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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寒霏
于是俩人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喂食,加上沈苑的耍宝挑逗,腻歪的吃了一个甜蜜蜜的早餐。
闻彦从韩辰逸的房间里出来后,就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本没有什么,但抬头一看,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贴着墙角根,头低低的走路。
他总觉得对方身影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见过。
就停下了步伐,站在那低头走路的人面前。
谢鸿刚出门,就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撞上闻彦,吓得他一哆嗦,又不敢退回去,只好硬着头皮贴着墙根走,本以为对方不会注意到自己。
以前也不是没有碰到过,对方都没认出来,这次也应该认不出来吧?谢鸿自己安慰自己。
实际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空旷的走廊上,是多么的引人注目,闻彦便是其中一个,直接把谢鸿的路堵了,让他无处可躲。
谢鸿正低着头,看到一双光亮皮鞋在自己的面前停了下来,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让自己冷静,冷静,不能表示过多神情,把对方当作一个陌生人。
深深的一口气,这才抬起头,看向让他魂牵梦绕的男人。
闻彦见到谢鸿眸子一缩,这人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他。
谢鸿露出一个极为不自然的神色,面部僵硬:“那个先生你能让开点么?”
他这样的表情,让闻彦肯定对方是认识自己的,反问道:“你……我们是在哪里见过么?”
谢鸿眸子闪过一抹慌乱,尴尬的笑了几声,“呵呵,没有,我们不认识。”
闻彦静静的看了他半响若有所思道:“那可能真的没见过吧!”
既然对方这么抗拒他,他也好逼迫人家,他心里想着,谢鸿说不定是他什么的一夜情人呢,现在看上去又觉得不像了。
这些年他玩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真的记不住对方的脸,以谢鸿这张静默儒雅的脸,他的确会动心,只是这年纪也太大了些,经不住自己折腾的。
所以闻彦以为真是自己认错人了,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谢鸿眸子划过一抹倔强,身子变得挺拔起来,冷硬的道了一句,“没有,我们没见过。”
正是这么一个小眼神,让闻彦一阵恍惚,他貌似真的见过对方,是在床上的时候,后背势,双方都能得趣但身下的男孩不满足,就是要他面对面的做,说要看清他的脸什么的,那时黑色的眸子总是含着一股倔强和一抹自然而然的委屈。
这些年他找的人,没有一个会像当年那个眼神让他动心的人了,男孩的面貌他已经记不清了,但面前这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竟让他感觉到了年轻时候的冲动。
“你……”
没等他话说完,谢鸿便恢复了一张冷漠的脸,面无表情的道:“先生,我可以走了吧?”
说完便要绕过闻彦离开,闻彦却被他这变脸速度勾起了兴趣,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谢鸿的手腕,“我是真的见过你吧?”
“没有,没有!”谢鸿炸毛的挣扎动作起来,他小胳膊小腿哪是闻彦的对手,对方力度丝毫不减,眼底的兴味更大了。
“呵呵,你是不是和我有过一段?”闻彦竟然说出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谢鸿被他气得面色发青,这家伙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还狗改不了吃屎?
怒道:“有你妹啊,赶紧放手,你这人怎么这样,见到谁就要拽床上去,你再不放开,我报警了啊!”
黑眸染上一丝血色,让闻彦一怔,更像了,他可以十分肯定对方他就是认识的,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如果有这么一个够味儿的,按理说不会忘,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闻彦直接把人拖走,闻家的人似乎都这么霸道,闻乔看上谁都用豪车鲜花去堵人,也能用下三滥的下药手段去上人。
而闻家大哥看到一个像的,就要往房里拖,实在是有些渣。
但闻彦这回只是想吓吓谢鸿,并没打算真的把他拖房里去,谢鸿是真的怕了,心底涌上一股委屈。
手被拉得生疼,最重要的是心里害怕,他是想见闻彦的,现在见到了,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闻彦……你放开!”谢鸿苍白着脸,额头布满了汗水,眼眶通红,有些无力的道。
闻彦这才注意到谢鸿神色不对,眸子随即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
“你早说不就行了么?”他也不会这么凶的对他,看着谢鸿示弱,闻彦有些不忍心了。
谢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回避了,“闻总,我是gk的公司经纪人谢鸿,您可能见过,但是我们真的不熟。”
“真的?”闻彦明显不相信,谢鸿看他的眼色明显就是有鬼,不可能是闻乔公司的艺人这么简单。
“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我是说除了gk公司以外的地方。”闻彦目不转睛的盯着谢鸿,他要是敢说谎,他立马就能发现。
但这点时间,谢鸿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想让自己轻松点,不会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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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面前彻底的没脸,无奈道:“没有,您让我走吧!”
“求您了。”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一丝服软,夹着一丝水色。
闻彦眸子一顿,这句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求您了,救救我,我还是大学的学生……”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面色通红,布满了汗水,下~身高高翘起,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好似刚刚奔跑已经让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闻彦只是去那个会所找乐子,本不想管这事,但当地上的男孩抬眸看他的时候,本清秀俊郎的脸,被那个黑框眼镜遮挡得严严实实,一双通红透亮的大眼,却深深的吸引了他。
闻彦没有迈步离开,将摔在他门前的青年抱了起来,体重很轻,身子很热,就这么进了自己的房间。
“是你……”闻彦本微微有些出神,蓦然紧紧的盯着谢鸿,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男孩更加瘦弱清秀,但身上带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当时他对那个会咬人的小家伙印象并不深,只知道他的身体很柔软,很带感,还有那双吸地方引人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受不住发狠的要他。
“不……不是……”谢鸿开始结巴,他不知道闻彦是怎么想起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现在他心下很乱,必须离开这。
谢鸿的马甲被掀开了,还是当面的被揭,让他羞愧难当,当初的事,双方都有责任,本就是一夜情,他却一直记得,甚至还想……未太不要脸了些。
谢鸿狠狠的在心里唾弃自己犯~贱,就要撒腿离开。
闻彦本来就不打算放开他,现在更不可能,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往自己房间拖去,谢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
谢鸿心里怕得要死,却只能颓然的让闻彦拽着走,他不是闻彦的对手,被认出来了,可能会被嘲笑,也可能会被说不要脸吧?不会对自己动手吧?
谢鸿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沈苑和韩辰逸吃完中饭后俩人便一起去了机场,但坐的是不同的飞机。
他们都有各自的事业,不会因为这儿女情长,将这些耽搁了。
沈苑回到剧组,剧组上下都在恭喜他,年纪轻轻就能得这个奖项,地位瞬间变得不同。
李贤笑着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既然《剑指天涯》都得奖了,我《鸿鹄》可不能落下!”
李导说话非常豪气,万丈豪气,好似已经看到自己得奖了,脸皮厚得让沈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只好恭维的哄着李导说话,杨老则是被李导的厚脸皮恶心到了,很不优雅的冲他翻了翻白眼。
李贤根本不在意,摇摇晃晃离开,让沈苑同他一起去试试戏感,沈苑冲着杨老无奈摊手,赶紧去准备接下来要拍的戏。
好在剧本他已经倒背如流,不用看也能说出来,到时候临时看看几眼,就可以继续拍了。
李贤本来还担心沈苑找不回戏感,入不了戏,结果完全是庸人自扰,随时让沈苑拍,他都能呈现出最好的状态。
他昨天刚回组今天就来片场了,萧欢比沈苑早到一天,都还请着假在酒店苦练苦背台词呢!
试过戏后,沈苑裹着个毯子坐在角落里喝热茶,天气有些冷了,他们戏服也由原来短袖衬衫变成大衣外套。
沈苑身上穿着的就是一件焦糖色的大衣,更显得清秀俊逸。
傅浩南也坐在另一处休息,待会可是要拍激烈的争吵,甚至动手的戏码,双方的都得养好神。
导演将内景布置好,总是觉得不满意,感觉有点违和,剧组布景人员只能苦哈哈的调整。
李贤在书房处四处晃悠,看看哪里还有不妥。
触及到书桌上的那束花,终于找到症结所在,对着一旁的场景布置人员道:“这花怎么梦放在这里呢?”
小男生弱弱的回了一句,“你说是贺瑶心送给薛天成的,俩人是郎有情妾有意,这花不应该放在这里吗?”
李贤冷哼一声,“人家薛天成是什么人?华东大军阀,书桌上放着娘们唧唧的花算什么?”
“再说这花不就是拿刀子在戳他弟弟的心么,照这他疼弟弟的那个劲,你觉得可能么!”
布景小哥连连点头,把花瓶撤下就要扔了,又被李贤叫了回去,“我说让你扔了吗?拿回来!”
小哥都快哭了,李导你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他最近没做什么吧,李导怎么这么的折磨他。
李贤只是脾气躁了点,最近天气干燥,连带着李导火气也大了,动不动就上火干嚎,第二天扁桃体发炎,这都是家常便饭。
李贤粗鲁的将花瓶拿了过去,把整乱了的玫瑰花扶好,枝叶捋顺,“放这不是更好么!”
李贤将花放到了窗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但坐在薛天成的办公椅子上却能一眼看到。
这个布置就很有心了,薛天成对女主也是有感觉的,但碍于自己弟弟面子不好显露出来,只能克制的将这些情感放在了心底,这花放在角落,别人看不到,可薛天成一眼就能看到了,这隐晦的表明薛天成对女主的心意。
场景布置小哥狠狠的点了点头,学到大知识了。
李贤一笑,“好好学着,慢慢的也就熟练。”
李贤四处看了看,感觉这回顺眼多了,便让摄像师把机子架好,招呼着沈苑和傅浩南过来演这一镜。
“沈苑这段可就是你试镜的那一段,我也不强求,只要你能把试镜那个程度演出来,我就让你过,怎么样?”李贤坐在机子后面,正色的道。
“您放心,何况还有南哥在,我们俩的碰撞,肯定会非常的激烈。”沈苑十分自信的道。
傅浩南则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沈苑演技好,反馈给他的信息自然不差。
李贤见他们都这么有信心,也就放下一半的心了,不担心了,“好,那就开始吧!”
第61章拍戏麻烦
薛晖阳最近又接触了一些人,他们都是新进的知识分子,与他一样,有着远大的抱负,想拯救这个残破不堪的国家,想为孕育他们的母亲,尽一些绵薄之力。
与他们接触越久,他的获益就越大,知道了什么是家仇国恨,没有国又哪来的家,今天他是来劝他大哥,希望他不要再军阀混战,也不要再与侵略者为伍,做那汉奸的买卖。
他可以为了亲情放弃爱情,同样可以为了祖国的未来放弃亲情。
薛晖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眼底满是决绝,敲响了他大哥的门。
过了几息的时间,里面传来一声浓厚的声音,“进来!”
薛晖阳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把焦糖色的大衣整理好,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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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书房,轻声喊了一句,“大哥!”
正在忙公务的薛天成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的忙着手中的公务,轻声道:“有什么事吗?”
“大哥,我想和你说会话。”薛晖阳坐到一旁的沙发椅子上,垂首说道。
薛天成挑了挑眉,他弟弟这是怎么了?
将手中的钢笔放下,薛天成穿着蓝色笔挺的军装,因着在屋里,便没有带帽子,很好的将一张充满英气的脸露了出来。
“说吧,有什么事!”拿起一旁的煮的正沸的茶壶,给薛晖阳倒了一杯茶。
烟雾缭绕,泛着阵阵茶香,薛晖阳的心却很平静,并没有伸手去接,凝声道:“大哥……你是不是还和那些洋人做生意?”
薛天成面色一变,之前的笑意敛了起来,“你问这个坐什么?”
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变得暗沉起来,“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我都告诉你,不要听,不要看,他们都是想害我们的,我们家大业大,总是会被人惦记,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你那些朋友迟早会害了你,你以后……”
薛天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薛晖阳打断,“大哥!”
“我已经成年了,不再是小孩了,你何必自欺欺人。”
薛晖阳神情非常黯然,“大哥,您是命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而您呢?”
“您在拿这个破败的国家赚那些死人钱,您良心能安么?你有想过那些被侵略者迫害的百姓么?”
薛天成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我是你大哥,你就是这么和大哥说话的?我一没偷二没抢,靠自己本事赚到的钱,有什么不行?”
见大哥如此冥顽不灵,薛晖阳觉得自己和他有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大哥,我们家并不缺那些钱,您这是何必呢!”
“不缺钱?你以为我那些弟兄是白跟着我的?那都是钱,没钱,你大哥就坐不到这司令的位置。”
薛晖阳站起身,俯视着他大哥,“大哥算我求你了,你手吧!”
“不用说了,如果你是来替你那些狐朋狗友来当说客,你还是走吧!”薛晖阳也起了身来到窗台前,深秋的阳光带着些温暖,渡在薛天成身上,却让薛晖阳却感到一股寒意。
薛晖阳侧眼一看,一眼便看到角落里的一束鲜花,他的大哥什么都好,从小只要是他喜欢的,无一不让给自己,就是喜欢的人,只要他一句话,他也会二话不说的退出,但在这国家与个人利益面前,为什么就不能想得通透些呢?
那抹艳红好似刺激到了薛晖阳,或者是长久以来兄弟俩的争吵让薛晖阳累了,突然想离开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温暖的家。
“大哥,你对晖阳的好,我都记得,但是我不能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走上绝路。”薛晖阳眼眶通红,他第一次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伸手抹了抹眼眶,压抑着自己要崩溃的情绪,“你当没有我这个弟弟吧!”
“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是晖阳欠您的,我走了。”薛晖阳深深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花瓶,下定决心道:“我走后,你就将嫂子娶回来吧!”
薛晖阳说完这句话,拿着自己的黑色皮手套,理了理大衣,头也不回的走了。
薛天成交握的双手逐渐紧,眸子渐渐的也红了。
“卡!”
“很好,很好!”李贤十分开心,这超常发挥,让这激烈的兄弟对抗完好的诠释了出来。
这是新兴阶级与旧官僚的反抗,也是两种思想的冲突,薛晖阳的活力,感染到了薛天成,弟弟的离开,直接影响了薛天成的后来思想的转变,最后薛晖阳的死,才是彻底的让薛天成这个充满旧官僚思想的军官,放弃个了人利益投身于救国事业当中,这也从侧面体现了全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过程。
饰演薛晖阳的沈苑,拿着一张湿纸巾擦着眼角的泪水,刚刚情绪需要,挤出来的泪水可不能留下来,不然妆就花了,笑道:“李导我演得还可行吧?没辜负您的栽培吧?”
李导红光满面,连连点头,“可以可以,非常好,我眼光怎么会差,小沈和浩南的演技对抗,将两兄弟的情感于内心的纠结表演得酣畅淋漓,好一视觉盛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傅浩南腼腆的笑了笑,黝黑的脸泛着抹红色,他对刚刚的表演很是满意,沈苑回馈给他的信息,让他超常发挥了。
二人演技不相上下,飙起戏来十分。
“浩南哥你就别脸红了,你演技这么好,导演夸你正常,你就承认吧!”沈苑笑嘻嘻的道接着道:“您要脸红,您瞧瞧那!”
沈苑往不远处一指,就见萧欢抱着一个包朝他们走来。
傅浩南立即羞得不知道把手放在哪,目光躲闪。
李导哈哈一笑,转过身去,不打算参与年轻人的话题,准备拍下一场,沈苑也紧随其步离开,不做人形灯泡。
李导正在拆机子,下一场是室外的,见到沈苑也跟过来了,笑道:“怎么不去休息,待会可还有你的戏。”
沈苑懒懒的看在门边,无奈道:“人家小两口在吃点心呢,我哪好意思打扰他们。”
“嘿,你脸皮竟然也变薄了?”李导把手中的工具交给了剧务,拿了布擦了擦手,讽刺道。
沈苑将杯子放好,轻撩额发,面不改色道:“我一直是这么害羞的好吧?”
李贤撇嘴,翻了翻白眼,“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沈苑正了正神色,低声问道:“我们这部戏什么时候能拍完?”
李贤惊讶的挑了挑眉,“快了吧,大概一个月左右大家都能杀青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苑若有所思,接着摇了摇头,“没事,就是问问。”
李贤双手抱胸,“呦,该不会你也要去见情人吧?”
沈苑抽了抽嘴:“您可真八卦!”
李贤挤眉弄眼,“我可知道你对象是谁,不必向我遮掩,你入组,他还和我打了招呼呢!”
沈苑惊讶的睁大了眸子,还有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李贤哈哈一笑,拍了拍沈苑的肩膀,“年轻人,你不知道的事还多些呢,好好拍戏,没准早让你领盒饭,回去团聚呢!”
韩辰逸和李贤的交情一般,甚至都不认识,但董博株和李贤可就是熟人了,让董博株和李贤打声招呼还可以的,董博株没和李贤说是谁,但他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沈苑苦笑一声,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李导就是一副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还放言沈苑要想请假,他也准假,让他们以解相思之苦,打个飞的见那一面。
李导还不知道沈苑已经和韩辰逸已经打过飞炮了,现在已经很满足,并不需要再来一次。
沈苑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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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导误会了,那就让他误会,越说越错,暴露的也更多。
下场是他和杨老的,杨老就快要杀青了,他演的是个唱京剧的老艺术家,很符合杨老本身的气质。
这是薛晖阳和白敬宇的最后一次见面,白老爷子为保护他,和他的夫人被特务当成地下党,为了不受刑,也能更好的保护薛晖阳,夫妻俩自尽了,死的时候,俩人的手还紧紧的握在一起,那封信则是交给了他们的徒弟,让他送出城。
现在沈苑要拍的就是俩人最后见面的那一场,老爷子明天就要领盒饭了,但还是笑呵呵的。
“小沈啊,等这戏拍完,有空了,去b市林巷胡同找我玩啊,只要你喊一嗓子,就会有人为你指路的。”杨老还颇为风趣的开玩笑道,“那里住的都是一些老家伙,都喜欢听戏,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老头子就行。”
沈苑拱手,行了个礼,“一定一定!”
杨老爽朗一笑,之后便开始了这一镜的拍摄。
薛晖阳离开家的时候并没有带多少钱,因为那是他大哥的,他不想花,只带了自己的一些私房钱,明着他是在学校当老师,实则他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地下工作者。
会多种国家语言的他,可以更加方便的获得情报,累虽然累了的点,被发现甚至都会没了命,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投身于这份事业当中。
白敬宇夫妇只是一个艺术家但也有救国的情怀,知道薛晖阳的情报传不出去,主动提出来,他来传这份消息,却没想到会招来灭顶之灾。
“白老,辛苦了,您注意安全!”薛晖阳带着一个绅士帽,将那张白净的脸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曾经意气风发的一个青年,现在逐渐内敛,也显得更加沉稳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得泛白,与之前高贵的官家少爷判若两人。
白老点头,苍白的头发,褶皱的皮肤,虽然他年纪已经大了,但是他依旧有一颗救国的心,想为这残破不堪的国家尽一份力。
“好,你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这份情报送出去。”白老拍了拍胸脯,承诺道。
一旁的白老夫人,挽着老爷子的手,温婉的笑道:“你赶紧走吧,自己小心点。”
薛晖阳狠狠的点了点头,眼眶微红,冲他们深深的一鞠躬,不再回头,慢慢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卡,完美!”
“好了好了,工吃饭,大家累了一天了,都回酒店休息吧!”
李贤招呼着众人回去休息,特别是对沈苑,狠狠的搓了搓他的头发,这小家伙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呢,不帮他得个奖回来,实在对不起他这演技。
本来这头发沈苑是不舍得剪的,但剧情人物需要,他只好把自己半长头剪了,此刻妆容被李导弄乱了,明明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糙,一直把他当小孩子。
就是因为李导年龄大了,看沈苑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他的儿子比沈苑小一些,还在上大学,家里准备让他从政,老爷子亲自手把手的交,他很少能见到面,自己也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乖巧嘴又甜,很是得他的心的小辈,对沈苑也很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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