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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点滴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笔迹
“师母我昨天洗了,真的。”他的大脸挺委屈。
我指着老三说:“闻闻。”
老三面容扭曲,死死瞪着他手里的一团衣服,身体僵直不动。
我说:“不闻,我告诉谭曜了啊。”
老三凑过去,吸吸鼻子,晕了。
老大倒抽一口凉气,老二捏肩的手抖了抖。
“洗!”我大声说,“裤衩也给我洗!”
于是,谭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地不起的老三,以及只穿一条内裤蜷着身子蹲在地上搓衣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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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怎么回事?”他挑挑眉。
我义正词严地说:“整顿家风。”
“……”
我暗示性地咳嗽两声。
老大:“师母威武!”
老二:“师母威武!”他说完想起老三没有能力接话,又补了一句,“师母威武。”
老四:“师母深明大义。”
谭曜颇为无语:“我几个学生都让你教坏了。”
我对他伸出两只爪子,他握住揉了揉。
“撒娇。”
我挠了挠他手心。
“卖萌。”
谭曜微微一笑。
老三本来醒了,睁眼看到他的笑脸,又给活活吓晕了。
老大和老二一个激灵,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谭曜说:“你们没课?”
老大:“有有有。”
老二:“有有有。”顿了一下,“有有有。”
老四:“没有啊。”
谭曜:“是吗?”
老四:“有有有!”
谭曜:“那还不快回学校?”
“是!”老大扛起老三,“老师再见!”
唰唰唰!
“我觉得他们很有当忍者的潜力。”人高马大的,动作倒是极为迅猛。
明明沙发够大,谭曜非要跟我挤到一处,勾住我的腰说:“他们还是学生,你少使唤点。”
“是你的学生我才使唤的。”我说。
我要不使唤他们,指不定被上头派到哪个小巷里挥着砍刀打群架了。姘头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我能罩就罩了。
谭曜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侧过头来啃我的耳朵。
我不甘示弱地回啃,啃着啃着,演变成了我单方面被吃。
白日宣淫,当真要不得。
6.
直到现在,我睁开眼睛,揉着酸软的腰,仍觉得自己一个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跟黑社会老大搞到一起是件很梦幻的事。
毕竟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不是个普通人。
绵绵的雨天,我打着伞走在路上,一眼便看见了和猫对峙的谭曜。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我的眼里,一只湿漉漉的小猫,软弱无助地扒着纸箱,连猫叫声都带着颤音。而一个高壮的男人,冷着脸站在它面前。
我不由紧张起来,手指攥紧伞把,在我看来他八成是虐待动物组织的人。
我的内心万分纠结,既想救可怜无辜的小猫,又害怕被他一拳抡飞。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举起了胳膊,对我招了招手。
“这位先生,过来一下。”
“……不来!”
先礼后兵,我不会中计。
他挑眉:“麻烦请您过来一下。”
笑里藏刀,我是怂的。
我心一横,甩开伞,闷头闯入雨幕中。
“来吧,被打到住院算我输。我赢了,让我把猫咪接走。你赢了……猫咪是无辜的。”
“把伞捡起来。”他说。
“来吧!阿达!”我左右勾拳。
“把伞捡起来。”他面无表情地重复。
“哦。”
我乖乖走回去,捡起地上的伞,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他撑起伞,走到猫咪面前,犹豫了一下,看向我。
我腿脚哆嗦地走过去。
他的伞倾了倾,将我和猫咪罩在伞下,自己却暴露在雨水中。
“我手劲大,会弄疼它,你来抱吧。”
放到今天,我肯定会嗤之以鼻,知道手劲大还老搓我的小弟弟?那时候我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心想这是传说中的铁汉柔情啊。
我脱掉外套,万分珍惜地包住小猫将它抱在怀里。它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轻轻“喵”了一声,喵得我心都要化了。
“小可怜我带你回家。”
旁边的人咳嗽一声,我连忙改口:“小可怜我带你去宠物容所。”
他往我身上看了一眼,脸颊微红地别过脸。
“走吧,一起去。”
“你也去吗?”
“嗯,你的背……”
“我的背?”
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你的衬衫都湿透了。”
“……”
他以为他在拍浪漫爱情喜剧吗?我家偶像接剧本都不爱接这种烂俗剧情的。
“没事,”我说,“你的外套也是湿的。”
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你确定没事?你的背看起来很诱人。”
“……”
原来他不仅是个黑社会,还是个变态!
我抱紧怀中的小猫:“我觉得我一个人送它去宠物容所比较好。”
他提溜起我的后颈:“我的学生都比你听话。”
我缩起脖子,不敢说话了。
现在想来,我如果当时反抗一下,或许就不会有后面搓土豆、塞香肠的事了。
谭曜侧身过来,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子。
“在想什么?”
我:“喵。”
谭曜:“一大早勾引我吗?”
我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我在想那只猫,要是那时候我养了多好。”
“要是那时候你养了,说不定它早尸骨无存了。”他说。
“胡说,我都把雨泽养活了。”我反驳。
“你想养一只雨泽那样的猫吗?”谭曜说。
我思考片刻,觉得一阵恶寒:“算了吧。”
他笑了笑,亲亲我的脸颊:“起来吧,下午去看学生们的比赛。”
我嘴上答应了,心里仍想着怎么才能不去。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咬住我的下唇说:“必须来。”
我翻了个身,趴到床上:“哎哟,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谭曜不吃这套,走下床一面穿衣服一面对我说:“前几次让你逃掉了就算了,今天的比赛很重要。”
他撑在床沿,把我箍在两臂之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嘟起嘴:“啵一个。”
他无奈又好笑地探过头,跟我“啵”了一下。
我男人长得好看,身手又好,头脑也聪明,除了背景,一切堪称完美。
“要不然你别比赛了,跟我签约吧,”我说,“虽然你不是小鲜肉了,但是以我的能力把你捧成功夫巨星不难。”
他伸手在我头上撸了一把:“大白天做梦。”
我抓住他的手,真诚地说:“你很有潜力,要相信自己。”跟着我弃暗投明吧。
不管做黑社会,还是做警察卧底,都是高危职业。
可惜谭曜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无聊了,下次带你去吃冰淇淋。”
“我怎么会无聊,我手上的艺人一大把。”
他笑笑:“临走前再啵一个?”
“转移话题。”我不满地跟他碰了碰唇。
谭曜套上外套:“你再休息一会儿,四点我们学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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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的学校我听过,有名高校,怎么想也不是能培养出四个傻大个的地方。
估计是什么暗号。
家里不会有窃听器吧,谭曜才故意打暗语。
糟糕,我的呻吟岂不是都被听光了。
我蒙着被子,滚了好一会儿,一个驴打滚,跳下床,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边,没发现什么可疑物件才松了口气。
学校啊,学校。
我拿起谭曜留在桌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时间地址,犹豫半晌还是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发了老半天的呆。
三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谭曜的来电。我的手几次滑到屏幕上,到底没有按下接听键。
我依旧是怕,谭曜在我面前永远是个温柔的情人,我没有勇气面对不一样的他。
如果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我拍过太多的电视剧,见过无数角色,帮偶像选剧本的时候,我总在想当我面对一个双重身份的人,我会像主角一样勇敢接受吗。
四点钟的时候,我到了一条短信。
你没来。
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我呼吸一滞,死死瞪着那个句号。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有多失望。他想让我了解他,而我一次又一次地放了他的鸽子。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
我抓起手机钱包,冲出门打了个的士。
“师傅去xxx大学!”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陪在谭曜的身边。
司机师傅回过头:“哪个校区?”
???
见我一脸迷茫,师傅耐着性子说:“有三个校区,你去哪个?”
是天要亡我。
7
老大:“师母别难过。”
老二:“师母别悲伤。”
老三:“师母别痛苦。”
老四:“师母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我抬眼对他吐出两个字:“你走。”
老四捂住胸口对我说:“师母我好难过,好悲伤,好痛苦。”
我说:“我才难过,我才悲伤,我才痛苦。”
老大说:“我觉得老师最难过,最悲伤,最痛苦。”
老二和老三用力点头,深以为然。
“你们不懂,”我说,“谭曜到现在都没理我。”
我坐着出租车绕着整座城市跑了一圈,还遇到晚高峰,别说看比赛了,学校大门都摸不了。
我沉痛地问:“你们真是大学生?”
四天王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仿佛听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回答。
“改卷老师瞎了吗?”
老大代替另外三人,说:“师母,我们是体育特长生,有加分的。”
老四高高举起手。
我点向他:“说。”
老四:“报告师母,我不仅是体育特长生还是少数民族!”
“……”
我对着他骄傲挺起的胸膛狠狠踹了一脚。
老四顿时“嘤嘤嘤”。
我听着心烦:“老师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老大说:“师母你为什么不给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老大鼓掌:“师母了不起。”
老二老三跟着鼓,老四边鼓边哭着打了个嗝。
我打开窗就要往外跳:“自尊心有个屁用!男朋友都不回家了!”
老大伸出尔康手:“师母冷静!”
老二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师母冷静!”
老三抱住老二的小腿:“师母冷静!”
老四:“老师好。”
我那不回家的男朋友此时抱着胳膊,站在窗外,对我笑了笑:“玩得挺开心?”
老二吓得松开了手,站直:“老师好。”
老三惊得一屁股坐地上:“老师好。”
我“嗷”的一声,跌到了窗台下的草地上,委屈地看向谭曜。
就算是一楼,摔下去也很痛的,他都不接一下。
谭曜在我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我抱起,拍掉我头上杂草,又亲了亲我的脸颊。
“疼吗?”
“疼。”
“我的心更疼。”
“……”
我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亲亲他的下巴。
“对不起。”
谭曜笑了一下,低头寻找我的嘴唇。
“咳!”
“咳咳!”
“咳咳咳!”
老四举手:“老师我们还是单身,求不虐。”
我竖起大拇指:“你们真不怕死。”
四道闪电疾走,屋里霎时变得空旷起来。
我拇指转了个圈,朝向地:“你们真怂。”
谭曜握住我的手,我讷讷地瞧着他:“我也怂。”
“不是这个意思,”谭曜说,“你以为我的比赛是什么,一直怕得不敢去。”
我试探地说:“黑帮火拼?”
他戳戳我的脑袋:“想象力太丰富有时候不是好事。”
我想了想,换了个说辞:“警察剿匪?”其实我男人他还是卧底吧!
谭曜不由分说地将我扛起来:“跟你讲不清道理。”
我奋力挣扎:“好好说话,不许动手。”
谭曜偏不说话,往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我臀部一颤,脸也跟着烧红起来,自己先闭上了嘴。
我就跟沙袋似的由着他把我扛到了车上,再从车上扛到了体育馆。
“等等我。”
我乖乖坐在板凳上,看着我男人跑进更衣室,换了身跆拳道服出来,结实的胸肌在敞开的领口中若隐若现,黑色的缎带束住了瘦的腰身,身材好真是穿什么都好。
我擦掉嘴边的口水,见谭曜对我招了招手,立马站起身一溜小跑过去。
“宝贝儿,你可真帅!”
谭曜牵住我的手,对我露齿一笑,帅得我合不拢腿,我懂了,他想跟我玩换装play。
我有点小羞涩,又有点小期待,也对他笑了一笑。嘴角刚弯起,一个天旋地转,谭曜的脸从我眼前滑过,我的视线所及之处就变成了天花板。
“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吗?”
我躺在地上,晕乎乎地摇头。
谭曜拉我起来,身子一送,又是一个过肩摔。
“现在知道了吗?”
我控诉他:“你家暴。”
“笨蛋,”谭曜在我身边蹲下,“我既不是黑社会也不是警察,我是跆拳道教练,大学体育老师。”
咦,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我的内心会有点小失落?
“你是黑社会的话,我就是引领你走向光明的火把,现在你变成了知识分子,我岂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家属?”我嘀咕,“一点都不酷炫。”
谭曜失笑:“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说得有道理,我开始思考转行的可




于点滴中 分卷阅读30
能性。
“不许走神,”他俯身亲亲我的鼻尖,“你还有什么误会?”
我摇摇头。
他又亲亲我的嘴巴:“你还怕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说:“怕你搓我的小弟弟。”
“每次先泄的是谁?”他问。
好像是我。
“以后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能吧。”
我咂巴咂巴嘴。
“再亲我一口,刚才摔疼了。”
他非常听话地亲了我好几口,说:“你知道这是哪吧。”
我说:“xxx大学体育馆。”
他说:“被发现我公器私用,课余时间带着家属来调情,我是会被停职的。”
我瞪大了眼睛。
他说:“酷炫吗?”
“太酷了!”
我一把抱住他。
比学生时代躲在桌子底下亲嘴还酷。
我红着脸问:“你今天能不能不换衣服了?”
“嗯?”
“把跆拳道服穿回去,怪好看的。”
他没有说话,用行动回应了我的期待。
不管做多少次,我都跟不上谭曜旺盛的力。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地点,我看着门外熟悉的人。
我对四人中长得最好看的老四说:“你想不想进演艺圈。”
既然感情问题解决了,我就该重拾事业企图心了。
老四眨眨眼,吧唧掉下两行清泪:“师母,我还是个处男,我的第一次不想被潜掉。”
我忽然感到很绝望,如果现在的青年都是这样的,我不如去做一条咸鱼。
我推开窗户,探了探头。
老大问:“师母你在找什么?”
找什么,还用问吗?
我向缓步走来的高大身影递出了手。
“今天偶像又翘班了,我们去吃冰淇淋吧。”
然后被万分珍惜地握住了。
我有一个男朋友,他壮似铁塔,热衷于搓土豆,他是黑带大哥不是黑道。
end
手游
你不就是个好心带我上分的大腿吗
1
百醇是个电竞白痴,刚接触王者荣耀时在朋友的建议下选择了容错率高的坦克型英雄刘邦。
游戏开始后积极帮貂蝉打蓝,剩到最后一滴血,站到草丛里等他。
貂蝉在中路浪得飞起,一直没来,于是百醇慢吞吞地打字:法师来。
晨凯愣了一下,操作着外形可爱的女法师,蹦蹦跳跳地走过去,一招技能过后想了想回复说:偶吧,谢谢思密达。
他用的电脑模拟器,打字飞快,以为对方把他当成女孩子照顾,并没有太在意。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慢吞吞的回复:嗯。
之后百醇也默默帮他打蓝,依旧是很简短的三个字,法师来,后来直接变成了一个字来,晨凯就会跳啊跳的来到他身边,对他卖个萌。
团战的时候,百醇也一直遵循朋友的告诫,所有的盾都给了晨凯,帮他档伤害,死了一次又一次。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晨凯终于忍不住了,发了一句话:对不起,我是人妖,不想骗你。
百醇回了个嗯,心里很是不解。
他是不是人妖跟他有什么关系?
2
后来他们又很巧的排在一起很多次,选英雄的时候百醇总会优先晨凯。
“你要什么?”
“你不用管我,挑自己喜欢的。”
“先帮你选。”
“你……唉,好吧,好吧,看我大杀四方。”
“嗯,你永远是mvp。”
晨凯不说话了,看着电脑上渐渐隐去的白字,猛地把热得发红的脸埋在了抱枕里,心想,完了完了。
百醇也不说话了,因为他没功夫打字了,心想,手机怎么这么烫。
这一局的最后,晨凯没有急着退出,他说:“哎,我们这么有缘,要不要加个好友。”
然后,对着那个“嗯”字傻笑了一晚上。
3
那是面基之后的事了,晨凯发现百醇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他是不怎么打字,但是他怪叫啊!
两个人在网吧开黑,就见他捧着手机一会儿喊:“法师不要怕,我来救你了,轰隆轰隆!”一会儿又喊:“啊,法师不要救我,让我死,嘎查嘎查。”
冲塔的时候会喊:“蹦蹦蹦!推塔!啥卡拉克!”
忍无可忍的晨凯吼道:“闭嘴!”
百醇听话地不说话了,双唇紧闭,然后:“哼哼哼哄哄哄呜呜呜!”
前后座的哥们都笑翻了,开始响起此起彼伏地:“哎哟,卧槽,手滑了,对不住。”“我刚才没看游戏,抱歉抱歉。”“我跟你说,这有个逗比……”
于是,晨凯的水晶少年心,也跟着防御塔一起破碎了。
4
晨凯一面狂摇百醇的肩膀,一面咆哮:“我跟你打了一个赛季,配合默契,堪称灵魂伴侣。我以为你是个沉默寡言,稳重贴心的绅士,对我爱在心口难开。纠结来纠结去,强行把自己掰弯了,你再告诉我你其实是个话唠菜笔。什么沉默,贴心都是假象,只是个打字不方便的手残。你说吧,你耽误了我的感情要怎么负责。”
百醇一脸茫然:“啊?你不就是个好心带我上分的大腿吗?”
晨凯:“……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
当然最后晨凯没有犯罪,百醇也没有死。
他只是……用自己的小菊花好好洗了一下对方的小黄瓜。
5
渐渐的,晨凯发现百醇这个人不仅菜的奇怪,还傻的很。
有一次他被针对,对面的刺客专门埋他,偷袭了三四次,让他寸步难行。百醇说,他怼你,我帮你怼他。
之后不管是在团战,还是在偷塔,百醇都一往无前地对着那个人冲过去,谁都拦不住。
队友说这坦克是不是在挂机。百醇开全部频道说:等等,刺客来。然后两队的人真的停了下来,八个人一齐围观,坦克一次又一次地向刺客冲过去。
刺客终于受不了了:坦克你是不是有病?!
百醇:是。
晨凯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瞧了瞧身边不停“啊啊啊啊啊!”大叫的人。
低声嘟囔了一句“切,就会在游戏里装b。”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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