不清不白!”
“无耻!”
“不要脸!”
“混蛋!”
三人骂作一团,顷刻间,各种灵器,灵兽都召唤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通再说!
且说周堰这边,饿的快要支撑不住时,姜铭长老终于现身。
周堰对这位长老印象不怎么深,只记得他瘦弱文雅,貌似书生,脾性温和。这会儿,更是无比和蔼可亲。
周堰扑到姜铭身上,可怜巴巴望着他,用孱弱无力的气息说道:“长老长老给弟子枚辟谷丹吧”
姜铭扶额,无语片刻,背着他,“我们去吃东西。“今天初四,容知肯定在吃烤鸡。
回到容善容隐容知这边,三人打了一阵,各自负伤,瘫倒在地,喘息不止。旁边,三人屋舍尽损毁,无数灵兽踩踏其间,混乱不堪。
容善毕竟年龄最大,看到这一切,头痛起来,回头怎么和师父交待呢?
其他两个师弟倒是还有力,看那互瞪对方随时可以再来一场的架势,容善知道,除非一人再也站不起来,不然他们不会停止的。
从小就这样。
都快百年了。
这两傻子就是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
“你们三个”
姜铭将周堰轻轻放下,只见眼前本应该置放喷香烤鸡的地方坍塌一片,圈养的野鸡全部逃走,连根毛都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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