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点滴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笔迹
眼看着离目标越来越近,形状美好的薄唇在眼前渐渐放大,即将触到的瞬间却是倏地转了个方向。
裴骨背身抱出一沓奏折:“老臣们跟我说你耽于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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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溺在后宫正事都不做了,你……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乌江眨了眨眼睛。
裴骨张开修长的五指挥了挥。
“陛下?”
“嘤。”
裴骨把奏折放到桌上:“不要逃避,不要撒娇。”
乌江攥紧他的衣袖,摇了摇:“嘤嘤。”
裴骨与他对视半晌,看那水润的桃花眼无辜地泛着秋波,最终败下阵来。
“拿你没办法。”
“嘤嘤嘤!”
裴骨摸摸他的头,然后对门外大喊道:“传旨御膳房,做碗大猪蹄!”
小太监神一振,提上一口气,朗声道:“大猪蹄。”
下面的小小太监,一扭头,传令道:“大猪蹄!”
“大猪蹄”
“猪蹄”
“蹄”
紧接着,乌江便听到猪蹄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传了下去,在宫宇间响荡不休。
“……”
裴骨摊开奏折,为他蘸上朱墨:“好了,满意了吧。”
乌江捧住心口,哀怨地望着他。
裴骨捂住他的眼睛:“没用,只能吃一个,不能多吃。”
“我不要猪蹄……”我要你。
“那我让御膳房别做了。”
“不,还是猪蹄吧。”
乌江蔫了吧唧地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批改奏章。
豆腐吃不到,吃点猪蹄也是好的。
他瞄了瞄身侧支着手监督他的裴骨,忽然想起了榴榴。
他温柔贤淑、放荡不羁的榴榴,此时此刻……肯定是在喝花酒!
7.
后宫解散的第七天。
乌江想榴榴了。
与桃桃不同,榴榴生性放荡,不满足于后宫只能侍奉一个男人的规定,几乎调戏遍了后宫的每一个妃子,不如说他就是为了看美人才进的宫。
榴榴如今应该流连在各种风月场所风流快活吧。
乌江长叹一口气,心中有多少羡慕说不出来。
裴骨放下茶杯,道:“陛下又在发呆了。”
“我是在追忆往昔峥嵘岁月。”乌江托起下巴道。
“哦?”裴骨挑眉,“说来听听。”
“想当初榴榴和桃桃为了争宠,在我面前表演十八摸,两人面红耳赤,娇喘连连的诱人模样我至今记忆犹新。”
“他们……摸谁?”裴骨迟疑道。
乌江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自然是互摸。”
裴骨自语:“怪不得后宫都散了。”
“嗯?”
“我是说你心思单纯,心灵剔透,很是可爱。”
乌江乍一听他夸奖自己,十分羞赧,扭了扭身子,道:“你不用心讨好我,我也是欢喜你的。”
“我倒想听听你如何欢喜我。”裴骨道。
“你长得好看。”乌江不假思索道。
“还有呢?”
“身材亦好。”
“只有皮肉吗?”
乌江握住他的手,两眼含情,脉脉相对。
“你愿意留下了陪朕,最令朕欢喜。”
裴骨抽回手:“我无才无德,怎能获得陛下的厚爱,实在惶恐非常。”
“不惶恐,不惶恐,”乌江摆手道,“我可以给你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什么机会?”
他等这句话很久了,迫不及待地拿出了球球的春药与桃桃的春宫图,献宝似的推到裴骨面前。
“试一试的机会。”乌江激动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裴骨面上青红交织,僵硬地看着桌面道:“陛下若不喜欢我,把我打入冷宫便是,何必出言羞辱。”
怎么就羞辱了?
乌江苦恼地盯着桌上的宝贝,忽然恍然大悟。
“爱妃天赋异禀,不需要练习。”他双手一张,把助兴的东西都拢到怀里,颇为不好意思地说,“然而我……我可能需要你多担待担待,提点一点,耐心一些。”
裴骨不明所以,只见乌江清秀的脸庞此刻艳若桃花,乌黑的双眼似有光华流动。
“我看得多,做得……咳咳,反正你要温柔些。”
裴骨张了张嘴:“陛下?”
乌江按住他的唇:“多说无益,来吧!”说着,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往床上一滚,期待地拍了拍床沿。
裴骨神色复杂:“陛下,你应该知道我不喜男色。”
乌江当他是害羞,出言道:“我从不勉强你,你要是不愿意,为何留下来,不跟他们一起走。”
裴骨道:“我说过,宫中好吃好喝,我没必要离开。”
乌江咬住下唇,昂起颈脖,不甘地瞪着他。
“你今天要么坐实了妃子的名号,要么抛弃妃子的名号,你自己选。”
裴骨眸光沉沉地望着他,在一室的静默中,甩了甩衣袖,转过了身。
8.
后宫解散的第八天。
乌江想裴骨了。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强硬了,裴骨能留在他的身边,陪他下下棋,盖着被子纯谈天也是好的呀,就连裴骨气得他胸闷都比一个人孤独地批奏折好。
乌江对小太监道:“你说爱妃会回来吗?”
小太监问:“哪个娘娘?”
乌江垂头丧气道:“裴骨。”
他原先有那么多的妃子,个个都比裴骨讨喜,可他现在只想要裴骨回来。
不喜男色就不喜呗,他们可以每天一起啃猪蹄,偶尔喝喝八宝粥乌江也是乐意的。
小太监疑惑道:“裴娘娘不是一直没离开过吗?”
“啊?”这下换乌江发蒙了。
“娘娘在冷宫住着呢?”小太监提醒道。
“之前是在冷宫住着,但是昨天离开了。”乌江失落道。
小太监想了想,确定道:“奴才并没有听说过娘娘出宫了。”
“什么?”乌江睁大了眼睛,“他没走。”
小太监摇头。
乌江喜道:“摆驾冷宫,算了,摆什么驾,我马上跑过去。”语罢,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小太监慌不停地追在后面。
“陛下等等,等等!”
等什么,再等,到手的妃子都要飞了!
乌江冲进冷宫时,衣服也乱了,头冠也掉了,气喘吁吁地瘫坐在门口的样子着实吓了裴骨一跳。
“这是有人逼宫?”
乌江泪汪汪地抱住他的大腿:“我不要你坐实妃子的名号了,你别走。”
裴骨拉他起来:“好端端地哭什么?”
乌江抹泪道:“想你了。”
“不过一晚没见……”裴骨道。
“嘤。”
“好了,我也想你,”裴骨顿了顿,“的龙床。”
“嘤嘤,嗝。”乌江哭着打了个嗝。
“龙床睡起来到底比较舒服。”裴骨笑道,“也结实许多。”
乌江拼命点头。
裴骨温柔地用指腹替他拭去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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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日想了整整一夜,我享受着妃子的待遇,却不愿意实行妃子的责任,是我不对。”
乌江挣口:“不不不。”
“你听我说,”裴骨道,“我不喜男色,但陛下毕竟不是寻常男子,只是……我不知你受不受得住。”
“受得住,受得住!”
乌江顾不得哭了,低下头,抖着手解腰带,恨不得马上证明自己。
裴骨按住他的手,微微一笑。
“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
“……”
“我能回前言吗,我觉得我可能受不住。”
“晚了。”
番外:
我少时千方百计入了宫,做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倒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荣受龙宠,只是想瞧一瞧被作者钦点的白莲花是何许人也。
要知道白莲花是远不同于龙套甲乙丙丁、甚至比主角攻受更特别的存在。
自我入宫以来,春去秋来,过了许多年月,眼看着小皇帝愈长愈水灵,哦不,是愈长愈大,我也从小宫女变成了大嬷嬷,后宫充盈,我看谁都像白莲花又看谁都不像白莲花。
在宫中我最喜欢裴妃,因了他最不似白莲花,每日里不是读书便是作画,在那些不是搔首弄姿就是暗送秋波的妃子们中间格格不入,像个迷了路的羔羊。
那日我喝了球妃赏赐的美酒,微醺时借着酒意问裴妃可知宫中藏着一位白莲花。
他抬起一眼,反问我何为白莲花。
我说自然是装得无害实则内心狠辣的人。
裴妃笑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你瞧灰弟平日里爱跟皇上撒娇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岁妃吃醋。”
我吃惊道:“怎有可能?”
“不信?”
裴妃将手中的酒壶递给我。
“你过去添酒,假意摔倒洒在岁妃的身上。”
我本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在裴妃淡然自若的目光下,酒气上涌,莫名壮了胆。
酒水洒上去的一瞬间,我就被灰妃狠狠推开了,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酒意,我心想完了,一顿棍罚逃不掉,未曾想,第二日接连到了灰妃和岁妃的赏赐。
我百思不得其解,去找裴妃,他早知我会来问,从桌上拿起一样东西放到我的手里。
“你去送给灰弟,告诉他是球弟所赠。”
“为何?”
他竖起食指,抵在唇边,低眉敛目的刹那端正的脸庞忽然染了一抹邪气。
“时候到了,你便会知道。”
我送去的路上忍不住好奇,带到角落里偷偷拆开,只见里面赫然是一瓶烈性春药。
我慌张地起来,心虚地扫视周围,心里难以抑制地腾升出一股异样感。
那之后,没过多久,井然有序的后宫乱了套,或许可以说暗藏的涌动浮出了水面。
妃子们一个接一个地离了宫,终于只剩下平素里不问世事的裴妃。
从未宠幸过他的小皇帝没了选择,传令的太监第一次走到了冷宫。
我看见裴妃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中的墨笔,随着内侍们走向了权力的制高点。
何为白莲花?
自然是装得无害实则内心狠辣的人。
若是有机会再与裴后相谈,我一定要说“像你这么低调的白莲花真是不多见了”。
奈何新后上位,体恤宫中老人,如我这般入宫十年的宫女一律安送出宫衣锦还乡。
有些话我注定只能说给自己听了。
我是替身演员不是替身
《》
1.
我现在的情况很尴尬,非常尴尬。
身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被搂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更糟糕的是那个男人还是如今的大势偶像。
我不自在地想挪挪身子,他立刻皱起眉头瞪我。
“别动。”
我应声僵住背脊,不敢再动。
他还是不甚满意:“笑一个。”
我扯扯嘴角,随即“咔嚓”一声,我的蠢样就被拍了下来,不出五分钟将会被几百万人看到。
他起比v的手,把我推开。
“最近我绯闻太多,就靠你洗白了,记得回去转发一下卖个萌,多跟我互动互动。”
我感到很难过,虽然我身份低微,但是我也有尊严。
“我不做替身。”
他听了我的话满脸诧异:“你不就是替身演员吗,不做替身做什么。”
他的话实在太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我说:“总之,我不做那种替身的。”
他问:“哪种?文替?”
我小声地说:“……肉替。”
2.
我的一句话似乎让场面更尴尬了,大势偶像的脸上出现了难以言说的表情。
“我是直男。”
“嗯,”我点头,“你一年有七个绯闻女友。”
他“呵呵”一笑:“你知道得倒清楚。”
我提醒他:“我是你的专属替身。”
每天没事就是研究他的生活习惯。
他表情愈发微妙:“所以这都是你的算计。”
“哈?”
“我明白了,你给我点时间,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时接受不了。”
我完全听不懂了。
他一个劲儿地碎碎念:“原来如此,怪不得……”又目光诡异地盯着我,“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手段接近我,我不喜欢。”
身形跟他相仿,被导演选中,我有什么办法?
我对他解释:“我也没想这样的,事情的发展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打断我:“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不是个无情的人。”
所以……他还是想要肉替?!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3.
我大约是哭了出来,他手足无措地围着我转。
“我又不是拒绝你了,你哭啥?”
我不理他,心里哀叹自己的命运。
他戳了戳我的肩膀见我没反应竟然想伸手抱住我。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扭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摁倒在地。
他疼得嗷嗷叫。
我一边听他嗷嗷一边继续抹眼泪。
才做了半年武替就被迫转行,我没脸混了。
4.
当偶像说出“大侠,饶命”的时候,我到底还是放开了他。
我吸吸鼻子,决定直面残酷的命运。
“说吧,对方是谁?”
是袁导、何总还是林编?
他托着手又干嗷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你醋劲儿太大,得改,必须改!”
我擤了个鼻涕,泪眼婆娑地说:“你咋知道我爱吃醋。”
完了,当肉替也要做功课,以后吃饺子都不给蘸醋了吗。
他呼哧呼哧地坐到椅子上:“是徐心怡,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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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我们就是为了炒作新电影搞搞暧昧,谁知道她到现在还纠缠我,害得我陷入劈腿传闻。”
我震惊了,竟然是当红小花旦。
面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仙女他竟然要肉替!
我的视线不由往下飘,定格在他的两腿之间,莫非……
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面色通红地夹紧腿,拼命咳嗽。
果然啊。
我不由同情起他来,其实想想他也不是那么可恶。
一个那里不行的男人还被传了七次绯闻,好可怜哦。
5.
偶像实在太忙了,我还没来得及约法三章他就被经纪人提溜走了。
末了还不忘差小助理给我送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我盯着纸条看了足足五分钟,想不通信息时代不发短信玩送信是怎么个想法?
等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约定的地方,老远就看到偶像站那不停地抖腿,我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往他大腿上一拍。
“站没站相!”
他“嗷”的一声扑地。
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他也不是我弟,不好意思地扶他起来。
“这还没在一起呢,就开始家暴了。”他又开始在那碎碎念。
我想明星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怪癖,我得包容包容。
他揉着腿,从包里拿出一件衣服递给我。
我瞧着他手里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十分不解。
“没见过情侣衣啊,”他红着脸凶巴巴地说,“换上!”
我只听清了一个“换”字,心想来了,替身的第一步扮上一样的造型。
我问他:“裤子也要换吗?”
他脸更红了:“我没准备那么多,下次吧。”
下次!居然还有下次!
我抱着衣服走进厕所,不知该悲该喜。
原来肉替也不是一次性的。
换好衣服出来,他不知何时戴上了墨镜,抿着唇对我点了个头,一副冷酷做派。
我很想告诉他,站在侧面他的小眼神我都看透了。
对我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然后瞥着不动了。
我好怕出去一趟,偶像会变成斜视。
他咳嗽两声说:“今天我们先去游乐园。”
我诧异地问:“游乐园?大白天的?”
他反问:“有问题吗?”
我支支吾吾地说:“会不会太open了?”
他说:“我晚上要录影,没空,凑合着吧。”
这事儿能这么凑合?
怪不得前辈们都说娱乐圈光怪陆离,叫我小心谨慎。
罢了,做替身要有职业神。
我心一横,握住他的手:“白天也行,只要去个隐蔽的地方。”
“隐蔽!”他瞬间结巴了,“我、我、我们不要进展那么快,你、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建设。”
咦,这句台词不是应该我来说吗?
6.
游乐园到底没去成,刚走到售票处,自带发光属性的大势偶像就被路人认了出来,女粉丝们堪比猎狗,我们狼狈地被追了几条街。
他气喘吁吁地在我后头说:“左拐去长庆楼,那有保安。”
作为他的武替我必须负责任地说,他真是弱爆了!
吊个威亚都能嗷嗷叫,面对此时此刻恨不得坐倒在地的大明星,我简直想冲回去告诉那些少女们,你们迷恋的潇洒剑客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啊。
然而我只能拉住偶像的手一面给他加油打气,一面强拖着他往前走。
长庆楼果真有保安,四五个大汉站在门口,我刚跟他们看了个对眼旁边忽然驶来一辆面包车准确无误地停在我们旁边,拉开门就要拽偶像。
绑架!
两个闪亮亮的大字加上一个红彤彤的感叹号才闪过我的脑海,我的身体就行动了起来,一脚踹在伸手那人的胸膛上,跳进车里直接干翻了三个帮凶。
那几个保安见状立刻赶了过来,却是一副要制伏我的架势。
阴谋!
闪亮的字体再度闪现。
我明白了,他们先是获取偶像的信任再在他的危机时刻倒打一耙。
可怕,娱乐圈真是太可怕了。
我旋身跳下车,继续挑翻了保安们。
挥拳的瞬间,我瞥到偶像目瞪口呆的神情。
可怜的孩子,我扭住最后一个人的胳膊对他说:“别怕,有我。”
偶像哆嗦着嘴唇不停地说:“你、你、你……”
我安慰他:“没事,都解决了。”
他像是被我的一句话点醒,飞扑进面包车。
“经纪人,你还活着吗?!”
咦,经纪人?
我转了转脖子,瞧进车里。
那个横躺着的人好像是有点眼熟……
经纪人憋着最后一口气,伸出手,攥住偶像的衣领。
“快走,狗仔要来了!”
然后嗝儿屁了。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7.
我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扑在经纪人身边哇哇地哭。
别说肉替了,我现在连一个肉盾都做不好。
经纪人躺在床上对偶像说:“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给谁奔丧呢。”
偶像不高兴了:“他以后可能是我家属,你说谁有毛病啊。”
经纪人明显不信:“他一个人干翻了八个,你能干得了他?”
偶像立马一脸卧槽。
“那个……”我抽抽噎噎地举手,“我能说句话吗?”
“不能!”偶像提起我的衣领,“过来,我们探讨一下人生大事。”
然后我就被莫名其妙地带去了走廊拐角。
“你是上面还是下面?”
“啊?”
他挑了挑眉毛:“就是那件事,你懂的。”
要进入正题了吗?
身为一个成年男性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我问:“这件事可以选吗?”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我决定。”
我失望地“哦”了一声。
他瞅瞅我的脸色补充道:“不过为你可以开个特例。”
一直听导演安排,没想到也能有自由发挥的一天。
我有点小期待,又有点小害羞地说:“那就下面吧。”
不是小黄文里都喜欢“坐上来,自己动”吗,那下面肯定比较舒服吧。
他听了我的答案,狂笑三声,笑到一半强行住。
“哈,哈,哈啊……咳,我不勉强你,既然你喜欢下面,那就满足你吧。”他眼神宠溺地对我说,“真拿你没办法,小坏蛋。”
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偶像不会因为那里不行引发了妄想症和神分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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