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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原本,他是想将这一件事烂在心里,一辈子不去想起的,但如今看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行了,你们有什么就说吧,我认识长乐。”柴令武心一横,也就承认了。
“呔,长安城认识长乐的人多了。”李恪鄙夷。
“是啊。我还认识长乐呢。”江承紫立马附和。
“你们俩够了啊。”柴令武怒气冲冲。
“他恼了?”江承紫问李恪。
“恼羞成怒。”李恪评价。
“你们要问什么,坐下来,问。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柴令武叹息一声,率先一屁股就在垫子上坐下了。
“当真?”李恪问。
“李老三,你能不婆婆妈妈么?”柴令武很是不耐烦。
李恪没理他,兀自征求江承紫的意见。江承紫说自己没意见,一切听他的。柴令武摆摆手,道:“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别装了。”
江承紫哈哈笑,才与李恪一并坐下来。
屋外,暴雨如注。
柴令武喝了一口茶,轻叹一声,缓缓地说:“原本这件事,我是想一辈子烂在心里的。今日既然你们问起,想必是有人告知你们。但不论此人是谁,想必长乐的处境都不会很好。”
江承紫不由得眯起眼,对柴令武又高看了一层。这家伙果然也不是一般人,仅凭这小小的一个细节就能判断出长乐的处境不好。长安城呀,果然是养人的地方。
对吧?”柴令武说完那一句,就眼巴巴地瞧着李恪。
“看起来似乎不好。”李恪回答。
平常吊儿郎当的柴令武这会儿很是安静,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垂了眸,没有说话。三人沉默,天地间只有乳如注的暴雨倾泻而下。
李恪也不着急,只跟江承紫有一步没一步地继续着那一盘残棋。
柴令武顿了片刻,才继续说求他与长乐公主李丽质的一段往事。
从前,他作为李世民的亲外甥,与李家关系也不一般,他自然也认识李丽质。按照辈分,他喊李丽质妹妹。李丽质也喊他一声表哥。但他们的关系也仅此而已,家人也从来没想过他们亲上加亲。因为他们俩人实在太不搭调了。
李丽质貌美聪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皆通,尤其一手小楷与丹青出神入化,就是许多年长者也是赞叹不已。加上又是长孙皇后亲自养着,性子里也酷似长孙皇后,很是娴静淑雅。
后来,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做了皇帝。李丽质就成了嫡系大公主,更是身份尊贵的天子娇女。帝后对这女儿疼爱有加,在选婿方面,便是看尽了朝中才俊,最终为她选了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
而柴令武是柴绍的小儿子,文武不行,还懒惰得要命。他父亲希望他去军中锻炼,他径直就跑到扬州去蹦不回家。他父亲希望他读书,他就把夫子的胡子烧了。让他去当太子伴读,他就带着太子别的伴读拿着开水去帮阴德妃浇花。有大臣斥责他父亲不是,管教不严,他就在人家早朝路上放绊马索。
而起,他做啥都跟他父亲对着干,父亲说一句,他必须顶一句。
柴令武平素的爱好简直就是纨绔子弟标配。不是在平康坊的脂粉堆里打转,眠花宿柳;就是跟人打赌呀,行猎呀,而行猎什么的,又吓了路人,或者踩了百姓庄稼。
诸如此类。可以这么说,柴令武就是长安城青少年的反面教材,各大世家教育孩子基本上都会加一句:“千万别学柴家小子。”
后来,长安城的各家还暗戳戳地称柴令武、独孤谋、房遗爱、长孙这四位出名的纨绔荒唐子弟为长安四大公子。
“总之一句话,她是那天上皎洁的月亮,我就是那泥里的蛤蟆。”柴令武一本正经地说。他用这么一句话总结了他与李丽质从前的岁月。
江承紫噗嗤一笑,李恪淡定地说:“很有自知之明。”
柴令武也不管俩人损他,继续说:“长乐是我做梦都不敢让她如梦的那种人。”
“这些你不说我都知道。请说重点。”李恪不客气地打断柴令武的回忆。
柴令武撇撇嘴,很不甘心地将对从前饱含深情的回忆打住,说起改变他与李丽质关系的这一次相遇。这件事就发生在李恪出使突厥,江承紫也执行任务离开长安时。
那时,柴令武根据事先的约定固守长安,促成太子李承乾与独孤思南的合作。让李承乾引独孤思南去见李世民献宝,从而将曾参与过残杀独孤一族,妄图吞并宝藏的名门一并拖入漩涡里。
也就是这一次,柴令武陪同独孤思南入宫,在宫中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于是,柴令武就在东宫停留了两日。也就是这两日,发生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在东宫,他与独孤思南碎嘴长孙一族野心不小时,不巧被在东宫闲逛迷路的李丽质听见了。李丽质虽为大公主,但对于朝堂阴谋那是一无所知。只是这几日宫里的事闹得人心惶惶,加上长孙四房的事败露。宫内总是有些对长孙一族的传言。作为要嫁入长孙府的公主,她的心情很忐忑,很烦躁。
她想去问母亲,却见母亲双身子很是不舒坦,她只好压下了心中烦躁。这位公主思前想后,想着这件事是太子在督办,那么太子一定知晓真相。
于是,她就来到了东宫。当时,李承乾在书房整理资料,她见到了太子府苏氏。苏氏陪了她片刻,立政殿就来人宣太子妃前去觐见。
李丽质不想回去,就说在这边花园赏花喝茶等太子忙完。苏氏小门小户的女子,对天之骄女的小姑子自然不敢多言,便只得留下她。
而她百无聊赖之际就闯入当时独孤思南与柴令武在东宫暂时住的院子。当时,柴令武正在鄙视长孙一族如何的野心。
“你说长乐迷路,走到了你跟独孤先生住的院子?”李恪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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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柴令武的叙述。
“是。”柴令武点头。
“这事就不对了。”江承紫接了话,“独孤先生那会儿可是很重要的人,虽有你陪同,但太子不可能不让心腹之人把守。一位不会武功的公主就算迷路也断然入了不这地方。”
柴令武一愣,垂了眸,说:“独孤先生也提醒过。”
江承紫骄傲地想:果然是我爹呀,真敏锐。
“继续说,我们且一并分析分析,这件事看起来很不简单。”李恪催促。
柴令武才继续说起的当日的事。后来,李丽质听闻他们说长孙一族的不是,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就跑出来斥责柴令武。
当时,柴令武已有六七年没见过李丽质了,他印象里的李丽质还停留在长孙皇后身边粉雕玉砌的安静小女孩,压根儿没想到眼前这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是当今的长乐公主。
柴令武以为是东宫小宫女,长孙一族的崇拜者。虽然长得不错,但是崇拜长孙一族,呵呵,他可就不怎么待见了。于是,长安四公子里言语最毒辣的他就毫不留情地讽刺了她一番。说她既然是东宫的宫女就该忠于主子,眼里只该有太子殿下,维护长孙无忌与长孙冲那就是不忠不义,是该发卖到平康坊里去的。
李丽质当然知道平康坊是什么地方,立马就愤怒起来,说:“大胆,竟敢诋毁本宫。”
柴令武只管毒舌,丝毫没有注意她自称本宫。为了气她,还说:“小姑娘,你长长脑子吧。长孙冲是个什么玩意儿?奸险小人,卑鄙无耻下流缺德,还把自己装成正人君子。那德行呀,简直是当了婊,还要标榜自己贞洁。啧啧,我真没想到啊,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这人渣也有小姑娘崇拜。”
“你,你是何人,你大胆。”李丽质气得快哭了。
一旁的独孤思南才缓缓地说:“阿武,不可造次。这位面相富贵,想必并非东宫宫女吧?”
李丽质这才仔细去看旁边这位白袍的男子,这么一看,简直就惊呆了。这世上,她认为她的三弟已是好看得让人惊讶了,却不计这位留了髭须的大叔竟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李丽质一颗焦躁的心才平静下来,说:“我乃长乐公主,请问二位是?”
“在下独孤思南,见过长乐公主。”独孤思南从容起身行礼。
柴令武这才知晓眼前的人竟然是那位要嫁入长孙冲的倒霉催公主表妹李丽质。他顿时傻了眼,暗喊了一声:“糟了。”
“你呢?”李丽质嘟着嘴问柴令武。
“我是你表哥。”柴令武也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了,直接回答。反正他就是个没礼数人,全长安城都知晓。
“柴家小表哥?”李丽质问。她之前也听闻这独孤思南先生是柴家小表哥发现的,如今就住在东宫,被太子保护着。
“是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柴令武没正形地坐下。
“哼,你果然不是个好的。背后说人坏话。”李丽质嘟着嘴,气呼呼的。
真是个无知少女。柴令武鄙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懒懒地说:“大多数坏话都是背后说的,你见过哪句坏话是当面说的?”
“你”李丽质生气,却实在又不是个会发脾气的,只得抿着唇生气。
柴令武看她那样,国色天香,又天真率直,琴棋书画样样通,就是嫁给自己那个大老粗的武将老哥柴哲威也比嫁给那个毒辣卑鄙的长孙冲强啊。于是,他就径直说:“你什么你?不会叫一声表哥?还有,我刚才说的就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什么子虚乌有的。他长孙一族就没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尤其你那个未来驸马还真不是个人。你若想日后琴瑟和鸣,还是想办法退了这门亲算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心动(一)
“你不许说。”李丽质着急地跺脚。
“事实还不让人说啊?”柴令武本就贫嘴,旁人让他不许说,他就偏要说。
“总之,你不许说。”李丽质特别着急,全然没有外界传的那种贤淑安静。
柴令武冷笑,道:“你还没嫁过去呢,就这么霸道不讲理了?小表妹,你长点心吧。好好让人查查你那未婚夫是个什么货色,要是查不到,找你大兄问一问。问清楚了,你还没嫁过去,闹一闹还来得及。表哥我当你是我表妹,我才说你,见不得你往火坑你跳。”
“你不许说。”李丽质只这一句,再说不出别的。
柴令武越发兴奋,继续说:“表妹呀,我跟你说。放眼长安城,比你那未来驸马好得多世家子弟多得是。旁的不说,就是长孙都比长孙冲好得多。当然,房玄龄的长子是娶妻了,不然,啧啧,我觉得那位才配得上你这样的。”
“柴令武,你莫要胡言。”李丽质终于吼出这么一句,顿时就泪如雨下。
柴令武看到她哭了,顿时就蒙了。李丽质转身就哭着跑了。
独孤思南叹息一声,说:“阿武,这事明显不对,你太冲动了。”
“唉,我就是想到她要嫁给那个阴险小人,我就生气呀。”柴令武说着坐下来,喝了一口冷茶,觉得胃都疼。
独孤思南也不再说话,兀自闭目养神。柴令武却是心乱如麻,只得安慰自己:人总是要长大,长大总是需要直面黑暗,更会经历可怖的阵痛。她作为大唐的嫡大公主,这种事她必须得知道。
“嗯,我觉得我这是为她好。”柴令武如是说。
“这确实是为她好。但事后,你们查过她是怎么迷路进来的吗?”李恪径直问。
柴令武摇摇头,说:“都忙于长孙氏四房的事,并没有直接去查。再说,我对这件事挺逃避的。”
“独孤先生也没让你查?”江承紫很是意外。
独孤先生说这件事没必要查,因为东宫是太子的地盘,保护我们的是太子的心腹。如今太子跟长孙一族已是撕破脸了,那么,他肯定不希望她心爱的妹妹嫁到长孙家。
“倘若不是太子的意思呢?你没问独孤先生?”江承紫问。
“我问了。独孤先生说,若不是太子的意思,那么这件事就是个阴谋。且等一等,这阴谋会浮出水面。”柴令武叹息一声,低声问,“你们说,现在是不是阴谋浮出水面了?”
“不知道啊。”李恪懒懒地回答。
“李老三,别太过分,我全都说了,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柴令武忽然暴躁起来。
李恪扫了他一眼,依旧是懒懒地斜倚在案几边,气定神闲地说:“你都说了,如果不是太子的意思,才会是阴谋。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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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的意思?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柴令武听闻,也觉得是这道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靠在另一张案几边,叹息一声,道:“也是。是我着急了。”
“所以,你要先探一探太子的意思。”江承紫递话给柴令武。
若是昨晚没发生下毒那件事,探太子态度的事,李恪倒是可以去。但李承乾如今也是浑水摸鱼探李恪底的嫌疑人之一。李恪现在去往太子府并不是太合适,可若是柴令武去做这件事,就很合适。
“是啊,我应该先去问问太子。若是他的意思,他定然也不会不承认的。若不是他的意思,那就是东宫有鬼,我也算帮他捉鬼。”柴令武说着就站起来,拿一旁架子上的雨披。
“不急。”李恪摆摆手。
“这事不能拖。”柴令武回答。
“是不能拖啊。但你得将事情说彻底说清楚才行啊。”李恪微微笑。
“是啊,义兄。”江承紫又落下一子,笑嘻嘻地瞧着柴令武。
柴令武一愣,皱了皱眉,很是焦躁地喊:“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
“这就是有事,对吧?”江承紫托着脸,瞧着眉目如画的李恪,很笃定地问。
李恪宠溺地点点头,说:“对,他这叫‘欲盖弥彰’。”
柴令武彻底火了,将雨披一丢,说:“你们俩别阴阳怪气的。”
“义兄,你都说了吧。不然,这事不好办。”江承紫将手中的棋子都丢在棋盘上,很严肃地说。
“有啥不好办?”柴令武问。
“比如长乐的信,我就不好处理了。”李恪缓缓地说。
“啥?”柴令武一听,顿时呆愣了。
“长乐公主的信呀。”江承紫很幸灾乐祸地瞧着柴令武。
“写给我的?”柴令武试探地问。
“不然找你干嘛?”李恪白了他一眼。
长乐写信了,是给他的!!!
柴令武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办。许久许久,也只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转:长乐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么?怎么写信了?她一定是遇见什么难处了吧?
她一定是遇见很难的事,不然不会写信给他的。
想到她遇见了不得了的事,还可能有危险。柴令武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也顾不得旁的什么,径直问:“长乐到底怎么了?”
“不清楚。”李恪回答。
“李老三,别太过分。”柴令武着急地吼起来,一张脸因愤怒变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
江承紫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说:“我们也不清楚她怎么了。不过肯定是真的有事,她托我们带一封信给你。我与蜀王琢磨这事蹊跷,怕你和长乐被人算计。因此,才想着先问清楚情况,从长计议。”
柴令武颓然坐下,才又接着之前继续说他与李丽质的事。
当日,李丽质哭着跑了后,柴令武与独孤思南也是分析了这事,但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尔后,两人为扳倒长孙四房努力。过一阵子,又在寻找独孤氏藏匿的宝藏。
因此,除了在闲暇时,他总是想起李丽质外,倒并没有什么大事。他也没有听闻长乐公主与长孙冲那边有什么消息。比如,他挺期待长乐公主知晓长孙冲是个卑鄙小人,闹着退婚。
想到她可能退婚,他就莫名高兴。但他不过想想罢了,长乐公主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即便长孙四房伏法,也不见她有什么作为。柴令武不失望。
长孙四房伏法那一夜,他喝了一夜的酒,自嘲:“她是天之骄女,是公主里面最乖巧的,怎么会做让她父母头疼的事呢。再说,人长孙冲是青年才俊,位高权重,文武双全。呵,你算什么呢?长安四大公子呀,她会信你的话?”
柴令武喝了一夜酒,醉了一天。
第三天早上醒来时,长孙皇后破天荒说要见一见他。
糟了,莫不是这位皇后名不副实,这会儿要报仇了?毕竟,是自己将独孤思南带入东宫的,又因了独孤思南将长孙四房暴露。此次,长孙一族元气大伤,也算是跟他有关了。
他整理了一番,入了宫。李承乾等着他,笑着说:“母亲说,自从姑母去世后,倒是经常见到阿威表哥,而你却是鲜少前去的。这番算是立了大功,便想着见一见你。”
柴令武呵呵干笑两声,说:“太子呀,你说实话,皇后这召见我,真不是为长孙四房报仇?”
李承乾哈哈一笑,说:“你长安四公子也有怕的么?你连李太傅的胡子都敢烧了。”
“往事不堪回首。再说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再荒唐也不无伤根本,谁还能给我定罪了?这次,可不是一样,长孙一族可是你舅舅家。”柴令武径直说。
李承乾敛起了笑,冷笑道:“表兄,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的情况,你不清楚?”
“好吧,算我失言。只是,你的情况是你的情况,你母亲这边”柴令武心有戚戚焉。
“我母亲很爱护我。”李承乾回答了一句。
柴令武总算吃了定心丸,尔后才又打探皇后找他作甚。李承乾就说了一番,大约是这一次他处事得当,带回了独孤思南,这是给大唐带来巨大的财富,且又帮陛祖母找到了唯一的血脉,恢复其正统,算是功不可没。皇后听闻柴令武所为与那些荒唐的传言并不符合,就想着见一见,也算是代亡故的平阳公主教一教孩子。
“原来如此。”柴令武一颗心落下去一半,至于另一半,他自己揣着呢。他又不是傻子,在这官场宫廷走动,哪能旁人说啥就是啥呢。时时处处都得提放着。
柴令武跟李承乾一起去了立政殿,规规矩矩地在那边坐着,聆听大贤德长孙皇后教诲。
“你母亲是了不起的女子,为了天下太平,亲自带兵守着长安。你父亲为了天下太平,也是散尽家财,如今还在沙场杀敌,柴氏一门皆忠肝义胆。从前,你年少,父母不在身边,难荒唐。而今瞧你,却是真正长大了。”长孙皇后和颜悦色。
“回皇后,人总是要长大的。我虽不是长子,但出自柴氏一门,定不会辱没我父母。”柴令武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说。
长孙皇后笑道:“阿武,你能这样就好了,想你父亲一定非常高兴。”
“他呀”柴令武尴尬地笑笑。
长孙皇后也知晓柴绍对这小儿子的感情很是复杂,便是说:“他总归是高兴你能好好的。”
“大概是吧。”柴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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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那阿武既是要好好奋发,不辱没你柴氏一门,便瞧瞧去什么地方历练历练。”孙皇后建议,随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在询问一旁的李承乾,“承乾,你合计合计有什么位置适合你表兄历练的?”
“是。”李承乾乖巧无比。
柴令武一听要去当官或者军中,心里立马就慌了。他对做官实在没有兴趣。他生平最向往的就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哪能让皇后直接给丢去历练啊。
所以,他立马就上前一步,跪在皇后面前,凄惨地喊了一声:“皇后舅母。”
“你这孩子,怎么了?”长孙皇后一脸慈爱地问,还示意承乾,“赶紧把你表兄扶起来。”
李承乾赶紧将他扶起来,柴令武趁势就表示:“皇后舅母呀,阿武自认为不是做官的料,柴氏一门有我大兄就够了。”
“阿武,怎可妄自菲薄?我瞧着你这次处理事情处理得挺好的呀?”长孙皇后一脸不明所以。
柴令武摇摇头,说:“皇后舅母,实不相瞒,阿武认为即便不在朝为官,不杀敌疆场,同样也可以报效朝廷,为天下百姓造福。”
长孙皇后一听,来了兴趣,问:“哦?那我倒想听听阿武的想法。”
柴令武立马就说:“阿武只想经商。比如,将大唐的物产卖到海外,扬我国威,赚别国的钱,造福我国百姓;又比如说,我前段时间申报的长安公共马车这种项目,利国利民,既方便了百姓,又促进了东西市的繁荣。我就喜欢做这类事情。”
“这,听起来,还挺不错。”长孙皇后也是很有见识。
“皇后舅母,你也觉得我这想法很不错吧?”柴令武高兴起来。
“是很不错。不过,商贾总不是什么光的事。”长孙皇后又发起愁来。随后,她对李承乾说,“承乾,要不你递个折子上去,瞧瞧能不能设立一个这么类型的官位?”
柴令武冷汗直冒,承乾是个乖乖的,立马就要答应,正要说话呢。长乐公主就从里屋出来,娇声说:“母亲,你这建议不妥吧?”
“如何不妥了?”长孙皇后笑着问。
李丽质走过来扶着长孙皇后,脆生生地说:“母亲哪能听不懂表兄的意思呢!他就是喜欢闲云野鹤,无拘无束。”
“嘿嘿。”柴令武很是开心地傻笑。
“哦?阿武是在婉拒舅母?”长孙皇后扶额问。
柴令武很尴尬地笑笑,长孙皇后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笑,说:“罢了罢了,我也不强人所难。”
“多谢皇后舅母。”柴令武笑嘻嘻地谢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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