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看上去青翠欲滴的植物,触之却有冰凉如寒铁之感,其叶片也是犹如寒铁一般坚硬,叶信芳甚至没有用力,就感觉到右手食指似乎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他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扇动了一下翅膀一般,割破口子的地方也传来一丝的痒意。
“怎么出血了?”齐影见叶信芳出血,顿时满脸都是焦急,急忙拉起叶信芳的右手,不容他拒绝就将对方的右手食指放进嘴巴里,就像叶信芳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般,吮吸了起来。
叶信芳本来还有些愣神,但看齐影如此,赶忙伸回了手。
他的女性自觉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今时刻告诉自己已是个男人了,杨慧跟着原主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
齐影尝了尝嘴巴里略带腥甜的味道,嘴唇勾起,笑着说道:“这般就不会痛了。”
叶信芳脸上有些尴尬,对方本应该是更加尴尬的,但她却像没事人一般,叶信芳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突然齐影的脸,在他跟前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见到对方嘴巴张了张,似乎说了什么话。
这头宋修之和月奴,手中举着油灯,沿着长长的密道往前走,心中虽然满是不解,但也只能按下不表。
月奴本是拿出地图对照的,但宋修之说那地图全都在他心中,直言根本不需要这幅地图,月奴便将之入怀中。
在宋修之的指示下往前走,但奇怪的是走着走着,这道路忽然到了尽头,被严丝合缝的石壁堵住了去路。
“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月奴有些怀疑的问道。
宋修之很是纳闷,自己的记忆一向很好,怎么会出错。
“这里明明是有路的!”宋修之十分肯定,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充满了信心。
月奴懒得跟他争辩,直接拿出那张拼凑好的羊皮地图,这地图还是从三清观得来的,宋修之虽然看过一次地图,但还是凑过小脑袋一起端详这幅图。
那地图被劈成两半,分别存放,而这两张半图凑在一起,切开的地方,似乎恰巧落在两人如今待着的地方。
“这里没有路吗?”叶信芳有些疑惑。
那地图上本就是画满了细小的密密麻麻的线条,而那分割两张地图的切痕,也如一条细线,两相重合在一起,很难分辨出那切痕所在地方究竟有没有路。
“这可如何是好?”宋修之说道。
月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地图,这般切痕与路线分不清楚的地方,并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任平生走得那边也有一处。
按照排除法看来,似乎任平生那边的路才是正确的。
因这切痕误导,两人一直以为这地图是条条大路通罗马,如今还要尴尬的走回头路,一想到很有可能任平生已经抵达了最终的藏宝之处,月奴便狠狠的拍打了一下那面当住去路的石壁。
不过是拍了一下,那墙面就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一般,看起来坚硬无比,在月奴一拍之下,竟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轰隆!”
二人听见一声巨响,如同惊雷一般。
宋修之和月奴对视一眼,压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先离开这里!”
月奴终究是经验丰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拉扯着宋修之往回走。
还未走两步,两边石壁如同触碰到了什么机关一般,也跟着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石壁中间的石板突然自己翻动了起来,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箭筒。
“快躲,是弩炮!”月奴大惊失色,拉着宋修之就往前跑,
“嗖嗖嗖!”那□□带着风声往二人身上射来。
月奴直接单手抱起宋修之,反复横跳躲开□□,那盏油灯早就被他扔掉了,密道中陷入一片漆黑。
一切突然归于平静。
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
“停下来吗?”宋修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黑暗中月奴的脸上满是冷汗,身体依旧紧绷着,根本不敢动作。
“咔哒咔哒。”
这声音响起,二人以为攻势停了下来,月奴的身体渐渐放松。
“嗖嗖嗖!”又一波□□的声音响起,月奴猜测着先前的声音是弩炮调整枪口的动静。
月奴如同一个密的机器人一般,在黑暗中全凭声音去躲避那些不知发往何处的攻击。
“放开我,你先走!”宋修之喊道,黑暗中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神色莫辨。
“闭嘴!”月奴呵斥了一声,虽然如此,但仍然将宋修之抱得紧紧的,生怕他又一丝闪失。
攻势又停了下来。
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
“咔哒咔哒。”又是这声音响起。
月奴的身体立马紧绷了起来,进入备战状态,一般来说“事不过三”,应该还有第三波攻势。
这几番躲避,二人全都毫发无伤,看起来似乎很厉害,但月奴自己知道,他已经力竭,若是再来一波,他也不知还能不能完全躲过去。
二人在黑暗里等了许久,却没有任何的声音响起。
“似乎……结束了?”宋修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他依旧被月奴抱在怀中,脊背靠在对方的胸口。
背上的触感似乎有些软?宋修之察觉到。
月奴依旧没有放开他,又等了一会,在宋修之不好意思的催促下,这才放开少年。
“谢谢你。”
宋修之向月奴道谢。
他的脚才刚刚落定,又听见一声响动。
月奴来不及细想,直接又单手抱起宋修之,突然脚下的石板一空,两个人一起急速的下坠。
“啊啊啊!”宋修之害怕得尖叫了起来。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月奴的心也跟悬在半空,下坠没有多久,月奴忽然能摸到光滑的墙壁,本是悬空坠落,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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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成了沿着墙壁滑落。
二人就这样抱在一起,顺着光滑近乎垂直的壁道往下滑动。
“扑通!”
二人落入了冰凉的水中。
不过一瞬,月奴便在水中拉扯着宋修之往水面上浮。
宋修之接连呛了好几口水,黑暗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月奴却选定了一个方向拉扯着宋修之游过去,直到摸到满是滑腻的墙壁。
月奴放开宋修之,自己先爬上去,这才转身拉住差点又沉入水底的宋修之。
“这是哪里?”宋修之浑身一副湿透,在这阴寒的环境中瑟瑟发抖,努力的靠近月奴,想要汲取一点热量。
“这似乎,是一处水牢。”月奴语带犹豫的说道。
第157章唱歌
“水牢?”宋修之不解的问道,镇静下来后,突然闻到了先前忽略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
“我们来时的路是不能走的,也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出口,若是没有,我们就出不去了。”月奴说道。
“不能顺着爬上去吗?”宋修之问道。
“你可以试试看。”月奴说道。
黑暗中,二人在岸边摸索了一圈,一无所获,最终还是打算试试来时的路,那是一个圆形的洞口,直径约有两米左右,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内壁滑不溜秋的,倾斜度约莫有六十七度的样子,宋修之也顾不得干净与否了,在摸到洞口之后,就尝试着顺着着滑道往上爬,不过两步,便摸索到了一个抓痕。
他接着往上摸索,又有一个抓痕,双手抓着这些痕迹艰难的往上爬,一直摸到了第十三个抓痕。
他再试着往上爬,因为无处着力,而往下坠落,靠着那些抓痕稳住了身形。
“爬不上去了。”宋修之气喘吁吁的说道,不过爬了这么点路,他就觉得甚是疲累了。
“下不来了吗?”月奴问道。
黑暗中宋修之的神情有些尴尬,但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直接道:“我不敢下去。”
这洞口离水面很近,宋修之很怕再次掉进水中。
突然他觉得手掌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时想到了吸血虫什么的,慌不迭的松开手,而脚底恰巧又在此时滑了一下,宋修之整个人便顺着滑道往下滑落。
“啊!”
黑暗中月奴竖起耳朵听着他的声音,急忙赶过去接他,在宋修之以为自己要再次落水时,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月奴的身子被他撞击的晃了晃,差点再次落入水中。
“你没事吧?”月奴难得的温柔询问。
“我……我没事……”宋修之弱弱的说道,这怀抱太过温暖,他一时竟不想起来了。
月奴却将他推开,说道:“我也看看吧。”
宋修之有些害怕,四周黑漆漆的,但也不好阻止月奴。
月奴也摸到了那些抓痕,在失去了抓痕的支撑之后,他依旧往上爬了几步,但最终还是退了下来。
他是武人,不会像宋修之那般文弱,而是以一种缓慢平稳的速度往下爬。
“老月,你怎么样了?”宋修之问道,他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空气中又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恶臭,只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
“我马上下来。”月奴答道。
“这里好臭。”宋修之不高兴的说道。
“这地方死过人的,当然臭。”月奴解释道。
“啊!”宋修之一声惊叫,听了这话立马连滚带爬的往洞口跑去。
“怎么了!”月奴急声问道,他还以为宋修之这边出了什么状况,加快了往下爬的动作,落到洞口,正好与赶过来避难的宋修之撞在了一起。
“你怎么了?”月奴再次问道。
“死死死……过人……我害怕!”宋修之紧紧的拉扯着月奴的衣袖。
月奴听他这么说,难得的心软了一瞬,伸手将少年揽入怀中,问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怕什么?”
“这……这不一样……这里真的好臭,万一有什么怨灵停留之类的……”宋修之上一次见到死人,还是因为月奴,不过当时人死了也没闻到臭味,且很快就离开了案发现场,不像现在这般,待在这个死过人的臭水坛子边。
“这些抓痕,都是前人抓出来的。”月奴说道。
宋修之原本没过抓痕的手,此时都恨不得剁掉,他本就有洁癖,若不是为了活命,也不会强忍着恶心来爬这滑腻腻的通道,一想到自己掉进了发臭的池子里,还喝了几口水,就恨不得将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出来。
他此时浑身湿漉漉的,心情糟糕,恨不得立时死了算了。
“那他们的尸体呢?”宋修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月奴皱眉,说道:“怕是已经沉入池底。”
这地方既然又臭味,一则说明是没有外物过来吃腐肉的,二则说明前人死了没多久。
月奴感受到他一直在打哆嗦,想了想问道:“你很害怕吗?”
黑暗中小少年用力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倔强的说道:“我才不怕!”
月奴听到他的声音都在抖,想起从前叶信芳跟他说过的,宋修之到底有多么难缠,当时的叶信芳虽然是在吐槽,但语气中也带着宠溺,他一边嫌弃这宋修之的多事,一边又心甘情愿的迁就宋修之。
“我唱歌给你听吧。”月奴忽然开口道,他想起叶信芳说过宋修之害怕的时候要听人唱歌。
宋修之想着月奴这难听的嗓子,有些怀疑的问道:“你唱歌好听吗?”
“那我不唱了。”月奴见他这么说,立马改口。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宋修之小心翼翼的挨近月奴。
过了许久,许是觉得太过安静,宋修之说道:“你还是唱吧。”
“夜风来,花儿开,小娃娃,慢慢睡……”月奴缓缓的开口,原本动听的童谣,经他唱出来跟鬼哭狼嚎一般。
一遍唱完了,又陷入了沉默中。
“你唱得真难听。”宋修之埋怨道。
月奴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宋修之看不见,便开口道:“你既然觉得不好听,那我不唱了就是。”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宋修之闷闷的说道:“我还想听。”
月奴唇角微微勾起,没有推辞,很快就唱了起来。
听着这首歌,宋修之想起了远在京中的母亲和妹妹,也不知他们好不好,若是自己回不去了,皇帝会不会好好照顾她们,宋修之幼时夜晚总是梦魇,宋夫人便是这般唱歌哄着他入睡的,听着月奴唱这首歌,只觉得身处水牢焦躁不安的心也平静下来了。
似乎每个人都是这般,直到觉得命不久矣了,才学会珍惜,宋修之暗想若是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为了陛下一个承诺,而冒如此大险,特别是这个承诺还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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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他爹。
心里没有你的人,何必去强求,宋修之如今才明白这个道理,他总是刻意的去追求父亲的认可,却忘了人生是自己的人生,一个冷血父亲的认可,并不是必需品。
在叶信芳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小弟跳出了儒家父不慈子依旧孝的框架,从前的宋修之纵使心中有怨恨,但依旧怀揣着对于父亲的希冀,而在这一刻,这个少年终于将有关父亲的一切,全都放下了。
在月奴过去的十多年中,偶尔的梦境里,总会有一个面容模糊的美貌女子,女子衣着富贵,身处豪宅,怀中抱着一个幼小的孩子,轻轻的低唱,似在哄那孩子入睡。
月奴从前都只能听到模糊的语调,直到营救杨兰时,听到她开口唱了这首童谣,他这才借此抽丝剥茧的发掘自己的身世。
在不知身世前,他也曾经怨恨过,只因梦境中所见明明是大户人家,为何会遗弃他?直到查清楚身世之后,他才渐渐的明了,姜家不是没有找过他,甚至京城里的沈侯爷也曾派了许多人寻找这个遗失的外甥女,只是一无所获而已。
姜、沈二家当然找不到他,所有的痕迹早就在微服的皇帝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被暗卫抹去了。
月奴又唱了两遍,宋修之就跟听不够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他唱。
“你不会唱吗?”月奴问道。
“我不会。”宋修之说道,想了想又道:“老月,若是出不去了,你就吃了我吧。”
“吃了你?”月奴不明白宋修之的脑回路。
“你武功高强,若是没有我拖后腿,也许能够逃出这里,吃了我,你能多活一段时间。”宋修之闷声说道。
“你饿吗?”月奴以为他饿了,狼肉早就因颠簸不知所终,但怀里还有一包果子,月奴伸手却只摸到了一堆果酱。
他还是将那把压成汁水的果子拿了出去,放在宋修之的手中,说道:“先垫一垫吧。”
前路不知,宋修之也顾不得这东西曾跟随月奴下过水,捻了一块尝了起来。
“有人来了。”月奴忽然说道。
他听见滑道的洞口离传来疾风的声音,赶忙拉着宋修之往一边避让,以被撞个正着。
一个人如同铁球一般直直的投进水中。
月奴竖起耳朵听着水边的动静,不一会儿便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是那人在往岸边游动,月奴一只手护着宋修之,另一只手按在佩刀上,浑身紧绷着,似乎随时都能开始战斗。
“谁在那里?”眼睛看不到,但耳朵依旧能听到呼吸的声音,黑暗中任平生满身戒备的看着月奴他们的方向。
第158章藏宝
“你怎么也下来了?”月奴出声问道。
任平生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手误。”
宋修之眼珠子转了转,黑暗中便响起他清脆的少年声,问道:“你那头是不是也无路可走了?”
又听见几声划水的响动,任平生似乎是爬上了案,他这才有空答道:“还以为小公子与月兄找到路了,没想到大家会在这里相逢。”
这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愉悦?宋修之想到。
“看样子两条都是死路。”月奴说道,心中倒是有些愧疚,自己是寡宿之命,每个靠近之人都会倒霉,几乎是每一任暗卫统领都会贴身保护皇帝,只有他时常被皇帝派出去公干。
只因他是国师亲自断定的寡宿之命,而皇帝一方面看重他顺风顺水的仕途,一方面又不愿意与他过分接近。
“不应该啊,总要给人留一线生机啊,不然这些藏宝留给谁去享受?”任平生喃喃道。
宋修之听了这话,只觉得脑海中灵光一闪,似是抓到了什么。
他忽然想到,任平生也是从那个洞口方向掉下来的,应该是中间某个地方两条路汇成了通往这个水潭的路。
“也许,那答案,或者说是藏宝就在这里。”宋修之说道。
“在这里?”任平生听到藏宝立马神一振,虽然心中仍然满是不解,但还是如同盲人摸象一般摸索了起来。
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有路,也不知该从哪里走起。
任平生在黑暗中不断的摸索,三人所待的岸边不过两平米大小,很快就碰到了宋修之二人。
“原路已不可返回,这里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黑暗中,月奴的视线下移,看向了水潭的方向。
宋修之明白他的意思,也看着那个水潭,神情凝重,道:“可能还需下水潭一看。”
任平生脸上有些拒绝,但只听月奴开口说道:“任兄,我家公子身子虚弱,还是你我走一趟吧。”
那水潭其实不深,只达到二人的颈部,两个高手在水潭中艰难的四处摸索,一人分了一半的空间,谭边四面似乎都没有什么线索,任平生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脚下似乎有些不对,一脚下去就踩空了半边。
“这里!”
月奴顺着任平生的声音摸过去,问道:“那里?”
“脚下!”任平生喊道。
岸边的宋修之竖起耳朵听着,他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能找到线索。
月奴潜下水中,一瞬间难闻的恶臭一直往他耳鼻中疯狂的涌入,他伸手往任平生的脚底下摸去,那是一个凹槽,似乎是放置什么东西的。
他估摸着那凹槽的大小轮廓,想也没想的从怀中掏出那块思故高塔中的木牌,这块木牌作为寻宝之旅的起始,无数人将这块木牌带出思故高塔,又在一无所获之后重新放回高塔中。
那木牌被严丝合缝的放在凹槽中后,月奴又用力的按了一下,木牌连着凹槽一起被往下按动了大约半掌的距离。
原本封闭的水潭一侧,忽地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犹如开闸放水一般,整个水池子里的水都被放了出去,一条湿漉漉的向下延伸的阶梯道路出现在三人面前。
忽然出现的光亮,让早已适应黑暗的三人有一瞬间觉得十分刺眼。
但继而便被狂喜淹没。
这光亮不是自别出来,而是从头顶,三人心中都觉得自己往下坠了许久,本该远离地面,没想到却能得见天光。
光亮透过圆形的空洞,落在了石阶之上,那空洞远离地面,三人觉得如同置身深井一般。
“月兄,你就按了一下吗?”任平生不敢置信的问道。
月奴自然不会告诉他实际如何,他借着隐约的天光看着那个被他放置过木牌的凹槽,似是那里已经只剩下一个凹槽,木牌已经不知所踪。
“月兄气运惊人,让我看看这只救命的手!”不待月奴拒绝,任平生便拉出月奴的右手,仔细的端详起来。
月奴直接将手抽回来,神色不冷不淡,回头看已经站在岸边的宋修之,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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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顺着阶梯继续往下走,行了约莫半盏茶的路,阶梯再次分出两边,一路向上,一路向下。
任平生看着这条路面带犹豫,不知该如何抉择。
良久之后,看着月奴,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月兄对我有活命之恩,这里危机四伏,月兄,就让我保护你吧!”
黑暗中任平生不知道月奴是如何动作,才能打开水牢,但心中已经认定,跟着月奴有肉吃!
宋修之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得任平生这恬不知耻的模样,看着甚是碍眼。
“任兄,你还是早做决定。”月奴说道,明显不愿意带着他。
“月兄先走,我远远跟着便是。”任平生笑呵呵的说道。
月奴叹了口气,打又打不走,骂又骂不动,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终由宋修之选择了往上走,虽然任平生的本意还是想往下走,但这二人都是打定了主意往上爬。
“小公子,为何要朝这边走?”任平生不解的问道。
宋修之看了任平生一眼,言简意赅的答道:“这边是东。”
“难怪如此,东贵西贱,藏宝定然安放在至尊之位!”任平生恍然大悟的说道,暗道宋修之应该是依据折射的天光,判断出了东南西北。
宋修之听他这么说,这才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连为何选东都不知道?”
任平生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问道:“不是这个原因吗?”
“你连这是谁的藏宝都不知道,就一门心思的扎进了这里?”月奴也有些疑惑,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任平生。
“这是谁的藏宝?难道不是耶族先祖的财富吗?”任平生反问。
宋修之叹了口气,说道:“谁告诉你是耶族先祖的藏宝?这是东朝太/祖皇帝的藏宝之地!”
任平生瞪大了眼睛,他本就是道听途说,被人忽悠了才想着找个藏宝或者墓地挣点零花,先前在安庆府,他本意是想对冯冀德动手的,但见到了月奴这个高手,便不敢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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