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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冯冀德顿时沉默了下来。
“那几年闹得这么凶,我跟在你爹身后跑前跑后的,这司空山就跟在跑了许多回,你爹脚上磨了一堆水泡还硬着头皮往上爬,要不是你爹再三恳求,几位大师如何肯出面,你以为慌乱就那般容易平息?你这个孩子,不求你有多出息,能少给你爹惹点祸就是烧高香了。”冯四禾叹了口气,他是真心感激冯秦的,没有这个当官的老哥提携,他还在老家的黄土里刨食,虽然他没有考出功名来,但可以供养自己的孩子读书,因而见冯冀德如此便恨铁不成钢。
沈琅本脑袋放空如同机械一般的往前走,突然感到脊背一凉,就见月奴直直的盯着他。
“你……你看我作甚……”沈琅问道。
“你跟冯冀德,倒是五十步笑百步。”月奴闲闲的说道。
“瞎说些什么,我又不是他那般无用!”沈琅气得都不想跟他说话了,顾不得疲累,加快脚步往前走。
一路上见到不少虔诚的信徒,佛道两家都有,二者之间竟然异常的和谐,众人这般走走停停,终于在落霞满天之时,见到了一座高高的城墙。
叶信芳几人也没有想到,在接近山顶的地方居然能见到城墙,城墙上雕刻着三个大字“司空山”,再一看石刻后的落款:神机道人,神机是李元齐的字,而加了道人应该就是道家法号了。
此时城楼还是大开,叶信芳几人穿过城楼,第一眼望见的便是道路尽头的三清观。
路两边各有不少房屋,似乎是贩卖吃食之类,其中一家上高高的悬挂着幡子,上书“悦来客栈”。
叶信芳没有想到,这山上居然是这番情景,感觉就跟梦回现代一般,古代能有这超前的消意识?
他想不明白李元齐为何要特地建一座城墙起来,因为高山之上,根本没有敌袭,建造这样高度的一座城墙,岂不是浪?
几人在冯四禾的带领下,进入了三清观。
冯四禾似乎与观中的人相熟,与小道士说了两句,立马就被引着进了内室,内室中的蒲团上端坐着一个道骨仙风的老道长,老道长呈打坐姿态,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
“无量天尊,冯居士,许久未见。”老道士看着有六十岁,但双眼清明,显得气神十足,丝毫不像上了年纪两眼浑浊的人。
“无量天尊,张道长,我这次前来,带着三位小友,想跟您讨个吉利。”冯四禾笑着说道,接着一一为张道长介绍众人,提到沈琅和宋修之时,只说是京里来的两位少爷。
叶信芳见那张道长听了这话之后,抬眼往一行人望来,叶信芳察觉到,那道人的目光透过沈琅,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似乎有点长。
而一想到这些神神道道的,叶信芳生怕他对着自己语出惊人,万幸的是,那道人的目光又转了过去,待看到宋修之时,眉头蹙起,再看到宋修之身后的月奴时,更是轻咦出声。
“张道长,可是有什么不妥?”冯四禾心中在打鼓,他带着众人进了三清观是冯秦的嘱托,张道长擅长观面,本是想让他替京城来的少爷看一看,多说几句好话,此时一看,似乎弄巧成拙了。
冯秦在皖地待了很多年了,一心想要谋升迁,苦于没有明路,他想着若是能够通过沈琅,搭上京城沈侯爷以及宫里的沈妃,日后升迁岂不是一帆风顺。
“没什么不妥,只是几位小友的面相,甚是有趣。”张道长笑眯眯的说道。
冯四禾心中先是一惊,听他这般说才放下心来。
“道长,哪里有趣了?”冯四禾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道长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着说道:“孤辰寡宿,齐聚一堂,可不是有趣吗?”
冯四禾不知道什么孤辰寡宿,也只得应和两声,跟着干笑了起来。
叶信芳看向宋修之,宋修之是孤辰命,这个他知道,那谁是寡宿命?这两种都是天煞孤星,凑在了一起岂不是要克得头破血流。
“无量天尊,原本思忖着,小友若是入贫道门下,既可化了你的命格,还可接了贫道的衣钵,如今看来,小友另有奇缘。”张道长笑眯眯的对着宋修之说道。
宋修之朝他合了一个道礼,道:“多谢道长抬爱,奈何家中有慈母幼妹,委实割舍不下。”
叶信芳心中一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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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之这意思,似乎曾经有过出尘之意。
“寡宿?”沈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声音提高了八度。
“沈公子似有高见?”冯四禾问道。
沈琅的脸色恍惚了一下,赶忙问道:“张道长,这房中谁是寡宿之命?”
张道长笑了笑,看了一眼月奴,见对方皱着眉头似有不愿之色,便没有说出来,只笑着道:“不可说,不可说。”
沈琅眼中带着焦急,问道:“道长,求求您告诉我吧。”
月奴见他这般模样,微微移开了视线。
“不可说,缘份到时,自然知晓。”张道长笑眯眯的说道,接着认真的打量着沈琅,道:“小少爷天生富贵命,出身钟鸣鼎食之家,奈何一生波折不断。”
沈琅心中一直想着寡宿两个字,完全没有听张道长说什么。
而冯四禾听到这话,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也没想到这么个权贵之家的少爷,命格居然不太好,暗暗想着,这讨吉利可千万不要变成讨晦气。
张道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有波折,但命里有贵人相助,遇事总能逢凶化吉。”
冯四禾缓缓的放松下来,接着就见张道长看着他的大侄子冯冀德,只听他道:“这位也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小少爷,可命格就不如沈少爷了,少年肆意,中年庸碌,晚年凄凉。”
“道长,你再看看吧,我大哥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冯四禾不敢想象,要是让冯秦知道冯冀德是这样的命格,那可如何是好。
“冯居士,贫道一个人只看一次命格,你若是信不过,不妨等一等,无心相师与贫道相约,明日会上山与贫道论道。”
冯四禾自是不敢说信不过的话,但听他说无心相师要来,顿时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无心相师被称为天下第一相师,铁口直断算无虚卦,一直以来云游四方踪迹不定,若是能被他看一眼,那都是捡了大便宜。
“张道长,一时失言,还请勿怪,您说的我们自然是信的。”冯四禾讪讪的笑着。
“天色已晚,客栈人已住满,小观虽破,但还有留宿之所,几位贵客意下如何?”张道长笑着问道。
冯四禾自然无有不应。
第131章石剑
道观本是清修之地,但供几人居住的厢房,却不是叶信芳想象中的那般简朴,客房陈设与山下那些客栈没有太大的区别,虽没有店小二,但有礼貌热情的小道士,烧了热水特地给众人送来,还特意询问需不需要做帮忙浆洗衣物之事。
叶信芳本以为,道观这般热情是因为看在冯秦的面子上,后来才知道,允他们借宿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因为这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道观,投宿观面看风水,三清观都了大笔的银钱。
稍加整顿之后,月奴与叶信芳便怂恿着沈琅,一起逛一逛这三清观。
宋修之因爬山的原因,觉得自己身上脏污难忍,照例是洗了一遍又一遍。
夜晚的三清观,倒没有显得昏暗,头顶明月高悬,观中也处处都点着灯火,因而倒是格外的明亮。
“小道长,听闻三清观是前朝皇帝所建,这观中有一座神兵池,其中供奉着神兵利器,可有此事?”叶信芳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拉着送完热水的小道士问了起来。
那包子脸的小道长面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压低了声音,说道:“三位居士有所不知,神兵池曾经遭过贼,后来观主将池子封了起来,那一块不许任何人入内。”
“遭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有什么损失?”叶信芳一脸串的发问,那小道士脸上显出了为难之色。
“居士还是不要问了,三年前神兵池失窃,观主非常生气,不许观中之人再谈论此事。”
“神兵池到底失了什么东西?”叶信芳追问,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生怕失的是那把传说中的神兵。
小道士眼睛往四处看了看,这才凑过来小声说道:“据说丢了神兵雕像。”
“神兵雕像,那是什么?”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居士,真不能说了,小道还有事,先走一步。”小道士朝叶信芳合了一礼,便想要离去,却被沈琅给拉住了。
叶信芳只见沈琅十分熟练的拿出一块银子,塞进小道士的手里,笑着说道:“小道长,本公子实在好奇,不妨再多说几句。”
那原本一口一个“不能说”的小道士,立马眉头舒展,笑眯眯的道:“那神兵雕像,是放置在神机道人像手中的一把石剑。”
神机道人,指的便是李元齐,建一座自己的雕像,这果然是李元齐一贯自恋的作风。
“神机道人像呢?没有丢吗?”叶信芳追问。
那小道士眯起了眼睛,说道:“神机道人像那么大,怎么会丢。”
一边说着,小道士还伸出手比划了起来。
叶信芳心中满是疑惑,问道:“那石剑和雕像是分开雕刻的?放在雕像手中的石剑,雕像如何承重,岂不是很容易损坏雕像?”
“石剑另外搭了台子承载啊。”小道士毫不在意的答道,似乎是在鄙视叶信芳的智商。
叶信芳想象得到那个场景,这么刻意的话,估计是个人都觉得那把石剑有问题了吧。
“小道长,能不能带我等去神兵池那边转一转?”叶信芳问道。
小道士脸上显出惶恐之色,答道:“观主不许别人靠近的,几位居士莫要为难小道了。”
叶信芳还待再跟他说几句,只见沈琅又是十分娴熟的掏出银子来,那个小道士飞快的接过,叶信芳就想不明白了,不是说好的出家人六根清净吗,这三清观怎么处处都是一股子铜臭味。
小道士许是因为拿了银子,脸上的神情也变了,小声说道:“小道带几位去看一眼,只能看一眼,若是被观主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叶信芳心中除了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再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道士十分娴熟的带着几人在三清观中七弯八拐,行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抵达一处院门外,院子门上明晃晃的挂着一把铁将军,小道士说道:“这里面就是神兵池了。”
“看不到池子。”沈琅不高兴的说道,听叶信芳他们这么在意神兵池,他也感兴趣了起来,他如今日日被月奴压着习武,久而久之,倒是找到了许多乐趣,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虚,但心境已经大不同于从前了,过去是以贵公子自居,如今倒想当一个粗犷的武人。
小道士听了此话,摸了摸手中的银锭子,把心一横,带着几人又绕着院墙走了半圈,最终停留在一处杂草丛生之地。
三人本事不明所以,忽见那小道士进了草丛朝着院墙蹲了下来,不多时,便听他道:“几位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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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实在想看,从这里进去便是。”
叶信芳一看,简直乐了,感觉似乎每个围墙的标配就是狗洞了。
他本想钻过去看一看,却被月奴拉住了,只听他说道:“不要钻。”
叶信芳虽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止住了脚步。
“你这个小道长,真是不讲究,本少爷这般有身份的人,怎么能钻狗洞呢?”沈琅脸上满是不高兴,带着人来钻狗洞,这不是骂人吗?
小道士这才知道不妥了,这可是京中来的贵人,怎么能让他钻狗洞,赶忙道:“是小道想差了,还请居士原谅则个。”
虽然无法入内一看,但总算是知道了地点,见三人意兴阑珊,小道士也只得陪着笑送他们回去。
刚将几人送到客房处,就见一个胖胖的中年道士走了过来,见到小道士立马不高兴的说道:“同尘,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贪玩了?”
小道士脸上立马浮现出害怕的神色,辩解道:“师叔,同尘没有贪玩,几位施主想在观中走一走,同尘便给他们引路去了。”
“这位道长,同尘道长确实是给我家少爷引路,还请你勿要怪他。”叶信芳见那师叔十分凶狠的模样,赶忙解释了一句。
“几位居士勿怪,只因今日实在事多,贫道不苛责了几分。”那胖道长笑着说道。
沈琅见没什么事了,便带头进了客房,叶信芳朝胖道士点了点头,也跟着进去了。
胖道士见人都走了,盯着同尘小道士说道:“拿出来。”
同尘从袖子中摸出两锭银子,不情不愿的交给了胖道士。
胖道士摸着银子脸上笑眯眯的,将银子放进袖里,又掏了半天拿出三枚铜钱来,做出一副关爱晚辈的的长者模样,说道:“拿着吧,师叔请你吃糖。”
同尘嘴角向下压,满脸都是不高兴,心中骂了一句小气鬼,但还是伸手接过铜钱。
“这些人也是冲着神兵池来的?”胖道士小声问道。
同尘点了点头,问道:“师叔,真的有神兵吗?”
胖道士嗤笑一声,说道:“哪有什么神兵,不过是江湖谣传。”
自从四年前江湖中开始兴起一个传言,道世上最锋利的武器藏在神兵池,而这武器中藏着天下至高的武学,拿了这个武器的人便能所向披靡,以一敌百,江湖人纷纷趋之若鹜,一时间三清观不胜其烦,直到神兵池的石剑被偷之后,这才消停下来,即便如此,仍然还有许多伪装成香客的江湖人,跑过来打听神兵池的事。
胖道士没想到,沈琅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居然也会偷偷打听神兵池的事情,三清观不怕江湖人,就怕朝廷也卷进此事。
而叶信芳几人回了房间,沈琅问了跟同尘一样的问题:“那神兵池里真的有绝世神兵吗?”
“四年前江湖传言如此,当时许多江湖人一齐上山,要求三清观交出神兵,但三清观观主自己也没有在神兵池中找到神兵,即便如此,他还是开放神兵池,任由这些江湖人入池寻找,一时间三清观观主仁义之名江湖人尽皆知。”
月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即便如此,这些江湖人全都一无所获,直到一年后石剑被盗,观主顺理成章的封了神兵池,言道神兵已被人取走,但是江湖上却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神兵,渐渐的,这则传言就被人遗忘了。”月奴解释道。
沈琅听了这话,叹息道:“可惜,这池子被牛鼻子封了不让人看,不然这秘密就能重见天日了。”
叶信芳不解的问道:“为何这么说?那么多江湖人用了一年时间,也没有参透神兵池的秘密,如今就能参透吗?”
“神兵有灵,当配英杰,也许这神兵就在等一个像我这样的明主呢。”沈琅自信的说道。
叶信芳心中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脸。
出了沈琅的房间,叶信芳又跟着月奴去了他的房间,进屋后立马问道:“之前为何不钻狗洞?”
月奴摇了摇头,说道:“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么事情,况且,小道士还看着呢,既然知道了那池子在何处,想要进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第132章夜访
夜半,整个三清观都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
叶信芳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忽地听见门口传来轻轻的响动声,他立马一个激灵,赶忙将衣服穿在身上,而隔壁床上睡着的宋修之也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宋修之含糊着问道,眼睛都睁不开。
“老月在外面等着。”叶信芳随口解释了一句。
宋修之瞬间清醒了过来,也跟着穿起衣服来,他向来胆小,换了个环境更是不敢一个人睡,这房间本是给叶信芳和月奴住的,故而有两张床,宋修之强行跟月奴换了房间。
黑夜里叶信芳看不清楚他那边的情形,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山上风大,多穿两件。”
“嗯。”宋修之轻声应道。
等到二人终于穿戴整齐出门,就见院子里的树下,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走吧。”月奴轻声说道。
叶信芳放松了下来,生怕自己认错了人,月奴拽着叶信芳,叶信芳拽着宋修之,三人就像串好的粽子一般,往神兵池摸去。
大晚上的大家都尽量放轻脚步声,因而用比之前多一倍的时间,方才抵达那处院墙之外。
黑夜中看清不清楚对方的动作,叶信芳就见月奴在那里蹲了下来,摸摸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们怎么进去?钻狗洞吗?”叶信芳问道。
月奴站起身来,走到二人面前,可以强调:“是你们钻狗洞。”
说完,就拉扯着二人到那狗洞之处,那里的洞口已经被月奴扒拉开了。
“这样不会留下痕迹吗?”叶信芳怕被察觉。
“无事,我们走之前掩好即可,之前小道士动过这里,怕是他本人再来,也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模样。”月奴说道。
“那你怎么进去?”宋修之满脸都是嫌弃,不愿意钻狗洞。
叶信芳二人只见月奴一个兔起鹘落,几声响动,不过眨眼的功夫,说话声已经从围墙里面传来。
“快进来,勿要磨蹭。”月奴催促道。
所谓读书人的颜面,都是人前才有的,此时没有外人,月奴也不再阻拦叶信芳钻狗洞。
叶信芳直接就钻了过去,而宋修之犹豫了一会,方才一咬牙钻了过去。
宋修之钻过狗洞之后,小脸臭臭的,反复说道:“回去我要洗澡。”
叶信芳也不知大半夜搁哪给他弄热水,但还是随口敷衍着。
月奴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来,点起早就备好的蜡烛,山顶风大,那烛火随风飘摇,似乎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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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池所在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小花园,但因为很久无人打理的原因,处处都显得十分破败。
月奴小心翼翼的护着烛火,带着二人往池子方向摸去。
黑夜里能见度很低,叶信芳只觉得自己似乎只能看清脚下的场景。
月奴忽然止住了脚步,看着夜色下的石雕像,石雕像前,果然另外筑起一根长柱,不出意外应该是负责承载石剑的那根。
“怎么了?”叶信芳轻声问道。
月奴不说话,将蜡烛高高举起,叶信芳还是觉得什么都看不清。
习武之人视力绝佳,夜间视物不逊于白昼,月奴这才意识到叶信芳看不见,开口说道:“果然另起柱子承载石剑。”
叶信芳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转念一想,石剑的摆放是多此一举,而这个石柱的存在同样也是十分诡异,他赶忙问道:“老月,能带我看看那个石柱吗?”
“池子里的水干了,我们直接走过去就是。”月奴说道。
说完,他便将蜡烛递给了叶信芳,带头跳进池子中。
那池子有两米深,叶信芳刚想跟他一样跳下来,就听他说道:“你别从这里走,那边有台阶下来,往东走五步,再往北走四步。”
叶信芳依言照做,果然脚边出现向下方延伸的阶梯,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马开口问道:“这池子不是圆形?”
“对,不是圆,而是矩。”月奴答道。
矩,便是长方形,古人一贯喜爱天圆地方那一套,挖水池时多用圆形或者方形,怎么会是矩形?叶信芳暗暗压下心中的疑惑,举着蜡烛,拉着宋修之往池子中间走。
池底铺着石头,上面满是干涸的泥土,叶信芳行至池子中央,只见这里另外搭建起一座方形小台子,米,上面立着李元齐的雕像,雕像身前,果然另外立着一根方形柱子。
月奴一个翻身便爬上了台子,回转身来接过蜡烛发置在一旁,伸出手递给叶信芳,道:“我拉你们上来。”
叶信芳借着他的手爬上了台子,而宋修之却非要让叶信芳拉他,叶信芳知道他的矫情病又犯了,但还是依言照做,月奴饶有兴趣的看着叶信芳呼哧呼哧的拉着宋修之上来,感叹了一句:“你倒是挺疼这小子。”
叶信芳听了这话,笑了笑没有开口。
这台子大小有七、八平米大小,而整个池子也不过教室大小,对比下来,这台子面积不算小了。
叶信芳朝前走了两步,察觉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他蹲下身子来,拾起那个坚硬的小东西,待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后,顿时失笑。
那是一枚铜钱。
叶信芳又朝右边走了两步,脚下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拿起一看依旧是一枚铜钱,叶信芳围着雕像转了一圈,别的获没有,净赚十文钱,他心中暗暗想着,这么多铜钱,难道古人将这池子当许愿池吗?
宋修之举起蜡烛,仔细的打量那座雕像,夜幕下雕刻的人脸,显得格外的狰狞,这尊雕像就像是一个眺望远方的将士,右手抬起,与石柱近乎齐平,手中像是握着什么一般。
叶信芳看着这石柱与雕像,这尊雕像不像是李元齐手拿石剑,更像是李元齐从石柱上拿下雕像,叶信芳总觉得这似乎在暗示什么一般。
叶信芳将手搭在石柱上,用力的推了推,石柱纹丝不动,他也想过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之类,但那石柱都快被他摸遍了,也没有察觉道有什么不同之处。
“别摸了。”月奴说道。
叶信芳转头懵逼的看着他。
月奴继续说道,“那些江湖人研究这里一年多,雕像里里外外都被他们摸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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