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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你已这一招十字手很突兀,像是有高人指点过似的。”江承紫点评。
“是吧?”王谢很得意。不过他可没忘记当年黑蜘蛛让他跑二十公里,用太极里的十字手来充当擒拿格斗对付鹰队队长的事。
“那我来看看你实际运用如何。”江承紫倏然起身,径直就去捉拿王谢。因为是要试探他,便没有刻意追寻速度。
王谢反应也极快,倏然往后一退。
“用你的太极拳来作擒拿手,试试。”江承紫朗声喊,速度却越发快了。
王谢招式顿时乱了,云手、十字手过后,就被江承紫摁地上了。
“太乱,太慢。”江承紫评价。
王谢不语,心想:这女人若这是穿越,以前到底是干嘛的?这功夫可不是一年两年可练出来的,而且她方才使用的就是部队里教的格斗术。她手里还有格斗刃,虽然看起来跟部队里的有所区别。难道她也是来自部队的么?
“十字手的擒拿,做得比较好。云手就差多了。”江承紫放开了他。
王谢没认真听,一心想着验证一下这杨氏阿芝的路数。因此,江承紫刚起身,王谢一跃而起就从背后袭来,江承紫反身躲过,反手就将他擒住。
她力道大,速度快。王谢被摁住后,只觉得对方太快了,而且这力量也太大了。不过,她速度再快,他也明明白白地看出来了她方才使用的就是部队里标准的格斗。特种部队的标准格斗术跟外面的不太一样,非常讲究实用性,几乎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招招都是制敌杀敌。
这人绝对是来自部队,而且还是跟自己同期的特种部队。这几招擒拿格斗非常漂亮,是属于军中特种部队教科书级人物所革新创造。当时,这一套擒拿格斗的创造者还在过继军事技能大赛上击败了各国的英,获得大奖。
教科书级军事技能大师自然成为特种部队的首席教官。因其毫不留情,训练特别残酷。训练而死者十之一二。又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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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戴绿色面具,被人私底下称为“西毒”。
王谢入伍就很有天赋,最终入了特种部队,被“西毒”折磨得生不如死。九死一生之后,留在了特种部队,成为“西毒”爱徒黑蜘蛛的手下。
而他们这一票人的擒拿格斗多多少少都带有“西毒”的影子。其中,黑蜘蛛最崇拜的是他的老师,在“西毒”的格斗术基础上,结合实战,又自创了不少招式。
如今,这杨氏阿芝用的手法明显就是“西毒”的手法。只不过不知是“西毒”本人,还是同门师兄弟们。毕竟这家伙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就是黑蜘蛛的手法也没这样快。不,就是“西毒”本人的手法应该也没有这么快。
“少年,你太弱了。”江承紫放开他,缓缓地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要想着偷袭。”
“嗯。”王谢很干脆地承认。
江承紫倒是一愣,这家伙怎么就径直承认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她仔细瞧了瞧,却看到这家伙一脸乐呵,像是穷得叮当响忽然之间中了五百万票那种乐呵。
“被打了,还乐?”江承紫好奇。
王谢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脸灿烂笑容,顾不得刚爬起来衣衫不整,径直跑到江承紫面前行了个标准军礼。
第五百二十三章他乡遇故知
江承紫怔怔地看着那个军礼!
“你是哪个部队的?”王谢看到江承紫的反应,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更加激动地问。
江承紫蹙了眉,看着他,低声问:“你呢?”
“我啊,部队番号是秘密,即便军中之人也未必知晓,所以我才没自我介绍,而是问你。”王谢抓了抓脑袋,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江承紫轻笑,说:“我的部队番号也是秘密,说了你也未必知晓。”
两人说完这句话,都是会心地相视一笑。
“我知道你无可奉告。我就问问,哈哈哈。”王谢很得意地说。
“西毒”徒弟们怎么可能去普通的部队?“西毒”的徒弟们从来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因伤病或者年纪太大退役,隐藏身份成为普通大众;另一条路就是战死。
这人就算是同行,这性格真是让人不喜欢啊!
江承紫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坐下说吧。”
“好,坐下慢慢谈。”王谢也不客气,随意地坐下,然后抱怨,“这唐朝的坐真是难受啊,有时候跪得屁股都疼,腿都麻了。”
“所以,我做了桌椅。”江承紫扫了他一眼。
“我也做了桌椅。”王谢嘿嘿笑。
江承紫不想跟他讨论大唐的生活不便,径直问:“你如何笃定我是部队里的?”
如果她的马铃薯、红薯、格斗刃、制盐技术、治水攻略、格物院的建立等让她暴露了穿越者的身份,那不奇怪。奇怪的是王谢居然很笃定她来自特种部队。
“因为我们系出同门。”王谢坐直了身子,很认真地回答。
系出同门!!!!
江承紫心一颤,手一下子抓住裙摆,整个非常紧张。
国家的特种部队有很多支,执行的任务也各不相同。就是同一时间,不同的部队都有不同培养方式。而担任特种部队选拔与训练的总负责人都是军中教科书级别的军事天才。后来,他们这些被选拔和训练出来的人都默认是那位军事天才的徒弟。
当年,担任江承紫教官的人是代号“绿妖”的军事顶级天才。当年,“利剑”计划一共四批次,第一批次是五十名女子,最终通过训练的只有江承紫一人。因此,在第一批次里,她是唯一一个入选“利剑”之人,也是唯一一个见过“绿妖”真面目的人。
“同门?”江承紫低声问。
“是。‘西毒’是我教官。”王谢回答。
“‘西毒’?”
江承紫一愣,随即想起在后面三批次里,师弟们为“绿妖”取了绰号“西毒”。她忽然就会心一笑,说,“原来真是系出同门,我们这也算他乡遇故知。”
王谢听她承认,一时之间,只瞧着眼前形容尚小的小丫头,眼泪簌簌而下,相顾无言。不过,他心里却在咆哮:妈蛋,终于可以抱大腿了。
他在这操蛋的大唐生活得快疯了,上个茅厕擦屁股都得用厕筹或者布条。真的恶心死了。而且,他除了打架、侦查,真没有别的技能。于是,想要改进造纸术,发明点擦屁股的草纸,都没法成功。更别提整什么冶铁,制造点靠谱的锅来炒菜吃。
而且在杨氏阿芝发现盐矿、改良制盐法之前,他觉得吃饭真是痛苦的事。尤其是喜欢麻辣火锅的他,那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后来,杨氏阿芝在短短一年之间,给大唐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王谢就日日夜夜念着见到杨氏阿芝,当面感谢她。
如今,不仅见到了杨氏阿芝,还知晓她是昔年战友,系出同门。一时之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从前,每日每夜,幽梦还乡,与战友相见,皆是相顾无言泪千行。
如今,他乡遇故知,即便是硬汉,眼泪亦簌簌而下。
江承紫看他模样,也不禁动容,鼻子发酸,泪光闪闪。不过,她向来就是情绪波动极少之人,于是她并未落泪,只是微笑着,说:“那么”
她刚开口,发现声音哽咽,她便清清嗓子,几颗眼泪滚落。王谢也觉得自己是失态,抬袖拭眼泪,笑着说:“他乡遇故知,实在,实在是激动不已,涕泗横流。”
江承紫亦点头,哽咽着问:“那么,你是谁?”
“我们各自写部队番号,恩师名字,以及我们自己的名字可好?”王谢提议。
“好。”
江承紫一边应答一边起身,从随身的包裹里摸出两支炭笔,三下五除二削尖。然后又摸出两张清江白纸,递给王谢一张清江白,一支炭笔。
王谢已经傻眼,这炭笔且先不说,单是这纸张就是极好的。这尼玛得多好的工艺水平才能弄出这纸张啊。他不禁怀疑这杨氏阿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战友。
因为在部队时,他真没发现哪个战友这么学识渊博,牛逼得不得了。
“写啊。”江承紫看他盯着清江白发呆,便催促。
“哦,好。”王谢反应过来,想着写了之后,答案马上就能揭晓,到底是谁这样丧心病狂。
两人各自转身,写下了部队番号、代号,恩师“西毒”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名字。王谢觉得握着炭笔的手有些颤抖,像是回到了在丛林里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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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
“好了。”江承紫脆生生地说,她一颗心也没来由地蹦跳起来。眼前这一位到底是谁,是不是真是自己的战友?
江承紫接过了清江白,看到“利剑”两个字,顷刻泪如雨下。“利剑”是她所在队伍的代号。到她离开时,同一批的“利剑”成员几乎牺牲殆尽。而后面所写,“西毒”代号“绿妖”,原名陈汐华,而王谢则是在江承紫出事前五年牺牲在边境丛林的王和平。
“太好了,竟然还能见到你!”江承紫瞬间泣不成声。
她是亲眼看着王和平牺牲的。王和平是她的下属,也是同门师弟。脾气火爆,但是值得信赖的好兄弟。那一次执行任务,他为了救她,牺牲了。
王和平的骨灰是她运回去安葬的,抚恤金是她去发的。他还没结婚,只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弟弟,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
她忍着,回去之后,在无人的河边嚎啕大哭了一个下午。一个月后,执行任务,“利剑”再次出鞘,将越境的贩卖偷渡人口的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午夜梦回,她很多次梦见王和平痞子一样地嘲笑她:“女人,不该在这里呀。你看看,就你这样,谁娶你呀。”
王谢也呆若木鸡,看了好几次清江白上的字,标标准准的简体字。上面写:“利剑”,绿妖名曰“陈汐华”,本宫乃“利剑”第一任队长江承紫。
“队长,你功夫了得,是老毒物的得意门生,你,你咋牺牲了?”王谢看着眼前的女娃哭得梨花带雨,脑子里一片空白,唯独想知她怎么就牺牲了。
江承紫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说来惭愧,我不是牺牲的。”
“那是怎么回事?”王谢心里一紧,若她不是牺牲的,难道还是得了疾病?想到她那样性格的人缠绵病榻,他就觉得想不下去。
江承紫则是一边抹泪,一边说了当时“利剑”队员牺牲得所剩无几,她的奶奶亡故,遵循奶奶的遗愿,她退伍从商嫁人。
“你,你嫁人”王谢非常惊讶。他完全想不出谁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去娶江承紫,那简直是压力超大。
江承紫瞥了他一眼,才有气无力地讲起被人谋算的事情来。而后,又讲到在神农架附近遭遇山中怪风坠落山崖的事情。
因眼前的人不仅仅是王谢,更不仅仅是个穿越者。而是自己曾一并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曾用自己的命来换了她命。因此,江承紫换了一壶茶,将来这里的前前后后与他讲了一些。当然,她自然也是隐去了李恪与张嘉重生之事和梦里前世的诡异片段,以及她有异能这件事。
虽然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但时空已转变。有些事,可能伤及旁人,她便不能讲出来。
王谢听得眉头直蹙,感叹道:“我在这个时空想对你来讲,到底是简单得多。我过来的时候,八岁了。父亲不详,只知道姓王,母亲亡故。药王孙思邈一直照顾着我,不愁吃穿住行。只是每日里背诵那些药物特性背诵得我想死,我对这根本不感兴趣。”
江承紫“噗嗤”一笑,道:“你那性子,让你背诵还真是要你老命。”
“可不是。”王谢非常高兴。
两人不知不觉又喝淡了一壶茶,王谢得知家人很好,弟弟婚姻美满,家里后来还添了一对龙凤胎,父母也逐渐从伤痛中走出来,也是感慨良久。
“这样,我便安心了。”他叹息一声,尔后问,“你此次秘密入长安,可是为了蜀王被弹劾一事?”
江承紫正要回答,便听得有轻微的脚步声,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有人来了。”
王谢一愣,他听觉算很灵敏,此刻也只听到风声无边。他蹙眉,端详着江承紫很疑惑地说:“这杨氏阿芝只是个小女孩,形容尚小,这身子骨还没长开,而且瘦骨嶙峋的。”
“流氓,哪里有这样盯着女孩子看的?”江承紫连忙拿了斗篷裹上。
王谢无语,无奈地耸耸肩,说:“我只是疑惑,你这速度未太快,力气也特别大,看样子,你这听觉好像也很敏锐。”
“哦,我也不清楚呀,估计天生的。”江承紫撒谎。
“尼玛,你这是开挂的人生啊。”王谢感叹。
“再开挂,这次的事,也很棘手。”江承紫感叹一句,便从窗口瞧见月牙门洞那边转过来灰衣的老者。虽瞎了一只眼,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第五百三十四章不放过
“是很棘手,看似最门庭冷落的大将军府也是暗潮汹涌。”王谢也是叹息一声。
“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江承紫说着站起身来,将案几上的茶具拾一番。
刚拾妥帖,那老者已敲门进来行礼,道:“两位郎君,大将军请二位花厅一叙。”
“有劳老人家带路。”王谢大袖一甩,朗声道。
那老者看了看江承紫,江承紫只淡笑,道:“请老人家带路,我亦真有些事想要请教大将军。”
“两位请。”老者不卑不亢,说完之后就转身往门外走。
江承紫与王谢对视一眼,便跟着这老者出了揽月小筑。老者的步伐极快,江承紫与王谢不知不觉也加快了脚步。走了大约一刻钟,那老者在一处厢房前停下来,瞧着两人道:“二位脚力倒是不错。”
“你刻意加快脚步,是想试探我们。可惜就这种水准,你还真试探不出。”江承紫轻笑。
“是啊。你背后主子是谁呢?太没眼力劲儿,怎么会用你这种人?”王谢径直说,说完还啧啧啧地鄙视一番。
他向来说话直接,这会儿又有自家开挂的队长在,对付这些小毛贼简直不在话下。所以,他就猖獗起来了。
江承紫也不介意,那老者听到这话,脸色大变,颇为防备地看着两人,说:“不知你们在说什么。我是奉大将军之命来请你二人去花厅的。”
“啧啧,老大呀,这家伙像是没带脑子。咋办?”王谢抱着手站在假山旁。
“那就稍微让他长点记性?”江承紫询问的口气。
王谢摇摇头,道:“这可不是上学那会儿,遇见不带脑子不顺眼的王八蛋,稍微让之长点记性就好。”
“那你说怎么办?”江承紫附和王谢。
王谢作沉思状,道:“如今这长安城血雨腥风,危机四伏。这王八蛋潜伏在这将军府,啊呀不得了。”
“你别一惊一乍的,有话直说,有什么不得了的?”江承紫此番心情正好,又与昔年战友并肩作战,便也是陪着这王谢疯。
王谢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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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大,此人潜伏在大将军府邸,很可能是敌国奸细。若是此番我们放走了,完全是对大唐百姓不负责任。”
“你说得很有道理。”江承紫一本正经地点头,面上却快乐得绷不住了。
“在对待敌人这件事上,凡我大唐子民,无论有无官衔,有无职务,皆责无旁贷。如今此人可能是奸细,我们便不可放过,宁可错杀一千,亦不可放过一个。我们的肩膀上肩负的是大唐天下,是大唐安危。”王谢一开始还有点表演性质,但说到杀敌之后,整个人热血涌动。
前世里,他们都是军人,军人便自有军人的信仰。止戈为武,以杀戮换安宁,这是他们对祖国与人民的守护。
王谢说完便是一怔,紧紧咬牙,怒目圆瞪着那独眼老者。
江承紫原本想笑他演技浮夸,但当他说到“肩负大唐天下”时,她一瞬间就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她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地说:“说得好。”
“嗯。”王谢郑重地点点头。
“你们,我不是奸细。”老者慌乱起来,连忙说,“我就是将军府的一名仆役。我是伤残老兵。”
“那就别放过他。”江承紫一字一顿地说。
“老大,让我来。”王谢握紧拳头,摆出姿势。
江承紫心里颇为担心,毕竟前世里主要使用枪,格斗什么的在其次,而眼前这老者明显不弱。她怕刚找到的过命兄弟转眼就没了。
所以,她走到王谢面前挡住他,道:“不,这人冲着我来的,由我来料理。”
“我不是奸细。我真不是奸细。”那老者喊。
“不是奸细,你摸什么武器?”王谢朗声问。
那老者不再装下去,短刀在右手,左手就一把飞刀掷过来。
王谢轻松躲过,江承紫已出手,挡住那老者的去路,只一招就将他手中短刀夺取,下一招随身携带的麻绳径直将他捆个严严实实。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若非是王谢早先就知晓擒拿格斗的流程,他还看不了那么清楚。
“靠,你特么的快成这样。”王谢喊道。
“注意措辞,注意纪律。”江承紫像是从前一样冷冷地说。话出口,她听见自己稚嫩脆生生的声音,才倏然笑了,说,“你还不过来帮忙?”
王谢这才如梦初醒,赶忙跑过来,将那老者再捆个结结实实。
“好啊,你随身还携带这玩意儿。昨晚你也是拿着玩意儿捆的我吧?”王谢将那老者踢了几脚,又扯了扯捆绑贼人的绳子,果然是浸过油的。
“昨晚绑你的是头巾,倒不是这玩意儿。”江承紫仔细检查一下这人,发现他其实是伪装的老者。皮肤年龄表明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我不是奸细。”那人还闹。
“今日落在我手里,我说是,那就是。”江承紫冷冷地说,然后拍拍那人的脸,冷笑,道,“为了在将军府刺探军情也你是够拼的。三十来岁的人为了装扮老者,竟然削骨去肉。够拼的。”
“啥?削骨去肉?”王谢一惊。
他是孙思邈的徒孙,自然听过许多稀奇古怪的医术。他向来对那些稀奇古怪的医术并不相信,可如今他听自家队长说起眼前这贼人竟然使用的是削骨去肉的易容方法。
“是,这人下了血本,用了削骨去肉。你看看这里。”江承紫说着还拍了拍那贼人。
“我靠,还真有削骨去肉的易容。你说割双眼皮,垫骨啥的为了美,还能理解。他这弄得这么丑”王谢也拍了拍那人的脸。
那人疼得呲牙咧嘴,王谢哈哈笑,说:“看吧,你再削骨去肉,在绝对力量面前,还是蝼蚁一样。”
“我不是奸细。”那人还嘴硬。
“嗯,奸细都这样说,很好,很好。”王谢哈哈笑。
“月明,别闹了。咱们该去见见大将军了。毕竟,这是将军府发现的奸细,这事得将军来运作。”江承紫朗声说。
王谢一愣,随即就明白江承紫要秦叔宝来处理这件事,其实是要质问秦叔宝,要将他一军。说白了,她是要找堂堂大将军要赔礼去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更好的辉煌
王谢站在原地瞅着那贼人,又看看一边绑衣袖口一边往院落外走的江承紫。他特别怕自己刚才做的是一场梦,而她转过那花台角就会倏然消失不见,像是许多次在梦里那样。
“阿紫。”他大声喊,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惊慌。
江承紫回头看他,很是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没做梦,对吧?”他瞧着她,很郑重其事地问。
原是这事!
江承紫心里一动,鼻子一酸,便笑起来,很笃定地朗声回答:“没有。”
王谢也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整个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朗声道:“那就好。”
“你我如今又要并肩作战了,怕不?”江承紫打趣。
“承蒙不弃,求之不得。”王谢很认真地说,心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来到大唐这么多年,就今日最开心了。
“那就替我先看好这贼子,我去去就回。”江承紫笑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王谢又行了一个军礼。
江承紫“噗嗤”一笑,热泪盈眶,也回了王谢一个军礼,然后快步走出院子。沿着碎石小径走约莫二十米,便瞧见对面抄手游廊那边一人急匆匆而来,来人正是将军府的管家胡伯。
江承紫停住脚步,负手而立。那胡伯急匆匆到了近前,恭恭敬敬地行了鞠躬礼,唤了一声“杨郎君”。江承紫摆摆手问:“胡伯,你不是奉命扫除耗子吗?这急匆匆所为何事?”
“回杨郎君,奴是奉大将军之命来请杨郎君与王七郎君前去议事。到了揽月小筑,才知晓你二人被人骗走。奴已命人通知将军,这番便自顾自地寻二位。”胡伯回答。
“原是如此。那就请将军移步此园吧。”江承紫道。
胡伯诧异地看了江承紫一眼,道:“将军身子不适,平素足不出户。”
“嗦。你且回去禀告,今日我就在此,不去别处。”江承紫不悦地说。
“是,奴这就去通报。”胡伯不敢与客人顶嘴便应了声。
“还不快去?”江承紫催促。
“奴还想询问杨郎君可瞧见王七郎君?”胡伯道。
“他与我在一处,也在此处等大将军前来。”江承紫面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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