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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姑姑,那日张道长确实说了,孤辰寡宿,齐聚一堂。”沈琅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那你可知寡宿是谁?”姜太太眼中满是焦急,神情紧张的看着沈琅。
“侄儿不知,寡宿不是多指女子吗?可当日房间里就那么几个人,根本没有女孩啊。”沈琅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姜太太摇了摇头,道:“你不说那道长厉害得紧吗?他一定不会算错的,那房间里有哪些人?”
“除了冯家叔侄,就那几个人,事后我也问了他们的生辰八字,却都与寡宿对不上啊。”沈琅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冯家叔侄会不会?”姜太太才问完,又自己否定了,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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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若是留在冯家,那还是个好人家了。”
“娘,表兄,你们在说什么?”姜云明满脸的迷茫都形成了实质。
“我们在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这孩子,心里还有没有你妹妹了?”姜太太被打断思考,满脸都是不悦。
“妹妹,什么妹妹?”姜云明更是一头雾水了。
“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还有个妹妹,比你小两岁,如今算算,她也有十八了。”姜太太叹了口气,又道:“她那么小的年纪就被人扔了,也不知道如今过得好不好?”
“母亲何曾告诉过我妹妹的事?”姜云明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明明告诉过你,你这都不记得,你根本就没有心,总归伤心的只有我一个。”姜太太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陡然被责骂,姜云明一脸懵逼,心里觉得有些委屈。
沈琅迟疑着喊道:“姑姑……”
“怎么了?说来琅儿如何知道你表妹的事情,是你爹告诉你的吗?”姜太太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
“小时候,姑姑有一次抱着我喊云明,一边哭一边说我还有个妹妹,我以为是自己的亲妹妹,后来回家还问父亲要妹妹,才知道丢的是姑姑的女儿。”沈琅小声说道。
姜太太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当时,认错人了吗?”
自己的儿子都能认错,姜云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俩小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姜太太弱弱的解释道。
“姑太太,客人来了。”有婢女前来通报。
姜太太闻言,擦干了眼泪,小心翼翼的整理了衣角,又让沈琅看自己的妆容如何,得到肯定答案之后,这才满脸紧张的盯着门帘。
叶信芳带着宋修之和月奴一起进来,就见上首坐着一个仪容衣饰都十分致的美貌妇人,那妇人容貌与姜云明有五分相似,他猜测着这也许就是姜云明的母亲,他刚想行一个晚辈礼,就见那妇人忽地眼睛瞪得浑圆,满脸紧绷地看着叶信芳身后,双手颤抖着,手中本是随意拿着的茶碗,终于承受不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第138章相见
茶杯摔在地上,立时有机灵的婢女上前拾,。
叶信芳回过身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身后站着的,只有月奴一人,叶信芳这才发现,这位剑眉星目的暗卫统领,此时脸上的神色很是异常。
姜太太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看对方一身男子打扮,便忍住了。
姜云明却没有注意那么多,看着几人实在没看出哪个是他妹子,反而在看到叶信芳时很是高兴。
一番忙乱之后,几人重新见礼,叶信芳和宋修之口称夫人,行了一个晚辈礼。
“两位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这一路上琅儿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姜太太神情有些恍惚的说道。
叶信芳赶忙道不麻烦。
几人一番寒暄过后,姜太太看着那边眼睛盯着墙角花瓶的月奴说道:“琅儿,不介绍一下你其他的朋友吗?”
沈琅赶忙指着月奴说道:“这是老月,这位是翠微姑娘。”
“老月?“姜太太反问道,她想问沈琅为何称呼一位姑娘为老月,突然意识到翠微是指月奴身后那个姑娘,而一身男子装扮的月奴才是老月。
沈琅也无法细说月奴的身份,只得道:“月奴,武功高强,一路上多亏了他才能震慑宵小!”
姜太太看着月奴,对方英俊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紧绷着,姜太太愣了好一会,才问道:“怎么写?”
叶信芳听她这般追根究底的问,回想起在皇宫中听到的那句话,便开口说道:“杨太妃垂帘,与群臣语,犹自称奴。”
姜太太脸上闪过一抹心疼之色,仅仅看着那双眼睛,她便知道月奴是自己的女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说明养她的人对她是何等的轻贱。
“月少侠如今作何营生?”
因沈琅刻意提到月奴武功高强,姜太太便唤了一声少侠。
“姑姑,你这城门口盘查呢?问得这般仔细,吓到人家了。”沈琅赶忙说道,防止姜太太一直问下去。
“月某出身不详,如今不过供人差使混口饭吃而已。”月奴忽然开口答道,声音雌雄莫辨,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姜太太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愣愣的说道:“少侠既然武功高强,何处不愁一口饭吃,姜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还有些家底,少侠若是愿意,不若跟我回了姜家。”
沈琅听了这话吓一跳,暗道姑姑你这么大胆,都敢跟陛下抢人了。
“月某不才,却要辜负夫人的美意了,主家于我有容之恩,月奴此生都会供他差遣。”
月奴的话如同一柄刀子一般插进了姜太太的心间,她的女儿本该是一生荣华富贵,如今做得却是看家护院的活计,许久方才问道:“这般你心中可畅快?”
几个知道月奴身份的,听得姜太太这般问,心中满是纳罕。
“月某有幸身为男子,已经比许多人畅快了。且主家事情不多,不过偶尔差遣,有吃有喝衣食不愁,日日心中都是愉悦的。”月奴神情认真,十分真诚的模样,似是努力让姜太太确信一般。
“表哥,这位翠微姑娘是?”不理会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姜云明挤眉弄眼的看着沈琅,神情中的意味不明而喻,他以为翠微是沈琅在外惹的风流债。
“瞎想什么呢,翠微是老月的人!”沈琅赶忙解释道,生怕说迟了被月奴误会了。
姜太太忽地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月奴,因对方脖颈处被衣衫领子遮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楚,许久她才像是打趣一般说道:“没想到少侠年纪轻轻,就已经娶妻了,不像琅儿和明儿,一大把年纪了还打着光棍。”
姜云明脸上顿时浮现羞赧之色,涨红着脸说道:“母亲说什么呢,不是说好等孩儿考取功名之后再提娶妻之事吗?”
沈琅却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样子,脸皮很厚,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姜太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翠微,见到女子眉心散开,显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心中有些犯嘀咕,再看着月奴,那双眼睛与自己夫君的简直一般无二,姜云明长得像姜太太,而月奴却实打实的像姜老爷。
月奴自己没有反驳娶妻之言,外人也不好替他辩解,叶信芳几人罕见的沉默了。
“翠微姑娘看着面善,可否近前一观?”姜太太笑着说道。
翠微走上前来,姜太太拉着她的手,随手褪下腕上的一对镯子,戴在了翠微的腕间,翠微本想拒绝,只听姜太太娇笑着说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当戴着顽。”
她这般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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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态度,翠微便推辞不得,只得下了。
月奴深深的看了姜太太一眼,似乎要将她记住一般,原本有些犹疑的神色,渐渐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木然。
这次见面,就像是漫长旅途中的一顿饭,似乎没有值得让人回味之处。
之后沈琅任由姜太太如何旁敲侧击,始终不肯告诉她月奴的真实身份。
几人在云璋府休整了几天,便再度启程上路,启程那日,众人未曾想到,姜太太逼着姜云明在省学里请假,母子二人亲自出城相送,除了盘缠之外,另外一人赠了一双鞋。
“出门在外,路走多了,最是鞋子,这些是我让婢女们连夜赶出来的。”姜太太笑着解释,眼中满是紧张的盯着月奴。
叶信芳被她这般操作弄得莫不着头脑,但还是千恩万谢的下了。
月奴看着自己到的那双鞋子,并非如叶信芳几人的鞋子那般针脚细密,上面反而有不少的瑕疵。
“月少侠,他日若是经过西宁府,可至姜府做客。”姜太太这般说着,眼中满是期待。
月奴微微颔首,说道:“夫人美意,月某自不会推辞。”
但二人心中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敷衍之词。
许久,姜太太又道:“若有朝一日,你的主家……”
她想了想,这般咒月奴的主家恐会惹她不悦,只得含糊说道:“姜府一直缺武功高强之人,你若是改了主意,直接来便是。”
月奴却笑了起来,神情中没有丝毫的怨怼,问道:“是给夫人看家护院吗?”
叶信芳只觉得这二人之间怪怪的,美貌中年妇人与英俊小青年,凑在一起就够引人遐想了,但叶信芳偏偏觉得这二人之间的气氛更像是长辈与晚辈,没有丝毫的桃色感觉。
“你若不愿,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不成家不生子,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姜太太这般说着,眼中满是慈爱。
月奴笑了笑,许久方才说道:“您跟我想的一样温柔,夫人,日后……万望保重身体,他日有缘,京城再见。”
第139章先祖
“这便是你要的族志。”族长眯着眼睛,看着叶信芳,这个堂侄子贸然从京中回来,还言明勿要声张,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的族长是叶信芳的伯祖父,老族长过世之后,族长之位由伯祖父的长子继承。
叶信芳看着眼前一大堆带着久远气息的书卷,不敢置信的问道:“有这么多?”
族长看了他一眼,说道:“叶家也是传了这么多年的大族了,族志要是太少岂不是惹人笑话。”
叶信芳看着桌子上摊着的几十本册子,眼神发直,忽然问道:“记载先祖叶公讳英,是哪一册?”
“你说祖先啊。”族长在一堆泛黄的册子里翻了翻,许久才拿出其中一本递给叶信芳。
叶信芳看着那本纸张都泛黄的书册,上面只是寥寥记了几笔关于叶英的生平往事,不过是“先祖叶公讳英,因避俗事,携妻定居青山”。
透过书册无法窥见叶英的平生,而叶信芳觉得李元齐布的局是在继位之后、离去之前布置的,“避俗事”这三个字似乎说明了很多事情,而纵观李元齐建国时的历史,似乎没有提到叶英这个人,作为李元齐的至交好友,能够将这般重任交托给他,叶英在李元齐的心中应该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承载着这样厚重信任的叶家先祖,不可能连只言片语也不曾留下。
“大伯,先祖到底是什么人?”叶信芳问道。
族长眼睛微微眯起,思绪飘荡到了很久很以前,久到他还是个孩童时,听到的那个传言。
“关于先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恐怕是作为流言的主角,曾经有过流言说,先祖叶英曾是东朝皇帝的谋士,但年份久远,且东朝开国皇帝效仿唐时太宗皇帝,凌烟阁加封诸功臣,其中并没有名唤叶英之人,久而久之,这则传言便被认为是叶家自己往脸上贴金,叶家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了。”族长说着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些难堪。
叶信芳心中一跳,他越发肯定先祖叶英就是李元齐的故友青山叶英。
“那先祖他,可有什么一直流传下来的老物件?”叶信芳想着既是秘密,那自然应该是有载体的。
“芳儿,你突然回来,又突然问起先祖的事情,难道你做了什么让祖宗蒙羞的事情?”族长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叶信芳正不知如何跟他解释时,就见族长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道:“你是不是被罢官了?”
叶信芳再三跟他解释,并未罢官,而是外出公干顺便回家。
“那你一个劲的问先祖作甚?”族长听到没有罢官,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
“大伯,先祖叶英似乎很是不凡。”叶信芳避而不答。
族长听了这话却没有自得之色,反而有些不愿意深谈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先祖啊,不提也罢。”
叶信芳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故事,便问道:“您为何这么说?”
族长想起自己还是个孩童时,躺在自家祖父怀里时,听过的那些先祖“光辉事迹”。
见叶信芳十分好奇的模样,族长便开口道:“先祖的事如今知道的人很少,我不过是凑巧才听过一耳朵,也罢,不管这些事是好还是歹,总得流传下去。”
“先祖怎么了?”叶信芳看他这说话的模样,似乎叶家先祖有不同寻常之处。
“当时东朝初年,战事平定,许多士兵从战场上返回家乡,而先祖作为一个外乡人,为了在青山县不被排挤,便称自己也上过战场,还受了伤,据说先祖当年为了伪装得像,三年一直瘸着腿走路。”族长开口说道,看着叶信芳瞠目结舌的模样,心里舒服了很多。
“那先祖是真的瘸腿吗?”叶信芳追着问道。
族长提起这事就生气,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说他老人家要是真的装瘸子,就索性装到底,可偏偏等到周围的人都信了他的鬼话之后,觉得装受伤没什么好处,腿脚又灵活了起来。”
叶信芳:……
这是影帝不想演戏了,并一脚踢翻了摄影棚吗?
“据说生平是个二流子一般的人物,成日里招猫逗狗之人,性嗜酒,根本没人劝得住,一大把年纪了上树掏鸟窝摔了下来,他也不反思自己,反而借着摔伤了要酒喝,最后没等抬到医馆就醉酒死了。”因为年代久远,本就是听信的传言,族长在说起这件事时,有许多模糊的细节全部由想象填充。
叶信芳只觉得这位先祖大人,真的是个戏很足的人。
“他一辈子没有做什么值得炫耀之事,临了写了一本回忆录还笑掉了别人的大牙。倒是叶家三祖曾经官居一品,那时叶家别说在青山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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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琉省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族长脸上浮现怀念之色,转而满怀期许的看向叶信芳。
叶信芳高中状元,简直是叶家的高光时刻,族长自然期待着这样的光荣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回忆录?”叶信芳像是抓住了重点。
“一本手札而已,拒说没人看得懂。”
“那手札如今在何处?”叶信芳追问。
“被叶家三祖烧掉了。”
叶信芳觉得十分的诡异,当孙子的为何要烧掉自家祖父的东西,不怕被人说不孝吗?
“醉死的先祖,当时估计让很多人为难吧。”族长感叹道。
“先祖当真就醉酒而死吗?”叶信芳暗道,古代的酒浓度那么低,能够醉酒而死,这位先祖大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族长十分沉重的点点头,承认这样不靠谱的人是自己的先祖,真的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你说老物件?”族长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伯您真的先祖留下来的老物件?”叶信芳赶忙追问。
族长面上浮现不确定的神色,说道:“之前四房分家时,你四叔倒是分了一个老物件,那是一个铜锁。”
族长之所以记得这件事,还是因为叶老四为了这么个不值钱的铜锁放弃了八斗粮食,当时都觉得叶老四脑子坏掉了。
叶家四房,叶信芳突然想到善安,善安本是四房的嫡长孙,后来过继到了叶信芳大哥名下。
叶信芳心中有些打鼓,别兜兜转转自己空跑一趟,最后还是要回到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事情太多了,明天双更。
假装自己上过战场装瘸子的事,装着装着又不想装看,瞬间健步如飞看得周围人目瞪口呆,原型是威廉福克纳,这个货就是平时看起来跟个二流子一般的人,突然就出版小说获大奖,后来他从马背上摔下来,喝酒止痛酒中毒而死,这个人是我知道的最魔性的作家……
第140章世子
最终叶信芳几人还是回到了京城,一行兜兜转转,从安庆府到西宁府,最后又回到了京城。
沈琅却与几人分开了,月奴兑现了他的承诺,在经过止戈城时,带着他前去拜师。
那位据说是武林高手之人,看起来却十分年轻,而后才知,这位神秘之人不是旁人,乃是月奴的师叔。对方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的模样,实际上却已经年过五十。
本以为沈琅这样浪荡的公子哥,必定不会被高人入门墙,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是经过几个简单的测试之后,沈琅便当场拜师成功,这其中究竟时沈琅的努力占了上风,还是依靠月奴的背后使力,外人便不得而知了。
回到家中,叶信芳在经过简单的休整之后,便单独见了叶善安。
叶善安满脸紧张的看着叶信芳,对方此时正捏着他一直随身佩戴的物件。
那是一枚婴儿巴掌大小的铜锁,因为保存得当的缘故,甚至没有一丝铜锈,反而因为时常摩挲的缘故,显得光滑可鉴。
“善安,这铜锁三叔有大用,过两日再给你打一个金锁,可好?”叶信芳温声询问,叶信芳前头有两个过世的哥哥,而叶善安是被过继给了叶信芳的大哥,以家族排行依旧是称呼七叔,而若是依照小家排行,则是称呼一声三叔。
本以为叶善安不会拒绝,没想到小少年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三叔需要这把铜锁?”叶善安哑着嗓子问道,他如今已进入变声期,因公鸭嗓子的缘故,他日常都很少说话。
叶信芳点了点头,他刚刚还在想着如何跟小少年细说,就听对方微微仰着头,接着用那副嗓子开口道:“既然能够帮到三叔,您直接拿去便是,侄儿不需要什么金锁。”
这把铜锁是四房分家所得,最终发现这锁一无是处,四老太爷气得想熔了这把锁,最终被四老太太了起来,老太太坚信这把锁会有大用,她儿子靠不住,又担心后头的儿媳惦记,就偷偷将这把锁给了叶善安,这也是从前那个叶善安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一直被他悉心妥帖的保存着。
“好孩子,叔叔不会白拿你的东西。”叶信芳摸了摸叶善安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小少年裂开嘴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说道:“不过是一把铜锁而已,三叔养了我那么些日子,也从未要过回报。”
叶信芳虽然从未期待过叶善安会孝顺他,但见到对方如此懂事,也有一种自己做的事没有白的感觉,他刚想夸一句乖巧懂事,就见小少年直接拿出随身佩戴的荷包。
叶信芳一看见那个荷包,就觉得脑壳疼痛,那是一个十分致的荷包,针脚细密,上面绣着致的纹路,若是无人询问,恐怕不会有人认为这是出自叶善安之手。
叶善安小心翼翼的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根红绳出来,那绳子底部,悬挂着一块玉佛。
那玉佛显然成色极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翠绿得如同将要滴下水来的绿叶,叶信芳十分肯定,这不是叶善安自己的东西,这样价值不菲的东西无论在从前的四房,还是如今的叶信芳家,都没有人会送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叶善安。
“三叔,送给您。”叶善安神色恭敬,面上满是濡慕,双手捧起小小的玉佛,呈至叶信芳跟前。
叶信芳到没有怀疑这玉佛的来历,只笑着问道:“看起来倒是个好物件,谁送的?”
叶善安脸上一时显出局促之色,磕磕绊绊的说道:“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叶信芳微微皱起眉头,叶善安如今依旧在读书,不过他的学习重点是放在识字算账这些项目上,对于科举之事,叶善安依旧不感兴趣,闲暇之时,常常能看到他捧着绣棚认真的做活,叶信芳没有想到,叶善安在这种半宅男状态下还能交到朋友。
“一个很久就认识的朋友。”叶善安继续解释道,小脸微微涨红。
叶信芳皱眉,暗道叶善安从前能有什么朋友,便直接开口询问。
叶善安倒没有隐瞒的意思,不过是老套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故事,虽然叶善安几个馒头换了价值不菲的玉佛,看起来占了天大的便宜,似乎有天降馅饼的意味,但叶信芳见东西来路正当,也就没有说什么。
昔日的一饭之恩,如今以金玉相还,叶信芳没想到这样的故事会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自己侄子身上。
“若是有人帮了你,你会如他这般报恩吗?”叶信芳笑着问道。
叶善安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小胸脯挺得笔直,说道:“奶奶教过的,做人不能忘本。”
说罢,小少年又将玉佛往叶信芳跟前送,郑重其事的说道:“三叔就是我的恩人。”
叶信芳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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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老怀欣慰,叶善安乖巧懂事,又体贴孝顺,难怪连张氏都事事为这个孩子考虑,叶信芳直接拿起玉佛,挂在小少年的脖子上,笑着说道:“善安是个好孩子,你是三叔的家人,家人之间何必谈什么报答之类的话。这块玉佛你自己戴着,过几日三叔出门,善安在家中要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好家人。”
叶善安就像接过什么重担一般,面色严肃的应声,右手抓着玉佛,不解的问道:“既然三叔说了这是好东西,那为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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