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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点滴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笔迹
玄关处的大码运动鞋正呈现着一只躺着一只立着一只在西一只在东的状态,让人忍不住在脑海中联想出一个莽撞的少年左右脚相互一蹬踢下鞋子就满头大汗地跑进屋里找水喝的情景。
当这个莽撞少年变成傻乎乎的成年人的时候就不大可爱了尤其是那个人是我。
作为补救(尽管并不起作用)我赶紧捡起运动鞋将它们和何允霖刚脱下的皮鞋并排摆在鞋架上,然后从下一排拿出两双家居拖鞋。
何允霖换上蓝色的那双,然后径直走向客厅坐定。我乖乖跟上站在一旁等待训话。
“我有没有说过鞋子不要乱踢。”
“有……”
“这是第几次了,嗯?”
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像从我们开始晨练以来每天都是如此,一开始是何允霖忍气吞声地帮我拾,后来他去外地拍戏,我就更懒得管了。
何允霖的脸色渐渐发黑,我识趣地手闭嘴,背脊绷得笔直。
“你以为我们这是小学生训话吗!”
我心想,也差不多。
“坐下。”
何允霖一声令下,我迅速地搬着椅子坐他对面。
然后是他每次外出回来后的例行询问。
“碗筷有没有每天洗?”
“有!”
“房间卫生打扫了吗?”
“打扫了。”
“被子晒了吗?”
“晒、晒了。”
“垃圾食品吃了多少?”
“没……没多少……”
他的问题越问越细,我回答得也越发没有底气,最后他长叹一口气,不跟自己过不去了。
“明天,我们必须一起彻底地大扫除一次,知道吗?”
“其实你是处女座的吧。”我小声嘟囔。
“什么?”他瞪我。
我连连摆手,在嘴前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什么也没说。
“算了,刚才你在干吗,怎么一直不开门。”说着就往我房间走去。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一打开门就能对上我那闪着幽幽蓝光的电脑屏幕。
何允霖饶有兴趣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走近一看:“你这个笨蛋居然在看漫画,而且名字叫做《邻家有女初成长》?!”
我痛苦地捂脸,对一脸挪揄的何允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可别误会。这是我表妹画的,她非要我看看怎么样。”
可是何允霖怎么可能听我的解释?
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抱歉要让你失望了,隔壁家的孩子可不是什么小女孩,而是小正太一只。”笑完他说,“你应该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觊觎小孩子。”
“我又不是变态!什么丧心病狂啊!”我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嗓门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何允霖嘴角弯了弯,看着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个不停。
这时候我倒宁愿他对我摆臭脸了。
这天晚饭吃到一半,何允霖突然放下筷子,对着我说:“其实呢你加把油还是可以的,说不定隔壁的正太以后长成高富帅愿意娶你这个男丝。”
我一口汤呛在嗓子眼里差点没呛死。
表妹,你可真是害惨我了。
*外出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盯着何允霖全副武装的样子不由头疼,出去逛个超市至于吗,又是口罩又是鸭舌帽恨不得再戴个大围巾。
“你不懂,别管。”
何允霖不理我,继续给自己加上了一副眼镜。
我怎么能不管,跟他出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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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哎,到时候会一起被当成神经病的。
“你这样才明显吧。”我看着他越发不爽的表情加上一句,“你的气场是伪装不来的。”
他哼了一声,倒是没反驳。
我无奈地给他撤下口罩和帽子,换了件普通的外套,只把眼镜给留下来了。
“我要是被那些聒噪的女人们认出来唯你是问。”
“是是是,到时候要杀要剐小的悉听尊便。”
又是一声冷哼。
拜托少爷我们只是去楼下的小超市买日用品而已,我摇摇头带上门。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何允霖的影响力。
咳咳,不好意思地加上一句,还有我的影响力。
结账的时候银员瞧瞧何允霖再瞧瞧我,几样东西硬是扫了十分钟码,我被盯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才听银的姑娘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是hj吧?”
没错,我们的组合名字叫hj,取的是我和何允霖姓氏的首字母……就是这么随意!
当初加入公司的时候,全公司的工作人员只有一个,全公司的艺人只有两个,也就是说当初公司濒临破产,人都走光了,所有的工作都是我们和经纪人三个做的,住的公寓也是经纪人表姐不用的空房。
三个人干坐在客厅半天,何允霖根本不屑想名字,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代号毫无意义,不如想着提高自身实力。
我起的那些“音乐传奇”、“男子合唱团”、“烈日骄阳”被立刻否决了。
我至今都记得当初经纪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说:“我一直以为你们搞音乐的会比较特立独行,没想到你这么……接地气。”
那是何允霖跟我认识以来第一次发出大笑。
摇摇头,我回过神来,何允霖已经摘下眼镜笑容温和地给银小姐签名了。
银小姐抱着签名板花痴了好一会儿鼓足勇气提出拍一张合照的要求,在粉丝面前何允霖是有求必应的,立刻笑着答应了还主动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我看到银小姐幸福得都要晕过去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希望在照片中多出一个我。
于是我就站到何允霖边上探着头几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才把脸挤进了小小的手机屏幕里感觉好蠢,不过银小姐对照片似乎非常满意,我也不好让她删了。
临走时我听到银小姐对何允霖说她一直在关注微博动态,希望我们幸福。何允霖不知回了一句什么话,引得对方一阵尖叫。
回到家里我问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允霖不回答,反而是立刻起了那温柔的假象板着脸说:“出门的时候我说什么的,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没。”
我心想,就算带上那些装备也不见得就会好到哪去。
他看着我皱眉:“以后你也别这么随意地出去,一点艺人的自觉都没有。”
我作狗腿状:“是,小的知错了。”
他咳嗽两声:“别说这些没用的,记得自己的承诺就好。”
自己的承诺?
我不解地看着他,何允霖在我的注视下忽然恼怒起来,转身走进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该不会是那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莫名其妙地站在客厅,我想象了一下被他十大酷刑的情景,不觉抖了抖。
何允霖平时总是摆出无所不能的姿态教训我,所以一旦他对我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就会觉得非常可爱。
比如现在,他一手拿着刮胡刀满脸泡沫茫然地看着我。
我们英俊的何大少爷只会用电动剃须刀,对这种原始的刮胡刀毫无办法。
我忍着笑把他头上和脸颊的泡沫擦去只留下下巴的一圈,再从他手里接过刮胡刀,开始做他没有做完的活。
说起来,我们在一起已经三年有余了。
事业算是小有成就,乐队有固定的粉丝,我的作曲逐渐得到认可,何允霖在影视方面发展顺利,性格完全不同的我们能相处得这么融洽真是个奇迹。
我过着三年前完全想象不到的生活,并且感到非常幸福。
刀片顺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滑下,我能感觉到何允霖灼热的视线长久地滞留在我的手上。
他也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吗?我抬起头望进何允霖的眼睛里,想看出那里的情绪。
何允霖的眼睛非常漂亮,轮廓深邃,眸光清亮,那里面倒映着我傻愣愣的脸。
我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何允霖握住我的手拉到一边,慢慢地低下头,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我想我应该推开他,然而身体在他的气息笼罩下动弹不得,接着便是一个如晨露般的吻落下,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他的嘴上还带着刮胡泡沫的味道并不甜蜜,吻技也是糟糕透顶,翩翩贵公子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我的脑海里闪过千万种思绪,而放下刀子的手却揽住了他的肩膀。
在熹微的晨光中,我们交换着彼此的爱情。
“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何允霖难得结巴。
“嗯……”我沉吟片刻,“以后还是我帮你刮胡子吧。”
“什么!我们刚接完吻,你就说这句话!”何允霖勃然大怒,顷刻间气氛全无。
“那要说什么?”我乖乖地问。
“当然是说你喜欢我。”何允霖用施舍的口气说,“给你个表白的机会。”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热度后知后觉地冒上来,我逃也似的冲进房间锁上门,整个人都蒙进被子里,只觉早上发生的事情太过梦幻。
何允霖整整一个礼拜都不理我,就是后话了。
*生病
胡乱地将几张纸币揣进裤兜里,我趿拉着人字拖嗒嗒地走出门,使劲一甩,“嘭”的一声把所有忧郁的思绪都关在门里。
每下一节台阶,心里似乎就轻松了一分,脚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冲到了外面。
冰冷潮湿的空气直接打到我露出的肌肤上,引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在原地站了五分钟,我双手揉搓手臂,深吸一口气再度挪动脚步。
漫无目的地沿着路边的行道树向前走,天色渐暗,远处的乌云滚滚压来,摆地摊的小贩们一边叫骂着“倒霉”,一边利索地拾东西。
我一面举着录音笔,一面哼着不完整的旋律,而这时人海流得更快了,有人踩了我一脚,有人撞了我一下,他们匆匆地说声“抱歉”连人脸还没来得及让我看清楚就重新没入人群之中了。
心中的歌开始成形,灵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第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鼻头,第二滴、第三滴接踵而至,很快雨水倾盆而下。
我在路人看疯子似的眼光中原地打转,恨不得这雨再大些,最好能与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撞个满怀,无情的雨水砸在我的身上化作猛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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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点融入音乐之中,此刻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录音笔会不会被水浸坏。
心满意足地拖着步子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能拧出一摊水来。
从兜里掏出黏在一起的钱,再把口袋往外翻开,我才发现我没有带钥匙。
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我就这么湿漉漉地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里,下巴抵着膝盖,录音笔反反复复地放起夹杂着雨声的歌,我想着哪些地方需要修改哪些地方得删掉,脑袋变得昏沉……
这样坐到屁股都疼了,终于等到了皮鞋蹬上楼梯的脆响。我明白是何允霖回来了,想起身可身体犹如有千斤重,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摇摇晃晃地竟一下子侧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然后我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拨开黏在皮肤上的湿发抚上我的额头,紧接着是何允霖气急败坏的声音,好像在跟前又好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的。
等我被何允霖扔在沙发上,被粗鲁地剥下衣服,四五条毛巾甩在身上,又被托着头喝下药剂,才稍微清醒些,感到自己浑身发烫,大约是发烧了。
“喂,还活着吗?死也别死在这好吗。”何允霖没好气地拍拍我的脸颊,“衣服给你拿来了,洗澡去。”
我皱眉发出痛苦的□□表示自己很无力。
何允霖咬牙切齿地放好热水,把我扛起来拖到浴缸里,给我冲洗身子。
“我还是第一次伺候人,便宜你了。”
何允霖手法不熟练地给我东搓搓西揉揉,半晌,他郁闷地说:“其实你是故意的吧,专门跑出去淋雨,回来折腾我。”
我冤枉,我哪有那么无聊。但是转念一想,出去淋雨是灵感来了挡不住,现在装没意识倒真有几分想让他伺候我的心思,平时老是我围着他打转,难得有机会使唤他,总要抓住机会的。
老实说,何允霖一点不会帮人洗澡,下手很重,我明天估计身上得青一片紫一片,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感完全可以战胜这些。
冲了一会儿,何允霖忽然停了下来,我偷偷睁开眼睛见他正在满脸挣扎地盯着我的下面,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脸上不可抑制地发烫,刚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清醒了,何允霖就一副“长痛不如短痛”的表情猛地伸手抓住了我的小朋友。
我再也想不了别的,迅速捂住下身讨好地向他笑笑,然后不顾身子还带着泡沫,飞快地起身跨出浴缸想往外跑,结果脚一滑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如果把何允霖画进漫画里,那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周围散发着黑气。
我疼得龇牙咧嘴,何允霖施施然走过来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
“跑啊,刚才还跟死人似的,怎么现在有力气了。”
“多亏你照顾得好。”
“呵呵。”何允霖居高临下地睥睨我,“先把衣服穿好,当你是暴露狂吗?”
他这么一说我意识到自己还是个病号,身上热度还没退,爬起来裹上厚厚的浴袍感觉好多了,我们也从一片狼藉的浴室转移到客厅说话。
何允霖想继续说些什么,然而视线往下一瞥,脸唰地红了。
“你这东西怎么还翘着!”
……还不是怪你。
我心里抱怨,嘴上当然不敢说出来,只得讪讪地捂住。
何允霖头疼地揉着额角:“你以为挡住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我切掉吧。”我小声说。
何允霖挑眉:“你还有意见了?”
“不敢,不敢。”我连忙作低眉垂首状。
何允霖冷哼一声,走过来想再试试我的温度,我想到这只手刚刚触碰过我的下面,顿觉浑身发烫。
“这么烫。”何允霖皱眉,“看你挺神的,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他犹豫了一分钟最终决定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反抗无效,被裹成了个粽子塞在计程车里,大夏天的我真怕看个病烧没退痱子先捂出来了。
到了医院,医生看完后说:“低烧不严重,挂个水就好了。”
何允霖不放心地又摸了摸我的额头,他一摸我就发烫,何允霖立刻瞪向医生:“这能是低烧的温度吗?你有没有仔细检查。”
医生不耐烦地说:“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啊,听我的。”
我怕他们吵起来,拿过病历单把何允霖强行拖出去。何允霖坐在我旁边陪我吊水,硕大的墨镜都挡不住他的臭脸。
“庸医,要是你好不了,我回去让律师告他。”
我好不了,不是应该先带我救治吗……
所幸,我身强体壮歇一歇病就能好,何允霖的律师不用出马了。
我的那颗星
*亲吻
结束一天的工作经纪人送我回家顺便来蹭饭,因为何允霖不在,我准备简单炒两道菜,他就在客厅翻箱倒柜。我以为他是在找之前借给我们的影碟,就告诉他何允霖都还了,谁知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出来,小声问:“你们都不看钙片的吗?”
“啥,什么钙片(第一声),你要吃钙片(第四声)吗?”
“就是gv啦,gv。”经纪人一脸“你懂的”的表情,“探索人类身体之极限,体学与美学相结合的片子。”说着,左手圈成一个圈,套在右手中指上,两唇一抿发出“啵”的声音。
我秒懂:“a片啊,我们不看那个。”
经纪人受不了地拍拍额头:“还装,gv是两男的。”
“两男的……”我无语地看着他,“从以前你给我们同志片我就奇怪了,原来你有这种爱好。”
“什么我有啊,我不是为了你们着想,像我这么开明善良的人还要被冤枉没天理啊。”经纪人坏笑着揽住我的肩膀,“你们做那啥的时候真的没参考吗?”
参考……我脸上一红,还真有。
那天我在房间里打游戏,何允霖敲开门就问我是不是有他粉丝论坛的高级账号。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是要看看粉丝们私下的感受好提升自己,我不疑有他就直接给他了,哪想到他登录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同人板块还直奔红烧区去了。
我瞥了一眼立刻发现大事不好,在旁边抢夺电脑失败,只能冒着冷汗干巴巴地说些什么这小说都是胡编乱写的没意思,太低俗了不适合他看,劝他回去看英文原版书。
何允霖抱着笔记本读得津津有味,抽空鄙视我:“我看的那是德文。”
我无计可施,飞身扑上去想要挡住屏幕,他敏捷地躲开,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写得挺好,你看这篇我们是警匪play,那篇是黑道替身,哦还有捆绑,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我绝望地斥责他心地肮脏,他摆出无辜的表情:“我是根据阅览记录看的。”
“……”
忘记这茬了,我恨自己没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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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理网页记录的毛病。
何允霖摸着下巴啧啧道:“怪不得平时我要碰你老是拒绝,原来是喜欢重口的。”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默默地离开,回房间,关门,一个人静静。
自己作的孽,怨得了谁。
回过神来,我对上经纪人探究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们是纯洁的关系。”
经纪人“嘁”了一声明显不信,又转身搜索垃圾桶。我平时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恶趣味,感情他是故意挑个何允霖不在的时间好八卦。
“你该不会和小伟是好闺蜜吧。”
我随口一说,没想到经纪人的背脊立刻僵住了……不会吧。
“那我们平时的事情你都跟他说?”
经纪人无言地停下手中动作,规规矩矩地坐回客厅开始看电视。
这态度百分之百是了,小伟知道岂不等于半个娱乐圈都知道?
怪不得上次访谈的主持人在休息时老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我们,当时我还以为她是看好我们的实力。
不行,我得赶快告诉何允霖以后提防经纪人才行……虽然已经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等何允霖录外景回来已是冬日,他带着冰雪的气息推开门,我想他该是又累又饿。
果然,何允霖洗完澡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闻着香味到餐桌边坐定,大快朵颐。
我拿出新买的大衣叫他试试。
他的大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压低嗓子道:“恐怕你叫我试衣服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眼神有意无意地往卧室瞟。
光天化日下他说得这等淫靡,我心里又确有些不洁的心思,呵斥不得,血液一下子往脸上涌去,腿登时就有些发软。
他反客为主,牵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屋里顶在墙上,灼热的吻立时落到我的眼上,脸上,唇上,辗转缱绻。
我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身体软作一滩泥,一颗心更是任他搓圆捏扁。
待云雨消散大半时日已过,屋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的气息,我红着脸去开窗换气。
甫一开窗,一阵一阵的冷风刮来。
我伸出一只手向上张开,没一会儿便接到几朵六角形的洁白雪花。雪片大而薄,松散地堆在一起,显得软而绵。
“下雪了。”
我吸吸鼻子,呼出团团白气。
何允霖双手撑住窗沿把我拢进怀里:“不冷吗?”
我缩了缩:“有点。”
何允霖喉咙里泄出两声笑意,侧头吻在了我冻红的耳垂上。
“现在呢?”
我惊了惊,不说话,只是耳根更红了。
何允霖执意地问,我终是缩了缩脖子,小声说:“还冷。”
“哦?”何允霖挑眉,挑起我的脸转向他,又吻了吻我微红的鼻尖。
“还冷吗?”
我纵是满面通红,心头狂跳,仍是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还冷。”
“既然你如此坦诚,那我……”
何允霖握住我的手拉到一边,慢慢地低下头,接着便是一个如新雪般的吻落下,轻柔的、带着一点远冬冰冷的气息。
*花旦
我拿出一杯泡面正在加热水,这时,何允霖的声音透过厕所的门板传过来
“帮我拿一个创口贴!”
我闻声,连叹气都省了,风风火火地跑进厕所。
“我不是告诉过你就在马桶边的架子上。”
“啊?你有说过吗?”何允霖无所谓地笑笑,“大概是忘了。”
“大少爷,你这次又怎么了?”
“哦,刮胡子刮到脸了。”何允霖胡乱地擦掉脸上的血迹。
这人过了这么久还不会用刮胡刀,我好气又好笑地替他刮完。
过了一会儿。
我悲愤交加地瞪着何允霖:“你知道今天双十一吗?”
何允霖低头玩手机:“怎样,要我帮你剁手?”
我:“你为什么要往我支付宝里打钱!”
何允霖:“我开心。”
我:“那你不早说!我说我购物车里的东西怎么一次性结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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